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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排行榜-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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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说冰箱里面有半瓶酒,她忍住没说她走的时候还有一整瓶,而且是她买的。无论如何,那再也不是她的了,或者说那已经不是同一瓶,或什么的。而当她坐下时,她选了离音响最近的那张椅子——我的椅子,而不是离电视最近的那张——她的椅子。

“你排过了吗?”她朝着满是唱片的架子点点头。

“什么?”我知道是什么,当然。

“重新整理的浩大工程。”我听得出加强语气。

“噢,是呀。前几晚。”我不想告诉她我在她离开当晚就动手,但她还是给了我一个有点令人不快、“真想不到”的微笑。

“怎么?”我说:“那是什么意思?”

“没事。只不过,你知道。你动作挺快的。”

“你不认为有比我的唱片收藏还重要的事可谈吗?”

第二部分
 清晰的战斗蓝图(4)

“是的,洛,我一向这么认为。”

我本来应该可以站上道德制高点(毕竟,她才是跟邻居上床的那个人),但是我连基地都走不出去。

“你上星期住在哪里?”

“我想你很清楚。”她平静地说。

“不过我得为自己弄清楚,不是吗?”

我再次觉得反胃,全然反胃。我不知道我的脸看起来如何,但是忽然间萝拉有点把持不住;她看起来疲倦而感伤,她死命直视前方,以免自己哭出来。

“我很抱歉。我做了些糟糕的决定。我对你不太公平。这是为什么今晚我到你店里,因为我想该是勇敢面对的时候了。”

“你现在害怕吗?”

“是,我当然害怕。我觉得糟透了。这真的很难,你知道。”

“很好。”

沉默。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我有一大堆问题想问,但全是些我并不真的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你何时开始和伊恩交往,还有那是因为你听到天花板声音的缘故吗,还有那是不是比较棒(什么?她会问:全部,我会说),还有这真的定案了吗,或者只是一个阶段,还有——看我变得多软弱——你有没有至少想念我一点点,你爱我吗,你爱他吗,你想和他在一起吗,你想和他生小孩吗,还有那是不是比较棒,是不是比较棒,是不是比较棒?

“是因为我的工作吗?”

这个问题打哪儿冒出来?当然不是因为我他妈的工作。我问这干嘛?

“噢,洛,当然不是。”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问。因为我为自己感到遗憾,而且我要某种廉价的安慰,我要听到“当然不是”用一种温柔的冷淡说出来,而假使我真的问她那个大问题,我可能得到的是令人尴尬的否认,或是令人尴尬的沉默,或是令人尴尬的告白,而这些我全都不要。

“你是这样想的吗?我离开你是因为你对我来说不够崇高?对我有点信心,拜托。”不过话说回来,她说得很温柔,用一种我很久以前认得的语调。

“我不知道。这是我想到的其中一个。”

“其他还有什么?”

“不过就是那些显而易见的事。”

“哪些显而易见的事?”

“我不知道。”

“那么说来,并没有那么显而易见。”

“没有。”

再度沉默。

“跟伊恩还处得来吗?”

“噢,拜托,洛。别耍小孩子脾气。

“这怎么会是耍小孩子脾气?你跟那家伙住在一起。我只不过想知道事情怎么样了。”

“我没有跟他住在一起。我只是住在那里几天,直到我弄清楚我要干嘛。听着,这跟其他人没关系。你很清楚,不是吗?”

第二部分
 清晰的战斗蓝图(5)

他们老是这样说。他们老是、老是说跟别人没关系。我敢跟你随便赌多少钱,要是西莉亚·詹森(Celia Johnson)在《相见很晚》(Brief Encounter)结局时跟特雷弗·霍华德(Trevor Howard)跑了的话,她也会跟她老公说:这,跟别人没关系。这是爱情创伤的第一条法则。我发出一声反感、而且不当的滑稽鼻音来表达我的不信,萝拉差点笑了,不过马上改变心意。

“我离开是因为我们处得不太好,甚至不太交谈,而且我到了想要理清自己的年纪,而我看不出跟你在一起可以,因为你自己都无能为力理清你自己。而且我有点对别人有意思,后来这件事超过原本该有的限度,所以看起来是个离开的好时机。但是我不知道跟伊恩的事以后会怎么样。也许什么都没有。也许你会成熟一点,然后我们可以把问题解决。也许我再也不会跟你们任何一个交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不应该住在这里。”

更多沉默。为什么有的人——我们老实说了,女人——会这样?这样想没有好处,全是些混乱、疑惑、灰暗不明,以及模糊不清的线条,这应该是一幅生动鲜明的图画才对。我同意你需要认识新欢才能丢掉旧爱——你必须要有惊人的勇敢与成熟才能单纯地只因为行不通才把人甩掉。但是你不可以老是三心二意,就像萝拉现在一样。当我开始跟柔希那个同步高潮的女人见面时,我才不像这样;就我当时认为,她是个相当有希望的人选,那个能带领我从一段感情毫无痛苦地走到另外一段的女人。虽然实际上情况未能如此,她是个灾区,但那只是连气欠佳。至少在我脑中有一个清晰的战斗蓝图,全然没有这种惹人厌的“噢洛我需要时间”的东西。

“那你还没有确实决定要甩了我?所以我们还有复合的机会?”

“我不知道。”

“如果你不知道,那一定就表示还有。”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

老天。

“那就是我说的。如果你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那就一定有机会,不是吗?这就像,如果有一个人在医院里面,而且病得很重,然后医生说,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存活,那不表示病人一定会死,对吗?那表示他可能会活下来。即便是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我想是吧。”

“所以我们还有机会复合。”

“噢,洛,别说了。”

“我只想知道我的处境。我有多大的机会。”

“我完全不知道你有什么他妈的机会。我试着告诉你我很困惑,我有好久都很不快乐,我们把自己弄得一团糟,我在跟别人交往。这些才是重点。”

“我猜是吧。但是如果你能告诉我一个大概就有帮助。”

“好好好。我们有百分之九的机会复合。这样弄清状况了吗?”她厌烦得要命,只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以至于她的双眼紧紧闭上,然后用一种愤怒、充满恶意的低语声说话。

“你现在不过是在做傻事。”

第二部分
 清晰的战斗蓝图(6)

我知道,在我心里,不是她在做傻事。我了解,就某个程度来说,她不明白,一切都还是未定数。不过这对我无益。你知道被摒弃最糟糕的是什么?就是缺乏支配权。如果我能支配何时,以及如何被别人抛弃,那事情看起来就不会那么糟。不过当然,这样一来,那就不会是被抛弃,对吗?那是经由双方同意。那是音乐调性的不同。我会离开追求单飞生涯。我知道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某种程度的或然性,实在有多么荒唐而又可悲地幼稚,但为了把任何一点支配权从她那里夺回来,这就是我惟一能做的事。

当我在店门外看见萝拉时,我完完全全明白了,一点疑问也没有,我要她回来。但这可能是因为她是动手摒弃的那个人。如果我能让她承认我们还有机会破镜重圆,那我就会好过的多了,如果我过日子不用觉得伤心、无助、悲惨,那我没有她也活得下去。换句话说,我很难过是因为她不要我;如果我能说服自己她有点想要我,那么我又没事了,因为我就不会想要她,然后我可以继续去找别的对象。

萝拉现在的表情是我过去几个月来很熟悉的,一种同时显示无尽耐心与无助挫败的表情。明白她发明这种表情就为了我,感觉很不好。她以前从来没有这种需要。她叹口气,然后把头放在两手中间,盯着墙壁。

“好,我们有可能把问题解决。也许有这样的机会。我会说机会不大,但是有机会。”

“太好了。”

“不,洛,不太好。所有的事都不好。所有的事都糟透了。”

“但以后不会的,你等着瞧。”

她摇摇头,显然难以置信。“我现在累过头了。我知道我要求很多,不过你能不能回酒吧和其他人喝一杯,让我整理一下东西?我整理时必须要能够思考,而你在这里我没办法思考。”

“没问题。如果我能问个问题的话。”

“好。就一个。”

“听起来很蠢。”

“别管了。”

“你会不高兴。”

“就……就问吧。”

“比较棒吗?”

“什么比较棒?什么比什么棒?”

“呃。性爱,我想。跟他上床比较棒吗?”

“我的老天爷!洛。这就是真正困扰你的事吗?”

“当然是。”

“你真的以为随便哪种答案会有什么区别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答案是我也不知道。我们还没做过。”

好极了!

“从来没有?”

“没有。我不想做。”

“但是连以前也没有吗?当他还住在楼上的时候。”

“噢,多谢了。我那时候跟你住在一起,记得吗?”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我们睡在一起,但是我们没有做爱。还没有。但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睡在一起比较棒。”

第二部分
 性爱幻密之境(1)

10

事实:本国超过三百万的男人曾经跟十个以上的女人上床。而他们都长得像理查·基尔(Richard Gere)吗?他们都跟克罗伊斯(Croesus)一样富有,跟克拉克·盖博(Clark Gable)一样迷人,跟埃洛·弗林(Errol Flynn)一样体格惊人,跟克莱夫·詹姆斯(Clive James)—样充满机智吗?不。这跟那些都没有关系。或许这三百万里面有六七个人有其中一项或以上的特质,但还剩下……呃,三百万人,不管有没有那六七个。而他们不过是一般人。我们不过是一般人,因为我,连我都算,是那三百万独家俱乐部的一员。如果你三十几岁而且又未婚,十个不算太多。在二十年左右的性生活里有十个性伴侣事实上算相当稀少,如果你仔细想想:每两年一个性伴侣,而且如果他们里头包含一夜情,而那次一夜情发生在那个双年干旱中间,那么你不能算是有问题,但你也不会是所属邮递区号里的头号情圣。十个不算多,对一个三十好几的单身汉来说;二十个也不算多,如果你这么看的话。超过三十个,我认为,你就有资格上奥普拉(Oprah)谈性滥交的脱口秀。

茉莉是我的第十七个情人。“他是怎么办到的?”你会问自己,“他穿难看的衣服,他刁难他的前女友,他爱耍性子,他一文不名,他跟音乐白痴双胞胎鬼混在一起,而他还可以跟一个长得像苏珊·黛的美国唱片艺人上床。这是怎么回事?”

首先,我们先别岔题。没错,她是个唱片艺人,但是她在这个有点反讽的名为“黑色联营畅销唱片”旗下发片,这种唱片合约要你自己在伦敦名声显赫的哈瑞·洛德爵士夜总会演出中场休息时卖自己的卡带。而且如果我认识苏珊·黛,——在历经一段超过二十年的关系后,我觉得我的确认识她——我认为她自己会第一个承认长得像《洛城法网》里的苏珊·黛,跟,譬如说,长得像《乱世佳人》里的费雯丽,是不一码的事。

不过没错,就算这样,跟茉莉在一起的那一晚是我的重要性爱凯旋夜,我的巫山云雨最高潮。而且你知道那是怎么发生的吗?因为我问问题。就这样。那是我的秘诀。如果有人想知道怎样钓上第十七个女人,或者更多,不是更少,我会这样跟他们说:问问题。它行得通正是因为那是你不该做的,如果你听信男性集体格言的话。周遭还有足够跟不上时代、口沫横飞、自以为是的自大狂,让像我这样的人显得令人耳目一新、与众不同。甚至茉莉在那晚中场休息时都这样说。

我一点儿也没料到茉莉与丁骨会跟狄克和巴瑞在酒馆里,后者显然承诺要带他们见识真正的英式周末——酒馆、咖哩、夜间巴士,以及所有的好东西。不过我很高兴见到他们,他们两个。经过与萝拉一战的大捷后,我神采飞扬,而茉莉只见过我舌头打结、乱耍性子的样子,她一定在纳闷发生了什么事。让她纳闷去吧。我并不常有机会表现出充满神秘、令人好奇的样子。

第二部分
 性爱幻密之境(2)

他们正围坐在桌边喝生啤酒。茉莉过去让我坐下,而当她这么做的那一刻,我迷失了,出神了,不见了。是那个我在计程车窗外看见的周末夜约会女子引起的,我想。我把茉莉移过座椅的举动看成是一个微小但意味深长、充满爱意的暗示:嘿,她这么做是为了我!真可悲,我知道,但是我马上开始担心巴瑞或狄克——我们照实说吧,巴瑞——已经告诉她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因为假使她知道萝拉的事,还有分手的事,还有我变得神经紧张的事,她会对我失去兴趣,而且,因为她本来就不感兴趣,所以那会让我落入负兴趣度的处境。我的兴趣度指数会落到红色区。

巴瑞和狄克在问丁骨有关盖·克拉克的事,茉莉听着,然后她转过头来问我,偷偷密谋似的:“一切进行得还好吗?”巴瑞这个大嘴巴的混蛋。

我耸耸肩。

“她只是想来拿点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天,我最恨这种时候。拿点东西的时候。我搬来这里以前才刚刚经历这种事。你知道我唱的那首Pasty Cline Times Two(佩西克莱恩乘以二)吗?就是有关我跟我前任瓜分我们的唱片收藏。”

“那首歌很棒。”

“谢谢你。”

“你搬来以前才写好的吗?”

“我在来这里的途中写的。那些歌词。那首曲调我已经写好一段时间了,但我一直不知道要拿它来做什么,直到我想到那首歌名。”

我开始领悟到,假使我要调理我的食物材料的话,丁骨不是今晚的主菜。

“这是你搬来伦敦的主要原因吗?因为,你知道,瓜分唱片收藏什么的?”

“对。”她耸耸肩,然后想了想,然后笑了,因为她的肯定语气已经把整件事说完了,已经没有别的可说,不过她还是试了一下。

“对,他伤了我的心,然后突然间,我一点都不想留在奥斯丁,所以我打电话给丁骨,然后他帮我找到几场演出和一间公寓,然后我就来了。”

“你跟丁骨一起住吗?”

她再次笑了,从鼻子里用力喷出的笑,刚好笑在她的啤酒里。“想都别想!丁骨才不会想跟我一起住呢。我会让他感到拘束。何况我也不想听到卧室墙壁另一边发生的那些事。我比那独立得多。”

她单身,我也单身。我一个单身男人跟一个有吸引力的单身女人在聊天,她刚刚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对我坦承她的性爱挫败感。噢,我的天。

第二部分
 性爱幻密之境(3)

不久之前,狄克、巴瑞和我同意重要的是你喜欢什么,而非你是什么样的人。巴瑞提出设计一套问卷给未来对象的点子,一份两三页复选题的文件,涵盖所有音乐、电影、电视、书籍的基本常识。这是用来,1)在话不投机时使用,同时,2)避免有个小伙子跟某人跳上床,然后在后来的约会才发现,这个人拥有每一张胡利奥(Julio Iglesias)出过的唱片。这个主意在当时把我们逗的很开心,虽说巴瑞,身为巴瑞,他进行下一步:他完成这份问卷然后把它拿给一个对他有意思的可怜女人,而她拿这份问卷打他。不过这个点子里包含了一个重要而且基本的真理,这个真理就是这些事的确有其重要性,而且如果你们的唱片收藏大异其趣,或是你们最喜欢的电影即使在派对上碰头彼此也无话可说的话,假装这样的感情会有前途是没用的。

如果我把问卷拿给茉莉,她不会用问卷打我。她会了解这项练习的合理性。我们的谈话是每一件事都投缘、契合、一致、紧密的那一种,即使是我们的停顿,即使是我们的标点符号,都似乎因同意而点着头。南西·葛瑞芬和库特·冯内果,烟枪牛仔演唱组(Cowboy Junkies)和嘻哈音乐,《狗年月》(My Life as a Dog)和《一条叫旺达的鱼》(A Fish Called Wanda),《皮威赫曼》(Pee Wee Herman)和《反斗智多星》(Wayne’s World),运动和墨西哥菜(是、是、是、不是、是、不是、不是、是、不是、是)……你还记得小孩子玩的游戏“老鼠夹”吗?你得盖一个希斯·罗宾斯(Heath Robinson)式的滑稽机器,里面银色小球滚下滑道,然后小人偶攀上梯子,然后一个东西撞进另一个东西来放掉别的东西,直到最后整个笼子掉到老鼠身上困住它。今晚进行得就像那种惊心动魄的游戏一样精确,你约略可以看出什么该要发生,但是你无法相信它真办得到,即便事后一切显得再清楚也不过。

当我开始感觉到我们聊得很愉快时,我给她几次机会闪躲:每当我们沉默不语时,我就开始听丁骨告诉巴瑞盖·克拉克这个活生生的人在真实生活中是什么样子,但是茉莉每次都会把我们导回一条私密的小径。而当我们从酒馆前往咖哩屋时,我慢下脚步走在大家的后面,让她如果想脱离我的话也行,但她也跟我一起慢下脚步。到了咖哩屋时我第一个坐下,让她可以选想坐在哪里,而她选择我身边的位置。一直到晚上结束时,我才采取可以称之为行动的一步:我跟茉莉说我们两个搭同一辆计程车蛮合理的。反正这或多或少是真的,因为丁骨住在卡姆登,而狄克和巴瑞两个都住在东区,所以这不是我为了自己的目的重新画了整张地图,也不是我跟她说我到她家过夜蛮合理的——如果她不要我继续作伴,她只需要走下计程车,试着塞个三五块给我,然后挥手跟我道别。但是当我们到达她家,她问我想不想喝她的免税酒,而我觉得我想。所以喽。

所以。她的地方跟我的地方非常相似,一个四四方方位于北伦敦三层民居的一楼公寓。事实上,这跟我的地方像到令人沮丧的地步。要仿效我的生活真的这么容易吗?打个简短的电话给朋友,然后就一切OK?连这样浅薄的根基都花了我超过十年的时间栽培。不过,里面的质地完全不对;没有书,没有整面墙的唱片,家具极少,只有一张沙发和一张手扶椅。没有音响,只有一个小小的录音机和几卷卡带,其中有些是她跟我们买的。还有,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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