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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剑庭-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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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应飞扬洗净自己嫌疑,才好有机会混入青城山,再次加害卫无双宫主!纪凤鸣定是受了欺骗!”

    猜测声层出不穷,众人议论纷纷,却听得一声冷哼,前来代表万象天宫发声的左飞樱嗤道:“什么苦肉计,是真是假,我师兄难道分辨不出吗?你们若觉得是苦肉计,不如自己也试试,看六道恶灭能否损失这么多道众,损失楚神医,来陪你们演这一场苦肉计!”

    左飞樱虽是一副不忿自家师兄被看轻的模样,但却也替应飞扬说了话,众人一时无语,但很快便又有人叫嚣道:“那就是夸大其实了,六道恶灭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晓,全凭应飞扬一张口自己吹嘘,谁知是不是另有高人出手,功劳却被揽到了应飞扬的头上,我便不信,他年轻轻的能有多大本事,搅得六道恶灭天翻地覆?”

    却在此时,一阵喧嚣声从大门方向传来,“想知晓我有多大本事,今日任你称量,又有何妨?”

    一道声音,伴随“得得”蹄声一同传入,便见一辆骡车,拉着一车的酒水,冲开守卫的拦阻长驱直入,正是应飞扬驾车而来!

    ps:有点小卡文,更新短小点,不过终于撑到了放假,可以在假期闭关构思了……

卷八 第十八章 二十加冠(二)() 
但见一人头戴斗笠,架着骡车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挡在前头的人士纷纷避闪,一时人仰马翻!

    “是谁放肆!”一名修者躲开骡车后大怒,手一扬,法宝“五行石”脱手而出!五块色泽不同的石头成五行方位,带着呼啸气劲直砸向来人。

    却见来人摘下斗笠一拨一掷,斗笠随即化作一道凌厉气圆飞旋而出,直迎五行石。

    “砰!”的一声,稻草编制的斗笠自然被击散,稻草纷纷扬扬落下,可作为法宝的五行石竟被一个普通的斗笠磕飞。

    一出手,便已展露不凡,在场众人不由一惊,再看向来人时,更是无数人同时惊呼,“应飞扬,是你!”

    斗笠抛去,现出一张年轻英气的面孔,来人头发只被一根草绳简单扎着,发丝不羁的逆风飞舞,剑眉上的刀疤随着发丝舞动若隐若现,正是应飞扬。

    正说他呢,他便架着肆无忌惮的骡车冲来,可当众人正惊于他的狂妄时,却见应飞扬手忙脚乱的拉着缰绳,“喂,行了行了,停下!吁——给我停!”

    骡子只管往前冲,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态势,最后应飞扬奋力一拉缰绳,硬生生将骡子勒得前蹄离地,才停下狂奔的骡子。

    之后旁若无人的跳下车,骂道:“这畜生,让你动时你不动,让你停时你又不停,早晚把你炖了吃肉……”

    但骂归骂,却解下骡子身上缰绳,随手一指一名司天台弟子,道:“那谁,把我骡子拉下去,上好草料伺候着。”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喝道:“应飞扬,你敢闯入司天台!”

    “如何不敢?”应飞扬手指勾着一块令牌转了几转,“这牌子,可是你们慕盟主亲手给的啊。我本就是司天台的一员,现在回来理所当然。”

    “果然来搞事了……”慕紫轩心中无奈一叹,道:“不错,令牌确实是我给的。应飞扬,你来此地是要做什么?”

    应飞扬道:“不做什么,会一会诸派同道而已!”

    人群中立时有人叫骂道:“呸,哪个与你是同道,杀了诸派这么些人,我们岂能饶你?”

    “没错,你这一手血腥的罪徒,今日让你有命来无命回!”

    “哈哈哈哈!”应飞扬放声大笑,笑声尖锐如剑鸣,压住了众人喧嚣,忽然笑声一收,厉声道:“无脑蠢辈,这次怎不多罗织些罪名了?你们一口咬定我师尊是帝凌天,逼他出面,结果师尊死了,帝凌天还活蹦乱跳。你们说我勾结六道恶灭,结果我一人之力,将六道闹得翻天。你们说我暗害‘道扇’前辈,结果又是我深入敌穴,将楚神医带回医治‘道扇’前辈。而你们,除了出一张嘴,又对阻止六道恶灭做过多大贡献?”

    说着,忍不住冷笑一声,“现在说我杀了你们的人,可最初逼杀我的是谁?如今,你们罗织的罪名都已不成立,那剩下的不过是杀人人杀的江湖宿命,杀我不成,反亡于我剑下,只能怪你们的人学艺不精,自寻死路!”

    话语刺耳,却是掷地有声,正天盟众人一时面面相觑,无言以对,他们既然以正道自居,行事便要讲究个名正言顺,先前应飞扬嫌疑在身,自然可以喊打喊杀,可如今应飞扬非但无过,反而携大功而回,他们登时失了立场。

    沉默片刻,才有人回应道:“哼,昆仑山上发生什么,都是你的空口白话,谁知晓是不是你勾结帝凌天的另一桩阴谋?根本不足为信!”

    此时却听左飞樱冷声道:“师兄信他,我信他,万象天宫信他,你们要向他寻仇我不管,但从今以后,不许再打着替万象天宫出头的旗号!”

    “你!”这句话如同釜底抽薪,噎得底下之人全然说不出话来。

    应飞扬朝左飞樱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随后扬声环视众人道:“我不惧你们的寻仇,但却厌倦了你们的纠缠,我的剑,该用在更重要的地方,而不是用来欺凌弱者,你们先前怀疑我的本事,今次便任你们称量!”

    应飞扬说话间,取下悬在腰间的葫芦,向空中一抛,瞬间碧气翻涌,锋芒乍现,昔日冠绝天下的名锋“不堪提”,如今再现尘寰。锵然倒插在应飞扬身后三步。

    应飞扬手指‘不堪提’,道:“你们都欲杀我而后快,不过我的命只一条,给谁都不是,所以今日,但凡觉得与我有仇者,有一个算一个,我都接你们一招,能取下我性命,自然算你走运我倒霉,就算不能一招将我毙命当场,以此剑为界,能将我逼退到此剑之后的,我应飞扬同样任你们宰割!”

    “这家伙,好大胆魄!”此话一出口,众人又是张目结舌,却又见应飞扬手指划向堆满板车的酒坛道:“不过,若是做不到的话,我要你们自饮苦酒,了断旧仇,以后少来烦我!”

    “了仇酒!”众人心中登时了然,正道之所以为正道,就是因为有着众多成文不成文的规矩,其中javascript:一则规矩就是了仇酒,这是阻止仇恨延续的一种手段,任之前如何仇深似海,恨比天高,只要在公证人见证之下饮下酒水,便意味着从此旧怨一笔勾销,此后若再寻旧仇,便是违约背誓,天地不容。难怪应飞扬带这么多酒来,原来是有这打算。

    而应飞扬又对慕紫轩道:“慕盟主,此时此地,属你最有资格做公证,不知你可愿意?”

    “真会给我找麻烦!”慕紫轩暗骂一声,当公证可说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双方若有背誓的行为,需要有公证声讨制裁,慕紫轩自然不乐意,但也找不到拒绝理由,便将球踢回去道:“六道之患未除,同为正道,能化干戈为玉帛自是最好,只要众人都无意见,我自然乐意!”

    “那便好!”应飞扬剑指在一抹,化出星纪剑在手中,剑指众人道:“那你们呢?没有大义的旗号,你们,还敢再跟我动手么?”

    ps:又到了新的一月,按照惯例,月初能勤奋稳更一波的,试试这次能稳多久吧……

卷八 第十九章 二十加冠(三)() 
一人一剑,应飞扬横挑正道诸派,气魄夺人。静默片刻后,下面便如炸开锅般,一时群声鼎沸。

    策天机也不由啧声道:“诸派不乏高手,这小子仇者又多,一人接一招,能留命撑到最后就该偷笑了,他还立剑为界,退到剑后同样是死……这小子真有此自信?”

    慕紫轩摇了摇头道:“他不是有自信,而是逼自己做到,做不到,就去死,就是这样每次都把自己逼上险境,不得不背水一战,他才能有一日千里的进境。还有就是……”慕紫轩凝视着傲然倒插场中的‘不堪提’,叹了口气:“他的加冠之日,师尊佩剑之前,他,是想向师尊证明一些事……”

    而此时,下面也商议出了个结果,此情此景下,应飞扬的挑战可说不得不应,否则传出去诸派便被看轻了。

    第一个排众而出的是百剑门门主萧百剑,但见他背上如孔雀开屏般插了十把剑,上前抱拳道:“在下百剑门萧百剑,门下有两名弟子在你剑下各断一手,虽侥幸留得一命,对剑者来说,失了持剑之手,便与死无异。”

    应飞扬点头道:“说得没错,便算两条性命好了,萧门主,请!”

    “那留神接招!”萧百剑也不多言,剑诀一引,背后十把长剑同时出鞘,随后一剑化十,十剑成百,竟成百剑浮空之相。

    萧百剑心中明了,虽然同样是只出一招,但他与应飞扬不同,应飞扬还需留力对付其他人,他却可以集全部功力于一招,所以一出手就是最强剑式。

    “百剑齐飞?百剑门主果然名副其实!”应飞扬双目一亮,不由赞叹,百剑门门派能有此名,便是来源于这一人御百剑的绝学,但能修成这却是寥寥无几,萧百剑这一手足见不凡。

    但赞叹同时,应飞扬剑擎向天,剑上气芒暴涨,形成一把巨大气剑!

    “去!”萧百剑一声令,百剑齐飞,如蝗如雨。

    “斩!”应飞扬一挥臂,巨剑斩下,锐气逼人。

    一剑斗百剑,只闻锵然爆鸣,巨剑势如破竹,将百剑剑流生生截断,轰散,而萧百剑脚下不稳,已是踉跄退了半步。

    “这……怎可能!”看到结果,在场一时连连惊呼。

    而慕紫轩则不动声色的一笑,轻声自语道:“你们,想的太轻易了,比起怎么在一招内逼他出界,收他性命,不如先想想,怎么在他一剑之下保住颜面吧……”

    一招之内便已落下风,萧百剑也不由一怔,却见应飞扬剑一挑,一坛酒已朝他飞来,“萧门主,请!”

    萧百剑愣了一楞,随即揭开泥封,举坛痛饮,之后掷酒于地,道:“百剑门的仇怨,与阁下一笔勾销,今后两不相干!”说罢,转身回入人群中。

    却忽得肩头一耸,一脸痛苦的捂住嘴。周遭人见状,只当他因方才交手受伤呕血,忙掺住他问:“萧门主,你没事吧……”

    萧百剑眉头紧皱,挥了挥并无血迹的手,艰难道:“这什么破酒……真他娘的难饮!”

    萧百剑与应飞扬仇怨最浅,所以众人让他打头阵试探,而对应飞扬的实力震惊过后,众人很快找到解释,“是了,这应飞扬不知留力,才能一招能便小胜萧百剑,但这样出招,他支撑不了多久。再来几人耗他体力,然后我再出手,倒是将他击败,面上光彩不说,还无形中高过其他人一头!”

    星纪剑嗡嗡低鸣,好似能听得懂众人的心思,似是不屑,也似是不耐。

    而相比众人,应飞扬此时的心思单纯得多,“百剑门的御剑术理念颇有意思,虽化百剑,却是以十号百,这样既能减少心神耗费,又能增加威力,不知这理念用在我的御剑术上,是否能有奇效?”

    但或许他很快就能知道了,因为……

    “贫僧金刚门龙象上人,领教应施主高招!”

    应飞扬安抚似得轻拍星纪剑,会心一笑,“好兄弟,给咱们试招的来了……”

    

    太阳缓缓的向中天移动,春光正盛的天气,众人却已心头发寒……

    空空的酒坛散落一地,板车上本来摆了两层的酒如今已将尽,百余人已陆续出手,刀剑,掌功,术式,法器,各种招式层出不穷,但应飞扬一人一剑,却是破尽万法。

    他在身后三步立了一把剑,但实质上,他只一次险些退出界外,还是一个与应飞扬有大仇之人采用两伤的法术,做出决杀的一招,才换取应飞扬退了两步半。

    而其他人,莫说将应飞扬逼退,能接下他一剑后不落败相的就已是难得,最后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饮下苦酒……

    每次动手前,他们都觉得应飞扬已经力尽,这次定能得手,但次次都是希望落空,更要命的是,应飞扬非但没有衰弱,而且每一剑都是蜕变,每一剑都比上一剑更强。

    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养分,滋养着眼前的怪物,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成长!

    “砰!”一僧者的法钵被一剑击了个翻飞,又一人在应飞扬剑下饮败,应飞扬面上带着喜色,笑容显得天真而纯净,他在昆仑生死一遭回来之后,心中便一直有所明悟,而这次挑上诸派,便是将自己领悟的剑理用于实战之上,把诸派当做磨剑石,来打磨自身的锋芒。此时不是欢喜于击败眼前对手,而是喜于自己的提升。

    但欢喜过后,却发现许久未有人再来挑战,便收敛笑容,扬声道:“诸位若再无人上前赐教,那我便当做旧仇尽消了!”

    “且慢!我来称量下你的能耐!”人群中,一长脸黑髯,衣着华贵的中年人排众而出。

    慕紫轩见状,眉头微微一挑,眼前这人是锐金锋楼的楼主金钩铄,新加入盟中不久,但一身功力却是不俗,放眼整个正天盟也都是数得着的。但是……

    “金楼主,据我所知,你与应飞扬并无怨仇吧?”慕紫轩眼睛一眯,居高临下问道。

卷八 第二十章 二十加冠(四)() 
看着排众而出的金钩铄,慕紫轩立时明了他在打什么主意。金钩铄新入正天盟不久,定是想趁此机会正欲崭露头角,显显手段。便道:“这喝得是了仇酒,你锐金锋楼与应飞扬过往既无怨仇,这酒,还是省下吧。”

    应飞扬却不领情道:“往日无仇,今日未必,他来饮也无妨。”随后眉头一挑,向金钩铄看去,“阁下便是锐金锋楼楼主?”

    “正是!”金钩铄高昂着下巴,神态倨傲道。

    应飞扬又问道:“令公子是金灿辉?他今日可有到场?”

    众人不解他何出此问,但认识金灿辉的人,却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一个白面细眼,身着华服的青年。

    那青年一瞬成为关注焦点,也面带疑惑,强声道:“本公子就是金灿辉,怎样?”

    可话音未落,便见应飞扬所站的位置已空,回过神来,便见一只手向他胸前扣来,应飞扬竟兔起鹘落间欺身他身侧。

    金灿辉欲挡,但他本领着实稀疏,还未及得出手,便觉胸口一阵气紧,应飞扬手已按在他胸前,封住了他的穴脉。

    而应飞扬不做丝毫停留,提起金灿辉足下一点就翩然而退,他这举动实在出乎预料,所以人反应都慢了半拍,看到爱子被擒,金钩铄这才回过神来,怒道:“你做什么!”

    说话同时,金钩铄手中化出两把弯钩,威势凛凛的横扫而来,欲将应飞扬留住。

    应飞扬以气驭剑,星纪剑电射而出,挡了双钩一瞬,但双钩声势凶猛,星纪剑随即便被双钩磕飞。但一瞬便已足够,而应飞扬趁着一瞬之际,身形一旋,施展“花间游”的身法,与金钩铄擦身而过,转眼又回到了原来立之处。

    应飞扬回身同时,脚踢金灿辉的膝窝,一手按住他肩膀,一手扣住他手腕,金灿辉痛呼一声,被压得跪倒在地。

    “放开我儿子!”金钩铄勃然大怒,攻势随即而至,却见先前被他双钩击飞的星纪剑从天而落,算准的一般贴着金灿辉的脖颈坠下,倒插于前,森寒剑刃如镜子一般,金灿辉面孔又苍白几分,脖颈被剑上寒气逼出了汗珠,却是一动不敢动。

    若应飞扬脚下一个不稳,金灿辉的脖颈上就得多出道口子,金钩铄投鼠忌器,也忙收住攻势,怒声道:“应飞扬,你到底想做什么?”

    应飞扬也不看他,只又一拧金灿辉手腕,金灿辉痛得五指箕张,张开的五指显露众人之前,却见他小指上赫然少了一截。

    应飞扬冷声喝问道:“你的小指头,怎么少了一截?”

    金灿辉惨呼道:“关你屁事……哎呦……疼,疼!我连功时不小心被刀砍了,不行么?”

    “笑话!伤口这么参差,你跟我说是刀伤?”应飞扬冷笑一声,一手扔扣住金灿辉,一手翻找出一个锦囊,囊口一开,一截白森森的指骨落在地上,“看清楚,这是不是你的?”

    金灿辉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节指骨,慌乱道:“你……怎么会?这不是我的……我的明明被……”

    “被怎么样?”应飞扬眼神越发冷厉,道:“你说不出来,我替你说,去年夏天,剑南一带,你见色起意,**了一良家女子,那女子不从,拼死反抗,咬掉了你一截指头,你大怒之下,便丧心病狂的杀死了她,又为灭口,杀了连她五岁幼弟在内的一家五口,是也不是?”

    “你…胡说……我没有……爹,救我!”金灿辉惊慌失措道,但在场修者都是明眼人,看他这般模样,就知晓应飞扬所言九成非虚。

    “你却不知那女子还存了最后一口气,我逃亡是恰经过那里,将她救醒,是她告诉了我经过,然后,她用我的剑将肚皮划开,把吞咽入肚的指头取出,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能指证你,还她一家一个天理公道!”

    慕紫轩心头一惊,知晓应飞扬的意图,未免局面难以收拾,忙下令道:“快将金灿辉拿下,交由司天台发落!”

    “不麻烦了!”应飞扬冷喝一声,按住金灿辉的脖颈往前剑前一送……

    血雾喷涌,漫天飘零。

    血雨中,长身而立的应飞扬朝金钩铄轻轻一笑,“金楼主,现在你可以跟我喝‘了仇酒’了。”

    “我的儿啊!我宰了你!”爱子面前被杀,金钩铄双目瞬间血红,发出一声老猿啼血般的哀嚎,双钩金芒大炽,以玉石俱焚的气势攻向应飞扬。

    锐金锋楼擅长御使百兵和金系术法,二者结合,更是霸道刚猛至极,双钩齐动的金钩铄势如疯虎,狂涛无铸的攻势一浪接一浪。

    而应飞扬施展朱雀振翼剑掀起阵阵炎浪,以火克金,挡下金钩铄凶猛攻势,剑招虽炽烈,心却依旧沉冷,任金钩铄如何来攻,也未退到不堪提之后。

    只闻交兵锵然,转眼数十招已过,金钩铄久攻不下,恨火愈烈,庚金之气陡然汇聚,便要施展两伤的术法。

    此时,一道掌气自上方而降,浑厚磅礴,落在二人中央,分隔开激战的二人,而气劲如劲风狂卷,将聚集的庚金之气再度吹散。

    “够了,金楼主,你出了早不止一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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