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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剑庭-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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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惊心动魄的经历被慕紫轩娓娓讲出,左飞樱这姑娘早已双手捧心,一脸痴迷的模样。连应飞扬也是一时神驰意荡,热血沸腾。击节赞道:

    “一人之力,独挑六道,纪师兄好胆魄,好本事!”

    纪凤鸣谦逊笑笑道:“不过逞一时奋勇而已,应师弟将畜生道搅得天翻地覆,那才是真让六道伤筋动骨!”

    正当二人互赞之际,楚白牛忽然道:“给我拿纸来!”

    左飞樱一听,忙从迷妹形态恢复,找出一堆药笺纸来。

    但见楚白牛抓过纸来运笔如飞,大书特书,不一会,将写满字的纸张塞回给他们,道:“纸张的东西,都给我找来,另外再给我准备个密闭的居所,让人别来打扰!”

    众人拿着纸一看,所需既有药材、医典,也有诸多器皿,甚至鸟兽鱼虫也都赫然在列,可谓杂驳至极。

    纪凤鸣抓着纸张,面带期冀问道:“楚神医,师尊的情况……”

    不等他说完,楚白牛就知晓他要问什么,翻翻眼皮道:“天人五衰功何等诡异,千年来无人能解,你当我看一眼就能解决?”

    纪凤鸣面色微微一黯,却听楚白牛话锋一转,“不过,你师尊都当了两年石头,也不急于一时,我心中有几个设想,还需耗些时日研究确认,若是一切顺利的话……”

    楚白牛顿了顿,谨慎道:“六成,嗯……大约有六成几率,我能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卫无双!”

    ……

    入夜。

    天色已沉,一片静谧。卫无双又可能被医治,虽然尚无定论,但消息传出,对许多人来说注定是一场不眠之夜。

    慕紫轩所在客房之中,却发生着一场不为人知的会谈。

    慕紫轩对着黑暗中的阴影道:“你怎么来了?人多眼杂,也不怕被人看到,暴露了身份。”

    “我为何而来,你心里清楚,主上传讯让我问你,暗助纪凤鸣脱困的那一掌,是你所为吧?”

    慕紫轩满不在乎道:“哈,天道主慧眼如炬,果然瞒不过他。”

    那人登时大怒,戟指道:“你这是承认了,慕紫轩,你竟敢与天道主为敌!你……”

    话说一半,一只手已从黑暗中探出按向了他的脸,他虽有心躲闪,但待他反应过来,那只手已如铁钳一般扣住他的两颚,将他剩余的话扼在口中。

    一缕月光透窗而入,皎洁光线映照之下,慕紫轩的面容更显正邪莫辨,一手捏着他两颊,一手竖指在唇间,“嘘……安静,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做事怎还这么大吵大闹。”说罢,手一松一推,将那人放开。

    那人踉跄几步稳住身形,心有余悸的喘着大气,却是压低声音道:“你欠了一个解释。”

    慕紫轩冷嗤一声,道:“我所行之事,何须向你解释?若非要解释的话,那就是——你们是狗,我又不是!”

    “你!”那人又要发怒,但刚吐出一字便又收声。

    而慕紫轩继续冷道:“我与天道主是合作关系,若利益一致,自然会心有默契,互相配合,若利益不一致,那便各逞本事,看谁技高一筹,天道主都还没说什么,你倒先置喙起来!”

    那人道:“我倒是看不出来,卫无双若复出,对你有什么利益?”

    慕紫轩道:“我出手可不是为了卫无双,也不必向你多说,不过卫无双之事,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那人神色一动,“嗯?你所言何意?”

    “卫无双当石人,总不如当死人一般令人安心,破解他石封的瞬间,也是他最脆弱的瞬间,你近在他身侧,又有充足时间准备,取他性命又不为人知的手段,那可多得是啊……”慕紫轩声音中带着蛊惑,拍拍他肩头道:“那时,可就要看你表现了!”

    ………

    月满中庭,皎洁如水。却又被剑光搅动,碎成片片烂银。

    月光之下,应飞扬凭剑对月,挥洒自如。此番昆仑一行,虽是凶险难测,但与强敌交手,九死一生之境,也磨砺了他的心性和剑艺。

    如今事情暂告一段落,应飞扬舍下诸多挂心之事,只觉心中空灵澄澈,有所明悟,登时也顾不得睡觉,便起身入庭中,练起了剑来。

    无招无式,纯粹率性而为,长剑虽是舞动,却没激起一点波澜,一股无形静谧笼罩整个庭院,好似持剑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般自然,万籁无声,大音希声。

    忽而,剑声陡然尖锐,一道剑气激射而出,向庭外而去。

    “是谁?”伴随剑气的,是应飞扬一声责问。

    便见目光所及之处,传来一声失措的惊呼,一道人正心有余悸的捂着被剑气擦过的头皮。

    “范道长?是你?”看清那人面容,应飞扬便将剑收起,此人正是前几日引他上山的范无疆,那是万象天宫一脉,与卫无双同辈的修者。

    “呼……是你,大半夜怎么不睡觉?”范无疆喘出口气道。

    应飞扬歉意一笑,道:“晚上睡不着,便练起了剑,一时入神,出手失了分寸,还请范道长莫怪。是了,范道长怎么也没睡?”

    范无疆笑了笑道:“已经睡下了,但年纪大了,晚上难免起夜,便又出去了一趟。”说罢,打了打哈欠道:“不妨碍应公子练剑了,我回去接着睡了……”

    范无疆摆摆手走远,应飞扬却皱起了眉头,暗忖道:“上个茅房,有必要穿戴这么整齐吗?”

    疑惑间,他将目光投向了范无疆来的方向,视线尽头,重重屋舍遮掩,慕紫轩的客房隐约可见……

卷八 第十六章 七首怪蛇() 
被这么一打岔,应飞扬的练剑的兴致已消,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虽没有什么根据,可应飞扬想了想,不自禁的便往慕紫轩客房的方向而去。

    如今慕紫轩是正天盟的盟主,正道中声名煊赫的栋梁人物。但对慕紫轩有一定了解的应飞扬,却知晓他这师兄未必像外人眼中那么光鲜……

    慕紫轩崛起的太快,短短数年间声名鹊起,而挡在他路上的,无论是卫无双还是清岳,都一个接一个的自行倒下,一路顺风顺水,如有神助。顺得让应飞扬都起了疑,可却也抓不住任何马脚。

    这次也一样,范无疆深夜外出,应飞扬随便都能替他想到许多合理解释,而范无疆所来的方向,也并不是只有慕紫轩的客房。但应飞扬已产生了一种捕风捉影的心态,一旦有什么不对劲的事,就先往师兄身上联想。

    但见应飞扬身形飘忽,如做贼一般,轻手轻脚的接近慕紫轩的住所。

    慕紫轩如今身份非同一般,万象天宫自不会怠慢,给他安置的客房也是一等一的雅致。

    院中有山有竹,掩映成趣,月色之下别添清辉。屋后,水榭亭台袅然立于一池春水上,勾起的檐角好像要留住中天之月。

    此时屋门紧闭,内中并无火光,看不出什么异常。

    应飞扬便又从后面绕来,足点清波,跃至水榭亭台之上,从这角度看去,窗户轻开一缝,透过缝隙,床上隐约可见一道酣睡人影,传来轻微鼾声……

    应飞扬一无所获,轻飘飘的从亭子中落下,心中暗忖,“看着并无什么异常,是我来晚了,还是我多心了……”

    就在此时,应飞扬忽然背脊一凉……

    亭台之下,水面平滑如镜,映出了他,映出了中天之月,也映出了他背后,悄无声息浮出水面的怪影……

    瞬间,由动转静!

    应飞扬猛然回身,星纪剑化现而出,与此同时,背后劲风涌动,怪影从水面腾跃而起,如攻城车一般狠狠向他冲来。

    “锵!”得一声交击,应飞扬横剑胸前,挡下冲撞的一击,但却觉一股汹涌巨力传来,虎口震得发麻,脚下止不住退势,被生生从亭中击飞,落入水中!

    而落水刹那,借着月光,他看清了那条怪影的形貌。那怪影像极了扁颈蛇(眼镜蛇),身形却放大了数十倍,身躯足有碗口粗细,每片青黑色的鳞甲都在月光下折射出幽冷光芒,更奇的是,它脖颈之上,竟如树开叉分枝一般,足足生了七个狰狞可怖的脑袋!

    “这是什么怪物!!”

    带着这个念头,应飞扬已坠入水中,随后又闻“噗通”一声,水波四溅,那七头怪蛇亦紧追入水。

    怪蛇一入水中,动作就变得灵敏无比,尾巴甩了几甩便追上应飞扬,随后七只脑袋同时张开嘴,露着森森獠牙,向应飞扬撕咬而来!

    应飞扬虽想浮出水面,但此时被逼迫的毫无余暇,只得憋一口气,手中星纪剑一转,施展凌霄剑宗的弱水三千剑。

    应飞扬身如游鱼,长剑则化为流水,无形无相,飘忽不定,搅动一池春水。弱水三千剑以水形入剑,道道水流如剑气一般,射向七首怪蛇。

    怪蛇头部连受剑击,但抖了抖被击中的脑袋,便又张口攻来,攻击虽无章法,但动作迅捷,角度刁钻,更兼势大力沉,应飞扬纵然剑法卓绝,在水下也难与这怪蛇争锋。弱水三千剑只能勉力守住周身。。

    “这池塘,怎还未见底!”

    应飞扬落于下风,被逼得不断下沉,本想踩到塘底,便能稳住下盘,重组攻势。哪想池塘远比他想得深,竟不是一潭死水,而是与青城山水脉相通的活水。

    就在心中焦急之际,忽然,肩膀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疼得应飞扬险些把憋得那口气嚎出。

    水底越来越深,已是月光找不到的地方,应飞扬的双目渐渐难派上用场,多半靠用身体感应水流变动来判断七首怪蛇的攻击。

    但七首怪蛇也非只懂莽攻,竟然分出一首,在不扰动水流的情况下慢慢逼近,从料不到的角度突施袭击,应飞扬无从防备,已然中招!

    但应飞扬性情坚韧,硬生生将疼痛压下,手中长剑一震,迸射万千佛光,如一轮大日落入池塘一般,散发璀璨耀目光芒,正是达摩神剑初式——佛光初现。

    佛光化作璀璨剑气,迸射四方,从怪蛇鳞甲缝隙中刺入,而怪蛇好像十分畏惧佛光剑气一般,一边甩着七个脑袋,摇头晃脑躲避佛光剑气,一边发出“嘶嘶”的哀鸣声。咬在应飞扬肩头的蛇口也松开。

    应飞扬趁机足一蹬水,退出怪蛇攻击范围,随后却又觉脚下一稳,足下已踩到了池塘底!

    脚一踏稳,应飞扬心中也有了着落一般,恰此时,七首怪蛇又张着巨口再度攻来。

    便见池塘之下,应飞扬双足扎地,沉腰拔背,身上骨骼“噼噼啪啪”在水中闷响,整个人如一张开满了的劲弓。

    而双手则是持剑如擎香,剑上气芒暴涨,一道纯正、恢弘、祥和中,又带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这种佛门霸气的剑刃赫然成形。

    七首怪蛇迅速接近,应飞扬却如参禅一般。稳然不动。八尺,七尺,六尺……

    就在怪蛇咬来一瞬!

    “砰!”水面下好似引爆了一击闷雷。

    应飞扬双足蹬地,人剑如一,带着一圈圈迅速扩散的涟漪箭射而出。

    道门“气贯龙虎”的发力方式,和佛门“天佛降世”的行气手段。佛门道门两大强招,一者主外,一者主内,被应飞扬不可思议的融合在了一起,随着一声惊爆悍然出世。

    借着还未散尽的佛光,应飞扬锐眼锁定目标,剑刃所指,正是七只蛇首交汇的七寸之位。

    天佛降世之招本是借着引力自天而降的招式,应飞扬用气贯龙虎的发力方式代替引力,使得这招变成了从地直冲向天,以着磅礴无匹之势直刺,怪蛇身上坚硬的鳞甲此时形同虚设,被轻而易举的贯穿身躯!

    剑刃透体,怪蛇嘶声一嚎,十四只眼睛同时疼得赤红,又探出两个脑袋,咬住了应飞扬的脖颈和肩头。

    而应飞扬鼓足最后一口气,去势不见丝毫停歇,如角力一般顶着巨蛇不断向上冲去!

    “轰!”水面爆开,一条水柱炸起,应飞扬在气用尽的同时冲出水面。却觉得剑刃一空。

    炸开的水滴又如雨飘下,而应飞扬换了口气后,却惊见意外一幕——被他顶在剑上带出水面的巨蛇不见了……

    应飞扬翩身落在一浮萍之上,皎洁月光之下,池塘涟漪收拢,渐渐恢复平静,却不见七首巨蛇踪影……

    应飞扬环顾四周之际,却闻一声:“我说,半夜三更的,你来我这闹腾什么?”

    转眼便见慕紫轩披着衣服趿拉着鞋在池塘边,一副困得睁不开眼,却又被吵得睡不住的瞌睡模样。

    “慕紫轩,你搞什么鬼,那条蛇是不是你的!”应飞扬却反喝问道。

    “什么蛇,什么我的?莫名其妙啊你?”慕紫轩一脸不解道。

    “装什么蒜,就刚才巨蛇,七个脑袋,这么长的,你没看到么?”

    慕紫轩嗤笑一声,道:“什么七个脑袋的蛇,你梦游的吧,我听到动静,吵得睡不着,便出来查探一番,结果水面炸开,只见你蹦出来,哪有什么七首巨蛇?”

    “嗯?”应飞扬心头一疑,侧首看向方才被咬的伤口,锥心的疼痛还在,但身上哪有牙印伤口?

    “是幻术?”应飞扬一时只能想到这个解释,可又隐隐觉得并不是幻术这么简单。便纵身上岸,一边擦着慕紫轩身子而过,一边思索……

    “你还没回答我,半夜三更,跑我这闹腾什么?”错身瞬间,却听慕紫轩问道。

    “梦游!”应飞扬没好气的吐出两字,继续前行。

    慕紫轩无奈一叹,在他走到院门口时,忽又叫住他,不回头道:“明日,我便要回司天台了,你与我一同吧,这两年被人追在屁股后面逼杀,不好受吧,趁你立下了大功,我替你解决。”

    应飞扬静默一阵,沉声坚定道:“司天台我会去,但逼杀,我自己解决!”

卷八 第十七章 二十加冠(一)() 
裂玄谷,司天台,一缕的阳光透过岩壁射入谷中,静谧的司天台也似被唤醒一般,人声渐渐嘈杂……

    自从慕紫轩担任正天盟盟主之后,司天台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正天盟的总舵,借着背后大唐皇朝的伟力,司天台在短短两年内又扩建了许多。

    楼阁林立,抱山接水,看似离世修行圣地,但布置却暗合风水堪舆,五行之妙,上接星象,下连地穴,已俨然是一易守难攻的堡垒。

    而后院,慕紫轩的屋舍此时房门半掩,策天机毫不客气的直冲而入,便进入便催促道:“我说门主……啊不,盟主,今个儿可是每月一度的盟中议事的日子,各家各派代表都来了,都在外头等着呢!你也抓紧一点……”

    却见屋内,慕紫轩披头散发而立,手上按着银质发冠,正兀自出神。

    “盟主,想什么呢?”策天机又问道。

    慕紫轩回过神,摇摇头道:“没事,只是刚才戴头冠时,突然想起今天的日子有些特殊……”

    “特殊?不就是议事的日子么?”策天机口中嘀咕一声,手却已经职业性的掐算起了日子,忽得脱口而出说:“本大仙想起来了,今个儿是你师弟的二十岁生辰!”

    策天机过往一直对应飞扬的命格颇为在意,以他这种神棍性子,自然没少替应飞扬推过命,对应飞扬的生辰八字记得一直清楚。

    慕紫轩轻抚着案上的银冠,摩挲冠上腾霄的龙纹,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道:“二十岁生辰,本该是加冠之日,可为他举行加冠礼的人却不在了……”

    “唉……”策天机也想起了那个过往与他一同走街串巷的老道,一时心中感慨,五味杂陈。

    屋内一时静默,各有心思,片刻,慕紫轩忽然想到什么道:“以我对师弟的了解……策师叔,替我卜一卦,看看今天运势!”

    “好咧!”一听算卦,策天机精神振奋,几枚投钱一抛,“叮叮叮”散落在案上,定睛一看后,喜上眉梢道:“门主不愧紫薇帝子,当真是强运之人,随随便便就是个乾卦,元亨利贞,乘龙飞霄,是诸事顺遂的上上卦!”

    慕紫轩垂首扶额,无力道:“果然,今天司天台十之有九没好事发生,我就知晓……”

    

    司天台大门,幽谷的薄雾缭绕,迷迷蒙蒙,山谷平添几分玄奥深邃的气氛。

    “得儿——驾!”此时,却听一阵吆喝声传来。

    便见薄雾中,一辆骡子拉得板车缓缓驶来,驾车之人头戴斗笠,不断抖着缰绳催促,骡子却不紧不慢而行,板车之上,却是整整齐齐的摞了两层酒坛。

    “喂喂!送酒的走后门,不懂规矩么?”门前看守上前吆喝道。每到会盟之日,总少不得酒水,守卫也见怪不怪,正欲撵他去后门,却见车夫扔出一块腰牌,道:“自己人!”

    守卫结果腰牌一看,便见一块银牌上书着“司天”二字,下还有两道星纹象征品级,登时不敢怠慢。两道星纹,那是客卿长老才有的品级,象征着这牌子是皇帝下发的,持牌之人享皇朝供奉,有官职在身。跟他们这些看门“编外”人员不同,那可是司天台真正的要职者。

    守卫毕恭毕敬将牌子递还给车夫,低首折腰同时眼睛偷往上瞄,想看看是哪家客卿,但却意外发现斗笠下的面容竟是年轻而陌生。不禁起了疑,探问道:“这位客卿大人看着面生啊,以前没怎么见过?”

    那年轻人推了推斗笠帽檐,笑道:“没见过就对了,在下应飞扬,货真价实的司天台一员,这两年一直在外出生入死,却连着两年没领到薪俸,今日忍不住,特来为自己讨个公道!”

    ……

    “……如上所说,应飞扬几乎以一人之力,扰乱六道恶灭,从畜生道救出受困的神医楚白牛,护送楚神医到达青城山医治‘道扇’前辈,如今,万象天宫一脉与应飞扬嫌隙尽消,纪凤鸣让我替他公诸于世,今后万象天宫与应飞扬是友非敌,再向应飞扬寻仇,不得打着替万象天宫出头的旗号!”

    殿前,慕紫轩与各派代表议事,便趁此时机,将前几日在青城山探得的消息公诸众人。

    “这……真的假的?”各派难以置信,“应飞扬与六道恶灭关系不同寻常,纪凤鸣他,可莫中了六道恶灭的苦肉计!”

    “就是就是,定是苦肉计,应飞扬先前加害卫无双宫主不成,保不准这又是应飞扬与六道恶灭配合下的另一桩阴谋,六道恶灭自折些人马,换得应飞扬洗净自己嫌疑,才好有机会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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