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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缘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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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你小子走桃花运啊,”平川调侃地拍拍他的肩膀,却正色道:“皇宫是是非之地,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北良轻叹一声。是啊,我恐怕,已经惹上了,躲不及了。

“今天的曲子,演奏得不错啊。”李大人嘉许女儿。

“不,有失水准,我太紧张了。”修竹低声道。

“没关系,”李大人安抚女儿:“你不必事事都求完美,活得随意一些,岂不快哉?”

修竹默默地摇了摇头,陷入沉思当中。

“修竹,你从小就喜欢思考问题,总要把事情想周全了,才下手去做,可是你要知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李大人以为女儿还在为演奏未能超常发挥耿耿于怀。

“爹,你又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修竹苦闷道。

李大人呵呵笑道:“你在想什么,可否跟爹爹说说?”

“我……”修竹迟疑片刻,小声而决绝地说:“我想当皇后。”

李大人吃了一惊,愣愣地望着女儿,半天没有说话。

良久,李大人才缓缓道:“太子是尚未娶亲,可是,太子妃的人选,爹爹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爹爹,这个不能强求,我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修竹低声道:“如果太子磐敛因我而找您,只求爹爹行个方便……”

李大人复又一愣,猛然间悟到,女儿和磐敛之间,已经有了点什么,修竹孤注一掷的,就是要从磐敛身上打开通往未来皇后凤台的路。他沉吟着,问道:“修竹,你可真是想清楚了?”

修竹毅然决然地点了点头。

由于皇后寿诞被寒蕊寿桃里的米糊喷了一身,为了给皇后压惊,皇上特批宫中女眷去归真寺祈福。

皇后和妃嫔都在禅房里跟长老们寒暄,寒蕊觉得无聊,得空溜了出来,左瞧右看,除了念经的僧人,依旧还是宫中一样的沉闷。

红玉不声不响地凑了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公主,有个秘密,你想知道不?”

寒蕊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红玉偷眼四周,这才压底了声音说:“这次来寺里,护卫的将军,你猜是谁?”

只一下,寒蕊就明白了,护卫的将军,一定是平川。边关无战事,御林军又要保卫皇宫,她们这些女眷的安全,当然就交由驻扎城郊的军队负责了。最骁勇善战的,当属霍家军一字营,那当然是郭平川带的兵了。

寒蕊的心,忽然一下加速了跳动。

“霍公子负责寺内,我们去找他一下如何?”红玉笑眯眯地问。

北良?寒蕊怔了一下,再看看红玉,已经是一副按耐不住的样子了,这个丫头,探听消息后如此兴奋原来是因为北良?!她眼珠一转,顺着红玉的意思说:“行!我往这边找,你去那边,找到了就到大殿门口会合。”

红玉喜滋滋地去了。

寒蕊鬼笑一阵,折反头来,往寺外走去。

北良负责寺内,那平川,该是警戒寺外了,也是,平川的性格,不太合群,对皇室有种生而俱之的冷淡,是因为他孤傲,还是因为对“伴君如伴虎”的顾忌,就无法得知了。但不管怎样,仅从这一点来看,就比那些趋炎附势的人强。

寒蕊撒开脚丫子,顺着石板路往山下一阵猛跑。她实在是,很希望能见到平川啊。

咦?那个牵着马正跟士兵说话的人,不是平川吗?

尽管她只能看见背影,尽管那人穿着笨重的甲胄,但寒蕊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肯定是平川没错!

她大喜过望,拔腿就要过去,却眼珠一转,停住了脚步。

平川终于跟士兵说完了话,挥挥手,士兵下去了。他一手牵着马,转过身来,猛听见一个清脆的女声:“平川!”

他循身一望,只看见一丈开外,一人高的石头上,站着一个红衣女子,绯红的薄纱,在夏日阳光的照射下显得艳丽而喜庆。

他凝神细看,居然是寒蕊!她正站神气活现地站在石头上,侧头望着他,晒着牙齿笑,模样有些憨傻。

这么高的石头,她怎么爬上去的?她没事爬到石头上去干什么?

平川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个公主,不做些惊世骇俗的事情出来是不会罢休的。

“平川!我下来了!”寒蕊说:“这次你可别接岔了!”

她张开双臂,喊着就往下一跳!

平川一惊,下意识地往前一迈,双肩一抽,想去接她,手臂却被缰绳一扯,慢了半拍。

“扑通!”一声,寒蕊摔了个四脚朝天。

平川一见,赶紧甩开缰绳,紧走两步。

寒蕊却出奇地麻利,一骨碌从地上翻身爬起来,谁知山中土壤潮湿,她正躬身要起来,脚下又一滑,一下五体投地,又是摔出了个标准的狗吃屎!

她没有想到这次喊平川来接会再次落空,弄巧成拙的尴尬促使她手脚并用,以资让自己虽然出丑了但不至于惨不忍睹。然而越是心急越是出错,不是脚下打滑,就是裙带拌手,她就是站不起来,一时间,急得面红耳赤额头冒汗。

平川静静地看着,忽然朝她伸出了手。

寒蕊一侧头,看见一个宽厚的手掌伸过来,手心向上,停在自己的左脸侧,她默然片刻,把自己泥乎乎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他的手,温暖而有力,一股异样的感觉直达她的心脏,猛一下,他就带起了她,站稳了身子。

她清亮的眼睛望着他,这一次,他们之间的距离,是从未有过的近,而周遭,又是如此的安静,没有一个人,她有足够的时间,来端详他。

他的表情平静又平淡,高而宽的额头,英挺的剑眉显得有些彪悍,细长的眼睛本有着柔和的线条,却蕴涵着刚毅而沉郁的目光,鼻梁很高,因而眼眶显得很深,配上国字型的脸,就把整张脸勾勒得极其严肃和压抑。

他轻轻地撒开了握着她的手,寒蕊一激灵,倏地红了脸,低下头去。

“请公主回寺。”平川恭敬道,话语里,没有任何情绪,脸上也一如始终的没有任何表情。

她站着没动,抬起头来,直视着他,问:“你怎么没接住我呢?”

他本可以解释原因,但结果确实是没接着,想想解释也是白搭,与事无补,于是嘴唇蠕动了一下,平川什么也没说。

“我想你不是有意的。”寒蕊轻轻地笑了笑,面上泛起些羞涩。

平川无言地低下头去,默然无语。

她看着他,眨眨眼睛,心里是多么希望他能主动开口说上一两句话,劝她以后不要这么顽皮啊,数落她不该贸然行动啊,甚至是恐吓她要将今天的事告诉皇后啊,都可以,可是,他就是不做声,拧死了不开口。

“请公主回寺。”平川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寒蕊有些气恼,你好歹,也问问我,瞎跑出来干什么啊?那我就可以告诉你,我是想找你来着。她眼瞪瞪地望着他,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来看你,你就是一个劲地打发我回去?!

平川虽然站在她面前,眼睛,却望着别处。

“喂!”寒蕊张嘴道:“你是不是还为以前的事生气啊?你都说不计较了——”

章节正文 第11章 搭救脱险直口表心仪 纯阳之男现身待天印(上)

平川一个箭步,冲到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起蛇尾就往石阶上一阵猛抽。蛇血溅了一地,蛇身也已经血肉模糊,平川回头一看,寒蕊双眼紧闭,倒在地上。

他将蛇拎起来,仔细一看,虽然粗壮,但也不过是条普通的草蛇,没有毒。

看来,这个公主,又开始装了。

他用脚轻轻地拨了拨寒蕊的腿:“别装了,起来吧。”

寒蕊一动不动,脑袋软软地耷拉下来。

平川这才觉得不对,蹲下身来一看,她竟是被吓晕了过去。

有胆子调皮,却经不起吓。平川无奈地摇摇头,正要将她扶起来,却看见她裙摆下一动——

平川意识到了什么,抽出匕首挑起裙角,还未完全揭开,一团黑色就直扑而来,他眼明手快,头一偏,同时飞手狠狠地一把掐住,这才看清,好家伙,一条腕粗的眼镜蛇!好在早有准备。

三下两除二,就结果了这个家伙。他提手一削,把蛇头割下,然后扯出甲胄下的布袋,将两条蛇都套了进去,这下晚上喝酒有好菜了。

再回头一看寒蕊,依然是双眼紧闭躺在地上。心忽然往下一沉,眼睛蛇是从她裙摆里窜出来的,难道,她被咬了?

一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他猛地就开始头皮发炸。

她虽然不讨人喜欢,而且还缺点一大堆,既冒失又调皮,做事还有分寸,喜欢捉弄人,爱耍小聪明,还没个女孩子的样子,又没有公主的规矩,他是不喜欢她,对她没好感。可是,严格来说,她也不是个坏人,还是他职责范围内必须守护的人,如今因为一时之气,没有送她回寺,让她意外地被蛇咬了,命丧于此,他多少还是觉得可惜,而且也非常自责。

平川一把托起她,拍拍她的脸,疾声唤道:“寒蕊公主!寒蕊!寒蕊……”

寒蕊一动不动。

这样不是办法,我得看看她到底被咬了没有,如果咬了,现在还有救。

平川把心一横,揭开寒蕊的裙子,用匕首飞快地割开长裤,两手扳着她的腿,就开始上上下下地查看起来,果然,小腿侧,有咬痕,凭经验一看,就是眼镜蛇的齿印。平川麻利地从裙子上截下一根长布条,将大腿根部绑好,马上就用匕首割了个十字,然后张嘴就吸,直到黑血都出来了,他还用力吸了几口,才作罢。

再来看寒蕊的脸色,虽然不醒,却未见发青,探探鼻息,微弱,但呼吸均匀。

不行,要赶快回寺里去,她还必须服用蛇药。

平川小心地托起寒蕊,横抱着就往寺里跑。沉重的甲胄随着他的脚步发出急切的闷响,他的心脏由于激烈的运动也快速跳动,她蜷缩在他的怀里,在他心脏沉闷有力的跳动声中迷迷糊糊地醒了一会,意识模糊,满眼混沌,只看见一个男子的下颌,她低低地“唔”了一声。

他低下头,匆匆地看了她一眼,脚步,并未放松,只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她认出了他,虚弱地唤道:“平川……”

“我是不是要死了……”她喃喃道:“你抱着,死了我也认了……”头一歪,再次陷入昏迷。

寒蕊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皇后知道寒蕊醒了,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正嘘寒问暖来着,皇上也过来了。

“都说了没事,你们看,好着呢。”寒蕊披了件衣服,就下了床,连转几圈,表示自己状态很好。

“可把母后吓坏了,以后再也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了。”皇后责备道。

寒蕊点点头。

皇上跟皇后对视一眼,皇后一挥手,将众人摒退。

寒蕊不解地望着父亲和母亲,看他们一脸凝重的神色,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心心,”皇上说话了:“知道是谁救了你吗?”

寒蕊想了想,不确定地问:“是……平川么?”

平川?这么亲昵的称呼?

皇后和皇上再次四目相对,皇上冲皇后扬了扬下巴。

皇后迟疑片刻,低声问道:“知道他如何救的你?”

寒蕊不明就里地摇摇头。

皇后低沉道:“他割开了你的中裤,用嘴帮你把腿上的毒吸出来的。”

哦,寒蕊点点头,不明所以。用嘴吸毒嘛,听说过这种做法,没什么希奇。

“心心。”皇后低低地唤了一声。

寒蕊看着母亲,干什么呢,好象很重要一般,这么严肃又这么隐晦,怪别扭的。

皇后无法,轻声道:“他,看了,而且摸了,还用嘴……”

寒蕊这才反应过来,顷刻间红了脸。

皇上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心心,母后想问你,”皇后笑了笑,眼睛,却看着皇上:“你明明是在寺里的,怎么会跑到外面去呢,而且,为什么会跟郭将军在一起?”

皇上思忖着,也问:“你怎么会跟郭将军单独在一起呢?”

寒蕊再次红了脸,却反问:“他是怎么说的?”

“我们没问他,”皇后柔声道:“你父皇和我,都觉得从你这里得到答案比较好。”

寒蕊嘻嘻一笑,有些马大哈地问:“你们猜是怎么样的呢?”

皇后和皇上相视无言。

“不要瞎猜了,点穿了怕我害臊啊?”寒蕊站起身,大大方方地说:“听说他负责寺外警戒,我就去找他罗。”

还没等皇后开口,她又说:“告诉你们也没有关系,是我去找他的,我喜欢他。”

寒蕊向来都是这样,心直口快,但对待情事能如此坦白直接,还是有些让皇上和皇后始料不及。皇上还没有说话,皇后就皱着眉头,重重地恩了一声:“寒蕊——”女孩子,哪能这样?

“你们以为我们在山上卿卿我我,尽找没人的地方去,所以才会被蛇给咬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一包子劲,他对我爱理不理的……”她本想说,他把我一个人丢在山道上,不然我怎么会被蛇咬?但一想,这么说还不会给平川带来祸端,赶紧打住。

皇上忽然笑了起来,调侃道:“怎么,还有人不买我们大公主的帐?”

“就是!”寒蕊撅起嘴,不满地说:“好象满世界的人都借了他的米,还了他的糠一样!”

皇上哈哈大笑起来:“这都谁说的啊?还挺贴切啊——”,

寒蕊也扑哧一声笑了:“红玉说的……”

“也不看看是什么事情,还有心思说笑,”皇后脸色很不高兴,说皇上:“你也真是,她不懂事,你还跟着掺和!”

“谁说她不懂事?”皇上不以为然道:“女大不中留啊——”

“老教你,女孩子家要矜持,”皇后数落寒蕊:“口口声声说喜欢他,也不知道避讳一点……”

“喜欢就是喜欢,什么避讳,明明就是虚伪……”寒蕊可不认同母亲的话。

皇上笑眯眯地看着女儿,眼光中满是溺爱。

“你倒是说句话啊!”皇后看见皇上没有原则,就来气。

皇上微笑着扬扬手:“让她说,让她把自己的想法说完。”

“她能有什么想法?”皇后不屑道:“别再让她胡闹了,都快没个边了。”

“我当然有自己的想法!”有了父亲撑腰,寒蕊一蹦就起来了,朗声道:“我要嫁给他!”

皇后一惊,半晌无语。

“好!”皇上扬声道:“父皇支持你!”

“啪!”冷不丁就被皇后拍了一巴掌在手上:“你乱表什么态,我还没答应呢。”

“呵呵,”皇上笑着转向寒蕊:“听见了,你母后还没同意呢,父皇说了不算……”

“那怎么行?!君无戏言!”寒蕊一听急了。

“我做你母后的工作。”皇上轻轻地拍拍寒蕊的头,冲她挤挤眼。

寒蕊会意,望着父亲甜甜一笑,不响了。

“皇上,你给她许什么诺啊,这个事,你明明知道,小孩子的话不能当真。”皇后把头发散开,拿起梳子。

皇上坐在床上,慢悠悠地说:“她也大了,嫁人是迟早的事,选驸马,也得要是她自己喜欢的嘛。”

“可是,你没有听见,心心自己也说,郭将军对她爱理不理的……”皇后顾虑重重,她的耳边又响起明哲大师的话“公主将来的感情归宿,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感情么,是可以培养的嘛,”皇上柔声道:“寒蕊贵为公主,是多少士官子弟可望而不可及的,郭将军未必就真不稀罕做这个驸马?”

“难道你忘了明哲大师的话?”皇后还是不松口。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果这真是心心的命,换了谁做驸马,结局不都一样?”皇上幽声道:“你呀,还是顺其自然吧。”

皇后沉默良久,忽然说:“那也还不行。”

“哎哟,心心还不会跟你吵死吵活的,”皇上说:“你就由了她吧——”

“她这么固执,还不是你惯出来的?!”皇后气鼓鼓地说:“不行,这事不能由着她,她才多大,什么风浪都没经过,哪里知道世事艰难,又晓得什么是真爱,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已……”

皇上叹一口气,偷眼去看皇后,故作为难道:“你看,我都答应她了,君无戏言。”

皇后不语了。

“郭将军不是还是孝期吗,这事不急,明天我就去跟心心说,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安抚她一下,过后再说,如何?”皇上退了一步。

皇后点点头,又说:“皇上,你还记得,当年明悟大师的信吗?能解桃花煞者,才能成为心心的终老夫婿,必须满足三个条件,一是她真心所爱,亦真心爱她;二是心甘情愿娶她,不带任何杂念;三是命格为纯阳之男,且有天印之记。”

“这个郭将军,合适吗?”皇后幽声道:“如果他不是纯阳之男,又没有天印之记,那心心再喜欢,我也不会答应的。”

皇上思索良久,才答:“好吧,听你的。”

章节正文 请第11章 搭救脱险直口表心仪 纯阳之男现身待天印(下)

正阳殿,皇上唤来宫中总管:“韩公公,朕派你个秘密差使。”

“你将所有王公大臣家适龄未婚公子的八字收集起来,勿写名字,编好号子,送与归真寺明哲大师,让他把命格为纯阳之男的公子名号圈下来,交给朕。”

转眼又是金秋八月,按惯例,又迎来了皇宫一年中最大的盛事,所有皇族前往温泉行宫远足。行宫所在地,风景怡人,适合休养。温泉自地底冒出,金桂遍布山野,香遍整个行宫,枫林绵延,更是美不胜收。皇上携妃嫔、近侍浩浩荡荡千人,将在行宫呆上半个月。

行程已经定好了,大臣还在请示一些小事项。

韩公公轻步走到皇上身边,贴耳禀告:“皇上,明哲大师送回帖了。”

皇上不说话,只伸出手。韩公公赶紧将信封递上。皇上起身离座,来到书案前,将盒子里一纸名册拿出来,这才缓缓地打开蜡封的密印,抽出明哲大师的信笺,对比着,扫了一眼。然后,沉吟片刻,他说:“传朕口谕,这次远足的护卫,就交给霍家军一字营的骁勇将军郭平川。”

“让霍帅第四子霍北良做副将。”皇上轻轻地将信笺套回去,说:“时候不早了,你们都下去吧。”

挺直了身,朗声道:“摆驾——集粹宫。”

“皇后,依朕看,这是天意啊。”皇上将信笺递过去:“由不得你不信,看看!”

皇后接过来,仔细地看了看,诧异道:“怎么,他们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怎么会这么巧?”

“回娘娘的话,”韩公公答道:“本来霍公子应该比郭将军小两个多月,只因霍夫人早产。”

他说:“因为当时两家的男人都去打仗去了,想到郭夫人是头胎,霍夫人怕她紧张,临盆那天得到消息特意赶过去帮忙。谁知天黑又下大雪,稳婆不肯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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