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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无痕,虽然我承认你一直的计策都很管用,但是我们一定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吗?”三水也忍不住开口,“以我们战队的实力,一路杀过去,积分绝对能在前二十之内,何必还要去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做那个简直不可能的阵营任务?”
“看来你们都是这么认为的了。”无痕叹了口气,正色道,“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吗?这次游戏设计的险恶用心什么身份任务、支线任务、杀人任务,全都是一个看起来很诱人的陷阱罢了!”
“陷阱?”
“想想看吧,为什么系统这一次会将完成分成三个阵营?仅仅是为了让我们互相杀戮这么简单的话,那给出奖励也太少了,根本与风险不成比例!对于相当一部分玩家而言,既然做任务能拿到的积分,为什么还要去冒着被反杀的风险去挑战其他玩家?难道这个淘汰赛仅仅是让我们比拼做任务或者杀人抢分的效率吗?”
“那你的意思是”
“这些也是我昨天从邪王那接到一个难度极大的支线任务的时候才刚刚想通的,我们邪恶阵营中的所有人进行的任务,都在为最后的阵营任务做准备,那么其他阵营显然也是如此,不知道他们是否也有人觉察到了这一点”无痕推了推眼镜,双手撑在桌面上,郑重地说,“整个淘汰赛真正的舞台,就是阵营任务!哪一个阵营能完成阵营任务才能获得最后的胜利!也就是说”
三水打断了他的话,“阵营任务有那么容易吗?你别忘了,我们可是一个战队,又兑换了战队一次性的通讯喇叭,这才能够在游戏当中进行联络,其他阵营的玩家怎么可能联合在一起?这张伦敦的地图比我们想象得要大得多!就连我们也只碰上了一个邪恶阵营的乌鸦而已!”
“这就是我要说的问题。”无痕做了个手势,“你认为为什么系统会将我们划分成邪恶、中立、善良的阵营?”
安德烈无所谓地说:“这不简单,我们平时在游戏世界里解决问题比较暴力,有时候宰个玩家屠个城的,当然就是邪恶,那些喜欢做任务帮主角拯救世界的圣母就是善良阵营,中立嘛就是两边都占着点。”
“说的没错,安德烈我们无法知道系统是如何运算的,但我们可以从而推测系统想将游戏引导到什么方向!”无痕将手放在桌上,十指交叉,目光冷静,“处处与人为善的圣母,肆意妄为无法无天的狂徒,还有利益至上的灰色玩家走到这一步的精英玩家,没有一个弱的!那么,你觉得,这些人被强制组合成一个阵营,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三水和安德烈互相看了一眼,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后果?”
“叮咚”一声门铃轻响,门推开了。
“后果就是”一个甜糯的声音接过了他的话头,“邪恶阵营的玩家一盘散沙,就像你们一样,正在追逐击杀落单玩家得到的蝇头小利”
“中立阵营的玩家积极寻找阵营成员,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现在的规模已经发展成了十几人的协同作战,试图将利益最大化。而善良阵营的玩家”阳光洒了进来,洋装女孩的步伐轻飘飘地从他们身边走过,走到长桌对面的唯一空位前,“他们早已联合在一起,开展最后的阵营任务。”
“怎么可能?!”安德烈不可置信地站起身。
“你好,乌鸦。”无痕朝她微微颔首。
乌鸦将手上一枚徽章丢在了桌上,用与她的甜美外表全然不符的冷静口吻说道:“你该看看这个。”
无痕然后拿起那枚徽章,那是一枚银质的徽章,由剑、盾和麦穗组成的图案,上面还沾着没有干透的血迹,“神圣联盟的徽章这是神圣教会下的组织,也是整个剧情世界中最大的组织,没想到善良阵营的玩家竟然可以加入”
“不是加入,只要善良阵营的玩家完成了身份任务,就会获得神圣联盟的认可,然后联盟会将他们联合起来,颁布了阵营任务——杀死邪王,阻止伦敦的毁灭。”乌鸦在位子上坐下,一边说着一边摘下手上的手套,“这可是费了我好大的劲儿才从人家牙缝里抠出来的情报呢。”
安德烈冷哼了一声,坐下了来,问道:“你杀了不少人吧?为什么你的名字没有上榜?”
乌鸦甜甜一笑,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我可没有杀人呢。”
“把俘虏全都打断手脚囤起来,到了最后一天结算的时候再一起宰,的确可以对身份有很好的保护作用。”三水冷哼一声。
无痕敲了敲桌子,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好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今天叫大家来是为了接下来一系列的布局,请大家所有人都听从我的指挥”
“这次的黑暗幻想夜剧本,我们星辰战队将以最后的阵营胜利为目标!不仅要全力狙杀善良、中立两个阵营,破坏他们完成任务的进度,还要将跟随邪恶帝王的指令,完成终极阵营任务伦敦毁灭!”
他环视四周,“三水、安德烈,狙杀一切善良、中立阵营的玩家!如果他们正在进行任务,不惜一切代价杀死他们的关键npc,破坏他们的任务!克洛斯、希玛、召集其他邪恶阵营的玩家,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威逼利诱怎么样都好,说服他们一起加入我的计划!而乌鸦,我需要你帮我一起完成那个任务‘死亡瘟疫’!”
77。076 血之终结(1)()
美丽的夜之女儿,
你在那未来所希望的一切。
在悲伤的时代和绝望的神情前,
难道只能无力地哀叹?
若是你,能否给我答案。
伦敦西郊的城堡,今天的傍晚也很平静。
伊丽莎白夫人与少女们的晚餐会照例举行。
米娅四处瞟着,小声对旁边的克里斯汀娜说,“你看见安妮亚了吗?”
克里斯汀娜用很小的幅度摇了摇头。
安静的餐厅中,刀叉与器皿碰撞的声音都很轻微,餐桌的那头,伊丽莎白夫人端起酒杯,摇晃着鲜血般的液体,望着长桌两侧的少女,沉默了一个晚上的她忽然露出了微笑,“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女孩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刀叉,望向伊丽莎白夫人。
“很多年前,当我还是个少女的时候,也和你们一样。”今天伊丽莎白夫人好像兴致不错,追忆起了往事,“无忧无虑,天真烂漫,每天想着明天要穿什么裙子,下午茶有没有蜂蜜和果酱,所有人都夸赞我的美丽,就好像是珍珠般光泽迷人,只要是我参加的舞会,全场的男士都会以邀请我跳一支舞为荣。后来当我嫁给了我的丈夫,每天要操持家族无数繁琐的事情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做个少女是如此幸福的事,还好我的丈夫细心体贴,即便是如今我回忆起来,也有不少甜蜜的回忆。”
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餐厅中回响着,女孩们面面相觑,嬷嬷们面无表情地站在她们身后,像是一尊尊凝固的石像。
“不过人生没有完美的事,没过多久,我的丈夫在一次战争中死去,就这样,我又是孤单的一个人了。”伊丽莎白夫人的双眼有些迷离,好像陷入回忆之中,想起了着当时的伤心的悲痛,可她说话的语气却依然很平静,“我孤零零地生活在这座城堡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直到有一天,我在镜中看到自己的容颜,不知何时我的脸上已经有了皱纹,然后我明白了,再美丽的鲜也会有凋谢的一日,再美好的年华也会随着时间而流逝。”
说着,伊丽莎白夫人好像从回忆中清醒了过来,她很快举杯喝了一口浓郁的红葡萄酒,或许是喝得太急了,有一丝鲜红的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了下来,她用舌头轻轻将酒液舔舐干净,眼神也染上了一抹猩红,“明明是最好的年华,却要一天天看着自己慢慢老去,感受着自己的皮肤开始松弛,你们能想象着那样的痛苦吗?我在夜晚都害怕得不敢入睡,我害怕梦见自己变成了长着老人斑身材佝偻的老妪,我感觉自己住在一具棺材中,肮脏的女土随时都会将我掩埋!那种痛苦像是蚀骨焚心一样,让我快要疯了!”
她的语速越来越快,语气也带上了些疯狂的意味,不过很快她就平复了情绪,深深地喘了一口气,重新带上了优雅的微笑。
“幸好,我遇到了那位大人,他智慧渊博,无所不知,他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使者,让我从此可以永葆青春,再也不会受衰老与丑陋的困扰。”伊丽莎白夫人勾起嘴角,手指缓缓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眼波望向那群神色不安而茫然的少女,“感谢上帝,感谢你们的到来,不过能成为我的‘养分’,也是你们的荣幸。”
女孩们的表情慌张了起来,即使她们无法理解伊丽莎白夫人在说什么,但她们还是感到了一种本能般地恐惧,可是还没等她们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大厅的灯倏忽间熄灭了。
轰地一声巨响,大厅骤然陷入黑暗,随后一阵猩红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将视线中染上一片血红。
“啊!”
女孩们惊叫声四起,却发现浑身仿佛被黏在原地,脚下是炽热而粘稠的血池,像是沼泽般不停往下陷去,她们徒劳地挣扎着,发出一阵阵地惨叫。
“开始了。”
伊丽莎白夫人静静站在台阶上,身后的阴影像是为她加冕为皇后的大氅,冷漠地俯视着在血池中挣扎惨嚎的女孩们,嬷嬷递上了一支新的高脚杯,她深深地嗅了一口,闻着杯中液体腥甜的气息,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次的鲜血祭祀,邪王大人一定会喜欢的。”
从高处望去,整个大厅就是一个血红色六芒星的法阵,陷入恐惧和绝望的少女是法阵最好的祭品,一切的一切都是按照邪王的吩咐所做,最完美的作品。
只是,伊丽莎白夫人忽然皱了皱眉,“怎么少了一个人?”
“少了一个人?怎么可能?”
“就是昨天刚来城堡的那个女孩,你们没将她带来吗?”
格蕾雅有些犹豫,“好像我将她锁在舞蹈教室了”
“无妨,等祭祀结束之后,我再去慢慢享用她的鲜血吧。”伊丽莎白夫人张开了手臂,身后的嬷嬷为她脱去外袍,她苍白的肌肤在血色光芒的照射下愈发娇嫩,像是被鲜血浸润着,焕发着青春的光泽。
“嗯”她发出了陶醉的声音。
那位大人已经厌烦了她太过谨慎的作风,那么她便索性一次性享受完这场鲜血的盛宴,得到他更多的赏赐与福音。
六芒星法阵中,米娅满脸惊恐的泪水,试图抱着柱子阻止下陷的趋势,可她浸泡在血池中的双脚渐渐失去了知觉,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缓缓流注进了血池之中,她开始感到头晕目眩,双手慢慢失去了力气,往血池中坠去。
伴随着怨魂尖利而刺耳的哭嚎,一双双干枯的手从血池中伸了出来,将在血池中苦苦挣扎的女孩儿们扯了下去。
“或许这就结束了”米娅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了,鲜血将她缓缓淹没,胸腔,脖子,然后是头顶
“到此为止了!”
一个声音骤然响起,然后一个身影从天而降,重重砸在血池的中央,手中一柄银色的大剑狠狠插入血池中央,爆出耀眼的一团白光!
“巴托丽伊丽莎白!大名鼎鼎的吸血鬼女伯爵,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瓦西里穿着一身中世纪铠甲与红色披风,头盔下是一双锐利的双眼和刚毅的唇角,他踏前一步,大喝一声拖着手中沉重的大剑狠狠往伊丽莎白夫人斩去!
“锵!”
金铁交击之声响起,一只平凡无奇的长矛拦住了他的大剑,挡在了伊丽莎白夫人身前,随后空气中缓缓凝结出一具幽灵般的铠甲,那是一具有些古老的锁子甲,甚至有些残破,铠甲黯淡无光,还有无数战斗所留下的划痕,每一片甲叶都泛着冰冷而嗜血的光芒,唯有头盔处原本露出骑士双眼的地方,只有两束幽蓝色的光芒,像是鬼火般磷磷发亮。
“兰斯洛特,我最忠心的梦魇骑士啊,即使化身为幽灵,也会永远保护着我。”伊丽莎白夫人用扇子微微掩住嘴角,目光残忍而傲慢,“现在,杀了他。”
“yes,my lord。”骑士兰斯洛特发出了来自地狱般的声音,或许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一名骑士了,可他依然谨遵着保护主人的使命。
然后,他挥起,向瓦西里刺去。
“嘿,别这样,伙计!”瓦西里奋力架住他的攻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们下午还打过,还记得我吗?铠甲兄,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我名为、兰斯洛特。”幽灵骑士发出空灵的声音,“是守护、伊丽莎白小姐的骑士。”
“砰”地一声,瓦西里终于招架不住,一个翻滚撤出他的攻击范围,然而幽灵骑士的动作比他更快,空气中残留着幽蓝色火焰的痕迹,他却已经出现在瓦西里的背后,不带任何感情地劈下!
“这boss也太强了!”瓦西里硬生生吃下这套攻击,终于喷出了一口鲜血,一边闪避一边心中飞快计算着,“不行,至少要一个配合默契的五人团队才能击杀保险的话应该组十几个人来组团杀他!我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他的念头才刚刚转动,身后一股巨力袭来,他被重重轰在墙上,零点几秒后,一把长矛以压倒性的力量与速度投射而来,防御道具自动激发出绿色的光盾,挡住了这记攻击,可光盾也随即碎裂,不过这好歹为他争取了几秒的反应时间,在下一发攻击到来之前狼狈地翻身躲避。
不知不觉,他们打斗距离伊丽莎白夫人越来越远。
“可恶”被动挨了一会儿打,瓦西里也被激发了斗志,浑身上下腾起白色的光芒,他喘息着提起长剑大吼着朝着幽灵骑士砍去,而骑士单手用稳稳地格挡住每一次攻击,头盔下幽蓝色的火焰燃烧着,每次高速的攻击仿佛都在他的计算之中,然后在瓦西里喘息的间隙,铠甲再次在原地消失,瞬间诡异地出现在了瓦西里的身后。
“啊——!”瓦西里的腹部被长矛贯穿,发出一声惨叫,鲜血飚洒。
“这就结束了吧。”伊丽莎白夫人嘴角微微扬起,“正好祭品中加上这个入侵者的灵魂,一定会让那位大人更高兴的。”
血红的月光下,瓦西里咬着牙攥紧了腹部中鲜血淋漓的长矛,疼得扭曲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不,还没有结束。”
一个纤细的声影无声无息地从房顶中落下,一只闪着银光的轻轻贴上了伊丽莎白夫人的后背,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安凝轻轻打开了保险,“很喜欢保养啊,夫人。”
黯淡的月光下,她嘴唇微微扬起,伸手抹去脸上沾着的几滴鲜血,像个真正的吸血鬼。
78。077 血之终结(2)()
等多久终也等不到的明天,
望多远都是望不穿的黑暗。
连名字都已渐渐被风遗忘,
直到我看见你闪耀的光辉,
直到我听见你对我的呼唤。
大厅中,劫后余生的女孩们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中,那些嬷嬷们从战斗一开始就悄悄逃离,还将大厅的大门从外锁死。而台阶之上,安凝手中的枪冷冷地指着伊丽莎白夫人,神色从容。说是女主角,但她觉得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出场了,必须得用这种帅气的方式刷一下存在感。
伊丽莎白夫人强作镇定,脖颈骄傲地扬起,“我记得你你是叫安妮亚是吧?把枪放下吧,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如果你晚生几百年,我可以介绍几个卖面膜的微商给你,保养嘛,没必要这么血腥。”安凝耸了耸肩,“你说是不是?”
不远处,幽灵骑士兰斯洛特的身形在空气中消失,下一秒便出现在了伊丽莎白夫人的身前三米处,可他没有再靠近了,因为一把手枪已经对准了伊丽莎白夫人的太阳穴,他头盔中的火光时明时暗,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放开、伊丽莎白、小姐。”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令人遍体生寒,但似乎因为这位梦魇骑士沉睡了太久,他的语调带着不自然的停顿。
安凝的目光越过他,看向瓦西里,“还好吧兄弟。”
不远处,瓦西里半跪在地上,眼角不自然地抽搐着,显然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那柄被冤魂诅咒的长矛对他造成了“治疗效果减半”的减益效果,这让他无法很快恢复战斗力,“你能拖住他多久?这家伙智商一般,有简单的思维能力,你小心。”
安凝知道他想说什么,在行动之前他们拟定了一个计划针对伊丽莎白夫人的死灵骑士,根据瓦西里的描述,这家伙根本是不可能战胜的,免疫任何物理伤害,免疫任何精神控制,速度高得变态,除非组个团有奶有控的才能尝试击杀,可显然没有留给他们这么多的时间了。
所以他们的计划就是由瓦西里引出死灵骑士,然后安凝悄悄摸到伊丽莎白夫人身边,当然直接杀死伊丽莎白夫人很有可能会让死灵骑士狂暴化,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挟持伊丽莎白夫人,然后让他在战斗中分心以此削减战斗力,可瓦西里通过刚才的战斗已经感受到这具铠甲似乎有一定灵智,看起来并不会被这样简单的手段所影响。
更重要的是,他比预计的丧失了更多的战斗力。
即使是这个幽灵被人质所牵扯,他也很难继续作战了,只能期望安凝能拖住他久一些,自己能够争分夺秒地恢复战斗力。
不过瓦西里并不确定这个不靠谱的临时战友究竟能不能为他争取到时间,从她刚出场的几句话他有点不太好的感觉。
果然,安凝看着那具气势逼人的幽灵铠甲,啧啧称奇,“你叫兰斯洛特是吗?亚瑟王跟你什么关系?伊丽莎白夫人是你的master吗?”
master你姥姥啊。瓦西里强行压下去的伤势差点又喷出一口老血。
兰斯洛特头盔中的火焰闪烁着,然后渐渐从狂躁的跳动中平静下来,“伊丽莎白、小姐是我的主人我、会永远、守护她。”
安凝挑了挑眉,用枪口顶了顶伊丽莎白夫人的脑袋,“介绍一下呗?”
伊丽莎白夫人凝望着兰斯洛特,“他是我成年时父亲赐给我的骑士,一直都忠心耿耿地陪在我身边,后来他在战场上战死了,我十分伤心,求那位大人将他复生,那位大人答应了我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