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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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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笑道:“王爷去时,曾命小人在此等候公子。更留下话来,道公子出来时,若想见我们王爷,便可引公子仍往书房一唔,若公子不提此事,便命小人送公子出府!”

石传珏观此人眉目精灵、言辞伶俐,说起话来,更是全无迟疑之意,心中哪还不明白,这小厮所以有问必答,必然也是得了百里肇交待的。了然一点头,石传珏道:“前头带路!”

一时再回百里肇的书房,百里肇却早等在那里,见他入内,也只点了点头,请他坐了。石传珏此来,原没有打算与他兜什么圈子,稍稍寒暄几句后,便干脆的直入正题。

“残腿之仇,虽远称不上不共戴天,但王爷只怕也难不萦于心吧?”

微微挑眉,百里肇不动声色的道了一句:“不知郡王爷何以教我?”他今日所以亲自引了石传珏往内院去见远黛,一则是因石传珏毕竟乃是南越郡王,二则却是因为他是远黛之兄,与远黛又颇有些纠葛。原先他是没打算要离开的,及后听得二人说话,便知有些话,只怕远黛是不想他听的。她既不愿他在旁,他自也做不来那种死皮赖脸之事,因此才会离去。

远黛的性子,他如今也早摸透了几分,知她一贯吃软不吃硬,你若肯退一步,她也不介意让二步,你若不识抬举,不知进退,她虽不至令你当场难堪,但日后你在她面前,再想进得一步,便是千难万难。二人一路走来,百里肇也不知费了多少水磨工夫,如今自是不愿因着这些小事惹怒了她。更何况,这些事情,远黛迟早也会同他说的。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然而即使如此,他也仍然不介意,见一见石传珏,看看他的真实来意。

“王爷若是有意相报此仇,小王愿助一臂之力!”石传珏答的干脆。

…… ……

微微失神的歪在临窗的炕上,远黛只觉心绪烦乱,渺无头绪。身后,有帘响之声,她却懒得回头看上一眼。直到一直温暖的大手放在了她的肩上,她才悚然一惊,回头看去。来的人是百里肇。事实上,在整个睿亲王府内,敢于如此轻抚她肩的人,也只有百里肇了。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远黛略略往后一靠,倚在了百里肇肩上:“他都对你说什么了?”她淡淡问道,并不意外,更没有气恼的意思。

无谓一笑,百里肇道:“他自请帮我复仇!”

“你怎么想?”远黛的问话依然简洁明了,神色间更是无喜无怒,若强要说她面上神情有些什么,只怕便是伤感,一种充满无奈、却又无力的伤感。

“他肯帮我,我又为何要拒绝?”轻扬唇角,百里肇平静答道。

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远黛道:“七哥……他这是疯了……”言语之中,更满是怅然。

百里肇自不会去评论此点,笑了一笑后,他道:“他都同你说什么了?”

“只是问我作何打算而已!”远黛答道:“我已告诉了他,我打算于近期回去南越一趟,了却从前的一应旧事!我想他该明白我的意思,我绝不会再涉入皇位之争!”

对于此点,百里肇自是不意外的,事实上,莫说南越,便是大周的一应明争暗斗,远黛也从没多问过他一句:“说说你这位七哥吧?”他忽然道。

“七哥?”远黛蹙眉,半晌方摇头道:“倒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七哥与我同年,只比我大了数月,他的生母,乃是宫女出身,并不得宠,也说不上家世……”

“我幼年时候,虽不常入宫,但偶尔迫于规矩,也会去个一次两次。七岁那年,我与大哥、四哥在宫内捉迷藏,偶尔行到颐华宫,遇见了他。他那时甚为落魄,我心中很是可怜他,就拜托大哥多多照顾他。大哥待我,素来是极好的,因着我的一句话,他便求了德妃娘娘,将七哥一并养在了毓秀宫中。德妃无子,见他聪明乖巧,便索性求了皇伯父,将他记在了自己的名下!”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大哥待我,素来是极好的,因着我的一句话,他便求了德妃娘娘,将七哥一并养在了毓秀宫中。德妃无子,见他聪明乖巧,便索性求了皇伯父,将他记在了自己的名下!”远黛徐徐的解释着,却是神色宁定,并无丝毫得意之色。

历来宫内皇子托于其他妃嫔身边抚养者,历来多有。这其中,既有生母早亡的,也有一些是因皇子生母身份太过低微,乃至无权抚育的。石传珉是其一,石传珏亦然。

只是石传珉的生母虽然薨逝的早,但毕竟为皇后之尊,皇后之子,便是嫡子。德妃固然已是昔日南越宫中位分最高的妃嫔,然妃嫔就是妃嫔,身份再高的妃嫔之子,也依然只是庶子。莫说南越皇室颇重嫡庶之分,即便不然,也没有将嫡子贬为庶子的道理。

因此上,石传珉虽则自幼由德妃抚养,但却并没记在德妃名下,算不上是德妃之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德妃再收养一子,且记在自己名下,自是一种顺理成章之举。

这一点,同样出身皇室的百里肇,自然是一听便明白了:“据我所知,德妃的母家在南越地位似颇不俗!”注目看向远黛,百里肇若有所思的道。

微微颔首,远黛坦然道:“德妃的母家柳氏,也算是南越的百年望族,其地位,不输于大周四大侯门!大小金后偕亡后,皇伯父甚至曾考虑过册德妃为后,只是可惜……”

她并没说下去,百里肇却已明白过来。德妃固然身世高贵,惜乎膝下无有子嗣。无有子嗣之功,这个弱点,可大可小,若无人坚决反对。倒也并不妨事。然而不巧的是,大小金后各有一子在前。在这样的情况下,金氏自然是不希望德妃被册为后的。

如此一拖两拖,一名女子,能有多少青春可耗得起。及至年老色衰,有些事,自然也就不复再被提起了。而从远黛口中,百里肇更能隐约猜出,当日景轩帝所以将长子交予德妃代为抚养,只怕也是一种出于两全的考虑。想要稍安德妃乃至柳氏一族之心。

百里肇默默想着,一时又想起了自己早薨的母后董氏,半晌。不觉长长的叹了口气。南越、北周,二国并立于世,便连这些宫闱事儿,其实也有这许多的相似之处。

见他不语,远黛反又问了一句:“德妃近况。王爷应该有所了然吧?”

南越皇位,最后花落石传钰,这太后之位,自然也就与德妃无缘。离开南越前,远黛只知德妃被封为德太妃,至于近况。她却真是全无所知了。

百里肇点头,这事,他自是不会隐瞒远黛。当下道:“此次南北联姻人选甫定之时,岳尧便曾命人整理了一份有关石传珏的资料来。你若有兴趣,赶明儿我命人送一份给你!”

听得这话,远黛却是想也不想的便摇了摇头:“这却不必了!我只是想要知道德妃娘娘的现状而已!毕竟当年,她也曾对我好过!”说到最后。已不觉恍然失神。

百里肇闻言,心下却是了然。远黛既与石传珉交好。与抚养石传珉的德妃交好,自也在情理之中:“德太妃尚在人世,至于其他,我也知之不详!”昭平帝石传钰登基已三年有余,德妃只是前朝所遗的一介太妃,安定郡王石传珏在如今的南越也只是一个寻常王爷,若非被昭平帝择为联姻之人,百里肇压根儿也不会去注意他,更遑论后宫一介无权无势的太妃。

事实上,在资料之上注明德妃仍旧活着,已算是岳尧多事了。

远黛是何许人物,一听百里肇这话,哪还不明白德妃如今的处境。苦笑一声后,她缓声的道:“当年……若非是后宫小人当道,只怕如今的德妃,早已是太后了!”这话,她本是不想说的,然而这一刻,心中的种种块垒陡然涌上,竟让她有种不吐不快的冲动。

“德妃,性情温淑,容貌虽算不得倾国倾城,却也当得千里挑一……”面上不期然的现出丝丝怀想之色,远黛的语声便也因之愈加的渺远:“德妃入宫那年,正是皇伯父心绪最差的时候,那一年,小金后与皇伯父正闹得不可开交,刚刚进宫的德妃,也因之宠冠后宫……”

说到这里,远黛忽然意味深长的一笑,抬眸看向百里肇,徐徐道:“皇伯父将大哥交予德妃抚养,又承诺要立她为后,这些,都表明了皇伯父的决心!”

神色不曾稍动,百里肇稳坐如山,且作倾听状。他自幼长在大周宫中,对于那些妃嫔之间的争斗,虽因避嫌之故,绝不会插手其间,但也不会全无所知。他更知道,远黛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同他说起这些南越宫中的隐秘之事,她说,自然有她的原因。

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远黛也不由一笑:“既生皇家,身不由己。皇伯父这一生,几乎没有停止过与我父王的争斗,这里头,有输也有赢,当然了,最后还是他赢了!”说到这里,她却又忽然一顿,而后才道:“只是……他虽赢了,却仍然留下了好些心病……这其中,最大的心病莫过于大小金后、以及……我的那位四哥……”

这最后的一句话,她说的极为辛苦,只是寥寥数字,却像是用尽了全身气力一般。

若有所思的看她,百里肇心中若有所悟,看向远黛的目光便也愈显专注。

“所以,在他无意中发现德妃宫中,竟藏有一样我父王的随身之物后,他便变了脸色,拂袖而去,甚至此后,都再没踏入过德妃宫中半步……”没去解释景轩帝的心病究竟为何,远黛只平平淡淡的述说着她所知道的事实,惟有眸中,隐现同情,对德妃的同情。

心下陡地一动,忽然之间,百里肇便已明白过来,知道远黛所以忽然说起这个的最终缘由。为之淡淡一笑,他平稳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本是人之常情!”

远黛所以忽然说起这个,所为的,自然是不希望与他之间因类似之事发生龃龉,不论是现在,还是日后,或者最重要的,是不久之后,她将前往南越的那段时日。故而他很爽快的给了她答案,他不是景轩帝,自然也不会犯景轩帝从前所犯的错误。

没有回话,远黛只笑了笑,却在不经意间现出了几分疲惫之色:“平京的冬日,真是冷!”她没来由的忽然道了一句后,却又笑道:“只是如今,我忽然竟有些期待了。只是可惜……”她没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却已昭然若揭。

她虽开始期待今年平京的严冬,但若无意外,怕是终究不能在平京过冬了。

远黛的意思,百里肇自然明白,默然片刻,他终是开口道:“为何一定要回去呢?”远黛从没对他隐瞒过想回一趟南越的打算,但在他而言,却一直以为,她其实并无必要回去。只是因为她素常的固执性子,他一直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问她而已。

“三年了,我想回去看看!”远黛语声平静,却显然没有丝毫的动摇:“看看广逸王府,也到父王坟前去拜祭一番……还有,大哥,我想去看看他们……”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又是一笑,旋转眸看向百里肇:“若有可能,我甚至想与你同去,只是如今,只怕不是时候!”

陡然听得这话,却不由的百里肇不怔了一下,心中一时也不知是惊是喜。这还是第一次,远黛同他说起这个,而这话的根本意思,其实就是对他的认同。

她想要带他回去,见一见她已故去的父王——广逸王。

忍不住的叹了口气,百里肇张臂轻轻环住远黛的肩,心中似有许多话将要喷薄而出,然而话到嘴边,却又梗在了那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反手抱住他的蜂腰,远黛淡淡笑道:“好在……日后总会有机会的……你说是吗?”

“是!”良久,百里肇也只是吐出了这一个字来。

于他而言,其实是不希望远黛回去南越的,因为这个时候,正是他最紧要的时候。这个时候,他若离开,且不说会在南越遇到什么样的局面,只说大周,也是智者所不取的。

所以,他可能陪远黛同去,甚至也没法调配人手陪同远黛。只因寻常之人,便是去了,怕也无用,而真正紧要的人手,他也真是腾不出来。心中如是想着,百里肇的双臂便不由的更紧了紧,仿佛想将怀中的女子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般。

“你既要去,我不拦你……也……拦不住……”语调之中不自觉的带了几分无奈,百里肇叹气的道:“只是……你要小心……”他从来非是喋喋不休之人,到了这个时候,除了这小心二字,竟是说不出其他话来。

微微一笑,远黛淡然答道:“这是自然,我可还想着日后有母仪天下的一天呢!”这个时候,她竟还有闲情逸致悠然的说笑,倒真让百里肇有些无奈了。

正文 第三十四章 招人喜欢

迈步走进回春药铺后院内的那座玻璃花房内,眼见各样花草蓬勃生长,阵阵幽香袭人而来,纵然心事重重,沅真也还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后徐徐的将这口气吐了出来,一吸一吐之间,心情似也因之松快了一些。在一株盆栽茉莉面前站住了脚步,沅真有些出神的看着这盆花儿。这是一盆较为罕见的单瓣茉莉,花瓣纤长优雅,白中透紫,叶片则绿如碧玉,远看已自令人心醉,更莫说就近看时,鼻中所嗅到的那股浓郁又不失幽逸的清香。

抬手抚上那株茉莉,这一刻,沅真的面上竟自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丝伤怀之色,脑海之中,也不由的浮现出了一个清逸修长的男子身影。四年了,不知不觉间,竟已四年了呢。

沅真有些失神的想着,轻抚着那花的玉手也不觉重了些,只听得“喀”的一声轻响,在她自己尚不曾觉察的时候,手下的那株茉莉的花枝竟被她生生的折了一截下来。

下意识的“呵”了一声,不无痛悔的目注那株茉莉,好半日,沅真才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轻轻拈住那枝被自己无意折下的茉莉花儿,她没有回头,只淡淡的道了一句:“看了这半日,七爷也该出来说句话儿了吧?”

沅真这里话音才落,院内便已响起了一声朗笑,笑声中,石传珏已缓步的从一处花丛后头走了出来。也不等人开口,他便自行举步,推开花房大门,走了进来。在沅真身边站定,他注目看向那盆茉莉,目光极是专注:“这盆茉莉,是当年大哥送你的那盆吗?”

抬眸看向石传珏。沅真面上无喜无怒,有的只是漠然:“不是!大爷当年送我的那盆,早在他过世时,已被我毁了。这一盆,是前年我生辰时,郡主特为寻来送我的!”

“原来如此!”石传珏自如的笑笑,便伸出手去,似想去碰触一下。手才堪堪伸出,一侧斜刺里却伸出一只晰白如玉的纤手,玉手微张呈兰花状。尤且轻轻弹动弹动,那姿态,一似岩边春兰随风而动。清美至不带一丝尘俗气息,惟有目见之人方知这其中暗藏的危机。

不敢硬撼,石传珏闪电缩手,面色不动,只行若无事的笑道:“数年不见。不想你这‘风拂兰’掌法竟已大成了!”他口中虽如是说,心中却自凛然。

风拂兰掌法,威力极大,却极难练成,石传珏非但知道这门掌法,更曾练过一段时日。虽然最终未能大成,但也颇有几分火候,故而却比寻常之人更加清楚这门掌法的威力所在。

冷淡扫他一眼。沅真道:“七爷若是有话,还请直说的好!”这话里头,却已毫不掩饰的显露出了不耐的意思。而这不耐的缘由,却显然是因为才刚石传珏有些冒失的举动。

似是没料到沅真有此反应,一僵之后。石传珏终是压下了心中怒气,淡淡道:“几年不见。你这脾气也见涨了不少!不过也难怪,你如今身份也不比从前了!”

他虽竭力克制,没有当场与沅真翻脸,但话里话外,却仍是满带讥嘲。

沅真虽对石传珏才刚的举动颇多不满,然想着旧日情分,也终究不愿与他闹的太僵,顿了一顿后,方才答道:“我的脾气固然渐长,七爷似也不弱!”面上却已适时的露出了笑颜。

这笑颜一露,自然便有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石传珏此来,本就是有求于她,见她如此,自也顺坡下驴,跟着一笑道:“人常说,年纪愈长,处事便愈圆滑!说来也怪,这话于我,竟仿佛是反了过来一般!说起来,我倒真是愈活愈回去了!”

·文}注目看向手中花枝,许久,沅真方才苦笑道:“我仍是那句话,七爷有话,只管直说吧!”

·人}见她态度已缓和了许多,石传珏便也点了点头:“我想知道,青螺的打算?”

·书}他虽与远黛在王府之中见了一面,然远黛却并没说出任何一句他真正想听的话,他有心试探百里肇一番,打听出些虚实来,怎奈百里肇面上客气,内里却是水泼不进。

·屋}无奈之余,他也只有再来沅真这里碰一碰运气了。

移眸去看石传珏,沅真忽而挑眉道:“难道七爷竟不知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之理?”她与远黛离开南越也不过三年有余,沅真自认,三年里头,并不足以让一个人变的太多,但如今石传珏给她的感觉,却是心急到近乎浮躁,而这种性子,甚至远不如当年的他。

她能察觉出不对,石传珏自然也知自己的急躁,沉默片刻后,他终是答道:“我在平京,最多只能待上七日!七日之后,不管事情是否能谐,我都必要赶回去!”

沅真何等玲珑,一听这话,顿时便明白了他的难言之隐。石传珏此次随使节团前往大周,乃是为了二国联姻一事。然这事虽以他为主角,但因礼数相关的缘由,正使却并不是他。在此情况下,他若太久不在使团露面,却是难免惹人疑心,凭空招出是非来。平京七日,加上路程往返,这段时间也着实算不得短了,他能如此,想必也已是竭尽所能了。

“七爷也许不知,前阵子,小姐已决定了,要回去一趟!”沉吟片刻,沅真索性直言以告。这件事,于她,于远黛,都并不算是什么机密,而石传珏也是迟早会知道的。与其如今死死瞒着,倒还不如早些说得明白,也免得石传珏心急之下,闹出什么事儿来。

这句话显然大大的出乎了石传珏的意料,猛吃一惊后,石传珏失声叫道:“竟有这事?”他在王府与远黛见面时,远黛可是丝毫不曾露出这个意思来。

对他的惊喜之色不予置评,沅真平淡道:“据我看来,小姐这次回去,只为了却前尘!”这世上,若说最了解远黛的,怕是非沅真莫属。因为只有她,这许多年来,一直都伴在远黛左右。这一点,从前的昭平帝石传钰做不到,如今的百里肇,也一样没法做到。

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而今种种,譬如今日生。远黛所以忽然决定要回去,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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