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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琏为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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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茶淡饭?简直是笑话!他们压根习惯了锦衣玉食,都是娇养的主。贾敬坚决的摇摇头,“好了,你别胡思乱想了,自己一个人出门交际找找小姐妹,等几年后就可以抱大胖孙子了,珍儿婚事,当今……”贾敬忽地话语一滞,眉头一皱,这“琏儿姨夫”貌似好像太过热情了些吧?怎么只要恩侯开心,就一番心满意足的样子。

    贾顾氏见状却是愈发不满,手紧紧的拽着袖子。

    “他会给珍儿指个郡主,既是皇亲贵戚,又能参政议政。”贾敬想不通,也就丢到一旁不去理会。反正这都是沾了恩侯他们的光,“你啊,安心当老太君,等珍儿出息了给争个诰命回来。”

    窗外,贾珍探着脑袋瞧着书房里的一幕幕,面上露出一丝的深思,原来不是他护着琏弟,而是他们全家靠着赦叔父。

    这个认识让一向称霸荣宁一条街的珍大少耷拉下脑袋,失魂落魄的离开宁国府,一向爱去的茶馆酒肆如今热议的都是宁府家主入道一事,各种各样的言论不绝如缕。

    “这贾家又有新闻,族长居然去当道士!”

    “他又不是天桥下的老鼻子老道,那位可是有正经功名在身,而且他是要当庭被八位大名鼎鼎的道长考道经的,等日后度牒在手,再经过修行,那便是得道之辈,超脱尘世!”

    “哼,简直是枉为读书人!身为儒家子弟,不为国为民效忠君王,居然入这些装神弄鬼的微末之流!”

    “人家那是视钱财名利与粪土,不正好符合那句什么过眼云烟。”

    “……”

    争执声渐渐飘远,贾珍发觉自己拳头早已握的铁青,手心都已掐出血来。一路行来,他恨不得上前大声吼道不是这样的,但偏偏又无力。

    因为,父亲这般筹划,是为了他。

    =====

    贾赦听到张嬷嬷来报贾珍在府外徘徊一副焉哒哒的模样之时,正拿着《三字经》一板一眼的教贾小琏认字。

    贾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嘴角抽搐的看向脊背挺直,手拿戒尺,还顺手摸摸不存在的山羊胡子一派老学究样子的贾赦,低头瞅瞅自己肥嘟嘟的小手,余光瞥见另桌案上憨态可掬的各色奇珍古玩,艰难的握笔练字。他两辈子岁数加起来,都快比此刻贾赦多一倍了,因此,是该好好配合小辈一番。

    看着被管家引进来一副失魂落魄,还眼眶微红的贾珍,原本垂眸的贾琏眉宇拧起。

    不知为何,看起贾珍,就想起上辈子的自己。

    他们一同喝酒遛1鸟玩女人,这兄弟纨绔情谊也算颇深。而且,两人难兄难弟结局也颇为相似,都背负国孝淫1乱这一违背礼义廉耻令人难以启齿的罪名,还有他孝期停妻再娶之罪也少不了宁府父子两,最后抄家流放,大头罪名都在他们身上。

    按说这么一个“坑货”他重来一回该及时撇清,但做人终究不能五十步笑百步。

    他苦父亲蜗居马棚,继母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在老祖宗面前卑微,在王熙凤面前伏低做小,可听发泄一二苦闷的也只有贾珍,这个有爵位又是族长的堂哥。当然贾珍光鲜背后也有他的抑郁,小小年纪便担起一个家。

    别人能说宁府连门前的石狮子都不干净,可是他却说不得。因为他们蛇鼠一窝。

    贾琏忍不住默默叹口气,若是他能劝动贾珍学一技之长,也算全了上辈子兄弟情谊。而且,毕竟活在俗世,一个好汉三个帮。

    “珍儿,你又逃学被抓了还是功课不会惹敬大哥生气了?”贾赦看人眼眶微红又一副愤怒的模样,回想以往,好奇的道:“总不能打架打输了吧?”

    贾琏:“……”你这叔叔能不能盼着人好?

    闻言,贾珍眼里忽地一闪,父母对话不其然的环绕在耳畔,一字一句的都在敲碎他的自尊心。原来,堂堂宁国府已经败落到这般境地,需要借助姻亲,还是隔房的姻亲,靠着年幼的堂弟那一半张家血脉才能继续维持体面。

    余光瞥见不过四岁的贾琏握笔勤学的模样,在想想自己,贾珍手缩进袖中紧紧的握了起来,抬眸对上贾赦一如既往关心的眸子,嘴唇张了张,又张了张,才低声解释道:“赦叔,今日六叔父感染风寒,学堂放假了。我没有逃学。”六叔父贾代儒是被父亲入道之事给硬生生的气昏过去的,他才好奇的回家想要查探一番。因为,在他眼中,父亲遁入玄门,对他来说,就是没了“泰山压顶”般的威胁,简直是想哼一句,出家好,出家妙,从此再也不用当老二。

    贾赦讪讪的点头,不禁想要敲一下自己的猪脑子。他习惯性的思索倒是偏了方向,忘记敬大哥了。在世俗眼中,谁会好当当的出家?外面流言蜚语,按照珍儿一逢休假就出府玩,必然会被中伤。

    “珍儿,你……”贾赦扰扰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敬大哥大半还是被他所拖累。

    见自家蠢爹一副纠结的蠢模样,贾琏轻轻嗓子,利用自己“童言无忌”的优势,轻轻嗓子,奶声奶气的开口,“珍哥哥,我们一块练字,然后把父亲的宝贝通通赢回来,好不好?”边说,手指指那堆金光闪闪的顽器,眉飞色舞的说道:“赢回来!”

    “你这小子。”贾赦眼眸瞬间闪过亮光,揉揉贾琏的头,失声笑道,朝着贾珍,郑重的拜托着,“珍儿,既然学堂不上课,那你就教教琏儿练字?练好了,奖励一人一半!”小孩子嘛,注意力转移就好了,其他的等他搞清楚了敬大哥的打算,在行安慰。

    贾赦心里正窃喜的想着,一双眸子亮晶晶期待的看向贾珍,但还没等贾珍说些什么,忽地外边响起喧闹声,雅兰兴致勃勃的冲进来,对着他们行礼,“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外边有天使来宣旨呢。”

    贾琏闻言,目光朝张嬷嬷看了一眼,见人胸有成竹的淡然模样,忍不住双手捂脸。

    娘,您给儿子一次刷存在感的机会,行吗?

第27章 帝后密谈() 
贾琏之所以笃定是他娘又“显灵”,因为先前007便已经提示过,要协助把天花的方子上交,而不管他如何拐弯抹角朝张嬷嬷等人打探,别说药方,连药味都没闻到。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不过,他打死也不想去承认。贾琏默默的捏着小肉拳,眼眸瞥向喜滋滋的贾赦,他绝对不许贾赦被人戳着脊梁骨成为佞臣!

    自古皇帝真爱死得快!

    贾赦犹自不知自己儿子拳拳护父之心,一听有旨意降临,嘴角一乐,吩咐仆从上好茶招待着,又让贾珍当好大哥哥教贾琏练字,确定两个小孩无事,才换身稍微添点喜气的衣服疾步朝正院而去。

    贾赦刚一踏进正院,原本正喝茶的执事太监眼眸闪过一丝的满意之色。贾赦一席淡蓝长袍,左右衣边和下摆衣缝,断处外露。既符丧礼,但又一身淡蓝略带几许勃勃生机,也算颇为知趣。毕竟如今张氏入殓不过一月,该是闭门守丧之时。却又因天家恩赐,需得开门迎接,面带大喜之色。

    想起自己来的缘由,执事太监一躬身:“给赦大……瞧奴才这笨嘴,给贾老爷问安!”边说,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弧度把握的恰到好处,“杂家元生,奉皇后娘娘懿旨,念贾琏年幼失估,特赐四位嬷嬷温良恭俭以教养贾琏。另恭贺贾老爷乔迁之喜,特送一些得用的物件。”

    “多谢元公公。”贾赦谢恩之后,眼眸略过一道惊艳的目光。他纵然先前不受父母宠,但是太监没少见,可没一人长得如眼前一般不仅雌雄莫辩,眼角一滴泪痣显得格外的魅惑三分,最为重要的是,太年轻了,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要知道能出来宣旨的都是司礼监大太监,而且还要按资排辈的。但是很快贾赦便眼角抽搐,傻傻的看着一溜串打开的箱子:碧粳米,番邦的马铃薯,等身的铜镜,银炭……涵盖之丰,让他错愕不已,连递送银票的手都抖了抖。

    这赏赐的也太……贾赦纠结,几年后猛然回忆起这一幕,他已经从自家儿子口中学会一个词,能简言概之……接地气的高大上!

    别人家起码来个玉如意,他家来两麻袋贡品绿豆。

    皇上爱半夜翻墙也就罢了,这癖好怎么愈发怪异?

    正在与人议事的徒律鼻子痒痒的十分难受。

    张皇后淡然的摩挲着茶沿,对皇帝的异状视而不见,扫过宫宴安排的折子,正凝眉自顾思忖着自己的事。

    自从张家一门双皇妃,他们姊妹间明面上联系就淡了许多,待到储位风波愈发暗潮涌动,就几乎断了往来。可不管如何,总归是从小处到大的情分,更何况一个张字,身为从小接受“传承家族,维护家族”的张家子女来说,有些事,就不得不略施援手。

    命人带懿旨一路浩浩荡荡的前去贾府宣旨,不是彰显皇恩,而是为了警告。一则提醒贾赦,小妹留下的孩子有她这个皇后姨母在,万万得罪不得;二则是警告荣国府一家。她没有赐下金石古玩一类物件,反而是锅碗瓢盆,衣食住行等相关的日常用品便是为了狠狠打脸。虽然父子已分家,可一个嫡长子带着嫡孙出府另过,饶是能用“祖宗之意”遮盖过去,但若是不管不问,也会令人发指。世有忤逆,也有不慈,身为女子,更能明白女子,如何从小处着手,令贾家女眷积攒的名声毁于一旦。当然,没了荣国府这招牌,贾赦父子不过平头百姓,惯用的一切,都会因等级而被削减。

    当然,会不会因此有人造谣到她身上……张皇后眼眸闪过一丝的冰冷,余光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皇帝。她是顺势而为,令人不解的反而是皇帝行事的诡异。

    自古小姨子和姐夫……说句诛心的话,比比皆是。

    但………

    张皇后手臂轻轻一抬,手指轻触纸笺,目光锁定“吴祺”,薄唇紧抿,若是可以,她宁愿是娥皇女英,效仿大小周后……呵呵,嘴角勾出一抹似讥似讽的笑来。

    她的小妹爱的何其轰轰烈烈,却飞蛾扑火,捂不热那石头。

    所以,张皇后睫毛轻轻一颤。就算夫妻同场异梦,但也成婚八年之久。近日,皇上几乎性情大变,饶是外人眼中面色依旧毫无表情,可也抵不过枕边人的揣摩,更何况,他压根没有隐瞒。

    “皇上,您说昔年被刺得恩侯相助,故此,想要报恩一番?”张皇后思定,目光略过奏折,朱唇轻启,问道。拢在袖子里的手却微微沁出汗水来,她权衡该不该拿出天花的方子。张氏女出嫁都会有压箱底的秘法,该如何处决都只凭其意。先前庙中相遇,小妹想借此为贾赦博得一个爵位,她本没有多大胜算,原想厚颜待吴祺归来借力一分,但若她猜测为真,那么一切,就感觉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徒律摸摸鼻子,小心的挠着略感瘙痒的地方,忍住了自己身为帝王的尊严,没失礼的朝天打个响亮的喷嚏,眸光扫了一眼面色凝重的张皇后,不愿跟他人回忆过去,只是淡淡的嗯了一下,反而另起话题,“你送些日常用具,就怕有心人嘴碎到那个人身边,到时候你反而遭罪!”对于张锦纨,徒律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一个合格,乃至于完美的国母。上辈子,他们合作的很好,相互扶持,周旋内忧外患的局势,终于苦尽甘来,柳暗花明。

    那个人,乃是甄太妃,皇帝亲母。原本改加封太后,但被皇帝以嫡母在,无二后之说拒不加封。

    张皇后听闻不甚在意的笑笑,“皇上,您又岂是不知,我张锦纨本该是他妻子的存在啊。”

    徒律:“……”

    那一瞬间,徒律形容不出自己的心,只觉得自己是一头饥肠辘辘的老虎终于咬破囚笼,可以下山觅食,恨不得捕杀个痛快淋漓,让自己吃个饱腹。

    而捕杀的对象,唯有一人。

    他已经容忍了一个女子的存在,占了原配的地位,岂会有第二个的道理!

    “这事若非……”张皇后眼眸冰冷的看向一瞬间怒气冲冲的皇帝,嘴角带着一丝的回忆,愉悦的说道:“父亲因受周老夫人之恩,在老夫人为其孙求媳的时候,就曾想报答一二,可曾想造化弄人父亲入了上皇的眼,连带我这个小小山长之女也一飞冲天沐浴浩荡皇恩……”张后摇摇头,感叹,“虽然如今张家……败落了,但父亲也该会为恩侯再寻一温柔持家的女子,为他生儿育女,延续后裔。”

    徒律脸色愈黑,压根紧咬,下巴扬起,对上她那冷冰冰的眸子,尤其到最后眼眸闪着滔天的怒火,手紧紧的捏着曜变盏渐渐突变,最后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张后见状眼眸轻轻一闭,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张锦纨,你在玩火。”听到近在耳边的脆声,徒律松手,看着手指上因擦伤挂起的血珠,理智回笼。

    张锦纨闻言,伸手拿过因茶盏脆裂溅起水珠滴落的折子,然后垂头遮住无边的苦涩,静默了许久,嘴角一扯,“世有契兄弟,我稳坐钓鱼台,又何须挂怀?只不过……”指尖摩挲着奏折,话语中透着一丝的感怀,“真是造化弄人,可怜苦心谋划,终究不过……”张后回想那日庙宇相见,面色愁容,但一说起某人却眸子熠熠生辉的小妹。

    她为贾恩侯算计了一切,甚至连少年爱慕的对象都被利用殆尽,到头来,却是人走茶凉。

    可悲可笑还……可怜。

    而贾赦,却丝毫不知。

    这种无力报复的恨,像钝刀子一刀一刀的在心尖最柔嫩的肉上慢慢的割出一道道的肉末来,混杂着新鲜的血液,简直生不如死。

    可她却无法哭天抢地的忿恨,因为这样的情况,对于她这个皇后来说,非常的有利。

    至于帝王恩宠能维持多长时间……

    张后眼眸一闪,伸手往袖内掏出一张薄薄的笺纸,上面蝇头小楷密密麻麻的,“皇上,既然如此,此预防天花的药方,还请您赐予贾赦国公爵位,我要世袭。”

    这种说话笃定的语气,简直是……徒律眉头一簇,拿过药方一扫,冷冷开口,“这么说来,贾琏见喜是有所预谋?”

    “是又如何?”

    “若没有朕应许,你该如何筹划呢?”徒律斜睨了一眼张锦纨,聪明的女人很可怕,所以他们只会是同盟,饶是上辈子少年夫妻,一路扶持走过来。但是对方太冷静太理智到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防,怕有朝一日武瞾再临。

    “不是我该如何筹划,皇上,只不过我这个张氏皇后也不过是小妹的一环中呢。”张后随意的一瞥徒律,说她对帝王毫无敬畏之心也罢,反正一颗忠君之心在张家落败,被绝京城之外,便早已灰飞烟灭。

    “就算没有我,还有……”

    “吴祺,对吗?”徒律阴沉沉开口,截住张后的话语,“你的妹妹的确是个难得的人物,所以,战胜凯旋归来的吴大将军提前入京,如今日夜守在坟茔前呢。”

    被将回一局的张后:“……”

第28章 哈哈哈哈() 
徒律干脆利落的说完,眯着眼睛瞧了一眼张后,“朕希望能与皇后相安无事,但我介意你越界。”

    张后听见这话,眼里不禁冰冷。她能揣摩出一二,不过是因皇帝未在她面前掩饰一二,昨日十五之夜,皇上忽然离宫且打着她的名义恩抚贾赦父子,而自己的妹子性子她又知晓,故此无事献殷勤的对象也能很快的甄别出来。能凭白无故的对人好,最现实的便唯有利益相同,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每一个女子心里总有一段花前月下,才子佳人的凄美动人的故事。

    身为女人的直觉,她从来不小觑。

    如今皇帝明摆了他看上贾赦了,要她安稳的配合。

    张后不禁眉头蹙了蹙,飞快的权衡各方利益后,缓缓开口,铿锵有力,郑重的许诺,“皇上您予以我张锦纨应有的尊严,我自然国士待之,待之国士。臣祝贺你们【愿无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余生】。”说道最后,张后眼中露出一丝的诧异,不由的眉头紧蹙。

    她怎么会不由自主的说出那句话?

    最后一句,出自小妹,出自吴祺,那最是情深意切,羡煞旁人之时。

    可惜如今,狠过嫁为人妇,狠过阴阳相隔,便是爱依旧,但抵不过一个家。为了这个家,年幼的孩子,无用的丈夫,愿意算计自己所爱的人,一如当年吴祺为了家族的传承,拒绝纳吉跨马离去奔赴沙场。

    徒律定定地望着张后,望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笑,“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吉言。”

    从小的后宫生涯告戒着他不能看轻任何一个女子,尤其是漂亮聪慧且家世不凡的女子。而面前这个女人,她聪慧非常,出生传承千年的世家,且其家族中女子皆是自幼充当男儿教养,个个乃是巾帼不让须眉人物。除去眼前这位,他所接触过的另外两人:张家老幺自是不用说,如今入殓了还搅得贾家风风雨雨,吴祺死心塌地。张大小姐,他的大嫂,在太子大哥病危,自己乃是双生子的情况下,以一人之力面对窥伺东宫的忠献王一派,蛇打七寸,不到三月将气焰高涨的忠献王一脉连根拔起,唯一的痛楚便是因劳累导致腹中胎儿早殇。除此之外,那一仗堪称完美。

    上辈子,徒律轻轻一叹。那个时候,他内忧外患,在与张后合作的时候,也甚为提防。如今重头再来,能坦言相告,也算是对自我的一种突破。

    张后:“……”

    看着皇帝忽然笑靥如花的模样,张后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番,深呼一口气,直接端茶送客。她要处理宫务来静一静!

    徒律被人送出,也毫不在意,转身返回勤政殿,处理政务,但一想起依稀回荡在耳边的“生儿育女,延续后裔“突然间便觉烦躁起来,胸口瞬间有股挥之不去的抑郁之气。

    与此同时,贾赦却忍不住想要读一读《三字经》来克制一下心中忍不住汹涌澎湃的欢喜之情。

    那个死鱼脸算他还有良心,功成名就不忘糟糠,呸,是不忘好友。

    贾赦握着拜帖的手渐渐缩紧,紧张的背后冷汗淋漓。毕竟,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是一个很美好的回忆。他勇敢的跨出了一个脑子稍微正常一点的男人都不会干的蠢事。以区区一介纨绔之能药翻了战功赫赫的将军。而且用的还是青楼随处可见的催1情酒外加*药。

    这种至今回想起来帽子绿油油但又成就感十足的酸爽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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