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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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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兄妹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那种充满八卦意味的眼神再次聚焦于惜夕脸上。

惜夕不慌不忙地依次为他们添完茶水。微微一笑,“我忘了……”

失望的嘘声又起。她这回没再使用死光眼扫射。而是淡淡地补充道,“没办法,那已经是太久以前的事了。”

太久……大家忽然想起紫幕锦那些话,不约而同地开始充分发挥想象力。

看着他们眼珠乱转的样子,惜夕不禁莞尔,轻飘飘一句就把大家地注意力引向红笑歌身上,“其实公主完全可以不用问我们的意见——白家那位小公子最想要的礼物,公主应该最清楚才对。”

红笑歌一脸茫然。

“公主好好想想……”惜夕的目光蕴进了鼓励,语气温柔得像是怕伤着了她,“你六岁生辰的时候许过什么愿望?”

她突然明白了惜夕的意思,面色陡地一沉,咬着下唇别过脸去,口气也生硬许多,“不记得。”

不是不记得,是不想说——六岁生辰对月许愿,是她人生里唯一一次犯傻,属于逆鳞,说不得,触不得。

谁都没想到她的反应会是这样,分享童年秘事的快乐茶话会就此陷入僵局。惜夕泰然自若地起身,“霄莲华与青侍郎快到了……”

除了紫因仍坐着不动,其他三个一听,交换个眼神,飞快地越窗而出。莫礼清一下子听到太多重大秘密,晓得装傻求饶都不会管用,一时间汗出如浆,身子抖得像筛糠,“公主,奴才……奴才……”

“你有什么好主意?”红笑歌没好气地瞥他一眼。感觉紫因地手忽地紧了一紧,抬眼瞧见那双黑玉般的眸子里满是担忧,心头微微一颤,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便渐渐松下来。

莫礼清一愣,自行把这话理解成——不说秘密就得死。生存有望,不禁喜出望外,三个响头一磕,连悲惨的往事也说得兴高采烈,“回公主的话,奴才虽不知送什么东西好。不过,奴才自幼父母双亡,被邻居收养。奴才三岁的时候,他家败了,就把奴才卖给了戏班子……”

他惊觉自己跑题,咳嗽一声。惭愧地转回来,“奴才笨,总挨打,也吃不饱。所以每次跟着师兄师弟们上庙里去,奴才就会跟菩萨许愿说……说奴才想要个家。”

说完等了半晌也没听见她出声,心又提到嗓子眼。估摸着大约是这种事不够分量,只得把藏在肚子里地那些事挨件倒出来——无非是某年某月打破了皇太后地心爱花瓶。自己掏钱换了赝品;某年某月偷吃了皇上的点心,把碟子沉到池塘里去……不属于重大刑事案件。但任何一件都够换他的一条命。

红笑歌一直没动静,他就只好一直说,越说越胆寒,到后来简直快哭出来了。才听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行了,没事就回去吧。别忘了给青侍郎安排个住处——他不安份就弄晕他,总之我今天不想听见有人在外头大呼小叫。”

“是。公主。”莫礼清如获大赦,又磕了几个响头才安安心心地闪人。惜夕望望她与紫因,一双秋水般的眼里盈起抹笑,神色间现出种如释重负的轻快来。转身出去带上门,把空间留给他两个。

但,红笑歌不开口,紫因也就不吱声。手握在一起,却是各想各的心事。

沉默了很久之后。紫因蓦地说道,“那时候我……我很难过,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肯理我们,所以才怂恿哥哥挖了陷阱……”抬眼飞快地一瞥她,急切地辩解,“但是。我没想过要伤你!真的!”

红笑歌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解释当年那件事地原因。

其实……他不必向她解释的。他们不过是小孩子地恶作剧,而她……她曾有一瞬生出过杀他们地念头。

他的眼晶莹澄澈,不染一丝尘埃。红笑歌呆呆地望着,心里漾开种说不出地滋味,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半晌才扯动嘴角牵起点笑。

紫因却如获至宝,眸子熠熠生辉,一笑粲然,天真得像个孩子。她头回见着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心中无来由地有些感动。竟觉着曾一心想要报复他的自己恶劣得可以。

他在她的专注地目光下微微飞红了脸,却固执地不肯移开视线。生怕错过她难得的温情。

气氛,开始往始料不及的方向一路飙去。等红笑歌发现情况有异的时候,他的吻已封住了她的唇。

起先还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试探,在她毫无说服力地推阻下忽然变得剧烈而狂乱。

什么时候从椅上到了床上,她全然不知。

心跳得极快,猛烈地撞击着胸膛。血液里似着了火,灼得她好生难耐。他炙热的呼吸犹如魔咒,yin*着她深陷,封印住她所有的神思。

那种啮人心肺的感觉如蛇,蜿蜒盘缠着爬上身来。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在她身上狠狠游走。生怕是幻境,所以要牢牢抓住。

她青丝散乱,美眸微阖,身体芳香温暖,肌肤滑如真丝。他粗重的喘息尽数湮没在唇舌间,身下蠢蠢欲动,陡地胀大,急不可待,只想征服。

身体贴得太紧,感觉到他地坚挺,红云忽地漫上她的脸。心欲悬崖勒马,身体却已经绵软下去。矛盾地、纠结地启唇,脱口而出的却是意义不明的一声低吟。

去掉了伪装,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保护人,也想被人保护。不愿孤独地自舐伤口,更需要一双坚强的臂膀为她撑住身后的天空他不懂她的挣扎,只本能地把那一声轻吟理解为鼓励。因着她酡红的娇颜,最后的理智也在欲焰中灰飞烟灭。

但,门突然开了,风带着寒意扑进来,他的身子一颤,出其不意地朝她肩头狠狠咬下去——惊疑地,更多却是欢愉地呻吟逸出她的唇畔。

让我任性一次,就一次……他在心底暗暗说,像是在安慰自己,却更像是在对那个人解释。

门忽然轻轻合上。如他所料。

他却如同被人当头浇了瓢冷水,蓦地停住了动作。忽然间,又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她,像要将她嵌入身体般用力。

她还没回过神来,他已放手,不理那半褪地衣衫,飞快地追了出去。

这是什么情况啊红笑歌呈石化状许久之后,脑子里才迸出这么一句话。然后绞尽脑汁回想再回想,突然反应过来方才出现那一点凉意是怎么回事。

这个……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捉j在床?

天呐!

红笑歌彻底囧了。

…………………………………………某妃的话

嘿嘿~不止是tx

啊哈哈哈~一不小心又虐了小霄童鞋一把啊~

关键时刻功亏于匮,是不是很痛苦捏?

无良滴某妃窃笑着爬走

破笼卷 第八十一章 郁闷的最好发泄方式

红笑歌囧了一会儿,突然觉着不对劲——雪蛟国这儿女的家里有钱或是自己有本事,三夫四侍都是常事。而紫因和紫霄同是她的莲华,按理说大被同眠都不过分,怎么算得上是“捉J在床”?

她这种情况顶多算是……反正算啥也轮不到她理亏,她有啥好囧的!?

但,还是睡不着。辗转反侧着,猛然间心跳如擂鼓,紧接着背部又开始火烧火燎。

这一回疼痛来势汹汹,非比寻常。慌乱间她猛地拽落了离她最近的一只小屉,来不及呼救,人便陡地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听见有人低语——“快要完成了。”仿佛是惜夕的声音,可似隔了很远的距离,模模糊糊辨不清。

努力撑开眼皮,眼前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挣扎着伸出手,滑过指尖的却唯有冰冷的空气。她无由忆起捕兽陷阱里渡过的那些夜晚,深埋在心底的那种被遗弃的恐惧感猛然间复苏,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再忍忍。你一定可以撑过来的。”那声音近了许多,寂静中尤显清晰。随后便有只手轻轻抚上她的额,温暖一如往昔。

是惜夕!是惜夕!

狂喜涌上心头,有温热的液体渗出眼角。她的眼前仍是黑暗,但,心渐归安宁——只要惜夕不会丢下她就好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地时候。红笑歌还有点懵。

然后有人进来,有人出去,有人帮她梳洗装扮……直到有人把她架到饭桌前,往她嘴里塞了颗什么,一种浓郁的酸甜在舌尖漾开,她才恍然回神。

巧巧的笑脸,莫礼清的笑脸。数不清多少宫人的笑脸围绕在她身边,惟独不见惜夕——一个和平常看起来没什么两样的早晨。

“公主。皇上昨儿说让您早朝后就过去——辇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公主,今儿个穿的外衫要银红地那件还是秋红的那件?”

“公主……”

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以前咋没发觉他们这么烦人呢?红笑歌用力晃晃依旧昏沉地脑袋,顿觉全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痛。半晌才想起来问一句,“惜夕呢?因莲华和霄莲华呢?”

莫礼清瞅瞅她的脸色不像是心情好的样子,立马抬手止住了其他宫人的七嘴八舌。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地答道。“惜夕姑娘一早出宫给您买蜜饯去了。因莲华和霄莲华……辰时就去上朝了。”

“他们没说什么?”

“没。”他老老实实地补一句,“有说有笑的,还同坐一乘轿子过去的。”

有说有笑?红笑歌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人家兄友弟恭早是和气一团,她还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个没完。

她自嘲地笑笑,喝了两口粥,又问,“青侍郎也去上朝了?”

“没呢。”莫礼清不好意思地笑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昨儿他回来死活要见公主,奴才就依公主吩咐……药好像多了点,到现在还睡着呢。”

“一会儿让小宁子跟我过去,见完父皇我要去趟将军府。”

莫礼清却忽然沉默了,垂下眼去不知在想什么。红笑歌诧异地抬眼一瞥他,“怎么了?他今天要当值?”

他犹豫了一会儿。又轻声道,“公主听了可千万别动气——皇上昨儿个声气不对,您要是为着这个……”见她不耐地皱起眉来,只得支支吾吾地道,“小宁子是个没福气地孩子……他、他以后再不能服侍公主了——杖刑六十。昨儿晚上您还没回来,他、他和抬轿的那四个孩子就都已经……”

“什么罪名?”

意外地,红笑歌没有发怒,甚至连眼皮也没抬一下。莫礼清却忽然感觉莫名地心惊,实话不自觉就溜出了口,“小宁子他们跟着公主出了门。可公主去青府的时候。小宁子他们……”

“我知道了。”她淡淡打断他的话。起身指示道,“拿真红的那件外袍过来。”

在坤明殿。只有皇上才可着真红,红笑歌这意思分明是要去顶牛。莫礼清不禁吓了一跳,劝阻的话还未出口,她的目光已经杀到——锋锐凌厉,如出鞘宝刀——无血不归。

莫礼清心底陡地一震,慌忙低头,没胆量再尝试接下她的目光。心中忍不住暗暗纳罕,怎地只隔了一夜,她就如同换了个人一般?明明只是个十五岁地小姑娘,神色间却流露出霸者的强横,仿佛这天下人的生杀予夺,也只在她一念之间天光大亮的时候,红笑歌顶着熊猫眼准时出现在坤明殿里——眼神阴鹫,面色暗沉,周身散发出极为强大的暗黑咒怨气场,成功地石化了正要顺次退场的文武百官们。

她人都进去了,殿前太监才想起来该唱传,忙补了一嗓子,“天胜公主到——”

声带脱离控制,几近哀嚎。那一个千回百转,刺激得石化中地众人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们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一身真红的女子,就是他们已见过两回的储君本尊。

红少亭的目光在触到她血也似的衣袍时蓦然凌厉。但,虽然他也同样顶着对黑眼圈,面色亦阴沉得可以,可气场却弱到等于没有,无法跟她抗衡

丞相府派人来替紫幕锦请了病假,后盾不在,他硬气不起来。何况白可流一早上都挂着副看好戏的表情,一看他有宣布下朝地迹象。就立马丢出个无足轻重却又恰是必须尽快解决的问题——说不定这厮等的就是这一刻呢!

众目睽睽,红笑歌照旧屈膝意思了一下。一眼瞟见人群中的那两抹白,千山暮雪地孤傲。但,他们不看她,她也不打算多看,只心里那股子闷火越燃越旺。

因着这个,口气便阴沉得可怕。“父皇,我遵旨前来听您教诲……您要等他们走了再教。还是现在就教?”

旁若无人,我来我去,开门见山,谁地面子也不给——态度差到可以记入史册。紫因和紫霄诧异地一瞥她,却又很快将视线移开去。

可,这样的事,满朝文武皆是闻所未闻。倒抽冷气地声音大到连自己都被吓着。但居然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弹劾。一众眼睛都只切切地盯住白可流。

还没责她妄着帝王之色的罪就当众被坍台,红少亭脾气也上来了,一拍扶手上地龙头便斥,“放肆!”

目光触到她森冷的眼神,呼吸一滞,心突地不受控制,砰砰乱跳。不到两秒他便惊恐地发现她周身那种暗黑气场有扩大的趋势,是以后面一句就显得有点软弱无力。“朕不是让你早朝之后再来吗?”

“嗯。所以我是掐着时间来的。”她若无其事地环视一圈,蓦地掀唇一笑,露出四颗森森白牙,“只是没想到今天的早朝还没下。”

有几个心脏不好的立马就倒下了,勉强通过考验的也觉着一大早就锻炼心脏承受力不是件好事,哀求地期盼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到白可流的脸上。

中流砥柱毕竟是中流砥柱。完全没有怯场的迹象。只不过干咳一声之后,他竟然笑微微地跟红笑歌“解释”道,“公主,您到之前皇上就已经宣布下朝了,只是臣等多是老迈,走得慢了一些……”言下之意是你自己等不及要闯进来——怎么听都有点挑衅的味道。

君臣集体黑线。一抹微愕的神情掠过红笑歌的脸,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让人大跌眼镜

暗黑气场蓦地消失,她眨眨眼,不掩荡上脸来地疲惫和委屈,“低声”嘀咕了一句。“我倒宁愿你骂我胡闹……”

想不到她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也来这招!白可流头皮一乍。暗暗叫糟。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已轻撩衣摆款款跪下。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极为诚恳,“父皇,对不起。儿臣只是有点心烦,不是故意冲撞父皇——朝堂失仪,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顺利阴了老狐狸,一时间神清气爽,心情愉悦无比,连紫因和紫霄的无视也可以暂时不理。

文武百官顿时出现了小小的骚动,窃窃私语之声如波浪般此起彼伏——当众找自己爹的晦气,而白可流只轻轻一句话就能让她认错?如此看来,XX侍读XX大学士说的那些关于他两个之间地闲话也并非是空穴来风啊……该不会昨儿皇上为这事责骂了公主,所以今儿个公主就特地跑到朝堂上来示威吧?

嗤笑的、不屑的目光偷偷摸摸地聚拢在白可流身上,弄得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有心人立马捕捉到了他神情里流露出的那一丝不自然,于是朝堂渐渐堪比菜市场。

终于,白可流忍不住重重地咳了一声,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止住了嘴巴,却遏不住眼神。大家目光交流,互通有无,不亦乐乎。

这回连红少亭也坐不住了。往前再一回溯,就无可避免地想起红笑歌醉酒那回白可流说的话——冷汗涔涔,不禁开始琢磨,白可流这一咳,是在欲盖弥彰,还是在对他正式宣战?

想着想着又开始埋怨紫幕锦——这老狐狸怎么早不病晚不病,偏赶在这种节骨眼上病?传八卦的人是他,怂恿对红笑歌小惩大诫的也是他。他不来,这戏还怎么唱得下去?

红少亭望着跪在下面的红笑歌发了会儿呆,琢磨半天终于找到个既能扳回面子又不会触怒白可流的招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身为储君,言行无矩又如何服众?但,朕念你初犯,就罚你抄《国策》千遍,十日内承上——你可服?”

哦哦哦哦!原来是“上述往复一千遍,周而复始,始而不绝”啊……红笑歌在众人的又一次倒抽冷气声中窃笑不已。谢恩完毫不客气地站到白可流身边去,冲他挤挤眼,“低声”道,“听说白伯伯家地小公子今日生辰,待会儿下朝我就同白伯伯一道走吧!”

……………………………………某妃地话

显示3160+,实际正文3330+,不包括某妃滴话~

今天肠胃炎啊,疼死我了…囧,再也不吃小米辣了那啥,问下,要先推倒谁,大家给点意见吧。

某妃窃笑着爬走

破笼卷 第八十二章 坏人的心思只有坏人懂

“人过于精明,不仅自己累,别人也累……”这是白可流给红笑歌的忠告,也是一种感慨

如果一位贵为一国储君的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是爬上你的轿子,恐怕你也想不出比这更好的说辞来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

这句话显然对这位公主触动很大,但,沉默了不到三分钟,她就理直气壮地回复,“所以我觉得白伯伯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眼光——走自己的路,让那些长舌男女说去吧!”

而后她又贼兮兮地补充道,“咱们同轿而行,去完你家再去青嫣家,然后我可以顺便坐她的轿子接她进宫——不仅可以节省人力,还能让伺候我的人感觉到我对他们的体恤之情,真正一举很多得,皆大欢喜!”

这个一举很多得,欢喜的恐怕只有你吧?白可流腹诽,痛苦纠结半天才憋出一句,“公主高见。”瞧见她居然还撩开窗帘朝众人招手告别,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后颈把她的脑袋从窗外扯回来。

隔了老远都能听见这举动引起的惊呼阵阵,他郁闷得差点没一鼓作气把她掐死。好在理智尚存,听见她呼痛就立马放手,用种与神情完全不符的愧疚语气道,“臣怕公主不小心撞到头,一时鲁莽,还望公主恕罪。”

“不恕罪难道我还能吃了你?”红笑歌含糊不清地咕哝一句,打个哈哈混过去。安分不到十秒。又掀起窗帘一角继续回望。这次倒是没等白可流再鲁莽就及时收手,鼓着嘴安坐不语,神色似乎很是失望。

明知十有八九还是陷阱,但好奇心仍驱使着他开口,“公主在等人?”

她蓦地一声长叹,仿佛漫不经心般道,“我还以为他们会追来……小孩子的心思果然很难猜。”

口气深沉得像个饱经沧桑地老者。可配着那张犹有稚气的少女脸孔,白可流再想装淡定也挡不住脑门上挂下来的黑线。“公主的话真是深奥……”【起点专属,盗者必究】“这种程度一般般啦!”红笑歌毫不谦虚地摆摆手,斜睨他一眼,脸上就荡上丝狡黠,“其实我正愁找不到人请教呢……”

才听见“请教”二字,白可流心里就警铃大作,来不及推搪。她已经开始自顾自地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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