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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猎艇 作者:[苏] 伊·切尔尼谢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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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出了命令:“艇长,加快航速!对准左边最边上一艇开火!”

  “是!……对准从左边上一艇——开火!”

  阿维尔金一艇跟在我们后面,从右方向最边上一艇开了火。侧翼机动的计划是成功了:我们用全部火力猛轰着的一艘侧边敌艇。飞越的炮弹也打着了其它的敌艇。敌艇开始散开,变成了方位队形……

  我们周围的爆发声显然增多起来了,我们头顶上的各种颜色的弹道网也稠密起来了。我暂时停止了射击,再加快航速,占据了一个使右翼一艘敌艇挡隔住其余敌艇的位置。芬兰人气得不得了,胡乱地射击了一阵,为首一艇步不住我们的准确的射击,便驶开去了。

  全部芬艇一面回击,一面逐渐退却。我们不停地射击着,开足马力追赶上去。第四艘敌艇突然掉了队,停在一个地点上打着转;显然,它的舵轮操纵器已打坏了。它的旁边一艘敌艇施放了烟幕。我怕受到敌方狙击火力的袭击,因此决定不突入到烟幕里去。

  我们迂回了烟幕地带,于是又看见敌人了。所有的敌艇,连同那艘受伤的敌艇在内,都已处在他们的海岸炮掩护之下了。这是令人不快的;然而,在同时,我也有可高兴的事情,因为,我们的猎艇都没有受损,人员中也没有一个负伤。

  水中听音器的作用在警备舰艇上是大大增长了。夜间的雾气常常把巡逻艇包围起来,使人在几链的距离之外什么也看不见。水中听音器便成了守望的主要手段。这种仪器本身是很精密的,再加上有丰富经验的话,就可以使人听出最细微的扰声。按照声音的性质,专门人员不但可以断定舰艇的级别,并且还可以听出舰艇的艘数。因此,水中听音人员在猎艇上的重要性已不下于炮手和信号员了。

  有一次,我带着卡普路诺夫那艘猎艇(现在艇长是柯尔谢夫纽克上尉)去保护航路。有一个船队必须从航路上通行过去,但那夜的天色乌暗、没有月亮,还飘着细雨。我们准备着随时与敌人突然遭遇,因此全体人员都待在甲板上。

  夜半之后不久,水中听音员库里柯夫报告上来说,在北方听见有几艘快艇的螺旋浆和柴油机的声音。柯尔谢夫纽克在航图上画出了与我们的所处位置所成的方位以及水中听音员所指出的与敌艇的距离。我们用无线电发出了警告,说在我区发现敌人的鱼雷艇,并且按着在航图上画出新的方位和距离,从而测定敌艇的航向和航速。距离渐渐地迫近了。方位没有变更,而距离则迅速在缩小,一会儿,透过雨幕已可看见四艘敌艇的模糊的黑影。我们开了火。敌人的鱼雷艇作了猛烈的回击。

  这决斗的一刻好像是无止境地漫长似的……

  我们的猎艇被击中了几下,而且为首一艘敌艇的艇尾上的炮火在猖獗起来了。

  日伏拉加快射击,叫道:“给我们已故的艇报仇!”

  “给卡普路诺夫报仇!”

  在雾中发出了一片红光,在回答这一呼号;接着,敌人的鱼雷艇轰然一声地爆炸了。其余的敌艇全部掉头往回开走,只在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烟幕。

  柯尔谢夫纽克想突进烟幕中去,想较快地追上那艘已打中了的敌艇;但我提醒他,烟幕可能是有毒的,而且,突入烟幕中的话,还可能遭遇到狙击火力。他一面骂着,一面把猎艇绕过烟幕的尾部驶向前去。

  在爆炸地区,我们看见有三艘停了轮机的鱼雷艇。

  我们已迟到了,我们所能做的只有继续战斗。于是我又开了炮。

  西边也传来了射击声,这是吉日金一艇赶来支援的。敌艇不敢恋战,就隐入黑暗中了。我想知道敌艇的航向,唤着水中听音员,但是库里柯夫没有回答。我们发现他已经中弹阵亡了。

  第二天早晨,我们在一座长满了松树的高岗上埋葬了库里柯夫。艇员们对着同志的尸身立下了要为他报仇的誓言。

  当天晚上,我带了柯尔谢夫纽克和吉日金两艇到了敌岸附近。年青的库兹涅佐夫接替了已故的库里柯夫担任水中听音工作。夜间十二点多的时候,他报告上来说,听见有敌艇的螺旋浆声音了。我们便向声音驶近去。库兹涅佐夫校正了航向,指引我们向骚音驶去。不久以后,信号员彼得罗夫发现了四条黑影。我不让艇上开火,只是监视着敌艇的行动。我要知道,它们是急急地赶到什么地方去的。

  过了一会,一道雾气移动过来,把敌艇遮住了。炮手们用默默的责备的眼色望着我。我命令库兹涅佐夫再邪道这一区域检听。几秒钟之后,他报告说,右方听见有四艘敌艇的骚声在远去,而在左方听见了许多骚声。我的心加快地跳了起来,预感到危险迫近了。

  “艇长同志,”这是库兹涅佐夫的声音。“有许多艘小艇和三、四艘级别不明的大型敌艇在驶来。”

  我们为了急于要知道这一群已发现了的敌舰的成分和航向,重新加快了航速。

  “我看见了两柱黑烟,”彼得罗夫报告着。

  马上,我也看见了这几艘大型扫雷舰和若干艘小艇的黑影。我们沿着敌方舰队的航线向前推进着,我们还发现了一艘带着驳船的拖轮和几艘水雷艇。我不让那些敌舰驶出我的视野,赶紧用无线电报告了发现敌方船队的消息,并请派出鱼雷艇和飞机来。

  等待的时间似乎是特别地漫长。但,这有什么办法呢:这一批猎物是我们吞不下去的。假如开火,那只会使敌人提高警觉,加强防御。

  我们在很接近敌人的地点推进着,但是,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因为,在各大舰周围都有许多小艇在保护着。当我们接获无线电,说鱼雷艇已经派出的时候,我们几乎是处在那些护航艇的位置上了。我们只好在回电中再度报告有关船队的精确资料:航向、航速和地点。

  这样过了一小时之后,我们才受人怀疑。五艘敌艇向我们驶来。但是,他们显然还不确定我们是对方的艇只,所以是不慌不忙驶来,也不开火。我转向一边,用第三架马达慢慢地行驶着。敌艇跟在我们后面。我加快了速度,敌艇也加快了速度。

  “开足马力!”

  现在,敌方的巡逻艇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于是赶紧施放了烟幕,将船队遮掩了起来,不让我们看见。

  这是最笨拙的战术决定。这些笨蛋这样一做,使我们的鱼雷艇更容易进击了。  

  我们追上了船队之后,让猎艇漂浮着,开始了水中听音作业。船队仍沿原先的航向行进着,只是那些护航艇老在船队周围像不安的苍蝇似的穿来穿去。

  “好极了,他们自己在弄得乌烟瘴气,什么都做不了了。”

  船队的头部从烟幕中露出来的时候,在天空上已听到了飞机的鸣声。伞形照明弹像明亮的吊灯似的一个一个地挂在空中。敌舰开始猛烈的射击,飞机便用机枪对船队进行扫射并且投下了炸弹。这时,我们的鱼雷艇也从南方驶到。现在,我们也参加进去了,我们横穿过烟幕,利用这一片已达成的混乱,向敌人开火。

  彼得罗夫哈哈大笑地放出了与那些大型敌艇上所发出的一样的标识火箭,笑着说:“瞧吧,还分得清楚吗!”

  真的,这真是一片大混乱。敌舰对着他们自己的小艇射击着,那些小艇则一面发射标识火箭,一面互相在射击。我们的飞机在他们头上投弹和冲击。我们的炮手们对准了敌人的船队之中出现得最近的舰艇在射击。在这一大片骚声和动乱中,苏联英雄伊凡诺夫中校所率领的一批鱼雷艇已进入攻击;两声猛烈的爆炸照红了半片天空。

  “不错,那位船队司令官今天可要受到申斥了。”舵手克拉秀克这样说了一句。

  “大概不会因为这次航行来嘉奖他的吧!”彼得罗夫接上去说。

  这是希特勒匪徒们在我方地区出现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航队。

  航季结束前的最后几天中,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在这件事情中,也是水中听音器起了决定的作用。那是一个气候非常恶劣的黑夜。船身不很厉害地但是沉闷地摇摆着,使人神经觉得难受。浓雾不时地将离我们四十公尺左右漂浮着的吉佳柯夫的猎艇完全掩盖起来。所有的物体上都浸润了潮气,什么东西都是湿漉漉的,滑腻腻的。这种潮气好像渗进了骨头里似的。

  我们的听音员们俯视着表盘,均衡地检听着我们巡逻的地区。远远有一种不清晰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些声音渐渐地加强着。后来听出,这是几艘快艇的尖啸的骚声,里面还混着螺旋浆叶的频繁的拍水声。依照着水中听音员伏龙尼的指示,我们向着发出骚音的地方驶近去。方位没有改变,但我们直到雾中突然出现了一艘敌艇的高大的艇首时,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再过一瞬间的话,这艘敌艇便要撞在我们的左舷上了。

  “舵正对左舷!”

  猎艇倾侧过来,于是敌艇在离我们五六公尺远的地方上擦了过去。水兵们只来得及对着它发了一梭子机枪子弹。一、两秒钟之后,我们的猎艇面前又出现了一艘敌艇。我们又在右舷上分头射击,射出了一份炮弹和一梭机枪的子弹。

  这样,这六艘从雾里出现的敌人的鱼雷艇每艘都得到了一份铅和钢的礼物。

  六艘“飞行的荷兰人”都是默默地从我们旁边擦了过去的,只有最末一艘对我们打了短短一梭机枪子弹。这一次遭遇战全部时间不到一分钟。我们依靠了水中听音器才能及时地准备好射击。

  一九四三年是扫雷工作十分繁重的一年。扫雷舰艇一直在清扫通到那尔伐海湾去的那条航路上的水雷。这是一件不容易完成的任务:水雷布得很密,一个水雷爆炸,就会引起旁边的几个水雷也发生爆炸。水雷布设的深度,又是各不相同的,有的几乎浮在水面上,有的直沉到水底。我们把这一个水雷区叫做“川丸子”。

  德寇千方百计地阻碍着我们的扫雷工作,不断地从海岛上、从大舰上猛轰我们的扫雷舰艇,还从空中进行轰炸。为了要使我们的扫雷舰艇能够完成任务,得出动飞机、鱼雷艇和猎艇共同来保卫扫雷舰艇。

  为求保障完成扫雷任务,一组猎艇在小对号入座巴托金率领下负担起保护某一分队扫雷艇的工作。扫雷艇缓慢地在敌方占领的岛屿间“爬行”着,用扫雷器“深耕”着海的深处。闪闪发光的五角形水雷一个跟一个地浮到水面上来。猎艇马上就把它们炸开。

  敌方炮队在扫雷艇进到只有二十到二十五链距离的时候,就马上进行炮火急袭。猎艇就得飞快地赶到未过扫雷艇的海面上,用烟幕把这队扫雷艇掩蔽起来。这样,一部分炮火便转到猎艇上来了;扫雷艇则不必改变航向,而继续慢慢地前进。

  在烟幕上开出一个“窗户”来了,巴托金就马上赶到那儿,把这个“漏洞”堵塞好。

  扫雷艇顺利地完成了航行,在归程上行进了。这时候,信号员柯罗里克夫发觉,艇队航路的前方有几个浮雷,这些浮雷是会妨碍扫雷艇的行进的;于是,巴托金就驶上去向水雷射击。炮手奥斯特罗乌斯和卡维林射击了一阵。一个水雷沉没了,另一个爆炸了,但是还有两个在离已经停了车的猎艇不远的地方晃动着。

  “右舷旁边有一个水雷!”有人突然叫了起来。

  巴托金瞧了瞧舷外,他呆住了:在清澈的水里有一个暗绿色的圆球。在圆球的上部围绕着雷头,用红漆漆上了一些号码和字母。雷角从水面露出来,接着又没入水中。艇身距离致命的雷角不到四十公分的样子。后退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螺旋浆所造成的水流一定会使水雷浮动,而把水雷与艇身相碰。向前走也不行,因为,这样就要把水雷带到螺旋浆下面去了。

  在这一眨眼间,水兵长撒文斯基便从自己身上脱下了帆布制服,抛在水雷上,接着他自己也爬到舷外去了。他小心地腿拨着这个带角的圆球,顺着艇身把它推到后面去,……一分钟之后,水雷已在艇尾后方,这样巴托金就能开动猎艇了。

  这一段小插曲是一连串紧张事件的一个开头。

  扫雷艇又驶近了敌岛,这样炮队重有开起炮来。敌人为了想阻止猎艇施放烟幕,所以将炮火集中在两艘猎艇上。有一发炮弹穿透了巴托金一艇的两边船舷之后,还在水里炸了开来。火热的弹片打在甲板上和船舷上。一个装着炮弹的木箱烧着了……炮兵卡维林不顾两手被火烧伤,赶紧抱起这个木箱,在里面的炮弹还未爆发之前,就把它扔出了舷外。

  后来,空中又出现了敌人的‘容克八十八’和‘ B-一九O’飞机。我们的猎艇立刻用密集的炮火封锁住敌机飞向扫雷艇的去路。

  敌机在飞逸时,遇到了我们的“燕式”飞机。我们的‘雅克’机突入了敌机的阵形中,立刻就击毁了好几架敌机。巴托金又用无线电报告了一批一批敌机出现的消息,帮助了飞行员。他指示‘雅克’机去攻击对于扫雷艇最危险的‘容克’机,当‘福克’机咬上了‘雅克’机的尾巴的时候,他便警告我们的飞行员们。

  在这样的共同努力之下,我们帮助扫雷艇完成了第二次航行,接着开始了第三次航行。敌人对于他们的炮兵和空军的成绩不能满意,便决定使用半个联队的水雷舰和武装完好的‘M-1’型扫雷舰,来压迫我们的兵力。

  更激烈的新的战斗开始了。

  德寇并没有搞清楚我们的小艇的类型。当我们假装出动鱼雷艇进行攻击,以便让扫雷艇从火力线上驶出的时候,敌人突然心慌意乱了。一会儿,向敌人迫近的猎艇便在地方方面造成了一片混乱。敌舰的阵势被冲乱了。

  我们的猎艇还没驶到敌人的这半个舰队的跟前就施放了烟幕,掉头驶开了。但是,敌人得不到喘息的机会。苏联英雄奥西波夫、乌斯切夫和日里佐夫的真正的鱼雷艇开足了马力飞快地驶出了烟幕。发生了几声爆炸,这样就有好几艘法西斯匪舰在那尔伐海湾的水底找到了葬身之所。

  德军的司令部原来不只是刚愎自用,并且还是愚蠢不堪。一小时之后,敌方司令部又笨头笨脑地重演了一遍这一种对扫雷舰的攻击。这样,又给了我们利用鱼雷艇进行攻击的机会,鱼雷又爆炸了,德国舰队的清单上又勾销去好几艘舰艇。

  突破希特勒匪徒在列宁格勒称下的防线的时机迫近了。我们必须先精确知道前线和后方的敌军部队的成分、防线的系统、障碍物和炮队的配置、士气、以及其他许多东西。要将侦察员送到敌人后方去,使用猎艇是再好不过的。阿塞也夫和阿尼金对于这件事尤其“内行”。

  这件工作需要对于航行地区有极好的了解,以及具有极大的忍耐力。假如被敌方发觉,猎艇是不能希望有援军来帮助的,应该只依靠自身的力量。

  有一次,在阿塞也夫率领之下,两艘猎艇驶入海湾深处去接一组侦察员。航行地带是很狭窄的;右边是法西斯匪徒所占据着的海岸,左边是暗礁和浅滩。这一条窄窄的航路沿岸伸展着,遇到敌方炮机时,连机动的余地都没有。

  这一次,希特勒匪徒们发觉我们的猎艇了,并且用一架探照灯照着它们。怎么办呢?假如对这架探照灯开火,打灭了它,那末法西斯匪徒马上可以再开亮一架,并且会对猎艇作直接瞄准射击。假如掉头驶开,他们也要射击的。唯一的办法只有期望敌方的官兵对对海战一无所知,就用原先的航向和航速照旧行驶着,不露出一点儿惊慌。

  我们就是这样做的。法西斯匪徒以为这两艘小艇是自己的,就将探照灯关掉了。

  阿塞也夫从容不迫地驶到约定地点,从岸上接着了约定好的信号,便抛了锚。

  不多一会儿,一条舢板从猎艇的舷边划开,直向岸边驶去。半小时之后,舢板载着侦察员们回来了,接着这两艘猎艇开足马力驶回喀琅施塔得。 

第十七章 进攻
  希特勒匪徒在苏联军队的致命打击之下,从列宁格勒城郊退到了那尔伐。一九四四年的航季中,航行地区是大大扩展了。波罗的海舰队的军舰支援和保卫着向前进攻的苏联部队的沿岸的侧翼。德寇司令部想在芬兰湾逐步推进的企图最后是完全破产了。

  春季开始时便有激烈的战斗。法西斯匪徒又添增了一批新式的鱼雷艇,这种鱼雷艇是相当坚固的装甲艇,排水量为七十吨到一百二十吨不等,武装强大,航速很高。这些鱼雷艇总是以若干艘为一组,来袭击我们的巡逻舰艇。

  五月中旬有一天,我们有两艘猎艇在保护各岛之间的交通。天空上微弱地闪着星光。水面上弥漫着一层薄雾。凝然不动的湿空气能将极细微的声音传得老远老远的。甚至邻艇上面的低声谈话都可以听得见。

  我的西边,有巴托金在担任巡逻;在西南方,是沙丰诺夫和波哥留勃斯基所指挥的两艇。

  巴托金拍来了无线电,说在北方听见有向东行驶的快艇的马达声。这是驶往我们的方向。我们作好了战斗准备,十分钟之后,便听见快艇的骚声了。我也就将情况通知了邻近的各巡逻艇。

  再过了几分钟,骚声分开为两个地区了;一部分敌艇向南转了弯,其余的仍旧沿着原来的航向继续前进。

  我认为,敌艇中的一个小队是打算和某一艘巡逻艇接战的,想这样地将其他巡逻艇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好让另一小队的敌艇趁人不备从缺口中溜出,准备去袭击航路上的船队。我这样想:“假如这样,那末敌人便失算了。我们的巡逻艇是守候在好几条线上的。敌人突破了一处,仍然要在第二条线上与我们的巡逻艇遭遇。再则,今夜并没有船队要过渡,我们在机动上没有受牵制,还可以互相帮助。”

  当我在那里推论,并在航图上作出敌艇路线的几种可能变化的时候,第一小队的敌艇已更向南方驶去,并且压低了马达的声音,第二小队敌艇则沿着海岸线向东驶去。

  显然,第一组敌艇是来吸引我们的,牵制我们的;第二组是企图突入我们的水面中来的。这就是说,第一组敌艇数量较多,并且耐战……对于第二组敌艇,后方巡逻艇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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