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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故国神游-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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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裕无力干涉,她则是没兴趣这样做。因此,她选择了袖手旁观。这是她的想法和做法。至于刘裕,看待问题的角度显然和她不同。

    他一听就明白,此事有弊有利。好处无非是曼妙夫人失去影响力,任青媞的势力进一步缩水。坏处的严重程度,却要远远超过好处。

    倘若楚无瑕有本事操纵司马曜,使其惟命是从,乃至把弥勒教当作国教,竺法庆当作国师,他将迎来灭顶之灾。在这一点上,他和任青媞竟是祸福与共。

    初始的惊讶过去,他忽然想起,苏夜曾多次表露对付竺法庆的心意。谢玄、燕飞、江文清三人,均从侧面证实了这件事。事态远未到最坏的地步,究竟如何发展,还要看双方争夺天地双佩的结果。

    这个想法令他一阵轻松。但他必须考虑苏夜落败过后,竺法庆气焰更盛,亲自抵达边荒,对付集内群雄的最坏局面。他也必须警告任青媞,让她想办法阻止楚无瑕,尽可能地抵挡弥勒教的南下之势。

    他无法像信任谢玄那样,信任对面这个奇怪的小姑娘。由于事关重大,他双眉时而皱起,时而松开,看起来简直有点滑稽。他想了好一会儿,方问道:“你有多少把握?”

    苏夜耸肩道:“没打过怎么知道?你放心吧,就算我输了,不还有燕飞吗?轮不到你和竺法庆单打独斗。你还有什么心事,也可以告诉我。我乐意帮人解决问题。”

    刘裕无视了她语气中的自信,也不想迎合她的话,一起开个玩笑。他移开目光,移向不远处的窗户,看着窗外景致,居然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才缓缓道:“幸好你没把曼妙和楚无瑕之事告知玄帅。”

第四百八十三章() 
刘裕肚子里的苦水,如同日夜奔流的江水,怎么倒都倒不完。幸好他从不怨天尤人,能承受最重大的打击,也能迅速恢复正常,才免去他朋友变成情感树洞的命运。

    他的生活可以分成两部分,一是职场,一是情场。最近,他在职场上很不走运,被上司忌惮而非欣赏,找不到出头机会,而感情方面更是一塌糊涂,就像走在漆黑不见五指的小巷里,上下左右四面八方,全是一片长夜般的黑暗。

    北府兵、弥勒教、司马道子、孙恩和桓玄,仅是他肩头压力的一部分。

    当日,他伤重不支,倒地昏迷,被王恭之女王淡真所救。事后两人一见钟情,陷入秘密热恋。不幸的是,王恭为了应付司马道子,想把王淡真许配给荆州刺史殷仲堪的儿子,顺便拉近和桓玄一方的关系。

    王淡真讨厌政治婚姻,更不喜欢高门的腐朽风气,遂向刘裕求救。刘裕一时冲动,试图带她私奔到边荒,却在见面当夜,被谢玄临时截住。

    谢玄安抚了他,说出心中的殷切期盼,为他详细剖析利害,使他逐渐恢复理智,以大局为重,答应暂时放弃王淡真,解救南方即将出现的无边乱局。

    幸好,谢玄理解他的苦楚,并未要求他们不顾一切地牺牲。他亲自出面,警告王恭,暂缓他与殷家联姻的计划,所以王淡真既未订婚,也没出嫁,仍然可能和刘裕结成姻缘。

    但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否则刘裕也不需要携美私奔了。高门寒门差别之大,好比苏夜和温柔的武功差距,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形成一道无可弥合的裂隙。

    刘裕其实出身于破落士族,并非真正的寒微门第。可惜在建康高门看来,两者之间并无差别。即使他当上北府兵大统领,率军荡平四海,权倾朝野,仍无资格跻身世家大族,不可能同他们缔结婚姻。何况他以北府兵副将之身,觊觎王谢两家的娇贵美女,简直是罪无可恕,会被当成对诸多名门的亵渎,引发巨大风波。

    这是积重难返的偏见,更是南晋各种矛盾的根源。刘裕纵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无力在短时间内扭转现状。

    当然,每种风气都存在例外。这个难题的例外,叫作“登基为帝”。天子宝座至高无上,足以令最势利的人刮目相看。他想留住王淡真,光明正大地娶她为妻,就要完成这桩不现实的任务。

    谢玄给了他信心,却没给他指出通往成功的坦途。现在他自身难保,处境艰难,连任青媞都敢来威胁他。皇帝两字,真是从何提起。他只得耐心等待,见招拆招,尽力挣扎出一条生路,以免辜负了谢玄和王淡真的期待。

    这些苦恼淹没了他的心灵。他忙碌时还好,一旦闲下来,立刻感受到说不尽的焦灼和痛苦。他想找人谈一谈王淡真,又怕秘密泄露出去,给自己带来滔天大祸。

    苏夜显然不会多嘴,是个合适的倾诉对象。但这毕竟是私密之事,很难随意说出口。她和他的关系,尚未达到让他托付机密的地步。于是他赶紧改口,换了个话题,想把内心的纷乱情绪掩盖过去。

    感激云云,既是托词,亦是他真心实意的想法。他答应与任青媞合作,各取所需,自始至终瞒着谢玄,因为谢玄极有可能接受不了,立刻展开行动,把曼妙夫人赶出后宫。他衡量利弊后,不得已而为之,也因此产生极深的愧疚之情。

    结果,江凌虚竟知道楚无瑕的动向,转告给苏夜,差点泄露天机。苏夜当初避而不谈,仅是觉得没必要多谈。横竖她决定和弥勒教为敌,何苦让谢玄多添心事。直到此时,她才得知任青媞再度搭上了主角团队,而刘裕准备借曼妙之力,改善在北府兵内的境况。她回想起来,也不由替他庆幸。

    她一边回答,一边猜测他到底在头疼什么,为何不肯痛快说出来。可她再聪明,也想不到他心里纠结不清的,居然是感情问题。如果他把心一横,向她诉说这个烦恼,那她肯定会帮忙。怎奈他顾虑太多,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放弃了。

    与此同时,苏夜也有所隐瞒,并没把每件事都开诚布公,尤其避开了和他利害攸关的部分。他做梦都想不到,她到边荒集找江文清时,已经达成了一个协议。

    江海流之死,下手者是聂天还,幕后主谋则是桓玄。这两人结盟过后,堪称气势如虹,与建康的司马道子形成对峙之势。谢玄本人都说,他一死,桓玄必定起兵造反,完成桓温的野心。

    桓玄气势正盛,即将达到巅峰。刘裕朝不保夕,在刘牢之的怀疑眼光下勉强求存。双方对比十分鲜明,几乎失去了比较的意义。江文清固然看好刘裕,支持刘裕,却明白这是一条坎坷崎岖的复仇路,随时可能失败。

    苏夜看准她的心思,再次乘隙而入,提出了诱人条件。

    她将不求回报,帮江文清杀死聂天还。此外,她还愿意前去暗杀桓玄。作为报酬,江文清得效仿沈落雁,为她工作几年。

    普通人作出类似承诺,很容易被看成异想天开,但苏夜并非普通人。谢玄相信她能杀死竺法庆,江文清亦相信聂天还绝非她的对手。

    问题不在聂天还,而在桓玄。江文清起初不以为然,心想自己不能把大江帮交给刘裕。但短短几分钟后,她忽地怦然心动,仔细思索起这件事的可行性。

    在谢玄和桓玄之间,大多数人都更看好前者。这也是桓玄的心结之一,到谢玄逝世,才意犹未尽地消失。

    人人皆如此,江文清也不能免俗。然而,刘裕可不是谢玄。论出身、论武功、论家世背景,他都不能和桓玄相提并论。桓玄肯定听过他的名字,知道有他这么个人,曾在淝水之战和边荒之战里发挥作用,却不会认真看待他。

    桓玄认定的同级对手,是孙恩、司马道子,也是竺法庆、慕容垂。有识之士均认为,下一任皇帝将从这些人里脱颖而出。

    江文清反复比较、想象,苦思冥想许久,依旧犹豫不决。

    她、刘裕、燕飞、屠奉三等人,曾经患难与共,并肩作战。她嘴上虽不说,心里却对刘裕很有好感。刘裕统领荒人,成功收复边荒集,更令她欢欣惊讶,觉得谢玄选对了继承人。

    但她扪心自问,自认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去投奔谢玄,因而有机会接触刘裕。若她有更好的选择,恐怕不会这么做,也无从建立眼下的亲密关系。

    她真心希望刘裕破除万难,青云直上,一洗南晋朝廷积压多年的颓势,顺带诛杀桓、聂两人,为江海流报仇。在同一时间,她又发觉前路漫漫,桓玄像座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遥遥横在远方。刘裕能否成功,和刘裕能否当皇帝,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问题。

    她想了足足三四天,才和沈落雁似的,用狐疑的目光审视苏夜,有所保留地答应了她的提议。

    苏夜当真杀死桓玄的话,不仅可以告慰江海流的在天之灵,也可以替刘裕除去将来的强敌。在名门望族当中,桓玄乃是还活着的、最为出类拔萃的成员。尽管在王谢两族看来,桓家底蕴不足,差出一筹,却也差强人意,至少属于侨寓世族,会关注并保护建康高门的利益。

    有他在,刘裕想博取高门的认同,便会极端困难。

    简而言之,桓玄死去,等同于苏夜帮了刘裕一个大忙。这个优势颇为重要,能够弥补刘裕失去她的不足。无论他日后是成为新皇,还是折戟沉沙,她都有过贡献。

    此时,她打算静观其变,继续驻守边荒,等桓玄真的死了,再把内情告知刘裕,向他解释这桩交易。这样一来,她既报了父仇,也对他有了交待,不至于心中含愧。

    江文清两相为难,一会儿考虑刘裕,一会儿考虑大江帮,一会儿又以边荒为重,喜爱荒人崇尚自由的观念,做好阻挡弥勒教大军的准备。相比之下,苏夜缺乏基本的责任心,保票打了一万张,面对任何疑问,都用“你放心”敷衍过去。

    她迄今以为,这个副本还有很长时间,说不定可以看到刘裕登基的场面。在她眼里,江文清的顾虑只是白担心。等刘裕做了皇帝,想必不会在意区区一个大江帮,反倒愿意把这支水师掌握在自己手里。

    江文清一点头,她就把注意力放回了弥勒教。三佩有互相感应的功效,那么竺法庆出关后,她起码有八成把握,在他逼近边荒前拦住他。

    若非她被瞬息万变的发展吓怕了,她本应再度北上,通过江凌虚布下的暗桩眼线,监视竺法庆和尼惠晖的行踪。如今,她只好留在边荒一带,耐心等待这位再世弥勒。

第四百八十四章() 
淮月楼,江湖地。

    李淑庄照常坐在望淮亭里,凝望亭外的秦淮河,静静倾听游船、画舫传出的丝竹管弦声。今夜风很大,也很凉,却无力削减游人寻欢作乐的兴致。

    风吹动她的衣袍,一路卷出园林,将河水不断掀起,形成波浪和急流。她内心思绪如潮,心境起伏十分剧烈。秦淮河温柔的波涛,已形容不了她的真实想法。她现在更像钱塘江涨潮时分,卷起如雪白沫、不住击打江岸的滚滚怒潮。

    她不应如此,因为她是魔门宗主之一,不能胆怯软弱,亦不能愤恨激动。何况,当她心情不好,自我怀疑时,便服用丹药,让它们发挥作用,忘记所有烦心事。她知道自己沉溺丹道,极易引火烧身,变成药物的奴隶,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无奈的是,丹药固然灵验,却不是次次都能为她解忧。药效终有过去的时候,她也会重新清醒。原本存在的众多烦恼,往往不肯走开,反倒愈演愈烈,涌到她眼前,逼她作出决策。

    她看待烦恼,如同看待旧屋子里,四散飞舞的灰尘和蛛丝。它们围绕在她鬓边,无所不在,如影随形。无论她怎么打扫,都挥之不去。

    她在想乾归,又从乾归想到桓玄,总而言之,是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反复掂量。

    乾归风尘仆仆,如约而至。他抵达江陵的第一天,便找上了桓玄,向他自报家门,表达出投靠的意思。他是新近崛起的青年高手,实力自然不用多说,名气也相当响亮。桓玄一听他的姓名,心中十分高兴,不假思索地接受了他。

    按理说,从此以后,乾归将取代匡士谋的暗桩位置,专心致志辅佐桓玄,并把各项情报送出大司马府。魔门亦将再度掌握主动权,观察桓玄的一举一动。

    但谁都没想到,乾、桓两人会面后不久,突然发生了意料之外的变故。

    桓玄侃侃而谈时,似是一时兴起,想给乾归一个下马威,使他产生敬畏之心,所以他们促膝谈到最后,他陡然提升功力,造成泰山压顶般的强大压迫感,展示因先天真气而生的精神压力。运功之时,他双眼瞳孔处隐现一圈紫芒,身躯散发出若有若无的寒气,颇有凌厉邪异的感觉。

    这是上位者常见的做法,以免下属轻视自己,一转头便欺上瞒下,生出不臣之心。那时候,寒气步步进逼,毫不保留地展现威势,立即激起乾归护体真气的流动。他周身亦透出阴寒气息,满脸均是惊讶神色,却跪坐在地,一动不动,双眼紧盯桓玄,仿佛挨了一记雷劈,忘记动弹似的。

    桓玄见状,不由面露微笑,对他的反应更为满意,自以为武功进益极大,连巴蜀第一剑客都要当场拜服。

    这个想法并不算错。他天生聪明,又勤于练功,武学修为比起过去,确实有了长足的进步。现在他若与聂天还等人对敌,胜败乃是五五之数,已不会轻易落于下风。

    然而,乾归愕然瞪视他,张开嘴却说不出话,绝非出于敬服或惧怕,仅是纯粹的惊讶。

    用较为简单的话说,他是彻底惊呆了。桓玄却自视过高,始终从另一角度理解,全然看不透他的心事。

    乾归在魔门之中,地位虽不如各派各道的宗主,却也不是常人可比。桓玄提气运功,眼露紫芒,导致他看出《天魔策》的影子,在一瞬间心荡神驰。

    魔门武学五花八门,驳杂繁多,均源于这本源远流长的秘典。各分支自行演绎变化,发展出不同的奇功异术,却无法脱离本来面目。换句话说,魔门中人修炼了魔功,即使事先不知彼此身份,动手之后,也极有可能从招式内功中察觉不对,及时收手,喝问对方是谁。

    桓玄出身名门,自幼成长于钟鸣鼎食之家,和魔门绝无半点关系。乾归受命前来,承担这么重要的任务,当然把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因此,他大肆展露魔功,乾归生出微妙感应,心里立刻惊疑不定,甚至到了目瞪口呆的地步,已经忘记什么叫作定力。

    他有成百上千个想法,从最坏的想到最好的,偏偏想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桓玄知晓了魔门的存在,心怀恶意,故意吓人一跳,当面挑破这桩惊天秘密,那倒还容易解决。奇怪的是,现实恰好相反。他对魔门似乎一无所知,也无意为难乾归,试探后感到满意,遂收回真气,好言好语地抚慰他了一番,又问了问巴蜀豪族的详细情况,便叫他退下休息了。

    当晚,乾归在夜深人静时,避开大司马府里的人,准备采用魔门的隐秘手法,传出这份不可告人的情报。此事超出了他的能力,使他必须向人求助,才可能得到正确答案。

    他的首选,显然是永远成竹在胸的魔门圣君。怎奈圣君神龙见首不见尾,时常游走南北两地,关注每一处的局势变化。乾归发觉桓玄有异时,他人正在北方,查看慕容垂、姚苌、拓跋珪等人的战况,很难及时联系到他。

    圣君不在,而谯纵远在巴蜀,同样远水解不了近渴。此时乾归半是无奈,半是心急,便选了一条捷径,转向身在建康,终日与高门大族来往的李淑庄。他在信中委婉地问道,她知不知道魔门选定的未来君主,好像本来就是魔门中人?如果她不知情,便请她尽快联络圣君。

    李淑庄一看信笺内容,也吃了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即使乾归没提醒她,她也不会耽误时间。她一面送信回江陵,告诉乾归保守秘密,不要泄露出去,一面传讯向北,寻找圣君,问他应该如何应对。

    她和乾归功力有异,地位有别,却都万分惊诧,心底充满了疑问。只要事关《天魔策》,就不可能是小事,而这种意外发生在桓玄身上,更是糟糕至极,说不定会打乱将来的计划。他们等待期间,还不停自我回溯,试图找出哪里不对。

    令人欣慰的是,圣君的反应并未好上多少。

    他收信当日,干脆利落地动身返回南方,同时派出魔门古往今来,隐蔽藏匿功夫最为可怕,行踪最为神秘的“鬼影”,前往大司马府,贴身监视桓玄。

    桓玄练功练刀的时候,鬼影可以在旁窥伺,亲眼看看他习练的武功。他本人则先来建康,与李淑庄会合。两人一同在江湖地等候鬼影,获取最为详尽可靠的回馈。

    李淑庄心知肚明,如果可能的话,圣君肯定不愿意更多人得知此事,宁愿将它保留在他和乾归两人之间。

    桓玄修习魔功,并非天崩地裂的骇人大事。他们真正忧虑的,是武功背后隐藏的诸多疑问。他的功法是从何处取得?为何匡士谋效忠他那么久,从未提过他和魔门有着联系?难道匡士谋死后,乾归投奔之前,他曾和魔门中人打过交道?那人又会是谁?

    事情棘手之处在于,他们想的越细致,涌出的疑惑就越多,成为一个无比庞大的谜团。即便是李淑庄,也免不了胡思乱想,最终担忧不已。

    像他们这种人,已不太害怕武功超卓的敌人,只怕局面脱离控制,或者横生枝节。毕竟魔门潜伏多年,总算等到眼前的好机会,没有人愿意再次失败。

    她这么想,圣君也差不多。不过,由于事出突然,乾归送信给她,想通过她打探桓玄,圣君当然毫无办法。他只能选择最坦诚的态度,到她这儿来,和她探讨商量,以便获取她的支持。

    李淑庄本身擅长玩弄权术,一想便知他的用意。但她既不觉得荣幸,也不认为这么做很可笑,她只是忧心忡忡,迷惑不解,一心想要解决问题。至于负责解决的人是谁,功劳算在谁头上,她已完全不在意。

    就在此时,她倏地心有所感,缓缓站起,转身背对秦淮河。她的眼睛就像明月,目光混在月光里面,照向现身于不远处的访客。

    那人是个身穿白色衣袍的男子,看年纪不过三十上下。他身量高颀,容貌英俊奇伟,周身透出一股邪异之气。他悄然而至,即使身着白袍,也可做到来无影,去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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