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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冢-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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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好东西如今已成了唐远的最爱,到哪都要把这茶壶带上,不时地汲上两口,唐远觉得特别有范儿!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全长安就他这里独一份!紫砂壶倒是有人能仿制,可里头幽香的明前龙井,就连徐番徐相爷那都没有!

    唐远每次喝茶的时候总喜欢把茶壶盖子掀开,飘出点香气后,然后在众人瞩目下,悠闲惬意的喝上两口,带着一脸的回味无穷。

    “唐叔,您还是叫我铁牛吧,这名字叫起来,跟个太监似的!”王策转过身来,一脸不满的看向唐远。

    “哈哈,好!那就叫你铁牛!”唐远笑道。

    “铁牛啊,你买那么大地干嘛?”

    “住人啊!大哥在升州又招募了些兄弟,原来的宅子不够住!”

    唐远听了,四下看看,低声对王策说道:“铁牛啊!朝廷的命令是让小辰就地募兵,那招募的人手可都是朝廷的兵马,就这么带回来,只怕不妥吧?”

    望着唐远满脸的关切,王策会心笑道:“唐叔,您放心吧!等到南边的仗打完了,咱们这几个兄弟,多少也能捞上几个武职,到时只需把这些人分到个人的亲兵里面就好。”

    “哦哦!”唐远点头,对这些东西,唐远也只知道个大概,出于关心这才提醒了一句,既然少年们自有对策,他也就不再担心了。

    正在说这话,急促的马蹄声便朝着此处传来!

    “老师家的马车?”王策听见马声,抬头一看。

    “吁……”马车急停,徐伯连车也没下,迫不及待的掀起帘子,眼见王策就在门口,随即喊道:“三公子,快上车,老爷有急事!”

    “哦!”王策一愣,点头道。

    正巧张立自宅子里跑了出来,王策于是吩咐道:“你去找魏老板把契书签了吧!”

    “好的!”张立见徐伯来了,也知道必定是徐番有事。

    “唐叔,那我先去了,回见啊!”

    “老师相招,赶紧去吧!”

    王策上了马车,车夫就地调转马头,同样飞速的离去。

    马车里,徐伯笑着问道:“那人就是唐远?”

    “嗯!”王策点头。

    “千里共婵娟的那位?”徐伯再笑。

    “他女儿!”王策强调道:“是大哥看上的,不光我事啊!”

    “行了,小辰那家伙躲在升州不来,心倒是记挂在这!”徐伯说道。

    “呵呵!”王策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好傻笑一声。

    “那什么明前的龙井茶听说小辰就给了唐远?连老爷都没有?”徐伯乜了王策一眼,笑道。

    “这个……”王策眼珠子滴溜一转,回道:“大哥说了,今年的茶树还没成熟,等到明年清明采下来的香味才会越发的浓郁,到时候全给老师送来!”

第一百一十二章 答对() 
空洞的双眼凝视虚空,身子蜷缩在摇椅内,一动不动,间或眨一下的眼皮,彰显出活人的特质。

    看见徐番的时候,王策心中咯噔一下,老师这副摸样,王策还是头一遭见到。夏末的傍晚,炎热的空气中没来由的袭来一阵寒意。

    “老师。”王策轻声唤道。

    “来了啊!”徐番的脑袋缓缓转动,双眼聚焦到王策身上,声音中带着一丝沧桑老迈。

    “老师,出什么事了吗?”王策见老师这么模样,担忧道。

    徐番嘴角一动,笑了笑,说道:“朝里的事,你还帮不上忙。”

    “今天找你来是有别的事问你!”

    “老师请说!”王策回道。

    徐番欲将身子直起,王策见后,忙上前一步,撘了把手。

    望着徐番鬓角明显多出来的白发,王策沉声道:“老师,您老了……”

    徐番欣慰笑道:“不碍事的,这些天太忙了,过阵子就好了!”

    徐番坐起后,将书桌上的几份奏章摊开,示意王策道:“这些是兵部以及王帅发来的军报,你看看吧!”

    王策点头,飞快的查看起来。

    军报上的内容,王策绝大部分都已知晓,甚至上面没有的东西,王策也一清二楚,只是王忠嗣军报上的看法还是让王策多留意了片刻。

    “老师想问什么?”王策看完后问道。

    “说说吧,叛军的目的到底什么?”徐番看着王策说道。

    “这个……兵部和王帅自有论断,我这么毛头小子,空口白话的不太好吧……”王策一脸的为难。

    徐番不等他说完,便不耐烦的挥手道:“行了,这里没别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就算你不知道,臭小子一定知道,我就不信他会没跟你说。”

    王策试图掩盖自己乱转的双眼,然而徐番却一刻不停的盯着他,说道:“历朝历代的叛乱者莫不以攻陷帝都为目标,杨家的人这个目的想来更加强烈,然而从扬州退兵后竟不北上,反而南下泉州,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况且军报上说,叛军有水师,而且实力不凡,王帅此前的奏报上也曾猜测叛军会沿运河北上,入黄河、渭水,直奔长安,中原大地上根本没有一支像样的水师能够阻拦叛军分毫,长安城内八水环绕,拿下长安对于叛军来说,不难吧?”

    徐番的这番话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徐番不通军务,贸然说出这些话,一则难有人信,二则若是引起人心动荡,更加得不偿失。他只是出于最简单的力量对比,从而分析出来这番猜测,如今说出,也存了向王策验证一番的想法。

    迎着老师那双凌厉的眼睛,王策轻声叹道:“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话是大哥说的,他说叛军里面有高手。”

    徐番的双眼已然瞪大,嘴巴微张,瞬间说不出话来。

    李善长这短短的九字方针,是对中华千年造反历史的高度总结,也历经了其后数次成功的案例的完美诠释,已然可以称得上是造反界最核心的纲领。

    浓郁的文化氛围、沉淀的知识积累,使得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徐番,浑身颤抖起来,也不知是为了叛军还是能说出这九个字的自家徒弟。

    踉跄一步,徐番挣扎着战起,吃人般的双眼盯住了王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这……这话真是臭小子说的?”

    王策毕竟还是个少年,他显然还不清楚这九个字的力量,许辰当初在信中也只是随意用的,如同用了一个成语一般,毕竟很难有比这九个字更好的概括了。

    可徐番不同,博古通今的他只一听这九个字,脑海中瞬间便联系起史书上的众多叛乱,一一对比之后,徐番几乎片刻就明白了这九个字的价值。

    知识便是如此,如同一层窗户纸,捅破后,看上去是那样的简单,然而也只有徐番这种学问大家才能明白,他看似薄薄的纸,想要捅破,需经历多少的艰辛,千万人甚至连窗户在哪,都不得而知。

    感觉到老师的异样,王策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老……老师……您怎么了?”

    徐番看到了王策脸上的那一丝慌乱,惊骇莫名的心绪也平复了一些,心中纵有滔天巨浪,亦努力将其压制。

    “让……让臭小子赶紧来长安!就说我要帮忙!另外,把你们招募的兵马全部交给……”

    徐番在听到那九个字是从许辰口中说出的时候,心中便不可抑制的联想起许辰的身世来,自己这个徒弟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以前的徐番尚且觉得自己能够引导他,如今听了这九个字后,徐番整个心神内便全部充斥着联想……

    怪不得这小子在豫章的时候就开始练兵……怪不得他要想尽办法的弄钱……怪不得他不肯跟自己来长安……现在还要招募兵马!

    思绪一旦纷飞,便会愈发的不可收拾。

    “啊?老师,你说什么?”王策的脸上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心中也有了一丝焦急,拉着徐番的手问道。

    “啊?”徐番从遐想中惊醒,看见王策的那张脸,心中猛地一惊:“不行!那臭小子反应太快,要是把这话穿过去,保不准这家伙就会带着人溜了!”

    “哦!没……没说什么!”徐番一笑,若无其事的说道。

    王策惊疑不定的看向老师。

    徐番一笑掩之,转而继续说道:“那这么说来,叛军的目的还是很明显的,只不过学会了隐忍,先取一地,然后徐徐图之……”

    见老师又将话题引了回来,王策也就没去多想。没能明白那九个字力量的王策自然无法想到老师心中竟会在一瞬间升起浓浓的戒心。

    “你觉得,叛军下一步会怎么做?”徐番问王策。

    王策想了想,回道:“建州估计守不住了,叛军取得建州之后,或是向南进发,攻打广州,或是固守目前的福、泉、建三州。”

    “之后……应该会充分发挥水师的威力,沿着海岸线霍乱江南东道等地,也可深入江河湖泊,对内陆地区进行劫掠……”

    这些猜测多半是王策从大哥发来的情报中分析出来的,所得大致与叛军的目的相同。

    “这么说来,岂不是大半个天下都要被叛军霍乱了?”徐番惊疑道。

    王策苦涩笑道:“不错!大唐无水师,叛军的强大水师如入无人之境,只要有水的地方,天下之大,皆可去得!”

    “好似白登山时的大汉、渭水边的大唐一般,一旦中原王朝无骑兵,草原人的骑兵便可随时南下牧马,万里长城,处处是险、处处要守,哪里受的过来?”

    “这么说来,将海边的百姓内迁也起不到作用了?”徐番问道。

    “那大江和大河内?长安就在渭水边上,难道也要迁掉?”王策笑道。

    徐番沉默了。

    “怎么办?你们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徐番看向王策。

    王策思绪飞转,斟酌着回道:“加强水军建设,就像骑兵对骑兵一样,水师自然要用水师来应对!”

    徐番闻言,陷入了沉思,嘴里喃喃道:“要建水师,就先得有船啊……”

    “而且还不能是一般的船,必须是能够远航的海船,叛军水师如今的战船都是大型海船,机动能力远不是那些平底河船能比得了的。”王策接话道。

    “可如今大唐九成以上的船只出自洪州船厂,登州虽然也有个船厂,可造出来的全是平底船,加上这些年来,朝廷不重视,工匠早已跑了大半……”徐番是宰相,工部内的资料还是翻过一遍的,只是上面关于船厂的记录还是几十年前的,好在徐番被贬豫章,否则对与船厂的认识估计还得和长安的官员们一样,停留在一百年前呢!

    “对了,上回你们不是说要在升州建船厂吗?”徐番募然想起许辰似乎听过他要在升州建船厂的事来。

    “建倒是建了……只是才打了地基,扬州便闹了叛乱,后来忙着布防,工程就给停了下来,乱军南下之时,顺道把升州城外的船厂一把火给烧了,如今,那里已是一片焦土了……”

    最真实的假话便是九真一假,反正船厂已经被大哥炸了,废墟都运去琉球了,也不怕老师去查证。

    “该死!那叛军定是知道了你们在建船厂,这才特意留了一支人马从陆路南下,为的就是摧毁船厂!”徐番猛地一拍桌子,带着浓浓的惋惜,转眼从王策埋怨道:“你们也真是的,看到叛军锲而不舍的进攻升州,也不知道派些人去驻守船厂!”

    王策心中一亮,得了,老师您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着吧,也省得我去找借口了!

    “是是是!大哥也很后悔,船上被毁的时候,大哥也想派人出城来着,只是……”

    “算了……他手上人也不多,城中百姓才是最重要的,船厂没了就没了吧……”

    “是是是……”话都说道这份上了,王策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能不住的点头了。

    “编练水师的事,你详细跟我说说,我这就拟个折子,明日大朝会,到时拿出来议一议吧!”徐番拿起笔,摊开一张白纸,开始书写。

    一旁的王策一边磨墨一边将心中的想法口述出来。1058

第一百一十三章 惊人的一鸣() 
怀里揣着奏请编练水师的折子,徐番乘着马车,来到金水桥边,便见百官云集。∷頂∷点∷小∷说,往日大朝会时总少不了一番喧嚣的百官,此刻竟格外的安静,就连相互间的寒暄也换成了一道道意味难明的眼神。

    看到这不同寻常的安静后,徐番这才记起李隆基昨日的话来。

    “唉……倒把这事忘了,今日这道折子只怕难了……”

    徐番神情凝重的下了马车,随即便有几名身着紫袍的官员迎面走来,恭敬的行礼。

    “相爷!”

    徐番回了个半礼后,当先一名官员便迫不及待的低声问道:“相爷,今日的事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啊?”

    能够站在金殿之上的人,自然没有一个简单的,长安城里这些天来阴云密布,若是连暴风骤雨何时来临都分不清楚,也就没资格在这金殿上混了。

    跑来问计的这几人都是徐番队伍中的骨干,今日朝堂大变在即,总要徐番这个领头人拿个主意才行。

    徐番瞅了这几人一眼,不动声色的从袖中取出那道折子,忽而笑道:“今日只需将这折子过了便可!”

    “折子?什么折子?”

    “相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上折子?”

    “对啊,相爷,那帮人现在都急红眼了,圣上又是不吃亏的主,这要是对起来了,就是泼天的大事啊!到时候,朝堂上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呢,咱们还是多想想自家事吧!”

    ……

    来的这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神色中透着焦急,对于徐番这种时候还在心忧国事有些不满。眼看朝中又是一场大乱来袭,身为头脑的徐番竟然如此“不务正业”,使得这几人心中免不了有些不安。

    徐番一直微笑着听几人说完,这才淡定的说道:“无论什么时候,都别忘了自己的本分。我们是臣子,就该做臣子该做的事,有些事,想太多了未必就是好事。记住,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朝廷总是需要能做事的人!”

    说完后,徐番便不去理会这几人,径直向宫门走去。

    “这……”原地的几人面面相觑,最终纷纷将视线移到为首的那人身上。

    那人想了许久,募然笑了起来。回视左右,见几人脸上依旧带着疑惑,于是便解释道:“今日之局,无论谁胜谁负,我们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便可,待会儿,需全力将相爷的折子通过,让圣上和百官们看看,谁才是公忠体国的干吏,这样的干吏才是谁都需要的,也是谁都不愿也不敢放弃的。”

    随着这人的解释,身后的几人渐渐有些明白。当别人忙着争权夺利的时候,你却在踏踏实实的干活,这样的好员工自然是每个老板都喜欢的。比起那些投机倒把的人来,不管到时候是哪个老板上位,这些踏实肯干的人才是最安全的。

    而跟着徐番的这群人,该冒的险三十年前已经冒过一次了,如今该有的也都有了,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渐渐想透的几人,脸上的神情瞬间轻松不少。

    而统一了内部意见的徐番,心里也踏实不少。今日的朝堂注定是不平静的,光靠自己一人的力量是绝不可能将这折子通过的。为今之计,也只有尽量争取多一些人的支持了。毕竟南方的乱局多存在一天,大唐的百姓就多遭一天的罪,大唐的国力也会受到不小的削弱。

    龙尾道上层,监察御史的注视下,百官们次第进入含元殿。今日乃是大朝会,皇族勋贵们也一一到场。

    百官坐定后,朝会正式开始。

    大唐皇帝李隆基端坐于御座之上,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下方。

    随着内侍一声宣号,百官们开始正式议事。

    照例先是军国大事,左相陈。希烈兼着兵部,南方的军报昨日才送来,今日朝会自然是要议一议的。

    “圣上,南方的叛军已然转到了岭南道去了,如今拿下了福州、泉州,建州也告急了!”陈。希烈带头出声。

    一听陈。希烈这话,位子靠后些的一人随即嗤笑出声:“还大唐名将呢,我看王忠嗣也不过徒有虚名罢了!七万多人马围困扬州,打了十来天,到最后反倒让叛军从眼皮子底下跑了个没影。”

    “呵呵,话也不能这么说嘛!”陈。希烈老好人一般为王忠嗣辩解道:“王帅在北边打惯了仗,初到南方,难免会有些不适应。再者,叛军拥有水师的事情,王帅事先也不知情嘛,这才会让叛军钻了个空子。”

    “不知情?呵,一句不知情就能揭过王忠嗣的过错了?如是如此,以后的将军们打了败仗岂不是都可以用不知情为由来逃脱责罚了?”

    ……

    争论几乎从朝会最初便开始了,只是争论的主角倒是有些出人意料,一向话不多说的陈。希烈今日竟一反常态的堪堪而谈,言语中带着对王忠嗣明显的维护。而在金殿之上冲着首相大放厥词、对手握重兵的将军横加责难的人竟是一个身着绿袍的小官,且这人也不是御史。

    金殿上的百官们或是老神在在的不发一言,或是相互对望一眼,总之所有人都在观望着。走到这一步的官员们,耐心总是不缺的。

    “其实我倒是觉得王帅的疏忽完全是情报不准的原因。”陈。希烈淡淡的说道。

    “情报不准?”那绿袍官员忽而大笑道:“那下官倒要好好问问左相大人了,兵部的情报缘何会漏了叛军水师这般重要的军情?”

    “这个嘛……”被一个小官当面斥责,此刻的陈。希烈竟真的展现了一番宰相的气度,一点也不气恼,而是悠悠然的回道:“兵部的军驿确是出了些问题,尤其是在南方,百年来几无战事,许多地方的军驿竟是形同虚设一般,哪还有刺探军情的本事?”

    “那要怎么办?左相大人总不能以一句军驿败坏就乱了南方的军情吧?”

    到了这一步,金殿上的百官已有不少看出些门道来了。

    好一出双簧!

    果然,陈。希烈没有让百官们久等,继而说道:“南方军驿的败落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的,如今战事紧急,前方的将士也没那个时间等下去。”

    “下官曾听闻内卫的触角遍布天下,情报的传递速度更是优于兵部许多……”

    “终于来了!”御座上李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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