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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八路-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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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说,不,只要他们坚持到天亮,大部队走得更远,粮食更安全。

节板斧说,敌人在天亮之前不会进攻。这也是对她的一次考验。

蒲公英心里祝福白兰雪天亮之前快转移。他对白兰雪的牵挂不知是从那个时辰开始的,虽然,战斗频繁,也忘不了她,她的身影老是在眼前晃来晃去。可是,政委告诫说,她是干什么的,你是一团之长,要与白兰雪保持距离。姐说,白兰雪吃了回炉正心丸,她是可以信赖的,她恢复了人的本性。不要人为地画地为牢。既然,你如此想她,何必藏在心里?有一次,蒲公英奉命去平西根据地党校学习,他给她写信,说说根据地见闻,很多的小商店,小工厂的门脸上写着〃白兰雪商店〃,〃白兰雪鞋店〃,〃白兰雪肥皂厂〃等,自然就联想到长城有一位我心中的女友……白兰雪同志。她收到信,读了无数遍,宛如千年经典,妥善保管在心里。在战斗空隙,她就背着人看他的来信,尽管念了一遍又一遍,遍遍有新的感受,遍遍有新的兴奋,有突然的新刺激,新的欲望,新的狂喜,打开信,她吻一次,合上信又吻一次。那信中散发着蒲公英温馨的气味,是她百闻不厌的草香。她盼望着他早日归来。原说三月能回来,可是,她等到杏子熟了,天气热了又凉了,也不闻他回来的消息。内心有说不出的滋味,是酸是苦是辣是涩,反正不是渴望的甜。冬天,有一批从后方回来的干部,首长说,这次可能有向道同志。一天,果然,回来一批干部,首长说,可惜,这次没有向道。白兰雪心里凉了半截。那天晚饭后,首长呼唤白兰雪,进屋一看,首长对面的那个人,正是她日夜思念的蒲公英。顿时,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不知说什么好。她把满心的喜悦都发泄到首长身上说,你这老头子,还跟我们年轻人开玩笑。

天快亮了,不知白兰雪他们转移了没有,蒲公英不时地回头望着圣祖庙的方向呆想。脚下踩着的是天然的白雪,迈一步,白雪就发出咯咯痛苦的呻吟,或是同他甜言蜜语的窃窃私议。白雪披了他一身,仿佛就是她筋缠蔓绕的拥抱,反正不是冷,而是传递着她的体温。漫天白雪掩护着部队转移,保护着部队安全,北方的雪国一片白叫人爱不够。

前卫班报告,大约一华里外发现敌人向我们走来。蒲公英立即命令,上山坡隐蔽。一团人埋在山坡的白雪里,八路军战士就像山坡上的岩石。大约三百鬼子就从他们百米外的山路上通过。压根就没有发现他们。大家又一次对白雪产生了无限的爱。

蒲公英说,敌人是冲着圣祖庙去的。

节板斧说,白兰雪同志把敌人吸引过去,掩护了粮食。她很了不起。

天快亮了,圣祖庙的演出结束了。

敌人直扑而来,十万火急,是白兰雪预料中的,她从容命令三营转移。潘耀祖问,参谋长,向哪儿转移?王甲长说,我道熟,就向平泉北的光头山转移,就哪儿保险。

发脾气的大雪加喘气的北风,搅得天昏地暗,部队难辩方向又看不清路。鬼子也是长着一颗肉眼,看不清八路军的影子,更闹不清八路军准确的位置,瞎开枪,倒帮助了八路军准确推断敌人的方位,有利突围。

大雪慷慨地下了一尺厚,白兰雪他们走出了30华里,突围没有突围,她心里没底。可是,人是肉长的,又冷又饿,筋疲力尽了。路遇一个小村,做饭休息。司务长潘善纯张罗又忙活,可口喷香的饭正欲窜入战士口中之时,粘粘糊糊的鬼子又追来了。老远就放枪,给八路军战士一个机会,用茶缸子代替胃把饭带走了,边转移边开饭边还击回敬鬼子的帮助。天黑了,鬼子才停止送行。这时,八路军已经接近光头山了。

白兰雪抬头望去。光头山,山势平展光滑,大雪覆盖就像发酵的面团。凭肉眼她能推测出这山海拔大约2000米。土地佬儿王甲长说,山顶上的树木,凤毛麟角,杂草像秃子头上的几根毛,稀稀拉拉。冬天没有花,就是夏天,山上的花那也是新媳妇放屁,零揪了。所以叫光头山。

潘耀祖说,参谋长,这山上咋隐蔽?那我们还不是成了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王连有说,三营长,山上有岩石,有洞,有沟有坎,就是现成的战壕。进能攻,退能守。居高临下,鬼子登天梯子也上不来。有猎人围猎临时搭的窝棚,可避风雪。在山上过日子,就成了活神仙。

活泼而心野的白兰雪禁不住活神仙的诱惑说,上山吧。

山石在战士的脚下移动。战士的脚步丈量着山路。路向山顶延伸。越登高天越冷,时逢三九四九,冻掉下巴,地冻天寒,而战士们穿的啥?夹鞋单袜,空心棉裤棉袄,没有内衣,连续奔跑,汗水和雪水浸透了衣服,被寒风吹得硬帮帮,宛如披盔甲的古代勇士铜像,迈一步刷拉作响,又抵挡了鬼子枪弹的穿透力。鞋子跑丢了,没有手套御寒,北风吹僵了战士的手脚,耳朵像注射了麻药,没有知觉。一个战士摔了一跤,凝固了的意识本能地伸手支撑摔倒的身子,就嘎夯一声戳掉了两个手指,不知痛,不流血,来不及捡,丢在雪地里。

白兰雪的手套还是蒲公英的临别馈赠,她豪不犹豫地蜕下来给那个掉了手指的战士戴上。白兰雪是全营唯一的女战士,手套是全营唯一的一副手套。女人是一团火,保留着白兰雪体温的手套给战士一戴就是把手伸进火炉,一下子暖了全身,暖和了全营人的心。白兰雪说,只要大家温暖,我什么都可以献出来,这副手套大家就轮换着戴一戴吧。

黑天留在山顶上,王甲长找到了那个猎人昔日四面露风的窝棚,司务长架锅做饭。白兰雪坐下休息,她身边的积雪立即融化了。战士们都聚拢在白兰雪身边取暖和轮流戴那只火炭似的手套。那位掉了手指的战士蜕出手套时,伤手融化,淌了血,弄的手套里外血迹斑斑。但是,别的战士不以为是第二次戴而嫌弃。他们都小心翼翼地传递着,恐怕破坏了手套上残留着白兰雪的柔情。潘耀祖是最后一个戴手套的,他戴上立即产生无穷的激情,说不出的快感,好比腾云驾雾化作无,就舍不得摘下来,他想永远占有。美你。

当了义务侦察员的王连有报告,光头山的四周都有敌人的埋伏。那架势是要在天亮后攻山。南边是鬼子,北边是讨伐队,东西是满军。

三营长潘耀祖、各连长、司务长都围在白兰雪四周,一阵风悄悄对白兰雪说,别慌,有我呢。白兰雪抿嘴一乐,心里有了谱。她说,一连担任突击队,二连负责抬伤员,四人抬一个,三连做预备队。从讨伐队和满军之间突围。

王连有说,对,那有一条大沟,走沟底,活神仙也发现不了。

白兰雪说,三营长,你在前,我在后,行动吧。

夜色,风卷雪浪,冰凌抽人眼。王连有在前蹚路,没膝盖的雪,深一脚,浅一脚,沟里有沟,不时地有人掉进沟里、坑里,爬出来再走。

忽然,从光头山的方向传来隆隆的炮声,接着机枪、步枪一齐呱呱地狂叫起来。三营长潘耀祖听了一会说,这是敌人自己干起来了。枪声一阵紧似一阵,好不热闹。战士们说,打吧,狠狠地干,多打死几个狗日的,省得老子费事。

潘耀祖回头不见了参谋长,他问,你们谁看见参谋长了?

战士们你望我,我望他,吃惊又不言语。潘耀祖更是慌张,他向团长说过有他就有她的大话,可是,现在,她就真的丢了吗?

正说着,白兰雪和三连长笑呵呵地跑步追上队伍,潘耀祖问,我的参谋长,可把我吓一跳,你们这是干啥去了?

三连长说,报告营长,都是白参谋长出的主意,我们在大沟里隐蔽着向两边的敌人投弹,叫敌人互相斯杀起来,真过瘾。

大家都会心地乐了,原来是这么回事。都向白兰雪围拢过来,表达他们对参谋长的爱戴、佩服和至死也相伴随之情。

白兰雪说,敌人打一阵就会明白过来,我们乘机快走,脱离敌人。

部队总算下了山,来到一个叫瓦房沟的地方,沟里只有一个小山村,几户人家,几十口人,几间茅屋,白兰雪下令封锁小村,派出了暗哨。老乡热情地腾出房子,煮饭,烧水,款待子弟兵。

战士们一路爬冰卧雪,都被严重冻伤。王连有一直在前蹚路,冻得最苦。他脱了鞋子,拉了袜子,一碰就掉了一个脚趾,他顺手扔到院子里。恰好一条眼尖的狗发现了人投给的食物,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在空中就张口准确地接着,没有嚼就吞进肚里。王连有一阵寒酸,八路军抗日救国,丢了性命,尸体喂狗喂狼也是有的,我只奉献了一个脚趾,不足挂齿。他没有声张,有眼泪往肚里流。可是,刚才狗吃人脚趾的一幕早给白兰雪看见。在白兰雪身上隐蔽的易翠屏说,我们必须安慰他一下。狗吃人,太不公正了,难道人吃狗就公正吗?狗也挺可怜,吃就吃了吧。白兰雪坐在王连有的身边,她说,老王,别伤心。说着她从地上捏了一把土,捏弄捏弄就箍在那断了的脚趾上。王连有不好意思被一个女人捏弄自己的脚趾,就在他躲避之时,那只泥土的脚趾竟然活动起来,奇迹般地生长了新脚趾。

王连有吃惊地说,参谋长,你可神……

白兰雪打个嘘……说,不要做声。还愣啥,穿袜子鞋子吃饭了。

总算有一顿安静的饭吃,大家饿个昏,吃个饱,撑个死。但,白兰雪又怕吃穷了一个村,她吃了半饱就放下了筷子。潘耀祖看在眼里,献殷勤地给参谋长特意烙了张白面饼,秘密地塞在白兰雪手里。白兰雪不理他。但是,潘耀祖在白兰雪面前晃悠她立即想起了蒲公英来。不知他现在哪里,到达目的地了吗?

蒲公英和节板斧带十二团运粮刚过了一个肥年就又继续前进。第一关就是过封锁沟。沟有两人深,沟壁光滑,没有可攀缘之物。敌人的巡逻队半个时辰就过一趟。蒲公英派一个侦察班先过去。天黑得出奇,掩护了部队过沟。他们拿大绳子系到底,顺着绳子下去,再抓着绳子上来。每个战士背粮背武器,肩负重担,尽管首长督促,还是过不快,一团人半个时辰只过了一个连。蒲公英是个大着急的底子,他派人俘虏了那支伪军巡逻队。

伪军巡逻队长一看蒲公英,啪嚓就跪倒了说,哎呀,是道二爷过沟,小的有眼无珠,该死,该死。

蒲公英说,你们巡逻是什么任务?

伪军队长说,报告二爷,沟沿上一里地一个炮楼,我们就是在两个炮楼之间走动,向炮楼上报告,有事说事,没事说平安。

蒲公英说,先委屈一下你们哥几个。

八路军换上了伪军军装,上沟巡逻。见了炮楼就报告平安。八路军赢得了时间顺利地通过了第一道封锁线。上了岸,一路急行,有路走路,没路走地。大约走了八九十里,又一道封锁线,叫做人电线杆。即每隔五六十米设一个活人,相互传递情报,一直传到据点。可是,当电线杆的人都是从各村胁迫来的青年,八路军的侦察员和他们一接触,哎呀,八路军过封锁线,你过你的,我喊我的,平安无事哟。第三道封锁线就是敌人的密集据点火力封锁区。八路军凭借熟悉地形,绕行、迂回、穿插万无一失地通过了这道封锁线。天亮到达离县城十里地的一个村子隐蔽,吃饭,休息。

蒲公英刚打个盹儿,有人报告,有敌情。他噌的一声跳起来,看表,才上午九时。原来城里驻有鬼子一个大队,并配备炮兵和骑兵。这次敌人出城向我们住的村子开过来。穿着老羊皮袄的蒲公英和节板斧到村头观察。

蒲公英见鬼子是列队行进,没有散开队形。他说,敌人没有发现我们,各营绝对隐蔽,不准暴露目标,即使鬼子进村,也不要急于打,注意听指挥。

大队的敌人向村子逼近了,蒲公英看得清,就连敌人的眉毛都能数过来。前边是十几个骑自行车的便衣特务,接着是十几个鬼子骑兵,再后就是鬼子的步兵四五百,两门炮,两车炮弹。最后是几百伪军。

敌人进了村,不打也得打,狭路相逢,勇者胜。蒲公英一面命令部队准备战斗;一面计算着敌人的距离,三里,二里,一里,半里……突然,敌人向南边拐去,奔另外一个村。蒲公英才算一块石头落了地。节板斧说,鬼子确实没有发现我们,相信了团长的判断。

又一夜的行军,蒲公英的十二团才到达了一个叫王厂沟的根据地。战士们卸粮。他和节板斧向司令部报告打宁城的情况,缴获的粮食布匹一点不少地全部交公。鹿司令很满意,猫山户的居民有饭吃了,你们十二团立了大功。

蒲公英说,我不要功,只要睡觉。于是他张哈,伸腰,睡觉。

司令部警卫营长刘韬拿了一张满洲报纸塞给蒲公英看。

蒲公英合眉眨眼地一看一条大字标题就惊飞了全部睡意。那标题是:共产第八路军女匪首白兰雪被皇军击毙。

93
遍地八路

阎瑞赓著

第三卷

一窝蜂

(93)

老西沟狂战战争狂

宁城西白雪雪中白

一棵草蒲公英捏着那张发烫的满洲报纸问警卫营长刘韬,你是从哪里弄来的鬼报?皇帝佬儿给你多少钱替他说话?

刘韬说,团长,冤枉死我了。我哪敢,也没那个能耐。都是侦察员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弄来的,司令政委看了,也叫我看看,我看这是敌人的骗局。我了解白兰雪,她可不是无能之辈,更不是等闲之辈。就凭鬼子那几下子能杀了她,不可能。造谣是鬼报的惯用手法,第一是杀;第二是套;套不住就造谣。

鹿地说,是啊,我也这么想,敌人的造谣报纸,怎么能轻易相信呢?

蒲公英说,我也不相信,可是,报纸上说的月巴圆的,有鼻子有眼,让我划魂儿。

刘韬说,造谣也不上税,在一个造谣的时代,就出版造谣的报纸,就培育出造谣的人才,造起谣来都不眨巴眼。

蒲公英说,白兰雪她一个女同志,我就不该叫她担任那个掩护任务。可是,三营长潘耀祖一保障;二发誓;三赌命。我就让了一步,结果,害了白兰雪。三营也没有下落。我这个当团长的有责任,有愧。

鹿地说,我们在热南的损失是很大的,应当总结这个教训。敌人在长城南进行大扫荡时,我们对形势估计差了,犯了个错误。当时我们想主力跳到关外去打击敌人,把敌人调到关外去,然后再返回长城南。其实,这是一厢情愿。我们的主力到了热南,把原来隐蔽的根据地公开了,并一举攻克敌人13个据点。看来是大胜利,实际上却招来一场大祸。因为关里的敌人不听我们的调遣,结果,关里的没调动,反把满洲军引来了。我们在热河一打引起注意,满洲皇帝便把倾国的兵力派到热河围剿我们。这样我们的处境就困难了。招致不应有的损失。

蒲公英问,我们不能白损失,要捞回本来。

鹿地说,司令部的同志们研究了一下,决定,部队化整为零,以连排为活动单位,机动灵活地打击敌人。向道,你带一个连组成武装工作队,到热北去,向锦州发展。顺路把白兰雪同志找回来,把复仇团三营找回来。找到了三营,就清楚了白兰雪是死是活。一旦她牺牲了,找到她的尸体,庄重掩埋,立个碑做记号,我们抗日胜利之后,再重新安葬。

十天后,蒲公英的武装工作队就进入了光头山南麓的圣祖庙,但是,没有白兰雪的影子,只有白兰雪的痕迹。那些年轻的姑娘媳妇们一提起白兰雪,都像麻雀似的喳喳叫个没完。问起白兰雪现在何处,她们就成了没嘴的葫芦。老人们说,我耳朵背,只听见光头山西有炮声,必是白参谋长在那疙瘩和鬼子干上了。

蒲公英到了光头山西大沟不但没有白兰雪的影子,就连白兰雪的痕迹也没有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白兰雪啊,白兰雪,你在哪儿?蒲公英寻思,打几仗,闹一闹,叫白兰雪知道我来了。

一棵草蒲公英带一个连迅猛挺进到锦承铁路以北,包括承德、平泉、宁城、围场、隆化、赤峰、朝阳地区。这疙瘩山岳连绵,河谷纵横,物产丰富,居住着蒙、汉、回各族人民。他们开辟出了一个游击区。建立了县区抗日政府,武装起了民众。八路军如鱼得水。

有一天,蒲公英住在大金沟一个小村,村前村后都是林木茂密的山,刚过晌午,老乡报告有敌情,一个满军骑兵连进了沟,把马放在山下,正向山上爬呢,快跑。

蒲公英带队秘密转移到沟外的山下,他说,同志们上马。八路军战士如虎添翼。蒲公英急速写了一张条子,用石头压住。上写:满军哥儿们,谢谢你们的马,落款:飞毛腿蒲公英。

蒲公英一声呼哨,马们都跟着飞跑起来,转眼就不见了。

满军没有打着八路军,反而丢了马,鼻子都气歪了。捡了蒲公英的条子,一面报告次长;一面追剿蒲公英。

蒲公英趁热打铁,一鼓作气,打下了三沟警察署,消灭了50多鬼子,留下条子,是飞毛腿蒲公英干的。马鞭子一扬又打下七沟警察所,消灭30多满军。在墙上刷写:是飞毛腿蒲公英干的。又一举消灭了六沟的20几个警察。六沟有个合作社仓库,蒲公英说,拿走。在仓库的大门上鲜明地写着:物归原主,飞毛腿蒲公英。

库里全是棉花和布匹,赈济了当地居民。

飞毛腿蒲公英的字条、留名、题词、谢马,都集中到了次长岸谷的眼前,他臭骂了一顿他的下属是饭桶、马桶、糊涂桶,连一个蒲公英都捉不住,还活着回来?你们去死,去死。蒲公英是什么玩艺儿。蒲公英的,不就是一棵草,最多是草棵里的虫子、蚂蚱、甲壳虫屎壳郎么?啊?他命令平泉的仁科会长捉拿飞毛腿蒲公英的小草。

仁科奉命带一支鬼子搜索队进山搜查,连一个蒲公英的影子也没有看见,他怀疑飞毛腿蒲公英不是个存在。他的部下说,蒲公英一会在东,一会在西,但是,谁也没有见过蒲公英的面目,也许就是个幽灵,不是个存在物。忽然,仁科看见山里荒郊野岭有许多脚印,仁科一乐,吆西,八路大大的,蒲公英的有。鬼子沿着脚印进了村。闯进一户人家。家里没人。忽然,一个老头从外边进来。仁科问,你是这家的主人?

老人说,是啊,我的家,祖祖辈辈,我是第20代孙了,萧太后当楞那会儿……

仁科打断老人的唠叨说,说实话的,大大的好。你的说,脚印是什么的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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