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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你坐的竹板是我亲手削成,架上的粗绳也是我亲手固定!虽然简易,却是还算耐用!我没有手艺,这秋千到底是过于简易粗糙了,等有工夫,我去匠人那里学一学,回头再给你做个好的!”
“不!”他的用心她已经很满足。“不要再做了,这架秋千我很喜欢!”
“嗯!以后有我在,谁也不能再将你推下你喜欢的地方!”
他听罢显然也很高兴,上前在她额头一吻,再次许下了一个承诺。
“这里以后咱们再修个能挡风遮雨的三角亭。
平日里,我可以在这空地舞刀弄剑,你在旁边弹琴写字;雨雪天,我们便在这亭子里煮茶走棋,作画聊天;每天坐看星辰日落,花飞蝶舞……
你若是喜欢花草,便在这养上一圈奇花异草,或者搭上一圈花架;做一张竹床也好,几排竹椅也罢,都听你的!……”
听着身后的男人絮絮叨叨讲着,沈默云的眼泪却是终于这般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开始竟全心全意为他二人的将来做了这么多的打算。
他不是一个多话的男人,甚至,是一个冷言寡语的冷清之人。可这样一个人,此时竟这般滔滔不绝讲着自己的打算,一条条都细致入微,谨慎妥帖地为自己做着最大的打算。
她如何能不感动,如何能不心动!
就如这秋千虽然简易,可她身下的竹片却是打磨得平滑光洁,没有一根毛刺;若不是她心细,甚至还未曾发现这秋千架下边的泥土要比周遭泥土颜色深上许多,显然是经过了多次调试的踩踏而变色……
而这些杂事,哪里需要他亲手为自己而做?他的手,更应该去策马挥剑,指点江山才对!
他对自己满满的心意,她都感受得到!
她家里的守院婆子,是他的人;她的车夫,是他的人;她身上的一身行头,是他准备的;她此时身在此地,也是他带来的;就连她心,装的也都是他;她的未来,憧憬的也是他!
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生活,生命里竟然完全都习惯了他的存在,他的影子!他早早竟渗透进了她的骨子里,灵魂里,只是她一直浑然不觉罢了!
可这样一个全心全意为自己打算的男人,前些日子,她竟然费劲了心思想要离开他!
那些时日里,白天她尚可借着料理家事忘记他,可每每到了深夜,她却再也没法压抑心中的想念和痛苦,那如潮水一般袭来的孤独和心痛每每都揪得她不能喘息。
可她一直强忍着,既没有流眼泪,也没有将情感外露,只是依旧想方设法用淡定自然伪装着自己。
她何其庆幸三日前她偷偷看了他,引得了他的那次回眸。
若不然,她可还会遇到这样一个珍视自己,叫自己挂心揪心之人?
而最可耻的是,即便此时,他为了自己做这么多,可她竟然没有任何可以回报一二之处!她第一次发现,或许自己竟是这样一个自私凉薄之人!
她的眼泪,不仅仅是对他不离不弃的感激,对他满满深情的感动;还有对自己深深的埋怨和自责!
她不得不埋怨自己,将他曾经伤得彻底;她的自责,叫她愈发下定了决心,必定不再叫他忧心挂心……
她转身搂过了他的脖子,闭上眼给了他最深情的一个吻……
她凉凉软软的唇贴上来时,他很惊喜!
他正预备要肆意享受这个甜蜜的吻,却是有一滴凉凉的水珠滚进了他的唇齿。
有点咸,有点涩,竟还带了些甜!
他这才发现她的脸上竟是挂满了泪珠,晶莹剔透,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叫他一阵心疼又还带了一点点欣喜。她的感情一向不外露,最近却是越来越有长进了,她终于开始肆意地笑,痛快地哭!
他只想着,一定要好好努力,将她所有的伪装全部卸下,叫他在自己面前无需保留,可以任性而为,活得开心自在!
其实他想着这些的时候,全然未曾想到,他自己也早就变了!在她的面前,他早就没了那冰块脸,一直都在傻傻地笑……
他将脖子尽量凑了上去,手掌体贴地扶住了她的脖子,却是用唇上前将她的泪珠一颗一颗悉数吃进了口中。
“傻瓜!以后跟了为夫,你只管天天乐呵便行了!否则,你掉几颗泪,我便吃几颗,你若不想为夫咸死,便记得不许再掉眼泪!”
“噗!”
……
崔奕横又带着她走去了竹林的外围,沈默云一下子便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了。
原来她此刻,竟能将这整座小岛所有的场景尽收眼底。
玫瑰花海,密林,温泉湖,绿地,松林,假山群,竹林,梅林,主路……这样一看,几乎所有人的踪迹一下子便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虽然看不清那些人具体的样貌,表情,动作和作为,可从衣着上,几乎很快便能判断出那些都是哪些人,都正在做什么!
她一下子便明白过来,他之所以能从自己一出密林,便准确找到自己的所在;能叫自己一入玫瑰花海,第一时间便看到策马而来的他!
想来,自己所有的行踪都一直未曾摆脱他的视线!
“可……你是怎么摆脱她的?”
主路上,一个金色袍子的姑娘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未完待续。)
第三八二章 太小?()
站在这峰顶,沈默云这才看出来,她此刻的落脚点,竟是方圆五里的制高点。
其实哪里仅仅是这个湖心岛,便连岛对岸的长宁伯府,站在此处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来往走动穿行各处的侍女,负责洒扫的婆子,跑进跑出的管事,此时此地竟然都能尽收眼底!
也怪不得当年长宁伯与长公主会将后半辈子的休养地选在了这处。
身在此处,即便远离了人群和琐事,可家中一举一动又何尝不是尽在掌控呢?
沈默云心中却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哪里是一座小小的岛屿,分明是整个长宁伯府最重要之地!谁拥有了这一处,便等同于将整个长宁伯府控制于手心。
所以,能拥有这座岛屿之人,必定只能是长宁伯府的主人!
而长公主竟然早早便打算将这个岛屿送与崔奕横,绝对不可能仅仅是为了将来自己身故后借崔奕横之力来保护刘允乐这般简单。
她分明是要将这整个长宁伯府都交到崔奕横的手中!
是啊,对长公主来说,这可不就是最好的办法?
儿子痴傻,需要照拂,即便此时有象征性意义的世子地位,可却注定他是继承不了爵位的!若是从刘家过继侄孙,可长宁伯不在了,那来人的品行如何保证,来人又会不会将来对刘允乐有所不利?
而崔奕横,是长公主看着长大,是其最疼爱的表弟。同时,崔奕横多年飘零,与崔家家族又向来不和,长公主自然也希望将来他能有安定之所!
这样一来,若是想法子叫崔奕横继承了长宁伯的爵位,她便可以安心了。世间她最疼爱的两人便都有了安身立命之所……
可崔奕横是崔家的嫡长子,是皇帝亲封的永宁侯世子,又怎么可能轻易摆脱家族的束缚,放弃继承永宁侯的爵位呢?
等等!沈默云突然发现,事实上将她的视线再放远些,此处,便连大半个北城也都能尽收眼底,远处商铺林立的长街,路上来往的行人,一辆辆经过的马车,都能看个七八成!
这般一看,这个小岛的重要性便更加凸显了出来!
这个方圆几里的制高点,那位坐在最高位的男子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怕就是他,也不放心将这般重要之地交于刘家人吧?更何况,若走水路,这长宁伯府距离皇城也实在太近了些!若是有个什么,这便直接关系到皇城的安危了!
所以,将来的长宁伯,只能是皇帝亲自指认并满意之人!
所以极有可能,崔奕横便是皇帝与长公主商定后选出之人!
这样一来,崔奕横的爵位便将更近一步,从三品侯爵升到了二品伯爵……
不过这些,暂时却还不是沈默云需要操心的,更何况这些朝堂之事,她也完全插不上手!
倒是眼前,从这小岛的制高点望下去,她还是第一眼便将注意力先放到了嘉和的身上。
嘉和那耀眼的金袍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从她那高傲在主路中间指挥众人的状态来看,她必定是对这比试已经胸有成竹了!
嗯,她应该是已经得了不少的战利品了!
今日对其马首是瞻的姑娘公子还真是不少呢!
此时,沈默云身后的男子将其拢进了怀里,一脸讨好:“那个丫头,想要拉着我做任务!不过她想都别想,我今日一个任务都不会陪她做!一会……我陪你去寻宝!”
“去!”沈默云啐他一口,“你可别来害我!你是她的未婚夫,她若知道了,还不得拿了那鞭子来抽死我么!我还想着多活几日呢!”
“她敢!”他将唇再次埋进了她的颈间,肆意攫取着她的馨香,引得她一阵战栗。“我说要与你一道做任务,便自然会想法子!哼,她可别想坏我的好事!”
沈默云再次笑出,这暖暖的温情叫她留恋,叫她不忍躲开,任由那家伙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不过……我为何闻到了酸意?”崔奕横再次含住她的耳垂,那酥麻之感叫她莫名颤了一下。“云儿放心,为夫一定为你守身如玉,不叫她近身半步!只不过……云儿你可是将斗篷送于那王公子了?就连为夫都从未收到过你的贴身之物,你怎么敢!”
沈默云便将那王慈与汪玉婷之事,以及她帕子之事说与了崔奕横。
他眼里寒意一凛,嘴角抽了一抽。
“女儿家的贴身之物没看好,是云儿之错;即便是借,斗篷也是云儿近身之物,还是不妥!”
这家伙却竟然装出了一脸的无辜。
“娘子,为夫要补偿!”
“嗯!”沈默云见他双眼眯着,咬着嘴唇的样子甚为好笑,“不知横儿要甚补偿?”
“嗯!我先想想!”趁着她对自己一脸宠溺又带了点心虚的样子,崔奕横可不想错过面前的好机会!
这个豆腐,他一定好好吃!
于是,他光明正大啃起了她的后颈,力度不轻不重,足够叫她酥麻一阵,却还偏偏不会留下印记。
而他的手,更是天经地义从她的腰间往上悄悄移了移……一直走到了她的衣襟口子,便偷偷想从那口子里偷跑进去……
她自然发现了他在使坏,刚要推开他的手,他便开始用委屈的声音带了些沙哑和可怜,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呢喃起来:
“孤男寡女,两个人依偎在同一辆马车;两个人一起捕鱼;一起做任务!你还看光了他的身子,好看吗?两人一定说说笑笑,完全没有想到为夫吧!真是气死我也!”
她无语着叹气,这厮的心思她如何不懂?无非便是要激起自己那点愧疚之心……
于是,他的手就这般顺利爬到了她的胸峰上,他却是很仔细衡量了一番,这才呼着热气在她耳边轻声道:
“回头我叫表姐给你送点上等的鲍参翅肚去!你快点长大!……长大些!……这个,太小了!”
听到最后一句她才明白了这家伙的意思,她羞愤着狠狠一肘子便向后击去了他的腹部,又一把将他推开了去,却被他再次紧紧抱进了怀里……(未完待续。)
第三八三章 扑食()
原来今日,崔奕横一爬上了马车便装作喝多了酒,直接倒头就睡了下去。
嘉和郡主无奈,只能亲自驾起了马车。
她一马当先,第一个便寻到了主路边的任务点。
当时,她好一番拉扯,崔奕横被逼无奈才跟着她下了车。
这一关任务极为简单,崔奕横只是胡乱吹了一下号角,那嘉和便完成了任务……他很快见到了悠闲赶来的沈默云,便偷偷对其传递了信息,也顺手当众教训了嘉和一番。
而接下来,嘉和开始四处寻找任务点,而他却是以喝多了酒为由,再也不肯下马车半步,反而直接倒在了马车里蒙头呼呼大睡,任凭嘉和气得跳脚也叫不醒!
嘉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处任务点,哪里甘心就这般放弃,只急得团团乱转。
她看了眼呼呼大睡的崔奕横,心中烦躁突生,便起了换搭档的念头!
她当时身后跟了有三部马车,一番甄选后,她与一位姓蒋的姑娘换了搭档。
理由么,很简单。
这位蒋小姐家世不好,家里只有六品官职且有求于自己!且那蒋小姐看上去唯唯诺诺,胆小怕事,姿色平庸,绝对不敢擅自勾引醉酒的崔奕横!
于是,嘉和换好搭档,便命了那蒋小姐将崔世子带去绿地等着比试结束,而自己则匆匆带了人离开做任务去了。
自然,嘉和前脚一走,后脚崔奕横便醒了过来。
他只是简简单单冲着那位蒋小姐说了一段话:
“嘉和郡主脾气暴戾,你自然清楚!今日你我共处一道,此刻她忙着夺宝,自然无心在你我二人身上。晚些待她回过神来,你的下场想必我不说,你自己也能猜到!
此时,你最好能全然听我所说行事,尚且还能全身而退!否则,你若被毁容,玷污都是小事,只怕还要连累你的家里人!”
崔奕横自然清楚这姑娘的身份,几乎一下子便吃透了这蒋小姐的所有目的,他要拿捏这姑娘自然是易如反掌。
那姑娘被他一骇,便急得热泪滚滚,只求崔奕横能指点一二。
她哪里听不懂世子这话!嘉和郡主她惹不起,这位主子她更加惹不起。她若是此刻惹怒了这位爷,万一等会他向那母老虎告状说自己勾引了他,她的下场可不就是毁容,被辱,名声尽毁,家族受牵连吗?
……
之后,他很顺利便找地方安置了这位蒋小姐,又从马车上卸了一匹马直奔了这山顶,开始打探起了沈默云的行踪……
即便将整个长宁伯府武艺最高的穗儿安排在了她身边,他心中仍然有些不安!
他看那王慈一直纠缠于她,便打算找到了她二人的准确位置后,出面想法子将她二人拆散。
而他一到山上,便看见那家伙赤身裸体对着她,当时他的火气便一下子窜到了头顶,恨不得一冲而下,上前将那家伙一顿暴打!
可他偏偏又鬼使神差想看她是否在意这个英俊男子,想看看她的应对……
不过她的作为叫他相当满意,她竟然一把火将那个男子的衣裳烧了个精光。
当时,他便觉得解气了不少,立即便驾马下山去迎接了她……
不过此时,他说到这里,便又有些醋意上涌,依旧乐此不疲啃着她的脖子:“你说,他的身子好看,还是我的好看?”
“我想想看!”
她装着回味了一番,在他眼里的暖意即将消退前,却是一脸郁闷了起来:“你这般一问,我才想起来,今日大好机遇和美色面前,我竟然忘了仔细品鉴一番,白白辜负了大好春色!啧,真是叫人懊悔不已!”
“哦?”他鼻子里的冷哼之气也愈发凝重起来,他胸口那气也有些呼哧而出。
“不过,我眼睛的余光倒是瞥到了白花花的一片,不用想也知道那人定是细皮嫩肉,无甚气概。如此,倒也省事,相对下,我还是钟爱那满是伤痕,黝黑健壮的身子!”
她狡黠的双眼冲着他眨了又眨,瞬时间又叫他的心柔软一片,冲上去便吮上了她的唇……两人蜜里调油了好一会儿,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抽身放过了她。
“不过话说回来,你与那王慈接触了许久,可发现了那家伙有什么不寻常之处?”
“那人心思细腻,脑子活络,身手应该很不错!虽然说话下作,但应该身份不低,而且……”沈默云看了崔奕横一眼,“应该身份挺贵重!”
“嗯!你也看出来了?这人一出现,便有人去查其身份了!不过得来的消息却是一无所获!这人乃这几日凭空出现,明面上应该是与杨家有些远亲关系,具体的,还有待查证!不过,云儿说他身份贵重,是怎么判断的,依云儿看,他又是何人?”
“我猜,他会不会是……?”沈默云将心中答案在崔奕横耳边道出,却注意到他的眉心动了一动,却并没有多少吃惊。
沈默云猜想,或许,他的猜测与自己并无多少出入!
“一切都有待查证!一来,他的年龄不符!二来,他入京这两日,都与卢二杨三这般的混子在一起,其他竟然一无所知,他的意图和身份只怕还是得要查证一番。若果真如此,只怕这京中很快便要不太平了!”
他说完不经意的一瞥,却是再次叫他的心脏一阵频跳。
此时的她正粉颊含春,满目温情,双唇经过他的吮吸也是鲜红一片,显得格外叫人心动,又透着无边的诱惑。
他再次忍不住将她扑倒在了石椅上,如饿狼扑食般欺身上前将她压在了身下,贪恋着埋头下去……
她的脖子修长白洁,如上好的白瓷一般引人向往,叫他忍不住想要一步更近一步。
他用牙齿一咬便解开了她脖子下方两颗碍事的鎏金折纸花盘纽,露出了她米黄色同样碍事的中衣。
他只能再次用同样的方法,解开了她的两颗中衣盘扣,终于,那一大片雪色的肌肤和两道精致的锁骨不负众望地暴露在了日光之下……(未完待续。)
第三八四章 春色()
湖心岛上公子姑娘们忙乱着四处奔走,那慌乱匆忙的场面恰恰与他们东北方峰顶上的一片静谧的天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高云阔,春色无边,浓情蜜意紧紧环绕,叫那花醉蝶羞……
“崔奕横!”她面红耳赤羞赧叫道。
“嗯!”他却只是对她哼声。
她不由气结!
她再叫了两声,可他分明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他正埋头苦干,似乎在做一件极有意思之事,完全舍不得就此放开她……
“你起来!”
她正和他说着正经话,哪里知道他这突然便扑了上来……
直到她感觉胸前一凉,才惊觉他做了什么!
这家伙真是得寸进尺!
她不由捶了他几下,可他的目光定定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