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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溺宠太子妃-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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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反倒不生气了。

康王府算是消停下来了。

*************

宁王府。

夜未央,灯火通明。

聚贤阁。

更是孩儿臂粗的红烛一盘盘地往里送,映着大殿好比白昼,今日宁王宴客,请的宾客不多,却俱是有分量之人,太师府的候公子,孙左丞相,还有宣武梅将军,定远候府的秦建仁也在席,自从安倾然将他废了之后,他已经很少露面,只在家中折磨那些妾室们,一天家里被他闹得鸡飞狗跳的,宁王是他的妹夫,现在又是非常时期,他怎么可能不来捧场呢?

这是他自己的想法,宁王却是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现在朝中重臣,十之四五在自己这边,只要太子一死,他们的意思是推荐他为太子,因为他也东方夜年岁相仿,他只比东方夜小几个月,所以长幼之说可以做文章。

再者,他觉得自己近日在父皇面前的表现不错,而且父皇也流露出对他的欣赏之意。

是以,东方炎现在春风得意,这酒宴之事,也不是十分避着人,席间,还有一班精选的歌伎献舞,众人酒过三巡,已是朦胧醉意,是以越发的恣意而为,眼睛不眨地看着那班只披薄纱,曼妙身姿若隐若现的女子,尤其秦建仁,他眼神里的谷欠望止都止不住,一手持酒,一手已向那些女子招手了。

东方炎见状,使了一个眼色,这些重臣站在他这边,一方面是因为他许了重诺,他们会得到好处,一方面直接给了甜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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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六十七章 期望落空'

见到他的手势,那些歌伎边舞着边散到了席间,每人身边都留一人,腰肢舞得如春风拂柳,一手却持起酒杯,送至客人唇边那好sè不好sè的,都不忍拂之好意,皆仰头一饮而尽。

美酒美人,自古英雄几人能避之?

一时间主宾尽欢,其乐融融。

秦香凝知道宁王今日宴重要宾客,是以,她并不打扰,只是让小诺盯着点,小诺回来脸色緋红,将看到的情形与秦香凝说了。

秦香凝脸色变了几变:“罢了,爷们的事情我们眼不见为净。”

她将手里的肚兜摔了出去,那上面还有一半的荷叶没有绣完,针插在上面,明晃晃地刺着人的眼睛。

小诺捡了起来,掸掉了上面的灰尘:“王妃,王爷并未怀抱任何女子,只是招待宾客而已。”

秦香凝点了点头:“我自然知道。”

不过,知道是一回事,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她突然地想到,如果是东方炎真的当了太子,有朝一日,成为君主,那么后宫六苑,自己又能不能容呢?

那秦香凝觉得自己怕是受不了呢。

即使自己是皇后,那她也不会许他再粘上别的女人。

秦香凝这样一想,倒是对东方炎争夺太子之位不太感兴趣了。

翌日。

张御史的轿子正在街上行着,突然地停了下来,他揭开轿帘,却见旁边有一伙人在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都在打晃,其中一个开口道:“我说张猛,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守门官,难道还想着入贤康王府当入幕之宾?”

“我才不会这样想,宁王四处招贤,你也不过是听人说的而已,这样拿出来说,小心被人听了去。”

“好哪,不说了,只是羡慕宁王府夜夜笙歌,据说那歌伎可是天下无双的,比万花楼的姑娘可是不知道好多少呢,啧啧……”

拐了个弯,进了旁边的胡同就不见了。张御史看不见的地方,刚才还醉得不成步的几个人,立刻停了下来,其中一人分了银子,几个人接了之后就不见了踪影,那剩下的一人笑了,捡了近路回康王府交差去了。

张御史心里有了数,他回到府内,便派了人去调查,这一查的结果让张御史眉头皱了起来。

第二天上朝后,他来到了御书房,将宁王的事情都告诉了皇上,皇上闻言大怒,但是到未动声色,张御史走之后,云启帝在御书房里走来走去,他倒是没有立刻去找宁王,而是找来了暗卫,吩咐了一番。

然后又约见了安倾然,两个人不知道在屋子里说了些什么,安倾然出来之后,脸色很镇定,看不出什么来。

第二天,从东宫府内传出来消息,太子经过太子妃的治疗,已大有好转。

这消息一传出去,可是一家欢乐几家愁呢,东宫据说为了庆祝太子的好转,门上还挂着红绸子,那绸子迎风招展,倒象一杆旗子。

可真真的刺得人眼睛疼。

舒贵妃气得一口茶喷了出去,胸口疼的病犯了,坐在屋子里捂着胸口,又不想让大夫来,只得含片红参提气,还得让宫女不时地捶着后背,她方喘上那口气来,心时却暗咒着,这太子不死,早晚自己被气死。

更失望的自然还有东方炎,他在自己的府内不顾避讳大宴了重臣,心里想着,若是当真走露了风声,太子一没,父皇也没有力气再责怪他吧。

再者平时也不见父皇对太子怎么好,倒是时常地嫌弃他的意思。

慕容蓝心听到这个消息却是真正开心的那个,她已是笑不拢嘴了,太后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笑了:“你这孩子,到底对太子还未死心,真没办法,只是听说东宫不接待访客呢,要不,你可以瞧瞧去。”

慕容蓝心不好意思地笑了:“太后,蓝心再不死心又能如何,现在想见太子一面都不可能呢。”

“有何不可,这样,你代表哀家去探看,哀家想,总不至于他们连哀家都不见吧。”太后慈祥地道。

慕容蓝心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真的可以吗?”

“怎么不是真的,对了,你知道太子最爱吃什么吗?你自己准备,好了让我看一眼,再去如何?”

“好,谢谢太后,蓝心这就去准备。”慕容蓝心见太后仍旧支持自己,她非常开心,努力回忆着,记得之前太子最喜欢吃紫薯丸子,所以,她让人去准备了,自己也在旁边看着,毕竟是吃的东西,她可不想味道不地道,做完后,她还亲自尝了,发现果然与之前一个味道。

然后又拿来孝敬太后一些,太后用小叉子叉了一个放进嘴里,嚼了两下,笑了:“蓝心郡主,你会做这样好吃的丸子,平时却不做给哀家吃,想是坏了心,心里只有太子,没有哀家。”太后故意一副吃醋的样子。

慕容蓝心脸一下子红了,极不好意思,还未开口解释,太后就摆了摆手:“哀家逗你呢,来,你近前,哀家送你一样东西。”

说着,从手上拿下一个镯子,也不容她拒绝直接套在了她的手腕上,那镯子玉色纯净,是太后随时戴了很久的东西,慕容蓝心拒绝,太后却笑着道:“瞧着你的首饰也没有什么了成色的,以后如果做了太子妃,那好东西自然是极多的,只是在这之前,也不该这般素净了……”

身边的嬷嬷又端出一个首饰盒,打开,珠光宝气,很是养眼,密蜡珊瑚,还有珍珠玛瑙的,样式虽然古旧些,但是成色却是一等一的。

太后就捡了一件金累丝嵌宝牡丹鬓钗,替她戴在了发间,然后退后端祥了一下,微微点头:“这金牡丹的富贵气,也就你能压得住一二,想我年轻那个时候,戴上她还觉得太宝气了些,现在戴在你的头上,却显得大气了。”

慕容蓝心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太后这般待她,但是心里却是极高兴的,想来太后仍旧愿意帮助自己和太子吧。

最后太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嗯,这般才好看,去吧,替我问候太子,说他要什么,尽管开口,可怜那个孩子,从出生就是七灾八难的,我在菩萨面前也替他祈福过,希望他这次过去,便大吉大利了。”

说着,扯着帕子角抹了抹眼角,又摆了摆手,象是轻了:“你快去吧,也省得哀家惦记。”

慕容蓝心提出一食盒的东西,又怕自己再见不到人,心里忐忑地,没有想到,到门口通报的时候,忍冬竟然很顺利地放她进去了。

一进屋子,安倾然就迎了上来,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笑着道:“蓝心郡主有心了。”

她将东西放在后窗台上,那窗子开着,窗纱上的蝶戏图与绿叶交丁辉映,很是好看。

不过,慕容蓝心的眼睛却透过珠帘往里瞥,隐约的纱缦里躺着一个身影,她叹了口气:“太子可算是好转了。”

安倾然一笑:“来,既然是来瞧病人的,哪里有不让你见人的道理。”

说着一揭帘,慕容蓝心随后也跟着走了进来,坐在稍远的贵妃塌上,安倾然将纱幔揭开,一身月白龙袍的东方锦倚着绣枕坐了起来,只一眼,慕容蓝心的心便狂跳起来,太子病了这么多时日,却丝毫未见憔悴,双目如炬,分外有神,因为是养病,发半披散着,只用一条白丝带束了一半,其余的就柔顺地披在肩上,黑亮光泽的发丝一动间倾泄如流水,恨不得将人的目光全部吸引。

慕容蓝心心仍旧在狂跳,她深吸了口气眼神只淡淡一扫,她就觉得自己快呼吸不上来了,那是眩晕的感觉,她不禁又想起那一次和他亲密接触的感觉,他还警告了自己,可是自己怎么可以不再见他?

那不如死了算了。

片刻间,她脑子里已闪过无数的念头,安倾然让人给她上了一杯茶,东方锦坐在那里还未说话,突然地眉头皱了起来,给安倾然使了一个眼色,安倾然会意,立刻近前:“太子,你想喝水?”

东方锦微微点了点头,安倾然转身去外厅倒水,张罗着让忍冬去烧水,慕容蓝心这会儿坐在屋子里,缓缓站起身来:“太子,我……一直想就之前的那件事情向你道歉,那一次,是我不对,可是并不是我安排的,我也是……”

东方锦听她话里有音,便开口道:“那是谁安排的?”

慕容蓝心脸一热:“我不想说了,你的身体可是好些了?想吃什么,我会让人出去给你采买。”

说着又近前一步,距离chuáng不过两步远,她停住了,咬着下唇,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心。

东方锦看了她一眼:“倾然会给我准备,不劳郡主了。”

声音疏离淡漠。

慕容蓝心闻言脸一红:“太子,我……这些日子寝食不安 ,给你偷偷地上过香,希望菩萨能保佑你。”

“你的意思,我的病有起色,是你的功劳?”东方锦不客气地抬头,眸子里精光一闪,现了一丝冷色。

慕容蓝心见到他的眼神,不由地后退了一步:“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自然是太子妃的功劳,还有太子洪福齐天,更有先皇后保佑。”

'第二卷 :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六十八章 下毒之人'

她觉得自己的嘴笨极了,这会儿不该说这些的,为什么一见到他就手足无措了呢?

“郡主,怎么不坐?”安倾然在身后撩帘进来,微笑着,走到了东方锦的面前,背着慕容蓝心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微微地摇了摇头。

刚才她已经试过那紫薯丸子了,并无任何不妥。之所以让慕容蓝心进来探看,就是想看着这背后之人是不是露出了马脚。

可是竟然没有什么事。

这让安倾然有些意外。

如果当真是太后动的手脚,听说太子病起色立刻来探看的,也是她的人,那么就应该暗中再下手了。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身后的慕容蓝心又尴尬地坐回软塌上,不过这个时候,安倾然突然凝神,仿佛在细听什么,眉头一皱,那持碗的手就抖了几抖,东方锦一下子握住了,是探寻的眼神。

东方锦此刻也觉得不太对劲,他鼻翼翕动,对安倾然点头:“就是这个味道。”

他话音一落,安倾然立刻转身到了门口,回身微笑地看着慕容蓝心:“郡主,我有一事不明,不知郡主可否明言相告?”

慕容蓝心觉得屋子里的气氛突然就变了,她不知道哪里出了状况,她站在那里,是为了拦住自己的出路吗?

而此刻东方锦也从靠枕上直起身子,翻身坐在床边,开始穿鞋。

“怎么了?太子,你身体大好了?”慕容蓝心惊讶地看着东方锦的动作,脸上有迷惑还有惊喜,“以为你只是有点起色,看来已经全好了。”

安倾然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她的样子倒象是真心的高兴,难道不是她做的?

东方锦起身,又皱着眉头看着她:“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这……你们怎么了?看着怪怪的?”慕容蓝心在两个人的注视下有些不好意思,又听说味道,她不禁举袖放至鼻尖,细细地嗅了一下,“不过是普通的桂花香气,你们到底怎么了?”

她想笑,只是嘴角扯了一下,又觉得这会儿笑更加地怪。

难道东方锦将上次的事情和安倾然说了?然后这一次是找自己算帐的?难道她怀疑自己还会在这里给他下毒不成?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安倾然仍旧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东方锦:“你确定?”

东方锦略一皱眉,然后眼底是肯定之色:“我确定。”

“你们……我还是走吧,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研究,我在这里不方便?”慕容蓝心站了起来。

安倾然却一笑:“别急呀,有事情还没说完,蓝心郡主急什么?”

“你们……你们不是在怀疑我什么吧?”慕容蓝心再傻这会儿也是觉得不对劲,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眉头一皱,索性一下子又坐回了贵妃塌上,“好,今天我还不走了,若你们不说明白,我倒是住在了这里,我想自然有人会给我一个交待。”

“来人。”安倾然笑了一下,“蓝心郡主先别生气,我们给你看一样好东西。你若是这样就生气了,可实在是气得太早了点。”

“你什么意思?我生气还得分早晚?”

“对呀,等你看过这东西,再气也不迟呀。”安倾然面上一直是浅浅的笑,仿佛他们要与慕容蓝心开个玩笑,可是若是细看,就能发现她的右手握成了拳头,因为用力,而微微地颤抖,那半是兴奋半是紧张,尤其那眉梢还轻轻地跳动,别人不知,东方锦却看得分明,他对她笑了一下。

慕容蓝心看着两人诡异的表情,心里这个气呀,让自己呆在这里作什么?看他们眉来眼去?

是不是觉得自己喜欢太子,就可以任他们如此羞辱?

“既然太子妃如此好心情,想送我东西那我可是有点好奇了呢。”慕容蓝心嘴角扯着一丝讽刺的笑容。

“来了,别急。”安倾然说着,眼神往窗外掠了一下,正好看见忍冬急急的身影,慕容蓝心随即听到一阵吱吱的叫声,便扭头去看,正好忍冬一撩帘子,一张长着毛的脸正对着她,倒将她吓得往后一躲,虽然知道离得还有一段距离,而且还有一个笼子,可仍是禁不住地一阵心跳,捂着心口:他们送给自己一只猴子做什么?

看见慕容蓝心的脸都绿了,安倾然接过了猴子,那猴子看到安倾然更像是看到了仇人,一阵的尖叫,但是好在没有吐口水。

“猴儿呀,带你认识一个漂亮的姐姐。”安倾然笑着,看向慕容蓝心。

慕容蓝心的脸都要绿了,忙摆手:“离我远些,我怕这东西。”

“别怕,它在笼子里呢。”安倾然边说边提着笼子往前走。

不过,那猴子好像更怕慕容蓝心才对,与刚才的吱吱叫不同,它连叫都不叫了,一直往后躲,仿佛慕容蓝心是百兽之王,它很熊地坐在了笼子角落里,瑟瑟地发起抖来。

见此情景,安倾然和东方锦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心底都有了数,安倾然也不管了,直接将笼子放在慕容蓝心面前的小茶几上,那慕容蓝心往后一躲,那小猴子的动作与她几乎一样,但很快,猴子就不动了,嘴角流出了黑血来。

慕容蓝心终于回过神,她被眼前的情景惊到,看着那猴子:“它……它怎么了?”

“它死了。”安倾然声音冰冷,“是被你害死的。”

“你们胡说八道,我动都没动,差点被它吓死。”慕容蓝心站了起来,“我知道了,你们拿我来当猴子耍,东方锦,我喜欢你,是我的错,可是我不是用来当猴耍的。”

东方锦冷冷地盯着她,并未回答她的话,反而对门外道:“来人,将慕容蓝心关进宗人府,等待发落。”

“喂,你们什么意思?”慕容蓝心几乎要跳起来了,安倾然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

“把你当猴子耍的,并不是我们。”她幽幽地道,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

但是安倾然说出了自己想说的。

慕容蓝心被带走了,出了院子她还在叫嚷着。

东方锦眉头一直紧锁着。

安倾然近前,头温柔地靠在他的肩上,这一刻,他一定想起了云皇后,他们马上就能为她报仇了,只是她那样坚强的人,没有等到这一刻。

“她不是真正下毒之人,不过被人利用而已。”东方锦终于开了口。

“是,我知道,毕竟十六年前,她还是个孩子。”

东方锦长臂一展,将她温柔地揽在怀中,嗅着她的发香,闭上了眼睛:“幸好有你。”

安倾然也是环住了他的腰身,闭上了眼睛,但只瞬间突然起身:“猴子。”

是呀,地下还躺着个毒被引发的猴子,安倾然拎起那个笼子,她暗暗地庆幸自己当初给东方锦排毒的时候留了一手,她觉得他的毒若是全清了,那么就无法查到那能引发他毒发的幕后黑手了,到时候死无对证。

所以,她将东方锦身上的毒感染了两只猴子,只给它们清除一部分,剩下的便留在体内,这些天倒是一直没有毒发,今天东方锦示意她闻到了那天熟悉的味道,就在太后宫里的那杯茶,他想起了特别的味道,当初他以为那是茶的清苦,后来越想越不对,而今天,慕容蓝心接近他床的时候,他又闻到了那种熟悉的味道,所以他才起身。

安倾然那个时候在外厅在检验糕点,两个人连商量都没有,但是非常地默契。

现在东方锦和安倾然都知道,问题出在慕容蓝心的身上,她的身上有那种味道。

“是番木鳖。”安倾然说出了一个药名,“倒是清热解毒的好药,只是这药有毒性,用它的时候,必须得有臣药相佐,只是这招实在太高明了,幸亏我解毒用的是银针,没有用这味药,否则……”

后果不堪设想,安倾然这会儿连想都不敢想。

这个人,真是歹毒得可以。

怪不得太医院的人一直医不好他。

没准毒解了些,又被引发了。

她觉得头开始疼了,上一世,她直到临死的那一刻才认清这宫里的斗争有多残酷,而带着一颗准备的心,却仍旧被这宫斗的血腥所惊到。

这一世,她的仇未报,而却又重新被推进一个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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