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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听见“请教”二字,白可流心里就警铃大作,来不及推搪。她已经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人人都赞白伯伯您御妻有术,家中一妻六妾相处融洽……虽然问这个很不好意思,但是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么做到的?”
囧……你也知道不好意思?神勇无敌的大将军突然有种想杀人的冲动,闭紧嘴巴当没听见。
她嘿嘿一笑,不屈不挠再丢一个炸弹,“白伯伯不要误会,我指地不是房中术……您就告诉我怎么能不偏不倚,或者偏了倚了她们也不会生气就行了。”
她这是天真?她这纯粹就是无耻!无耻!白可流心跳骤停一秒。忍不住在心底怒吼。突然感觉被战争和朝斗千锤百炼过的心脏也无法承受这种无耻,不敢再装死,“公主,这种事,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
“没办法啊。白伯伯也知道我身边除了宫女就是太监——问没经验地人能有什么帮助?”红笑歌继续重拳出击,“话说。我也想过问父皇来着……虽然最近几年都没搞过选秀了,不过我父皇的后宫也挺可观的……”
“欲平先立威,其后恩威并重,雨露均施,平时分派事给她们去做,但不要让任何一个觉得自己重要到可以左右你的决定——男女都一样。”
“按?”
“王者之道、策军之道都与之相类,你自己去琢磨!”白可流怒了,礼仪尊卑也飞到九霄云外去,“我已经教你了,不要再去问皇上!”想象不保险。又补一句。“也不要再去问其他人!”
“哦。”红笑歌做恍然大悟状,没多会儿又开口。“那就是说,以后我碰到这种事都只能来问白伯伯了?”
“……”白可流开始考虑该用哪种方式毁尸灭迹才能不让别人怀疑到自己身上来。
她似浑然不觉危险近在咫尺,忽然叹口气,“果然不行吧……那我以后都憋在心里算了,反正也憋不死人……”肚子里笑翻了天,眼神却同口气一样哀怨万分,“可是,两个都搞不定,赶明儿凑足三百个……天啊,我想我还是问下父皇比较保险!”
※§□&……!白可流在心里大爆粗口,于幻想世界里提刀纵马将她虐杀踏尸一百遍。觑见她嘴巴又有即将活动的迹象,忙深呼吸,飞快地说道,“我明白了。你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我。”再深呼吸一次,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但你不能告诉别人,也不能再问任何人——我会尽量想办法帮你解决。”
真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啊!虽然没有泪流满面求她去问,但是,这个态度也还算可以了……红笑歌乐滋滋地评判着,预演中地女王式回答顺嘴就溜出来,“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突然察觉气氛有点不对,抬眼瞧见他阖动幅度很大的鼻孔,她忙敛去脸上的笑意,摆出副感激的姿态,“我是说——白伯伯真是个大好人!我会尽量不经常来麻烦你的……”
尽量不经常……尽量不经常……白可流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这五个字,闷躁得直想揪着自己的头发去撞墙。
但一百万个为什么小喷油不给他中场休整的机会,问题连珠炮似的甩出来:“白伯伯,其实昨天不是我地错。可是他们弄得好像就是我的错——我该怎么办?”
凉拌——百分百是你的错!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用软的——您说十来岁的小男生会喜欢收到什么样的礼物?”
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你闭嘴!
“我想送项链,就是两个人戴一模一样地……额,男地戴项链会不会太女气?”
何止女气——不过你身边的全是小白脸,他们一定不介意!
“白伯伯,你怎么不说话?难道这些问题很难回答?”
“……”白可流努力调整情绪,半晌才用种听起来比较温和地语气答道,“我在想该怎么回答你——男的女的都一样。宠也要有个限度。这一回你没错却服软,那你以后都只有服软的份。所以。我想,你什么都不做,先看看他们的反应再说。”
“万一没反应呢?”
“那你就对别的人好,当他们是空气。他们要是在意,一定很快就会沉不住气来找你道歉的。”白可流想尽快结束这种让人头疼地对话,刻意把话说得笃定无疑。
“那么说,我得憋着。直到他们自己来道歉为止?”她摆出虚心受教地姿态。
“是。”白可流有点不耐烦。
“那么说,我必须找一个人来宠,让他们感觉自己不再重要?”
白可流不明白那么明显的事她为何还要重复发问,阖眼扭过头去,机械地回答,“是。”
“那么说,他们一旦意识到危机,以后就不会再跟我使脸子耍性子?”
“是。”
“那么说。老夜活得很好,而他地东西你还没拿到?”
“是……你说什么?!”白可流一听又是以“那么说”开头,便条件反射地抢答。待惊觉不对劲,却已是悔之莫及。死死盯着正笑得一脸促狭的红笑歌,刹那间,眉宇间煞气盈聚。虎目中杀机毕现,“公主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整人的感觉真是无任的好啊……红笑歌只觉三万六千个毛孔都清爽异常。懒洋洋瞥他一眼,笑嘻嘻地袖起手来,“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不过白伯伯知道就行了……不是吗?”
毫不畏惧他威胁的目光,微睐了眼,往后挪挪身子,这才惬意地长出了口气,“这回好了。我成了白伯伯地同谋,那以后咱们说话就不用歪来绕去浪费时间了……”
白可流心底一震。不怒反笑。松开攥紧的拳。也学她的样儿袖手睐眼,淡淡道。“公主的话实在太深奥,请恕臣愚笨,难以明了。”
“无妨无妨,万事总有会习惯的一天——我不也很不习惯跟白伯伯这么精明的人聊天吗?所以说,以后听多了自然就会习惯地……”她微扬嘴角牵起丝笑,笑里还杂了三分讥诮,“差点忘了还有件事得请教……话说,白伯伯拿辛苦收来的新米换走了官库里的老陈米,可军中的粮草似乎又不是劣等品……请问,您这是打算以次充好卖给谁家的儿郎吃去?”
扭头对上他惊疑的目光,嘿嘿一笑,“您瞧我这人呐,就是嘴痒。您要是还跟我说听不明白,顶好连这轿子也别叫我下去。要不然啊,啧啧……奸雄变英雄那可是大好事啊,父皇少不得昭告天下为您正名。只是您那些个好容易扎进人家窝里去的小钉子,恐怕就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了……”
白可流沉默着,目光在她脸上不停梭巡。只道她想借他之力做皇权之争,不由得扬唇一笑,毫不掩饰荡上眉眼的鄙夷,“论心思,论手段,臣甘拜下风。臣不明白的是,公主若想尽快取而代之,拢权于一手也非难事,又何必屈尊降贵同臣说这么些话呢?”
“一家子闹来闹去,终归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红笑歌仰头望着轿顶出了会神,启唇却是答非所问,“就怕外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家里人不忙着一致对敌,倒先忙着窝里斗,那就真没有多大意思了。”
她明白?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居然会明白他地心思?白可流愣住,神色间地敌意渐渐消褪,良久才低低叹了口气,“公主年纪轻轻,怎地会有这种感慨……”
她耸耸肩,笑得有些无奈,“没办法,这年头,坏人也不好当啊……”忽地朝他粲然一笑,凑近些低声道,“不过,做坏人还是比做好人有意思些——差不多快到你家了,赶紧决定吧。”
………………………某妃的话
家那段是隐喻雪蛟国和车瑟国地关系,相信大家已经看出来了。
额,还有个事,某妃喜欢颠覆,所以看着好的人不一定好,看着坏的人也不一定就真是十恶不赦。
对于军权在握的白可流来说,拉拢反而会比打压效果来得好。紫家嘛……除了紫因他们三个,老一辈只能说都比较渣。
笑~某妃想了一下,先推倒的估计是紫因不会有变,不过这个推倒嘛…大家先发挥想象吧~啊哈哈,不会很久了~
破笼卷 第八十三章 打蛇打七寸
如果说,不到两个时辰,一直在敌友关系问题上保持暧昧态度,且刚刚才恶整过你的某人突然告诉你,她不只掌握了你的大量重要私密,还“要求”做你的盟友……你会如何选择?
说“好”,等于把人头双手奉上,一旦出事,她未必会死,但你就一定活不下去。
说“不好”,这些话又并无第三人听见,而这个某人也不是只给你穿小鞋就会算了的那种人。从此以往日子不会好过是必然,会不会有突发事故出现,让你连再次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也是很难说的形同赌局,输赢难定。杀伐决断的铁血将军犹豫着,一时间竟有些心慌意乱。
这个人明里暗里的所作所为,他不敢说全都知道,却也晓得七八分。但晓得,并不代表能猜到她的下一步行动,譬如现在——棋盘上的小卒突然变身为将帅,虚实难辨。要他怎么能相信她并不是要借刀杀人?
红笑歌异常地有耐性,袖手阖目兀自养神,根本不在意他会不会反过来要挟她。
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那是因为当事人不敢公开。而她,没有这种顾虑——命都可以拿来玩,处境差一点或是少差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何况她并不信命,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自己去争取。这一回若白可流答应,那就省时省力皆大欢喜。若不答应……她也有的是法子让他答应。
但,沉默突然被种咕噜咕噜地怪声音打破——她。饿了。
囧!关键时刻怎么会出这种乌龙啊!红笑歌不敢睁眼,直恨不能立马找条地缝钻进去。面上红云飘飘,却竭力装出镇定模样,说出来的话连她自己都觉着没什么说服力,“什么声音?白伯伯没吃早饭?”
无耻的人他见多了,这么无耻的还是第一回遇上……白可流忍不住嘴角狂抽,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是,公主英明。没吃早饭的确实是臣。”
“难怪了,饿着肚子想事当然想不出来嘛……”她自动过滤他话里的讥讽之意,睁眼来微侧了脸,给他个大大的笑脸,“反正我今天没啥重要地事,干脆咱们先去找家店吃点东西再说吧。”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掀帘高声道。“本公主和白大将军要去佳玉酒楼——马上调头!”
这丫头可真毒!白可流隔着轿子都能听见路人地窃窃私语之声,窘得连死的心都有了。到地方死活不肯下去,红笑歌立马祭出邪肆狂狷地一笑,雷得他一阵风中凌乱,忙飞快地从轿里钻出来。
感觉到旁人投来的好奇目光,他深吸口气,神勇无敌不可战胜的铁血大将军立刻重现世间。且看他将脸一沉,飞刀眼连发激射。横扫千军,百步之内登时再无呼吸之音——当然,那个厚脸皮的丫头除外。
她笑眯眯瞥他一眼,又望望伏了一地的人们,大声地啧啧“赞叹”道,“白伯伯不愧是大将军!怎么看都比我这当储君的威风啊!”看他脸色骤变。又及时补充,“不过,看你这么有面子,我也觉得颜面有光啊!啊哈哈……”
还没“哈”完,就被濒临崩溃地白可流半架着拖进酒楼里——这种场面百年难遇,视觉冲击力非同凡响,可惜大家都匍匐在地不敢抬头,不然这奇观足够当他们一年半载的就茶小点。
白可流虽然心里头想的是把她从窗口摔出去,但一进雅间还是很有理智地松了手。她施施然走去靠窗的位置坐下,没事人一样瞥眼他。笑嘻嘻地道。“白伯伯快点菜吧——站着看我到天黑,肚子也不会饱的。”
他无奈。平生第一回碰上这种骂不得也杀不得的难缠鬼,不想认栽就只能忍。菜上来,他不动筷,看她吃得很欢,忍不住皱眉嘀咕道,“也不怕有毒……”说完自己都觉着可笑——她频频光顾这家店,又怎会与店主毫无关联?
但,就是看不惯这丫头一会儿跟个人精似的,一会儿又傻啦吧唧像个缺心眼。
不自觉就开始教训,连尊称都省下:“以后不可随便在宫外胡乱吃喝——吃坏了肚子是小事,若闹出别的事来,只怕你哭也来不及。”
红笑歌正忙着消灭鸡腿,闻言愣了一下,点点头又继续啃。
“以后不可在人前胡闹——你是储君我是臣子,平白给人看笑话,谁都没面子。”
她连愣也懒得愣了,直接点头。
白可流心念陡地一转,眼底就荡起丝狡黠,“以后不可将那些没皮没脸地话挂在嘴上——你一旦监国,要面对的将会是天下万民,自己行为不端,又怎好去管别人?”
点头。
“以后不可随意带人入宫——人心隔肚皮。师妹也好,以前的相公也好,谁知道哪天想起来会不会捅你一刀。”他飞快地说完,心里暗笑,睐起眼等着看她的反应。
她没点头也没抬头,边嚼边含糊地说道,“不好意思,没听清——你再说次?”
白可流登时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偏她不依不饶,扔下啃得光光的骨头,胡乱抹抹嘴,还抬眼瞅着他笑,“我整人倒算有点心得,被人整就没啥经验了……白伯伯,别生气,下回我一定尽量配合你!”
他突然感觉无力,扭头望着街上来往的人流,决定今天死也不再开口。忽瞥见对面店子门口徘徊不去地两抹白,嘴角一弯,瞟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红笑歌好奇地循着他的视线望下去,怔了一怔。忍不住也笑起来。猛地探出头去,旁若无人地招手大喊起来,“嘿——大相公小相公,我和白伯伯在这里呢!赶紧上来吃饭,晚了可就被白伯伯吃光了!”
这离她点头才多久啊?白可流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栽赃,笑容一下子就僵在脸上。气哼哼老半天,不知压下了多少回想掐死她地念头——不肯顺了她的心。咬牙在肚里乱骂一气,却偏是不开口。
下头那两个也没想到会受到这么热情的欢迎。一时间见观者无数,又闻笑声隐隐,两张俊面顿时红胜三月桃花,逃命一般蹿进楼里,不到十秒就出现在红笑歌眼前。
进来了行过礼,站在一边不说话也不看她,好像两尊雕像。红笑歌也不理他们。抓起鸡翅膀继续开工,“对了,白伯伯,你家小公子喜欢什么样的礼物?别买过去他不钟意,那就实在太浪费……额,太不好意思了。”
你是怕浪费银子吧!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腹诽,依旧谁也不搭腔。
她不以为忤,边啃边自说自话。“不会是连你这当爹爹的都不知道吧?那还真是不妙呢……啧啧,六岁哦,礼物还挺不好挑啊……不如送他一座蜜饯山?一回可以吃一座山那么多的蜜饯……哇,想想都开心啊!”
开心?那会被吓死的好不好……三个男人继续不约而同地腹诽。
“不行不行!不能送这个!”红笑歌蓦地摇头否定自己地想法,“牙疼起来很要命地……对了!送他一把剑,顺便把金牌也借给他一天。让他有机会亲自惩治平时欺负他最狠地人——既可缓解压力,还不用担责任,真正一举两得!”
紫因和紫霄忍不住偷瞟一眼白可流,白可流也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脖子,脸部肌肉开始出现抽搐迹象。
“啊!不对不对!这样会把小孩子教坏的!”自己提议自己否定地游戏似乎令她很是开心,想一想,忽然低低地叹了口气,“六岁还真是个尴尬的年纪……送古董吧,他不会欣赏也白搭;送吃食吧,他又会觉得我很小气;送书吧。他平时上学已经够累了……真麻烦!我看我就送套C宫图给他吧——都是画。看着不会觉得无聊,说不定过不了几年就能派上用场!”说着还转头朝他们三个灿烂地一笑。“诶,你们说这主意是不是很妙?”
很妙很妙很妙……在很妙的无限回音中,白可流恍惚听见惊雷在耳畔炸响,紫因和紫霄却听见有乌鸦大声叫嚣着从头顶飞过。【起点专属,盗者必究】“太好了!大家难得意见那么统一,这事就这么定了吧!”红笑歌拍桌定音。
“请公主稍安勿躁,先听臣一言!”白可流惊得一下就跳起来。
事关儿子,他再想镇定也镇定不了。心里不想服软,但见过这丫头的手段,也知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地主儿。若这会儿跟她顶牛,只怕她真会弄得他全家出不了大门反正这里也就她和紫家的两个小子,丢人也丢不到哪里去——他把心一横就跪下去,“我儿年幼,实在担不起公主这等大礼。公主贵为储君,肯过府一见便已是他的福分……还请公主高抬贵手收回成命!”最后几个字带了颤音,给足她面子,蓄意示弱,就差没哭着上去抱住她大腿求饶。
紫因和紫霄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红笑歌却“啊呀啊呀”叫着闪开去,接着就一脸愕然地来扶他,“白伯伯何必如此?这礼物不好,咱们再想别的呗——快起来快起来!”
白可流恨恨咬牙,看着那双油腻腻的手顺势在他袖上擦了好几下,终是忍着没有甩开她。谁料下一秒,就听见她含了笑意的低语,“这样就紧张?啧,那你还敢把我弟和张老头搁你府里?胆气可嘉,不过,跟着他两个混,你儿子的前途怎么看似乎都不是很光明呢……”
他登时如挨了当头一棒,眼前混沌一片怎么也看不清。好半天喘匀了气,蓦地抬眼望着她,一字一句地道,“谢公主开恩,臣当誓死相报!”
………………………………某妃地话
白可流也不会是那么轻易就心甘情愿跟人合作的,不过,下章咱们还是先把小正太骗回家吧嘎嘎,小因和小霄吃小喷油的醋…啊哈哈!想想都很有意思啊~
破笼卷 第八十四章 恶魔牌宝贝弟弟
累停……出了酒楼门,红笑歌抬头望望天空,不由就轻叹一声。
倒不是说谋算心计累,而是一想到她那个宝贝弟弟就累,再一想他那些蜘蛛……她都有点不想去将军府了。
可,说是这么说,她还是一路疯狂采购——糖霜柿子饼、千层金丝糕、草编的蚂蚱……乃至小面人也买了十来个。想一想,又去打包了一堆装蝈蝈用的小竹笼,这才全数丢给不发一语跟在后面的紫因和紫霄,算是勉强放过了脸色已与锅底无异的将军大人。
明明多雇了一乘轿子,她却只拿鼻子嗤一声,看也不看一眼,照样又挤进白可流坐的那乘里去——一个拿目光作利刀拼命剜对方脸皮,另一个则眼睛一斜,望着轿顶装看不见。
没过多会,红笑歌就有点想掀窗帘瞧瞧那两座移动牌帅哥冰山,可,手伸出去了却又缩回来,缩回来又伸出去……跟打太极一样,弄得白可流倒先不耐烦起来。他心情本就不好,说话难免带刺,“看不出公主还挺在意紫家那两个孩子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