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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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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黛一怔,不觉苦笑。知自己这是关心太甚,以致失了分寸。失神片刻后,她强捺下心中不安,重又坐下,且若无其事的道:“我可是糊涂了。竟忘了这事!”

一时的惊急过后,远黛便也冷静下来。对平京众人的安危虽仍不无担心,但想着自己离去前,为防万一,已留了药给百里肇,只要百里肇顺着她的意思行事,当不难避过此事。至于其他,以百里肇的手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应不是难事。

这么一想之后,她的心不觉又放下了一截。

她这里沉吟,那边绘春却自一瞬不瞬的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面色转好,忍不住婉转问道:“郡主在……北周……过的可还好吗?”

听她这么一问,远黛心中却也不免伤怀,摇一摇头后,她道:“也算是渐入佳境吧!”

轻轻点头,绘春毕竟又追问道:“那就是说,郡主还是要回去平京的,可对?”

无意骗她,坦然点头,远黛简单利索道:“我是要回去的!”说着,她便看一眼绘春:“绘春,你呢?你可有什么打算没有?”虽然未必能帮得上绘春,但若试也不试,她又怎能安心。

听她问起这个,绘春不禁失笑:“奴婢能有什么打算?只是过一日算一日罢了!”

远黛听得蛾眉微颦,思忖良久才道:“实话我也不瞒你,郢都左近一带,父王还留了几着暗手,倘或应用得当,救你离开,倒也并非全不可能!你若愿意,我可尽力安排。只是你这一离开,今后的大越怕是再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你……不妨再仔细考虑考虑!”

这话其实半假半真,个中更不无试探之意。说到底,若早几年,她对绘春自然是放心的,也认为绘春绝不会背叛。然而四年过去了,往日的情分与忠心到底还剩下多少,却是谁也说不准。于现在的她而言,凡事多加小心总没有错,这便是半假。

而若绘春果真并无二心,她自也不惜尽力助她离开宫廷。于她而言,广逸王当年留下这下暗着,为的就是为她们留一条退路。而她以后,应该也不会再回郢都了。这些暗着,这次若是不用,日后怕也再没有机会用上了。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绘春听得这话后,却是毫不犹豫的便摇了头:“郡主的好意,奴婢心领!郡主且容奴婢说句不当说的话——王爷在,奴婢……就在!”

乍然听得这话,不由得远黛不心中酸涩,眼圈儿也红了。绘春的心思,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却没想到,在广逸王去世四年后的今日,她竟丝毫不曾改过初衷。

伸手握住绘春的,良久,远黛才轻声的道:“你的心思,我自然明白!只是……我想着,若是父王在天有灵,见你如此,怕也是不赞同的!”

定定抬眼看向远黛,绘春忽然笑笑:“郡主怕是不知道,打从奴婢知道郡主已嫁了人后,心内便一直想着那位北周的睿亲王也不知是个怎样出色的人物,竟能打动的了郡主的心?”

不曾想绘春会忽然将话题岔到自己与百里肇的身上,远黛不觉愕然,及至听她说了这话出来,面上却不免微现赧然之色。她才要说什么时,那边绘春又已开了口。

“郡主本是王爷一手养大的,大爷与皇上又一直当郡主如珠似宝一般,郡主自幼这样长大,想天下男子,又有几个能入得郡主的眼?奴婢由此推之,便可断定那睿亲王的人品了!”

绘春的这一番话,明着是将广逸王乃至石传珉、石传钰兄弟,甚至是百里肇都大大的夸赞了一番,暗地里却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石广逸身边伏侍这么久的她,眼中早容不得其他男子,纵然石广逸早已不在,她也仍是一样。

远黛听得一阵恍惚,心中苦涩之意却是更甚,深深看一眼绘春,她慢慢的道:“你既有如此打算,我若再劝,倒不免强人所难!此事,也只由得你自己吧!”她口中虽说着这话,心中却早做下决定,打算等自己离去之时,留一封书函与绘春,以备她日后改换主意之用。

面上神色并无丝毫变动,绘春点了头后,却道:“天不早了,且容奴婢伏侍郡主安置吧!”

这个时候,远黛哪还有什么睡意,然绘春既这么说了,她自也不好回拒了她的好意,当下点了头,略略盥洗之后,便自上床歇下。她虽心事烦乱,但因手上受伤,流了不少的血,人便也显得疲惫些,更莫说这一路兼程赶来郢都,这一躺下,居然也便睡着了。

只是这觉却睡的并不安稳,昏昏沉沉中,一时梦见百里肇,一时又梦见早已过世的石广逸、石传珉等人,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到得次日,远黛再睁眼时,只觉得自己头痛如裂,胸口也自烦闷欲呕,更兼唇干舌燥,口中发苦,心跳也是乱得很。

她本来精于岐黄之术,再有此症状,如何不知自己这是染了风寒。疲惫的抬眸看一眼对面的窗户,却见窗上才隐隐透了亮色出来,显是时侯还早。她知外屋睡的乃是绘春,也无意惊动她起来,便勉力的撑持着身子,欲待下床倒盅茶喝,却是挣扎了几下,才算坐了起来。

绘春本是伏侍人惯了的,夜间睡觉便也警醒得很,听得里屋的声音,便忙披衣起身,眼见远黛歪在床上,明眸微殇,两靥晕红胜霞,心中便是一惊,忙疾走几步,一把扶住问道:“郡主这是怎么了?”口中说着,已抬手按上了远黛的额头。

才刚触了手,便觉远黛额上热到近乎烫手,绘春心下不觉惊惶愈甚,才要叫了出声时候,却被远黛抬手制止:“我不妨的!你先倒杯水来吧!”绘春不敢违拗她的意思,答应着起身取过放在桌上的暖水瓶,倒了一盅温水,捧了给远黛,远黛就着她的手,一连喝了几口,这才觉得心中好过了许多,轻吁了一口气后,她低声的吩咐道:“莫要惊惶,你去取了纸笔来,抄了方子,照方抓药便是了!”绘春答应着,便忙起身急急的走了出去。

原来这处屋子毕竟是耳房,内里大多物事虽都是全的,但这笔墨之类却还真是没有。及至绘春取了纸笔回来,远黛便歪在床上,慢慢的报了方子,命绘春抄了去抓药。

等绘春抄完了方子,外头天色却又亮了好些。晴宁等人也已过来,绘春这才拿了方子匆匆出去抓药。

正文 第七十一章 病来如山倒

及至绘春按方抓了药回来时,却见远黛正自睡在床上。一边伺候的,却是晴宁。

眼见绘春进来,晴宁忙回身行礼,且低低的唤了一声:“绘春姑姑!”绘春乃文渊阁御侍,这身份,在一应女官之中,也可算得数一数二,对着她时,晴宁自是不敢失了礼数。

朝她微微点头,绘春问道:“郡主如今怎样了?”晴宁从前也曾在石传钰身边伺候过,绘春对她,非但颇有些印象,更兼观感甚好,如今见是她在远黛身边伏侍,倒也甚觉放心。

晴宁闻声,忙答道:“姑姑去后,郡主喝了几口水后,便又睡下了!许是因为烧还未退的缘故,睡的却不安稳。因烧的甚是厉害,奴婢已为她擦过两次身了!”她这一路之上,都唤远黛作“夫人”,如今听得绘春唤作“郡主”,少不得跟着改了口叫“郡主”。

绘春点头,放下药包之后,便走上前去,按了按远黛的额头,而后却吩咐晴宁道:“郡主从来身子弱,擦身之时不可用太凉的水!你仍在这里伏侍,我去煎药!”

晴宁不敢违拗,忙自答应了一声。绘春这才提了药包,往侧屋去了。不一时熬了药来,却见远黛仍自阖目躺着,面上一片酡红,不时辗转,口中更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些什么。

绘春在旁默默听了片刻,却觉远黛口中所叫的那些名字,她大多熟悉,所不熟者,又频频呼唤者,惟“显华”二字,心中便也隐约猜出这“显华”是谁了。

暗暗叹了一声后,她朝一边的晴宁作了个手势。示意晴宁将远黛叫醒。晴宁会意,便伸了手,轻轻的推了远黛几下。远黛便迷迷糊糊的睁了眼,见绘春捧了药碗站在床头,不觉喃喃了一句:“绘春姐姐,你去同父王说说,我不要喝这药,好苦的……”

陡然听了这么一句,绘春只觉得心中一酸,两行清泪不觉滚滚而下。她的年纪。比远黛大了将将十岁,远黛幼时身体虚弱,石广逸为此颇费了一番心力替她调养。七岁之前,几乎日日不离汤药,以至于远黛每每闻到药味,便会千般推诿,万般避让。每日里单单哄她吃药。便不知要费去多少工夫。闹到最后,石广逸终究拿她无法,只得合了丸药令她日日服用。

饶是如此,每每吃起药来,远黛也还是千般不愿,万般不甘。

刚才的那一句话。却是当年远黛仍吃着汤药时,曾对她说过的。只是那时,远黛对她说这话时。石广逸正站在一边监督着她服药,而今,却是情景依稀,人故去,再不复当年了。

别过头去。绘春举袖,拭去面上泪痕。却觉喉中块垒无法咽下,终究也还是说不出话,只坚决的将药碗递到远黛唇边。远黛早烧得迷糊,才刚那一句话,也只是脱口而出,此刻见绘春执意如此,终究不敢不喝,只苦了脸一口口的喝了。

眼见她喝过了药,绘春这才放下心来,顺手将药碗递了给晴宁,腾出手来,扶了远黛躺下,又为她掖紧了杏子红绫被,才要起身离开时,却见远黛正张着明眸看她,似乎在等什么。绘春一怔,还未回过神时,远黛却又已喃喃了一句:“嘴巴……好苦……”

强自忍住已将泛滥的泪水,绘春低声的道:“郡主,蜜饯……都吃完了……奴婢……这就命人去买来……”远黛昏昏沉沉的,早不辨今时往日,见她推搪,心中虽甚不满,却也无力多说,嗯了一声之后,复又闭目沉沉睡去。

默默注视远黛,绘春再忍不住,眼泪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倒让一边立着的晴宁尴尬无比。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晴宁正要装作不曾看见,却不料绘春竟又开了口:“晴宁……”她叫着,嗓音虽仍隐带哽咽,却显然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平和。

晴宁心中无由一惊,忙低头应着,且问了一句:“奴婢在!不知姑姑有什么吩咐?”

微微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那股难言的酸涩,绘春慢慢的道:“你亲自去跑一趟瑞福斋,捡那最好的蜜饯,各买些来。从前郡主极爱吃他家的八宝陈皮梅干,你可多买些!”

晴宁不敢怠慢,赶忙应着,匆匆的退了下去。

打发走了晴宁,绘春便怔怔的立在床前,许久许久也还是一动未动。

…… ……

文渊阁内,已阅了整整半日奏折的石传钰提起朱笔,在手上正看着的这份奏折上批了一个简单的“准”字,放下笔时,却没有立即阖上这份奏折,而是舒展一下身躯,微阖双眸,缓缓靠在了身后龙椅的椅背上。面上适时的泛起了掩饰不去的疲惫之意。

昨儿急赶了一日,堪堪赶在城门关闭之时进了郢都。一路之上,他思忖良久,最终决定不陪远黛同去广逸王府,而是回了宫。一进了宫,他便开始批阅因他前去明州而延误了数日奏折,结果生生批了一个通宵,也不曾批完。苦笑的睁眼看一眼御案上头所剩无几的奏折,石传钰不觉无声叹息。耳边,却忽然响起昨儿李安福的话来:郡主的手,似是受了伤……

这几年,她变了不少,也长大了……石传钰恍惚的想着,不过骨子里,她仍是她,依然那么骄傲,那是一种深潜于心底深处的骄傲,也是他们几人一手娇惯出的骄傲。

“青螺……”喃喃的吐出这个名字,石传钰的心中,也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他只是失神的、久久的半靠在身下的这张龙椅上,往事种种,瞬间滑过心头。

杯盏叩上御案的细微声音将他从失神中惊醒,石传钰骤然睁眼,看向身边侍立之人:“刘启盛……”他忽然叫了一声。那人听得他叫,忙应了一声。也不等他开口说什么,石传钰便自开口徐徐的道:“青螺回来了!”他所以会同一个太监说起远黛来,却是因为这刘启盛乃是自幼在他身边伏侍的,与远黛非但认识,更可称得熟悉二字。

刘启盛跟他多年,自然知道远黛在石传钰心中的地位。事实上,昨儿石传钰回宫之时,他便有心想问上几句,然见石传钰面色阴沉,才一回宫,便直奔文渊阁而来,更没有丝毫多谈的意思,他便也猜出石传钰必是踢中了铁板,自然也就不敢多嘴的问什么。

这会儿听石传钰主动提起,他心中自也甚是欢喜,忙笑道:“奴才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恭喜朕?”他不说这话,也还罢了,一旦说了,却让石传钰不自觉的苦笑:“四年了,四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太多太多的东西,不是吗?”

对于他的这话,刘启盛心中其实早有所感,只是石传钰不说,他又怎敢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不得只有拣了那好听的话先说。这会儿听了这话,他忙小心答道:“郡主是否有了改变,奴才不敢说。不过奴才知道,皇上的心思,十数年来都如一日,却是从来不曾变过分毫!”

石传钰默然,半晌也没有接他的话。刘启盛便也垂手立在一侧,并不言语什么。

这当儿,外头却又有人进来,禀说李安福在外求见。石传钰听得李安福来了,不免微感诧异。因李安福与远黛略有些渊源的缘故,他便命李安福留在广逸王府内伏侍着。他又知远黛素来最恨的便是怀有二心之人,故而特特嘱咐了李安福,命他无事少进宫来,免致远黛不快。如此一想之后,他却不由的攒紧了眉心,吩咐道:“传!”

不一时,李安福已急急的走了进来,叩头行礼之后,便忙禀道:“皇上,郡主病了!”

“病了?”石传钰惊愕起身,脱口而出道:“昨儿日里还好好的,怎会才一个晚上便病了?”口中这么说着,却又不自觉的想起前夜自己做的那糊涂事,心中顿生歉疚之情。

李安福既进宫来,该当他知道的事儿,自然早已打听妥当,听问之后,忙自答道:“奴才也问了绘春姑姑,绘春姑姑只说郡主自幼体弱,在王府时,虽调养的好,但毕竟不比常人。如今先是长途跋涉,前数日又受了些伤,再有触景伤情,一时便都发作出来了!”

微微颔首,石传钰沉默的没有接口。

见他不语,李安福这一颗心,反揪了起来,顿了一顿后,毕竟又小心翼翼的道:“不过奴才也问过了,道是病势虽凶猛,但却是不碍的,细细调养些时日定能痊愈的!”

“李公公,你且将郡主的病势详细说来听听!”见石传钰久久不语,一边的刘启盛觑其面色,度其心意,便在旁说了一句。他知李安福行事素来小心,入宫之前,必不会全无准备。

李安福忙道:“据奴才看来,郡主这病,来势汹汹!奴才前去拜望的时候,只见郡主辗转反侧,难以安枕。口中更不时呢喃,奴才不过略站了一会,倒听郡主叫了皇上两次!”

这话于他,倒并不是信口雌黄,事实上,这种事儿,他又怎敢信口雌黄。只不过远黛口中叫的人,远远不止是一个石传钰。当然了,这种话,他自是不会说的。

正文 第七十二章

默默而坐,好半晌,石传钰也还是没有言语。因才刚已问过一句,刘启盛也不敢再多嘴,只侍立一边。这么一来,却弄得下首处的李安福进退不能。若要再多说,又恐石传钰责他多嘴,若要退去,又不得石传钰允准,僵立原地,又等一刻,仍不闻石传钰开声,他这心中,便也愈发的不安,只得悄悄抬眼,拿了求助的目光去看刘启盛。

觉出他的意思,略一思忖后,刘启盛毕竟微微点头,示意他稍安勿躁。得了刘启盛的示意,李安福这才略略安心,仍自恭谨的立在下首处,等着石传钰开口。

石传钰心中,此刻也真是千回百转。有些话,李安福纵是不说,他心中也自清楚明白得很。因此上,他却更不愿去。斟酌良久之后,石传钰终究开口,却是吩咐刘启盛道:“这事……便由你去一趟吧!命郭太医同去!”刘启盛闻声,赶忙的答应着,便与李安福相偕告退,才要出门时候,却又被石传钰叫住:“宫中秘制的各样蜜饯,你只拣她往日爱的带些过去!”

刘启盛忙又应了一声,毕竟又等了一等,确定石传钰再无交待,这才躬身退了下去。

直到出了文渊阁,李安福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转头看一眼身边的刘启盛,颇有心想说什么,又怕出言不当,一时只是斟酌难定。刘启盛在石传钰身边多年,而独得信任,这察言观色的本领自是不俗,见他如此,早知他心中之意,当下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哈哈笑道:“走吧!老哥你这次可是逢着好机会了,只要郡主肯留下。将后来,有你飞黄腾达的时候!”

他虽没有直言解释什么,但有了这一句话,对李安福而言,无疑已是够了。只是一想到远黛这一路的表现,李安福这心中,他便只觉得这事实在是全无把握,不由摇头叹了一声道:“郡主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这等奴才能猜得出的!”

刘启盛早年虽与远黛相熟,但一来几年不曾见面。二来此次石传钰从明州回来,神色之间殊无喜色,却也让他隐约猜出事情只怕不易回圜。但他自幼伴着石传钰长大。对自己的这位主子却一向是信心满满,又想着当年二人之间的关系,便总觉得这事不过是个水磨功夫,只要耐得下性子、忍得住寂寞,将后来郡主总有回心转意的一天。

只是这话。毕竟涉及上位之人,若拿了出来与李安福明说,却不免冒渎,因此刘启盛也不多说,只吩咐李安福去请郭太医,他自己则往御膳房去取蜜饯了。

那郭太医名唤郭璞。却是太医院的老人了,对于旧事,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因远黛回来之事。还未传开,李安福过去请他之时,便也没有明说,只道是皇上命他去诊脉。郭璞也是做惯太医之人,听得这话。也便没有多问,只提了药箱。跟在李安福后头出了宫。

及至到了宫门处,等了一刻,却等来了刘启盛,怎由得他不大吃一惊。两下里见过礼后,郭璞终不住,诧异问道:“两位公公,我们……这是去为哪一位贵人请脉呀?”

他心中明白,李安福倒也罢了,这刘启盛却是皇上身边的人,若是没些分量的人,皇上断不会差了刘启盛出宫,愈是这么想着,他这心中,便也愈发的惊疑不定。

呵呵一笑,刘启盛也不答他,只抬手示意郭璞先行。直到出了宫门,上了停在外头的马车,刘启盛这才笑吟吟的开口道:“不瞒郭大人,咱们此行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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