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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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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项一项来,先点算好布鞋,收到银钱了结一桩生意先。”有钱入手,林强云当然满心高兴,笑呵呵地说:“五万双鞋,连镖银在内是二十四万六千贯,折金六千一百五十两,除了定钱二千五百两金子外,还应该收取三千六百五十两。这些鞋和你们的金子交割完了以后,我们就来验宝刀。”

双方派人共同点算,忙碌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才算把五万双鞋点数完毕,又取来衙门内官府将作监制的标秤,称足了三千多两黄金装好两个箱后,时间已经是差不多未时末申时初之间。

田四眼巴巴地看林强云指挥手下人兴高采烈的把两个百多斤的箱子抬进子城去后,才叹了口气问道:“林飞川,现在可以查验那把是否真正的宝刀了吧?”

林强云笑道:“当然,当然,我们这就试给你看。哦,我还要说清楚一下,若是用我们带来的镔铁试刀的话,你就要连镔铁的钱一起付给我。你要是想省下些银钱,就由你们自己去找一根铁棒来试刀好了。怎么样?”

一时间,田四去何处寻铁棒来试刀,就是找得有铁棒,他也不想耽误太久的时间,大帅还等着他将有个好名字的‘猎鹿刀’送回去鉴赏,要取这把宝刀名字的好兆头,夺取天下这头肥鹿呢,连忙说:“就用你们带来的铁棒吧,快点试完了我们好交割。”

此时已经有亲卫抱出一个两头锯平、二尺高的圆木桩放到拒马前的地上,还有个亲卫拿了一根尺多近二尺长、径粗约有七八分粗的铁棒交到林强云手中。

林强云接过铁棒在手上掂了掂,递给走近拒马外的田四说:“田将军,你走近点把这条镔铁棒拿去看看,这里有五斤多重,按每斤镔铁一串(一百枚)铜钱算好了,能值一两银子,等一下算钱时一定要加进去。”

田四心中对林强云带来的东西有点不放心,觉得还是看过一下的好,便依言走到拒马前探手接过林强云递出的铁棒。他注意一看,发现这根铁棒比他所见的普通兵器都要好很多,比自己大帅所用的铁枪杆更不知好了多少,知道这根铁棒确是整根的镔铁无疑。

田四也不多废话,马上将铁棒交回到林强云手上,问道:“你们要如何试宝刀给我看呢,能否先说说?”

林强云笑道:“那还不简单,我用那把刀将这根镔铁棒斩断,不就能证明是能断金截铁的宝刀了吗,这还用得着怎么说么。”

“你打制的宝刀能将这根镔铁棒斩断?”田四吃惊地问,一脸不信的样子。

林强云道:“若是不信我们打个赌如何,如果宝刀斩不断这根铁棒,两箱金子还给你。如果斩断了的话……”

田四急急打断林强云的话说:“且慢,我可没有那么多金子,也不想冒这样的风险。”

林强云笑道:“且听我把话说完再讲好不好,如果铁棒被斩断了,我只要你告诉我一件……”

陈君华一听林强云说的话,心中大急,叫道:“强云,你……”

林强云回头向陈君华笑了笑,摇头示意自己有分寸,再接着对田四说:“只要你告诉我一件事,或者是用马匹、丁口等来抵数也行,其他什么也不用你付出。你看怎么样啊?”

田四想了想,抬起头说:“要赌可以,不过得由我来斩断这根镔铁棒,否则不赌也罢。”

林强云道:“由你用宝刀斩这铁棒并无不可,可有一点要弄明白,你知道如何使用这把宝刀么?这样吧,我让君华叔做一遍给你看,再由你来斩这铁棒如何?”

田四盘算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所有的财物和这次掳回的丁口,咬牙道:“你若是能将使用宝刀的诀窍告诉我的话,和你赌了,如何。”

林强云断然说:“行,我君华叔做给你看后,赌约的胜负已定,就教你使用宝刀的方法,让你亲手试一次又有何妨。”

田四纵身跳过拒马,看着林强云把铁棒放置在木桩上,转头盯着接过猎鹿刀的陈君华。

有了上次的经验,陈君华伸手扶稳木桩上的铁棒,估量了一下该用多少劲力,然后沉桩坐马稍吸一口气,高举猎鹿刀用阴劲斩下,吐气开声大喝道:“断!”

随着“当”的一声,铁棒从中被刀斩断,分两边向外溜出,“噗噗”两响落于泥地上。猎鹿刀直直放在木桩上,没有砍入底下的木头。

“哇!”

“啊!”

“真的把一根那么粗的镔铁棒斩断了,宝刀,这是一把能断金截铁的真正宝刀呀!”

陈君华站直身体,满意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两截铁棒,将猎鹿刀向田四一递:“这位将军,轮到你了。记住,这把猎鹿刀只能在拒马内让你拿着,交割了银钱、物事之后,才能把它带走。”

田四心知自己已经输了,但还是要亲手斩断这根镔铁棒,也试一下这把宝刀在自己手上能发挥出什么样的威力。默然接过样子和普通单刀相同,但却小了一号,入手沉重的猎鹿刀仔细观看。刀板厚实、刃部修成没开锋的尖楔形。刚才斩断铁棒的位置,除因磨擦而有几分露出些闪光的金属颜色外,丝毫无损。整把刀连柄部一起才二尺八寸长,两尺长的刀身黑黝黝的毫不起眼,刀柄前的挡块是用铁制成两个虎头,仅在刀柄上用铜、银、金镶出些雷云图案防滑,握住刀柄的手感十分舒服,小而沉的刀在手里就像拿了一把刀形的铁牌,不,应该说是铁条。

田四走去抓起地上被斩断的铁棒,新断的口子上有几丝刀切过的痕迹,光滑的断面上闪烁着银白色的金属光泽,这根铁棒显然是真正的镔铁无疑。他心中暗想:“刚才林飞川的话中有话,使用这宝刀定然还有些不为人知的技术,若是不赖他的赌账,按约定就必须教会我如何使用宝刀,最不抵也能学到些秘技。”

田四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花钱学艺,再次咬咬牙,向林强云说道:“我豁出去,把使刀的诀要讲来,若是我也能按诀用宝刀将铁棒斩开,就用子女布帛、马匹等抵三千六百五十两金的彩头。”

林强云走近田四身边,附在他耳边说:“用这把宝刀斩铁棒时,刀身要垂直斩下,手一定要稳,绝不能有丝毫扁动,用劲的诀要是发七留三,一刀到底后用那留着的三分劲收势稳身。”

“发七留三,”田四念叨着走到木器厂桩边,把手上那根八寸长的短铁棒放于桩上,心想:“宝刀不用说也是真的,只不过自己要学会使用的诀窍试一试而已。这位大汉的功力比我强得太多了,他可以发七留三,我却不敢照他的样子做,还是用足劲力才能斩断铁棒不会丢脸。”

他也学着陈君华的样子,沉桩坐马默动起全身的劲力,举刀朝桩上的铁棒砍下。

田四这下全力施为下用出怕是有三数百斤的力量,“当”、“啪啦”声中,田四一个踉跄向前冲出二三步,差点跌了个狗啃地。

待他稳住身形回头看时,不由得又惊又喜,不但铁棒被他斩为两段,连木桩也被劈得一分为二。

林强云笑道:“看看你的狼狈样,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一定没按我说的诀要做,才差点伤着自己。是吧?”

田四被林强云说得又好气又好笑,反唇叽道:“老人言?你也算得上老人么?”

陈君华大步走到田四身前,一探手把猎鹿刀夺下,举着刀在田四面前晃动了几下,笑着说:“好了,管他是老人还的少年,你已经试过宝刀,现在也该进行交割了吧。”

田四退了两步,避开陈君华的目光连声说:“是是,是。交割,交割,本将军这就叫人去把蒲氏兄弟带到此……”

林强云走上前说:“先兑赌约的彩头,再叫人去办事不迟。”

陈君华一把拉住林强云走到一边,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千万别问他应姑娘的事,高邮的柯茂派人传来急信,已经找到应姑娘了,我这么急着冲进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个好消息的。向他要银钱、马匹和丁口。”

林强云大喜,拉着陈君华问道:“君华叔,快告诉我君蕙她怎么样了?”

陈君华脸上收起喜色,有点忧郁地放底声音说道:“传信的人也不是很清楚内情,他只说找到受了伤的应姑娘。我想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你还是把这次的生意做完再讲吧。”

林强云听到有应君蕙的消息,此时恨不得立即能飞到高邮城里去。但想起张本忠他们说的,山东境内被蒙古兵掠杀过多次,实在已经是残破不堪、人丁稀少。自己要想在那里建立根据地站住脚,不但必须占有土地,而且还必须有充足的人口和粮食。

“有人就能创造奇迹,‘手里有粮,心里不慌’!”林强云心道:“人、马、钱、粮,凡是用得着的我都要。”

走近田四,向他问道:“怎么样,愿赌服输,三千六百五十两金子先交割如何?”

田四道:“刚才你不是说告诉你一件事,或者用马匹、丁口也可以抵数的吗,现在怎么又要金子了?”

“是了,”林强云装成很随便的模样问道:“那么你告诉我你们大帅准确的起事时间,他南下攻略的第一个地方是何处?”

田四大惊失色,一把掩住林强云的嘴,急道:“小声点,你想害死我呀。这事我不知道,没法相告,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告诉你。换过,换过其他的。”

摆出一副失望的神色,林强云说:“唉,这消息得不到,我就要亏大钱了。没法子,那就收你的金银好了。”

林强云故意装出一副好心样子,小声说:“田将军,我是为你着想啊,马匹也还罢了,一匹好点的马可以抵得二两金子。丁口可是不值钱呐,年轻有力又会做事的男人才卖到四五贯钱。孩子呢,一贯钱可以买上五六个,你要多少人才能抵得完三千多两金子啊。”

田四急忙说:“我还有许多年轻女人,每个按十贯来算总可以罢。”

林强云:“这样好了,你先算一下能拿出多少匹马来,其他不够的才用丁口抵。怎么样,我林飞川够仗义了吧?”

“是是,是。林公子够仗义。”田四嘴上应得顺溜,心里却在暗骂:“你这奸商,先用我交给你的金子来引诱我跟你博彩,现在又打我们战马的主意。二两金子一匹马么,价钱倒是还合算,不知这奸商运回到南方去能卖出什么大价钱来。赖账不付?看来行不通,‘猎鹿刀’还在他手上,我若赖账的话他决计不肯将宝刀交割。唉,不用一些马匹相抵,此人肯定不会答应,还是给他一些马,然后再用丁口相抵,再不够的话把运回来的千多匹布帛全都给这奸商好了。”

打定主意后,田四也装出一副苦瓜脸,十分心痛地对林强云说:“我能拿出来的只有四百五十匹马……哦,另外还有六百匹骡马要不要?我……”

林强云心里笑得快开花:“敢情这田将军根本不知马匹的市价啊,骡马都要四五两金子才能买到一匹,何况战马。二两金子就能弄来一匹马,省下我一大半的钱。哈,四百五十匹战马,再加上西溪镇抓到的六百多匹算上,自己将可以组织一支千余人的骑兵。再有六百匹骡马,目前炮队的运输问题就完全可以解决了。”

他脸上却是显出一副十分为难的神色说:“才四百五十匹,这么少啊?我的客人让我买马呐,骡马有什么用啊。”

偷眼看到田四脸上一片失望的神情,林强云马上又转过口风说:“不过么,田将军确实有困难的话,我林某人就吃点亏,按两匹骡马抵一匹马计算好了。这下,你可是占了大便宜喽。”

田四哪里曾有过买卖物事的经历,他所要的东西无一不是从弱者处抢过的,怎么能清楚市面上各种物事的价钱呢。此时听得林强云答应收下骡马,总算稍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大骂不止:“一匹马二两金子,骡马怎么也能值得一两多吧,什么让我占了大便宜,分明是挖个坑让我跳啊,你这奸商会不得好死!唉,好歹先将这奸商手上的宝刀弄回去再说,吃亏就吃亏一点吧。”

骂是心里在骂了,可嘴上还是说了些感谢的话,陈君华在旁边听得暗暗好笑,此时忍不住插口说:“这也才值得一千五百两,还差二千一百五十两的金子没着落呢。”

林强云以很关心他的口气说:“田将军,为了替你节省些时间,少点麻烦,不如你去把马、骡和丁口等折抵的物事都送到西门外的运河码头边,我们一边点算、估价,一边装船发运,既快又省事。事情办完后立即就可以当场交割宝刀和银钱,你说这样好不好?”

田四还能说什么呢,只好悻悻地带人去驱赶人马了。

陈君华直到田四和那些贼兵们走得看不见人影了,这才一把扯住林强云的手臂,哈哈大笑,引得在场的亲卫、护卫队员和张国明手下的大军们也爆出一片笑声。

林强云实在也忍不住心里的笑意捧着肚子蹲下地,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陈君华说不出话来。

只有山都一个人看着全场哈哈大笑的人们,一副莫名所以的样子不知所措,过了好一会之后,他不知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也张开嘴,露出一副雪白的牙齿无声地笑起来。

天,已是申时正末之间,在众人的欢笑声中,张国明从子城内匆匆走出城门,迷惑地看了还在大笑中的人们一眼,走到林强云身边,看他已经止住了笑后,方小心地靠在他耳边轻声说:“公子,到淮阴去买船租船的人快马来报,那里的船倒是有,今天只买到三十艘两千斛的漕船,已经配齐篙师和力夫启程来此。其他还有近五十艘千斛至二三千斛不等的河海船舰,要明日才能将人手募齐,最迟明天己时前后即可到达此地。”

去安排护卫队加强西门守卫的陈君华,此时走到近前,听到张国明最后的一句话,不由皱起眉头说:“要明天己时才能到这里,那就是说,我们必须在子城内住上一夜喽。不如这样,强云在这里的生意处理完后,先去高邮,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和张大人来办吧。”

陈君华这话张国明大表赞同,接着话头说:“如此最好不过了。只要出了山阳城,用快船连夜急赶到宝应,比在这里安全多了。说实话在这里多片刻我都会提心吊胆的,生恐公子会有万一之险,那我们到山东去的想头也就没了。”

三个人在亲卫的簇拥下谈谈说说往西门走,商量好把接手的所有丁口和马匹先运至宝应安顿,然后把愿意离开此地的人带到山东去。不愿走的也不勉强,让他们自行回家。陈君华立即派人先赶至宝应,请彭老头租下些空房、场地,准备好热食、草料准备接待马上到达的人和马匹。

在码头边那间茅屋坐下不久,田四的四百多骑军也赶押着几百匹骡马和三千多大小男女来到码头前。

守在码头上的两小队护卫队和两架子母炮的四十个炮手见了这种阵仗,俱都不明所以地瞪大眼睛发愣,待林强云的亲卫把事情向他们一说,不由得又引发了一场大笑。他们万万没想到,原本准备来此救人拼命的,现在却做成了这样一笔大生意。自己的局主古怪得紧啊,什么不好买卖,却买来数千男女,叫他们怎能忍得住不笑呢。

笑归笑,但“千紧万紧,人命最要紧”,这可是局主每次来时都会说的一句话,护卫队员和亲卫们在各自官长的指挥下,一边清点人数,一边招呼点过后的人上到陆续到来的漕船上躲避寒风。装满一船就送走一船,先后从淮阴买、租来的三十艘漕船将这些人运走后,只还有六艘停在码头边等候。

“惨了,还有一千多匹马呢,这可怎么办呐。”林强云这下发愁了,把头发抓下不少,苦着脸向张国明问:“张老伯,这些马怎么办呐?没有四五十艘漕船决计无法运走。”

陈君华也是一脸无奈地说:“可惜我们的护卫队和这些亲卫们都不会骑马,不然倒是可以立即组成一支四百多人的骑军,安全上会更有保障。”

张国明眼睛一亮,既紧张又急切地小声说:“骑马?骑军?哎哟,子城内那一千大军都曾经是骑兵,公子稍待,在下立即将他们招些来把马先带到子城内安置。”

林强云想了想道:“看来只好如此了。张老伯你去叫人,我再与这位田四打打交道,看能否在他身上多刮点什么出来。”

陈君华禁不住又想笑,一把拉住林强云问道:“强云,你又想打这位田将军的什么主意,不妨说出来给我听听。”

“粮食。”林强云以很坚决的语气说“我要从他们的手里弄粮食,叫他们把抢到的粮食吐出一部分,为我所用。君华叔,粮食和人口是我们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事。其他的,只要能从他们这里挖出来的,无论什么我都要尽力捞到手里。”

一直和亲卫们混杂在一起没说话的天松子,走近林强云身边说:“上人,此地的道宫寺院相当多,他们都有大量的田地。贫道这些时问过宫寺的道友们,都说各个宫观内都有大批粮食存放,有部分已经霉坏了。今年天时又好,粮食大丰收,每个宫观的仓房都已经装得满满的。现时粮贱,想卖都无处卖去,也没人要。我们是否能花些银钱,向各个宫观以市价收买呢?”(宋制,僧道都是免赋、免税的特殊群体。)

林强云:“唔,这是个绝妙的好主意。不过我们对宫观寺院都不熟,还是要请道长的弟子们辛苦些,代我们去收购。目前我们一时还没办法都带走,我想这样,先将粮食买下来存放在各个宫观的原处,稍后再慢慢想办法运走。道长看如何?”

天松子喜道:“贫道正有此意,为各宫观解决了粮食放长了霉坏之虞,还让他们去了库房不足的心病,也算是帮上他们的一个大忙,用以回报这些天他们为我们出力的人情。此间事情一了,贫道就让门下的弟子们去办。”

林强云走向田四,对他紧销眉头的样子视若无睹,问负责清点的亲卫:“怎么样,总共有多少丁口,和这些马匹一起能抵清全部的金子吗?”

那名亲卫向林强云挤了下眼,然后一本正经地看着手上写满字的纸张回答说:“禀局主,成年青壮男丁一千三百一十九口,按每口四贯计,折金一百三十一两九钱;女人四百,按每口十贯计,折金一百两;男女小童一千五百四十二人,按局主的吩咐以每贯五人计,折金七两七钱一分;丁口计折金二百三十九两六钱一分。另外,四百五十匹马和六百匹骡折金一千五百两正,两项总计折扣金子一千七百三十九两六钱一分,尚要付给我们一千九百一十两零三钱九分金子。”

林强云皱着眉头向田四问道:“田将军,这些才折掉一千七百多两,还差一千九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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