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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镇仙武-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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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东海猎户弯弓射龙,邋遢道士敕神搬山,不正经的老和尚掌中须弥纳日月。中洲的女夫子独占鳌头,南边的高大老人武道神通。高山仙人万里剑,四海蛟龙百丈潮。任你千丈法相,万般道法,我自有青梅竹马,一剑破万法。若还不够,且看我阴神出窍,阳神夜游,拳镇九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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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那年浅水遇蛟龙() 
乌云低垂,欲将山河压碎。

    雷霆滚滚,便如银光利刃破开虚空。

    骤雨倾盆,电闪雷鸣,阴霾天空已有半月不见光明。

    淮河沿岸早已被高涨的河水淹没,曾经的繁华城镇只有黑瓦高檐露在水面,幸存的男女老少只能在房顶瑟瑟发抖。

    滚滚浪涛淹没了无数的绝望呼喊,苟延残喘的人们脸上看不见一丝希望。

    在乌云的最深处,凡人肉眼不可见的高度之中,有一道蜿蜒如长蛇般的身形若隐若现。

    “孽畜!”

    一道比雷霆更响彻的声音在天际炸响。

    然后,只见一道耀眼的虹光金线划破长空,遮天蔽日的乌云一触即溃,天穹被破开一道金色裂缝,那虹光便如天地间的第一道光束,一瞬间,淮河上空大方光明。

    云中的那道蜿蜒身影发出震天的牛鸣,而后便再无声息,那道身影从乌云中坠落至河里,水花溅起百丈。

    随着那道身影坠落,漆黑如墨的乌云不消片刻便已散去,持续半月的骤雨停歇,久违的阳光终于从层层叠叠的乌云后面露了出来,一股脑倾泻在人间。

    “雨停了,雨停了!”

    “河水退了,我们得救了!”

    “”

    无数幸存的人喜极而泣。

    千里之外,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岳顶上,中年男子收起了搭在弓弦上的手指,此时他的手中捻着一颗拇指大小的明珠,端详片刻后,又将其嵌在长弓上的孔洞中,分毫不差。

    数十颗明珠有雪白的光芒萦绕,宛若游龙。

    背着弓,男子大步流星,消失在了山顶。

    ————

    “山外青山楼外楼,碧波游水月夜休。”

    天上明月高悬,月下少年静坐在小桥一边,轻声呢喃。

    夜未深,小镇灯火阑珊,幽深静谧。

    少年独自看着夜景,少年没有家,如果小镇边的那间漏风的破庙也算家的话,也许勉强算有吧

    在少年的记忆中,他独身一人,并无双亲。莫说有钱去书院读书习字,连生活都异常困难。有位好心肠的夫子准许少年旁听,方才那句其实是少年听来的,他的记性一向很好。

    少年没有名字,他幼时的记忆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从未想起过。好在少年还算乐观,实在想不起来,便不想了。

    那位夫子为他取了字,墨语。嗯,他觉得挺好的。

    至于名,夫子让他自己取,不过他想他不需要,至少现在不需要

    墨语自记事起,便在这小镇上了。一个人,一身衣服,一间破庙。

    是被人遗弃,是遭逢了什么变故,谁知道呢?

    只是每次他感到孤独时,便会来到河边。无论是看天上明月,还是观满天星辰,亦或是淌清凉河水,至少,他能忘却烦恼,暂时无忧无虑。

    以前他过得很苦,因为无所依靠。

    现在其实挺好

    可能否更好呢?望着水中圆月,他想,一定会的。

    除了原本住在破庙的乞丐,没人会在乎一个破庙的小孩,更何况看起来还是无依无靠的。之前,有乞丐想让他一起讨饭,还不止一个。毕竟,一个看起来无依无靠的小孩好像更能博取别人的同情?如果能得到别人多赏两口饭吃,对那些乞丐来说也是极好的。

    年幼的墨语当然不愿意,自从那个强迫他的乞丐第二天莫名死在了庙口,从此便再没乞丐敢打他的主意了。

    之后,墨语成了破庙唯一不是乞丐的乞丐。

    他有些厌恶那些有手有脚却还依靠别人施舍过日子的人,所以只要能挣钱的行当,他什么都愿意做。包括上山采药,下水摸鱼,帮人跑腿送货

    只要能挣钱,他其实什么都愿意做的。

    当然,这些“本事”都是他偷学的,他每次跟在别人后面,久而久之,也依样画葫芦似的有学有样。

    墨语摊开手掌,掌中是六枚铜钱。这是他白天在这条河中所捞的两条草鱼所卖的钱。

    想起买草鱼的那位憨厚大叔,墨语脸色稍暖。那位大叔只要瞧见自己捞到了鱼,便一定会买下来。

    有时候,那些不经意间的好意,便是最好的善意。

    六枚铜钱不多,平常人也许一顿饭钱都不止花这些钱。可对少年来说,这些钱已足够让他两天不挨饿了。

    “明天还能捞到鱼么?”墨语凝望着静静流淌的河水,呢喃细语。

    如今只要每天不饿肚子,他便已满足,其他的,他没有期待,亦不奢望。

    墨语的脚浸在河中,冰凉的河水轻抚他的脚踝,让他愈加清醒两分。

    脚下似乎有游鱼摇曳,细腻的鳞片摩擦着他的脚掌,甚是舒服。

    他难得享受这静谧的时光,破天荒没有再下水摸鱼。

    “鱼儿哟,趁我心情好,快走吧,今天就不抓你啦。”他轻轻摆腿,哼道。

    忽然!墨语面容一僵,面色瞬间惨白如纸。

    因为他脚下的“鱼儿”实在是有些大!

    大到他方才摆腿依旧没摸到“鱼儿”的轮廓。

    他小心地低头。

    月光下,河中有一道漆黑的蜿蜒轮廓摇摆。

    墨语瞪大了双眼,心脏一顿,连呼吸都好似已经停止。

    不知不觉,本该在脚踝的河面竟已没过了小腿肚。

    这东西到底有多大?!

    这是蛇?

    可蛇可以长到半个河面宽么?

    远处河中明月的倒影越发明亮起来了,渐渐的,墨语竟被晃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不对!那不是月亮,是那河里有东西在发光!

    什么东西竟然比月亮还亮?少年眯起眼睛,努力想看清水中发光的物体。

    嗯?像是颗珠子?

    墨语后知后觉。

    “夫子曾说过:珠者,夜明也。大蛇者,口衔明珠,是为蛟龙之属也。”

    “这是条蛟龙?!”少年惊呼一声。

    “哗啦。”像是惊动了水中的庞然大物,月光下,那只应该存在于传说中的生物破开水幕,露出了真容!

    它的头不似蛇一般扁平,看轮廓与马有些相像。头上有须有角,一双明黄色的竖瞳像两盏明灯。

    它轻轻吐气,便有氤氲五彩水汽从口鼻中吐出,绚烂多彩,笼罩了整个河面。

    水汽汇聚,片刻已是薄雾朦胧,蛟龙隐藏在雾气中,看不清身形,唯有那双眼睛璀璨如星晨一般。

    墨语下意识朝它看去,不曾想正对上那双眼瞳,他脑中蓦的刺痛,心脏骤停,随后两眼一黑,彻底昏迷了过去。

    见少年昏迷过去,口衔明珠的蛟龙忽地吐出一股湛蓝水流,在空中翻腾,朝少年涌去。水流转眼便包裹住了少年周身,不一会儿,少年原本微微扭曲的面容慢慢舒展开来。

    做完这些之后,蛟龙看着沉沉睡去的少年,眼神复杂,停顿片刻,这才转过头去,沉入水中,不一会儿便彻底消失在河中。

    待少年醒来时,阳光和煦,河岸杨柳依依,清风吹抚,鸟叫虫鸣。

    抬手轻遮眼帘,墨语起身坐起,四下查看。

    “那是梦么?”记忆仿佛还停留在昨晚,他看了看自己周身,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遭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墨语忽然惊觉,拍拍屁股,立马往书塾跑去。去晚了,今天夫子说的道理便听不着了!

    他穿过楼台水榭,忽视耳边歌舞升平。尽管那也是小镇唯一的稀罕之事。

    “呼呼呼”等墨语火急火燎地跑到书塾,已累得气喘吁吁。他杵着膝盖,在大门口往里面望去,恰巧对上了夫子的双眼。

    夫子看见他后,先是一愣,随即轻捋发梢,展颜一笑。

    墨语怔了怔,脸却有些微红。

    夫子笑起来真好看

    嗯,夫子是女子,亦是他眼中最美丽的女子。

    墨语挠挠头,一如往常一样,走到了墙外窗边,只是眼神出奇的有些闪躲。

    “墨语,你今天迟到了。是睡懒觉了么?”坐在窗边的少年是唯一与墨语关系较好的同龄孩子,也只有他不会嘲笑墨语。

    毕竟能来书塾读书的,也许算不得家世多好,但一定不会太差。似墨语这等脸皮厚,还一穷二白的少年,他们也许碍于家教,不会厌恶,但也不喜。

    “是啊”墨语低眉回道。

    “这可是稀罕事儿啊,你”

    “安静!”女夫子呵斥一声,少年顿时噤若寒蝉,端正坐好,目不斜视,像是要把他面前的书籍看个通透。

    墨语捂嘴轻笑,但下一刻对上夫子俏脸寒霜,他身子一抖,站得笔直。

    夫子这才作罢,随后开始讲课。

    今日夫子讲的是礼乐,墨语听得呵欠连天,却也强自打起精神。一直注意着少年的几人对此嗤之以鼻,在心底讥讽一声朽木不可雕也。

    夫子见墨语心不在此,眼中闪过无奈。

    日上三竿,夫子讲罢,堂中少年少女零星走了,只余下夫子、墨语、以及同墨语交好的少年。

    “楚行,你不回去吃饭么?”墨语戳了戳少年手臂,问道。

    “嘿嘿,我把饭带过来了。”

    楚行从他的书箱中拿出了一个颇为精美的木盒,还未打开,其内便传来了浓郁的香味。

    “咕噜。”墨语喉咙滚动,咽了咽唾沫。

    “一起吃吧。”楚行将饭盒推到墨语面前,拿出了两双筷子。

    “不不好吧”

    虽是这样说着,墨语却死死盯着盒中,他紧闭着嘴巴,生怕口水溢出来,破坏了自己的形象。

    楚行将筷子塞到他手中,“咱俩什么关系,还跟我客气什么。”

    “那好吧”墨语小心翼翼夹了口菜,见楚行也吃了一口,才安心放入口中。

    “嗯,太好吃了。”墨语嘟囔一声,看了看楚行,两人相视一笑。

    待两人吃完饭,他们才注意到文案前端坐写字的夫子。一笔一划,专注且出神,看呆了两位少年。

    只是一位少年惊于夫子神韵,一位少年痴于夫子神情。

    “夫子,你不去吃饭吗?”

    “不了,心烦意乱,写几个字,定定心神。”

    “哦”

    两位少年面面相觑,眼神示意对方上前。最后,两人各退一步,一齐上前。

    “哇,夫子,你写的字真好看!”墨语旁听了两年,也识了好些字,认得夫子写的几个字。

    夫子恍若为闻,下笔极稳,笔走龙蛇,字意极远。

    墨语像是沉浸其中,心宁神合。

    咦,奇怪?夫子的字真能定心神?

    夫子最后一个字写的是“人”?

    墨语出声问道:“夫子,这个字”

    “嗯?”

    “这个字怎么不像‘人’啊”

    楚行赶忙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声斥道:“墨语,你说什么呢?”

    夫子并未生气,她眼含笑意:“你觉得它像什么?”

    “刀”

    “什么样的刀?”

    “一把抵天,一把立地。”

    夫子有些诧异,随即莞尔一笑,“好。”

    说罢,夫子头也不回,径直走了。

    楚行心痒难耐,好奇道:“诶,墨语,为什么你说这个字像刀,它明明是个人啊?还有夫子为什么听了你的话,反而看上去很高兴呢?”

    墨语摸了摸他的头顶,歪了歪头,“你还小,不懂。”

    “走开,走开,明明我比你大好不好,我今年就十二岁了!”楚行朝离开的墨语喊道,“你不是只有十一岁么?”

    “咦?你怎么知道你十一岁的,你又没有”自觉说错话的少年赶忙闭上了嘴巴。

    墨语的身子顿了顿,背影萧索,好像没那么轻快了。

    “对不起!”身后楚行满含歉意,大声道。

    少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消失在了巷口。

    楚行猛地拍嘴,啐了一口,“瞧我这张破嘴!”

    ————

    穿过低墙窄巷,少年来到稍显热闹的青石街上。

    路过了糖葫芦,绕过了面点摊,他驻足在包子铺前。

    望着喷香扑鼻的肉包子,少年使劲吸了口气,随后小心从怀中掏出一枚铜钱,“老板,来个馒头。”

    “哎呀,是墨哥儿啊,来,请你吃两个馒头,不要钱。”老板是个憨厚中年男子,见墨语站在笼屉后,忙抓了两个馒头塞进墨语怀中。

    “不了,我就要一个。”墨语使劲将一个馒头和一枚铜钱递了上去。

    “大叔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昨天你帮大叔抓到了那个偷包子的蟊贼,大叔还没谢谢你呢。”

    见拗不过中年男子,墨语只好点头:“好吧。”

    “这才对嘛。”男子满意地笑着,转身为另一位客人包上馒头,待他回过头来,见摊上多了个馒头和一枚铜钱,男子眼睛微眯,神色难明。

    少年小心将馒头包好,放在胸前,不放心似地拍了拍,这就是他今天的晚餐了。

    回到破庙的路上,途经那条河流,少年停下脚步。“今天要不要再下河试试呢?”

    忽的想起了昨夜的那双明黄双瞳,少年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闲暇时,他曾听闻夫子说过,水有蛟龙,自河入海,腾云起雾,化龙而去,是为“走蛟”。

    为了能顺利“走蛟”,蛟龙常常行云布雨,借着山洪入海。

    昨晚风平浪静,不管那蛟龙意预为何,他也愿意收敛一二,说不准这河中还有它的子孙后代不是?

    想起来,他抓的那些“草鱼”同别人的好像有些不一样?

    算了,墨语摇摇头,还是回庙里办正事要紧。

第2章 昔年破庙见魍魉() 
回到破庙,墨语绕过了三两个乞丐,自顾坐在了石台上。

    那几名乞丐像是十分惧怕他,见他进来都是面色一变,赶忙挪动,离得他远了些。

    其实他们不是怕少年,而是怕少年怀中的刀。不管那把刀是否是老旧铁片磨成的,刀终究是刀,那是能杀人的刀

    少年要想安稳活下去,如果靠不了自己的手,那就只能靠手中的武器了。

    此时墨语端坐在石台之上,一手抵在胸前,一手放在额头,气息平缓悠长。一口浊气吐出,还未完毕,便再次吸入,周而复始,与常人呼吸大不相同。

    这便是他每日的“正事”了。

    夫子曾问过墨语,问他以后想做什么。

    墨语想了想,说他想游历天下。

    夫子又问是哪座天下。

    墨语答所有天下。

    夫子说这很难,很难。

    墨语将怀中的“刀”给夫子看,说我有这个。

    夫子没有嘲笑他的“刀”,只是像是想起了什么,怔然良久。

    许久后,夫子才轻叹一声:“墨语,光靠这个是走不完所有天下的。”

    墨语挠挠头:“那我再想想办法。”

    夫子盯着他的眼睛道:“这样的事确实该自己想办法,不过夫子我呢,可以给你一点帮助。”

    然后夫子就教给了墨语这种名为“停山”的吐纳方法。

    夫子言传身教,墨语不曾怠慢分毫,一有空闲便静坐吐纳。

    只是这么久了,他似乎没感觉到明显的变化。

    其实墨语不知道的是,现在的他相比以前,要跑得更快,跳的更高,力气更大。只是慢积渐累,水磨石穿,他暂时并未发现而已。

    “啪。”

    蓦然,墨语体内传来一声轻响,身体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一般,他嘴唇轻启,一股白色浊气缓缓吐出,宛若匹练,在空中经久不散。

    ————

    院内打理花草的长衫女夫子轻咦一声,眉眼含笑。

    “没想到那孩子已经炼筋了,还真是个不错的苗子”

    可惜,若她不是儒家的贤人,还真没准会收少年作为弟子。

    轻抚那株墨兰,恍若当年。

    “姐姐,我走啦。”记忆中的青年收拾行装,准备远游,临走之时,志气高远,眉若朗星。

    “你要小心,不要再那样莽撞了。”女子难得郑重,嘱咐道。

    青年拍拍腰上的长刀,笑道:“放心吧,我有这个。”

    此后,青年一去不复返,再无消息。

    女子听闻弟弟曾到此地,不惜违反书院规定也要来此,做了几年小镇书塾的夫子。

    只是多年来她一无所获,近来时日已到,她纵有千般不舍,却也该动身启程了。

    ————

    河岸边,人影卓卓,浅浪激荡。

    “咦,为何老夫我怎么也钓不上‘鱼龙’,那少年却一摸就能摸到两条呢?”江边垂钓的布衣老人抚须轻叹。

    “师傅,要不我再去问那少年买一条?”一旁恭敬站着的憨厚男子试探性地问道。

    听了这话,老人转过头去,看着自己这名记名弟子。

    “你夺了别人这么久的机缘,以为不用还啊?”老人嗤笑一声,面有不屑,“这世上哪有只进不出的道理?”

    “师傅您不也吃过么?”憨厚男子讪笑一声。

    老人瞥了眼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了?我放了。”

    “啊?”憨厚男子哑然,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朽木不可雕也”老人微微摇头,收起鱼钩,取下上面普通的鱼儿,细看之下,那鱼钩竟是直直的铁条。

    “这两年修为涨的很快吧?短短时日,已是入虚境,走了别人几十年都走不完的路子,很得意吧?”老人冷笑一声,提着鱼篓,转身离去。“老夫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只能在入虚境待着,若能再进一步,老夫便拜你为师又何妨?”

    “师傅你不是说那‘鱼龙’并并无后患么?”

    “无患,不代表无果,你还不懂?”

    “啊师傅求您帮帮我”憨厚男子吓得瘫倒在地,哭丧着脸,忍不住哀求道。

    “老夫当日与你说的你可记得?”

    “记记得。”他畏畏缩缩,颤抖道。

    “说的什么?”

    “一次尚尚可,过三而衰。”

    “那你可曾记得有多少次了?”

    “不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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