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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雅深深躬身,“是,夫人。那入侵者”
“让兰斯洛特去吧他是我最忠诚的骑士,总能替我办妥一切”伊丽莎白夫人收回望向镜中的视线,平举双臂,女仆将她身上最后的衣衫褪下,搀扶着她步入浴缸。
格蕾雅垂首恭敬地退出了浴室,而她的身后,一片猩红将伊丽莎白夫人雪白的**浸没。
阴谋在黑暗中发酵,一张编织的大网渐渐将伦敦的上空笼罩,而当整座古老的城堡正进入戒严状态的时候,安凝正在城堡的内部闲庭信步着。
这是一座典型的中世纪城堡,出于防御和战略储备的需要,城堡有着相当大的地下空间和蛛网般四通八达的密道。此时她拿着一盏壁灯,微弱的光芒只能照亮前方一米左右,空气充满了潮湿腐烂的气味,大概十米左右就会有一支孤零零的火把亮着,证明这条地下通路经常有人通行。
安凝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看过名侦探柯南中的一集动画片,柯南和小伙伴们来到青色古堡探险,然后小伙伴们接二连三被卷进密道,黑影人在黑暗中穷追不舍,氛围相当恐怖,给她留下了相当深刻的童年阴影。
所以安凝已经做好了可能会随时在古堡密道中发现陈年骸骨的准备,也想过会不会出现什么转角杀开门啥之类的剧情,但是出乎她预料的是,这个密道竟然相当朴实——并没有多么复杂的分支,也没有设置什么恐怖片中常见的惊悚桥段,她几乎没有绕多少岔路就找到了密道尽头的那间密室。
那是一道相当厚实的雕铁门,显然不是中世纪的工业水平,而是近些年才重新加固的,没有上锁,安凝在门口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任何动静,这才小心地将大门缓缓推开一条缝,眯着眼通过缝隙观察里面的情景。
然而只是推开了一条缝,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几乎将她熏得晕过去,那股血腥味几乎像是屠宰场一样浓烈,即使安凝并不晕血,却依然直接引起了她生理上的极大不适。
铁门内依然是昏暗一片,不过她能确定里面没有任何守卫,只有若有若无的水滴声,滴答滴答地响起,这不禁让她有些疑惑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入侵者的关系,这里的守卫全都被调走了,不然等待着她的就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地狱三头犬。
安凝缓缓将铁门打开,那股刺鼻的血腥味便像是化学试剂泄露一样,将她浸没在那种几欲作呕的氛围中,然而比起随后她看到的一切,这些气味却又不算什么。
这是一间地牢,虽然每间牢房都经过精铁的加固,但依然看得出从城堡建立之初便存在的石牢痕迹,远远望去,是一间间蜂巢般密密麻麻的囚室
脚下,是干涸的褐色痕迹,踩上去仿佛还没有完全凝固的触感,她定了定神,一手提起裙摆,一手举着壁灯,屏住了呼吸,向地牢中走去。
壁灯的光亮一点点照着两边的囚室,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人蜷缩在角落,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后都惊恐地往后缩着,只有老鼠的吱吱声和滴答的水声,不过当安凝走到最后几间囚室时,才看清了囚室中的人毫无疑问,都是些女孩子,穿着和她身上一模一样的白色裙子,表情麻木地抱着膝盖坐在墙边,脸色惨白,像是早已僵硬的尸体一样,只有当看见光亮时,眼珠才会稍稍动一动,而她们袖子露出的皮肤上是密密麻麻、皮肉翻卷的伤痕。
“果然是吸血女伯爵的故事啊”
而当她来到囚室后的行刑室时,即便是久经恐怖游戏考验的安凝,看到这样地狱般的场景,她也终于第一次开始犯怵了
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中世纪刑法大全一样应有尽有镣铐、长鞭、烛台、血迹斑斑的审讯椅、十字架上还绑着一个年轻女孩的尸体——她浑身的皮肉几乎都烂了,最深处还有一具冰冷的铁处女,金属人面像是一个麻木而残忍的微笑,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铁处女尚未完全合拢,露出白色裙子的一角
滴答、滴答
安凝几乎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具铁处女,屏住呼吸听了片刻,然后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微弱的心跳声
她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法掉头走掉,轻轻敲了敲那具铁处女,压低声音说,“别害怕,我来救你。”
说着,她四下看了看,将壁灯放在地上,然后伸出手,拉住铁处女的两道门缝,以一种几乎是慢动作的速度轻轻往外打开。
即便是这样,她依然听到了铁钉离开身体时,发出“噗嗤”的声音,以及极其细微的闷哼声。
这具铁处女相当沉重,即便是她经过强化的力量,也费了一番功夫才拉开一道缝隙,然后她看见了被关在铁处女里的女孩子两边长长的铁钉已经完全没入了她的身躯,鲜血不停地往下流,而女孩为了减少痛苦,只能保持笔直的站姿一动不动,因为只要稍稍晃动,铁钉就会更加深入地刺进去,直到受刑人的血液干涸
“救”女孩惨白的嘴唇翕动着,她闭着双眼,已经奄奄一息,只有两道泪水流了下来。
壁灯昏暗的光芒下,安凝看清了她的脸,是那个叫瑞秋的女孩子那天餐厅中,在她的面前被拖走的那个女孩,此时她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个人形了,浑身是密密麻麻的针孔,就连脸上也是
安凝强行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手上使劲,“吱嘎”一声,终于将铁处女硬生生打开了,然后将瘫倒的瑞秋扶到空旷的干草垛上躺下,“好了,没事了你感觉怎么样?”
瑞秋艰难地睁开眼,游离的目光望向她,轻轻摇了摇头。
安凝抿了抿唇,然后瑞秋就看见她的手指在空中划动着,又飞快地点了几下,然后她的手中就出现了一个小巧的水晶玻璃瓶,放到她嘴边,“喝下它,你就会好起来的。”
同时,安凝听到系统提示响起:“该治疗药品无法对npc使用。”
安凝呆了呆,却依然将生命药水喂进了瑞秋的嘴边。
像是打进了一剂强心针一样,瑞秋的眼中渐渐有了神采,她的目光中带着欣喜,强撑着半坐起身,“你你是来救我们的吗?是神派你来的吗?”
“神?我不确定,或许是吧。”安凝握住她的手,说,“这是神的圣水,可以治疗好你你再坚持一下,我现在可能没法带你出去”
瑞秋深深地望着她,似乎在笑,双眼却又流出泪水,“谢谢你自从来到了这座城堡中,我没有一天不是生活在恐惧中那个女人是个魔鬼,被关进石塔中的女孩子,都被用作滋润她的养料!我们像是牲畜等待着宰割现在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安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握紧了手中的药水瓶。
“不过我知道她的秘密”瑞秋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她像是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尽头,死死抓着安凝的手,拼命地喘息着,“她书柜第二格”
她费劲了最后的力气吐出了几个字,然后她手上的力气一点点消散了,倒在了干草垛里。
安凝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认真地说,“放心吧,我会救出这里所有的人。”想了想,她又说,“我还会把伊丽莎白夫人也宰了,像个牲畜一样宰了。”
她将干草盖在瑞秋的身上,望着眼前漆黑的石室。
冰冷的墙壁,黑暗的视线,血腥的气息,还有失之交臂的生命,她第一次觉得一个游戏可以让她这么压抑,压抑得恨不得打开菜单强行退出。
想到这里,她反而又笑了。
“好吧,你赢了”
她的目光扫过刑讯室的每个角落,最后她走到那具淌着鲜血的铁处女前,静静打量。
然后,她站进了那具铁处女中。
这像是一具生着锈迹、冰冷的金属棺材,两边尖刺像是猛兽的啮齿,带来无比的压迫感,有些长的铁钉已经微微抵在了她的皮肤上。
她闭上眼,最深的黑暗中,她听见嬷嬷们大笑着,将铁处女缓缓合上,吱嘎作响声中,她感到铁钉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可她无法动弹,无法使用任何技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铁钉刺入她的皮肤,那些铁钉还避开了致死的部位,使她不会立刻死去,而是慢慢地被死亡的恐惧所折磨着,而她站在其中,只能保持着站姿,只要稍稍有些晃动,就会带来更深的痛苦,只能感受着一分一秒流逝的生命
滴答、滴答
安凝猛地睁开眼,像是做了个噩梦一样,浑身冷汗。
她低下头,看着脚下。
那是一张像筛网般的铁皮,因为长年累月的使用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本的色泽,鲜血顺着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小洞,不知流向何方。
“原来这座城堡完全就是由鲜血浇筑的”她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汗水,脸上露出了几分嘲讽的笑意,“真是好黑暗的中世纪传奇啊”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不远处的铁门传来一阵响动。
她立刻从铁处女中窜了出来,将地上的壁灯吹灭,扔进干草垛里,当她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两个嬷嬷的谈话声:
“夫人说今天沐浴时的水流越来越小了,看来最近给的食物太少了,一个比一个虚弱,连这么点时间都撑不过去”
“要是之前从农场或者村庄找来的女孩子就好了那些娇小姐麻烦得很”
“那可不行,夫人说这两种女孩子的血液差得多了”
“对了,夫人说这个入侵者怎么处理?”
“今夜夫人正好还缺几个祭品,就用他的灵魂顶上空缺。”
嬷嬷们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刑讯室的门,走了进来。
黑暗中,安凝悄无声息地蹲在高高的横梁上,漆黑的环境是她最好的保护色,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刑讯室中的情形——两个嬷嬷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推着板车的杂役,板车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生死不知的男人,两个嬷嬷将十字架上绑着的尸体解下来,扔上板车,再将那个男人绑上十字架。
“用铁链,格蕾雅嬷嬷交代了。”
“行了,知道了。”
做完这一切,他们便离开了刑讯室,自始至终也没有向那具铁处女看上一眼。
安凝此时心中满是疑惑,按照嬷嬷们交谈的话语,这个被绑在十字架的男人就是那个所谓的“入侵者”难道这也是剧情的一部分?那这个身份任务未免也太复杂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灵光一闪,点开系统中的雷达。
而同时,一个声音从她的下方传了过来,“出来吧,这位中立阵营的朋友,我知道你躲在这里。”
安凝的目光从雷达上的绿色光点上移开——那是代表善良阵营的光点,落在下方的那个血肉模糊的人身上,只见那个男人晃了晃脑袋,然后攥紧拳头,没见他怎么使力,那些铁链就哗啦啦地掉在了地上,而他揉着手腕,一边自顾自地脱掉了满是血污的外套和上衣,一边淡淡地说:“别藏头露尾了,我不是邪恶阵营的那些家伙,对攻击玩家没有兴趣,如果你也在做任务的话,我们或许可以一起联手。”
安凝略一沉吟,从横梁上一跃而下。
她的落点正好在那个男人的身后。
他听到了身后的动静,有些嘲笑的扬了扬嘴角,似乎是不耻于对方的小心谨慎,然而当他转过身时,却正好看见一抹纯白色的裙摆翩然落下,空气中飘来了淡淡的香气,一个少女正笑吟吟地望着他,这让他一时有些发呆。
“不是我想藏头露尾。”她说,“只是我想至少等你穿一件衣服再见面会比较好。”
他怔了怔,望了望自己的身上,稍稍有些尴尬,却很快恢复了淡定,“不过是游戏数据而已,我想你不会介意的我叫瓦西里,善良阵营,在这个剧本中的身份隶属于神圣联盟,你好。”
“我叫安凝呃,你的名字好像哪里看见过。”昏暗的灯火下,她看了眼对方身上结实如块垒般的肌肉,再看了看他像是雕塑般深刻的五官,然后移开了目光。
“因为我现在是积分排行榜上的第一位。”瓦西里淡淡地说,“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希望我们能一起合作完成这个任务。”
“哦,没错,积分榜第一,我想起来了。”安凝说,“从你的积分来看,你已经清完了所有的身份任务,对杀死其他玩家也没有兴趣,看来你是来这里做支线任务的。”
“反应速度倒不慢,不过不仅仅于此。”瓦西里挑了挑眉,“我想这应该是你的身份任务,杀死吸血女伯爵?”
“差不多。”安凝耸了耸肩,“我同意合作,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排行榜第一的人物,做个任务不会这么费劲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安凝笑了笑,“嗯是幸运还是不幸呢,你分到的这个身份任务,远远不止那么简单,而是整个黑暗幻想夜剧本中相当重要的一环这个任务远远超出了身份任务应有的难度,女伯爵身边有着数量庞大的黑暗生物,还有一个相当于五个精英玩家战力的召唤生物,从我刚才与它的战斗来看,至少要十人以上的大型团队才能攻克下这个任务”
安凝一怔,心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她将思绪压在心里,若无其事地说,“可你只有一个人。”
“我已经在让其他神圣联盟的人赶过来,但是我们没有时间了。”瓦西里伸出手,按上自己的肩头,一阵白光闪过,他身上的伤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邪恶阵营已经找到了任务的关键,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三天后,伦敦就会毁灭,为了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我们必须争分夺秒。”
她重复了一遍,“可是你只有一个人。”
“不。”瓦西里看着她,伸出手说,“现在有两个了。”
“行了,有勇无谋我算是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安凝叹了口气,伸手在他粗大的手掌上轻轻一拍,然后就径直往外走去,“在你的十字架上待着吧,今天夜里他们有大动作,到时候我会来配合你。”
“你去干嘛?”他在身后有些愕然地问。
安凝头也不回,“给你找身新衣服。”
76。075 争分夺秒()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沿岸,女士正挽着绅士手臂散着步,白鸽停在河边的栏杆上,偶尔有马车驶过,也有青年在河岸旁支着画架,笔下是金色的泰晤士河。
精致的圆头牛皮鞋、带蕾丝边的南瓜伞、大蝴蝶结的博耐特帽、像是甜美糕点般层层叠叠的洛丽塔裙装女孩撑着阳伞,脚步轻盈地漫步在泰晤士河的河畔,她转着伞,穿过白鸽和漫步的情侣,轻轻哼着歌:
“伦敦桥要塌下来,塌下来,塌下来”
“伦敦桥要塌下来,我美丽的淑女”
“用金和银把它筑起来,银和金,银和金”
“我美丽的淑女”
歌声停止,她的脚步也正好停在那个画画的青年身后,甜甜地开口问道,“哥哥,你在画什么呀?”
青年回过头来笑了笑,“噢,我在画”说到一半,他猛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却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说呀。”洋装女孩笑眯眯地望着他,她的手轻轻按在青年的心脏处,“我听着呢。”
漫步的情侣从他们身旁经过,白鸽依然在从容地梳理着毛发,青年的额角淌下冷汗,举起双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别杀我,我保证不和邪恶阵营作对。”
女孩微微抬起伞,露出唇边一抹弧度狡黠的笑容,“那要看你有什么价值了。”
叮铃铃,咖啡馆门口的铃铛响了起来。
一个穿着笔挺礼服的男人推开了门,他像是很熟悉一样的将腋下夹着的外套挂在一旁,然后他将门上挂着的牌子翻了过来,将“close”的一面向着外面,关上了门。
“你来晚了,无痕。”
咖啡馆中,没有侍者也没有客人,只有一张六人的长桌,却只坐了四个位子。说话的是坐在左手边的,一个穿着正装的大汉,他身材健硕,胡须茂密,一道长长的伤疤从额头划至颧骨,透出几分狠辣的气质。
“安德烈,你真的不适合穿西装。”无痕自然而然地在首座上坐下,环视四周,“乌鸦还没到吗?”
“谁让她不是我们星辰战队的,一点也不听指挥,要我说就别带着她玩了。”安德烈手里摆弄着餐勺,他显然有些不耐烦,银质的餐勺已经被他掰得像是面条一样了。
右手边,身材高瘦的男子端起咖啡杯,淡定地喝了一口,“别这么说安德烈,这种散人玩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肯定有她的过人之处,听说教练和经理都很看好她,这次又和我们分到了同一阵营,说不定以后就是我们的队友了你啊,以后还是多动动脑子吧。”
“得了吧,三水。”安德烈冷笑了一声,“听说你前天夜里去抓落单的捞分,还被打出了两瓶高级恢复药?”
“那只是个意外。”三水的脸色有些阴沉,“那只是个跑任务的小女孩,没有兑换任何探测道具,根本没有和任何人抱团,我也用技能占卜过她的战斗水平了——比我整整低两个档次,如果不是我轻敌了的话”
“吹,继续吹,连个休闲玩家都干不掉,还当什么职业队员”
“好了,都少说几句。”无痕警告性地看了安德烈一眼,又看向三水,”上次我明确说了禁止私自猎杀落单玩家,你没听见吗?”
“抱歉。”一阵沉默后,三水耸了耸肩,“谁叫那个目标是我喜欢的类型,下次我保证不会犯了,头儿。”
这时,坐在他身旁的,一个戴着单片镜、贵族打扮的女人开口了,“无痕,我知道你有你的计划和布局,但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我们前期快速完成任务的优势很快会被抹平,再不杀人抢分的话,很快就会掉出排行榜之外。”
无痕没有说话,而是看向那个始终没有说话的人,“你呢,克洛斯,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名叫克洛斯的人全身笼罩在斗篷中,看起来很是神秘,他淡淡地说,“只要能晋级淘汰赛,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你从邪王那接到的终极任务真的能成功吗?”
“是啊,无痕,虽然我承认你一直的计策都很管用,但是我们一定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吗?”三水也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