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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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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黛微怔一下,旋即笑道:“是吗?这茶原是旁人送的,我却不知原来这般珍贵呢!”她在凌府数年,所喝的之茶,除却亲制之外俱是沅真送来,她却从未想过这茶的珍贵与否。

罗氏若有所思的看一眼远黛,却是忽而一笑,回头冲凌远萱道:“萱儿,昨儿你便一直嚷嚷要来见你九姐姐,怎么这会子见了,反倒不说话了?”

凌远萱嗤的一笑,她也是率真之人,当即上前拉了远黛的手儿道:“九姐姐,前儿你送我的天香汤饼我试了,味道却比我娘秘制的还要好上许多,也不知你是怎么做的?”

远黛一怔,旋即失笑起来,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终于知道,罗氏母女来此的缘由。

罗氏在一边,听得女儿这般单刀直入,不由的瞠目结舌,半晌方抬手指着凌远萱笑骂道:“你这莽撞丫头,便是自家姊妹,也该含蓄些,哪有你这般说话的道理?”她这话听着仿佛是在责怪凌远萱,但那一句“自家姊妹”却又点明了凌远萱之所以不客气的理由。

远黛本不甚在意这些,听了这话,便也一笑:“既是自家姊妹,却还是直言来去的好!妹妹要的方子,只等我回头抄一份送过去给你吧!”

凌远萱听得心花怒放,当下摇着远黛手欣喜笑道:“那就多谢姐姐了!”她说着话,眸光却自然的落到了一边的棋枰上,因抬手一指,道:“姐姐也爱与人对弈吗?”

远黛一笑,便道:“只是聊以打发时间罢了!”

这话却是深得凌远萱之心,忙忙的点了点头,不无抱怨的道:“可不是!从前我在江淮,有时娘还带我出门走走,如今回了平京,却是只能闷在府内了。”她一面说着,便举步走到那棋枰跟前,从棋罐内抓了一把棋子把玩着,道:“不过如今见了姐姐,那可好了!日后我无聊之时,便过来姐姐这里同姐姐说说话儿,下下棋儿!”

远黛心中颇喜凌远萱的率真,闻言便点了头,笑道:“只望妹妹莫要嫌我棋艺不精才好!”

凌远萱也不客气,当即道:“这个却是不妨,我娘也总是输给我的。”

见她如此的老实不客气,一边的罗氏也只能苦笑不已。

远黛倒是不以为意:“十妹妹若不嫌我这里简陋,只管过来便是。我这里素日冷清,能得妹妹做伴,却是再好不过!”这一番话,她却是说得诚心诚意。

二人正说着话,内屋的夹帘一动,文屏已捧了点心进来。远黛便笑道:“我这里物件粗陋,三婶与十妹妹可千万莫要嫌弃!”一面说着,便请二人在桌边坐了。

一时用过午茶,又说了会子话,眼看着时候不早,罗氏强拉着凌远萱起身告辞。远黛略留了一回后,才送了二人出门。凌远萱犹自恋恋不舍,毕竟约了再见之期,才自同罗氏去了。

母女二人出了西院,转过一道游廊之后,罗氏才向凌远萱道:“萱儿觉得你九姐姐如何?”

凌远萱偏首想了一想,才道:“九姐姐瞧着倒有些可怜,周姨太太也是!”

罗氏听得这“可怜”二字,却是不由的既好气又好笑:“你觉得你九姐姐很可怜吗?”

凌远萱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道:“西院又小又偏,便是周姨太一人住,已显苛刻,如今偏偏还让九姐姐与她同住,大伯母做的,实在有些过了!”她生的甜美可人,性情也甚为娇憨,但却绝非不知礼之人,此刻说起陆夫人,面上竟满是怒意。

罗氏估不到她竟会说出这话来,一面忙忙的一把掩了凌远萱的口,一面回头扫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众人,冷声道:“今儿这话,小姐没说过,你们也没听见,可都明白了?”

罗氏身后众人,倒也都是明白人,更有那会凑趣的,闻言之后,便即笑道:“适才十小姐可说了话吗?我们竟是什么也没听见呢!”这话一出,众人顿时纷纷附和。

罗氏微微点头,回头时,却瞪了凌远萱一眼。凌远萱扁扁嘴,便不说话了。

于罗氏而言,她虽是不惧陆夫人,但却也不愿得罪她。不管如何,陆夫人也还是凌家的长房媳妇,周姨娘与远黛之事,老太太尤且不发话,她又何苦去做这恶人。

因凌远萱过于出言无忌的缘故,这一路之上,罗氏便再未同她说过话。母女二人才进了凌远萱如今所住的沁芳斋,便有人迎了上来,朝罗氏一礼,笑道:“三太太来了!”

这人肌肤白腻,鹅蛋脸上略带几点白麻子,瞧着俏丽之外又显着俐落,却是萧老太君跟前的杜若。忙上前扶起杜若,罗氏笑道:“难得你今儿竟不在老太太跟前,快,进来说话!”

杜若起身抿嘴笑道:“回三太太的话,老太太使我过来请三太太过去说话呢!”

罗氏听得一怔,便看了凌远萱一眼,问道:“只是唤我一个过去吗?”

杜若笑道:“老太太说了,这回是请三太太过去商量事儿!”

罗氏心中仍觉奇怪,但知杜若必不肯多说,因也不再问,便点头道:“既是老太太唤我,那我们这边过去吧!”

第二十章 婆媳私语

第二十章婆媳私语

罗氏走入延晖斋时,却见萧老太君正歪坐在炕上,同身边的几个丫鬟说笑。

听得传禀之声,萧老太君便抬了头,笑着朝罗氏招了招手,道:“老三家的来了?来,坐这边!”她说着,便抬手指了指自己身侧的位置。

罗氏笑着上前,见过礼后,方在萧老太君身侧坐了。早有丫鬟送了茶来,罗氏便接了茶,浅啜了一口,她暗暗揣摩老太君唤自己过来究竟是为何事,那茶喝在口中自是毫无滋味。

萧老太君目视罗氏,忽而一笑,问道:“我这里的茶比九丫头那里如何?”

罗氏为之愕然,半晌方笑道:“老太太可是在说笑了!九姑娘那里的茶如何能及得老太太这里。”她口中说着,毕竟端了茶盏,凑到唇边,又啜了一口。

萧老太君呵呵一笑,便朝屋内的一众丫鬟摆了摆手,侯其退下后,方才问道:“你今儿往九丫头那里,却不知是她是拿的什么茶来招待你的?”

罗氏心中愈发疑惑,口中却是不敢稍有怠慢,忙答道:“回老太太,是极品铁观音!”

“只是极品铁观音吗?”萧老太君不无诧异的问了一句。

罗氏度其心意,忙补充道:“确是极品铁观音!不过那茶确是极好!今年年头上,韩仲韩大人曾送了些极品铁观音与三老爷。老太太是知道的,三老爷惯常只喝雨前龙井,得了这茶,便与了媳妇。当时也曾有言,说道是极品的安溪铁观音,一年所产,不过数两而已。媳妇尝着,也果真是好。但今儿试了九姑娘处的铁观音,却觉其味有过之而不及。”

萧老太君闻言,眉目不觉稍动,一时没有言语。

韩仲此人,她自是知道的。此人算是凌老侯爷的门生,与凌府关系素来是极好的,逢年过节,更是从未缺过礼数。若是她所记无讹,韩仲如今正在福建道为官。

罗氏抬眼瞧见萧老太君的神色,想了一想后,便又补充道:“九姑娘说,她那铁观音亦是有人送的!不过倒是没有说起是谁送的。”

萧老太君微微颔首,半晌才道:“她能识得什么人?这茶若非萧家丫头送的,便只有安亲王回赠了!”老太君口中所说的安亲王,正是百里聿。

罗氏自然是知道安亲王的,乍然听了这个名字,不觉大大的吃了一惊:“安亲王?”远黛的面容迅速从她脑海中闪过,罗氏竟是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心中只觉大不可能。

萧老太君颔首:“这九丫头看着不声不响的,其实却颇有算计。说起来,若非萧家丫头前几日过来我这里,同我说了会子话,我倒是真不知道这丫头竟有此心机。”

罗氏怔愣片刻,毕竟叹了口气,道:“老太太若不说,媳妇却还不觉得。如今想想,却还真是确有其事!”当日若无那天香汤饼,她或者也不会这么快便去探望周姨娘与远黛。

萧老太君听她这么一说,不觉笑道:“说到这个,我倒忘了问你,你怎会忽然起兴过去看她娘俩?”她对自己这三儿媳妇的性子甚是了然,知她素来八面玲珑,与人为善,但处事时却自有分寸,一贯都是点到为止,非不得已,绝不得罪人。依她的性子,迟早会过去看看周姨娘母子,稍叙寒温,但这么快便过去,却是有些奇异之处。

罗氏当着老太太的面儿,自是毫不隐瞒,坦然道:“回老太太的话,媳妇原未打算今儿便去,但却经不得萱儿一再催促,又想着总要去的,偏巧今儿闲了,便去了!”

她说着,也不等萧老太君多问,又道:“至于萱儿,之所以这般想着这事,却是因那日烟柳送了江淮土产过去,九姑娘回赠的一罐天香汤饼!”当下详细说了那日之事。

萧老太君若有所思的点一点头,道:“听你这般说来,这九丫头果真有些蹊跷!”

罗氏心中对此其实颇多不解,此刻闻言,便即顺着萧老太君的话头问道:“儿媳愚昧,经了这事,只觉得九姑娘博学广知,倒不觉得蹊跷,还望老太太指点迷津!”

她初时之所以会起意让凌远萱与远黛多多亲近,也正因此点。

萧老太君摇头道:“天香汤之事,倒是不足为异。毕竟那方子,天下纷传而各异,便有些好的流传出去,却也不值什么。不过这九丫头手中却另有一种茶,名唤‘岁寒三友’,那茶我这里也是没有的,不过能让萧丫头,安亲王同感不凡的茶,你也可以想见了。”

说到这里,萧老太君话音却是一停,而后才道:“罢了,这阵子我正想要要寻个人来商量下九丫头的事儿,如今想想,这偌大一家子,怕也只有与你商量才最合宜!”

罗氏听了这话,忙摇手笑道:“老太太这般抬举媳妇,媳妇可怎么敢当,其实……”

她正想说这事若与大嫂商量或更合适,萧老太君已一口打断了她的话:“你也不必过谦,只听我说便是了!”罗氏闻声,便不敢再谦。

萧老太君沉思片刻,才道:“若说起这事,倒不免便要提起远清来了!”

当下便将重阳那日凌远清与萧氏兄妹并百里聿同游妙峰山一事说了。

罗氏便也静静听着,并不插言。直到萧老太君简单说完,罗氏也仍不发一语,好半晌,才轻声道:“老太太可是觉得九姑娘此举有不妥之处?”

萧老太君摇头道:“这孩子有些心眼,在我看来,反是好的!如今这世道,男子文可科考,武可入伍,便是那文不成武不就的,也可做些小生意、种些田产,搏个温饱无虞。惟有女子,若要一生和乐无忧,便必要觅得个良人。如是想来,她做这些,倒也无可厚非。”

罗氏默默点头,毕竟叹道:“细说起来,其实也是苦了这孩子了!”她不愿直言陆夫人的不是,只能如此喟叹一声,以此隐约表达自己的态度。

萧老太君便道:“另有一件事,我却还不曾告诉你。九丫头于花草上头,似颇有些天分。你也知道,皇后娘娘素来最是喜爱这些花花草草,安亲王与皇后从来亲近,对这些花草也略懂一二。他去过妙峰山两次,却看中了九丫头种的花儿,前几日便托了远清问她讨要。这九丫头倒也大方,便交了两盆月栀花给远清。如今这花已送到宫中了!”

罗氏骤然听得“月栀花”三字,不觉大大的吃了一惊:“九姑娘手中竟有月栀花吗?”

月栀花,产于南方越国,是为极名贵的花种。此花枝干翠碧如玉,花色洁白,兼且香气幽淡,可助人睡眠。因此一旦为人所知,便立时风靡天下。南越豪门,无不争相购买。

月栀花原产于越地的一处深山之中,天下闻名之后,乡野之民蜂拥入山,不过数年工夫,那处山中便再不见月栀花的踪影。此事初时无人在意,直到数年之后,才忽然有人发现,移植入豪门深院的月栀花,竟是无法再行繁育。越人使尽浑身解数,用过种种方法,仍是无法。

无奈之余,有人提出,无法繁育或者是这花离了故土的缘故,然而将之重新移回那座深山之中进行培育,这花却依然如故。因为无法再行繁育的缘故,原就不多的月栀花,随着时日的推移愈发的稀少,直至如今,天下之大,也只听闻南越宫中尚有少量存世者。

萧老太君颔首道:“你如今是否也觉这九丫头颇为蹊跷?”

罗氏想也不想的便点了头,若只一味天香汤饼,那也还罢了,但若再加上一种世间少有的奇茶与两盆几已绝迹于天下的异花,怎不由人不觉得远黛古怪。

“既知九姑娘有古怪之处,老太太怎么却还听之任之?”罗氏不无委婉的问道。

萧老太君叹了一声,徐徐道:“九丫头当日认祖归宗之时,非但曾滴血验亲,而她那养父处,我也曾使了人去细细打探,与她口中所言也无任何不合之处!只是那徐家实在太过一般,徐秀才才干也只平平,若说九丫头是他一手教出,我心中实是有些不信。”

罗氏默默点头,半晌方道:“既然九姑娘确是凌家血脉,老太太又何必过虑!为今之计,不过是好生对她母女,再同大嫂透个气,好歹缓和了关系才是!”

萧老太君摆手道:“如今我想的却不是这个!现如今九丫头也大了,我看她虽则容貌平常,身子也不好,举止气度却还不差。我有意替她攀个高枝儿,你看如何?”

罗氏闻言,心中先是一惊,忖度良久之后,才道:“老太太的意思,媳妇已明白了!只是这高枝儿虽好,也需缘法!媳妇觉得,只是先抬举抬举她,往后只是走一步算一步便是了!”

萧老太君想想也觉有理,不觉点了点头,道:“你这主意倒稳当,也罢,过几日先将她挪进春晖园来,与萱儿做个伴儿。你逢着无事,不妨常与她走动走动!”

罗氏忙笑着应了。

第二十一章 兄妹(一)

第二十一章兄妹(一)

罗氏母女的突来探访,对于远黛并无多少影响,反是周姨太,自打见过罗氏后,精神便比从前好了许多,远黛见她如此,心中也惟有叹息而已。到次日,想着凌远萱的要求,毕竟将那天香汤饼的方子抄了,令文屏亲自送了去与凌远萱。

凌远萱得了那方子,自是不胜之喜。然此时已是冬日,许多花草一时也收集不全,她也无法着手试验,少不得抱怨了一回。又想着左右无事,便索性与文屏一道,又往西院来了。

才进西院,凌远萱便不无诧异的睁大了双眼。原来远黛此刻正带了惠儿,提了竹篮,一面修剪着西院院内的花草,一面指点着惠儿给花木浇水:“九姐姐?”凌远萱吃惊的唤着。

抬眼瞧见她来,远黛倒也没有太多的欢喜之情,只带笑道了一句:“十妹妹来了!”说罢了这句,她却又已低下头来,手中银剪一动,剪去了一枝略显臃肿多余的花叶。

这一二年里,西院虽无人居住,但院内一些花木倒还是有人定期修剪的。而此刻远黛修整的这些花草却是凌府花房才刚送过来的。文屏终究再受不了每日陪远黛对弈,毕竟使惠儿去花房令其送了些花草过来。而此刻远黛手边的这株蕙兰便是刚刚送来的。

偏头细细看了一回面前的这盆兰花,远黛稍感满意的点了点头。

凌远萱在旁看着,忍不住便笑了起来:“九姐姐竟还会种花吗?”

将手中银剪放入搁在一边的竹篮内,远黛笑道:“不过是聊以消遣而已!”

西院本不甚大,这一日天气又好,冬阳灿烂的洒落下来,倒有一种温暖如春的感觉。因此凌远萱倒也无意立时进屋去。兴致勃勃的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而后在那株昙花跟前立住了脚步:“九姐姐,这是什么花?看这颜色倒是极别致呢!”

深深看她一眼,远黛道:“这是昙花!”

“昙花?”凌远萱欣然的叫了起来:“我常听人说昙花一现,但这还是头一回看到昙花!”她说着,忍不住便拿了手轻轻去抚那昙花碧绿的叶子:“这花……是不是快开了?”

远黛微微颔首:“是快了!”

凌远萱听得更是心花怒放,忙道:“九姐姐,这花开时,你使人唤我过来,可好?”

远黛一笑,没有应她,却反问道:“十妹妹可知道为何这世上鲜有见过昙花之人?”

凌远萱一怔,便摇了摇头。

远黛道:“那是因昙花多在夜间开放,且自开放至凋零通常不过两个时辰左右!”

这话里其实已有了拒绝之意,但凌远萱却并没听得出来。偏头想了想,她道:“九姐姐估着这花约莫何时开呢?等它要开的那个晚上,我便搬来与姐姐同住一夜,可好?”

远黛被她缠的无奈,鉴于姐妹当面,也不好将话说的更直白,只得勉强道:“这花到底会在何时开放,我其实也说不清楚,也只是看妹妹与它的缘分如何了?”

凌远萱不甚在意的笑道:“我今儿既见着它了,想来定是有缘的,姐姐以为呢?”

远黛笑而不答,只侧身作了个手势,请了凌远萱入屋。二人才刚进屋坐下不多一会的工夫,外头惠儿却又进来禀道:“三太太跟前的夏蝶来了!”

一时夏蝶进来,却是罗氏遣她来请远黛过去竹香院用饭的。远黛心下其实有些不愿前往,但罗氏毕竟乃是长辈,却是推拒不得,只得应了。打发夏蝶去后,远黛便起身换了衣裳,重新净面梳妆。凌远萱倒是未走,兴致勃勃的站在镜台一侧,为远黛拣选发簪。

又见远黛只是淡扫蛾眉,略点樱唇,她便忍不住道:“九姐姐面色不好,其实是该敷些花粉的!还有,九姐姐双眉间距略宽,也可以螺黛补救一二……”

远黛微愕的住了手,回头朝她一笑,道:“十妹妹倒是颇精此道呀!”

凌远萱香舌微吐,笑道:“我娘常说,世上没有真正的丑女,只有不讲究、不修饰的女子。其实九姐姐的五官都生的极美,只要稍稍修饰不足之处,必定是个大美人呢!”

远黛莞尔道:“说到美人,妹妹倒是当之无愧的,至于我……”她一笑,没再说下去。

凌远萱兀自殷切道:“姐姐过谦了!其实这天下,真正丽质天成的女子又能有多少。人都说两淮出美人,但据我看来,也不过只是寻常而已!”

随手搁了手中螺黛,远黛站起身来,笑道:“走吧!可莫让三婶久等!”

凌远萱见她不肯听从自己的提议,心中多少有些怏怏,但她与远黛毕竟新近认识不久,却也不好再三勉强,只得站起身来,同远黛并肩一道出了西院。

自回凌府之后,远黛几乎不曾自行走出西院,只除了那次应萧老太君之召,过去春晖园外。因此上,她对凌府的各个院落却是毫无所知,甚至不知罗氏究竟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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