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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起来!”
她正和他说着正经话,哪里知道他这突然便扑了上来……
直到她感觉胸前一凉,才惊觉他做了什么!
这家伙真是得寸进尺!
她不由捶了他几下,可他的目光定定盯着自己的胸胛,丝毫没有反应。她暗叹一声,只怕自己这粉拳在他那粗皮糙肉身上便与蚊叮虫咬没甚区别,根本便驱不散这家伙的贪念!
他的眼眶红红,便如饿狼看见了羔羊般不依不饶地紧盯着,他憋了半天却是来了这么一句委屈诉苦:“我不起来!这盘中餐,是我辛苦得来的!就做是给我的奖赏,可好?”
那一片白腻便如最美好的和田白玉,散发着凝脂般的光华,叫他的视线无别处可放;
她身上淡淡清甜的荷香伴着她的体香交融在他的鼻端,一下下刺激着他的嗅觉,叫他喉结频动;
她娇羞无比的状态和欲拒还迎的推搡更是挑逗地他欲念四起,忍不住有了想要将她吃干抹净的冲动……
面对叫他如此馋涎不已珍馐美食,他若简单放过,只怕要悔恨许久啊……
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即便他忍得了也得容许先尝尝鲜吧?
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他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又一口的口水,抬起了他深黑无比,燃着热火的眸子,那可怜兮兮之感如同一只被遗弃的小狗:“我过几日便要走了,边关苦寒,刀光剑影,下次见面只怕又要好久了!你……且给我解解馋吧,也好叫我在那荒凉之地留个念想!”
沈默云一滞,他真是能把握自己的心思,只这一句便叫她心软一片……
不过,她隐约觉察出他这一别只怕不那么简单……他什么都不说,可她却还是敏锐捕捉到了什么!
她没有再挣扎,默许了他的无礼……
她抬眼望去,天那样蓝,云那样近,仿佛触手便可及,此刻的美好或许便如那蓝天白云,既然已经那样纯净那样美,那样扣人心弦,又深入灵魂,又何必偏要拥有在手?
此时这珍惜能够永远铭记在心就够了!
……
而这一刻的他,却正全心全意热衷于享受面前的美食。
他正趴在她的肌肤上肆意啃吸起来,在她的雪白上留下了一串串的红印,他私心地用力吮吸,想要在他的地盘留下痕迹,叫她不会忘记自己曾经的到来……
他的手忍不住探到了她的肚兜之内,那如丝绸般光洁的触感叫他周身一凛,他的手指却是欲罢不能从她平坦的小腹慢慢上爬,颤颤抖抖触到了她的柔软,在快要触到她那耸立的尖峰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他感觉到了自己小腹那骤然的收紧,他感觉自己快要压抑不住体内那不断上升的欲望和热潮,他必须要停止了!
她那样的敏感,他不能给她负担!面前的问题还没处理干净,万一自己出了什么事,对她的伤害恐怕却是永久的!
更重要的,此刻的浅尝即止便够了!
所有的美好,他都要等到洞房花烛之时去一一品鉴!
他强忍着腹火,咬牙喘着粗气,骤然从她身上一翻而下,直接躺到了草地上,胸口起伏着闭眼深呼吸着……
转而却是沈默云不明所以看向了他,心道真是怪事!
这家伙一直乐此不疲,此时怎么突然便似变了一个人,竟然兴致全无地躺去了一边?
关键是这家伙不是有洁癖吗?
平日的那白衣上有一点点的瑕疵都忍受不了,此时竟然不管不顾直接躺到了地上,他究竟怎么了?
她起身蹲到他身边,将他拉了一把示意他坐到了石椅上……
他盘腿坐上了去,却是再次闭上了眼……
“怎么了?不舒服?”
见他双脸泛红,呼吸急促,她蹲到了他的身边,将手盖上了他的额头……
她的手凉凉的,倒是叫他甚感舒适。
“我没事!有点不舒服,休养片刻即好!”他哑声道。
可她的手并未停留,反而又摸上了他的脸……
他一睁眼,却未曾想送到眼前的竟是一大片的白花花。
透过他此时这个角度,恰好能将她“一眼望穿”!
可怜如他,刚刚好不容易平复的那点热火再次袭来,下腹的肿胀又一次回来……
他不想忍了,不如,便将品鉴的任务留到新婚,此刻便先把玩一番吧!
她的身体还那么青涩,只能说才初有雏形,凹凸和落差感也不那么明显,相比以前围绕在他身边,主动宽衣解带的女人来说,身体上的风情要少了不知多少!
可,明明自己不易冲动,把控力极好;明明她的身材不那么诱人,可为何他偏偏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里奔腾咆哮的欲念?
是因为爱的缘故吗?
他一言不吭闭眼悄悄用手指品味那美好,任凭那火一把把将他自己烧得痛苦……
她的羞涩如潮袭来,叫她双颊都似要着火,她只能不住地捶着他的肩膀。
“你走开!我有正事问你!”
“嗯!你直接问!不用管我!”
他再次将她放倒,扑进了她的颈脖……(未完待续。)
第三八五章 草莓()
眼看半个时辰过去了大半,而那崔奕横仍旧如寻米的小鸡一般细细在她那儿品啄,丝毫没有起身之意。
沈默云赶紧推开了他,示意他起来,并向其郑重问起了话。
“第二轮比试时候的纸片是你传递来的吧?你的意思可是叫我力争上游,拿下那玉珏?”
当时崔奕横通过那茶壶罐子底下的一张牛皮纸向她传递了几个字:可以攻玉,署名则是一个山字。
便是这张纸的出现,才叫她下定了决心对这千金宴的比试全力以赴!
而此时眼看时辰不早,沈默云还有满腹的疑问没有解答,若再与这家伙这般亲昵下去,只怕她这千金宴便要结束得没头没脑了!
他终于停止了唇上的活动,满意地看了眼她的上胸。
只见从她的脖子下方到两条锁骨处,竟然密密麻麻完全是他种下的草莓。
“嗯!真不错!”
他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风马牛不相及地来了这么一句。
他一脸满足,似是做了一件极有成就之事。
沈默云一脸狐疑,低头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急急起身拢起了身前的袍子……
这一串串吸吮留下的玫红色印子触目惊心,在她雪色肌肤的反衬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叫人羞涩!
她不由气得跺起脚来,这家伙真是过分,这叫她之后还如何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
那崔奕横却是哈哈大笑,欣赏着她的惊慌,再次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她哪里还肯与他亲近,刚要挣扎,却发现这厮这一次并没有再对她毛手毛脚,反而是小心翼翼给她在将盘纽一颗颗扣起来。
他低着头,一脸宠溺:“娘子莫慌!为夫这位置把握得极好!所有这些草莓都种在了脖子以下,除了为夫,没有人能看见!”
他抬起温情满满的眼到,“只是……要劳烦娘子,这几日沐浴时候便只能自己动手了!”
沈默云再次羞红了脸,凑下头一口便咬上了他正扣盘纽的手上。
“嘶——”他哼了一声,“为夫肩上的伤口还未结痂,怎么,娘子还要咬?娘子也不是属狗的,怎么可以这般暴戾贪肉!要知道,谋害亲夫,罪名不小啊!”
他不说,她都快忘了自己在三日前将他的肩膀上咬得鲜血淋漓之事。此时一提醒,她立刻松了口,却是去解他的袍子。
“给我看看,可严重?”
那厮很是大方地自己解开了袍子,一把将他的肩头露了出来,却没忘记将她继续调笑。
“早知道娘子这般迫不及待要给为夫宽衣解带,为夫便不给娘子穿衣了!你我在这私密之地坦诚相对,岂不是美哉!”
沈默云苦笑,这家伙平日那不苟言笑的冰块脸去了哪里?调戏自己这本事竟然也丝毫不比那王慈差!
想到王慈,她注意到此时的崔奕横竟然只穿了这么一件薄薄的白袍,里边便只剩一件中衣。“你穿这么一点不冷吗?”
“北边严寒,为夫在冰天雪地里也就只比此时多穿了一件,习惯了,不冷!”
不过,崔奕横一下子便抓住了她话里的意图。
“可是那王慈不妥?”
“他的冬衣和中衣都是双面夹棉,而且他落水后极为怕冷!按理他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壮,怎会那般怕寒!多半……只怕他极不适应这京中的气候!”
“嗯!”崔奕横一脸了然,却又突然冷哼了起来,“娘子真是好大的魅力!一个时辰内,竟然有两位男子在你面前宽衣解带!真真是艳福不浅呐!”
“可不是吗!白的黑的,今日倒是叫沈默云一饱眼福,甚是过瘾!”她故意顿了顿,“不比不知道,有了比较,沈默云才知道……”
她特意喘了口气,用余光睇了他一眼,看见他已经将双眼微微眯起,便知道他开始不爽快了。
她正色着将手抚上了他的胸,“才更加叫我意识到,原来我的夫君身上的一身黝黑和粗糙有多来之不易,这些都是烈日暴雨和飞沙走石留下的痕迹!原来夫君身上的道道伤痕有多珍贵,这些都是每一次冲锋陷阵后赢得的荣誉勋章!相比那些人,我的夫君要了不起太多,是我一辈子仰慕和爱慕的对象!他们,永远比不上!”
这样的话听来自然是贴心无比!
崔奕横心下欢喜,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你叫我夫君了!你叫我夫君了!再叫一声来听听!”
沈默云却有些愕然!她酝酿着说了这一番感天动地之话,他不是应该骄傲自豪,洋洋自得夸奖自己,顺便将她也赞美一遍才对吗?
怎么他竟然……如此满足自己对他的那个称呼吗?
她将视线放到了他的肩头……他竟然没有上药,也没有包扎,只是任凭那道深深的伤口在自然恢复。
他说的没错,上边一道月牙形的伤口还未结痂,自己一排密密的牙印清晰可见,入肉三分,看着便叫人觉得生疼不已……
“为何不上药?”她满满的嗔怪。
“我要永远留下它!”
他的回答再次直击她的心,竟叫她无从反驳。
“从此,你就在我身上,在我骨子里,在我心尖上,再抹不去!”
他说的话竟然那样好听,叫她情不自禁将唇贴上了那个伤口。
他捧起她的脸,见她双目含春,眼里水光波动,满满的都是柔情,那曾经一潭冰冷的秋水早就化作了暖流,一点点叫他的他心中波澜不息……
这样的她,懂他,疼他,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恰是刚刚好,叫他心里填得满满,几乎再无可能填下多一人!
于是,这两人便又是一番柔情蜜意……
与那穗儿约定的半个时辰越来越近,两人终于停止了亲昵。
“你快些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我传递了条子给你。”他将手一点点给她打理着凌乱的发丝,“这一次千金宴你必须拿到前五!再拿下那枚玉珏!”
“原因?”
“我长姐这千金宴你可看出了多少端倪?且说来与我听听?”
……(未完待续。)
第三八六章 绾发()
见时间不早,崔奕横便从石椅下拉出了一根绳子摇了一摇,不一会儿,便有侍女出现了来。
“去沏一壶茶来!”
“是!”
“等等,再一起去找一套梳篦过来!”
“是!”
看着沈默云一脸惊讶,他这才笑到:“这岛原本便是表姐表姐夫的私密小岛。他二人不愿叫人打扰,最开始设计之时,便在小山峰上各处装有引线。
同时,又将奴婢们上下处和活动处安置到了上峰的东边。所以仆众们平日里也都是避开主子的视线在东峰活动,只有主子需要才现身。
这些引线有专人看管,一看扯动便知道主子的方位。你看,这边的石椅下,那边的竹林尽头,咱们的竹楼里,都布有引线,只要一番扯动,管事那里便有铃声作响,侍女们便马上会过来服侍。”
沈默云这下明白了,原本看这峰顶打理得井井有条,却未曾见到一个侍从,她还正疑惑不已,暗自猜想着这竹屋周围主仆间究竟是如何传递的信息。
原来,这里边竟还有这番操作。
刚刚上来的侍女轻手轻脚,目不斜视,只是低头看脚,看她的样子便是受过极好的培训。崔奕横将自己带到这地方,明显是要自己感受到他的付出,他的真心,他的打算。
这样一看,这个岛,这座山,这栋竹楼还的确真是个叫人心动的好地方!
若是将来能在这岛上天高云阔自由自在的生活,那该是多美的一个梦!
从此,她便能摆脱那后院生活,没有心机,不用防备,只需要简简单单做自己!那样的画面太美好,若是能成真,此刻付出多少也是值得的!
……
侍女很快便端来茶和茶点,还拿来了一整套的篦发工具,从梳子篦子到铜镜头油,一应俱全。
沈默云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再次面红耳热!
也亏得这些侍女都未曾抬眼,否则她此时便直接从这山上跳下去的心思都有了!
镜中的自己,簪环欲坠,发髻松散,缕缕发丝轻垂,划过她如若微醺的脸庞。她的眉目迷蒙,双颊鲜红,那唇色更是红艳欲滴,完全是带着些……异样的风情,根本是……不堪入目!
一时间,她便羞愤了起来。
身边之人看出了她的窘迫,上前轻轻搂了她,在她额头微微一啄,“别急别急,都是我的错,这次……你且忍忍!你安心,除了你,再无第二人能做我妻!待我回来之时,便是提亲之日!回去后,你且安心开始准备嫁妆便是!……嗯!别的便罢了,鸳鸯枕套还是劳烦娘子亲手准备!记住,只能是鸳鸯,不能是水鸭!”
见其眉头果然微蹙,崔奕横不禁哈哈一笑。她不擅女红,他早就听说了!此时看她苦恼的样子,看来此消息非虚啊,抓住她弱点的感觉叫他心情莫名舒爽了起来。
“好了!娘子且坐好!为夫要为你绾发!”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
他不容置否掰过她的身子,将她头上的钗环一一取下,拿了篦子上来给她梳起了头。
“小时候,每每到了晚上,母亲总对着镜子叹息着卸妆,我便坐在对面的炕上看她。
虽然她总是一脸笑意,可我却知道她不开心。
她总是那样慢慢地边梳头,边念叨什么:晓月临窗又一轮,蛾眉淡扫绛敷唇。唯留云鬓不梳理,只待红绳梦里人。
当时我不懂,后来才明白,母亲只是寂寞,是思念。她每日梳妆打扮,对镜花黄,可心上那人却从不正眼瞧她!我开始后悔,为何当时未曾给她上去梳一次发,画一次眉……
而此刻我有了你,这个遗憾自然不能再叫它发生。
你是我的至宝,自然要过得幸福美满!
结发夫妻信,一绾青丝深!今日便让为夫为你篦发绾青丝吧!”
她的心微微抽痛。
一个是在等,一个是淡然漠视,他们的母亲态度不同,可遭遇却又何其相似!
有他这番话,即便他什么都不做,她的心已如被蜜糖水灌溉过一般滋润感激……
举起铜镜,镜中的他竟是十指灵活,一顺,一勾,一翻,一抽,一扭,一定,……几下子,便按着来时的样子,将一个简单自然的垂云髻给她绾好。
钗环插入,她的发型竟与来时几无差异。
“你……哪里学来的手艺?”
“昨晚我夜不能寐,先与你做了个秋千,又唤来了随从,找来了姑姑,学了几道简单的绾发。今日一见你的发型,我便有了把握,果然拆的时候注意了点,刚刚一下子便接上了,怎样,为夫手艺不错吧?”
她的心再次颤动。
有夫如此,还欲何求?
“谢谢你!”
除了这三个字,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她竟也实在找不出言语来表达她的感恩。
她拿过石桌上的瓷壶,为他倒了一杯茶,他却是轻轻摇头。
她一嗅后发现这竟是暖暖的姜汁大枣茶,他竟还早早便为她吩咐了用以取暖的茶水。
无需多言,她只是轻轻靠上了他的肩头,一口口将这辛甜可口的茶汤慢慢品了下去……
时间流逝,两人的正题却一不小心再次跑偏。
看着眼底那些急急忙忙往来的车马,沈默云有了几分急迫。
“时辰过去了一半多,是不是该下山了?你要我拿到前五,凭着我身上的这几样宝物可还远远不够!”
“不急!你仔细看看下边。还有差不多十处地点还有宝物呢!”
此刻,沈默云才细细向着山下尽收眼底的小岛望去。
所有插了旗之处的任务点,此时清清楚楚暴露在了她眼前。而与她脑中之前所设想的并无出入,这些任务点都是午宴上特色菜的出产之处,所示的位置也与那地图基本一致。
而此时,有不少任务点却是已经拔掉了旗帜,比如那主路,那温泉金鼓鱼之处,想来那些地方的任务已经结束。
还剩有任务的是十一处,她暗暗将各自位置记在了心里。
她按着此时众人分布的位置,暗暗规划了一会儿的行进路线,尤其是如何在最后关头,避开那些武艺傍身之人,尤其是那嘉和……
,(未完待续。)
第三八七章 分析()
眼前的崔奕横眉宇松快,神情自然,眉宇见没有一丝紧绷,这样的他,极少见!
他一身白袍随风翻滚,整个人丰神隽美,从容淡雅,就那样淡淡站立在青竹之前,目光和煦,嘴角上扬,愈发叫人觉得此时的他完美如谪仙,叫人心动不已。
沈默云看他看得出神,不由露出了一个无比绚烂的微笑。
时间紧迫,两人再没时间你侬我侬,只能抓紧时间说起了正事。
她心里基本有判定,便将自己的分析娓娓道来:
“长公主今日这宴席的目的只怕不在千金身上,而是为了揪出她想要知道的家族之间的瓜葛联络吧?看上去,这五局美其名曰在测试千金们的各种能力,而事实上,这每一局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