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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冢-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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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和过。百年的盛世,有钱人越来越多,无论运来多少西域珍宝,完全不愁销路。

    海商们的商业模式远远优于这个年代其他的产业,无论是农牧业还是商业,远远比不上海上贸易的利润。

    正因为海上贸易的利润是前无古人的,为此即便是这个年代的才华最为卓著的识之士,在亲眼所见之前,也完全不能、也不敢相信!

    长安的官员们这么多年里,未必就没有听到过东南海商的事迹,然而就如同太原王家的长辈对于王冼的言论压根就不敢相信一样,听到这些事的长安官员们,大多一笑了之,乃至嗤笑不已。

    东南海商们也乐得清闲,自然没有到处宣扬的道理。

    为此,时至今日,朝堂之上,东南海商集团的势力虽然已经不小,然而却一直都像藏于水下的冰山一般,无人知晓。

    徐番的一句话,将洪州船厂这个东南海商集团的核心所在给暴露了出来。

    一瞬间,朝堂之上,属于东南海商集团的势力立刻警铃大作!

    无论是坐着的还是已经跪下去的人里面,都有东南海商集团的人,这一刻,他们再也顾不得其他的事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徐番的后话。

    直到这一刻,一些警觉的人才发觉,随着徐番的一句话,金殿上的气氛再一次大变!

    对洪州船厂一无所知的他们,不能理解这种气氛的变化意味着什么。然而,徐番话语中那“九成以上”几个字却还是让他们心头一惊!

    金殿之上,没有蠢人!无论什么行业,市场占有达到了九成以上,这本身已经是一件极为恐怖的事了!

    此时的官员们还没有听说过垄断一词,然而却不妨碍他们用自我的认识去评估这个“九成以上”。

    这是洪州船厂的名字第一次出现在金殿之上,伴随着那恐怖的市场占有率,一些颇通经世之道的官员随即便开口问徐番:“徐相,您没搞错吧?九成以上?”

    徐番在豫章这么些年,对于东南海商的势力也很清楚,他知道自己此时贸然提出洪州船厂将要面临多大的风险。然而比起太子与皇帝间的矛盾来,这点风险,此刻已不算什么了。

    “不错!”徐番肯定的点头,继而说到:“诸位别忘了,这些年徐某身在何处?”

    听了这话,众人这才想起徐番被贬谪的这些年就身在豫章,侍御史出身的徐番弄清楚的事,可信度必然极高!

    “这怎么可能呢?……”

    有那不愿相信的官员依旧在喃喃自语。

    “哎!这有什么嘛!不过就是多造了几条船罢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陈醋产自山西,而井盐出于蜀中,和田产玉,浮梁出瓷器,西域的昆仑奴干活最卖力,新罗的婢女最可人……”

    “哈哈,说的不错!各地自有各地的风俗特产,这正说明圣明天子在上,百姓安居乐业,我大唐才能有这番富饶的物产。臣在此,为圣上贺,为我大唐盛世万年贺!”

    说着,这人躬身下拜。随即,熙熙攘攘,连绵不绝却又一点也不密集的马屁声响起,比之太子党来,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他们内敛的气势。

    被这些人一搅合,金殿上刚才那股震惊、紧张的气氛渐渐消散一空。

    是啊!不过就是一方特产罢了,想来也不过尔尔。金殿之上,方才那些紧张起来的官员们,此刻纷纷松了口气。

    看到这一幕的徐番,对于东南海商集团的手段,再一次颓然叹息。

    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1058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照不宣的交易() 
被人遗忘显然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尤其是那带着目的,有意识的忽视。对于现如今迫切希望增加曝光率,引人瞩目的太子李亨来说则更是如此了。

    李亨正准备再做些什么,可还没等他没开口,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站出来祝贺皇帝的官员,却依旧没有退下去的意思。

    “圣上,既然洪州船厂善造海船,不若便将建造水师战船的事交予此处便是,想来这船厂能有这般大的名声,战船的质量定然能有保证。”

    东南海商集团的意思也很明显,既然被徐番抬了出来,躲是躲不过去了,不如干脆些,痛快的答应下来,尽快把这事揭过去。

    “不知这建造一艘海船所费几何?新建的水师中又需配备多少艘呢?”

    李亨再一次试图出声,却再一次被人打断……

    户部尚书李晨年纪已大,辞呈也已经被圣上批了,这一次的大朝会乃是李晨今生最后一次上朝了,朝堂的风云与他无关,自朝会开始后,李晨便坐在位子上打盹,激荡的朝争中,也无人去打扰。

    李晨要走了,户部尚书的位子便要空缺下来,如今这两个侍郎暗地里都在盯着这位置呢!

    这一回发话的是户部右侍郎,左侍郎乃是王鉷,那是右相李林甫的人,不知何故,今日风云变幻的朝堂上,李林甫竟难得的安静起来,一言也不发。老大不说话,王鉷自然不敢乱多嘴。

    右侍郎可没那么多顾忌,既然王鉷不吱声,这人干脆自己跳出来表现一番,也好让百官和皇帝记住自己。

    “前不久粮荒刚过,南方又糟了战乱,赋税收不上不说,大军的粮草却也是个大数目,户部如今的家底可不算丰实……”

    这户部右侍郎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然言语中却不敢直言拒绝,毕竟编练水师的主意乃是徐番提出来的,而徐番如今可是户部的直属领导。

    “这个自然要问工部了……”刚才那人笑了笑。

    皇帝和百官都在倾听,工部的官员听到这后,便有一名员外郎站了出来。这人乃是专门管理船只建造的。

    “启禀圣上,一艘千石大船,如今工部的报价至少需要一千贯。”

    这人说完后便退了回去。

    李隆基此刻也没心思去搭理自家儿子了,李亨今日的作为确实让他愤怒不已!然而,李亨今日展示出来的力量却着实让李隆基吓了一跳。

    李隆基不是蠢人,突起的愤怒被徐番提出的议题缓解后,整个人也再次冷静下来。

    此刻,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显然容不得他蛮干。

    忽视,显然是如今最好的办法。

    既如此,李隆基也沉下心来仔细的听了百官关于水师的讨论,如今听到这里,李隆基便偏过头来看着徐番,问道:“宰相以为,这水师需要多少艘战船听用才可?”

    徐番惊叹于东南海商集团的手段,如今国事优先,他也没工夫多加计较。听见皇帝询问,想了想后便回答道:“听王帅的奏报,叛军麾下水师中,战船多达数百,这还不算一些零星的小船……”

    “若是朝廷编练水师,恐怕先期最少需要百艘战船才可!后期还需增加……”

    听到徐番这话,工部的官员眉宇间无不带上了一丝喜色。毕竟,有工程便有利润嘛!

    可刚才那位“忧国忧民”的户部右侍郎却满脸愁苦的站出来说道:“这个……相爷,下官虽不通兵事,但好歹也看过些兵书,也知道打仗靠的乃是将帅用心,士卒得力,若是谁的人多、战备优良便定能取胜的话,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叛军水师的船只估计也不全是精良的战船,想必定然还有劫掠而来的民船。咱们的水师也可先调拨一批民船听用嘛……”

    右侍郎说了那么多,总之也就一个意思,如今户部缺钱,百艘战船便是十万贯铜钱,要是一次性全部拿出来,户部就真的捉襟见肘了!更别提徐番还说需要扩建了……

    右侍郎这也是没办法,心底实在不愿得罪徐番。然而,刚才站出来表现了一番,哭了下穷,如今徐番一说数量之后,要是不站出来推脱两句,岂不是在打自家的脸?

    “不行!绝对不行!百艘战船也不是顷刻间就能造成的,也得一批批的建造,若是还少,水师即便练出来了也不堪用,到时只怕起不到抵挡叛军水师的作用!”

    徐番断然摇头。

    李隆基听了,想了片刻,遂决定道:“那便依宰相的意思来吧!”

    “圣上,这战船的事了了,可这水师主将的人选不知圣上心中可有计较?”徐番连忙问道。

    “这个……”李隆基即便读过兵书,然而对于兵事本就不算了解的他,更别提这从未重视过的水师了。

    “宰相可有人选?”

    面对皇帝的问询,徐番正要回话:“不如……”

    “不如便让王大总管一道领了吧!”这话不是李亨说的了,李亨毕竟是太子党的老大,总不能事事冲在前头。李亨使了个眼色,自有手下的小弟站出来抢话道:“水师也是对付叛军用的,大军在外,最忌讳令出多门,依臣看,不如还是让大总管一道领了去吧!”

    这是太子李亨的意思,却显然不得李隆基的心。刚才的怒火还未忘记,李隆基此刻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偏着头,不去理睬那人,而是依旧问徐番道:“宰相可有合适的人选吗?”

    徐番本来是想推荐自家学生的,许辰操练的东西他也见过,长山岛剿匪最后的那一场水战,事后他也听人提及过。

    徐番不太通军事,水战更是一无所知。然而,长山岛的那群水匪,豫章郡的府兵可是剿过多次的。豫章是座水城,靠着大湖,府军中有不少操船作战的士兵。在徐番看来,这些水上作战的士兵比之其他地方连游水都不会的士兵而言,显然算得上颇通水战。可就是这帮人却无数次在长山岛的水匪面前败下阵来,可见长山岛水匪的水战能力定然不算差。然而,这帮水匪却在许辰这帮少年手上被杀了个全军覆没……

    徐番没能亲眼看见许辰他们摧枯拉朽的战斗,也无法准确的评估出许辰手下的水战能力。然而事后,徐番可是亲眼看到过的,许辰手下的三十余民少年,据说都参与了那场水战,然而却连一个重伤的人也没有,最多有几个擦破了点皮。

    当时的徐番也没太注意这点,反倒是随他一道的黄宪点出的此事,这才让徐番记忆尤深。

    不管怎么说,一场战斗下来,几乎全军毫发无损,许辰手下的少年想来精通水战,总之在整个大唐这些军队中,徐番估计是找不出更好的了。

    然而,本来脱口而出的话语却被人打断了,缓了一下的徐番忽而想起许辰说出的那九个字来,曾经莫名生出的那一丝忌惮,此刻,无法遏制的从心底涌出……

    眼见徐番正在沉吟,他人可没法明白徐番此刻心中所想,刚才那名站出来的太子党官员,心头一急,也顾不上得罪徐番这个从来不与太子交恶的宰相来。

    随即脱口而出道:“莫不是徐相想要举荐自家的学生不曾?那升州制置大使的授予本就不合朝制,如今难道徐相又要为自家学生填上个一军主将的头衔吗?若是下官没有记错的话,徐相的那名学生,如今不过十六七岁吧?呵呵,少年拜将倒是一桩美谈了!倒也可与古人争上个一时长短了!只是,就是不知这少年有没有这本事?”

    这人这话,说的十分惹人生厌,尤其脸上还拐着浓浓的嘲讽。

    李亨虽然欣喜他挡了徐番的举荐,然而对他这副嘴脸,却着实高兴不起来。

    “这个……”徐番心中本就生了杂念,如今被这人一激,只得摇头对李隆基说道:“圣上还是让兵部的将军们好好遴选一名有经验的将官吧!”

    编练水师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讨论到了这一刻,大朝会也到了尾声。今日的朝会,风云激荡却又波澜频发,注定是让人无法忘却的……

    朝会一散,百官次第从含元殿退出。大殿外的广场上,高力士披甲执锐,领着一干禁军,杀气腾腾的注视着散朝而去的百官,尤其是那些抱团跟在李亨身后的太子党们。

    然而,散朝的百官却没心思去理会他们,今日的朝会发生的事太多了,对于各个团体来说,都需要聚在一起好好商谈一番。

    走在百官的最后面,不起眼的位子上,几名绯袍、绿袍的官员围上了一名身着紫袍的官员。

    这名紫袍官员便是刚才在金殿上开口说出让洪州船厂承接水师战场建造一事的那人!

    这人也是当初万家与七宗五姓大战时,万安前来长安见的那人,这人便是万家在朝堂的代言人,也是东南海商集团,豫章周边世家在朝廷里的领头人。也只有这人,才能代表洪州船厂接下水师战船建造一事。

    东南海商集团按照地域大致分为三大块,一块以洪州船厂这个海船源头为中心,一块便是扬州的海商们,注重倾销海外货物,还有一块前些年最为兴盛,乃是以广州为中心的海商,只是近年来扬州的地位取代了扬州,为扬州海商们所赶超。然而,今年扬州连续遭灾,地位下滑,广州海商又有抬头之势。

    然而无论两大货物倾销基地怎样明争暗斗,统统离不开洪州船厂这个海船源头。万家在豫章的势力太大,无论这两地的海商怎样使力,都无法从其手中夺下洪州船厂,最终也只能是三方合计,固定海船的分配比例。

    这年头海贸利润虽然惊人,然而船只的损毁同样惊人!而洪州船厂海船的年产量大致是固定的,原本就不够分,如今又要承接朝廷水师战船的建造,这样一来,今年的各地海商的分量明显要下滑。

    对于紫袍官员开口应承下水师战船建造一事,围上来的几人心里倒没有生怨,毕竟刚才朝堂的形势紧急,徐番明显有备而来,而且此人在豫章呆了多年,手上不知还掌握了多少关于洪州船厂,关于东南海商集团的情报。紫袍官员的决定是果断的,也是对他们而言影响最小的!

    然而虽然可以接受建造海船的事,然而工部那名员外郎说说的价格,却让众人心里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

    “千石大船一千贯?呵呵,这他娘的是哪年的价啊?现如今能出海的船,那一艘不要五千贯往上?”

    “就是嘛!如今咱们船厂所产的海船,用的可都是百年以上的老料,不用这些怎能扛得住海上的巨浪?”

    “不仅如此,如今谁还会要千石的海船啊?有那功夫还不如造一艘大些的呢!能多装货不说,稳定性还更高!”

    ……

    这几名官员,一言一语的说了起来,总而言之便是工部的数据都是多年前的,早就过了时的!而朝廷下令要建造百艘海船,却只会支付十万贯的铜钱,其余的差额……

    “行了!今日的事本就来的突然,徐番既然出手了,我们也不能不识相,他在豫章多年,岂会不知道如今海船的价格?刚才之所以没说,便是默认了咱们的做法,也是和咱们做的一笔交易,咱们将战船造好,他就不再理会咱们的事。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紫袍官员出声说道。

    “可如今……这亏空?”

    那人欲言又止。

    “行了!比起继续掩盖洪州船厂,这点小钱压根不算什么,回去之后,咱们几个拿个章程出来,这点亏空,一家分摊一点就是!”

    “可如今的船厂,已经很多年不造千石船了,难道要让我们用那些好料去造这些小船?那亏得可就更多了……”

    对于这话,紫袍官员没有去接,应对大局,他可以代表船厂出面,然而洪州船厂毕竟也不是一家人的,船只建造和原料供应分属多家,具体的利益分割还得让家里人去谈。1058

第一百一十七章 相伴不相知() 
散朝之后,朱雀大街上,一辆马车正缓步行着。拉车的老马脚步轻盈,小心翼翼,似不敢惊扰了车内的主人一般。

    车厢内,气氛压抑,一位蓄着短须,看上去三十岁上下的男子此刻正坐在角落里,面露颓色,一言不发。

    男子身旁,另有一位看之不过弱冠之年的年轻人,见其沉默良久,遂忍不住出声喊道:“十八哥、十八哥……”

    那人缓缓移动脑袋,瞅了年轻人一眼,募而叹息道:“功败垂成啊!”

    “都是那徐番害的!”年轻人忽而恶狠狠的骂道:“这该死的老倌,什么时候提议不好,偏生在这如此紧要的关头跑出来坏事!”

    “难道,这都是天意吗?”男子神情颇为颓废。

    “狗屁的天意!”年轻人骂道:“今日算三哥走运,让徐番救了他一回。”

    “不过经了今日之事,父皇和三哥之间,再无和好的可能!咱们也不算白忙活一场。”

    “可是……咱们为了今日之局,几乎动用了手上全部的力量,本指望着将父皇和三哥之间的矛盾激化,好让父皇出手废了三哥的太子之位,可如今却……却被徐番给搅合了!”

    “二十一弟,你说……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男子手足无措,满脸惊慌的看着年轻人。

    年轻人见男子这番没出息的样子,心中大为鄙夷:“就你这样子还指望当太子?怂包一个!”

    心里这样想着,然而毕竟还有利用的价值,为此,年轻人好言相慰道:“好了,十八哥,今日之事咱们做的隐秘,手下那帮子官员明面上本就与我等无甚关系,全是三哥手下的老人,任谁也无法发现三哥今日的行为乃是受了咱们蛊惑。”

    “且放宽心!今日之事后,三哥算是和父皇彻底决裂了,虽说父皇今日没让高力士当场拿下三哥,可龙威不可逆啊!父皇今日受了气,迟早是要出的,咱们静候着便是。”

    “到时父皇废了三哥,十八哥成了太子,可不能忘了弟弟我的相助之功。”

    男子听了这话,果然再次喜上眉梢,连忙笑道:“忘不了!忘不了!到时十八哥做了皇帝,定要封二十一弟个一字并肩王不可!你我兄弟二人,到时便共享这大好河山。”

    望着男子这副诚恳的样子,年轻人心中嗤笑道:“还一字并肩王呢!传奇看多了吧?到时那皇位哪有你这怂包的份!”

    马车渐渐前行,不多时便到了朱雀大街中段,也是城中最热闹繁华的地段。

    “好了,天香楼到了,十八哥,小弟这就先走一步了!封大家还在楼里等我呢!”

    说着,年轻人便带着一脸暧昧的笑下了马车,往街边的一座高楼走去。

    那楼子大门处的小厮见了这人,连忙迎了上来:“王……王……”

    “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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