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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为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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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贾琏身世() 
一时间,吴祺迎着冷风,目望远处的山峦,生出无限苍凉之感。静默了半晌,余光瞥着耷拉脑袋,面色通红的贾赦,一副乖乖认错的模样,吴祺恍惚觉得好像自己养大的闺女成崔莺莺被张生给拱了。

    被脑海浮现的设想吓了个目瞪口呆,吴祺倒抽一口冷气,目光炯炯的看了一眼贾琏,镇定道:“既然郡王有疾,便请上车休息吧。”

    “嗯。”贾赦点点头,转头朝戴权道了一声,“内相,既然死……吴将军与我们同行,日后就一切听他的啦,没有事……最近不要叫我下来。”说道最后,贾赦一脸菜色,很是艰难的迈着步子,小心翼翼的挪动着,偏偏又强撑着不想让人看出分毫。

    戴权:“……”

    虽然他是无根之人,但好歹皇帝办事他永远在身边,记床笫之私无数的心腹大太监,好吧?能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吗?而且这背后之人是谁?

    戴权只觉自己离脑袋搬家不远了。

    戴权胆颤心惊的看着传说中铁面将军理所当然的恍若自家熟门熟路的安排贾家的仆从,脸色愈发扭曲了。

    早已活蹦乱跳的贾赦来到金陵忙碌完贾代善的下葬,族谱的更换,选定了一山庄作为父子两人的新家之后,才猛然发觉这大明宫头号大太监伺候着他几乎到如厕随行的地步,而且还竟然暗搓搓的用眼神剐向吴祺!

    这对他来说阴深深的便是阎王在向他挥手的征兆。

    忙碌完一切,闭门守孝的他是不是就可以悄然无声的离开了?

    “死……吴祺,谢谢你,我知道你护着我,那老太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恨死你了,可是他是太上皇的心腹,你不好得罪的,万一他给你打小报告就惨了。我……我……”煞费苦心的屏退左右,贾赦眼眶红肿,“我上断头台是应该的,可是琏儿还小,你带着他,在看在我都如此无视绿帽子了,也稍带上珍儿,连夜走,好不好?”

    正慢条斯理泡茶的吴祺消化完贾赦的话后,整个人都傻了,手一抖,茶壶掉地,顿时茶香满室。过了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克制着一丝颤抖,眉头紧紧蹙起,“你到底缺了哪根筋?”

    贾赦:“……”

    他明明很严肃的交代“遗言”,怎么吴祺看他像个傻子一般?贾赦觉得自己收到了伤害。要知道,能像他这般坦然的人绝对世间少有!

    脑中思虑陡转万变,吴祺微一闭眼,再睁开时眼中有火,“我与锦绣之间清清白白!”

    “你竟然抵赖?!”贾赦整个人都跳起来,十二分的不满。琏儿的出生时间明明对得上,而且绣姐也是一脸对不起他的模样。况且,他自知道绣姐跟吴祺之间的恩怨就整整两个月都没有碰过她了。

    合着吴祺的意思是像绣姐那么高傲的人还会……

    贾赦气的磨牙,那下作的字眼他都不敢去想,简直是玷污绣姐!

    “你……你给我走,我家不欢迎你,绣姐是我,琏儿也是我的!”贾赦心里面的火一下子冒了出来,吴祺那坦然的目光有如利剑,直直刺进他的眼球,活生生的挖出双眸,扎得他心肝脾肺肾全疼。一把将茶几上的茶盅茶盏掀翻在地,一双眼睛瞪大,恶狠狠的扫向吴祺,“你跟我滚!”

    瓷片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碎在地上触目惊心。

    吴祺身子微僵,心底里有股暖意流出。也许正因这纯粹的性子,锦绣才会护着他,甚至能因他而低头向他相助。

    而他,吴祺眼眸一闭,胸口咯噔一声,仿佛什么东西扎碎了一般,疼的难受。

    这世间最惨的不是他,爱上了分开了,惨的是爱上了却不自知。

    这般一想,吴祺语气跟着带上了不善,“贾赦,你怎么能那么愚不可及呢!你以为的一切其实都是假的,人不聪明可以,但能不能不要理所当然的胡思乱想?以爱之名行伤害之事?我跟张锦绣是有一段过往,可是结束了,早已经断的清清楚楚!”眼眶不知不觉微红,吴祺声音愈发冰冷,“琏儿不是我的,是,看你这笃定的模样,看看你行事的傻样,我也知晓他不是你的,你生不出这么聪明的崽子,他甚至不是锦绣的,你知道了吗?!”

    贾赦一脸被雷劈中的傻模,直愣愣的看向吴祺。

    似乎回想起什么,吴祺嘴角勾起一抹似朝似讽的笑,“我入贾府虽顶着门客身份,但暗御军都未干涉过一句,便是因为他们主子令下达,让我在这几年教导贾琏……氏族生存之法,帝王厚黑之学!”

    闭了眼睛,吴祺心中愈发气闷。虽然皇帝语焉未详,但是宁后一反常态,当今又是默许,三方都几乎怀着愧疚之情,这普天之下能令权贵折服的还有谁?

    徒衍,先太子,那个风华绝对,与世无双,心怀仁者之风,却沦为牺牲品的殿下。

    “太子遗脉,懂了吗?”

    此言猛于惊雷,把贾赦活活的劈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被禁锢的手肘,眼睛下意识地眯了起来,手一指自己,“不是你的,那……那就是我的!我、的!看看我,琏儿长的跟我都像,都是凤眼儿一眯就成缝,额头高的一看有福气的,眉毛长的多好看啊……”贾赦列数完五官,莫了很铁定的总结,“而且琏儿跟大内兄长的都像!”

    “你大内兄也是太子大内兄。”吴祺看向郑重不已的贾赦,没来由的语气弱了三分,但毫不犹豫给予最后一击,戳破谎言。不过,眯着眼细细打量了一眼,听他这么一瞎扯,仔细看,贾琏与贾赦眉宇间也似乎有一点相似。

    贾赦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嘴抿的死死的。他下意识的不想承认这一切,可是理智却告诉他,如果这是事实,那么一切便可解释的通。

    为什么父亲版乱,太上皇会留他一命,还倒贴护驾而亡的名声。

    为什么僧道造谣,太上皇会留他一命,还白菜价的给他升爵位。

    为什么……

    原来,这一切,不是留他一命,而是为了琏儿。

    琏儿!

    一想起贾琏,贾赦眼皮蓦地一跳,耳边又响起那话,心底里不禁悠悠一颤,忙不迭的朝外跑去。

    若这一切都因贾琏的身份,那他这个一家之主还有什么意思?

    他答应过绣姐要好好照顾好琏儿的,看着他娶亲生子,然后他还要抱着大胖孙子跑去吴祺面前得瑟的,可这一切……竟然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吴祺定定地望着他,望了好一会儿,直到背影消失在视线后,忽然笑了笑。其实,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测罢了。即使,这猜测十有八1九乃是真事。

    可依旧没有确切的证据。

    据消息来报,先太子妃一句“出家人,六根清静,尽断尘缘”闭口不言任何事,宁后翻遍了京城终于找到了太子殿下一场贪欢留下的私生女。

    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但对于他来说,这“作案”手法干脆利落,节奏把握恰到好处,踩着人心,留下一个“把柄”,简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张锦绣,这聪慧的女子让他怎么不惦念?

    曾经,她爱过,便也足够了。

    ………

    丝毫不知自己喜当儿,贾琏此刻板着脸,拿着戒尺,怒视冲冲的看向贾珍,“珍大哥,你为什么不坚持学下去?”

    “我的好弟弟啊,哥哥都练了一个时辰了。”贾珍耐下性子,低着头跟贾琏道。若是其他人,没准直接一巴掌就扇过去了,拍桌怒吼,“老子不爱读书,但就是会投胎,怎么样,年仅十岁的一品将军,放眼华锦朝,还能挑出第二人吗?!”

    可眼前这小不点刚到他大腿不说,身份比他还牛逼,一跃成了唯一的异形王小世子,让他颇感压力。

    “琏儿啊,你是小世子,不是小狮子,不能那么怒发冲冠的!”

    “看,你都会用成语了!”贾琏眉头一松,拉着贾珍的手好言相劝,“书上说只要坚持二十一天就能形成习惯的。”他也知道纨绔最开始读书的痛楚,可那时候刚重来一回,面对母亲病重,父亲傻的不想提,前有才狼虎豹般的祖母,后面又有狐假虎威的二房一家,他人微言轻,只能拼命的学习一切,妄图迅速增加阅历值,让自己有抵挡之力。

    他便不知不觉熬过那最开始的艰难二十一天。

    “珍大哥,你现在不刻苦学习,不说老话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就说,你想以后像我父亲一般吗?”贾琏目光锁着贾珍,眨了一下眼睛,“你是想像他一样劈叉劈裤衩破吗?还是跟师父一样,威风凛凛的。你不是说最崇拜师父了吗?”

    “我……”这个对比实在太过惨烈。贾珍回想起自己看到的一幕幕,忍不住打个寒颤。他是挺喜欢赦叔不假,能陪着他上树掏鸟,下地揍人,书房抄书,考试递小抄,但是吴祺绝对是帅气逼人,英姿飒爽,对着他们又严而不厉,嘴巴张开,嗫喏了半天,才犹犹豫豫着,“可是琏弟每天鸡鸣起床练剑,又学文,月落还手谈一局才能入睡,这样太辛苦了,我们出身勋贵,用不着科举,又……父亲曾耳提面命说我们贾家不要参与军权,要改换门楣,我们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富贵闲人,也是不错的啊~”

    贾琏直勾勾的看了贾珍许久,手上的戒尺一扔,“你当你的闲着都不会的富贵老太爷去吧,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等我封侯拜相了,手握重权,你若是来认亲,就是上门打秋风的穷小子,我命人把你赶出去!”

    贾珍:“……”

    “我要努力读书习武,文武双全,我会坚持下去,到时候我就比师父还厉害,日后就没人在给我脸色看!”贾琏眼眸划过一道狠辣,“我想去哪就去哪,没有人奈何得了我!我要手握重兵,功高震主,偏偏一旦皇帝动了我,就会自毁长城,被人唾弃成昏君!”

    听着贾琏这铿锵有力的话语,贾珍心里万般不是滋味,不禁咬牙道:“你才多少大呢,等着,哥哥我肯定比你厉害百倍,到时候你还是小狮子,而我能自己称王!”

    “还称王呢?猴子吧你!”贾琏闻言,脸色一松,不由嘟囔道。

    “那又如何,哥哥我一个人潇潇洒洒,你不管如何努力,总是小一辈,对了,我要跟赦叔说,你竟然说他坏话~”

    “你敢!”贾琏气的面色一红,“我这是为了激励你才举例子呢,没良心!”

    “哈哈~”

    “……”

    冲忙奔过来的贾赦倚着门拦,默默的看着书房嬉闹的一幕,虽然很想走进去说一句,“乖儿子,你老爹我趴墙角听了个全部。”

    但是,却不想打破这一幕。

    他的儿子已经被逼破的很成熟了,他不该在拿身世去打破他的童年。

    到底是谁的种有什么关系?

    他叫他父亲,他就该为他撑起一片天。

第56章 参加乡试() 
守着一方天地,六年时光,匆匆弹指即逝,悄然而走。

    贾琏早已不是当年三岁幼儿人微言轻,在这六年,通过自己的才智外加外挂,轻轻松松的碾压了贾珍,又半卖萌半忽悠外加贾赦心软,很容易的拿到了贾家的话语权。

    此刻,贾琏一脸肃穆,目视前方按着贡院标准而建的一排号舍。每一间号舍长约四尺,宽约八尺。墙壁之间在离地一二尺的高度,砌出上、下两道砖托,白日可供考生答题,到了夜晚,取出上层木板并入下层,用来睡觉,不过因为狭窄,人睡下去连腿也无法伸直。墙壁上留有小龛,可以放置小炉以热茶水,用以充饥。而且,号舍没有门,还必须用自备的油布遮风挡雨。

    看着新建成的号舍,贾琏凝眉不语。他上辈子压根没接触过,这辈子也是头一遭,但是按着系统的学习方法还有吴祺指点,既然模拟了近年来所有的试题,也要模拟一番考场。不然让他开考呆这么逼仄的空间,他要发疯的。

    故此,他带了科举必备的工具,准备在里面演练一场,为了逼真,且考虑到万一那日被安排到“粪号”边,还特意命人囤积了些夜香放置在粪号中,提前疯一把。

    贾琏一脸无所畏惧的冲进了号舍,模拟考试,身为好父亲,贾赦贴心的有难同当,兴致勃勃的卷了一份试卷,带着干粮也挑了一间号舍。

    第一天,贾赦略兴奋,挥笔疾书。

    他这六年,可是跟着贾琏他们每日风雨不缀勤学文艺,要不是他年纪大了,骨头都硬了,肯定连武艺也能捡回来。

    破裤裆的简直是黑历史!

    他现在就算不能飞檐走壁,但好歹能拳打流氓,脚踹下三路,耍得了一套好剑法,打得了一套太极,走出去撑场面绝对没问题。

    满意的看着自己写着密密麻麻的试卷,贾赦揉揉肚子,看着厨娘做出来的颇为精致的馒头,颇有闲情逸致的细嚼慢咽,体验这难得的“贫困”生活。

    这种苦尽甘来,文武双成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不是吴下阿蒙,而是贾家恩侯是也!

    贾琏写完细细检查了一番,抬眸看着冲着他挥挥爪子,掀起试卷示意自己做的比较快的傻爹,眼不见心不烦的直接转头,留给对方一个冷酷无情的后脑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怎么经历挫折,他爹今年年纪不小,二十又六,但依旧一脸水嫩,保养的几乎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也许是前二十年有老太太,有他娘,后面六年,又直接守孝,人间关系简单的几乎没什么烦恼,才会整日开心的一逼。哪像他,都快愁死了,一家之主不好当啊~

    首先,老爹出孝就意味着要出嫁,总要给他攒嫁妆。这败家子当年给钱给的爽快,这些年往京城贾母处土仪也是不断,几个妹子也有份,出孝了各处亲戚朋友也要走动,一年下来,这就算有金矿也会被座山吃空。贾家该发展什么副业赚点钱,他必须好好琢磨一番。

    其次,他自己亲爹虽然不想找,但是后面总有虎视眈眈的一帮人,恨不得他造一个系统所说的原子弹送人去西天。

    还有贾珍,原本意志不坚,被师父直接丢到战场驱逐倭寇,一年之后再回来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学了四书五经略通文墨后,前阵子又南下福建当兵去了。到如今一眨眼硬生生的十六连个媳妇还没定下来。要知道上辈子,他大侄子贾蓉都能抓周了。伯娘急的都连催十八封家书让人回京相看人家。

    眼下,最要紧的便是这件事,烦得哟,脑子都快爆了!

    正思忖着,忽地贾琏听到“嘭”的一声,转头往声源处一瞧,错愕的瞪大了眼睛,“父亲,你……”

    贾赦擦擦被火熏黑的脸,抬头挺胸,强装镇定的看着木板上火苗四窜,干粮洒了一地,“君子远庖厨!”边说,看着嘴边的白气升腾,缓缓消失在寒冷的夜风中,贾赦还是忍不住哆嗦一声。县试在二月举行,正是春寒料峭,冷的不行,今年还倒春寒,更是冷得他恨不得把自己裹成球。

    这样的恶劣的天气,这样四四方方几乎以天为庐地为盖的简陋屋子,还得吃硬邦邦的馒头冷菜,他起码还披着狐裘,要是那些家里没钱的贫寒子弟,遭罪老大了,难怪穷酸都看勋贵不爽呢!

    “琏儿啊,你说咱要不要出钱修修贡院啊,听说那考场比这屋子还不如,每届听说被冻死的,热死的也不在少数。”贾赦语重心长,搓搓自己被冻的发白的手。

    这些年,他学会最多的便是换位思考了。从前,他是国公大少,想着乃是老子第一,他老二,无视弱者。但是,对上皇家,身份陡然一转,他也是弱势群体。弱者何苦笑弱者。

    “行有余力,偶施以缓手,就当做做善事,而且……”贾赦眸子一闪,露出一抹狡黠的目光来。交好未来的举子,当做投资,也能给琏儿收获清名。

    贾赦想着挺美,他压根不担心上面同不同意,要知道他上头有人。这些年,他暗中收到皇帝的情书一摞摞的不要太多。

    贾琏愣了愣,迟疑了一瞬,点了点头,名利双收的好事花钱也心甘情愿。念头一闪而过,待日后回首今日,贾琏忍不住露出苦涩的微笑,这便是尔虞我诈的名利场所!他第一次跳出贾家的视野,睁眼看天下,面对众人,输得一塌糊涂,败走北疆。

    而此时,贾琏眼睫抬起,望着夜色笼罩下贾府后院的景色,闻着飘香的梅花,只觉一片宁静安详,就想永永远远的生活在一方小小的天地中。

    ……

    新奇不过一瞬,接下来的几日,别说贾赦向来养尊处优的受不得苦,自认为从小艰苦奋斗,不怕苦不怕脏的贾琏一出来也小脸煞白,毫无精气神。

    他们这还只是演练,用的是新建的号舍。经此一事,贾琏对科举出仕的官员大为敬佩,果然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要走的路还很长。

    进行完演练的深思与总结,贾琏针对性的进行训练之后,迎来了金陵县试。

    县试是最基本的入门考试,由地方学政自主命题。过的了县试、府试和院试三个阶段才获得童生资格,有资本参与正经的科考。参加的人有稚气未脱的垂髫少年,也有满头白发的老翁。贾赦父子参杂其中,并不惹眼。

    父子两信心百倍的昂首进入考场,面对眼前的试卷挥笔疾书。但是他们身后,整个金陵考场官员被吓傻了,随之而来,考试还未结束,江南官场都震动了,还波及到皇城官员。所有人都在揣测这父子两葫芦里卖什么药。

    贾琏考试,没什么。科举盛行,上至王公贵胄,下至黎民百姓,无不砥砺子弟勤勉读书,他不过出身勋贵世家而已,身上尚未有功名,但是贾赦,呃,徒贾赦,你一个堂堂超品郡王来考什么乡试。

    最重要的是,皇帝对祚郡王到底是什么态度?

    祚郡王升爵太快,称号太霸气,经历太传奇,他们都有点羡慕嫉妒恨。之前守孝,一扇门断绝了众人打探的视线,随着时间流逝,众人也渐渐忘记或者说自欺欺人的忽视掉这个走狗屎运的小白脸纨绔。但是今日,守孝结束后的他却以此种方式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不仅仅是原先的官僚勋贵,还有数以万计的士子。

    贾赦考完试,休息恢复精神后,带着贾琏逛起了街。先前守孝又顾着功课,弥补小时候贪玩留下的后遗症,几乎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终于偷得浮生半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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