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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鬼眼画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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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滴翠冷眼看着凤羽宸,更紧地掐着了她的手腕,生怕她跑了,要知道,昨天晚上她投水自尽,在她房中守夜的那个丫鬟可是生生被叫人打死了,柴房里现在还一股子血腥味,即使冲了大半夜的水。

    滴翠心中对这个凤四小姐,诸多怨言,若非凤四小姐出嫁,她早就跟了凤大少爷,哪用得着陪她一路北上京城,吃尽尘土?滴翠今年十五,正是花样年纪,又生的如花似玉,心气颇高,平日自傲自怜,恨自己小姐身子丫鬟命,更痛恨凤羽宸明明一副丑陋容貌,偏又是小姐命!

    明知道凤羽宸在家中不受宠,活的还不如一般丫鬟,如今即使嫁去景王府,也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只是换个地方受人欺负罢了,可偏偏她有着凤四小姐的身份!

    是的,身份!任凭她滴翠容貌再出众又如何?她的出身注定了她只是一个万人之下的奴隶,甚至不如平民,这辈子或为通房丫头,或是被纳为妾。纵然凤羽宸也是为妾又如何?人分三六九等,她纵然为妾,也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天下众多女子望尘莫及。

    昨日怎么没淹死你呢?她恨恨的想。

    手腕上被滴翠掐出了一片青紫,凤羽宸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她的同情:“滴翠,我的手腕好疼。”

    滴翠冷哼一声,没有理她。

    凤羽宸默然,任凭她继续掐着她的手腕,昨夜这个身子的前主人闹出的动静太大,她现在行事需得步步小心,时时谨慎,方能使他们放下戒心,自己也好趁机跑路。

    回到房中,滴翠蛮横地剥下她的衣服,给她换上一身金丝白纹昙花雨丝锦裙,她分明看见了滴翠眼中那掩饰不住的嫉妒与仇视。心中默然叹息,这样的一件衣服,价值百余两白银,纵是滴翠做一辈子的丫鬟,也未必能拿到这么多的工钱,买得起这样一件衣服。

    联想到原先的凤羽宸,在凤府终日一身褐色麻衣,粗茶淡饭,饱受凌辱,真是时也命也,人生如戏变化无常。今日纵然那些人心中对自己再不敬,也改变不了她即将成为景王府小主的事实,尊卑摆在哪里,无人敢僭越。

    而这一身衣服,正是她身份的象征!

    “滴翠,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凤羽宸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昨夜的残茶,看茶水中几片细碎的褐色茶叶沉浮。

    滴翠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房间,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因而硬邦邦地说道:“滴翠身为小姐的陪嫁丫鬟,应当时时刻刻为小姐分忧,故而不敢离开小姐身边。”

    “滴翠,我知道你心里不甘心,但是现在我是主子,你是奴婢,以后我会是景王府的小主,但你还会是个奴婢,你明白吗?”凤羽宸放下茶杯,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斜眼看着她,只有令她觉得自己想通了想当景王的小妾,她才会放下戒心安心离去。

    “小姐教诲的是,滴翠谨记在心。”滴翠垂眸,咬牙切齿地说道。

    “既然听明白了,还不给我走?”凤羽宸抿茶,不再看她一眼。

    滴翠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在房中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将剪刀、铁拨子、小刀……全部找了出来,放在盘子内端了出去,想是怕她想不开再寻死,到时候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等滴翠走了之后,凤羽宸打开房中的一口大箱子,从中拿出一些适于携带的珠宝塞进宽大的袖中,她原先追缉过文物贩子,因此对这些值钱的东西虽说不上甚有研究,却也算稍有涉猎,在这些东西中挑选最值钱的,倒还难不倒她。

    七国之中,天下第一庄作为江湖势力,与往生殿、无花宗其名,在江湖中处于一个高山仰止的地位。如今的景王乃是赵国的一个外姓王爷,当年景王萧逸全家惨遭灭门,只剩下年仅八岁的他,天下第一庄欺他势单力薄,自然悔婚,不肯将嫡出的大女儿嫁给他。

    由于萧逸之母对当今太后曾有救命之恩,太后怜他孤苦,将他养在宫中,起居与诸位皇子无异,又命雷将军亲自传授武功,待他及冠后,让他承袭了乃父爵位。

意外的线索() 
于是搜索的范围便缩小到了月湖山庄附近的几个城池,这几个城池属于山地丘陵地带,到处都是树木,一旦藏了进去,便很难找到。

    皇室公主失踪毕竟是大事,也并不是所有的城主都像是先前的那个城主一样不识大体。若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找到了公主,那么上报上去,封官进爵手到擒来,自己救了大周未来的皇帝,着泼天的富贵,足以令自己一世无忧。

    以防寻找的人手不够,城主们甚至开始临时招募起了官兵,挨家挨户地进行搜查,就连深山老林,也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封锁城门就更不用说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天,朝野上下人心惶惶,虽然有些朝臣有不臣之心,指望着皇帝驾崩以后,小公主登上皇位,自己便挟天子以令诸侯,以三朝元老协理朝政的名义,成为大周的实际上的权利继承者。

    此时,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计划尚在筹谋中,正主儿就已经失踪了,以前做的全盘打算只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筹谋,叫人怎么不焦急忧虑?

    皇帝虽然从御医的手中捡回了一条命,但自公主失踪以来,皇帝茶饭不思,病体又开始虚弱起来,便是用再好的药吊着,看起来也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那一日,离开京城在天下四处游历了三年的国师突然回到了京中,皇帝听后,心中不由燃起了一份希望。毕竟国师大人神通广大,精通奇门遁甲之术,想必有自己的法子能找到公主。

    皇帝一声令下,便将国师召回了宫中,问及公主现在何处。

    国师默默地掐指一算,半晌后慢慢地回答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公主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请皇上不要太过担忧。

    皇上听闻此言,面上的苍白褪去了一些,随即又问道,自己能否将江山交给女儿,女儿日后会怎样。

    这一次,国师沉默了,他抬起头犹豫地看了一眼皇帝,说道,前日他夜观天象,见天边的紫微星期数将尽,大周几百年的国运也走到了尽头。

    皇帝闻言大恸,浑身颤抖,手脚痉挛,当即便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在太医将他抢救过来之后,他第一件事便是下令将国师斩首。

    禁卫军们闯进国师的府中,将国师扣押在地,当即就地正法。谁知道国师的人头落地之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却是一只被砍了头的山羊,山羊双目圆瞪,似是死不瞑目。

    众人顿时明白了,原来国师早已料到自己若是说出实话,必然会遭来杀身之祸,于是早早便施了障眼法,利用金蝉脱壳之计,逃了出去,此刻只怕已经远在数百里之外了。

    皇帝闻之大怒,下令全国上下通缉国师。

    虽然皇帝心中明白,自己的国家的确危如累卵,如大厦将倾,但是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若是由代表着上天旨意的国师来说,又是另一回事。他毕竟还没有驾崩,对大周还存着一份希望,于是全国上下选拔国师。

    许多道家方士跃跃欲试,当然也有很多骗子。皇帝现在一心一意只想寻找真的能上达天听的道士来为自己排忧解难,扭转大周的运势,对于那些被发现的作假的骗子,一律剥皮示众以儆效尤。

    而远在几百里之外的奚原,在短短的十天之内,把自己从一个英俊的少年将军变成了一个落魄的流浪汉,下巴上是浓密的胡茬,眼里是红红的血丝,脸上黑瘦了不少,肉都凹了下去,脑袋上甚至熬出了几根白色的头发。

    他像是一件不知疲倦的工具一般,每日的睡眠都没有超过一个时辰,带领着自己的亲兵坚持不懈的找寻着韶光的下落。

    一日中午,他放慢了马的速度,一手拿着干粮,一手拿着水壶,解决着自己的午膳,突然,有箭矢的破空声一面扑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近他的眼睛。

    眼看就要射穿他的脑袋,奚原右手将干粮抛向半空,以肉眼看不清楚的速度猛地伸手抓住了那根箭矢,就在他将那根箭矢扔在地上的时候,干粮也稳稳地落到了他的手中。

    这时候,从一人高的厚厚茅草丛中,滚出了一个狼狈的男人。那人大腹便便,但是一双手的手腕却看起来强劲有力。他身上穿的衣服差不多已经被荆棘和茅草给割得破破烂烂的了,脸上和手上也有不少伤口。

    那人的脸上满是惊慌,气喘如牛,一看到一只军队过来,便屁滚尿流地跪在地上大喊道:“官老爷救命啊!求官老爷救救我啊!”

    这时候,疾劲的破空声再次响起,擦着茅草丛,发出刺耳的啸声,那些士兵们在奚原的调教下,一个个俱是武艺高强,学着奚原的样子,徒手抓住了一支支的箭矢。

    对方似乎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不停地在远处放着暗箭。奚原本不愿管这事,他一门心思都在寻找韶光的事上,不料对方却不死不休,箭矢一支疾似一支。奚原以为这些只是山上的土匪,本来也不归他管,但此刻欺负到头上来了,不由得也起了杀心。

    抓起对方射过来的一支箭,便反手掷了出去,一声惨叫,那人已经一命呜呼了。

    对方的箭矢射完了之后,便从茂密的茅草丛中冲了出来,每人的手中都拿着利剑,虎视眈眈地看着奚原一行人。

    一般土匪见到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后,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而这群土匪却很奇怪地冲了上来。很快,双方便厮杀在了一起,不出一炷香的时辰,对方已没有一个活口。

    躲在茅草后面瑟瑟发抖的男人见一场大战已经结束,士兵们已经开始挖坑埋尸体,便战战兢兢地走出来,跪在了奚原的面上,不停地磕头道:“谢谢官老爷相救,王福感激不尽,愿为官老爷做牛做马报答恩情。”

    “我不需要。”奚原冷冷地回答道。

    “官老爷,别的不说,小人的手艺却是不错的,小人乃是京城八宝楼的首席大厨,”王福恳切地说道,“官老爷若是收了我,小人保证顿顿让官老爷吃的顺心。”

    奚原微微蹙眉,八宝楼?八宝楼不是京城第一酒楼么?他上次还带韶光去那里吃过一次饭,不由得问道:“那你如何在这里?京城与这里可是有百里之遥。”

    王福的面上闪过一抹悲愤之色:“官老爷有所不知,五日以前,小人还在八宝楼里好好地做菜,想着能多赚一些钱给我病重的老母亲买药,哪知道那天晚上刚刚从酒楼离开,便被人迷晕绑走了。那人跟我说,他趁我昏迷的时候,给我下了一种毒药,我若是不乖乖地跟他去伺候一个贵人,便不给我解药,让我肠穿肚烂而亡。”

    “可怜我那老母,已经九十多岁,时日无多,大夫说就算是用珍贵的药材吊着,也活不过半个月了。这些日子我到处借钱,就是希望能多买些好药材,让老母活的更久一些。哪知道莫名其妙与八宝楼的一班大厨一起,被绑走了。想到我那年迈病危的母亲,没有药材吊命,也不知能活多久。小人没有老母,不能活到今日,老母没有小人,怎能终余年?于是伺候了那贵人两日,我便趁着半夜偷偷跑了出来,都跑了十二个时辰了,没想到还是被他们追上来了。”

    奚原突然想起一件奇怪的事:“你说你是这几日才被绑到这里来的,那你是怎么进城的?如今的城都已经封了。”

    “那人带着我们从下水道泅水进来的,如今是秋季,水落而石出,水位很低,完全可以泅渡过来。”

    看那人的表情不似作伪,奚原暗暗懊恼,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了,还可以从下水道泅水进城、出城,而现在,只怕挟持公主的那些人早就跑到千里之外了吧。

    “不过小人伺候的,那可真是个贵人,”他的眼神飘忽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美好的东西,“那人身边带的都是些穿着奇怪的男子,伺候人这种事也做的不利索,甚至与那位贵人沟通都成问题,他们全部都说一种很奇怪的语言,只有少数几个人会说中原话。于是上菜的时候,便是我们这些厨子亲自端上去的。”

    “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那样倾国倾城的美人,”他咂咂赞叹道,眼里浮现一抹惊艳,“虽然一脸的憔悴与疲倦,像是被折磨了一般,但她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便像是天山之雪凛然不可侵犯。那位贵人可真是美啊,美得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我这一生见过这么美丽的一位女子,便是死都无憾了。”

    “你说什么?”奚原的心底涌起一股不安,抓着他的肩膀紧张地问道,“你给我仔细描述一遍她的容貌!”

    王福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说了起来:“那位贵人柳叶眉、杏仁眼、悬胆鼻、樱桃唇,脸是瓜子脸……我描述不出来,总之那五官不管是拆开看还是和在一起看,都精致得教人移不开眼睛,仿佛穷尽了造物主的创造力。对了,她的腰上悬挂着一块九龙玉牌!”

震惊 1() 
九龙玉牌?九龙代表着天地至尊,乃是皇室的象征,他记得,在那一日傍晚,她来到他的府邸前质问他的时候,腰间就佩戴着这一枚九龙玉牌,看样子这次必定是公主无疑了。

    “那位贵人在哪儿?”他激动而急切地大声问道。

    “就在距离这里几十里处的深山的一个猎户的临时屋舍里,其余的人都扎着帐篷住在周围。”

    “这位贵人干系重大,请务必带我们前去!”

    王福的脸上露出一抹害怕的神色:“这位官老爷,不是小的不肯带您去啊,那些人都是些茹毛饮血,不通教化的野蛮人啊,他们个个武艺高强不说,而且人数还不在少数,虽然官老爷您带的人也挺多,不过……”

    “你只管带我们去便是,这位贵人若是出了一点意外,可不是你我能担待的起的。”

    见奚原神色肃穆,王福心下一紧,连连喏喏。

    事不宜迟,奚原让人牵了一匹马给王福,让王福领着一行人快马加鞭朝那处地方奔去。这一路皆是山路,崎岖难行,很快,众人便弃了马,跟着王福沿着杂草丛生的小道朝前方走去。

    长途跋涉对于士兵来说乃是家常便饭,但是这一次的长途跋涉却是格外的吃力,因为士兵们跟着奚原已经连着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就连吃东西,也都是粗糙的杂粮,能补充的能量很少。长年的军营训练令每个人都非常的坚毅,他们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目光落在前方的奚原身上。

    多年沙场的出生入死,奚原无往而不胜,是他们所有人心目中的精神支柱。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道路更加难行,一行人停下来做了简易的火把,拨开杂草朝前挺进,远近只能听见夜里各种动物的叫声。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奚原不由得更加忧心韶光的处境,从小锦衣玉食的她,被人如珠如玉的捧在手里,何曾受过半点委屈?此次被劫,只怕公主要日日以泪洗面了。

    更让奚原担心的是,这群人艺高人胆大,今日若没有偶然间撞上王福,也不知要过去多少日子,自己才能找到公主的下落。更让人忧心的是,一般来说,贼掳走了人,不外乎是求钱财,可是距离公主被劫已经十日有余,那些人竟然只是躲躲藏藏,想必另存歹心。

    公主又有一副濯清涟而不妖的天人之姿,万一这些野蛮的异族人见色起意,只怕……

    奚原不敢深想,只求吉人自有天相,公主有紫薇之气护着,能生命无忧。

    月亮渐渐地爬上了中天,此夜有月,却无一点繁星,远远近近地甚至连一丝风也无,更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气氛,就在这时,王福朝众人打了一个手势,那意思是前面就是歹人的营地了,大家小心为上。

    在军中发号施令多年的奚原立刻也对身后的士兵们做了几个动作,这几个动作是战场上暗语,众人点点头,呈半包围形式慢慢的向营地的中央靠近,每一步都走的极为小心。

    王福似乎有些害怕,在往前行走的时候,一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树枝,干燥的八月,树枝极脆,一经踩断便发出了响声,饶是在也虫鸣声遍布的荒野中,营地里的人也是一听到声音便抱着剑从帐篷里坐了起来,厉声喝道:“谁?”

    见对方已经发觉了,奚原做了一个手势,他周围的士兵们像是凶残的狼一样一拥而上,掀开一张帐篷便将还未清醒的一个人给一刀宰了。

    人头落地的声音将帐篷中所有的人都惊了起来,就连营地中央那一间猎户用的临时屋子里也亮起了灯,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冀划破了着阴暗沉闷的夜空:“有人吗?救命啊!救命啊!”

    “公主稍安勿躁,微臣这就来救公主!”奚原心中一喜,高声喊道。

    韶光听出是奚原的声音,虽然不解为何来救她的是他,因为上次她被绑在骁骑将军府中,便认为奚原可能很讨厌她,这件事让她黯然了好一阵子。此刻听到了他熟悉的声音,她的心中如小鹿般跳了起来,赶紧理了理自己的发丝,希望自己在被他救出来时,不要太狼狈。

    对方的人十分善战,只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反映了过来,拿起手边的武器与他们砍杀了起来。王福说的没错,这帮人异族人的确骁勇善战,原本让他引以为傲的亲兵,此刻却是且战且退,也不知那些人后来往嘴里塞了什么药,竟变得力大无穷起来,而起毫不畏惧疼痛,就算是被杀死了,那些尸体也有一段时间的砍杀能力,之后才渐渐地倒在地上。

追踪() 
韶光听出是奚原的声音,虽然不解为何来救她的是他,因为上次她被绑在骁骑将军府中,便认为奚原可能很讨厌她,这件事让她黯然了好一阵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此刻听到了他熟悉的声音,她的心中如小鹿般跳了起来,赶紧理了理自己的发丝,希望自己在被他救出来时,不要太狼狈。

    对方的人十分善战,只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反映了过来,拿起手边的武器与他们砍杀了起来。王福说的没错,这帮人异族人的确骁勇善战,原本让他引以为傲的亲兵,此刻却是且战且退,也不知那些人后来往嘴里塞了什么药,竟变得力大无穷起来,而起毫不畏惧疼痛,就算是被杀死了,那些尸体也有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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