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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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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一笑,刘启盛也不答他,只抬手示意郭璞先行。直到出了宫门,上了停在外头的马车,刘启盛这才笑吟吟的开口道:“不瞒郭大人,咱们此行是去广逸王府!”

郭璞听得大惊,失声叫道:“广逸王府?”自打闹出石传珏讨要广逸王府为自己府邸一事后,朝中百官,但凡晓事些的,便都知道,这广逸王府乃是皇上心中的逆鳞,万万碰不得的,因此这会儿郭璞忽然听了“广逸王府”四字,才会不由的勃然变色。

见他如此失态,刘启盛倒不免唬了一跳,忙抬手做个噤声的手势,而后才又笑道:“郭太医怕是还不知道吧?郡主回来了!昨儿晚上刚入的城,如今正安置在府里呢!”

“郡……郡……郡主……”郭璞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声音终究低了些。不用刘启盛多说什么,这“郡主”二字才刚入了耳,他便也猜出这究竟是哪一位郡主了。

只是,他明明记得很清楚,早几年前,那位郡主便因重病去世了,怎么如今又……

郭璞心中疑惑更甚,只是若要问出这话来,却不免犯了忌讳,他也只得强自忍住。

刘启盛在旁看着,倒也并不意外,只笑着叮嘱了一句:“这事如今知者有限!因郭太医是老人,又是明白人,所以皇上才特意点了您的名!您这心里,也要有个数才好!”

郭璞哪敢说个“不”字,少不得连声的答应了。

广逸王府离着皇宫本不甚远,只这几句话的工夫,前面却已到了。三人也并不从正门进去,而是开了一角的边门,走了进去。早在数月之前,郭璞便隐约听到皇上下旨重修广逸王府一事。只是那时,京中众人也不过是在讨论这广逸王府一旦翻修完毕,会不会被赐予与北周公主和亲的安定郡王,却压根儿就没人想到,那位明珠郡主居然尚在人世,而且还回来了。

心神不属的跟在刘启盛二人身后,郭璞深一脚浅一脚的踏进了远黛所住的含玉轩。绘春早得了信,快步的迎了出来。两下里见过了礼,刘启盛便将手中拎着的蜜饯包递了给她,且道:“皇上听说郡主病了,便命宣郭太医来瞧瞧!这是宫中秘制的蜜饯,也是皇上的意思!”

早在见着刘启盛手上拎着的物事时,绘春其实便已猜出了里头是什么。默然一刻后,毕竟伸手接过,而后却向郭璞道:“有劳郭大人了!”

在她面前,郭璞也并不敢失礼,连道了两个“言重”这才跟在绘春后头进了屋。屋内,床帐低垂,并不能看清帐内之人。绘春上前,揭了帐子,见远黛仍自阖目睡着,便也并不打扰,只将她的右手拉了出来,又在腕上搭了块杏子红绫帕,这才示意郭璞上来搭脉。

郭璞倒也并不言语,便自上前把了脉。中医讲求望闻问切,只是如今远黛正睡着,他自也不敢要求去看远黛的面色,想了一想后,少不得折中道:“郡主这脉,倒像是服过药了?”

绘春闻声,少不得点头道“五更时分,郡主略醒了一刻,知道着了风寒,便口述了方子,命我抄了。我便依着郡主的方子抓了药来,如今已吃了两剂了!”

郭璞听得一阵愕然。他虽与远黛见过几次,也隐约知道这位郡主的不凡之处,但还真不知道这位郡主竟通晓医术,犹豫一阵后,终究开口道:“劳烦姑姑将郡主所开方子取来一观!”

听他这么一说,绘春忙回身去取了那张方子递了给郭璞。郭璞接了方子,仔细的看了一回,却是愈看面色愈是凝重,及至看得完了,却又立在原地仔细揣摩良久,方才叹息道:“郡主医术,远胜微臣!皇上命微臣来为郡主请脉,实令微臣惭愧无地!惭愧呀惭愧!”

说着,他已双手捧了那方子仍旧递还给绘春,且道:“姑姑仍照郡主所开方子抓药便是!”

与他不同,对于远黛颇通医术一事,绘春其实是知道的。然而远黛的医术究竟如何,绘春心中也并没有底,这会儿听郭璞这么一说,便也放下心来,当下谢过郭璞,仍将方子收好。

郭璞身为太医,把过脉后,自然也便没有再耽误的理由,说不得起身辞了出去。出门之后,面上神情犹且惊疑不定,满心里只是想着这位郡主如今也多不过二十岁,怎生就有了这么一手好医术。他心里这般想着,便跟在李安福后头,走了出去。

因得了石传钰的话,刘启盛却并没就走,只是站在屋内。绘春见他神态,早知其意,倒也并不为难于他,只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及至刘启盛走到她身边,她这才上前一步,揭开了床帐。刘启盛那边忙凝目看时,却见远黛静静躺在床上,身上密密实实的裹着一幅红绫被,面色苍白,两靥却自嫣红一片,额角鬓发濡湿一片,显见得烧仍未退。

时隔数年,再见这张容颜,却让刘启盛心中一时喟叹,他也知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叹了一声后,却只问道:“这会儿郡主烧的可好些了没有?”

绘春目注远黛,眸中多有担忧之意,口中却答道:“烧倒未见得退,不过早起时候,满口胡话,吃了两剂药后,总算睡的安稳了!只盼这烧能早些退了就好了!”

刘启盛也自点头:“皇上虽不曾亲来,但我看着,他心中甚是着紧郡主的病!你只用心仔细着些,万万不能让郡主出了岔子才好!”

正文 第七十三章 蜜饯

深深看她一眼,绘春忽然的问了一句:“你既知道,怎么却又一头扎进去了?”

知她所问何意的远黛微微苦笑,默然片刻,方才答道:“这事儿,一时却也说不清楚!我能对你说的,只有一句……”蓦然抬眸,直视绘春,她正色的道:“我不后悔!”

对这话,绘春却也并不诧异,只从远黛高热时所发的呓语,她便能隐约知晓那人在远黛心中的地位,远黛的性子,她颇了然,也知自己并无能力改变远黛的决定:“奴婢听说,那人极有可能会登上北周帝位!”顿一顿后,绘春如此言道。

不期然的蛾眉一蹙,远黛安然道:“世上之事,不到最后一步,谁敢断言祸福?”笑了一笑后,她又道:“若满心只想着后事,却将眼下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却又何苦来哉?”

绘春闻之微怔,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疲惫的抬起手来,远黛轻轻握住绘春的:“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但我仍想劝你一句,你……再仔细想想吧!”

绘春默默,半日也没有说话。这当儿,云燕与柳儿却已从外头进来,远黛见她们来了,少不得岔开话题,吩咐绘春道:“守了一夜,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绘春去后,远黛便命云燕扶了她过去温玉泉沐浴。因高烧才过,她也并不敢多泡,略略清洗一回后,便起了身。高烧过后,人本疲乏,才一回了屋内,她便复又歪在了罗汉床上。才刚歪下,她便又觉睡意涌上,阖目不觉沉沉睡去。这一觉再醒来时,却早午时将尽。

云燕见她醒了。忙捧了药上来。远黛一见了那药,便不由的皱了眉。她自幼多病,几乎日日吃药,略大了些时,每见汤药,当真如见蛇蝎,说不得便使出千万般的手段来躲避。如斯数次,便是石广逸也拿他无法,只得命人制了丸药来。饶是如此,她犹且不肯吃。

好在年纪渐长之后。她的身体也逐渐转好,药便也吃的少了。

只是这些事儿,却并不是云燕等所能知晓的了。云燕顾自的捧了药来。送到远黛面前。远黛皱了眉,勉强凑了上去,嗅了一嗅,而后却道:“这药开时,原是为了去烧。这会子烧早退了,哪里还用得上!且撤下去吧!”

云燕听得一怔,正要说话时候,远黛却又开口道:“你去取纸笔来,我开张药膳方子,你命厨下依方烹调便是了!”她也知道自己若执意不肯服药。云燕固是拿她无法,但惊动了绘春,却不免麻烦。说不得只有拿些手段出来。先将这事糊弄过去。

云燕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有心反驳,却又不知该如何说法,只得犹疑看她。冲她摆一摆手,远黛如常的吩咐道:“快去吧!”

这话入耳。云燕脑中却是忽然灵光一闪,鬼使神差一般的道了一句:“昨儿皇上听说郡主病了。特命刘公公过来了一趟。刘公公还带了些宫中秘制的蜜饯来,说是给郡主压苦尾儿!只为了皇上的这番心意,郡主也该将这药喝了才是!”她口中说着,心中却不由的好一阵得意。只觉自己这一生说过许多话儿,却从没有哪一句比今儿说的这话更得体。

事实上,她的这一句话,也确是将远黛说的怔在了当场。默然片刻后,她淡淡吩咐道:“药拿下去,把蜜饯送来我尝尝!”这话说的声音虽不大,却自有一分让人不敢违抗的威势。

话才入耳,云燕便不由的应了一声,自然而然的退了一步后,才忽然意识到不对,她本有意想说些什么,然抬眼见着远黛面色,却终不敢言语,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不多一刻,却已捧了一只红漆地填漆描金八宝葵花式攒盒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远黛面前。

远黛也不言语,便伸手揭开攒盒盖子,朝内扫了一眼。她的目光何等锐利,只是一眼,便开口问道:“这些……都是刘启盛送来的?”她与刘启盛颇为熟悉,说话便也颇不客气。

云燕摇头,伸手点了攒盒内装着的四样蜜饯道:“这些个是刘公公送来,其余几样却是绘春姑姑命去瑞福斋买来的!”

远黛点头,注目良久之后,这才伸出手,却也并没去碰宫中送来的几样蜜饯,而是拈起一块八宝陈皮梅干,送入了口中。当那熟悉的微酸滋味溢了满口的时候,她便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她倒还记得我爱吃瑞福斋的陈皮梅干!”言毕却朝云燕挥了挥手:“拿下去你们吃吧!”

云燕听得一怔,欲待开口,又怕引远黛不快,只得答应一声,闷闷的捧了攒盒下去。

目送她离去的背影,斜歪在罗汉床上的远黛久久的也没有言语。云燕自然不会知道,那四样蜜饯,其实并非宫中秘制,而是广逸王府的蜜饯方子。

她父王石广逸在时,最是讲究吃穿,于这些小物件上,更是下过大气力,务要做到最好。而他也果然做到了。石广逸在时,广逸王府每年腌制的各样蜜饯等物,莫说是京中诸家,便是宫中的各位娘娘,也都爱得很。只是可惜,石广逸非但不肯交出制法,便是成品,他也不肯略略多腌制一些,以飨众人。因此也曾闹得宫中诸位娘娘,对他颇有怨词。

而今蜜饯仍在,却成了宫中秘制之物了。远黛想着,心中不免微微酸涩。

她这里出神,那边云燕却早捧了笔墨进来。远黛见她又进来,这才想到她是来讨药膳方子的,因皱了皱眉,问道:“你可识字吗?”

云燕听得一怔,秀丽面上旋有些泛红:“奴婢……勉强识得几个字,只是写不来……”

远黛点头,倒也并不意外。越宫宫女多来自寒门小户,本也没有几个识字的。她们入宫后,若是被一些高阶女官看中了,带在身边,也便能识得几个字,若不然,也只能如此了。

示意她将笔墨放好,远黛勉强的撑起身子,走到桌边,提起笔来,笔走龙蛇,不多一会的工夫,便已写好了两张药膳方子,吹干之后,将之递了给云燕。云燕赶忙接过,转身要走之时,却又被远黛叫住:“云燕,你去叫柳儿进来!”

PS:

头晕,欠一千,明天补上

正文 第七十四章

柳儿进来时,见远黛正歪坐在那里慢慢喝茶,她的病势虽已见起色,但面色看着却仍颇显憔悴,玉容更苍白不见丝毫血色。她平素玉容清冷,性情宁定,纵微笑时,也仍让人觉得飘渺难定,如隔云端,然而这时柳儿再看她时,却无由觉得,她其实也是个真实之人。

“郡主……”她怯怯上前,恭谨行礼。

不无疲惫的看一眼柳儿,远黛简单吩咐道:“这两日的事,不许说出去!”

柳儿听得心下一惊,几乎脱口而出道:“郡主是指什么?奴婢不明白?”

不期然的蹙起了眉,远黛微微不耐的移眸看向柳儿:“你真不明白?”她淡淡问着,眸光似不经意一般的落在了柳儿的腰上。那里,挂着一只小小的香囊。香囊绣的算不上精致,花样也甚是普通,质料似乎不错,却略显陈旧,乍一眼看去,简直找不到丝毫的亮点。

然而这只香囊,远黛却是见过的——它被搁在一只不大的箱笼里,放在百里肇的书房内。箱笼里装着的,除却这只香囊外,便是一些零碎的针头线脑,其实琐碎得很。

远黛接掌了睿亲王府后,曾命文屏等几个仔细查点府内的各项物事,这箱子便是在那时被惠儿翻找出来的。惠儿见这箱内物事实是既寻常又琐碎,全无一丝价值,便要将它丢掉,却被杜若拦了下来。杜若在凌府时,便以细心见长,想着这只箱笼能被搁在百里肇的书房内,即便并不珍贵,也怕有什么特殊意义,便命人送到了远黛面前,请她定夺。

杜若既这么做了。远黛自也只好觑空问了百里肇。这才知道,原来这箱笼内的物事,竟是初雨留下的。初雨亡故之后,她的一应衣物或被焚毁,或送了与她平日相善的府内丫鬟留念,最终剩下的,只得一个绣箧,及绣箧内的一些针头线脑及绣活。

她在百里肇身边多年,深得百里肇信任,名为丫鬟。其实手中却自管着百里肇属下的一应情报事宜。也正因此,她其实并没多少时间去学习女红,所以她的针线活实在算不上好。箱笼里头唯一算得上完整的那只香囊。便是她绣来打算送与百里肇的,然而她虽下了很大的心思,但等绣完之后,却仍觉拙劣得很,所以她最终也只是将这只香囊放在了绣箧内。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她的兄长初炜。初雨过世后,初炜将她所留之物一一分赠,这只绣箧,他最终选择了交给了百里肇。远黛从百里肇口中得知此事后,不觉喟叹了一回。那时她才刚嫁给百里肇不久,二人关系也还算不上亲密。但远黛仍是好生把玩了一回这个香囊。

她记忆力极好,几乎可称得是过目不忘,这一点。百里肇自然也是知道的。事实上,远黛在明州集市之所以独独叫过柳儿来,便是因为她挂在腰间的这只香囊。她心中原本也不敢肯定柳儿的身份,毕竟那只是一只很是寻常的香囊,所以只命她跟在自己身边。却并没多说什么。然而柳儿的自请卖身之举,却让她愈加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但她对此。还是一言不发。她身处如此险地,有些事情,装作全不知情无疑要比挑明来得明智。

至于为何不用其他物事而用这只香囊,远黛也并不觉得奇怪。百里肇身为北周亲王,又曾是太子之尊,能表明他身份的东西,拿了出来,件件都非同小可,并无适合挂在一个寒门女童身上的物件。姑苏时候,二人虽也买过一些小物件,但那都是一些寻常东西,也找不到可做信物的。能取出这只香囊来,他怕是也费了不少的心思。如此一想,远黛心中不觉一暖。

对于百里肇竟会拿了初雨的东西来做信物,远黛却并不在意。她虽素性平和,内里却是再骄傲不过,她好生生的一个大活人,若是都争不过一个死了几年的初雨,尚复何言?

果不其然的,她这么一问之后,柳儿便垂了眼,同时低低的唤了一声:“王妃!”她虽没有多说什么,但这一句“王妃”却无疑是承认了她自己的身份。

远黛上下的打量着她,她的身材极之纤弱,面容也自稚嫩如女童,惟一双黑眸清宁澄澈,仿佛能照见人心,却不像是个小女孩。远黛在石广逸身边多年,虽不曾真正走过江湖,对一些奇闻异事却是多有了解,此刻仔细端详之下,却也发现了不少的破绽。

不想多加追究,点一点头后,远黛淡淡道:“我如今只有四个字给你:安分守己!”百里肇等人能找出柳儿来,怕也费了不少的心思,这样的棋子,自然要放在最关键的时候用,她可并不希望为了些许小事就折损了去。叫了柳儿过来,也正是为了这事。

她这话一出了口,柳儿面上便不由的露出诧异之色,但很快的,她便垂眉敛目的低应了一声。事实上,这一二日,她正忖度着是不是该给那边报个信。

毕竟当日她得到的指令,是但凡远黛有事,都必要详细禀报的。

见她应了,远黛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伸手一指面前茶盏,吩咐道:“你去换盏热茶来!”

…… ……

坤毓宫,乃南越内廷后三宫之一,也是历代南越皇后的起居之所。然而这一代的金氏皇后,却在昭平帝登基后不久,便身罹奇疾,一直不能痊愈,也因此,成日闭居坤毓宫,一应宫中之事,尽数交在了施贵妃手中。然而即使如此,也还是无人能够动摇得金后的地位。

金后非但乃是燕南金家嫡女,更是当今皇上昭平帝石传钰的表妹。

金家原就是南越名门,昭平帝石传钰之父景轩帝前后立过两名皇后,都为金家嫡女,由此既可见得金家之女的不凡,也可依稀觑见金家之势。而事实上,石传钰所以能够登上南越帝座,也多得益于金家之势。这一点。在整个南越虽非路人皆知,但也绝非秘密。

郢都位处南方,素有花城之称,时序虽早入了冬,却似乎并没影响到坤毓宫内的小花园。

事实上,这座小巧却自显精致的花园内,四季花朵竞相开放,令人大有目眩神疑,如入仙境之感。花丛中,数只彩蝶逍遥飞舞。却是全不避人,时而甚至会飞到花丛中那名身着蜜合色小袄的女子身边。女子看来约莫二十一二年纪,身材虽不甚高。却自见窈窕玲珑。乌黑的长发高高绾起,近乎完美的鹅蛋脸上,眉如远山,目若秋水,似玉瑶鼻之下。一点樱唇,嫣红明媚,那份艳丽明媚却压得这满院花朵尽数失色。

静静站在一丛玉簪花前,女子微微失神的凝眸看着那束洁白胜雪的花朵,良久,方轻叹了一声。抬手掐下一枝将开未开的花朵。她一反手,将之斜插在了自己的鬓上。

身后,有人轻步的走了过来。低声的唤道:“娘娘!”却是一名年在二十余的绯衣女官。

没有回头,女子只淡淡问道:“可打听出来没有?”

绯衣女官应声的道:“奴婢已命人打探过了!不过刘启盛那张嘴,素来都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滴水不漏,这一时半会的却也打探不来。不过奴婢却从太医院处得知。昨儿那郭璞奉命出宫请脉去了!他去的地方……乃是广逸王府……”

轻抚着一朵玉簪的纤手骤然一颤,生生的在那朵娇嫩白花上掐出了一道指印。她近乎呢难的道:“广逸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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