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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胭脂泪:罪妾为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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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凌舞闻言,满意的笑了,她挣扎着想要再说什么,此时门口却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她转眸望去,眼神倏然变得紧滞与惊惶。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里赫然站着浅笑嫣然的岚儿。

卷三 君心所向,妾心所归 第十八章 纠结,真假岚儿

我的手被顾凌舞紧紧的拽住,她目露胆怯的望着岚儿,我不解的回眸看向她,顾凌舞向来强势,曾几何时会如此胆怯的看着别人。

可是她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着,脸色更加苍白,一脸惶恐的看着岚儿款款步进内殿来,“黄……皇后娘娘……”

顾凌舞的表情就活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脸的惧怕,我来不及思索她为什么会如此,却听岚儿笑盈盈的道:“凌嫔妹妹辛苦了,这可是皇上所得的第一位帝姬,皇上很是欢喜呢。”

岚儿凤眸青眯,淡淡地凝向我,我向她欠身一福,道:“皇后娘娘,此地血污秽气,还请娘娘移驾,免得染了秽气。”

我将先前她在殿外说的话还回去,实际上也是在帮顾凌舞,她似乎很畏惧岚儿,可是为什么呢?她刚才一直想说的关于岚儿的话是什么?

岚儿眼中波光一荡,她几步走到我面前,携着我的手,她的手指微凉,直沁入心里,让我的心止不住升起一股颤栗。

“妹妹都不在乎了,姐姐又有什么可在乎的。”岚儿清清冷冷的道,遂转眸看向顾凌舞。

此时顾凌舞的脸更白了,她下身干涸的血迹很快又染上一层鲜艳的颜色,我心口一震,这是血崩之兆,遂惊诧叫道:“不好了,凌嫔血崩,还请您移动凤驾,免得……”

岚儿扫了一眼安静的殿外,我刚才的呼唤显然没人搭理,她淡淡地道:“妹妹去前殿传唤太医吧,本宫在这里守着凌嫔妹妹。”

我心下一沉,再看顾凌舞的脸色苍白中透紫胀,若再不传太医,她怕是会凶多吉少,也顾不得刚才她畏惧岚儿的样子,急急的撩起裙裾要冲出去。

手却被顾凌舞紧紧握住,我回眸看她,脸上的焦急再也无法掩饰,我道:“凌嫔,你放心,本宫一定会让太医救你。”

说完去扯她的手,然而她紧紧的攥着我的手不放,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塔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只觉得手心骨被她攥得一阵阵脆疼,“景妃,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它的脸被痛苦扭曲,意识也已渐渐消沉,然而她仍是记得先前求我而我未应之事,看着她遭罪,我的心一片恻然,仓皇点了点头,忙道:“好好好,我答应你,可是你也要尽力好起来,我去给你传太医,你坚持住。”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这样的情形我何尝没有经历过,因为际遇相同,所以我连最初对她的恨意都没有了,心底只剩下同病相怜的凄凄之情,挣开她的手,我快步奔出内殿。

路经岚儿时,我见她眼尾轻轻地挑起,眼中波光诡谲,竟让人有些害怕,然而当时因顾凌舞的情形紧急,我来不及再去看她,已经急急的奔出大殿。

当我领着太医回到内殿时,顾凌舞已经死了,她的死状很恐怖,娴静温淑的脸庞被痛苦扭曲,往日白里透红的肌肤被苍白所取代。

太医诊断得出结论,她是因失血过多而死,看着她的死状,我心底一片苍凉,曾经的恩恩怨怨在见到她死去的一刹那,似乎全都消失了,剩下的是无尽的悲凉。

她不过才二八芳华,却因为难产而殒命,终是福薄之人啊。

此时宫内想起三声沉重的钟声,这是宫中妃嫔死后的祭天之声,钟声哀沉,我静静的站在床榻边,看着宫女替顾凌舞收拾遗容,心底涩疼。

“唉,为皇上诞下帝姬,将来一定享福不尽,可惜了是个福薄之人啊。”岚儿不胜唏嘘。

我瞥了一眼岚儿,想了想道:“皇后娘娘,此地有臣妾照看着就行,您是千金之躯,不可让死人冲撞了凤体才是。”

岚儿的目光轻轻落在顾凌舞的身上,似轻蔑的笑了笑,她转眸看我,又是那副沉痛之色,“妹妹也不可久待,那本宫就先行回去了。”

看着岚儿娉婷婀娜的身影缓缓消失在水晶帘后,我才回头看着顾凌舞,此时只听一名宫女“呀”了一声,我紧着看过去,只见她的手缓缓冒出一颗颗殷红的血珠。

“怎么回事?”我沉声问道,这宫女正在为顾凌舞绾发,按说这事她做得顺遂,也不可能会划伤了手,除非……

“景妃娘娘。”那宫女也是谨慎之人,看了看四下忙着收拾的宫女,绕到我面前,附嘴在我耳边道:“娘娘,凌嫔娘娘的头发里似乎有什么尖利的硬物。”

我心底一震,冷声道:“本宫看看。”

说罢,我倾身过去,窗外投进一丝光亮照在顾凌舞苍白的容颜上,她的脸色在阳光下呈一种诡异的青色,我扒开她的头发,一点银色亮光顿时晃花了眼。

我心一惊,向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到我们的举动,才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握着那枚银针,银针一端赫然已变了色,我大惊,双眸撑得大大的,一颗心惊颤抖不已。

顾凌舞并非血崩而死么?这个认知让我惴惴不安起来,那名宫女已撑大了双眸,死死的盯着我手上的银针,她紧紧的捂住嘴才能避免惊骇叫出声来。

我凌厉的瞪向她,此时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连忙将那枚银针以手绢包了收进怀里,回眸望去,却是云秀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

“娘娘,此地阴气过甚,娘娘还是先行回去吧。”自古宫中死人的地方便是忌晦的地方,所以云秀才会如此担心。

我点了点头,顾凌舞入殓之事已进行得差不多,转身对那名宫女道:“你叫什么名字?等会儿便过景泰宫来做事吧。”

那宫女听我让道景泰宫办事,脸上骤然迸发出一丝笑意来,在这宫中,谁都知道除了皇后受宠以外,我这个景皇贵妃也是极为受宠的,所以能在这两个宫里办事,也等于有了飞黄腾达的一日。

她喜不自胜的道:“奴婢名叫婉玲,谢娘娘肯收下奴婢。”

我轻点了点螓首,又看了一眼顾凌舞,道:“婉玲,好好做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想必你是知道的。”

婉玲全身一震,惶恐的垂下睫,懦懦道:“是,奴婢谨遵娘娘教诲。”

我瞥了她一眼,这才搭上云秀的手腕离去,刚出了殿,顾清风已抱着帝姬急急的走了来,她见到我时,眸底闪过一丝诧异,遂又被那股浓重的悲伤所掩盖。

“臣妾参见景妃娘娘。”顾清风的脸一下子憔悴了许多,今日这一生一死,也够让她的心情大起大落了。

“请起吧,姑姑,将帝姬抱回景泰宫过去,本宫稍后便会向皇上请旨,将帝姬移到本宫名下教养。”我淡淡地扫了顾清风一眼,只见她听完我说的话,眸子倏然撑大,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抱着怀中的帝姬。

“娘娘,帝姬是凌嫔留下给臣妾的,臣妾……”顾清风惊恐的道。

“你能护得了她么?”我冷冷反问,顾凌舞头上的那枚银针已经让我明白,这后宫必有对她不利之人,而且那人很有可能就是岚儿、以顾清风如今朝不保夕的地位,她能将自己护好就不错了。

顾清风一怔,她是三妃之一,护一个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便硬了声道:“臣妾如何护不了帝姬,娘娘未免小觑臣妾了。”

我轻轻勾唇,走过去,在她耳边小声讥讽道:“以顾凌舞的精明,时到今日也死得不明不白,就凭你,你是想害死你自己还是害死别人?”

顾清风全身一震,她的身子激颤,眸中神色大骇,缠着声音道:“娘娘何出此言?”

我微抿了抿唇,稍稍移开了头,清淡的道:“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姑姑,抱帝姬走。”

说完话,我再也不看她,头也不回的走了。云秀不解我的用意,可听得一声令下,也只能去顾清风怀里包过孩子,那孩子似乎有感应似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疾步而走得步伐稍稍一顿,目光深沉的回视那座偏殿。顾凌舞,你我虽有前隙,然而我应你所求,替你保帝姬一命,可是能保多久,我也无法承诺你,只希望这孩子会是个有福之人。

回到景泰宫,云秀将孩子抱给雨轩,一脸不甘的跟进了屋子,我见她神色不对劲,遂让她把殿门与窗户都合上。

云秀不解其意,然而仍是按照我的指示,合了殿门与窗户,我自怀中取出那枚银针摊在桌案上,道:“这是在凌嫔头上发现的,我想致她性命的便是那枚银针。”

云秀神色一怔,转头看向我手绢上那枚已被毒素腐蚀的银针,一脸惊骇,良久才压低声音道:“娘娘,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我抬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接着道:“凌嫔血崩时,我就在场,那时她的情况虽然惊险,但是足以撑到我带太医回去,可是当我带着太医回去时,她已经毙命,当时太医说她是因失血过多而死,我不相信。她的面色白中泛青,分明是中了剧毒。”

云秀的身子微不可察的颤动了一下,她震惊的望着我,“娘娘的意思是……”

“当时内殿只有我与皇后,我出去了,你说着下毒之人会是谁?”我轻抿着唇,凝重的道,岚儿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给顾凌舞下毒,到底是凭什么?难道说就算东窗事发,君珞也不会怪罪她么?

饶是云秀这等在宫中资历甚深的女子也吃了一惊,她脚下一软,连向后退了两步,这才稳住颤抖的身子,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娘娘的意思是这毒是皇后娘娘下的?”

“除了她还会有谁,难道是顾凌舞活得不耐烦了,自己给自己下毒?”我冷诮出声,岚儿,她到底为何要针对顾凌舞,只是因为顾凌舞怀了君珞的孩子么?

想起宁容华那孩子失得莫名其妙,我心底一寒,如果岚儿嫉妒之心已容不下任何女子为君珞生儿育女,那么这倒是她对付顾凌舞的理由,可是不像。

岚儿自己也怀了身孕,再说顾凌舞诞下的是帝姬,并不会妨碍她的孩子登上皇位,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杀了顾凌舞。

岚儿她到底在想什么?

云秀再也止不住唇瓣都颤抖起来,她道:“皇后并不是这样的人,以前的她单纯善良得连一只蚂蚁都不肯踩死,更何况是杀人。”

“谁知道呢,经历了这么多磨难,难保她的心性不会改变,更何况如今的岚儿是不是当初的那个岚儿也无人得知。”我又想起丝丝的话来,吴家三胞姐妹,岚儿已经死了,现在在皇宫里的肯定不是真岚儿。

可是这个假岚儿重返皇宫是为了什么?替岚儿报仇?还是真如她所说只为单纯的来寻妹妹?

事情太过复杂,想得我的太阳穴隐隐作疼,这些日子动的脑子比我两世加起来都躲,总觉得身心俱疲。

云溪怔怔的看着我,又瞧了瞧桌案上散发着悠冷银光的银针,她道:“娘娘,此事万万不可张扬,如今皇上宠爱皇后娘娘,倘若让皇后反咬一口,娘娘的处境堪虑啊。”

我点点头,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将婉玲留在身边,而且我直觉岚儿不会伤害我。

“姑姑,将这银针收起来,万不可教别人看见。”又瞧了一眼桌上寒光烁烁的银针,我疲惫地走向太妃椅上坐下,“姑姑,我觉得很累很累。”

云秀一边用手帕将桌上的银针包好,一边道:“娘娘这是心累,最近宫中接二连三的出事,难怪娘娘会觉得乏了。”

我摇摇头,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思及昭阳宫正殿内,君珞那云淡风轻的话,他知不知道他一句随意的话,便能在别人的心里激起惊涛骇浪?

“娘娘乏了,奴婢去叫雨轩进来为娘娘揉揉。”云秀转身要出去,突然又想起雨轩本是随我们一起去了昭阳宫,此时半个人影都没有,她嗔道:“雨轩这丫头不知道怎么的,这两天老是不见人影,也好在是娘娘宠她,要换了别的主子,怕已经被打死她了。”

我微微蹙了蹙眉头,自雨轩得知南陈肃王爷墨渊要到北齐后,就一直心神不定。 这几日更是走神的厉害,先前听说墨渊已经快到了,她更是兴奋得催促我们快点去昭阳宫。

她的反常不仅引起了我的注意,也引起了云秀的注意,这丫头到底在高兴什么呢?

“别管她了,姑姑,待会儿让人把奶娘带过来,我要亲自为帝姬选乳母。”暂时将雨轩的事搁下,这丫头看起来个性单纯,但能在昭阳宫内韬光养晦说明她也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只是现在我没心力去管她,只要她不给景泰宫惹来什么麻烦,便由着她去吧。

然而我却不知道,这一疏忽,雨轩竟会给我平静的生活带来惊天的变化。

云秀应了一声,见我眉宇间掩不住疲色,担忧道:“娘娘,要不要去请吴太医过来替你号诊,奴婢瞧你脸色不大好,今晚……”

听她提起今晚,我浑身一个激灵,又想起君珞在大殿说的话,侍寝?!倘若在我离宫之前,我一定会欢天喜地的准备,然而现在,我却极为抗拒与他亲热。

“姑姑,去请吴太医吧,就说我身子不爽利。”如果能避得了今晚的侍寝,装一回病又如何。

云秀似乎看穿我的心意,她叹了口气,嚅动着唇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咬了咬唇退了下去。

云秀退出去后,没过一会儿,陈公公却来了,她向我请了安后便束手站在一旁,似有难言之隐般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遂笑道:“公公向来当我是自家人,如今可是要生分了?”

陈公公笑了笑,在殿内左顾右盼了一圈,没瞧见云秀与雨轩,他的眉宇上笼上一层不自然的神色,尖声道:“娘娘,这云秀姑姑跟雨轩姑娘去哪里了,殿内怎么一个侍候的宫人都没有?”

我揉了揉眉心,知道陈公公顾左右而言他是难以启齿的话,遂温言道:“公公有话但说无妨。”

陈公公皱了皱眉,终于还是将此行的目的道出口,“娘娘,皇上吩咐老奴来告诉娘娘一声,今晚的侍寝取消了。”

听陈公公的话,我突然松了口气,脸色更是和缓下来,“多谢公公,公公走了这么远的路,想必也渴了,婉玲,带陈公公去耳房吃盏茶吧。”

婉玲早候在门外,闻言连忙进来请陈公公随她走,陈公公似乎料不到我会是这反应,怔怔的瞧了我好几眼,直到确定我镇没有什么伤心或时恼怒的情绪后,才轻轻地吁了口气。

“娘娘,那老奴先行告退了。”陈公公临出门时,还满脸疑惑地回头来瞧了我几眼,我冲他笑了笑。他愣了愣,终是随婉玲下去了。

我轻轻阖上眼眸,君珞的吩咐在我意料之中,也在我意料之外。今日顾凌舞难产而殇,即使君珞对她没有感情,但必定也心伤,所以此时的他,一定没有兴致去临行任何人。

因此我不必担心他会让我侍寝,可是听他说不用我侍寝,我除了松一口气以外,还有更浓重的悲伤,人到死时,他才方懂珍惜么?

当晚南陈肃王爷墨渊并未如期到达京城,他派了人前来通知君珞,似乎要到三日以后才会到。傍晚时分,雨轩一脸失望的回来了。

当时我正在正殿挑选乳母,见她神色委顿,向云秀使了个眼色,云秀连会意将雨轩拉下去了,后来云秀告诉我,雨轩什么话也没有跟她说,只是神色落寞的坐着。

我也没在意,只与云秀打趣道:“想必雨轩也是动了凡心了,瞧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可真像得了相思病。”

云秀附和着笑道:“是啊,以前就觉得这丫头很稳重,可是这几日越来越浮躁了,常常不是放错东西就是摔坏东西,这样下去,景泰宫里的物件儿都要被她卖光了。”

“无妨,只是不知道她留意的是哪家公子,到时我也好向皇上请了旨,成全她的一片相思。”我的话音刚落,雨轩已经端着晚膳步进殿来。

云秀打趣道:“这说曹操,曹操就到,看来果真不能在背后说人。”

雨轩见我与云秀都促狭的看着她,脸上顿时躁红一片,她将托盘放在桌上,道:“娘娘与姑姑又在说什么坏话?我可不依。”

我睨了雨轩一眼,一脸畏惧的道:“我们可不敢说你的坏话,待会儿你小姐婢气一上来,我的晚饭可就没找落了。”

云秀与雨轩见状,都哈哈大笑起来,一时殿内气氛和乐融融,用过晚膳,我突然想起手痒帝姬一事还未向君珞请旨,便着令云秀与雨轩服侍我穿戴整齐,便带着云秀去了昭阳宫。

到了殿外,正巧是陈公公当值,她见我到来,脸色顿时有些不安,朝殿内扫了一眼,才紧着走到我面前,向我打了千道:“娘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我听他的语气不同平日的轻松,越发好奇殿内有些什么人,便道:“我是来向皇上请旨赡养帝姬的,陈公公,劳你通传一声。”

成功脸色更是灰败,他吱吱唔唔的道:“娘娘,您还是明日再来吧,皇上他……”

我心一沉,赡养帝姬一事若不早点得到君珞的旨意,怕是会让人嚼了舌根去,于是道:“我说几句便走,绝不会扰了皇上办公,公公还是去通传一声。”

陈公公急得脸上直冒冷汗,他为难的道:“娘娘,现在皇后娘娘与皇上正在殿中。”

听到此话,我知道我该转身就走,然而心里强烈的好奇心让我的脚步止不住向殿内移去,云秀见状,与陈公公相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不安。

我不理神色各异的两人,快步走到虚掩着殿门前,殿内灯火通明,君珞坐上首,他的怀里坐着一脸娇媚的岚儿,此时岚儿脸上覆着的白纱已褪下,露出她那张白净的脸。

君珞轻轻地拥着她,唇如蝶翼般轻落在她的眼睫眉梢处,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仿佛稍微一使力,她便会离他而去般。

他脸上的神情是虔诚的,轻轻地吻着她的眼,她的鼻,最后缓缓来到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辗转轻吻,两人口濡交融。

岚儿呵气如兰,娇笑着躲开他的吻,然而他却不放开她,紧跟着又凑上去,这次一改先前的轻柔,动作突然狂野起来,殿内两人喘气如牛,岚儿嘤咛一声,彻底软化在他怀里。

君珞疯狂似的吻着她,一双修长美丽的大手在她后背轻抚着,后来似乎不满足这样的触碰,一手挑开她的衣襟,露出一片肌肤,她的肌肤胜雪,在灯光的映照下,竟带着丝丝诱惑,她的颈项上与胸前种有一枚枚青紫的痕迹,即使我再无知,也知道那是什么。

君珞的吻已急不可耐的顺着她优美莹润的颈项往下滑,来到她的胸口处吮吻起来,大手也毫不客气的袭上她的胸,轻捏揉搓起来。

岚儿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嘤嘤小声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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