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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话,我身后的兄弟们立马如同潮水一般的涌动过来,鱼阳拎着把西瓜刀大喊一声:“战!”
“战!”二百来号兄弟们齐声辉映。
看到这架势,大头的气势一下子又虚了,我微笑着说,大头哥,玩社会就是这样的,人多欺负人少那不是常事嘛,我特么就是仗着自己人多欺负你人少,你咬我啊?
大头目瞪口呆的滞立原地,最终什么都没说。
我嘲讽的笑着说,待会给你主子吴晋国打电话,问问他,应该怎么办,告诉他明天我还来捧场,要是有能耐的话,就应战,明天还是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咱们磕一下,我等你们。
之后,我领着兄弟们浩浩荡荡的转身离去。
回到宾馆,先招呼兄弟们去休息,我把胖子和鱼阳喊道我房间里。
“三哥,今天晚上真特码提气,爽歪歪!”胖子兴奋的一个劲甩拳头。
鱼阳很意外的斜楞眼睛眨巴:“胖子,你现在的功夫挺屌嘛。”
“一般一般,王者第三!”胖子贱不溜秋的盘腿坐到我床上。
我清了清嗓子道:“别臭白话了,待会联系陈二娃和蔡鹰带着山鹰堂的兄弟们过来,给我二十四小时盯住栾城区的这几个小帮派和远东集体,如果他们有异动,明天带人配合大头的话。。。”
“咱们就开磕是不是?”胖子嗜战的搓了搓两手。
我白了他一眼咒骂:“磕个鸡八,石市马上换届了,这个风口浪尖上闹事,你嫌命长是不是?如果他们明天全都带人去援助大头,咱们就逐一扫掉狗日的场子,一块完整的玻璃都不给丫剩下。”
鱼阳呆板的问我:“咱们今天晚上下的战书,然后明天不应战,会不会有点丢人?”
“丢啥人,面子值几个钱!这年头谁管你过程是什么,所有人看的是结果,最后的结果如果是栾城区插满了王者大旗,几个小帮派彻底臣服了,咱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兴哥太实在,总想着一板一眼的跟他们较量,我没那么多讲究,我只要赢!”我阴冷的笑了笑。
“三哥,越来越阴了!”胖子吐了吐舌头。
我完全无视胖子的话,又朝小七她们几个吩咐:“小七,明天你们四个也活动活动,想办法刺杀大头一波,但是一定不要成功,就让狗日的心理产生惊恐,以为我准备拿他开刀,疯狂的求助吴晋国,这样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被吸引到大头身上。”
“好的三哥,然后呢怎么办?”小七点点头。
我长吁口气说,然后你们就转移到将军道的“冰火”夜总会,把冰火夜总会的老板“骆驼”给干掉,记住不要留下任何马脚,我听王兴说过,这个冰火夜总会的骆驼,之前还带人攻击过咱们的金融街是吧,玛德,胆儿够肥!
“明白!”小七利索的应答。
胖子和鱼阳异口同声的问我,我们呢?我们明天干嘛?
我伸了个懒腰说,吃饭、睡觉,好好的休息。
“啊?”鱼阳迷惑的歪着脑袋。
我乐呵呵的说,咱们表现的越是淡定,他们就越发慌,明天小七她们把冰火的老板给干掉,几个小帮派的头目肯定害怕的不行,只要他们乱了,咱们就有机会,一击而退,鱼总明天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带几个兄弟把栾城区好好转转,找两个像样的楼层,咱们准备开两家夜场。
“咱们不是要抢他们的场子吗?”胖子不解的问我。
我轻飘飘的说,不抢!我要让他们求着把自己场子送给咱,要让那几个抱吴晋国大腿的小帮派后悔,直至怨恨吴晋国,眼瞅着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干掉,吴晋国去不管不顾,你说他们心里能没意见吗?要知道人的怨恨可以激发很多潜力哦。
“吴晋国会不会跟咱开战?”鱼阳低声问。
我笃定的说,绝对不会!孔家倒台了,他现在肯定在寻找有力的后台,这个时候除非他脑子有病,否则绝对不会明刀明枪的跟咱干。。。
986 杯弓蛇影()
之后我们哥仨又商量了会儿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具体方案,聊到一半的时候,王秃鸹乩戳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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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问,白天偷袭我的两个杀手是陆吾的人吗?感觉有些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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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一下子炸了,龇牙咧嘴的捶打胸脯低吼:“卧槽!暗杀就暗杀,还他妈通知一下,陆吾是干啥的?哪个单位的,竟然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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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阳低声询问:“咱们只要小心翼翼的戒备点的话,他们应该也不好得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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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杀手?”我捏了捏鼻子头问王憧梢粤瞪下轿岬氖琢炻穑考热凰鞘乔蟛频模勖且部梢阅貌菩ノ鹘Ω煤吐轿岬娜斯叵岛懿淮戆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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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强盗逻辑?许他们杀咱,不许咱伤人?他们要是不来招惹三哥,鬼认识这个陆吾是个鸡毛掸子,咋地?陆吾的人长了三头六臂,还是后台党中央,怎么这么牛气呢?”胖子不干了,急头白脸的吧唧嘴巴。
我舔了舔嘴唇冷笑说,吴晋国不是喜欢玩暗杀么?那咱就奉陪到底,陆吾的人敢刺杀我一次,小七你们就给我做掉一个远东集团的高管,看来上次朱厌给的教训还是不够,把远东集团的高层管理全都干掉,我看看远东集团还能不能正常运行。
小七脆声问我,三哥我们现在就动手吗?
我冷着脸说:“去吧,白天陆吾的人刺杀了我两回,那今晚上咱们就送远东集团的两个高管归西,待会我让陈二娃给你们资料,注意安全,行动如果棘手,就马上退出闪人。”
然后我又望向胡金说,金哥你带上全部毒蛇堂的兄弟配合,小七她们现在可是毒蛇堂的人,还有让孙至尊给我抓紧时间改装几把手枪出来,他不是擅长把发令枪改成土枪么?
“已经在弄了,很快会出来一批土枪!”胡金点点头。
我又看向王愿溃|你待会也带几个恶虎堂的兄弟配合小七,今晚上头一次交火,争取做到完美!吴晋国想让我草木皆兵,我就让他先杯弓蛇影,只要远东集团乱成一锅粥,栾城区的几个小帮派吓得瑟瑟发抖,吴晋国就没精力琢磨别的,金融街马上步入正轨,狗杂碎肯定在想办法祸祸。
“三哥,我们都走了,你身边岂不是很危险?”王≈抑笆氐奈饰摇�
我淡定的笑着说,放心吧!陆吾的人今晚上肯定不会动手,咱们表现的越松懈,他们越觉得有鬼,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换成是你想暗杀,心里会不会犯嘀咕?
正说话的时候,胖子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几秒钟后递给我说:“云飞的电话,说是桥西区的场子有人捣乱。”
我接起来问,怎么了云飞?
“三哥,晚上一伙号称青年帮的小痞子把咱们的洗浴中心给围了。”刘云飞快速说道。
“闹事没有?”我怔了怔问道。
刘云飞说,暂时还没有,差不过七八十个小青年,手里拎着砍刀,把洗浴中心围堵的水泄不通,带头的一个小孩儿什么都没说,反而很客气的跟我说要包场,洪教官这会儿正领着十虎在门外跟他们对恃,咱家不少客人已经被吓跑了,你看,要不要跟他们干一下?
我思索了几秒钟后说:“不用,放他们进去,不是要包场吗?先收五万块钱的押金,拿他们当成普通客人对待就行,需要啥满足啥,走的时候再讹他们二十万,发票做的细致点,将来都是呈堂证供,谁要是敢闹事,就立马报警,我待会给马洪涛去个电话,小样儿还打算跟我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挂掉电话以后,小七她们也动身了,屋里就剩下我和鱼阳、胖子仨人。
“咱仨斗地主吧,鱼总顺便跟我讲讲家里什么情况,老长时间没回去了,也不知道崇州市现在发展咋样。”我盘腿往床上一坐,招呼哥俩玩扑克。
鱼阳慢慢跟我聊起了崇州市的事情,总体来说,崇州市现在风调雨顺,我们“王者”也基本成型,市区内有不夜城和一些夜场等灰色产业日进斗金的运行,郊区有两家大规模的制药厂和一些小型的家具厂蓬勃发展,解决了本地很多人的求职问题,“王者”俩字在崇州市的口碑特别好。
“那啥,我爸怎么样了?”我关切的问道。
鱼阳乐呵呵的说,老爷子现在生活可潇洒了,年前我们帮你家翻盖了房子,他从后山包了一片果园,每天就是养养花,溜溜狗,要不就是和程威、老洪他爸,还有陈圆圆她爸一起打打牌。”
“黑狗熊出狱了?啥时候的事情?陈圆圆是不是也回去了?”我惊愕的问道。
鱼阳点点头道,陈圆圆不是在石市吗?她爸是几个月前出来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回头你可以问问老洪,他一直负责保护老爷子他们的,来到路上我听老洪闲聊,说是四个老头跟小孩似的,经常打着麻将就吵起来了,然后谁也不理谁的生闷气,这次昆子替老洪保护他们老哥几个,把他爸也给弄过去了,说起来也奇怪,昆子他爸还有好几年才退休,也不知道昆子抽什么疯,拿自杀强迫他爸辞职。
“哈哈。。。”脑补那副场景,我不自觉的笑出声来,不管咋说大人们生活安逸就好,林昆他爸的事情我没多出声,相信他肯定也希望知道的人少点。
鱼阳接着说:“对了三子,我们还帮菲姐她家也从市里买了套房子,给菲姐她母亲开了一间小超市,有兄弟们捧场,生意很不错,菲姐她妈对你这个准女婿还是比较满意的。”
我真心有点感动,一直都在外面奔波,我确实没想过苏菲的家人咋安排,多亏了这帮弟兄们,我点燃一根烟凝重的说:“谢了,兄弟们!真心的。”
聊的正起劲的时候,就听到走廊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我们的房门“咣”的一声被人撞开了,一个小弟神色慌张的闯进来,冲着我喊:“三哥,不好了,外面突然来了几个警察,说是有人举报咱们藏毒,要彻底检查宾馆,还让您跟着去一趟栾城区的警局。”
“咱们藏毒?没特么搞错吧,操!吴晋国真是够丧心病狂的,这种理由也能想出来,三哥你和鱼总从屋里呆着,我出去看看咋回事!”胖子急躁的站了起来,打算出门去看看。
“胖子,你先等会儿!”我眯缝眼睛看向那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弟问:“你们是那个堂口的?胡金的毒蛇堂吗?”
那小弟的身上穿着我们王者的统一服装,黑色小西服,胸口的地方绣着“王者”两个金色的小字,因为王者的制服都一样,所以很难分清楚具体是哪个堂口的人。
“是的三哥,我是金哥的马仔!三哥您看咱们应该怎么办?外面警察还在等着。”那小弟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焦急的问道我。
987 意外收获()
望着这名满目着急的小弟,我很突兀的笑了,而且还是前俯后仰的大笑起来。
已经走到门口的胖子错愕的问我:“三哥你没事吧?不就是几个破警察吗?咱们一没违法,二没犯罪,不至于气成这样,我去打发走就好了!”
鱼阳也站起身子安慰,三子不用生气,再把自己气坏了划不来。
对于两个兄弟的关心,我置之不理,反而很生硬的转移话题问:“鱼总,白天有两拨陆吾组织的人杀我,然后又很嚣张的逃跑了是吧?”一边说着话,我一面将旁边的大枕头抱在怀里,就跟普通朋友聊天一样。
鱼阳点点头说,是啊!两个杀手的脚法都很伶俐,一击不中后就迅速逃离,门口还有不熄火的汽车接应,特别的狡猾,怎么了?
“这样啊?”我瞄了一眼距离我四五米开外的那个小弟,猛地站起来冲站在门口的胖子大喝:“胖子,给我把门关上!鱼总揍他!”
话音还没落下,我飞快的跑过去,跳起来就是一脚踹向那个小弟,鱼阳和胖子反应稍稍慢了半拍,不过还是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胖子“咚”的一下将房间门合上,倚靠在门上,断掉了对方的退路,鱼阳两个跨步欺身过去,伙同我一起朝着那个马仔的身上“咣咣”狂踹起来。
被我一脚踹躺在地上的马仔两手抱着脑袋,蜷缩起身子,委屈的一个劲求饶嚎叫:“三哥,我到底哪做错了?”
我没理他的话茬,跟鱼阳仍旧没头没脑的照着他的脑袋、身子狂跺,同时我顺手抄起边上的凳子,捶篮子似乎的举起来往他身上狠招呼,直到把凳子砸散架,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说:“嘿嘿,兄弟你想不想知道自己哪做错了?”
“还望三哥明示。”那小伙被我和鱼阳踹的一脸是血,身上的黑色西服全都是脚印,死狗似的趴在地上浑身直打哆嗦,姿势和语气都符合正常人挨完打以后的样子。
我捡起旁边的枕头再次抱在怀里,冲他说:“装扮满分,说话的语调和策略满分,其他的都是负分,陆吾的兄弟,你好啊!”
“陆吾的人!”胖子和鱼阳同时惊诧的出声。
被我一口喊破身份,那个马仔也不再继续伪装,很痛快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了两下自己身上的脚印,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极其平淡,一语不发的看向我,大有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意思。
我长吁了一口气说:我跟你们陆吾无怨无仇,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事儿我懂,不过劳驾你通知一下你们在这边的首领,暂时别来招惹我,等着上面的通知,ok吗?”
“你真的放我走?”那青年瞬间有些不敢相信。
我笑了笑说,为什么不呢?刚才我不是说的很清楚吗,咱们无怨无仇,请便吧!你要是怕没法完成任务,就拿匕首捅我一下,记得按照我刚才说的回去汇报,谢谢!
十多分钟后,那个杀手离开房间,鱼阳拿拖把清理地上的血迹,我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插在枕头上的匕首,胖子凑在我跟前憨笑,三哥你真牛逼,刚才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那家伙是个杀手的呢?我瞅他的穿着打扮跟咱家兄弟没差别,而且长相看起来也挺熟悉的。
“这就是大众脸的好处,长得越平凡就越人让觉得熟悉,类似你这种猪腰子脸,就算往脸上贴二斤面粉,也仍旧能被人一眼认出来。”我调侃的笑了笑,抓起那柄匕首隔空挥舞了两下,“嗖,嗖”的破空声听起来格外带劲,看得出这个陆吾组织确实很成规模,用的匕首质地特别精良,大概只有半根筷子那么长,刀刃上寒光凛凛,刀把的地方特意镌刻了“陆吾”两个小字。
“三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发现刚才那小子的马脚呢。”胖子捏了捏自己的胖脸,讨巧的冲我贱笑道。
我乐呵呵的说,因为毒蛇堂的兄弟我全都认识呐,而且他们也不可能穿制服的,除了我和胡金,几乎没人知道他们是谁。
“那如果他说自己是狂狮堂或者巨鳄堂的人,你会不行信?”胖子接着问我。
我点点头说,会信!只不过我当时正处在警备的状态,还是会下意识的问他一些别的问题,鱼总知道为啥白天那俩陆吾的杀手能跑掉不?下次再整他们就得来了瓮中捉鳖。
鱼总撇了撇嘴巴说,拉倒吧,你这方法对我们来说根本行不通,你可以随便玩自己的小命,我们哪有内个胆子?发现有不对劲儿,肯定第一时间动手,只要一动手,他们就有机会跑掉。
“说的也是这个理儿,来呗!继续打牌,胖子记得明天提醒小七,远东集团又欠咱们一条高管的命!”我晃了晃手臂,将那柄匕首收进自己的怀里,陆吾组织的专用匕首挺不错的,长短合适,锋利异常。
我们玩了十多分钟牌,就听见外面的走廊里一阵吵吵闹闹的喧哗,好像出了什么事情,胖子赶忙走出去询问。
没多会儿胖子满头虚汗的跑回来喊叫,三哥,死了。。三哥,死了!
我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骂:“说的什么屁话,到底怎么了?”
“刚刚那个杀手死了!”胖子深呼吸两口冲着我说道。
“啥?谁干的!”我“腾”一下站了起来,赶忙往出走,一路小跑下旅馆,看到旅馆门口聚了很多我们“王者”的兄弟,路边停着一辆前脸有些变形的面包车,车的后轮底下还压着一个人,血迹拖出去老远,血糊拉茬的,看起来特别的凄惨,面包车的驾驶座里没有任何人,估计是肇事逃逸了吧。
被撞死的那人身上穿着我们王者的制服,模样依稀可以辨认的出来就是刚刚的那个陆吾的杀手。
“怎么回事?”我随手拽住一个兄弟问道。
“不知道啊三哥,我们刚刚在屋里躺着,听到外面有人喊撞死人了!我就跟着大家出来看热闹。”被我拉住的兄弟,迷惑的摇摇脑袋。
“唉,也是倒霉催的。”我无奈的吐了口唾沫,朝看热闹的那些兄弟挥手喊道:“都回去吧,不是咱们王者的人,都看好自己的衣裳,别被人偷掉,胖子报警,就说发生交通意外了。。。”
报完警以后,我们仨重新回到房间,一边跟他俩玩扑克,我一边琢磨这件事情,很显然有人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