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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溺宠太子妃-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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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头开始疼了,上一世,她直到临死的那一刻才认清这宫里的斗争有多残酷,而带着一颗准备的心,却仍旧被这宫斗的血腥所惊到。

这一世,她的仇未报,而却又重新被推进一个旋涡,好在这一世,有他在身边。

她边想边利落地给猴子下针,很快那猴子转醒了,只是虚弱得不成样子,有气无力的,连恨意都没有办法表达了。

“对不起,过了这段时间,我会让你做一只快乐的猴子。”安倾然知道现在还不能让这只猴子彻底恢复健康。

“我去找父皇。”东方锦说了一声,便离开了。

安倾然站起身,抹了抹额头的汗,忍冬上前将笼子拎了出去:“太子妃,这件事情是不是到此结束了?”

“不,还没开始。”

忍冬似懂非懂的,但看安倾然的脸色,便没有再问下去。

御书房。

当东方锦将发生的事情说完之后,云启帝的脸色就变了:“朕要亲自去审问慕容蓝心。朕不相信这件事情与太后有关。”

'第二卷 :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六十九章 试探太后'

虽然太后数次做过让他费解的事情,虽然上一次东方锦他们说太后可能性是幕后凶手,他心里已有了准备,但是一听到这样的结果,仍是不愿意相信。

“父皇一定知道,这慕容蓝心不可能是真正的凶手,那么最有可能的人便只有太后,更何况上一次,我在太后宫中喝的茶也有此药,这如何解释。”

“一定还有其它的解释。”云启帝深知置疑太后的结果,而且他根本想不到太后为什么要这样做。

君为天下万民表率,君王家里出了这等事情,天威何在?

东方锦没有说什么。

因为他懂。

只是没有人懂他内心有多痛多恨。

宗人府大牢。

慕容蓝心看见皇上来了,一下子扑到铁栏杆前:“皇上,救我。”

云启帝脸色阴沉:“知道太子为什么把你关进来吗?”

慕容蓝心摇头:“不知,难道是因为一只猴子?”

她说出这句话来,自己都不信。

“对,就是因为猴子。”云启帝说完,又扭头,“来人,把太医请过来。”

慕容蓝心觉得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了,也许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恶梦。

她掐了掐大腿,呆呆地站在那里,请太医做什么?

东方锦看着茫然的慕容蓝心,心里更确定自己的想法。

云启帝却有些不安。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这牢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慕容蓝心半低垂着头,她喃喃地道:“为什么要关我?”

正好太医来了。

云启帝跟太医道:“你去检查一下她身上是不是有马钱子的味道。也就是番木鳖。”

那太医近前,只略一闻,便点了点头:“这味道有点大,看样子,是袖子上传出来的。”

“什么马钱子?”慕容蓝心闻自己的袖子,“这不是桂花香吗?”

太医的眼神又利落的在审视了一遍,然后最后确定,那首饰和玉镯上没有下过药,而是衣服上。

云启帝算是松了口气,因为他一进大牢,第一眼便看见了她头上的金累丝嵌宝牡丹鬓钗,随后她抓栏杆的时候,他又看到了她手上的玉镯,这两件首饰,他见过,整个宫中,也就只有太后戴过,所以,他才去请太医,主要目的是看那两件首饰是不是有问题,如果是的话,那么他无话可说。

可是没有想到,太医的回答竟然是袖子。

“你说实话,这药气哪里来的?”云启帝终于出了声。

“皇上,什么药气,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去瞧太子,听说他病好了,我替他开心,可是没有想到,到了那里,他们……他们送猴子给我,然后就把我抓了进来。”慕容蓝心觉得自己的回答象个白痴。

但事实就是如此。

“那猴子身上中的毒与太子之前中的一样,你身上的药味引起了它的毒发,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抓你了吗?”

云启帝一字一顿地说,生怕她听不懂。

然而慕容蓝心并不笨,她一听之下就明白了,立刻皱着眉头,又细细地闻了自己的袖子:“如此说来,皇上和太子认定我是引发太子身上余毒的人,可是蓝心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件衣服是今天早上穿的,太后宫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接触到我的衣服,或者洗衣局的人也有这种可能……”

“真的吗?那你把可以接触的人说一遍,朕一一细查,若有一点不实,你知道后果。”云启帝听她这样说,也觉得有道理,再者,下毒这种事情,不必非得自己出马的,那样被人捉住,便无脱身的可能。

东方锦上前几步,盯着慕容蓝心的眼睛:“你给我下毒,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声音冰冷可怖。

慕容蓝心摇头:“可是这一次,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发誓,还有上一次,你知道的,那也不是我的意思……”

她的声音越说越弱,如果他还能记得自己一点儿好,也不会怀疑自己。

这个世上,自己会害任何人,也不会害他。

东方锦没有再说什么。

云启帝也一样。

父子俩个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只是那幕后之人,真是狡猾。

*****

东宫。

安倾然坐在那里梳理着一切可疑的线索。

她查到了当年云皇后中毒的时间,那个时候,舒贵妃已进了皇宫,所以,她也是可疑之人,而贤妃呢,她刚入宫不过一年,当然也是有嫌疑的。

嫌疑最大的就是太后,她宫里的茶水,谁能下药?

那两个妃子倒是也有机会,如果买通太后宫里的人,也不是不能办到。

安倾然越想越头大。

不过,慕容蓝心身上的药可是一个好时机,她一定不能错过了。

也不能让人把她灭口。

太后到了御书房。

“皇上,蓝心被关进了大牢,这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太后进屋便直接问道,一脸的担心,“莫不是那孩子冲撞了太子妃?”

“太后怎么会认定她会冲撞太子妃的?”皇上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让人给太后看茶,同时走下龙椅来施礼。

太后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蓝心那孩子实在太过喜欢太子,一门的心思,都这么大了,眼里还放不下别人,所以,哀家怕她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来,这下子可好,她被关起来了,哀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个人来告诉哀家,不管怎么说,她是哀家身边的人,伺候哀家也这几年了,你们若是不喜欢她留在宫里打扰太子,那么跟哀家明说就是,何必这样做呢。”

皇上听着她的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来,倒说的很在情理,便一笑道:‘母后有所不知,这不关太子妃的事情,而是太子,说他上一次被慕容蓝心设计,至于怎么设计的,朕还没有问他呢,看他病着的份上,朕决定明天再去问问他。’

“太子的病不是好转了吗?”太后问了一句。

“是有些好转,但是那毒根未除,这回一下子犯得这么厉害,也不是一下子就能除尽的。”云启帝叹了口气。一脸的愁容。

太后叹了口气:“蓝心这孩子设计什么了,这真是让哀家操心,其实也是锦儿太倔强,算了,这年轻人的事情,哀家也不过问,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蓝心放出来,她还没有受过那样的苦,再者,这样一进大牢,怕是议论就起,对她今后的生活,会有很大的影响。”

云启帝没有告诉太后真相。

但是也是半真相。

太后只当是那次庆生宴会上的事情。

而太后也是这样以为的了。

她离开了。

回到太后宫的时候,嬷嬷见她脸色不对,忙问了缘由。

太后坐在那里半晌没有开口。

按理说如果蓝心身上的味道起了作用,那么太子这会儿已经犯病了吧,不至于还能走能动的,还去了大牢。

若说他为了上一次的事情,那为何现在才想起来发作,难道是刚刚查出来的原因?

她思前想后,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嬷嬷,跟我去一趟大牢。”

嬷嬷二话没说,便陪着她一起出了门。

夜已经深了。

两个人走在皇宫里,各处的灯火还在亮着,但是很安静,月上树梢,朦胧如烟,隔了层纱的月光洒在青石的街道上,便似在街上洒了水,亮亮的。

太后看着今晚的月色,突然地有感,脚步停了一下:多少年没有见到这样的好月色 了,这宫里的月与武台山的还真是不同,那里的月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小气,无法琢磨,无法把握,而在这宫里,这月好像也可以伸手触摸一般,只要她能伸手。

想到这里,又加快了脚步。

宗人府的大牢,自然不敢拦太后。

慕容蓝心看到太后的那一刻,眼泪一下子流了下 来:“太后,我就知道你最疼蓝心,到底您来看蓝心了,快救救蓝心吧。”

太后叹了口气,将吃的放在她面前:“你呀,也是的,谁都可以喜欢,哀家都可以为你做主,你偏偏的喜欢太子,他又是一个哀家把握不了的人。”

“太后,是蓝心痴心妄想了。”慕容蓝心不知道为什么太后突然提到这个问题,她低着头,“可是太后救我,否则他们会杀了我。”

“呃?你只是喜欢太子,也不至于杀了你吧。”太后的眉头皱起,“快说,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你关进来的,不是因为上一次宫宴的事情吗?”

“啊?不是啊,太后,您还不知道吗?这次我给太子送丸子,他就突然拿只猴子出来,说我身上的味道让猴子毒发了,那毒是太子身上的毒,所以太子和皇上认为是我动的手脚,可是太后,我向你发誓,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后救我。我怎么会害太子呢,我身上的味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慕容蓝心抽泣起来。

闻言,太后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转头看了一眼嬷嬷,两个人的眼神交流慕容蓝心根本没有看到,她只是在哭自己的命运。

“蓝心哪,哀家回宫去,你放宽心,别多想。”说着转身,走的有些急。

慕容蓝心伸手虚空地去抓:“太后,别走,蓝心还有话没说完呢……”

她话音未落,门响,太后已经出去了。

'第二卷 :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七十章 太后可疑'

出了大牢的太后步子飞快,嬷嬷在身后悄声道:“太后,好像并没有人瞧见。”

“没有人瞧见,看门的不算?”太后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她是在生自己的气。

皇上今天说的与慕容蓝心说的完全不同,显然皇上已经怀疑她了。

她该怎么办?

终于回到了屋子里,她象是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未完全地出来,有人报皇上太子到。

她站了起来,但很快又坐了下去:“请。”

终于,父子二人走了进来。

太后坐在那里沉着脸:“皇上,你们在跟哀家耍心机,真想不到,哀家的儿子,却如此算计哀家。”

“母后,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儿臣也是怕母后走露风声,儿臣与太子商量,那探视之人,毕竟是下毒之人……”皇上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太后并未有任何慌乱的表情,她只是冷哼一声:“可怜见的蓝心,在我身边,竟然还有人敢利用她,对了,今天是哀家去瞧她了,怎么了,难道你们认为是哀家指使她害自己的孙儿?”

声音冷厉。

皇上太子未开口,只是一副冷静观戏的样子。

太后指着皇上:“我问你晓心的情况,你竟然跟哀家撒谎,这就是哀家一手带上的儿子……先皇呀,哀家真是愧对于你呀,哀家没有教育好我们的儿子,是哀家的失败,儿子现在指责哀家呢,哀家该怎么办呀?”

一边说一边拍打着身边的木案,眼泪也落了下来:“这世道是怎么了?连自己的娘亲都怀疑,连自己的祖母都怀疑,哀家真是失败呀……”

说着眼泪不停地往下落,嬷嬷递给她一个帕子,她接过来看了她一眼:“荣嬷嬷,这么多年了, 我们相依为命的,哀家什么样的人你最了解,哀家这颗心呀,算是为儿女操碎了,到头来,却落得这个下场……”

“皇祖母,您看到孙儿没事,您不开心吗?为什么不问问孙儿的身体闻了那药引之味,为何没事?”东方锦见她哭得有些夸张,不禁开口相询。

目的是刺激一下,看她如何反应。

这会儿的他已是认定太后有牵连了,否则她也不会深夜去访,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去看,她是太后,想瞧谁自然瞧得。

可偏偏的这行为让人不能不怀疑。

闻言,太后止了哭声:“好孙儿,你没事,祖母高兴都来不及,这都是你父亲不好,骗哀家,哀家把你都给忘记了,你能好,真好,祖母这么多年,也一直希望能查出当年是谁给你们母子下毒……真是老天有眼,你齐整地长到这么大,又遇到一个好女子,能帮到你。祖母也就放心了,之前祖母还怕安倾然照顾 不过来你,而想将蓝心许给你,可是你不同意,也就算了,祖母依你的意思。”

“当年下毒之人,现在又有所举动了,祖母可是想到什么没有?”

“哀家这人一老,就有些糊涂了,才让蓝心那丫头有机可乘,真是没有想到,她会做这种事情,我看走眼了。”

“刚才祖母不是还说,她是被人利用吗?”

东方锦一句不让,因为他知道,过了今天,怕是再也找不到好机会了,趁着她慌乱,得彻底诈一诈她。

果然太后的眼睛立了起来:“锦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的意思是哀家故意让她成为替罪羊?你们父子两个站在这里,哀家知道,就是怀疑哀家了,什么都不用说,哀家只问你们,哀家为何要害锦儿,他是哀家的孙儿,但凡害人的,都有点目的吧,哀家这七老八十的,害我亲孙儿做什么,你们这一对糊涂父子,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若是传将出去,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好,既然打开了天窗,你们就给哀家找个理由,哪怕一个,让我服气的,哀家也服法。”

太后一拍桌子,将帕子甩了出去,怒不可抑的样子,还呼呼地直喘粗气,荣嬷嬷立刻上前,替她抚着前胸后背。

云启帝其实一直在想着动机这件事情,他想不出来。

而东方锦看着她,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当初安倾然说她可疑的时候,自己也是觉得疑惑,他还真的想不出来。

这会儿,一想起安倾然,他倒是想起了她曼妙的身姿,养病不出的这段日子,他已经习惯对她寸步不离了,所以,竟然此时此地想起了她温热的身子,便有些按捺不住,恨不得立刻回到东宫 ,抱着她才好。

更何况,他知道他们没有证据,这太后显然不会承认。

再呆下去也是白费功夫。

“太后不必动怒,儿臣也是觉得此事有蹊跷,并未就认定是与太后有关,太后的身子骨自个也好生养着,儿子会让太医来瞧瞧,这件事情,太后既然想不出什么幕后可能之人,那么就不要想了,儿子自己会去查,锦儿,我们回去吧。”云启帝开了口。

太后仍旧一脸的愠色。

只是冷哼一声,也没有说话。

父子二人走出了这院子,云启帝皱着眉头,看着西沉的残月,脸色很是沉郁,东方锦悄声开口:“父皇,您如何看这件事情。”

“我也找不到太后下毒的理由。”云启帝叹了口气,“更何况朕也不愿意相信是她下毒,不管如何,云皇后并未做过什么错事,她没有道理给她下毒的。”

云启帝说到这里,眉头紧皱了一下,手捂着胸口。

东方锦忙扶着云启帝的胳膊:“父皇,您哪里不舒服。”

云启帝推开了他的手:“无碍,只不过想起了你的母后。”

东方锦的心里也是一痛:“我母后一定希望父皇过得不这般痛苦。”

“你母后最是善良,她当然关心朕。”云启帝嘴角现了一丝凄苦。

一提起云皇后,父子两个都驻了足,不由自主地同时叹了口气,看向那天空的残月,仿佛云皇后此刻正在月宫瞧着他们一样……

回到东宫,太子的脚步有些沉重。

安倾然迎上去:“怎么?事情不顺利?”

“她不承认。”东方锦坐了下来,安倾然将半温地茶水端到他面前,东方锦接过了一,一饮而尽,“我们找不到她的动机。”

安倾然闻言倒是一愣,她顺势坐在太子的身旁:“若说动机,也不是没有。”

“哦?”东方锦看向她,“倾倾如何以为。”

“现在还不能说。”安倾然笑了,“我还得再调查一下才行,只是今天晚上我们已经是个大收获,至少方向没错,只差证据,对不对?”

东方锦点头。

对于这点,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就是事实。

太后深夜去看慕容蓝心,本身就是问题。

可是她凭什么认为他们就找不到证据呢?

他头有些疼。

安倾然看到他皱眉,便站起身来,从发上拔出一根银针,插在了冲天穴上:“好些没有?”

“倾倾,好在有你。”东方锦握住了她的手,眼里露出了笑意,手一扯,安倾然便坐在了他的怀里,他一张俊脸也欺近,吻上了她的微张的粉唇。

“针……”安倾然含糊不清地道。

他头上的针还乱颤着呢。

可是东方锦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自己一伸手将针拔了下去,而横着抱起了安倾然,一步步走向温柔的帷幕,那里是他们的天堂,只属于两个人的净土,当帷幕放下,那世间的一切算计与丑恶也都被隔在帷幕之外……

翌日。

云启帝病倒了,太医看过之后,只是情志郁结,开了药,但是药喝下去后,仍是不见好转,第二天反倒重了。

云启帝躺在床上,他喝下药后,躺在那里,深深地叹了口气,若是云皇后还活着,自己绝对不会这般伤心,而偏偏地害她的人,很可能是太后,若当真是太后,让他情何以堪,为什么太后要害他们母子,难道太后讨厌自己?

难道是自己害了他们?

云启帝想不出什么原因,歪在那里,却听到幽幽地一声叹息,他转头,立刻惊喜地叫了起来:“云儿,云儿……”

云皇后仍是一身白衣,她最喜欢的暗花云锦,一双眸子亮亮地,她一步步近前:“皇上,你怎么病了?”

“云儿,朕好难过……”云启帝这会儿仿佛已忘记云皇后早死逝去的事情,只觉得她不过刚离开自己须臾而已,语气中还有着不满,“你怎么才来瞧朕,朕想喝云儿做的冰糖梨汁,喝着就舒服,云儿,可不可以再给朕弄一碗来。”

“好啊,想喝多少自然都有的。只是皇上,你须振作些,你答应过我,要替我照顾好我们的锦儿,是不是?”云皇后的手温柔地抚在云启帝的头上,“我们的锦儿,要好好的,是不是?”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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