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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个身子刚探出房门。我直接用枪怼在他的肋骨上,用眼神示意他继续,男人长得五大三粗,满脸全是粉红色疙瘩异常的难看,他嘴唇蠕动了两下,没有发生声音,他斜眼看了看另外一边的罪,接着深呼吸两下,做出一个谁也没想到的举动,只见他猛然一把推开我的手臂,转身就朝屋里跑,同时大吼:“老大,有两个逼人找上门了!”
“草泥马的!”我也来不及想那么多,直接迈到病房门口,“嘣”的一声扣动扳机。那家伙的后背腾起一阵血雾,“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屋里剩下的两个壮汉一下子惊了,纷纷把手摸向后腰,这时候罪一个饿虎扑食冲了进去。首先将挡在我们前面的一个壮汉直接撞翻再低,顺势就算一拳砸在那家伙的太阳穴上,那壮汉翻了翻白眼便不动弹了。
另外一个家伙反应稍稍慢半拍,不过也掏出了手枪,他还没来得及举起手臂。就被罪一拳头怼在咯吱窝上,罪两手掐住他握枪的胳膊,往下使劲一压,拿自己的膝盖“咔嚓”一下撅折了对方的胳膊。
“啊!”壮汉惨嚎一声,躺在地上身体如同蛆虫一般痉挛起来。
罪动作潇洒的直接捡起来那家伙的手枪,枪口指向正当中的病床上,整个过程没有持续半分钟,把我从旁边看的有些傻眼,一直都知道罪的手脚功夫不一般,但我没想到他的临场发挥竟然如此强悍。比几个二代强上不是一星半点,甚至要超出一多半一代里的兄弟。
“二奎,自己麻溜滚起来昂!”罪抄枪指向病床怒喝。
我扫视了一眼两个壮汉确实没有战斗力后,也迅速握枪走到病床上。
病床上蒙着被子,一个人影蜷缩在被子里面,随着我俩逼近,可床上仍旧没有半点反应,我伸手直接拽开被子,才发现里面居然是个枕头,不由咒骂一声。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外面的走廊外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尤为响亮,我和罪再次交换一下眼神,都清楚我们恐怕上套了,他很有默契的直接揪起刚刚被自己撅折胳膊的壮汉,拿胳膊勒住对方的脖子,挡在自己身前,我则半蹲下身子藏到了病床的旁边。
也就十几秒的时间,屋外出现四五条身影,齐刷刷的举着手枪。
“别开枪,不要开枪!”被罪钳制住的那个壮汉,连声呼唤。
罪将自己的脑袋藏在壮汉的后面,扯着喉咙喊叫:“都他妈给我退出去,不然老子立马嘣了他!”
堵在门外的四五个青年用日语叽哩咕噜的交流几句后,竟然做出一件我们谁也没想到的事情,四个青年同时抬枪,照着被罪当挡箭牌的壮汉一齐开火,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声音虽然没那么沉闷,但仍旧各位响亮,挡在罪前面的可怜壮汉惨嚎几声后没了声息。
“阁下,把枪放下,乖乖和我们走一趟吧。”门口一个留着八字胡的青年朝着罪冷笑:“你跑不掉的。”
“岛国人?”罪歪了歪脖颈。
“我们是稻川商会的武士!”八字胡青年不屑一顾的抬起手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清楚!”
“武士你麻个痹!你刀呢?”罪怒吼一声,借着前面的“人盾”,冲着门外“嘣,嘣”扣动两下扳机。我也猛然从床边探起头,照着门口连开两枪,门口的几个枪手措不及防,顷刻间被我俩干倒一半,剩下的人纷纷躲闪藏到了房门的两边。很有套路的朝着病房门开枪,一瞬间病房里的窗户玻璃让嘣碎,墙皮和床头柜让打的屑片乱飞,火星子四溅。
我咬着牙,直接钻到病床底下,将床掀起来,挡在门口,暂时堵在了门口,床板上突兀的出现几个弹孔,我冲着罪努努嘴。指向屋内的厕所道:“从厕所跑!三楼而已,摔不死人!”
“一起走!”罪固执的摇了摇脑袋,冒着枪林弹雨又将床头柜推到床板后面顶住,伸手拽了拽我道:“大哥你先走,我给你打掩护!”
“别特么放屁,你先走!老子是你哥!”我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攥枪冲着床板“嘣,嘣”来了两枪。
罪眼神复杂的看着我,咬了咬牙齿,沉寂几秒钟后一脚将椅子踹散架,然后捡起来一条凳子腿和一条床单疾步奔向了厕所。。。
1759 疑云()
直到听见厕所的方向传来窗户玻璃破碎的声音,我才松了口大气。
虽然我一直怀疑罪可能就是“宏伟”,也很想趁着今晚上罪露出破绽直接干掉他,可从始至终他都表现的中规中矩,既完美的展现了自己的能力,又很收放自如的把功劳推到了别处,给我的感觉虽然若即若离,但一点都不像有问题。
如果他真有什么问题,此时此刻正是除掉我的最好机会,门外有稻川商会的狗腿子,他抽冷干我两枪,然后推到稻川商会的人身上。就算谁有疑心,也拿不出足够的证据。
我后背贴在墙壁后面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是我猜错了吗?”
门外急促的枪声仍旧在继续,外面的几个枪手怕是要随时破门而入,我深呼吸两口,拨通白狼的电话道:“动手吧!”
三四分钟左右,病房外的走廊里再次传出一阵“嘣,嘣”的枪响,和装了消声器的手枪不同,看来应该是白狼他们到位了,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苦笑:“这次以身犯险都没能把罪钓出来,看来以后更没什么机会了。”
门外几声枪响伴随着令人牙碜的惨叫响过之后,罪的声音突兀传出:“大哥,你没事吧?”
“嗯?”我疑惑的透过床板和门槛的缝隙朝外看去,见到罪、白狼和宋子浩出现在走廊外面,我费劲巴巴的将堵在门口的病床推开,喘着粗气走了出去,走廊外面躺着四具尸体,正是刚刚自称来自“稻川商会”的那几个枪手,白狼、宋子浩、罪一人攥着一把枪,旁边是刘云飞带着“十虎”中的几个小崽子。
“你怎么没跑?”我皱着眉头看向罪。
罪摇摇头道:“床单子实在太特么短了,只够我顺着爬到二楼,我怕死,所以踹开二楼的窗户又折了回来,嘿嘿。。”
他的侧脸上有两条疤痕,手背上鲜血淋漓,胳膊上好像也中了一枪。
“罪,比我们先到。”白狼看了我一眼,拿脚踹了踹地上的一具尸体问我:“怎么办?”
我简单想了想后,朝着哥几个吩咐道:“先把尸体处理掉,房间打扫干净,死了这么多人,除非二奎脑子让门挤了去报警。这件事情肯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当然也不排除他不服气,会再派人回来报复。小白、子浩、云飞你们继续隐藏在附近,如果还有人回来,直接干掉!”
“明白!”哥几个齐齐点头。
我搀住罪低声道:“我先带他找地方取子弹,有啥事情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吧。对了云飞,你待会再安排个人,去把街头我们开来的那辆马自达弄走。”
白狼给了我一把车钥匙,低声道:“车停在医院旁边的网吧的门口。你自己多小心点。”
“嗯。”我点了点头,搀住罪快速离开。
坐进车里,我掏出手机拨通陆峰的电话号码,本以为这个点他肯定睡了,哪知道那头几乎是秒接,陆峰嗓音沙哑的问:“怎么了三子?”
“帮我联系个黑市医生,崂山你比我熟。”我长话短说道。
陆峰也没犹豫,直接道:“正好。我现在就在一个黑市医生的家里呢,你告诉我你的位置,我这会儿让人去接你。”
“怎么了?你受伤了?”我心底一沉。
陆峰苦笑道:“阿鹤被人偷袭了,我们真他妈应该听你的,稍稍放松了一下就被邵鹏钻到了空子,操特么的!”
“见面谈吧,让你的人快点过来,我在北宅镇。。。”我把自己的位置跟陆峰说了一下。
挂掉电话后,我侧头看了眼依靠在车座上的罪轻声问道:“疼不?”
罪翻了翻眼皮,声音有些虚弱的干笑:“还。。还好,就是眼睛有点晕,大哥。。你。。你说这一枪不能要了我命吧?我尼玛还没对象呢。还没牵过小闺女的手呢。”
此刻他左的胳膊上的衣服完全被鲜血给浸透,身上的白大褂上也是猩红的血迹,看上去各位的骇人,我点燃一支烟。塞到他嘴里,轻声安慰:“使劲嘬了两口烟嘴,能舒坦一些,啥也别乱想。不过是破了个小洞的事儿,养两天就没问题了。”
“大哥。。我。。”罪使劲咬着烟嘴,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瞬间面颊淌落下来,眼睛微闭的出声:“我知道。。知道你怀疑我。。不止是你,其实很多人都在怀疑我。。怀疑我是宏伟。。”
“别太特么乱想。”我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罪挣扎着坐起身子,嘴里的香烟已经燃到一半,他长出几口气道:“我确实瞒了你们点什么。但。。但我不是宏伟。。。甚至跟丫扯不上半毛钱关系。。。我对你们有所隐瞒是不对。。但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和王者。。王者的事情。”
“嗯。”我心情极其复杂的点点头。
罪伸出血淋淋的手掌递向我,咬着嘴皮沉声:“大哥。。你信我吗?”
“我。。我。。”望着他真挚的眼眸,我深呼吸两口握住他的手点头道:“我信!”
“就特么知道我没跟错人。。”罪的嘴角上扬,接着陷入了昏厥。
二十多分钟后,孙明开车过来,帮着我一块将罪搀进车里,然后迅速奔向市区驶去,一直开到一栋私营的小诊所门口,我看的门外堵了起码能有二三十号天门的子弟,低声问孙明:“林恬鹤伤的严重吗?”
“挨了三枪,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孙明脸色不好的回答。
几个天门的兄弟帮着一块将罪抬进诊所里,诊所的外面很平常,就和平常的门诊差不多,不过摆药的货架背后另有洞天,有一间暗门,暗门联通着几个小型的手术室,罪被推进其中一个手术室,一个医生打扮的中年人将我赶了出来。
没多会儿陆峰也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个黑提兜,提兜里全是一捆捆崭新的钞票,他直接丢给中年医生冷声说:“不管多少钱,把我两个兄弟的命救回来。”
“你那边咋回事?”
“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和陆峰异口同声的问向彼此,接着我俩又同时叹了口气。
“我晚上设套伏击二奎,结果反而中套了。”我简练的将罪受伤的事情说了一下。
陆峰递给我根烟道:“真应了那句老话,天若让其亡,必先让其狂,之前你交代我小心一点邵鹏,我和阿鹤全都没当成一回事。晚上我和柳东升一块找几个啤酒厂的老板谈买卖,阿鹤领着底下的兄弟们去ktv唱歌,结果让邵鹏堵在厕所里干了三枪,两枪打在肩膀上。一枪距离心脏就几厘米,卧槽特么的,邵鹏真是个疯子,本身自己带着伤,一瘸一拐的竟然敢潜到ktv里整阿鹤。”
“人如果能救回来就是万幸。”我叼着香烟,心情沉重的点点头。
陆峰攥着拳头“嘎吱嘎吱”作响,咬牙切齿的低吼:“操特么的,我肯定得把这个邵鹏抓出来千刀万剐了。阿鹤他老子后天过生日,这特么阿鹤要是救不过来,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
“吉人自有天相。”我拍了拍陆峰的肩膀,他担心林恬鹤,我何尝不担心罪,本身我已经确定罪就是“宏伟”,可他在昏迷前跟我说的那几句话一瞬间又改变了我的想法,如果罪真的是“宏伟”完全没必要这么冒险,就算演苦肉计也玩的太逼真了。
最重要的是,今晚上罪还很多次机会可以干掉我,他都没有动手,反而最后还掉头回来救我,他救我是因为并不知道我让白狼他们隐藏在暗中,也就是说他这样的做法完全发自内心。
想到这儿,我心里生出一股子内疚之情来,同时我心头更加疑惑,罪既然不是宏伟,为什么平常会表现的那么怪异,还有就是他如果不是“宏伟”,那么谁是?或者说我们身边根本没有眼线,一直都是我自己瞎猜测。。。
1760 做人留一线()
长夜漫漫,尤其是后半夜的时候雾气越来越大,陆峰看一帮手下冻得瑟瑟发抖就让他们都回去了,诊所的门口只剩下我和他还有杨正和孙明几个人。
孙明揉了揉红肿的眼睛看向我俩道:“峰哥、三哥,不行你们到车里歇着去吧,我俩从这儿盯会儿。”
陆峰探口气摆摆手:“哪有心情啊,你们去休息一下吧,咱们别全部累倒下。”
杨正和孙明互相看了两眼,径直走向车里,然后拎着两件脏兮兮的军大衣递给我和陆峰,又杵在旁边静静的等待,陆峰递给我一支香烟。叹气道:“三子,我这会儿特别害怕,怕阿鹤万一救不过来,我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
“不会的,林恬鹤壮的像头牛,一点点小枪伤要不了他的命。”我拍拍他的后背安抚。
陆峰眼眶里噙着泪水,声音嘶哑的低吼:“我和阿鹤是发小,官场人家的孩子交往,从小就心机重重,你爹行,咱们是朋友,你爹要是倒下,咱就是陌生人,阿鹤是个异类,从我俩认识到如今,他始终都拿我当成亲哥哥看待,因为这事儿他爸不知道揍了他多少次,可阿鹤从来不吱声,我们从崇州来石市的时候,阿鹤他爸已经为他找好工作铺好路,可阿鹤死活不走,还信誓旦旦的告诉他爹,跟着我一定会出头,我现在真恨不得里面躺着的人是我。”
“唉。。”我被陆峰说的也有些心烦意乱,从性格上讲我和陆峰完全是两种人,但对待兄弟方面,我们又出奇的一致,都属于没了友情就不会喘气的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期间我给伦哥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派苍蝇火速赶到崂山,大概一个多小时,刚刚那个中年医生从诊所里走出来。冲着陆峰道:“胳膊上中了一枪的那位,没什么悬念,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他说的肯定是罪,我不由松了口大气。又赶忙问他:“另外一位呢?”
“那位先生的情况有些复杂,肩膀的两颗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但是胸口的那颗子弹,我们的医师始终没敢乱动。那粒子弹距离心脏实在太近了,说句丧气话,我们不敢保证子弹取出来后,他会不会大出血。操刀医生还在想办法。”中年人面部表情的回答,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拿钱办事,我们会竭尽所能的。”
“谢谢。”陆峰无力的站了起来问:“最坏的可能是兄弟还可以坚持多久?”
“这个真不好确定,暂时这么吊着的话,他还能活一段时间,贸然取出来,他有可能会死,所以大主意还得你们来拿。”中年人凝声说道。
陆峰点点头回答:“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这么吊着可以吊多久?”我赶忙问道。
“看生命迹象的话。三四个小时应该没问题。”中年人吹了口气。
“三四个小时?”我掏出手机再次拨通苍蝇的电话,那头火速接了起来。
“还有多久可以抵挡崂山?”我着急忙慌的问道。
“四个多小时,我不熟悉路段,耽搁了一些时间。”苍蝇略显疲惫的说道。
“抓紧时间,把油门给我踩到油箱里,我让人到高速路口等你。”
挂掉电话后,我冲着杨正说:“正哥你辛苦一趟,到高速路口等待我们王者的苍蝇。”
“好!”杨正一路小跑着去开车。
我又看向诊所的中年人说:“大夫,你想办法帮我们多吊一段时间可以吗。”
“尽力而为!”中年人不挂任何表情的点点脑袋,走回了诊所。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冷酷的职业应该就是杀手和医生,前者习惯性掠夺别人的生命,后者见惯了生老病死。
我拍了拍陆峰的肩膀安慰:“峰哥。不用太着急,苍蝇在来的路上,以那小子的医术应该可以起死回生的。”
此时的陆峰已经六神无主,懊恼的蹲在地上。使劲抓着自己的面颊,低鸣声断断续续,让人瞅着心里就不好受。
“谢。。谢你了。”陆峰艰难的抬起头,脸上的泪痕和鼻涕混合在一起。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
沉重的紧迫感像是一块巨石一般积压在我们所有人的心头,可是除了等待和祷告,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临近天亮的时候,一台小型的医疗车速度飞快的开到诊所门口,接着苍蝇和杨正一路小跑的从车里下来。
苍蝇连招呼都没顾得上跟我打一下,直接冲进诊所询问:“伤者在那?”
半分钟不到,苍蝇又从诊所里喊:“林恬鹤不能被剧烈移动。进来两个人把他扛上我的车。”
我和陆峰、杨正赶忙跑了进去,我们一行人小心翼翼的抬起担架床往出走,临上医疗车的时候,门特别的狭窄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而且因为有台阶,势必会造成高低不平的情况,陆峰抽了抽鼻子,直接跪到医疗车的门口,低头指了指自己的后背道:“把担架放到我的背上推上车。”凭借陆峰当支撑点,我们一点一点将担架推上了车。
林恬鹤上车以后,苍蝇将车门和车窗全部关上,冲着我们道:“手术过程中,我受不到半点打搅,哪怕天塌下来,你们也得给我顶住!”
“你放放心心做你的手术。”陆峰摸了摸脖颈上的擦伤,拍着胸脯保证。
“你们几个过来给我打下手!”苍蝇指了指旁边的几个黑市医生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
几个黑市医生面面相嘘,满脸的不情愿,我掏出一张银行卡和手枪,把卡递给其中一个医生道:“卡里有二十万,如果我兄弟平平安安,这笔钱你们瓜分,如果我兄弟发生不幸,这笔钱你们用来买墓地!”
几个医生这才快速跑上车。
车门缓缓关闭,陆峰的泪水一瞬间蔓延出来,我搂着他的肩膀道:“放心吧,苍蝇到了,阿鹤不会有问题的。”
“嗯。”陆峰点了点脑袋。
我们一甘人守在医疗车的旁边静心等待,此刻天色完全大亮。街口的几个环卫工人都收拾工具准备离开,一台警车呼啸而至,警车的后面还跟着一辆草绿色的军用卡车,接着霍局在几个警察众星供月的陪衬下走下警车。卡车的后斗里面也“呼啦呼啦”跳下来一大帮的武警。
见到霍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