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撞到了你。”他将来人松开,这才看仔细,很是面熟的一个女子。
“没事。”那女子羞怯地笑笑,弯腰去捡琴盒。
与此同时,磐敛也低头去捡琴盒。
俩人的手探向同一个方向,一不小心,碰到了一起。手,倏地同时回缩。脸,亦同时泛红起来。
短暂的尴尬之后,他说:“还是我来吧。”
“还是我来吧。”她也说。
俩人几乎是一起发声,不由得相视一眼,又是一怔,复而会心一笑,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
顿了顿,他主动地,再次弯腰下去,而她,也不再开腔,直接俯身下去。
这次,不但是手,再次碰到了一起,随着一声轻响,脑袋也撞上了。
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说:“还是我来吧。”
琴盒摔开了,琴尾有些裂缝。
“是我撞了你,那就该赔你一架琴。”磐敛沉吟道:“如果方便的话,请小姐把地址告诉我。”
她顿了顿,本想说,不必了,可是一瞬间,就改变了主意。看来,他对她,并没有印象,他们能相处的机会并不多,如果失去这个机会,她可能,永远,也无法让他知道和记得她是谁。
于是,她说:“如果您真有这个心,可以给我爹爹,他叫李辰霖。”
“原来你是李大学士的女儿啊,”磐敛微笑道:“那我要送琴给你,就方便了。”
“其实,殿下不必那么认真,我有几架琴,不碍事的。”修竹轻声道:“殿下的心意我领了。琴还是算了,万一因为送琴引起什么误会,就……”
磐敛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个女孩倒是明理,寒蕊要有她这么爱思考问题,该有多好啊。
修竹不知他想什么,只见他看着自己不说话,不由的面上一红。
磐敛看她脸红,猛地悟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唐突,连忙收回眼神,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我觉得,小姐有些面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怎么你现在才想起来呢?
修竹在心里轻叹了一声,有些失落,却掩饰着,也装着费神的样子想了想,这才慢吞吞地回答:“早些天琼云郡主邀我一同为皇后娘娘的寿诞献曲子,所以我经常去她家排练,有一次正练着,王爷把她叫了去,好象是您来了……”
磐敛恍然道:“哦,想起来了,那天我去她家,她拖我去房里坐,才刚刚进门,宫里来人催我回去,我只看见她房里是还有一个穿鹅黄色衣服的女孩,正好起身,匆忙之间,我也没看仔细,所以,没能把小姐认出来……”
修竹轻轻地笑了笑,表现出一副并不介意的样子来。
当时他的脸在门口一现,还未等她迎上他的目光,外头一声喊,他就应声转头,调头而去。只一眼,他并没有把她看真切,当然,他也无须把她看真切。可是,这一眼,对她来说,却是刻骨铭心、石破天惊。只一眼,就击中了她;只一眼,就俘虏了她;只一眼,就唤起了她全部的情感,让她知道了,什么叫**情。
她好久才回过神来,脑海里,他那张俊秀的脸庞,已经挥之不去了。
以至于后来琼云改变主意,决定只赴宴不弹琴,把修竹给急坏了。琼云若不弹琴,身为郡主的她当然可以来赴宴,可修竹,就没有理由出席了。为了明正言顺地见到太子磐敛,修竹想尽了办法,劝琼云维持原计划,最终能让她得进宫来。
在舞台之上,她多么希望,他能认出她,多看她几眼。可是,他的表情,淡淡的,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跟任何一个女人没有一丁点的区别。
她不甘心,她一定要让他知道她,一定要在他心里留下点印记。所以,一直等到他起身,她就尾随而来。一路煞费苦心地想,该找个什么由头跟他接近,也是上天有眼,可怜她的一腔痴心,竟然,就让他撞上了她!
碰到他的手,听到他说话,撞上他的头,她脸红的同时,幸福得快要晕倒。她不需要他赔琴,只要他知道她的身份就行了。她不能显得太急切,她要矜持,要稳重,还要理智,要把自己所有的优点都在最短的时间里展现给他,让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因为,上天预留给她的时间,真的不多,她必须好好把握。
“你跟琼云在台上演奏的,就是你们那天练习的吧?”磐敛轻声问。
修竹点点头:“是的,不过,弹得不好,让殿下见笑了。”
“你比琼云弹得好多了,”他微笑着说:“不过,还是有些紧张,想来你平时随意的时候,该是弹得更好……”
修竹不好意思地笑笑,心说,紧张,那还不是因为你——
“下次有机会,我想听听小姐随意的曲目。”磐敛看了修竹一眼。
修竹登时感到心跳加速,人也有些眩晕起来。
天呐,这是真的吗?是他的真心话吗?我真的,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有机会的话,欢迎殿下赐教。”好不容易,修竹才稳下心态。
磐敛默然道:“只要有心,自然就有机会。”
这是什么意思?听上去,怎么如此暧昧?难道,这句话另有所指?心狂跳,修竹再次陷入窒息的感觉。
“你的清平乐,应该悠扬欢畅,却为何隐含忧郁呢?”磐敛微笑着,转了一个话题。
修竹定神下来,禁不住大感意外,看来,磐敛对音律的精通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想到他居然是认真地在听她的琴,她意外之余,难免滋生幸福的情怀。而同时,他又能听懂她的琴音,能在喜庆的乐声中读懂她怅然的心情,这难道,是她跟他心有灵犀?想到这里,修竹猛然间红了脸。
“女孩子的心事,”磐敛见她不好意思,以为是自己的话太过直白,于是宽和地一笑:“难免有些多愁善感吧。”
她抬起头来,认真地望他一眼,咬咬嘴唇,不说话。她多想说,不,我不是莫名的愁绪,因而善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可是,她没有勇气,始终也就无法把这句话说出口。
“等我找到了堪配你的琴,再请小姐演奏吧。”磐敛浅笑着,挫身而去。
修竹静静地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轻笑一下,继而眉头涌起浓浓的愁云。
她笑,是因为她此行想要达到的目的,不过是想接近太子磐敛,最好是在他面前晃上一晃,让他有个印象。最后的结果,竟有了短暂的交谈,有了他们还可以借赔琴的再次相见,她相信,经过今天相撞,无论怎样,磐敛都将记住她。这显然超出了她的计划,多少令她有些惊喜,也堪称对得起她前期煞费苦心的谋划。
可是,她仍然高兴不起来。太子磐敛的话,似是而非,摆在台面上堂而皇之,细细咀嚼又好象还有他意,但一贯思路清晰明确的她,此刻是难得的糊涂,分不清真假,也猜不到其中是否另有含义。回味一番,竟是更加怅然。
章节正文 第9章 见太子修竹煞费心机 告公子寒蕊事与愿违(下
北良已经转过了拱门,冷不丁面前冒出个人来,媚笑着,柔声道:“霍公子这样急,是想去干什么呢?”
润苏公主?!
北良勾下头,搪塞道:“在下不过是看见一个熟人,想过去打个招呼。”
润苏微笑着,往四处望了望,这才回过身来,柔声道:“这里没有别人了啊……”
北良抬头瞄一下周围,确实,什么人也没有,谈何寒蕊的影子,他顿时泄了气,无奈道:“没有就算了,我这就回去。”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留下说会话呢?”润苏媚声道:“碰得好不如碰得巧呢。”
北良一愣,未及细想她话里的意思,润苏就伸出手,迫不及待地拉住了北良的袖子:“跟我讲讲你们行军打仗的事情吧,一定很刺激……”
北良一抬眼,看见了润苏眼中崇拜而好奇的光彩,能被一个绝色的公主这样崇拜地仰视,照理,他多少也该有点沾沾自喜,可是,润苏的眼光却让北良感到说不出的别扭,他不希望被润苏崇拜,同时,他也感觉到了润苏眼光中的做作,是那么的牵强。
“谈不上刺激,”北良想了想,说:“公主不会想听的,因为,很血腥……”
“我想听,”润苏打断了他的话,急切地说:“只要是你的事,我都想听。”
北良纳闷地看了润苏一眼,她的眼波流转,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可是此刻北良却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她越是急切地想表露她对他的兴趣,就越是让他怀疑她的动机,不为别的,只为她透露出来的,对寒蕊浓浓的敌意。他自我感觉再良好,也不会利令智昏到一被女人崇拜就昏头。因为他知道,自己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崇拜,尤其是这样一个绝色的公主,更加不可能会对他产生崇拜,即便润苏会崇拜,对象,首当其冲的,也应该是平川,而不是他霍北良。
见北良闷头不语,润苏眼珠一转,双手按上北良的胳膊就开始撒娇:“你说嘛,多少说一点给我听嘛,人家找这个单独说话的机会已经找了好久了……”
话是越说越露骨了,北良听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当即横下一条心,准备尽快了结了这番对话赶紧走人,刚要抽身,猛听见一声低喝:“放开他!”
北良一抬头,看见寒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眼前,他一喜,先就微笑起来。
“我叫你放开他,听见没有?润苏!”寒蕊的脸色和声音一样,都是硬邦邦的。
润苏微笑着,反而靠北良更近,双手依旧搭在北良的臂肘上,扬起下巴,挑衅地似地望着寒蕊,似乎在说,我就不放开,怎么样?!
“你可以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寒蕊冷声道:“红玉,你去请父皇和母后来看看,就说润苏对霍公子有意,与其在宫里让人看见笑话,不如干脆赐了婚,让他们回家去合理合法地亲热好了……”
赐婚?我可不想嫁给这个傻冒!
润苏一吓,赶紧松开了手,有些畏惧地看了寒蕊一眼,软声道:“我不过,跟霍公子开个玩笑……”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寒蕊板着脸,正声道。
润苏登时恼了,气咻咻道:“今天下午,你不也拉他来着,你可以,我不可以?你凭什么说我?”
“那你也可以去告诉父皇,让父皇赐婚给我们算了。”寒蕊冷声道。
赐婚给你们?那岂不是正好称了你们的心?我凭什么便宜你们?!
润苏没想到寒蕊会大言不惭地承认,一将军把她呛得半死,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末了,哼一声,一甩袖子,没趣地走了。走几步,偏又回头,望着北良嫣然一笑,低婉地唤了一声:“北良——”她似乎咀嚼着、回味着,幽声道:“我记得你的名字,霍北良啊……”
“哼,看见男人就发嗲,哎哟,真让人受不了!”红玉嘟嚷一声,配合着浑身一颤,仿佛被电到了。
北良嘴一裂,呵呵地笑起来。能被美人记住当然是好事,问题是,记住的结果到底是好还是坏。这个润苏,当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虽然跟寒蕊一样的自我感觉超良好,却远没有寒蕊那么可爱。
“你还好意思笑?!”寒蕊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过去:“你死到临头了知不知道?”
“怎么会是死到临头了呢?”北良笑嘻嘻地说:“好日子才刚开始,我正等着皇上为我俩赐婚呢。”
“赐你的大头鬼!”寒蕊狠恨地剜了他一眼:“躺到土里去等赐婚吧!”
“嘿,你这丫头,说话怎么不留口德呢?”北良可不干了,却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好好的,你咒我死?!赐婚又不是我的主意,那可是你自己说的,你愿意嫁给我,我还不愿意娶呢!”
“你找死!”寒蕊拔出来拳头,看北良魁梧的身子一眼,终于还是悻悻地,放下了手。
“不是我咒你死,而是有人想要你死。”寒蕊的语气慢慢地降了调子,心事也重重地涌上来。
北良没心没肺地问:“谁呢,这么狠毒?”心里越是想笑,脸上越是憋住。
寒蕊斜望了他一眼,不相信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北良裂嘴笑笑,逗她:“不可能,你逗我玩呢。”
“谁拿这种事逗你!”寒蕊乜他一眼,不屑道。
“那就请公主赐教罗。”北良笑嘻嘻地说。
寒蕊张嘴要说,猛一下,顿住,想了想,却抿紧了嘴,不说话了。
“不说了,还是没得说?”北良笑着将军:“我说你是逗我玩呢,你还不承认。”
寒蕊欲言又止。
“对了,你不是走开了,怎么又回来了呢?”北良见她不好回答,就换了个话题。
她沉吟道:“我回来找你的,有些事,想着还是应该跟你交待一下。”
“你回来找我?!”北良有些惊讶:“什么事?”看她一眼,心想,管他什么事,正好,免得我再到处去找你了。
“什么事?”寒蕊说着就有些生气了:“我专门来提醒你离她远点,你倒好,非让我看见你们拉拉扯扯……”
北良有些愕然。寒蕊这话,是吃醋了吗?他本想解释,自己是来找她,却被润苏拖住,可是就在话要出口的瞬间,他忽然改变了主意:“她是公主,她要同我说话,难道我可以不理?”
“说得好象不情愿,可你那副表情,看着她,笑得那个甜,喝了蜜也不过如此,想走,只怕是腿早就软了,连路都走不动了……”红玉劈里叭拉一顿数落。
北良刚要辩解,我笑,是因为看见寒蕊来了啊。
“红玉。”寒蕊嗔怪地看了红玉一眼,说话了:“你少说两句……”红玉的话,怎么听怎么象自己在吃醋一般,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只是说说话,没什么吧?”北良讪讪道。
寒蕊望了北良一眼,忽而叹了口气,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想说,却又觉得一言难尽,寻思半晌,只说了一句:“你最好离她远点。”
“为什么?”北良呵呵一笑,又是一副没正经的样子:“她长得很漂亮啊。”
寒蕊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看样子,刚才不该制止红玉,是该让她多数落他几句,省得他晕乎乎的尽做白日梦。
“漂亮的女孩,是男人都喜欢,不是吗?”北良望着寒蕊,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唔,”寒蕊踌躇着,点头道:“她是很漂亮,不过,你最好离她远点,我不跟你开玩笑。”
北良嘻嘻一笑:“你嫉妒她?”
寒蕊认真地看了北良一眼,良久,摇摇头,低声道:“也难怪……”他不知道润苏和她的关系,她也不好贸然跟一个外人数落自己的妹妹,更不好明说自己对润苏的担心,因此难怪会北良会这么认为,换了别人,同样也会这样想。
她想了想,问道:“她刚才……你是不是以为她喜欢你?”
北良笑一下,不答。
“她不是喜欢你,”寒蕊盯着北良的眼睛,慢吞吞地说:“她这么做,是有其他的目的……”
“什么目的?”北良还在笑,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寒蕊顿了一下,不知该从何说起,一看见北良的笑脸,忽一下气不打一处来,我为他着急,他涎着脸只知道皮笑肉不笑,于是没好气地说:“她想勾引你!”
“哦,”北良笑得更开心了,脸上成了一朵花:“被美人勾引,我乐意啊——”
寒蕊登时脸色大变,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红玉恨恨地伸出手指,凭空对北良戳了几下,一跺脚,也气呼呼地走了。
北良一直笑笑着,心里忽然有些不踏实起来。他知道,寒蕊不想跟润苏计较,但润苏一定要跟寒蕊争个高下,勾引他,无非是润苏想借他来打击寒蕊,他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美色迷惑的,润苏也勾引不了他。如果寒蕊只是来提醒他,因为润苏以为他是寒蕊的意中人而对他下手,那只能说寒蕊心地善良。但如果,寒蕊是真的对自己有好感,那刚才自己一番真真假假的玩笑话,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拆台?寒蕊会怎么看自己?
是的,明显的,寒蕊已经误会了,自己不但好色,而且愚蠢。
北良开始后悔了。
章节正文 第10章 心怀谋划各人有动作 情系少年又出冒失举(上)
景嬷嬷一开门,就看见寒蕊铁青的脸,赶紧拖过红玉低声问原因。
“你下午不是说,要是宴席散了我们还没有找到一个惊险的事情说给你听,你就跟我们没完……”红玉将嘴巴一瘪:“这可被你称心了……”然后,一五一十地把寿桃里的金粉红屑如何变成了米糊,喷了皇后一身的事说了出来。
景嬷嬷吓得脖子一缩,再也不敢吭声了。
“霍公子,请借一步说话。”宫女轻轻地拦住了北良出宫的步伐,北良和平川对视一眼,只身跟着宫女走了。
房门轻轻地推开,美丽的润苏转过头来:“北良。”
北良默默地俯身,恭谨道:“公主。”眼角余光一扫,发现屋内并无其他人。
“你可以叫我润苏。”润苏柔声道。
“天色已经不早,他们还等我一起出宫呢,”北良正色道:“请问公主找我来,所为何事?”
“我想问问,我走之后,寒蕊跟你说了什么?”润苏的笑脸亲切温柔。
北良顿了顿,说:“她说,要我离你远点。”
润苏面上的笑容僵住了,片刻之后,她自嘲地笑笑,问道:“那么,北良,你会听她的话,离我远点吗?”
北良眨眨眼睛,没有回答。
“她把我当红颜祸水,”润苏凄然道:“难道,你也觉得,我是红颜祸水?”
北良忽然有些不忍,安慰她道:“不是,你想得太多了。”
“那,是不是就是说,你还会把我当朋友?”润苏充满期待地望着北良。
北良迟疑了一下,轻轻地点点头。
“其实我叫你来,就想跟你说一句话,”润苏轻声道:“我跟皇姐,寒蕊的关系不太好,我担心她说我坏话,所以……”
这倒是句实话,北良轻轻地笑了笑。
“不管她跟你说了什么,只要你愿意继续跟我做朋友就行。”润苏的声音一下子开朗起来。
北良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真的该走了。”
润苏这才如梦初醒,答道:“请公子自便。”
北良的身影渐渐远去,润苏的嘴角漾起一丝叵测的笑意。
“公主,怎么办?”宫女晚秋低声问:“寒蕊真的警告他了,那我们……”
“无妨,”润苏媚笑道:“我已经知道该怎样对付他了。”
他很纯真,也太善良,这就是他致命的弱点。
“你干什么去了?”平川问道。
北良沉声道:“润苏公主叫我去说了几句话。”
“行啊,你小子走桃花运啊,”平川调侃地拍拍他的肩膀,却正色道:“皇宫是是非之地,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北良轻叹一声。是啊,我恐怕,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