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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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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了,你还不照样喝,哼哼!”阎烈阳忙反驳。

聂惊郓顿时闭口不言。

步陌然只觉得心情异常地沉重,把聂惊郓处理好伤口后就道:“好了,接下来我该开始治疗了,咱们二十天后见。”

凤盏临走前说了一句:“离你二十岁生日也剩二十三天了,你不见人也好。你放心治疗,外边的事有我们在。”

步陌然点点头,眼里突然有点酸涩。

得友如此,自己是不是太幸福了?

正文第122章母女

有些事情不宜想得太明白,自己该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他们的了。

步陌然仰头望天,不再想这个问题。

接下来的二十天内,步陌然和白洛天,还有白榄果真忙开了。草药源源不断地运到庭院里,又源源不断地拿进房里,很快就消耗掉了。

打通经脉和扩大经脉果然不是人干的事,步陌然的身子本来就不好,现在又如此折腾,常常是疼得差点满地打滚。为此白洛天总是中途就变卦,抱着她直嚷着不做了。惹得步陌然和白榄常常翻白眼,最后两票驳回。

“然儿,那么疼,你怎么受得了?”白洛天抱着步陌然心疼得直喊。

步陌然浑身冒着汗,脸部的五官扭曲着,刚拔下银针的身体疼得厉害,闻言就只是摇摇头。

“这是我该受的。”步陌然强力的吐出几个字,“我乐意。”

“好了好了,你少说点话。”见步陌然费力的样子,白洛天忙又叫她住嘴。

步陌然翻翻白眼,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心里则叹道:“原来自己也有如此煽情的时候,本来是件很痛苦的事,但见白洛天比自己还痛苦的样子,自己的心里竟然有一丝甜意,难怪人家说爱情是盲目的。

白榄在旁边弄着他的药汁,浴桶里滚滚地冒着热气,他一边小心地调制着比例,一边翻着白眼道:“天儿,你再露出那种表情我就把你赶出去了,你自个说说,这些天你坏了我多少事?”

“可是师父,你要然儿脱光衣裳坐在浴桶里,这个……怎么行?”白洛天脸上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如果是自己亲自做药疗那还好,但是师父……说实在的,他还是不放心。在他非凡球球心目中,步陌然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女子,基本上只要是男子都会喜欢上她。

白榄也是男子,虽然岁数大了点,但脸部光滑,还是可以骗骗人的。

步陌然和白榄不约而同地又翻翻白眼,尤其是白榄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

步陌然道:“师父,你想太多了,我还是穿着贴身衣裳的。”

“可还是不太好。”白洛天沉吟了一会,又慢吞吞地吐出了一句。

两人不再理会他。

白洛天叹了口气,心疼地看着步陌然。

“好了,你也快去弄自己的事,免得二十天我们出关后,你自己变成一个小老头了。”白榄见白洛天碍手碍脚的,终于忍耐不住地把他赶出去了。

自此,三人开始各自努力,终于在二十天后大功告成。

步陌然出来后皮肤苍白得几乎可以看到皮肤底下的血管,她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走路都无声无息起来了,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

这似乎是她出生后最好的状态了,只是她有了内力却不会用,晚上的时候浑身发烫。

果真,借来的东西没转成自己的东西总是痛苦的。

步陌然看着白榄一脸没事的样子,暗叹这人果然是怪物,输了一甲子的内力给自己,对他而言还是没什么影响。

白洛天则慢慢地给自己调理,身体已经好了一些,不再整天的咳嗽。

出来后,就看到凤盏和阎烈阳、聂惊郓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步陌然轻轻一笑,摆摆手道:“我没事,对了,你们怎么都来了?等了多久了?”

阎烈阳贪婪地看着她,道:“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凤盏摇着折扇,唇边绽放着微笑,看了他一眼,道:“说重点。”

聂惊郓点点头,道:“皇后在客厅里等你呢,已经等了好多天了,要不是我们拦着,可能早就闯进去了。”

步陌然恍然大悟,瞥了他们三人一眼,道:“辛苦了。”于是向客厅走去。

白榄一听是皇后,马上就溜走了。

聂惊郓看着他离去的方向,道:“那人的武功真高。”

白洛天点点头,对着步陌然道:“我去为你煮饭,你快点回来吃。”

步陌然笑着点点头。

凤盏等三人的眼神一暗,忙跟着步陌然往外走。

此时,客厅里只有步陌然和茅清泠两人,其余人都被请了出去。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瞒着我做这些事情!你还当自己的身子很好吗?拿自己的身子瞎折腾!”茅清泠一身华服,白嫩的手指戳到了步陌然的鼻子上。

这二十天来她几乎每天都来看步陌然,但都被挡住了,只说正进行在关键时刻,一个不注意就会把步陌然弄伤了。这样一听,她最后也没有强行走进屋去,没想到好不容易非凡球球步陌然出来了,竟然还对自己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让她更是气愤。

步陌然淡扫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坐在一旁,开始慢吞吞地喝水。

“你没有什么话说吗?”见步陌然不理自己,茅清泠更是气愤,胸脯被气得起伏不定,脸上的表情更是有点扭曲。

步陌然撑着下巴看着她,终于开口道:“干你何事?”声音淡淡的。

茅清泠一听,更是火爆,“干我何事?你竟然问我干我何事?我可是你娘亲啊!你的事我不管谁管?你更不要忘记了,要不是我,哪来的你?”

步陌然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眼带嘲讽地看着她,不语。

就那么一眼,茅清泠顿时冷静下来。

“这个我们暂且不说,你明天就收拾收拾赶紧去拜访你外公,你都已经回来那么久了,一次都没去过,怎么说都是不对的。”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而且再过三天就到她的生辰了,现在全国上下都在关注这个事情,还是先让她去和自己的父亲探探才好。

“又不是没见过他!我不去。”步陌然脆声道。

“不去?”皇后的音量提高,“他可是你外公!”

“我都没承认你这个母亲,何来的外公?”步陌然轻哼一声。

砰!唏里哗啦的一阵响声后,客厅里摆设的青花瓷瓶无辜地化为碎片躺在木板上。

门外的人面面相觑,按捺住想冲进去瞧瞧的冲动。

“不会发生什么事吧?”阎烈阳皱着剑眉,眉宇间有着忧虑。

凤盏定定地站着,摇摇头。

聂惊郓从屋顶上光明正大地飞下来,无视周围旁边侍卫的不满,摇摇头道:“没事,就是可惜了那几个花瓶。”

三人顿时放下心,又继续沉默着。

客厅里,对话还在继续。

茅清泠冷冷地盯着步陌然,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你不要自取其辱才好。”步陌然轻扫了她一眼,再看看地下,道:“走之前记得把帐添上。”

“不孝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茅清泠觉得自己所有的耐性都已经告罄,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上涌,白皙的脸也涨得通红。

所幸,她很快的就冷静下来,深呼吸了几口后,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怎么都斩不断的,你虽然不认我,但在众人的眼里,你还是我的女儿。你应该知道,有了我这个母亲,你做什么事都方便得多。我茅清泠把自己卖入皇宫二十五年,为的就是几天之后,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不要忘记了,你不想要那个位置,多得是人想要!现在你即使怎么怨我,到了关键时刻,你还是要想清楚才好。”

“何必呢?”步陌然轻声道,“如果我身上没有金莲,那我也没有一年好活了,你的泪红颜真厉害啊!”

茅清泠顿时一愣,道:“不是已经都治好了吗?”

“哼哼,只能说那白熊和老虎太厉害了,还有,你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儿,箭法也太准了,所以那万年雪参只能治好我的伤,对于泪红颜这个陈年旧伤是一点用都没有,反而缩短了我的寿命。我劝你还是做好两手准备了,免得最后什么都得不到。”最后一句倒是步陌然真心的话。

“怎么会呢?”茅清泠颤抖地吐出四个字,转而又强自镇定道,“万一你没有金莲,那还有什么药可以救你?”

“哼哼,你下的药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个药本来就没有解药,四大灵物这几年已经全部出现了,再想找的话就只能等到几年后了。而我,没有哪个命等到那个时候了。不过你可真够厉害的,竟然能找到已经失传的泪红颜,就是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另外一颗好让我研究?”

步陌然不咸不淡的声音几乎已经彻底地让茅清泠崩溃,她呆坐在椅子上,喃喃道:“怎么会这样呢?我当时也没想到药会下到你身上,而且我只有一颗。”

自己的女儿命在旦夕却是自己的错,而且,二十年,她搂在怀里疼的人却是情敌的女儿,当时,自己的亲生女儿却在外边受苦,还一直知道自己时日无多。结果她们好不容易见了面,自己却又……

想到这里,茅清泠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一边还道:“然儿,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一个好母亲,但是现在好不容易找你回来了,我真的不能弥补我的错误吗?你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

步陌然一看,顿时坐不住了,头大了起来。

她可以抵抗傲然的皇后,却似乎抵抗不了这般示弱的茅清泠!

正文第123章外公

“咳咳……”步陌然轻咳两声,眼珠子四处看了一下,状似无意地敲着桌子,道,“你不用这样吧?我又没对你怎么样。”前世的母亲只有在父亲离开的那一晚才这般哭过,此后十几年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如此失态的事情。

所以步陌然很不适应,心里稍微有点忐忑。

茅清泠哭声一顿,又继续哭,只是哭声很小。

步陌然的头更是疼起来,踌躇了半饷,终于又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明天你跟我去见你外公!”茅清泠见步陌然头疼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是喜悦的,于是忙提出要求。

步陌然手轻敲着桌面,看着皇后不语。

茅清泠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上了脂粉的脸淌出了两条痕迹,直愣愣地盯着步陌然,软软地叫了一声:“然儿——”

步陌然深吸了一口气,仿若又回到了现代,死去的那一晚,母亲也曾用这样的语调唤着自己的名字,也曾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又哀又怜……

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头,眼睛朝屋顶上看,却正好碰到了一双眼睛,不由得一愣。

聂惊郓和步陌然对视了一眼,连忙退了开来,一个纵身就跳到地上,见他们两个期待地看着自己,只好耸耸肩道:“别望我,我只知道姜还是老的辣,然然会屈服的。”当着那么多侍卫和宫女的面,他还是给皇后留了点颜面。

凤盏用折扇敲敲脑袋,叹道:“毕竟是母女,其实也没什么,皇后的决定毕竟是为了非凡球球陌儿好,只是陌儿的性子……”他大概猜得到皇后会要求步陌然做什么事,对他而言,这也是一件好事,先前他也准备让步陌然去做的,只是考虑到步陌然对左丞相的感觉,就没有提出来。

阎烈阳皱褶剑眉,粗声道:“她到底想让然儿做什么?”

“试目以待吧。”凤盏对着他安抚一笑,没再说什么。

不久,皇后神色如常地走出来,步陌然跟在她身后,也是一脸的平静。

“那我先走了,明天一大早我就派人来接你,今晚你好好休息。”皇后上马车前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步陌然说道。

步陌然点点头,望着她不语。

皇后微微一笑,眼睛一转,看着凤盏和阎烈阳,刻意忽视一旁百无聊赖的聂惊郓,道:“也麻烦两位照顾我家陌然了。”

凤盏和阎烈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点点头,俯身道:“皇后娘娘请放心。”

皇后这才满意地点头,马车启动的那一刻,她撩起车帘看着步陌然平静的脸,嘴角扬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对于自己想要办到的事,她一向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即使……不择手段。

而这次,虽然不是大获全胜,但起码事情已经有进展了。

见皇后等人离去后,阎烈阳马上迫不及待地问道:“然儿,皇后她对你说什么了?”

步陌然微微蹙眉,一边往里走去,一边回答道:“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明天去拜见左丞相吗?”

凤盏了然地点点头,道:“和我所料的不差,这些天你闭门不出,但莲心儿和左丞相打得火热,所以皇后也忍不住了,连忙让你也去和左丞相见面。”

“不管怎么说,左丞相都是然儿的外公,总会有胜算一点。”阎烈阳附和道。

步陌然却道:“我可没承认他是我外公。”

聂惊郓此时终于插进嘴,扬起眉毛道:“就是,然然还没承认这层关系呢。”

凤盏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不管怎么说,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你还是不宜和他硬碰硬。”

步陌然深沉地盯了一会凤盏,缓缓地点头,道:“我明白。”语气有些冷情,似乎不想再说。

凤盏低低地叹了口气,俊美无暇的面容上笼上一层薄薄的笑容,带着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忧郁。

四人于是不再谈论类似的话题,改而说起庭院里的花草,或者说说以前的事,倒也其乐融融。

直到看到白洛天摆着饭菜在凉亭里等着。

凤盏等三人脚步停顿了下来,一一告辞,步陌然留不住只能任由他们离去。

“他们不一起来吗?”白洛在看着满桌的饭菜,疑惑地问道。

“他们都有事,不可能整天待在我们这里的。”步陌然轻声回答,眼睛看着这丰盛的饭菜,忍不住笑道,“师父,你的厨艺好像增进了许多,当然,如果里面没有药味就好了。”说着就撅起了嘴,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和药打交道,一闻到这药味,身子好像又疼了起来。

纯属条件反射。

白洛天捏捏她的俏鼻,笑道:“那是不可能的事,这几天趁着有空就好好补补。”

步陌然皱皱鼻子,无奈地点头,朝白洛天递去一个哀怨的眼神。

白洛天被她的动作弄笑了,转而又沉寂下来,道:“我也只能给你煮那么一顿了。”他看着步陌然,再想到刚才那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三个身影,心里了然,又解释道,“金莲快要出现了,我得回到神殿去做些准备,所以要一直等到你生辰的那天才能再见面。”

步陌然了解地点点头,却对眼前的饭菜失去了胃口。

看着她这样子,白洛天有些懊恼,道:“我不该说那么早的,应该等你吃完再说。”他走到步陌然身边,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慢慢地揉捏着。

步陌然抓住他的手,道:“师父,别那么说,迟早要来的,最重要的是把握住现在。”她眨眨眼,道,“我们快吃吧,我饿死了。”

白洛天失笑,为她添饭,道:“吃多点,最好能吃成一头小猪。”

“哈哈,小猪也好,那时你就抱不动我了。”步陌然开朗一笑。

语气自怨自艾,不如把心情放开点,好好享受当下。

两人怀着同样的心情,一顿饭下来倒也其乐融融,笑口常开,却也有意识地不提其他事情和人。

晚饭后,白洛大和步陌然在庭院里散步,白榄已经在等待了。

“然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白洛天轻轻地吻着她的唇瓣,耳鬓厮磨一番,又低声道,“起码,我们还有一年的时间。”

步陌然轻轻地点头,倚在他怀里,玩弄他的白发,道,“会好起来的。”

白洛天握着她的手,轻轻印下一吻,微笑道:“然儿,我期待三天后的你。”

步陌然脸一红,看着他俊脸上的笑意,忍不住心生向往,心旌摇荡。

至此,两人分开。

第二天早上,皇后依约来接步陌然。

步陌然身穿一件点缀着石榴花的水蓝色长裙,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髻挽起,插在鬓角上的步摇是生冷的翡翠颜色,淡薄光晕,眉目如画,不施胭脂,脸上微露憔悴之色非凡球球,但一双眼睛依旧灿烂如星,顾盼问眸光流转不定。

看着步陌然素雅的衣裳,皇后很不满意,手一挥,两列宫如依次走出,各自的手里捧着一样衣物或饰物,道:“你这身衣裳不太合适,换上我为你准备的吧。”

步陌然大致看了下,有镶了碎祖母绿的银钏、青枝缠绕的金步摇、制作精良的衣裙,那瑰丽的裙角从宫女的手臂垂下,似天边舒卷流丽的去霞。

皇后见步陌然的视线放在衣裙上,心里一喜,拿起衣裙递给她看,兴冲冲地问道:“这是母后特意叫人做的,你看这上面的莲花,阵脚绵密,是不是很好看?”衣裙上的莲花盛开图,每一瓣都是春深似海的娇艳无边。一针一线,千丝万缕,勾勒出了一片连绵的荷叶花图,红艳得逼人。

“说谎也不打草稿。”步陌然眯起眼睛看她,冷声道,“这衣服明明是莲心儿的,我先前见过她穿过一次。我又不是没有衣服,何必穿她的旧衣裳!”

皇后一愣,满腔的热情顿时冷却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愤怒,道:“这衣裳明明就是新的,是我昨夜连夜赶制的。”

步陌然没有看她,只是看着庭院里石榴,只见前庭的一树石榴正开得如火如荼。一阵风过,吹得那一树繁花烈烈如焚,恰似她此时的心情,愤懑得想发火。

“你既然忘不了她,又何必和她疏远?直接继续和她做母女不是很好吗?这衣裙即使不是她穿过的,那也是和她的穿衣风格相似,随便一个人都知道,我向来不穿这些大红大绿的衣裳。所以,请你不要把她的喜好套在我身上。”

步陌然说这话的时候,心中却猛然掠过一丝模糊的惊恸,想抓时又说不清楚是什么,风吹过,几瓣殷红如血的石榴花瓣飘荡在她的袖子上。

步陌然伸出手轻轻拂去跌落的花瓣,只见自己一双素手皎洁如雪,几瓣石榴花粘在手上,更是红的红,白的白,格外刺目。那种惊恸渐渐清晰,如石榴花的汁液沾染素手,蜿蜒分明。昨天,自己的心软似乎是一初笑话,抑或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一滴泪无声的滑落在手心。

或许,这不是泪,只是这个夏日清晨一滴偶然落下的露水,只是恰好濡湿了她此刻空落的心。

步陌然仰起脸,折一枝石榴花在手,无声无息地微笑出来,道:“我们走吧。”声音无波无痕,仿佛刚才的激动没有发生过。

皇后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一套衣裙。

旁边的圆脸宫女犹豫了一会,终于说道:“娘娘,这衣裙是以前您就缝制过的,为了心儿公主,只是后来没有完成就出事了。”她心里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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