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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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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黛知她说的有理,默然片刻,终是叹了一声,缓缓道:“却是我着相了!这花,我看的极重,却是无论何人来求,也是不能给的。也正因此,我倒不想别人太过注意了它去!”

文屏听得轻轻点头。

…………

次日早间,凌府上下人等依旧忙的不休,而西院却是一径的安宁,仿佛已被人遗忘了。

远黛清早起来,盥洗过后,便去正房去看周姨娘。周姨娘却是早已起了,正恹恹的坐在梳妆台前,脸上黄黄的,有些浮肿,一双眼更是肿的如桃,显见得昨晚又哭过了。此刻见远黛进来,便忙拿帕子掩了脸,有心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言语。

默默看了她一眼,远黛抬手,示意屋内众人出去。待众人退下后,她才缓缓上前一步:“娘!我是不碍的!你也莫要多想,只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重要!”

周姨娘在凌府多年,受的委屈无数,她固然懦弱爱哭,这些年下来,泪也早已流干了。她原道自己这辈子只是忍气吞声、低声下气也就是了,然而女儿的意外回归却又让她心中不由的便生出了几分希冀。只是如今看来,只怕是连女儿也要被自己带累了,让她怎不难受。

昨晚在病榻上听王氏说了胡妈妈的言辞之后,她几乎一夜不曾睡着,缩在被窝里,愈想愈是难受,毕竟哭了半夜,直到后半夜,才勉强睡了。本来她见远黛只是心中惭愧,倒还不至于便哭,然听了远黛这几句话,却又忍不住便落下泪来。

远黛见她如此,不由叹了一声,便握住周姨娘的手,低声道:“只是再忍些日子吧!”她性子温淡,其实不知该如何安慰别人,即使是对自己生身母亲,有些话仍是难能出口。

周姨娘哽咽不已,半晌方道了一句:“这都是为娘的没用……”

见她哭的反更厉害起来,远黛心中不觉更为烦躁,微微拧了眉,她道:“你已哭了这许多年,愈哭愈苦,愈苦愈哭,除了自己伤心,可曾有什么用没有?”语气不觉带了怒意。

她与周姨娘虽为母女,但自幼分离,本来说不上母女情深四字,此刻语声忽然一变,莫名的便带了几分凌人的气势,立时便将周姨娘将要涌出的眼泪活生生的吓了回去。周姨娘止了泪,怯生生的抬头去看她,竟是好一阵心惊。

远黛见她如此,除了叹气却也别无它法,半晌徐徐道:“莫要哭了,我早说过,从前我不在,也就罢了,如今我既回来了,将来总不教你再受这种委屈!”眼见周姨娘听了这话后,眼泪又有泛滥的趋势,她不由深感无奈,只得唤了红英等人进来,自己则辞了出去。

文屏同她一道回了西厢,细察远黛的神色,忍不住轻声道:“其实姨娘也是可怜人!”

按说周姨娘也算得凌府的半个主子,文屏这般说她是于礼不合的,但如今远黛已将文屏视作了心腹之人,文屏这话于此时说来,便也成了贴心之辞。

远黛默默片刻,毕竟怅然道:“她是我娘亲,无奈我们却总难真正亲近起来!”她语声极轻,错非文屏此刻正立在她身侧,竟是不能听得清楚。

用过午饭,远黛照常小憩了一番。及至醒来,文屏进来服侍她盥洗时,说起外头之事,原来未时才过,凌昀便已带了妻儿回来。远黛仍是神色淡淡,对此不置一词。

外头的一切忙乱,都与西院全无关系。至少这一日的西院,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

…………

从别院搬回凌府,远黛从前所种的花草大多没有带回,带回来的,一部分又存放到了沅真那里,一时却是有些闲得慌了。颇有些无趣的丢下手中的书卷,远黛长长的叹了口气。

文屏恰捧了茶进来,见她如此,不由一笑:“小姐若喜欢,何妨使花房送些花草来养着!”

冲她展颜一笑,远黛懒懒道:“我在这府里本也待不得多少时日了,又何必来回折腾个没完!只等来日安定下来,再来说这些吧!”

文屏不听这话犹可,一听这话,心中却不由得好一阵翻腾。远黛口中所谓的安定下来,指的自然便是将来到了夫家之后。文屏很清楚,远黛出嫁,陪嫁丫鬟里头必然是少不了她的。若是远黛嫁的好,她将来自是不必说,若是不然,她也落不到好去。

这般一想,文屏也不免心潮涌动,神情怔忡。

她的心思,远黛自不会看不出,但她却也无意对此多说什么,抬手在身侧的小几上轻轻叩了几下后,远黛忽而开口道:“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文屏,你去将我那副围棋取来!”

文屏听声,这才敛了心思,答应着,便自走到一边,正要打开箱笼,细细翻检,那边门帘却是一动,采莲已走了进来:“小姐,十小姐身边的烟柳给您送东西来了!”

远黛蛾眉一挑,便点头道:“请她进来吧!”

烟柳的年纪看着倒与文屏、采莲二人相当,生得容颜清秀、身段袅娜,看那衣饰钗环,显是凌远萱身边得力的丫鬟。一进门来,便朝远黛行了一礼,口中笑道:“请九小姐安!我们小姐使我送些两淮的物事给九小姐与姨太太,东西粗陋,万望九小姐与姨太太莫要嫌弃才好!”她说着,便从身后跟着的小丫头手上,取过匣子来,双手捧着,递了上来。

远黛这才了然,当下示意她起身,又使采莲接了她手中的东西,淡淡笑道:“回去替我多谢你们小姐!”她说着,便又想了想,而后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倒是从前依照古方制的天香汤饼还余了一些,你便带些回去给你们小姐,算是我的回礼!”

她这里说着,那边文屏闻声,已赶忙过去,打开螺钿小桂,取出一只不大不小的广口青瓷小罐,同样双手奉与烟柳。烟柳笑着谢过远黛,接了那小罐,又说了些闲话,才辞了去。

烟柳去后,文屏便过去,将烟柳送来的匣子打开看了一看。里头却搁了一套八色胭脂水粉,一水儿的粉彩蝶恋花带盖小罐,只看着,已觉非同一般。远黛看着,不免笑了笑。

文屏伸手拈起一只小罐,看了看罐底,笑道:“我说这东西怎弄的这般精细,原来竟是两淮闻名的‘缘记’香铺产的,听闻这家铺子的东西好的几可比得上用之物呢!”

不无好笑的扫了一眼那匣子,远黛漫不经心的淡淡道:“收起来吧!”她说着,便又问道:“她们可是从姨娘那里过来的?”这位十小姐既送了东西给她,按理也不会少了周姨娘的。

果不其然,采莲应声道:“正是呢!我原是在姨娘那里的,见烟柳她们还要过来这里,便引着她们来了!”这些日子,她觉出远黛的不快,故而也极少在远黛跟前打转。

远黛便点了头,对凌远萱送的东西,她自是不在意的,但凌远萱在这个时候还能记得周姨娘与她,应该会让周姨娘心中稍稍好多一些。远黛想着,对凌远萱不觉也生出些好感来。

第十八章 罗氏

第十八章罗氏

离了西院,烟柳一路往春晖园行去。此次凌昀回京任职,凌府之中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萧老太君。父母偏疼幺儿,原是人之常情,何况凌昀天资过人,远胜两名兄长。本就更为偏疼,加之凌昀常年在外为官,难得相聚,如今一朝团圆,老太君更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凌昀膝下只一子一女,女儿远萱年长,正是二九年纪,姿容出众,性情可人。幼子远华年纪尚幼,今年不过九岁,却生的粉雕玉琢,喜人至极。老太君原就疼爱幼子,如今见着这一双孙儿孙女,自更是不同,立时决定将二人留在春晖园内与自己做伴。

因此上,如今凌远萱所住的正是春晖园内的沁芳斋。烟柳进屋时候,却见凌昀之妻罗氏正坐在炕上同凌远萱说话,她忙上前一步,笑着行礼道:“太太万安!”

罗氏瞧见是她,不觉一笑,她来时便已从凌远萱口中得知烟柳的去向。如今见她回来,便自然问道:“东西都送去了?周姨娘与九小姐如何?可说了什么没有?”

烟柳忙回身从身后的小丫头手中取过远黛回的天香汤饼,一面呈给罗氏与凌远萱,一面答道:“姨太太确是病着,脸上黄黄的,气色不甚好。见我送了东西过去,神气却有些古怪,看那意思,却像是要流泪的样儿。收了东西,倒未说什么,只说多谢太太与十小姐还记着她。”

烟柳说着,便又指了指适才呈给二人的青花小瓷罐,道:“这个瓷罐,却是九小姐给的回礼,说是她从前依着古方自制的天香汤饼!”

凌远萱接了烟柳送上的青花小罐,先摇了摇,而后不无好奇的打开倒出一丸嗅了嗅,才抬头向罗氏笑道:“娘,你看这东西做的,倒是十分精致!”

听她这么一说,罗氏便自然回头看了一眼。远黛亲手所制的天香汤饼色呈琥珀,大如龙眼,托在凌远萱粉色的掌心中,却是颇为赏心悦目。不过是从瓶内取出的这片刻工夫,那香味却已清清幽幽的散了开来,清淡而怡人。

天香汤原算不得什么秘方,其用料也只是桂花,甘草,盐梅这三样常见之物。制法也甚为简单,只是在金秋时节,晨露天气,以木杖打下正自盛开的桂花,以布袋盛之,去蒂,将花捣碎成泥,再加入甘草、盐梅,入罐密封。制成之后,再每日以开水冲饮。

因这汤常饮之下,可使体散幽香,故而大周闺秀服用者颇众,其中也包括凌远萱。

偏头想了一想后,凌远萱忽而扬声唤道:“碧桃、碧桃,去将我日常用的天香汤拿来!”

外头有人应了一声,不多一会的工夫,外头却走进一个翠衣丫鬟来。微诧的看了凌远萱一眼,碧桃疑惑道:“小姐今早不是已饮过天香汤了,怎么却又想到了?”

凌远萱见她两手空空,不觉无奈,当下白她一眼,道:“罢了!你来!”碧桃应声走上前来,凌远萱想一想,便又从小罐内倒出一丸小饼,将两丸天香汤饼尽数交给碧桃,吩咐道:“拿下去沏两盅来看看!”碧桃应着,便伸手接了,转身下去。

罗氏见女儿如此,不免失笑的摇头道:“你这丫头,倒也真是等得及!”

凌远萱瑶鼻一蹙,顽皮笑道:“此间又无外人,怕什么别人取笑!”

罗氏摇头嗔道:“如今你在家,爹娘惯着你也就罢了,日后等出了门,可记着不能如此!”她说着,一时想起女儿出嫁之事,心中不免好一阵不舍。

凌远萱满不在乎道:“不是说了,得等九姐姐嫁了之后才能轮到我!”

罗氏目注女儿,有心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将话咽了回去。重又转向烟柳,她温声问道:“听闻九小姐体弱多病,你今儿见了她,觉得如何?”

烟柳仔细想了想,才答道:“九小姐看着身子是不甚好,我去时,她正歪在炕上,脸上黄黄的,有些病容,神气倦怠,说话也是不紧不慢的!”

罗氏微微一笑,却忽然道:“我是问,她见你来,可有什么异样的反应没有?”

烟柳一怔,旋摇头道:“那倒是没有,她见我来,神色也还是淡淡的,仿佛全不在意!”

凌远萱在旁听着母亲的问话,不觉大为诧异,因好奇问道:“娘怎会问起这些?”

罗氏笑笑,却忽然道:“萱儿,下午得了空儿,你可陪我去看看你九姐姐!”

凌远萱一怔,正想问什么的当儿,门口帘子一动,碧桃却已捧了一对粉彩山水带盖瓷盅进来。将瓷盅奉与罗氏与凌远萱后,碧桃不无诧异的道:“小姐给的亦不知是什么,才一入水便化了开来,味道闻着有些像是咱家的天香汤,却更要香上许多。”

罗氏微微颔首,便取过瓷盅,才一揭了盖,便觉异香扑鼻,浅啜一口,那一股子的香气顿然在胸臆之间漫了开来,一时竟有种五脏六腑都被这香气熏染透了的感觉。

她心中正自诧异,那边凌远萱却已叫道:“呀!这东西可真是好邪门!”

罗氏听她对这天香汤饼的评价竟是“邪门”二字,却也不由的好笑起来,当下白她一眼,道:“你这孩子,说话总是信口胡柴,也不知何时才能稳重些!”她说着,毕竟将盅内的天香汤尽数饮了,放下瓷盅后才若有所思道:“这方子如此珍异,也不知她是如何想到的。”

凌远萱吐吐丁香小舌,跟着一口将那天香汤饮了,而后笑道:“这方子可比娘的秘方还要好上许多,等回头见了九姐姐,我必问她讨一张方子,将来我们也可自作!”

罗氏闻言,当即点了点头,大有嘉许之意。天香汤之方流传天下已有多年,所用者,又多是闺阁女子。闺阁女子,最为不缺的便是闲心、细心与耐心。因此这许多年来,从这张简单的方子中也不知衍生了多少别样的奇方。不过这些别出心裁的方子大都是自家做了自家用,少有流传在外的。虽是如此,但闺阁之中,相互交流,取长补短之事却也并不少见。

…………

远黛神色闲淡的坐在桌边,手中拈着的黑子则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棋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坐在她对面的正是文屏,这会儿正自苦着一张脸,却又一副全无奈何的模样。

文屏是有理由犯愁的,自打那日远黛忽而想起箱笼内的那副围棋后,她的苦日子便开始了。陪远黛下棋其实并非什么苦差事,但若是连下了两天,都无一胜局,怎不叫她沮丧。

“小姐……”文屏的声音里满是求饶之意。她实在想不明白,连下了两天的棋,这位小姐怎么就还能自得其乐,丝毫不见分毫不耐之意。

远黛笑笑,信口问道:“怎么了?”

文屏认真的看着远黛,道:“小姐,你觉得棋逢对手如何?”这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到的委婉之辞。意在提醒远黛,她并不太会下棋,与她对弈,实在有些浪费了远黛的棋力。

被她这么一说,远黛面上却忽然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许久,她才不无怅惘的一笑,道:“文屏,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文屏一怔,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跟在远黛身边愈久,愈觉得这位小姐看着简单,其实却是深不可测。此刻她忽然这么一问,怎不让文屏心中揣摩难定。

她正犹疑着不知该怎么说,那边远黛却已微微叹了一声,略带自嘲的道:“其实我是个很懒的人,做什么事儿总想着能省些气力便省些气力……就如这下棋一般……”文屏正自愕然,远黛却又忽而一笑,道:“既然只是消遣,那自是不费气力是为最好!”

文屏哭笑不得,只得道:“我看小姐倒也不是时时都这么懒!”

远黛终是淡笑着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模棱两口的道:“是吧!”

文屏正要回话的当儿,门口却忽而传来惠儿的声音:“小姐,十小姐屋里的烟柳姐姐来了,问小姐此刻可方便,三夫人与十小姐打算过来坐坐呢!”

第十九章 来探

第十九章来探

忽然听得罗氏要携凌远萱过来坐坐,远黛在惊诧之余,却也不好失了礼数。当下稍稍整理妆容,算计着时间,便到西院门口相迎。她这边才刚在西院门口站定,便见罗氏与凌远萱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笑吟吟的过来了。

两下里见过了礼,远黛便回身请罗氏入院。罗氏上下端详远黛,而后微笑拉了她手,一面往院内走,一面亲切问道:“听说周姨娘前几日着了风寒,不知如今可痊愈了没有?”

远黛温声答道:“劳三婶挂心了!姨娘的病本不甚重,想来再将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罗氏便点了点头,道:“算起来,我与周姨娘也有四年不见了,今日得空,倒要见一见!”虽然周姨娘的妾室身份,并不值得她这位三房正室夫人亲自上门看望,但她既有心交好远黛,自然不能视周姨娘如无物。何况这西院,毕竟也还是周姨娘的居处。

她既说了这话,远黛自是不会反对。众人便先过去正屋,见了周姨娘。先前周姨娘知道罗氏要来,原是要与远黛一起迎接的,却被远黛使文屏过去止了。一来如今阖家俱知周姨娘身上不好,有现成的理由不迎,又何苦巴巴的出来。二来罗氏来的蹊跷,却还有待商榷。

然远黛虽使文屏止了周姨娘想要出门迎接的举动,却挡不得周姨娘心中的不安。文屏才刚去了,她便忙忙的唤了红英等人过来服侍盥洗,又换了会客的衣裳,若非红英等人坚决不允,她怕还要抹上些脂粉,稍稍掩饰一下病容。

众人进屋时候,周姨娘正坐在床上,翘首而望,见罗氏果真来了,急急的便要掀被起身。罗氏忙上前按住,口中笑道:“你身子不好,就莫要起来了,依旧歪着吧!”

周姨娘尤且不肯,挣扎着仍要起身。罗氏毕竟将她按住:“姨太太再要如此,我可是要走了!”周姨娘听她这么一说,终于不再强自起身,只是眼中却又流下泪来。

罗氏见她如此,心下也不免恻然。凌远萱甚是伶俐,此刻早已过来,笑吟吟的朝周姨娘行了一礼,惊得周姨娘闪避不迭。罗氏笑着抚慰了她几句,又嘱她好生养病,这才辞了出来。

罗氏这几年虽不在凌府,但初嫁凌昀的那几年却是住在凌府,七年前,凌老侯爷过世,凌昀丁忧回京,她亦曾在凌府住过三年,因此与周姨娘倒是素识。她出身书香门第,祖辈世代为官,但与凌府这等侯门大户相比,家世上却还是差了不止一筹。因此上,她在凌府一贯以性情谦和、与人为善著称,更是极少与人冲突,与周姨娘的关系也还算亲善。

出了周姨娘的正屋,罗氏等人便进了远黛如今所住的西厢。才在内屋坐下,那边惠儿已捧了茶来。远黛朝惠儿招了招手,令其过来,而后亲手自托盘上取了一盏茶,奉与罗氏:“多谢三婶!”言下不无感激之意,这感激,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为了周姨娘。

罗氏见她如此,却也不由的一叹,抬手接了茶:“你倒是个孝顺孩子!”

远黛为之浅浅一笑:“三婶谬赞!”她自己如何不知自己,谈到“孝顺”二字,她还差的远。自惠儿手中又取过一盏茶递与凌远萱:“十妹妹且尝尝这茶,看看可合口味?”

凌远萱忙伸手接了,且笑道:“多谢九姐姐!”

罗氏浅啜一口茶,点头赞道:“好茶!这是极品铁观音吧?”

远黛微微一笑,点头应道:“此茶正是铁观音!”

凌远萱却是心直口快,饮过一口之后,便自笑着赞道:“姐姐这茶,兰香馥郁,滋味醇厚,回甘悠久,我尝着倒比今年春上韩大人送爹的极品铁观音还更要好些呢!”

远黛微怔一下,旋即笑道:“是吗?这茶原是旁人送的,我却不知原来这般珍贵呢!”她在凌府数年,所喝的之茶,除却亲制之外俱是沅真送来,她却从未想过这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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