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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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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萧呈娴,她便笑吟吟的走了上来,道:“萧姐姐,许久不见了!”

萧呈娴对她却是不敢怠慢。当下退了一步,规规矩矩行礼道:“拜见公主!”

远黛自也跟着一道行礼,身后诸丫鬟更是战战兢兢,不敢有所疏失。

临昌公主见此,便忙随便的一挥手,道:“这处也非宫里,就不要动不动便拜来拜去了,这些个礼数,瞧着真真是累人!”她说着。竟又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也不知父皇是怎么想的,我若做了皇帝,必要把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礼数全废了不可!”

远黛忽然听了这话,心下不免愕然,当下偷眼觑向萧呈娴等众人。眼见众人神色皆各不动,远黛便也明白过来。这位公主说出这等惊世之言只怕也非一回两回,众人早都听得惯了。

临昌公主嘀咕了两句后,却又忽然想起一事来,因好奇看了一回众人,向萧呈娴道:“听说姐姐家中有凌家九小姐暂住?怎么?她今儿竟没有来吗?”

萧呈娴一听这话,便不由的暗自蹙眉,她知这位公主素来直言无讳,从不考虑别人颜面,而她之所以当着远黛的面,问出这话来,无非是因远黛容颜平凡,颇令人看不上眼的缘故。

她这里正犹豫着该如何委婉言辞的当儿,那边远黛却已轻施一礼,神态安然,语调平和的道:“若公主问的果是凌家九娘,那小女便是了!”

她这一出声,萧呈娴立时便在心中暗叹了一声,但事已至此,她若再插言说些什么,却也不甚妥当,只得默默闭了口。而那边临昌公主的一双乌瞳便也自然的看了过来。

这一看,却是将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尽皆看了个仔细,待到看完了,她才毫不客气的打从鼻内轻嗤了一声,道:“早前我在宫中听得皇后娘娘要为你做媒,将你指给我二哥,我还道是怎样标致的人,日日想着要见一见,却不想你长的竟这样难丑陋……”

她说着“难看”二字,心中还觉不足,毕竟又补充了一句:“简直比我宫中的粗使宫女还更丑陋些!真不知皇后娘娘是怎么想的!竟如此欺侮我二哥!”言下甚为愤愤。

这话一出,众人不觉各自变色,只碍于对方公主之尊,不敢表现出来。

远黛对此却是神色如常,淡然了一眼临昌公主,她平静道:“人之宿命,受之于天;而身体发肤,则受之父母。公主有幸,受天之眷,出身皇族又容貌出众。对公主,小女心中惟敬畏艳羡而已!”这一番话明褒实贬,直指临昌公主所侍以凌压众人者,不过是高人一等的身世与父母给予的容颜。而“敬畏艳羡”者,敬畏,是因你身世比我尊贵;艳羡,是羡慕你父母给你的容貌比我好,却非为了其他,话中更隐隐藏了几分不屑之意。

临昌公主毕竟是在宫中长大,目中所见、耳中所闻皆为尔虞我诈,又岂能听不出这点反话来,闻言之后,毕竟又深深看了远黛一眼,这才撇嘴道:“好个凌家九娘,虽则相貌平平,嘴皮子倒甚了得!”语气却已软化了许多,先前的容貌丑陋也改成了相貌平平。

萧呈娴在旁听着,心中不觉大大的松了口气,当下笑道:“外头这般寒冷,有什么话只是入内再说吧!”她这里打圆场,那边临昌公主自然心中明白,当下回身作势,请众人入内。

及至进屋坐下,宫人奉了茶来后,临昌公主才又想起凌家该有两位小姐,因又问起。萧呈娴便仍拿了先前那话来支应了一番。临昌公主本不甚在意旁人,之所以问起,也不过是基于主家的客套,听了倒也没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后,便与萧呈娴叙谈起来。

先时在外头,她嘲笑远黛相貌,却被远黛淡淡的顶了回来,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这会儿便有意无意的冷落、无视远黛,便一个劲的与萧呈娴说些远黛插不上口的宫里事儿。她的心思,远黛自是明白,因而也不言语,只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神情怡然的喝着茶。

如此一来,场中最为难受之人,却反成了萧呈娴。她是既不好不理临昌,又不愿太过冷落远黛,然而眼前景况,又实在令她难以兼顾。暗暗叹了口气,萧呈娴觑着临昌说话的间隙,问道:“清月这次过来绿萼岭,打算住几日?”她是萧皇后的侄女,萧皇后膝下并无女儿,对她甚为疼爱,时不时召她入宫陪伴,因此与临昌公主甚为相熟,甚至以闺名相称。

临昌公主柳眉一挑,颇得意道:“母妃原说是只能住三日,不过如今既下了雪了,雪地路滑,自然不可冒险下山了!”她说着,便朝身后一众宫女笑道:“你们说,可是不是?”

众宫女闻言,尽皆笑了出来,怜星等几个更笑道:“公主说的是极!雪地路滑,公主又是金枝玉叶,怎可冒险!明儿我们便请秦嬷嬷写信回宫同娘娘说去!”

临昌便也止不住笑,且道:“看这雪,这几日必是化不了的,又何必等到明儿!怜星,你这便过去寻秦嬷嬷,只说是我的意思,让她写信回宫去同母妃说了!”

怜星答应一声,便笑着告退了出去。显然一众宫女之中,怜星最得临昌信任。

萧呈娴好容易岔开了话题,自然不愿她再说回到宫中去,当下很快笑道:“清月如此做法,也不知睿亲王会否因此不快?”毕竟这疏影山庄的主人,乃是睿亲王百里肇。如今他还不曾留客,临昌公主却已不当自己是外人的主动赖了下来,也确是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

临昌公主一耸香肩,却道:“这几年,我便没见二哥快活过!倒也不差多这么点子不快!”却是一副理所当然,丝毫不以为意的模样。

远黛在旁听着,却是不禁心生好笑。

那边临昌说到百里肇,终于想起还有正事要问,当下摆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吧!我有些话,要同两位小姐说说!”众宫女,连带这随萧呈娴与远黛一道进来的丫鬟闻声,忙各自应着,纷纷的退了下去。

众人去后,临昌才撇撇嘴,终于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远黛身上:“凌九,我听说你送了母后两盆花,这才请动母后为你做媒。不过本宫仍要劝你一劝,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远黛微微一扬眉,这才徐徐搁下手中茶盏,淡淡道:“公主的意思,小女却是不明其意!”

临昌一怔,旋即便因远黛的不识趣而心生怒意,冷声道:“不明白?本宫看你心里其实明白得很!凌九,本宫再劝你一句,想攀高枝儿,也得擦亮了眼。仔细爬的愈高,摔得愈重!”

她这边怒形于色,远黛那里却仍神色如常,侯她说得完了,远黛才平静问道:“不知公主今儿这话,到底是公主自己的意思还是睿亲王的意思?”

她如此镇定,却是有些出乎临昌的意料。轻哼一声后,临昌道:“是我的意思如何?是我二哥的意思又如何?”远黛的不卑不亢,淡定自如让她一时颇有些摸不透,原本凌人的言辞也便因之有些后继乏力,甚至难以为继。(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临昌公主(二)

远黛静静道:“若这话是公主自己的意思,那我只能说,公主这话同我说却是找错人了!”

“找错人?”临昌乍然听了这话,只以为远黛是故意为难于她,不觉恼怒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那你且来说说,我该去找谁说呢?”

萧呈娴在旁听得心中大急,欲待言语,远黛却已给了她一个尽管放心的眼色。萧呈娴见了,心中虽仍觉不安,但终于还是忍住没有言语。

远黛那边则是神色淡漠的答临昌道:“自然是找可以做得了主的人!”

临昌骤然听了这话,却是猛的一梗,半日没能说得出话来。远黛这句“可以做得主的人”说着甚是轻巧,但当今之世,能做得睿亲王主的又能有几人。而那几个人面前,又岂是她临昌可以说得上话的:“你……”临昌怒气填膺,险些便要破口大骂起来。

远黛对她的怒气却是视如不见,只径自道:“若这话是睿王爷的意思,那便又不同!”

临昌那边正欲发作出来,忽然听了远黛这话,不免生生将怒火暂且压制,沉了脸道:“却是怎么个不同法?你不妨说来听听!”

远黛轻描淡写道:“在这世上,能勉强得了睿亲王的人,只怕不多!”这话却是在提醒临昌公主,与其在做不了主的她身上下功夫,不如去找睿亲王。

临昌公主为之一怔,乌黑瞳眸盯视远黛许久,才忽而道:“原来这桩婚事你竟然不愿意?”言语中除却不可置信外。更有不能抑制的恼怒:“我二哥哪儿不好?你竟不愿意?你竟敢?”

一旁一直以担心目光看着二人的萧呈娴眼见情势竟急转而下如是,当真是既好笑又好气,因苦笑问道:“清月,这个……我说。你这样,却叫九妹妹到底如何是好呢?”

临昌公主被她这么一问,也有片刻的无语。但她很快就恢复了蛮横本色,哼声道:“这事只能我二哥不愿意,她却凭什么不愿意!我二哥是全天下最英明神武的太子,将来也会是大周最英明睿智的帝王。现在这样,不过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前的磨难罢了!”

这一番话她却是说得流畅无比,显然心中对此深信不疑。

萧呈娴闻言,不禁略带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临昌公主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这话来。但她只是听在耳中,心中却颇觉有些胆战。这等朝代变更之事,便是朝中重臣私下谈论之时,也需慎之又慎,又岂是她们这些闺阁女子可以这般随意大放厥词的。

远黛坐在一侧。自也不发一语,仿佛临昌的这一席话完全与她无关。

临昌发了一通火后,见二人皆不搭她的话,却也冷静下来。闷闷了一刻,毕竟又狠狠剜了远黛一眼:“今儿本宫这一番话,来日若传了出去,本宫定不饶你!”

二人说了这一回话,远黛心中其实已颇感不耐,再听了这话。甚至连开口应她的心思都没了。萧呈娴在旁看着,不禁皱眉,当下不快道:“清月,你下贴子请了我们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些话吗?”语气中却已带了几分毫不掩饰的不悦。

临昌虽是公主之尊,母亲却不过是个宫中的贵嫔。反观萧呈娴。虽为外臣之女,但姑母却是后宫之尊的皇后,因此上,萧呈娴这话一出,临昌却也不得不收敛几分。

抿嘴一笑之后,她甜甜道:“娴姐姐莫要生气,我这话并非对你说的!”

萧呈娴冷了脸,沉声道:“九妹妹乃是我的朋友,说她,便也等于说我!”她不愿与临昌冲突,却并不代表她就怕了临昌。先时她所以不语,是因觉远黛能应付得来。而后来不语,却是因远黛给她打了眼色,不愿她介入此事。但临昌最后威胁远黛的那一句话,却已触到了她的痛处,毕竟临昌先前说那话时,她也在场。

临昌倒不意她竟这般维护远黛,怔了一下后,终觉面上无光,当下怒道:“萧呈娴,本宫平素对你客气三分,原是看在母后娘娘面上,你可莫要仗着外戚身份便蹬鼻子上脸!”

本来她若服个软儿,萧呈娴必会顺势给她个台阶,三人也可就此尽释前嫌。然临昌这话一出,却是再无转圜余地,萧呈娴沉了脸站起身来,伸手一拉远黛,淡淡道:“有扰公主之处,还望公主恕罪!”又向远黛道:“九妹妹,我们走!”竟是拉了远黛便往外走。

远黛对这位公主也早失了兴趣,萧呈娴如此,却是恰合了她的心意,当下一笑,便与萧呈娴并肩走了出去。二人带了随行的丫鬟才刚出了屋子,便听得身后传来一阵乒乒乓乓之声,显是临昌受不得这口恶气,正自在里头摔打那些脆弱的瓷器等物发泄怒火。

远黛闻声,足下不觉一缓,偏头看一眼萧呈娴,道:“只愿此事不会让姐姐太过为难!”

萧呈娴摇一摇头,毕竟低声道:“我也不瞒你!我从前与清月关系确是极好的!不过这一二年,是早已淡了!”她说着,却又忍不住的叹了一声:“清月的性子,你今儿也见了。说得好听,她那是直来直去,坦率无虞的真性情;说的难听些,她便是个惹祸精。皇后娘娘也曾不止一次的暗示我,让我少与清月往来,以免将来为她连累!”

远黛原是不喜临昌的,然此刻听了萧呈娴这话,却是不由叹了一声。因萧家别院离着疏影山庄并不甚远,二人便索性步行一路回去,也免得闹腾起来惊动了前面,搅得大家都不安宁。好在二人出来时候,都想着雪地赏梅,因此都穿了木屐,雪地行走,倒也并无不便之处。

二人一路缓缓而行,木屐踏在雪上,发出清脆的“咯吱”之声,沿途留下一个个清晰的屐印,却让远黛有些微微失神。萧呈娴见她如此,不免笑道:“九妹妹又在想什么?”

轻轻一笑之后,远黛慢慢道:“我只是在想,其实我真是个不惯受气之人!”

萧呈娴听得一笑,便道:“瞧妹妹这话说的!难道这世上还有谁竟是天生的受气包吗?”(未完待续)

第一章 重做抉择

若有所思的点一点头,远黛道:“姐姐说的确是有理!这世上,确是没有生来便是受气包的人,细论起来,这些个受气包岂非都是因早年走岔了路,其后为生活所迫才致如此吗!”说着这话的时候,远黛却是不由的想起了周姨娘,面上不觉现出几分伤怀之意。

萧呈娴听她口气,再看她面色,心下隐觉不安,不禁略带担心的看了她一眼。

看出她的担心,远黛神色如常的淡然道:“姐姐不必担心!我只是终于想通了!”

萧呈娴听她云里雾里尽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不觉甚感无奈,叹气道:“我从前总觉自己便算不得绝顶聪明,但也可称得举一反三,但今儿妹妹的这些话,可真是将我弄糊涂了!”

远黛便又“扑哧”一笑,而后却忽然站住了脚步,语声平静的道:“不瞒姐姐,我是想通了我该走的方向了!”她虽如是说着,话语里却仍不免带出几分淡淡的无奈。

“方向?”萧呈娴迷惘问道,心中隐约明白了一些,但却还是不敢确定。

远黛道:“我是说——我决定嫁给睿亲王了!”她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似乎前方全无障碍,只是一片坦途。她此刻说的这话若被旁人听见,怕是难免便要嘲笑她几句,毕竟这桩婚事,到目前为止,似乎都还只是凌府的一厢情愿,睿亲王那边,却还无有丝毫回应。

但不知怎么的,萧呈娴看着远黛平静的神情,淡定的语气。却只觉得这话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妹妹怎会忽然便做了这个决定的?是因为清月的那一番话?”她轻声的问道。

她二人这里说话,跟在身后的诸丫鬟都很是识趣的各自退后几步,只是远远跟着。

这处乃是绿萼岭后山,寻常游人却是不许进入的。因此大雪保留的便也格外完整。二人自疏影山庄出来,因没有传暖轿,故而却是抄了近路。一路直奔照水林,打算穿过照水林径回别院。站在照水林边,远黛抬眸眺望远方。目中远山苍苍,白雪却是皑皑,林内梅花为冰雪所压覆,却愈发衬出十分的精神气度,冷香幽幽传来。令人心醉神怡。

“姐姐不知道,我在义父身边时,义父亦是极娇惯我的……”远黛的声音平和幽窅,其中更蕴藏着许多难以言说的感情:“从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受惯了娇宠之人。再要去过那小心翼翼、看人面色、受人闲气的日子便也格外的难,姐姐以为呢?”

萧呈娴想着这话,却是深觉有理,当下点头道:“正是如此!”

远黛一笑,道:“所以我决定放弃原先的打算!既然过不得那等低声下气的日子,我却又何苦去祸害人,甚而至于耽误了别人寒窗十年,好容易得来的前程!”

到了这时,萧呈娴才终于明白远黛作此决定的最终缘由。默然许久。她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叹息道:“妹妹说的极是!”远黛与她不同,她是萧家嫡出的大小姐,自幼便受尽父母宠爱、上头又有兄长的百般呵护,将来纵便是嫁了出去,也自有娘家作为倚靠。

而远黛。既是庶出,在凌家也不受待见。而从陆夫人为了不让她有出头的可能,甚至想以败坏她名节的方法来破坏这桩其实还不曾谈定的婚事的手段看来,陆夫人对远黛实是厌憎至极。而今日得罪临昌公主的主责虽是在她身上,但临昌公主却未必便做如是想。可以想见的是,来日若得了机会,临昌公主怕也未必会放过给远黛下绊子的机会。

有这两人在,远黛选中的那人便再出色,只怕也难能出头。

叹了口气后,萧呈娴徐徐道:“妹妹的意思,我已明白了!若有需要我帮忙之处,妹妹只管开口便是了!”虽然她知远黛既说出这话来,必然有其把握,但该说的,她却还要说。

远黛便也轻轻一笑,不无感激的道:“姐姐放心!若有必要,我是不会同姐姐客气的!”

话说到这个程度,已是足够,二人便也有志一同的不再多说这些恼人之事。

相视一笑后,二人相偕迈步踏入照水林。因这一两天里,实在发生了不少事,二人也实在无心赏玩,在照水林中稍稍逗留之后,便自出了照水林,回了萧家别院。

闹腾了这么一回,天色却已微微擦黑,萧呈娴便也没有过去远黛的西厢,而是径自回了自己屋里。她才刚行到门口,便有丫鬟匆匆迎了上来,朝她行礼,唤了一声:“小姐!”

迎了上来的这人,却是萧呈娴身边另一位大丫鬟云英。

萧呈娴眼见是她,不免问道:“怎么了?”云英与巧兰都是她身边最是得用的大丫鬟,而看云英这样儿,萧呈娴便知,云英必是有事要同自己说。

云英应声禀道:“小姐去后不多久,凌十小姐便来了,如今已在屋内等了小姐许久了!”

听得凌远萱忽然过来,却让萧呈娴不免怔了一下,点一点头,她没多言语,便自迈步进了屋子。屋内,凌远萱正怔怔的坐在桌边,眼望桌上一只粉彩童子拜寿茶盏发愣。

听得脚步声,凌远萱便自然的回头看了过来,一眼瞧见萧呈娴进门,忙忙的便起了身,不无局促的轻轻唤了一声:“萧姐姐……”一张俏丽小脸上隐约有着不正常的红晕与紧张。

萧呈娴原没打算给她什么好脸,但此刻见她这样,到了口边的讥嘲之语毕竟又咽了回去,一面示意巧兰为她除下身上所披斗篷,一面淡淡道:“十妹妹的病……已全好了吗?”

凌远萱轻轻咬唇,想说什么,却又顾忌着屋内众丫鬟,半日才回头看了一眼立在她身侧的烟柳:“烟柳,你先出去与几位姐姐说说话儿!”

烟柳闻言,忙应了一声,便过去拉了云英等出去了。

侯众人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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