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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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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他打问了一下来人,主要是问了问恒安镇军的情形。

    恒安镇兵马并不多,而且还缺粮,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恒安镇军的威胁,在他心里是直线下降。

    打发走了恒安镇来人,另外一件事也就到了该办的时候,欲哭无泪的张四郎被刘武周派了出去,潜往塞外,向突厥汗账献媚去了。

    ……………………………………

    马邑两位手握兵权的将领,勾心斗角,玩儿的不亦乐乎。

    两个人其实没多大的仇恨,但可惜这两位心眼儿都不大,如今呢,又都觉着要是没了对方在马邑郡,行事要惬意的多。

    于是乎,不约而同的想要算计对方,手段也都称不上光明正大。

    只是这次,李破的手段花样,明显都要逊色对方一筹,他只是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想法,没想到对方却是已经在想要他的命了。

    正在斗的热闹的马邑军政长官们,丝毫也没注意到,这个秋天雨水可不多,而且,冬天来比往常早了一些,一个冬天,也没下几场雪呢。

    天灾**,正是乱世不可或缺的两个特征。

    大业十二年的马邑,终于开始渐渐融入这个乱世当中去了,马邑百姓,也终将迎来最为残酷的一年,大业十三年。

    ……………………………………

    这个时候,李破率兵赶着漫山遍野的牛羊回到了云内城,云内城上下终于松了口气,李破也觉着这个冬天大家可以好好的猫冬了。

    当然,上人家地盘上抢劫,也得防着人家的报复,所以长城沿线上,都有恒安镇的斥候在游弋。

    大业十二年的秋末,云内城是十分热闹的。

    现在的云内城,差不多成了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外人很难其中,恒安镇的关卡,已经不容外人,商旅断绝也早已多时。

    而云内也没什么流民,马邑其他地方产生的流民,也不会往云内这地方走,加上恒安镇军的恒安镇将李破雷霆大发之后,军纪也严厉了起来,这些显然让云内的治安变得良好了起来。

    是的,大业十二年的云内,是闭塞无比的,甚至于马邑的政令军令,都已经到不了这个地方了。

    一些往云内探头探脑的家伙,都被恒安镇的斥候,接连杀死在云内边缘的山林里面,就算进了云内地界,也是寸步难行。

    在李破和李碧这两夫妻的经营下,云内悄然间已如铁桶一般不容外人窥伺了。

    这显然是马邑郡丞李靖离开后,造成的最为直接的结果之一。

    这一天晚上,八面楼后面的一间花厅中,如今云内实际上的两位主人,弄了一坛酒,几个菜,很是惬意的对坐而饮。

    “没想到回来的这么快。”

    李碧显然很高兴,眼睛都笑弯了,现在他对自家夫君的领兵之能,已经由欣赏转钦佩。

    一仗仗打下来,李破给了她足够多的惊喜她越来越觉着,自家夫君是个天生的将才。

    李破弄了块牛肉塞进嘴里,习惯性的开始气人,“回来的快还不好,难道你不希望我回来的快些?”

    李碧驾轻就熟的开始反唇相讥,“我是怕你在外面卿卿我我的,不愿回来罢了。”

    李破伸伸脖子,把牛肉咽下去,朝外面瞅了瞅。

    李碧这次是真不满意了,啪的一拍桌子,“这么一会不见,就想了?放心,我没把她吃了,正在旁边的屋子里吃食呢,要不要我去把她给你叫过来?”

    李破呵呵一笑,聪明的没接茬,这事往往是越描越黑,说到最后,肯定又得打上一架,这事干架,那怎么好意思下手?那样一来,他非被这婆娘打的鼻青脸肿不可,所以这种蠢事他绝对不会干的。

    他往怀里掏了掏,手亮出来的时候,已经捏了一支珠钗,往前递了递,笑道:“打劫了一家草原富户,其他东西都粗苯不堪,就这东西还能看的过眼,给夫人带上,肯定能再添几分丽色。”

    李碧斜了李破一眼,虽说她并不太喜欢这些无用的东西,但夫君的心意她还是领的,哼哼了两声,把钗子接过来,直接插在了脑袋上。

    看她摇头晃脑,颇不舒服的样子,李破当时就差点笑趴了,自家这婆娘真不适合戴女人的玩意,看着傻乎乎的。(。)

第241章战略() 
两夫妻的日常节目进行完了,也就都心平气和了起来。

    李碧给李破倒着酒,“今年能做的也都做了,明年你有何打算没有?”

    李破瞅了李碧一眼,心道,自家婆娘野心可是不小,总是闲不下来,这不刚回来,就拿这么大个题目来难为人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谁让他们在这样一个世道,还主掌了这么大一块地方呢。

    李破端起酒盏抿了一口,反问道:“你说呢?”

    不出意料,李碧白了他一眼,她知道这位夫君心里肯定是有谱了,只是又在习惯性的耍滑而已。

    “我能有什么打算,你不是说吗,男主外女主内,如此大事,小女子也只能听夫君的了。”一边说着,低眉垂目,做起了柔弱状。

    李破身上当即麻了麻,算你狠,这是真不想让我吃一顿安生饭了。

    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不满意的放下酒杯,看来也只能好好说说了。

    “这云内其实是个好地方……”

    刚开了个头儿,垂着头的李碧就扬起了细长的颈子,两条眉毛也拉近在了一起,她最烦这厮小富即安的样子了。

    “天下纷乱至此,夫君难道还想独善其身不成?”

    你这叫唯恐天下不乱好伐,李破立马腹诽了一句。

    不过,从大业八年一路走过来,乱世的画卷已经一点点在他面前揭开了帷幕,乱的不止是天下大局,而且乱的还有人心。

    像李碧这样的边将,自从父亲离开马邑之后,言谈之间,隐隐也不再以隋臣自居了,这还是个女人,何况天下男儿?

    所以说,大业十二年,是变化最为剧烈的一年。

    这显然是隋帝杨广北巡被围之后。造成的严重后果,朝廷威信已失,隋帝更是亲自将日月星辰旗扔在了地上,还踩了几脚。

    换句话说。在大业十一年,大隋已经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

    此时李碧的急切,其实根本不代表她一个人的意思,而是军中很多将领,都有了其他的念头。

    李碧感受到了这一点。所以在担忧之余,野心也不由自主的便来了。

    这显然是一种连锁反应,实际上不光李碧,便是李破自己也在持续的受着影响。

    而在这样的一个时候,就算李破想要在此静观天下风云变幻也是不成了,那样一来,他会很快失去对恒安镇军的控制。

    军人们拿起刀枪,保卫家园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他们求的是富贵荣华,要的是封妻荫子。这在哪个年代,其实都不会例外。

    朝廷摇摇欲坠,晋升的通道已经堵死了,那么剩下来的,也只能是自己扩张军人们感受到上升的动力,一旦停滞下来,你真以为喂饱了他们的肚皮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李碧能感受到这一点,李破又何尝感觉不到?

    这就是一种变相的身不由己,所谓的时势造英雄。也正源出于此。

    李破想的其实不比妻子少,对天下大势的看法,更非李碧能及,也正因如此。他想的要更加现实一些。

    懒懒的摆了摆手,“我刚说一句,你着什么急啊,还想不想听我说了?”

    李碧没生气,反而展颜一笑,她这翻脸如翻书的本事。纯粹是跟丈夫呆久了,近墨者黑了,李碧殷勤的给夫君倒酒,心里还在念叨,不****你,怎能听到实话?

    李破无奈的拍了拍妻子的手,才笑道:“有你在,看来想着独善其身是不可能了。”

    李碧也笑,“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功,夫君七尺男儿,志气怎能比我一个女人家还小了呢?”

    李破哼哼两声,觉着娶了这么个老婆,真是祸福难料啊,要是哪天自己不幸了,这肯定是个垂帘听政的好材料。

    沉吟片刻,他也不再啰嗦了,把脸一板,拿出了指点江山的气势。

    “别弄那些虚文了,好好说话吧啊……如今呢,咱们这里也算是兵精粮足,云内这地方也就这么大了,养的这点兵马,自保有余,却不堪大用……”

    “现在看看咱们四周,先说北边的突厥吧。”

    “咱们把突厥应该是得罪的不轻,我算了算,突厥人折在咱们手里的,怕也有五六万人了,再去交好突厥,那可就要看人家可汗的度量了呢,那是不由咱们自己做主的事情,干起来没意思。”

    “再说了,引突厥人南下……必遭万人唾骂,咱们起于马邑,将来若是让这一地百姓给突厥**害了,还有什么脸面可言?你家夫君虽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这样的事情,是断然不会去做的。”

    李碧本来渐渐听的蹙起了眉头,这可是她思量再三,认为最为可行的一条路。

    身在马邑郡,却不和突厥人交好,将来很可能要腹背受敌,而且,突厥兵锋之盛,几乎挡无可挡。

    别看之前占了那么多的便宜,那都是出其不意成就的战果,当不得真。

    但她听到后来,身形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起来,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家夫君,胸中豪气颇起,原来自己嫁的人,也有着不小的志气呢。

    只是这志气轻易不曾显露于外罢了,如今天下不知有多少自命英雄之辈,争雄逐鹿,却只有自家夫君,还想着百姓,还想着御突厥于外。

    在她心目中有点惫懒的丈夫,形象突然间就拔高了起来。

    她心里暗道,跟着这样一个男儿,将来就算拼个粉身碎骨,又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于是,她默默端起酒盏,敬道:“夫君之言,赛于金石,我敬夫君一杯。”

    李破端起酒杯跟她碰了碰,道了一声,“多谢。”

    一杯饮尽,夫妻相视一笑,默契于心。

    李破这次,确实没有多余的想法,这就是他的底线所在了,不管经历多少凶险,他也从来没有放外族南下之心,连虚与委蛇,都不愿意。

    像西突厥王族,安静的生活在他的治下还成他去给突厥人献媚,却是想也不用想了。

    不然的话,他当年也不会一路跑回大隋,因为草原天高地阔,其实更适合他这样的人生存才对。

    放下酒盏,李破彻底松弛了下来,“突厥人不论,那再看看咱们周遭,西边是苍河马场,地广人稀,是养马的好地方。”

    “看着挺好,但不是什么必得之处,咱们要是拿下来,除了溜溜马之外,也没多大用处,而且横亘东西,正好拦在马邑北边儿,咱们现在这点人马,照顾不过来。”

    李碧点头附和,“那里现在也没什么马了呢。”

    这会儿,李破谈兴也起来了,“再说南边儿,神武,马邑城,都是马邑郡大城,马邑太守王仁恭和郡尉刘武周不合,这两个人早晚要内讧一场。”

    “刘武周赢面要大一些,这个人当年就贼头贼脑的,不像个好东西,还曾唆使别人到你那里告过我黑状呢……”

    说着说着,他这小心眼的劲儿又上来了,听的李碧就笑,拍了他手臂一下他少要作怪,说正事呢这是。

    李破哼哼两声,又喝了口酒,才笑道:“马邑兵马不多,却有些粮草……嗯,不用想了,马邑郡其实无险可守,唯一的好地方也被咱们占住了,刘武周要想有所作为,必然要去北边儿跟突厥人勾搭,南图雁门,晋阳等处。”

    “就太原留守李渊那样子,先就可能是坐视不理,等刘武周势大,他就会也想着勾连突厥,来对付刘武周了,现在这世道,没新鲜事啊。”

    这样的分析,自然不是他历史功底有多深厚,也非是他多有先见之明,而是李靖临走之前,将事情说的很明白了,不然的话,王仁恭和李渊什么关系,刘武周又在马邑居于什么地位,他也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李碧苦笑不得的喝了口酒,这些话说的挺有道理,就是在夫君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有点不对味儿。

    “这么说来,咱们岂不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这是她预想中的第二条路,进图马邑城,将整个马邑郡握在手中。

    李破摇了摇头,“刘武周若占了马邑城,必定流为贼寇,本来我也想趁此时机,除去了他,平灭贼匪,正是咱们应尽之责嘛。”

    “但后来想了想,对咱们来说,并不算好,还是那句话,马邑无险可守,到时候,咱们顶在雁门的前面,肯定会有很多人笑着看咱们是怎么跟突厥人厮杀的,外无援应,粮草断绝之下,咱们能守得住几时?”

    “而分兵之下,说不定连云内都得丢了,再者说了,咱们占了马邑,其实和刘武周也差不多,晋阳那里随便扔过来一顶叛军的帽子,咱就得戴上,何苦来哉?”

    李碧听了,沉思良久,缓缓摇头道:“若是如此的话……困居云内,也非长久之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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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战略 二() 
李破摇头道:“就像你说的,咱们兵精粮足,这左近可什么人能挡得住咱们,何来困居云内之说?”

    李碧微嗔,“既然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难道夫君还想带着我去当太行贼不成?”

    李破翻了翻眼皮,“我到是想呢,当山贼多逍遥自在啊,就怕你不愿当这个贼婆呢。”

    “好了,你看你看,你现在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啊,说笑两句就恼了,还领兵之人呢……说正事儿,云内,向有河北门户之称,既然咱们占了门户之地,那何不进屋去瞧瞧?”

    “河北乱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王那个王的也出了不少,咱们是官军,如何能坐视不理?”

    李碧当即就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气的,显然是惊的。

    半晌才道:“这个……这个,河北有些远吧?”

    确实,云内虽称河北之门户,但实际上,离着河北可不近,前面不但有恒山隔着,还有太行山挡在后面。

    也就是说,这个门户只相当于大门,里面门户还多着呢,从云内去河北,李碧也不是没走过,一走就是好多天,这么远的路,带兵去河北与人争雄,名不正言不顺先且不提,劳师袭远可也是兵家之大忌呢。

    这会儿,李破再没有之前嬉皮笑脸的模样了,眼中闪动着幽深莫测的光,再说话时,语气中也带上了坚定和顽固,甚至有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杨信来时,我与他相谈论,你道他怎么说河北诸郡的吗?”

    “他说,河北官军其实不少,却皆聚于幽州,坐视乱兵鼠窜于南,涿郡几位留守的虎贲郎将,尽都不合,涿郡通守郭绚为贼人所杀。其实和这些人脱不开干系。”

    “而这些人拥兵自重,内里却又不太安宁,罗艺,赵十住。贺兰宜等人,勾心斗角,都的可比马邑城中那两位凶的多了。”

    “就这个模样,别说让他们出兵剿匪了,你瞧瞧。杨义臣入河北山东剿匪,却还要来咱们这里借兵,呵呵,你说可笑不可笑?”

    李碧现在是满腹狐疑,听到这里,不由自主的插话道:“夫君是想率兵助杨公到河北平乱?”

    李破直接摇头,“杨信在的时候,他说的一些话你又不是没听到,怎么还能说出这话来?”

    李碧抿了抿嘴唇,忍了。其实这算是李破头一次正儿八经的责怪她见识不足她有点委屈,却竟然没多少恼怒,显然她习惯性的在丈夫的说服呢。

    李破还在说着,“杨义臣率兵平乱,连杨信这个当孙儿的都觉着乃徒劳无功之举,不过是略尽人事而已,还能让旁人对他寄有多大的期望?”

    “剿匪再利,也不过是另外一个张须陀……如今河北,山东的乱事。可以说的民乱,想要让这样大规模的民乱平复下来,你手里不但要有兵马,还要有粮食。”

    “只要你能狠下心来开仓放粮。河北山东的民乱平之不难,但杨义臣敢那么做吗?他受命于东都,连军粮都要受制于人,还敢擅开大仓?他这边开了仓,你信不信东都那些人就能杀光他全家老小。”

    说到这里,李破嘿嘿笑了起来。“这时节,紧咬着牙关,也不放粮给饥民的,才是忠臣,凡是敢于开仓放粮的,大多都是乱臣贼子……”

    此时李破瞟了李碧一眼,有些话他没说出口,李靖当初若能开仓放粮,也不至于饿死那么多的流民,他可就是深受苦楚的流民中的一个呢。

    这是极具讽刺意味的一件事,忠于朝廷的人,不敢开仓,深有野心的人却没那个顾忌,乱世之间,五花八门的怪现象,你是数也数不清啊。

    李碧会错了意,还在那里点头附和,“这么说来,夫君与我,现在可差不多都是乱臣贼子了呢。”

    李破笑笑,也没像往常一样,借机说上老丈人几句坏话,去专门刺激妻子的怒火。

    他话锋一转,接着道:“就是说啊,咱们与突厥人拼杀,算是活了这一地百姓的性命,这云内一地,安稳至今,少不了咱们的功劳。”

    “但你要是问问现在的马邑太守,或者那位晋阳留守,肯定都说咱们拥兵自重,实乃乱臣之属,咱们的功劳,到了人家眼里,也就都是罪过了,所以到了现在,也再没见南边有一粒粮食送过来……”

    “也就是说啊,杨义臣率兵剿匪,也就那么回事了,咱们借点兵马给他可以,而一旦咱们率兵河北,说不定杨义臣头一个就要跟咱们过不去呢,还说什么助杨公剿匪的话?”

    李碧被他说的头晕,听到这里不由道:“那夫君的意思是?”

    李破饮了口酒,润了润喉咙,才幽幽道:“等等看吧,现在天下乱成这样,每一时每一刻都会有机会出现,咱们在其中选个好的也就是了。”

    “如果可能的话,我要的就是涿郡了……那里据说粮草堆积如山……占住了涿郡,也就扼住了河北之咽喉,和云内一东一西,虽然远了些,却可以往来呼应。”

    “一旦占住了涿郡,兵员粮草就都不是问题了,云内有战马,河北有兵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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