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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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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间断地经常练习,稍有懈怠。便很难保维持最佳射击状态。

另外。贼军中所得到的弓也是赵宋、金国朝庭这数十年所制,弓箭地质量,特别是弓地质量极差。真正称得上强弓,能将箭射至五十丈以上的。在所有得到的弓里头可说得上是凤毛麟角,千不得一。

宋军的船队每船相隔三丈,拉开地长度有七十多丈——半里左右。接近到一里内的距离,几乎是在子母炮射击的同时。张友也在此时下令军中仅有的三具还能发射,却是陈旧破损地床弩射出大箭。

各有上百个子窠落入两岸贼阵爆炸的同一瞬间,对方的六支大箭也呼啸着飞来,非常准确地射中右侧领先的第一艘——也就是那位面对贼兵心惊胆颤哨长所乘一一战船,当时就有十个子母炮手在这六支大箭下身亡。既便是三具已经不能及远的三具弩床,它们射出的这种四尺长大箭,其威力也是非同小可。力道大得惊人不说,其箭镞既有大如平头锅铲的铲型。也有手掌般宽带倒钩的三角形,更有可以插入坚硬砖墙成四棱状地枪形。当着大箭的人。不是手脚脱体而去受重伤致残无再战之力,就是胸腹破裂当场死亡。其中有两支四棱大箭射穿右舷高有四尺,以寸余厚木板制成地垛墙,撞歪了一架子母炮后,又把两名炮手贯腹钉在船板上。这两位炮手只发出几声短促的惨叫,便再不能发声,不久就猛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断了气。

同一艘船上的三十多人,有十个人死于此种大箭之下,去掉几近三分之一,而且死得骨肉分离惨不忍睹,实在是十分恐怖的一件事。船上还没受伤的炮手、水夫,连同哨长都惊呆了,平日里都是只有他们发炮打别人,何曾有像今天这样受到别人猛烈攻击事发生过?

看着船上死去的人如此惨状,人们发了好一会呆,首先受不了的,是战船上地最高官长——那位水战队的哨长,只见他丢下手里的火把、千里眼,惨叫一声“天哪”,踊身越过齐胸高的船舷跃入河中。另外四个水战队的兵卒也被吓得失了魂,跟在哨长身后攀过护垛跳进运河,拼命向数丈外的岸上游去,以图求生逃命。

让船上的人没想到的是,这位哨长惊惶失措间胡乱丢下的火把,正好扔在一个炮位旁的子炮边,火把滚动了一下,刚巧将那子炮的引线点燃。船身刚才受六支大箭击中而晃动,那半截大头小尾锥柱状的子炮,随之也在滚动中变了位置,其炮口正对着船内,一旦引线燃尽,怕是又有数人会死伤在自己所用的兵器之下。

眼看引线快燃到头,片刻间就会将子窠射出。一旦让子窠在船上炸开,不但能伤到自己人,船上的其他装好药弹的子炮、子窠和火药也会被引爆,这艘战船也就完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在这千钧一发间,一位叫耿四三的瘦小炮手突然想起,这个子炮曾由自己亲手装上了子窠,并还因太松了点的缘故,被他用木片将子窠塞紧在子炮内。惊出一身汗的耿四三不及多想,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地猛扑上前,抱起那个子炮就向船外丢。耿四三子炮方才离手,就听得轰然一声爆响,子炮内装的子窠打在他右边三尺的船外舷板上。

“快伏倒……”耿四三的叫声未落,船舷外“轰”地一声,那个子窠将舷板炸掉两尺来长的一大块,幸好有船舷板挡住,没让这个子窠伤着人。

“呸,胆小鬼,真让你们这些人丢光了我们水战队的脸。”耿四三愤怒地对还在河里游动的哨长他们五个人大声咒骂,转过身朝还是呆若木鸡站着的其炮手吼叫:“你们刚才为什么不伏倒,想死还不容易,自己拿刀往脖子上一抹就成。快,没死没伤还能动的人都过来,马上取下打空的子炮,再装炮为我们兄弟报仇,向贼兵发射。”

不一会,这艘战船上又有四架子母炮开始向贼兵战阵发炮。

这艘先行船上发生的一切,都被山都用千里眼看了个大概,也不管那么远的距离别人是否能听到,竖起大拇指向前方大叫:“好,你这人为我们小个子争气,是英雄好汉。

林强云也在那艘船上的惨叫声起时。看到了其上被弩箭射中的情况。立即向本船地炮手喝叫:“向前后地战船传,瞄准敌人的床弩打,一定要将那几架床弩打掉。”

子母炮的发射速度比床弩快得多,还没等贼兵的弩手将弓弦拉开。数十发子窠已经落到三架床弩附近,立时将其中地一架弩床打翻,没法再用了。另两架床弩也因为实在是太旧,一发后各处的棒头俱都松动。瞄准了也是很难射射中。此时弩兵再次击打弩机各射出两支大箭,有两支射入河里没击中目标,另两支钉入一条战船的外舷上没伤到船上的人员。这两架弩床刚射出大箭,马上又是一阵子窠飞来,把一架弩床轰得稀烂。再过一会,又一次上百枚子窠到达,总算把最后一架弩床炸飞,不能威胁到战船队了。这一块摆放弩床地地面。经两、三百枚子窠的集中猛烈打击,一千多在此忙碌的贼兵非死即伤躺倒大半。能完好无损站着的没剩下几个。

这样惨烈的结果,给能看到这里情况的贼兵以强烈的震撼,这一幕深埋在他们心里造成永难磨灭的记忆,此后看到宋字白云旗就会打从心里冒出“快逃”地念头。

子母炮的第一轮轰击,并没有吓住在弩床前十多丈列阵地贼兵,第一次发射出来的上百枚子窠零零散散地在贼兵战阵前后左右落下,直接打到贼阵中的少之又少。对贼兵的伤害可以说是微不足道。

这些贼兵的神经可是坚韧得很,阵后所发生的几次大爆炸,死伤近千人的伤亡对他们没多大地影响,还是动也不动地在原地保持住阵形。这些打过多次仗的贼兵们也明白,两军对垒时本军阵势绝不能乱。自己一方若是乱了,就会给对方造成有利形势,立即会引来猛烈的攻击,杀身之祸也就很快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了。何况,现时受攻击死伤的是别人,那些从泰州宋军中投降来的弩兵让他们死光算了,没的还留着他们在战后与自己这些人抢功。

船上发射子母炮和陆地上发炮完全不一样,特别是这样只有两千斛,比海鹘小得多的平底小战船,无论怎样风平浪静的水面,只要船在移动就会晃,发炮时想要打得准实在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除非所有的炮手都像朱焕明般对此极有天分,既肯动脑又不厌其烦动手的人,方能在第一发时基本相差不会太多。好在这些子母炮手们还经过朱焕明一些时间的亦练,多少学到一点本事,才能在三通炮击后把三架床弩击毁。否则,船队所受到的攻击绝不止这十支大箭,死的人也会比现在多上不少。

接下来,张友的日子便不好过了,林强云在解决了床弩的威胁后,马上要求子母炮对贼兵战阵进行不间断的攻击,开始一轮炮还是像上次一样,没多少子窠落在敌阵内。但此后,子母炮手们渐渐有些适应了在船上发炮,慢慢能打中敌阵,到了护卫队和沈南松的小炮设好炮阵时,已经有近半的子窠能击中贼阵,死伤的贼兵大大增加,贼阵也开始有了松动的迹象。

张友在东岸结阵与子母炮硬抗,运河西岸的刘全比张友便精得多了。他发现这种会爆炸的物事于自己战阵内开花,每个爆开点都能收买掉几条人命。他立即知机地约束所部贼兵将战阵后退十丈,第二次子窠飞来还能打到阵中,他又再下令后退二十丈,第三次后退三十丈,接连四次共退出百丈,距河岸差不多有一里了,方没再有爆炸物击中战阵。即使这样,他所率的贼兵也折损伤亡了数百人,令这个悍贼心中大感骇然。

陈君华的战阵设计得相当好,正面的护卫队前进到距敌阵五十多丈时停下,只在原地踏步,上千人一齐高声大喝“杀,杀,杀”,却是没再继续向前。护卫队弩兵所用的手弩,没像陈君华自己所用的般那么有力,射程不及弓箭,只有三十多不足四十丈,发射雷火箭更是只能达到二十余丈远。所以,陈君华也只能等,他必须等到战船上的子母炮和阵侧的小炮开打,在解除对方弓箭的威胁、敌阵将要溃散时方能发动冲锋。否则,自己只有这么一点人,不够万多贼兵塞牙缝。连给他们做点心也没资格。

看到船队上的子母炮发射了一轮后。向河边的贼阵进行连续轰击,陈君华也知道运河上地战船队遇到了麻烦,估计可能在贼兵地战阵中有床弩,才能把战船的火力引到别处。

而另一边的一哨小炮队和沈南松的一小队孩儿兵炮队。侧避开最受弓箭手注意地正面,偏离己方阵线二十多丈设阵。而且,他们前头还有一哨刀牌刀用盾牌遮挡敌方的视线,既不让贼兵们看清这里小炮阵地的虚实。又起到保护炮阵不受弓箭太大的威胁。

张友对这个仅两百多人地小阵完全看不上眼,这一点人能做些什么呢,他们敢跑来冲阵的话,和白白送死差不多。

他也不想对近在三十丈的这个小阵贸然射出弓箭进行攻击,怕的是宋军将领用这两百多人引诱自己,待到己方的弓箭射出后大队立刻就会趁机冲过来,说不定阵形真会被大队宋军冲动呢。所以,张友觉得还是小心谨慎些的好。以防被正面的宋军冲动本阵。另外,张友心里还存有更大的疑惑:极目能看到地宋军总共不过一千多不到两千。他们怎么敢在以一对十极为不利的劣势下,列出这种攻击阵型,来与自己一万多大军对抗?其中有什么阴谋?一两千人地援军,这也太少了吧,在双方数十万大军交战锋的战场上,这两千人不啻沧海一粟,一个小浪花不会被冲得无影无踪。不对。宋军肯定在后面或是其他方向还有大军,千万不可大意,先看清形势再说。

令张友没想到,他这样疑神疑鬼的没能立即对护卫队发动攻击,让林强云、陈君华捡了个大便宜,使他们这支小部队几乎没受什么折损就进到扬州城内。也正是那个只有两百多人,在张友看来起不到任何威胁作用,疑似作为诱饵,仅能自保的小小阵地,才是对自己战阵有着致命的打击力量。

张友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陈君华的千人冲击阵形上,这时他站于半里外地一个大土台上,看到如此惊人的爆炸弄得心慌肉颤,三架床弩不到一刻时辰被那种古怪的兵器击毁,千多弩兵死伤一地的景象更是让张友暗自心惊。但他还强忍不敢在部下面前表露自己的心思,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却是直打鼓:“哎哟,没想到宋军还有这样的兵器,离得远能有如此威力,若是近前还不将全部兵卒都送到砧板上任人切割呀。还好,还好,好在刚才没下令出动向宋军攻击,总算有点运气。”

同时,张友也不住地暗自求告:“这里即将暴发大战,如此大的响动应该有人去向大帅禀报了,相信大帅不久就会派兵抄断面前这支宋军的后路。只要我这里能将其阻住,这支宋军肯定会被消灭。希望大帅快点,快点派出援兵,派来的军兵快点到达才好。”

在周围上百亲兵大盾的护卫下,盯着前面不进不退的敌人,似是自语,又似是不屑地说道:“捣的什么鬼,难道这些宋兵以为把路面踏得砰砰响,留在原地高叫喊杀,就能把我们吓倒么?这里有何种计谋,不会做个样子让远在数里外的扬州守军看,借用此法来传信,以提高他们的士气吧?”

扬州大城南面,李蜂头共立有三个营砦,刘全、张友各据一寨,另外在城东南角也有一寨贼兵,同样也是有一万多人。这个寨里的贼兵头目接报,得知有一批一千多人的宋军援兵由运河向城中进发,倒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两万多对一千多,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功劳呐,这一点宋兵还不是像拣豆般的,让张友、刘全两人不须多时就吃掉?他继续在寨里避寒饮酒,想想又觉得把这轻易可得的功劳让张、刘两人拣去实是不太甘心,自己也应该得些便宜才对。故而也派出两三千人也到寨外,吩咐头目于靠近张友战阵里许外列阵,在差不多的时候插上一腿,喝点别人吃剩的残汤剩饭,也聊胜于无。

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够做出很多事情了,林强云船队上的子母炮开始集中向贼阵射击时,小炮也完全做好了发射的准备。

“小沈统领,你是这里官位最高的,是不是……”小炮队地哨长老成得紧。他知道这位才十三岁地局主义弟。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在根据地的名气可说是直追王宝、张承祖他们几员大将。

在细民百姓特别是孩子和女人的心目中,小沈统领属下小孩儿兵地威名可是传遍了四州地面。刚才留心看小孩儿兵设立小炮的动作,一点也不比自己的部下差。就按官位来说。哨长与统领的级别差了四五阶,也太悬殊了,他一点不敢小看这个未成年地孩子,向他试探着询问。

“咳。哨长大哥,你是护卫队的正规军官,这里你才有资格指挥作战。快发令吧,别等到贼兵们发觉不对,向我们这里进攻就惨了。”

沈南松通情达理的话让哨长由衷地感到高兴,对他笑了笑,转身抽出三角红旗喝道:“各小炮准备,瞄准目标——运河边的贼兵战阵……点火发射!”

五十架小炮在陆地上向三十余丈外的目标齐射。威力非同小可。虽然人们能看到飞行并不快的小炮子窠,从天上似一群黑老鸦般扑向贼兵的战阵。它的个头也和子母炮地子窠比小了些许。但五十个寸半大的子窠砸在十来丈方圆地地面上,一爆开就将贼兵炸翻一大片的效果,给站直暴露在这种兵器威力下的贼兵们杀伤可说是毁灭性的。

实际的情况并不止此,小炮发射的速度,也不是要二十多三十息时间才能发射一次的子母炮所能比拟。子母炮地发射,必须先敲开子炮的楔铁,取下射空的子炮壳。再放入并调平装好药弹的子炮,在子炮后部插入楔铁用大木锤将楔铁打紧,调整炮架瞄准目标,确认无误后才能点火发炮。而小炮的发射则完全不必这些手续,只须目测好标的与小炮管轴是同一直线,按远近的距离稠整好小炮管的俯仰角度,再将点燃引线的子窠塞入炮管内就行。射出时仅有不大的声响,也没什么震动,稍加检查就又可再次发射,所需的不过五、六息(十秒左右)的时间,手脚快、动作熟练、配合得好的小炮手,甚至能在二、三息时间内就可以再次射出子窠。

这种近距离大威力、会爆炸的兵器所造成的杀伤力,把张友战阵内的贼兵们惊呆了,全都傻傻在站在原地,看那十余丈方圆大的一地鲜血与尸骸。在他们还没回过神的片刻间,接二连三的又是几阵子窠飞来砸到战阵中。

此时,三十艘战船上的子母炮也发威了,几乎有六成射出的子窠都能击中贼兵的战阵,两两相加的爆炸子窠,所并发出来的威力并非增加一倍那么简单,而是以数倍的杀伤力向人们展示,火药兵器具有无可比拟的傲世风采。而且,这次的炮战,有两发子母炮的子窠竟然不知如何飞到距船队两里多远,张友作为指挥部的土台下,其中一发还是越过土台,在数十匹战马群中炸开,不但炸死炸伤了三匹马,爆炸声还把数十匹贼将的坐骑惊炸了窝,向外狂冲而出。

“快鸣锣,升旗号,下令全军向东城撤……快呀,你们都是死人哪……”这么冷的天气,张友的脸上大汗如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下令冲击宋兵的同时,并没忘记向左右吼叫。

轰隆隆的炮声中,子母炮子窠爆出的朵朵硝烟此起彼伏,炸飞的肢体血肉在战阵中时起时落。最可怕的还是近在三四十丈处射来的小炮,每隔五六息时间就有五十个子窠如黑鸦投林般飞扑而来,一炸就是一二十丈方圆一片,当者非死即伤,好几次的小炮打到同一位置上,把地上的残肢断体撕扯得更加破碎。

夕阳下的血与火显得那么灿烂,夹带了肢体血肉冲空而起的烟尘又是那么的可怖,让人看得心醉神迷又惊心动魄。西天初现身影的几颗星星,打着与将落山太阳一较高下的心思,硬是在夜幕降临前跑出来。它们并不理会这片土地上的死人有多少,只是一味地眨巴着眼睛躲在即将落山的太阳身侧,静静地欣赏这残酷的美景。

由张友部下万余人结成半里多正方的战阵,前阵已经有近小半被轰得一塌糊涂,不知所措的贼兵还没想到向哪个方向走,才能避开这种雷霆万钧的打击。此刻。一旦有撤退地命令传到阵前。上官为他们指出了逃窜地方向,神经已经绷得死紧的贼兵们再不可能保持住队形,不等官长转达命令后组织起有序的后撤,心急的撒开脚丫子就向后跑。饶是经过无数次战争地老兵。一看这种情况也再没法稳住身形,被别人带动也向后跑起来,若是不跑还留在原地,没准会被没头苍蝇般的乱兵撞翻。这种情况下只要倒在地上。那就只能有被踩死一条路,别无他途。

“兵败如山倒。”盯着贼兵战阵不敢稍有疏忽的陈君华吐出一口气,平息了一下紧张得砰砰乱跳的心,小声自语一句后,高举起钢枪大吼:“保持队形,快步向前攻击,杀!”

在张友东边一里外列阵地三千贼兵,原本还高高兴兴地等着。待宋军溃败就抢上前,去拣几只死鸭子。根本没想到张友的兵会被打败。他们的官长也没有一点临战的准备,随手下的贼兵们懒散地或站、或坐、或走动攀谈,哪里有一点阵形,三千人只是成堆聚在一块闲谈罢了。两里外的河边响起轰隆隆的炮声时,这些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也没去理会这种奇怪的爆炸声是怎么来地,只一味地自顾大呼小叫。兴高采烈地讲说稍时是否将死伤宋兵的衣甲录下,搜捡出金银钱财时如何分赃。

等到张友前阵受子母炮、小炮攻击,亲眼看到张友军阵中地人在宋军还没接战,连弓箭都不曾用,就于短短一、二刻时辰内死伤了那么多人,这才有点发慌。主将不在,其他头目也不知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只是留在原地看看情况再说。后来张友的贼兵一溃退,这三千贼兵也立即开始奔逃,不去管张友军的后来如何,先逃回营寨关上营门自保再说口别人会怎样死他们可管不着,让张友的溃兵自求多福去吧。

十万石米面,在以往的任何时候,赵葵也都是不会看在眼里的,虽然长期的战争经验让他知道粮草地重要性,但并没十分在意。即使在知枣阳军时听从孟珙的意见,下令大肆垦荒屯田之时,也仅仅是因为明白“军无食则乱不能战”的道理而赞同的。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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