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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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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此时才注意到覆在自己脸上的面具,由此可知自己一定有个非同寻常的身份。

拓跋晃已然不耐烦了,起身走下堂前,伸手提起对方的下巴,冷冷的目光忽而闪过一抹难以捕捉的温柔,“梨花带雨——你让本宫想起一名死了很久的女,她是本宫见过的女人里最特别的一个。”

“特别?”凭直觉揣测,“你是说,你喜欢她?”

“不,是厌恶!本宫厌恶她站在皇帝的身边!”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对不起,我是想问,你是谁?”印象里似乎见过这身夺目的红袍,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它属于什么人。也许是梦,是梦。

“当朝太——大魏国的实际掌权者。”话一出口,忽然发现了自己的心虚。如果他真的是,根本用不着这么标榜自己。心思烦躁,急不可耐地掀起她脸上的面具。面具下露出的那张脸却让他错愕间猛退了半步,怔在那里……“是你?”注视着她眉心的一抹淡红,半晌,终于问出了口。

“是的,是我。”可她究竟是谁呢?对方心里貌似很清楚。

“你没有死?伽蓝寺的那场大火……菊夫人,萧氏……”忽然间明白了一切,难怪父皇会一心想着立她的儿为储。不是糊涂,是爱屋及乌。

萧竹敷衍一笑,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拓跋晃长叹一声,呵呵一串苦笑,“‘梨花带雨’——本宫早该猜到。除了你,没有人敢带这副面具。”细细端详那张久违的俏脸,轻轻蹲下身,“雁落羽,你让本宫犯难了。本宫该如何处置你呢?”隐约觉得,这是他的机会。父皇无疑是忍痛割爱,事后,必然追悔莫及。杀了她,不如将她攥在手里,父皇必然会心存畏惧。

就此,她找回了自己的名字——雁落羽。身份,大概是皇帝的贴身侍女。由衷佩服自己的小聪明,接下来得想想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目光散在男人的脸上,准确地找到了切入点,“太既然很厌恶,干嘛不杀了我?”

“杀你不是因为厌恶,是因为你未经本宫的同意私入秦王府强行带走王妃。父皇不愿为你的所作所为与本宫撕破脸皮,才将你交给本宫处置。”心里暗暗责怪拓跋翰,那憨货因为她废了一只手,认不出她就是书女吗?为什么事先没有禀告他,真真是个百无一用的家伙!

萧竹已然忘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不免觉得自己有些无辜。沉默片刻,决定坦白自己面临的难题,“事实上,我根本想不起自己之前都做过些什么。”即兴编出个借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有病,服下曼陀罗丹之后,常常会忘了自己。”

怎么,是因为幻觉?曼陀罗——她吃过那种药吗?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51章 再锁瀛澜痴心自欺

很庆幸碰到了一位仁慈的执法者。太晃粉饰了一切阴谋,只道是不喜欢跟他父亲一样用残暴的屠杀来解决问题。后来又听说,对方是一位虔诚的佛徒,因为深知曼陀罗致幻的药效才慷慨地赦免了她的死罪。

最终的判决是将她幽禁在瀛澜苑,具体说是位于太液湖心的一座小岛上。萧竹释然跳下画舫的一刻,隐约觉得自己曾经来过……

移居鹿苑的拓跋焘次日一早就听说了太的决定。一骨碌爬起身,挥手将案头的菊花和卷轴一并打翻在地。她侥幸捡回一条命,他该高兴才是,可他居然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太为什么赦免她,是想将其作为人质要挟他吗?拓跋晃应该明白,在他把那女交给他的时候,那条性命对于他就已经无所谓了!

要挟?

呵,自欺欺人罢了!

隐约回忆起曾经的一幕,就在这里,拓跋晃下意识收回的剑,还有不经意流露的一脸痴迷……

意外看到了哭得像个娘们儿似的贾周,对方在他大发雷霆的时候一瘸一拐地进了殿门,抹着眼泪爬向他脚边,泣不成声,“万岁爷啊,奴才在刑苑受苦了……还以为,再也见不着您了……”

“你怎么回来了?”一脸嫌恶地瞥了对方一眼,想不到自己会问出这么不近人情的话。

“宗爱公公被囚,太担心万岁身边没有称心的人手,奴才这才侥幸捡回一条小命。”

宗爱被囚?以为对方话里有话。

“照理说,这犯人都应该下大狱不是?奇怪的是,常侍他既没有被送往刑苑,也没有被送进天牢——”

“去了哪里?”浑身发抖,急促地喘着粗气。

“奴才出宫时留了个心眼,随口打听了一句。据说,被幽禁在‘瀛澜苑’。”心里再清楚不过,那处殿阁在水一方,无人打扰,常被皇帝老当做偷鸡摸狗的场所。太如今贵为万寿宫之主,将人囚在那里,皇帝老不生疑心才怪呢!

生怕自己描得太黑落下蓄意挑唆之嫌,赶忙补充道,“哦,万岁也不必过于担忧,‘常侍’在他人眼不过是一名寻常的宦官,应该不会惹起什么流言蜚语。”

“可‘她’究竟是一名女。”太若无非分之想,为何将她幽禁在那里?

贾周在心底暗暗发笑,隐约有种报仇雪恨的筷感。太晃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丢进了刑苑,夺了他的顶戴。最可恨的是那任平城,一心想置他于死地。端详主的神色,觉得不到火候,继续添油加醋,“常言道:窈窕淑女,君好逑。他二人年龄相仿,万岁会这么想也在情理之。”

拓跋焘眉宇紧锁,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红颜祸水!但愿太明白自己应该恪守的分寸,不要做出让朕伤心的事……”见鬼,他究竟想说什么。已经结束了,还有什么伤心的?

忽然感悟:寻求任何一种福乐或,都必将遭受对等的失败和沮丧。常常因为厌倦了,就觉得“放下”是福。放下了,安静了,结果呢?失望,依旧是失望……

因为“放下了”,人便以为自己明见了“禅心”,踏出的每一步都该踩在莲花上,把任何际遇都用“了悟”的感觉来解释。就算跌倒了,也能让自己摔在柔软的地方,不受硬伤。然而“真正的放下”绝不是有准备地轻轻降落;它意谓着直落下去,不管落处是一般的草地,还是遍布岩石的原野。一旦敞开自己,那就应该随处可落……

呵呵,他这算什么禅心——

假的,逃避的借口!他又一次骗了自己。

平常心是最微不足道的,就像走路时的轻松换脚,似乎全不用心,却在不断重复着高难度的平衡。可笑他的“放下”。就像是砍断了不利落的左脚,又发现了右脚的偏跛。

真正的平凡实不平凡!人,哪怕是看破世事,寄望于禅修离苦得乐,“放下”本身也就成了另外一种“欲”。既然一切欲望皆苦。那所谓的“放下”还有什么意义呢?无非是放下一样旧东西,又拿起一样新的。

归根结底,人必须放弃想要非凡的企图,必须放弃想要彻底摆脱的企图。人必须如实接受自己,而不是接受理想的自己,正所谓明心见性。

事实就在那里,心就在那里,而自欺才是人生最难摆脱的问题……

重岚叠翠,临水照花,被囚禁在湖心小岛上的“女罪犯”闲地转了几圈,由衷地感叹道:瀛澜苑——如此好美的地方。萧竹并不知道自己上一次被关在这里时给出的是截然相反的评价。事实正是如此,地方始终未变,而感觉来源于自身的情绪。

莫名想起一个关于猴的故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对她讲起:猴醒了,发现自己被关在房里,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目前的处境蛮像那只猴,此时能做的只是透过五扇窗户好奇地观望,迫切地想要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52章 置身事外宛如天人

拓跋晃终于还是放弃了打坐,为自己不可理喻的念头感到沮丧。整整一上午埋在回忆里难以清净,脑海里都是他与瀛澜苑那名女轻描淡写的过往……

他厌恶她!尤其厌恶她站在父亲的身旁!

在他眼里,她从来就不是女人,是敌人!

这重敌意从他一听说父皇宠爱她的时候就开始了,担心对方会夺去他的一切。所以,他第一次看见倒在御榻上熟睡的她,就认定了她的傲慢无礼。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并不多余,对方差一点就夺去了他尊贵的地位。

好在她的野心终究成为了泡影……

是的,他真正厌恶的是野心。除去了野心,他才注意到她是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他不喜欢她现在的装扮。为了争夺权力,他利用宦官,可他对于宦官并没有什么好感,那身衣服总让他联想到阴谋与奉迎。

就因为当权者的一念偏见,让一个“犯人”意外地得到了一箱女人的衣物。如获新生的萧竹有些糊涂,觉得坐牢原是一件挺幸福的事情,天上随时都可能掉馅饼。

她并不关心衣服是什么人送的,奉命前来的宦官将箱抬进来她就收下了。直觉那些衣服比身上的这件顺眼,选了一件绣着菊花的裙穿在了身上,很舒服,因此很开心。

得意的同时淡淡嗤笑,故事里的“猴”似乎有了好恶。比较之下,她大概不会再穿方才脱掉的那些身衣服。

与此同时,“送衣服的那位”也陷入了困惑,隐约觉得自己做了件糊涂事。他为什么要给一名犯人送衣服?她在坐牢,他该让她感受到惩罚与痛苦。

该死,他得收回那箱衣服!

可作为帝国的实际掌权者,怎么能出尔反尔呢?算了,送都送出去了,随她去吧。

正所谓:一念动,而烦恼生。人总是在心里先挂上一个鸟笼,然后为里面没有鸟而郁闷,之后又为养什么鸟而操心,养了鸟又患得患失,害怕鸟儿随时会死。鸟终于死了,又开始可惜那个空鸟笼。然后决定再养鸟,周而复始……

萧竹安然享受着寂寞,仿佛生来就该是这样的。她从没想过要逃出去,对给她送来生活必须品的内侍也没有特别的好感。唯一的兴趣就是那条漂亮的船,看着它,幻想着船儿的主人能让她坐在上面兜一圈。

在安逸过自己的生活,带着淡淡的喜悦装饰起自己的“宫殿”:在巴掌大的小屋里插满应季的野花,采集野草试着编成草甸;省下本就不多的口粮撒在门前,林的雀儿很快就习惯了把她的门庭当做游乐场。

直到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把特地给她送药的宦官隔在了屋檐下,她才听说了一个让人不安的消息:右昭仪沮渠氏死了。据说是被皇帝下旨缢杀的。

于是,不解的问:“皇帝为什么要她死呢?她犯了很重的罪吗?”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幸运。天下,并不是所有的犯人都像她一样被幽禁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小岛上。

其一个宦官抿了口茶,欣然回应着好客主人的问题,“那是因为昭仪的哥哥沮渠牧犍在我军攻克敦煌之后,私自砍开了府库,拿走了金银财宝。事发不久,当地的百姓也跟风去府库里抢夺财宝,事后当地的官员却连一个盗贼都没有抓到。后来,沮渠牧犍的亲信被逼无奈向朝廷告发,说他的主为了避免此事泄露偷偷用毒药杀掉了一百多个知情人。太下令追查,结果人赃并获。万岁一怒之下,诛灭了沮渠一族,就连沮渠昭仪也没能幸免。”

“哥哥犯了错,关妹妹什么事呢?”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这皇帝也太草菅人命了。不由幻想,如果审讯她的不是太,而是那个皇上,后果一定很可怕了。

另一个宦官摆出一副无所不知的表情,“嗐,那沮渠牧犍分明是意图谋反,盗取财宝充作兵资。只要沾上谋反的边儿,那就得连根拔除,一个不留。”

“为什么?”

“以免日后卷土重来举兵报复。你想想,你杀了人家亲爹,人家能善罢甘休吗?死者的儿一定会来报仇,儿不行,还有儿的儿,那还有完?”

萧竹不以为然,轻轻撇了撇嘴角,哀叹道,“喊着抓强盗的人,自己仿佛更像是强盗。”

“庄说:窃勾者诛,窃国者诸侯。太深奥,不是咱们这些奴才能弄明白的道理。”

萧竹认可地点了点头。对方说得不错,只要有饭吃,谁窃国都不关她的事。这听起来似乎胸无大志,可这是她正在经历的事实。

在别人眼里,她可能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这无从考证,因为她原本就不清楚大人物应该是什么样。她只知道自己是住在湖心小岛上的人,很满意现有的生活。她没有任何希望,像个单纯的孩一样,只要一切能保持现状,她情愿一辈被幽禁在这个地方。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53章 青草蚱蜢明净童心

又逢端阳佳节,湖心岛上忽然来了两个漂亮的孩,欢天喜地地蹲在萧竹的房门外逗弄着成群的雀儿。不知过了多久,孩有些腻了,转而对门廊上菖蒲编制的蚱蜢发生了兴趣。

萧竹正对着镜梳理着长发,不忘将采来的波斯菊插入鬓角。听到有人敲门,十分开心地起身相迎。毕竟很少有人来访,即使是那两个宦官,也会让她开心。

意外的是,眼前居然是两个孩。女孩儿的年龄仿佛大一点,规规矩矩地站在后面。男孩看起来神气活现,带着金项圈,头顶的两侧各挽着一条辫。

“你们是坐船来的吗?”萧竹首先做出一个合理的假设。

“那当然。今天是端阳节,老夫放我们的假。对了,我们俩是偷跑出来的,天黑前就得回去。”男孩问非所答。

女孩心眼比较多,赶忙扯了扯对方的衣袖。

男孩胸襟坦荡,大咧咧地说道,“婉儿,别那么紧张,这个姐姐不会把咱们偷跑出来的事告诉父亲的。”

“你是?”萧竹借机发问,看得出小男孩很畏惧他的父亲。

“我父亲是当朝太。我叫拓跋濬,他们都叫我世嫡皇孙。”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小美人,“她叫冯婉儿,是左昭仪的侄女,现在宫给我伴读。”

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萧竹轻轻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对方的小脸,“那么,你们两个敲门有什么事呢?”

“姐姐,我想要门上的那只蚱蜢。”女孩儿扬起银铃般的嗓音。

“这样啊。”萧竹起身摘下蚱蜢,欣然塞进皇孙的手里,“喏,拿了东西马上回家,太晚了,你娘会担心的。”心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下,莫名觉得很伤感。

拓跋濬挠了挠头,红着脸将蚱蜢递给了冯婉儿,两人相对一笑,匆匆谢过慷慨的姐姐,沿着石阶一溜烟跑下了山。

萧竹站在山头久久眺望,终于看到了划过树梢的画舫。忽然有一种冲动,她要是有个孩该有多好。

习惯性地在那个“猴”的故事里寻找着自己,它的思想模式开始变得不规则和难预测了,她开始凭借自己的喜好编织,貌似有些不安于现状。

贪玩的孩终于在天黑时回到了家,太府上下早已乱作一团。好好一个端阳节因为太的责骂和太妃的眼泪黯然褪色。唯一一点欣慰就是那只草编的蚱蜢。

拓跋晃听跪地认错的儿将整整一天的行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瀛澜苑的姐姐和冯婉儿手里的蚱蜢。就这样,那个活灵活现的草编就到了一个不该拥有它的男人手上。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出去透透气,可能因为与王妃吵了几句嘴,也或许是因为春意盎然的翠绿蚱蜢……

步辇直入万寿宫,在太液池边驻足。细细的月牙不知何时爬上了树梢,望着湖心岛上的一缕微光……

隐约记得瀛澜苑几年前遭遇了一场大火,华美的宫殿一夜间化为灰烬,只剩下几间靠近院墙的偏房。就这样登上了画舫,就这样踏上了石阶,就这样站在近在咫尺的地方望着窗内忽明忽暗的灯光。

良久,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猛然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谁料到一步踏空,打了个踉跄,慌乱碰倒了门廊下的水桶。

砰——

“谁?”房内传来警觉的女声,萧竹当下满心惶恐:这山上连只野猫都没有,难道水桶自己会动?吱扭一声推开了门,端着油灯向廊下张望。

拓跋晃有些尴尬,无奈被逮了个正着。想不到这黑灯瞎火的晚上,一个小女居然有胆量追出来。想了想,又在意料之,她曾经还用剑指着他的父亲。跑不了,不跑了,随口找了个话由,“今儿是端阳节,你送了濬儿一只蚱蜢。濬儿说他很喜欢,恳请本宫给你些打赏。”

萧竹并不关心赏赐,诧异地问道,“今儿是端阳节吗?”腼腆一笑,“我这里没有日历。不过,也不需要知道这个。”失落一闪而过,由衷地赞美道,“你儿很讨人喜欢。一只草蚱蜢,皇孙喜欢就好,不必挂在心上。”

“你是说,你不受打赏?”听起来,对方好像是这个意思。

“那得看你赏我些什么?”这里又没有杂货铺,金山银山对她有什么用呢?

拓跋晃莫名有些失望,他就知道对方会开出价码。她不是一般的贪心,这一点他老早就见识到了。她想要的是江山,想要生个儿把他换掉。

谁知对方讨要的赏赐却大大出乎他意料,她想登上那只画舫在太液池上荡几圈——

就这么简单!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54章 恶语妄言祸从口出

“太昨夜去了瀛澜苑。”

“听说还与被幽禁的美人结伴在太液泛舟呢。”

“美人?幽禁的不是位公公吗?”

“孤陋寡闻了不是?那个宗爱公公啊,原本就是个女的。”

“不知道就别瞎说!女人怎么可能当公公呢?告诉你吧,那主儿原就是个狐媚,在深山里修了千年,得了神通,想变女就变女,想变男就变男。你们还别不信,说这话的老嬷嬷来万年之前原本是位萨满。”

“我说嘛,难怪万岁会对他言听计从。怎么,这下又把咱太给迷住了?”

“切,说不定之前就背着万岁偷鸡摸狗,更有人说那是太爷处心积虑安排在万岁身边的眼线。听太府上的人说,这位公公可是太爷派给事去鹿苑跟万岁硬要回来的。”

万寿宫里一片蜚短流长,各种版本都有,一波比一波传得邪门。不及半月,经众口杜撰的风月艳事终于传到了鹿苑,成了宦官宫女们茶余饭后消遣解闷的谈资。

拓拔焘的日一片花花柳绿,醒的时候听参禅悟道,醉的时候歌舞升平。醒的时候是佛,醉的时候是魔,周而复始,麻木不仁。

盛夏的阳光格外的锋利,透过篾帘照在熏醉的脸上。睡着,隐约嗅到浓重的脂粉气。眼脸上的光,一片赤红,下腹躁动,迷乱大手已找到了横陈的香肢,一个翻身挺入,放纵……

激荡的低吼唤醒了横七竖八的歌姬舞伎,玉肌似雪,乱发如云,寝宫之内求欢娇声此起彼伏。

即兴宣泄,空虚却像无尽的深渊,总也填不满。

亢奋转瞬即逝——

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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