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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谱-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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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人马到了黄鹤楼前,黄严微笑着与敏凤山等人迎了出来。邰希本见了黄严,眉头皱了皱,似有所悟。这边简良与黄严则相视一笑,敏凤山、谢古岩等人惊喜之状自不必说。

兰玲公主见陆芳等人还在旁边恭候着,便道:“陆大人,你抓错了人悔改得倒也及时,但要将功补过。简良公子设棋黄鹤楼,安全方面,你们武昌府日后可要负责的,若再生事端,惟你是问。”兰玲公主当众把责任推到了陆芳身上,那陆芳口中唯唯,心里却叫苦不迭,也自不敢辩解。简良暗里摇头不已。

兰玲公主随后对陆芳等人一挥手道:“你们都去罢,本公主还要向简良公子请教棋艺。”陆芳知道这位好棋的公主谁也不敢惹,离得越远越好,如今有了脱身的机会,忙率了众官员施礼退去。

由于兰玲公主到了黄鹤楼,二楼棋场上便禁止了闲人出入。兰玲公主命董守义、邰希本二人在下面守了,仅带了贴身丫环翠儿随简良、黄严等人上楼于棋场内落了座。

敏凤山见简良平安归来,暗里松了一口气,心喜有了汉阳王府的兰玲公主,黄鹤楼的棋局日后可能性保平安无事。兰玲公主这时向黄严套近乎道:“老前辈,我做得还可以吧?”黄严点了点头,笑道:“嗯!还不赖,却不知简大侠满不满意?”

兰玲公主复对简良愧然道:“简大哥,我……”简良一摆手,不冷不热地道:“算了,事已过去,勿要再提。”兰玲公主立时欢喜道:“多谢简大哥不责之恩!”敏凤山、谢古岩、黄成义、黄兰等人,见一夜之间,兰玲公主对简良的态度及称呼上,显得柔顺和接近了许多,各自欣慰一笑。

过了一日,兰玲公主回到汉阳王府见了汉阳王。那汉阳王听说简良果然棋高无敌,不但胜服了兰玲公主,并且令兰玲公主敬慕之极,尤自感到惊讶简良非常人。汉阳王于是应兰玲公主所请,也是为了讨她喜欢便捐赠了百两黄金遣人送到了黄鹤楼。这样一来,与先前五千两棋金合于一处,已是大大超过了万两之数,黄鹤楼棋局上的声势又自一显。

至此以后,兰玲公主每日必临黄鹤楼,闲里向简良请教棋艺术。简良见兰玲公主重诺守信,尤助自家棋上声势,并且好棋之至,也自敬她,于棋上尽力指点,激她自家悟力。兰玲公主天性聪慧,本身棋力也自不弱,棋艺进展神速,竟然能与简良走得上手了,令简良惊叹不已。兰玲公主兴高采烈,已然寸步难舍简良,棋上棋外尽量讨他喜欢。简良也只是在棋上应付兰玲公主,也不太过违她的意愿。

如此半月下来,兰玲公主自是收敛了先前的骄横狂傲之性,而变得温文淑雅起来。变化之大,令兰玲公主的两名护卫邰希本、董守义二人惊诧不已,对简良棋上教化人的本事佩服之余,也自恭敬有加。那汉阳王见兰玲公主变得日益柔顺,全无了那种刁钻任性之气,不由惊叹道:“能在棋上把我汉阳王府的公主教化到如此程度,那棋神简良当是一神人!”汉阳王府的一些闲人不时跑来黄鹤楼偷看简良是何许人,回去后向汉阳王描绘得天花乱坠,说简良身罩彩气,实是一位神仙般的人物,是专门来教化公主的。汉阳王闻之大喜,遣人传话给简良,让他尽力教公主习棋,若有大成就,必当重赏。简良闻之,一笑而已。

就这样,简良设棋黄鹤楼,在兰玲公主的陪伴下,静候国手太监李如川的出现。这期间,又败了数名高手。江南棋王田阳午也自闻讯而至,在兰玲公主的引见下,与简良在黄鹤楼上对弈了一局,令田阳午大为惊叹棋上另有一人如方国涣一般棋达化境,惊喜之余,叹服而去。一时间,简良棋动天下。

且说方国涣别了简良之后,自喜棋上遇到了一个真正的对手,多了一位至友,心中每每感慨不已。这一日行至徐州地界。徐州为自古兵家必争之地,三国未立之时,起初无落脚之地的刘备刘玄德耐着性子三让徐州,便是此地。此时天色已晚,四门关闭,已是进不得城了。方国涣便于城外寻了一家卖饼的店铺,进去歇了,待吃些东西后再做打算。

店中的一位老汉先自上了碗茶水招呼了。方国涣问道:“老人家,这城外可有住宿的地方?”老汉应道:“此处是北门外,倒有家小店,不过这时候已住得满了,东门外虽有家大的客栈,现在天见黑了,走过去却也费时。客官若不嫌弃,本店后院倒有几间房,可以住上一宿,随便舍几文小钱也就是了。”

方国涣闻之喜道:“很好!谢过老人家了。”老汉道:“客官勿客气,老朽的这处面饼店,就是为过路客人行个方便的。不知客官要些什么东西来吃?除了面饼外,酒肉也是有的。”方国涣道:“且来两张面饼,两样下饭的菜罢。”“两张面饼?”

那老汉闻之笑道:“看来客官是外地人,不晓得的,本店的面饼,乃是这北门外有了名的大炕饼,一张饼如车轮般大小,二三十斤的,足够饭量大的人吃上些日子。但分割成小块来卖给充饥的客人,通常倒是很少整张卖的。”

方国涣闻之,笑道:“原来如此,那就来两块小的罢。”老汉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也是天晚了的缘故,这家饼店生意冷清,只有方国涣一个客人。这时,从里面出来一名年轻的女子,端上来一碗豆腐、一盘牛肉,还有一只盘子里上下叠了两块三角形状的面饼,此饼足有一寸多厚,色泽焦黄,火候适中。方国涣拾起一块面饼咬了一口,但觉纯香满口,筋道异常,不由赞叹道:“好饼!”

那女子一旁笑道:“就请这位公子多用些罢,看看能否吃得下两张。”方国涣闻之,哑然失笑,知道刚才那老汉将自己说的话当做笑料对这女子讲了,于是笑道:“可惜在下的胃肠窄些,否则这么香的面饼真应该吃上两大张的。”那女子听了一笑,随即提了提桌上的茶壶,见茶水已去了大半,便转身至厨下又换了一壶热茶来,然后去了。

第六十三回 徐州棋案 1

方国涣用过茶饭,天色便已全黑了下来,店中亮起了火烛。那老汉引了方国涣来到了饼店的后院,开启了一间房门,点亮了桌上的蜡烛,然后道:“小户人家,比不得大客栈,客官将就住了吧,有事喊一声。”说完,那老汉便转身了。

方国涣见此房间虽不大,收拾得却也整洁,一床一桌,有那客房的意思。方国涣将包裹于床头放了,然后闩了门,息了灯,于床上躺着歇了。

不知过了几时,忽闻院中有人大声喊道:“小妹,打盆凉水来,我要浇浇头,凉快凉快,热死了!”随闻那老汉的声音道:“二牛,家里有客人,小声些,勿惊扰了人家。”那叫二牛的道:“有客人!哪来的?”

老汉道:“一位公子走得晚了,进不去城了,我便留下了他。”“哦!”那二牛的声音果然低了些。这时,便听先前那女子道:“二哥,我来帮你。”随闻泼水之声,显是那女子端来一盆水都倒了下去。紧接着就听那二牛打了个冷战道:“呀!好凉!不来了,不来了。”那女子格格笑道:“你不是要凉快些吗?”

这时,又听那老汉道:“二牛,大牛怎么没同你回来?”二牛应道:“大哥买了面粉后,到城东的姑姑家与姑夫喝了几杯,就醉成一滩泥了,今晚怕是回不来了。”那老汉有些不悦道:“都快成家的人了,还这般不成事。城里宋官人家订做了十张面饼,岂不误了人家的货。”那二牛不耐烦道:“误不了的,放心吧。”那老汉又唠叨了几句,这才去了。

又闻那二牛道:“小妹,城里宋官人家订做十张面饼做什么?人家可是鱼肉吃惯了的。”那女子应道:“听说施给龙门寺的僧人做礼的。”

二牛道:“龙门寺的和尚们好福气,竟能吃到咱们吴家祖传的大炕饼。”接着,那二牛又道:“对了小妹,今天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女子道:“可又是那些,东家的孩子丢了,西家的媳妇跳井了?”

二牛道:“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那女子道:“又能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二牛道:“听说今天城里,在一盘棋上出了五条人命。”此时在房间里的方国涣闻之一惊,骇然道:“难道国手太监李如川已到了徐州?”忙起身至窗旁侧耳细听。那女子这时惊讶道:“就因为一盘棋死了五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吴二牛道:“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今天下午出的事,我于街上偶然听到的,城里已传开了。”那女子叹息了一声道:“好端端的如何在棋上出了五条人命?真是怪事!”吴二牛道:“这年头,什么怪事没有,听说有个大活人掉在自家水缸里,竟然给淹死了。”那兄妹二人又闲谈了几句,便进屋去了。方国涣心中此时甚是不安,决定明日一早进城弄个明白,一夜未眠,直至天亮。

第二天清晨,方国涣早早起了来,胡乱用了些茶饭,随后起身于桌上放了三两银子,对那老汉道:“老人家,多谢昨晚留住一夜,些许银子不成敬意,权代食宿之资。”

那老汉见了,自有些推却道:“招待不周的,客官勿要这般客气,实令老朽心中不安,还是……”这时,吴二牛兄妹过了来,那吴二牛一眼瞟见了桌上那锭银子,忙插嘴道:“爹,这是人家公子的一些意思,你若不收下,岂不拂了公子的诚意。”

那老汉于是道:“客官这般慷慨,老朽就受之不恭了。”方国涣笑道:“应该的。”随后拱手别去,那老汉后面送了出来。

待那老汉回来时,见吴二牛正掂着那锭银子喜滋滋地观赏着,却自摇头道:“爹,你也真是,遇上这位阔主,怎么不大鱼大肉招待了?又何止这区区三两银子。”

那老汉闻之,嗔怪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这已抵店中两三天的利钱了,得了便宜还卖乘,先前我……我怎么知道他一个单身客人这么大方。”说完,上前一把从吴二牛手中夺过银子,转身入里间去了。那年轻女子自在一旁摇头不已。

方国涣进了徐州城,心知昨日午后发生的棋上命案,今日必会升堂审理,故一路打听了徐州府衙门寻了来。路上果见有人议论此事,并且赶了去看热闹。方国涣行至徐州府衙门前时,此时还未升堂审案,但已是人山人海,显见此案轰动不小。

方国涣傍听周围人群的议论,倒也明白了个大概。原来这徐州城内有两位武师,一个叫薛勇,一个叫王国付,下棋时因棋上之争起了口角,进而大动干戈,不但二人互相搏杀而死,并且还杀死了三名上来劝架的徒弟,酿成了一起凶杀惨案。方国涣心中惊愕道:“为了棋上之争,竟然会如此大动刀枪?不可思议!”

这时,一片哭声传来,随见三名带孝的妇人,拖儿带女,哭喊着在衙门外跪了,手中举着状纸,鸣冤不已。一位老者摇头叹道:“可怜!可怜!师父杀死了徒弟,徒弟的妻儿来告状了,这到底是造了哪门子孽?”接着衙门内出来两名差役,将那三名妇人的状子接了,显是要开堂审案了。

方国涣见在棋上出了此等血案,心中纳罕之极,便挤到了人群前面,以观个究竟。

此时府衙之内,两旁各站了一排虎狼般的差役,大堂之上坐了一位官员,旁边设了两个座位,其中坐了一名执笔录的文书,另一个人像是坐在旁边观审的。

当方国涣一眼望见那人时,心中不由一喜,原来此人是**堂的一名叫**平的堂主,昔日独石口关外天元血战,曾与此人相识。方国涣知道这**平是**堂徐州分堂的堂主,不知为何会坐在公堂上看官府审案子。

这时那官员一拍惊堂木,堂下差役及衙门外的百姓立时鸦雀无声。

那官员道:“传昨日血案现场的见证之人。”随有一汉子被差役引上公堂。

那汉子跪倒叩头道:“小民宋乾见过大人。”那官员道:“宋乾,本官问你,昨日你可在案发现场?整个血案经过你都目睹了?”

宋乾道:“回大人,小民是薛勇师父的徒弟,昨日,昨日小民正在现场,事情经过都看见了。”说话间那宋乾面呈惊恐,显是对昨日发生的一切还心有余悸。

那官员点了点头道:“宋乾,你既然在案发现场,当把昨日看到的一切如实道来,不得掺有虚假。”宋乾忙应道:“小人不敢妄言。”

那宋乾缓了神道:“昨日午后,小民与李海、赵飞、徐子涛三位师弟随薛勇、王国付两位师父习练了一阵武艺,然后两位师父便叫小民与三位师弟自家在院子里习练了,他二人回到房中下棋。两位师父下棋成瘾,每日都要走上几局的,但是两位师父脾气暴躁,时常为了棋盘上的胜负输赢发生争执。不知怎么?两位师父在昨日午后的那盘棋上又发生了争执,并且一同出来寻冷水喝。赵飞师弟便于井中提了一桶水给两位师父饮用。谁知两位师父喝了几口水后,便互相大骂起来,紧接着就动起了手,各持刀剑拼杀在了一处。这时,赵飞、李海、徐子涛三位师弟上前劝阻,不曾想两位师父杀红了眼,胡乱杀来。薛勇师父一刀杀死了赵飞师弟,王国付师父一剑刺死了李海师弟。徐子涛师弟见事情不妙,想要逃开,却也未来得及走掉,就被薛勇师父一刀砍断了脖子。随后两位师父互相残杀起来,各中对方数刃而死。”说到这里,宋乾已是冷汗直冒,欷嘘不已。堂上的众差役与衙门外近一些的百姓听得心惊胆战,方国涣心中也自悚然。

那官员这时摇头叹息了一声,又问那宋乾道:“本官问你,案发之时你又在什么地方?”宋乾应道:“回大人,当时小民正在厨内煮茶,忽见两位师父疯了一般胡乱砍杀,自吓得躲在厨中未敢出来,而侥幸逃过了一命。”

那官员闻之,点了点头道:“当时除了你在现场目睹了这一切之外,是否不有旁人看见?”

宋乾应道:“回大人,昨日午间,两位师母相约上街去了,没有在家,只有王国付师父家里一个叫秋凤的丫环,也在屋里瞧见了。”那官员闻之,便道:“传丫环秋凤。”

随即有一名十六七岁的丫环跪在了堂上,哭哭涕涕,自是被昨日的惨状吓得态失了神态。那官员一拍惊堂木道:“公堂之上,不准哭泣,秋凤,你且将昨日看到的一切,如实讲来。”

第六十三回 徐州棋案 2

那秋凤忙止住了哭声,微颤道:“回大人,民女昨日午后在家里缝补衣衫时,听见客厅里的主人与薛爷在棋上发生了争吵,接着又喊口渴,民女便想把茶送过去,这时主人与薛爷已到院子里寻冷水喝了。当时赵飞大哥新提了一桶井水来给主人与薛爷饮用,不知怎地,他二人忽然打了起来,并且动用了练武时的刀剑,好是怕人!赵飞大哥与李海、徐子涛忙上前劝阻,竟然被主人与薛爷一阵刀剑给杀了,接着他二人也都互斗而死。”说完,那秋凤呜咽不已。

那官员此时点了点头,又问宋乾道:“宋乾,本官问你,薛勇、王国付二人,先前有没有过因棋上争执而达到动手的程度?”

宋乾应道:“回大人,两位师父争强好胜,棋上谁也不让谁,以前经常争得面红目赤,不过却未曾动过手。昨日可能是两位师父都已憋了股火,终于忍耐不住,这才一时冲动,互斗而死,却也一怒之下连带了三位师弟去。”

那官员闻之,沉吟道:“因棋动气,因气动武,导致欧斗而死,祸及旁人,好是可悲!”那官员接着又问道:“薛勇、王国付二人,平日里可有仇怨?”

宋乾连忙摇头道:“不曾有过,两位师父除了在棋上争吵,平时却如亲兄弟一般,就是习武时也是点到而止,和睦得很,私下里人人都称他们为‘刀枪兄弟,棋上冤家’。”宋乾接着又道:“当时小民见出了这么大的事,已是怕极,忙跑来报了案,一切实属意外之变,望大人明断。”

那官员摇头感叹之余,招上一名差役道:“昨日案发现场勘验如何?”

差役应道:“回大人,昨日接到报案后,属下随李捕头赶到了案发现场,便将一切都保护了起来。当时验证薛勇、王国付、赵飞、李海、徐子涛五人都已身亡,身上刀剑之伤均为薛勇、王国付二人所持的刀剑所创,不过……”“不过什么?”那官员问道:“可有异常发现?”

那差役迟疑了一下道:“不过属下验其五人刀剑之伤,伤口极深,似有深仇大恨之人方有此狠心,下此般重手,然其五人都是师徒关系,此举实令人感到奇怪。”

那官员道:“薛勇、王国付二人本是习武之人,手上力道自然大些,且在狂怒之下,着着致命倒是可以理解的。看来果是他二人因棋上之争,一时冲动,失去了理智,才造成这场祸事。还他有其他发现吗?”

差役道:“昨日属下风此案情重大,为防疏漏,将现场的刀、剑、井水、棋子都已验过了,并无疑外,看来果是薛勇、王国付二人因棋上之争,狂怒之下不但互伤了性命,还杀了三个上来劝阻的徒弟。”那官员点点头道:“此案虽大,案情却也明了。”此时在一旁听审的**平起向走至那官员身旁耳语了几句,那官员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又对**平说了些什么,**平只得又回到了座位上,显是**平有些意见,那官员没有认同。

这时,一名差役上前禀道:“大人,赵飞,李海、徐子涛三人的妻子,拖儿带女的前来状告薛勇、王国付二人杀人之罪,请大人定夺。”说完,递上了三张状子。那官员扫了一眼状纸道:“赵飞、李海、徐子涛三人,是被薛勇、王国付二人所杀,虽然无辜受累,但是薛勇、王国付二人也都互杀而死,不能定其罪,当以官银抚恤慰济原告便是。”

那官员接着一拍惊堂木道:“如今案安情已明,武师薛勇、王国付二人,因棋上胜负得失之争,引起口角,狂怒之下丧失理智,不但互相残杀而死,还旁及无辜,连带了赵飞、李海、徐子涛三名弟子的性命。究其悲剧缘由,皆因棋斗狠,日久各藏仇怨,终在昨日双方互不能忍,而造成了这桩惨案。事实如此,当无旁议,本官就此结案,其五人尸首各由其家属领回安葬。此案警示后人,棋虽雅艺,且也不可在上面玩过了火。案子已结,退堂。”那官员倒也干脆,说完后起身去了。**平连忙跟了进去。

此时衙门外旁观的百姓已是议论纷纷,大多数人都称赞那官员办案果断,不过有几位老成的,却是摇头不已。人群随后慢慢散去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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