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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半永固城堡。这都因为破奴军主帅张平安不是个喜欢防守的统帅，他更喜好打进攻战。为此，破奴军在天鹅岭城堡西八里搭建了一个高达七丈的指挥帅台，帅台位于高三十丈虎踞山上。这个帅台很是结实，占地三十丈，高台长宽三丈设有厚实座椅和架设高倍望远镜木架。其北方是一杆高于帅台的大纛帅旗。黑色帅旗两个斗大破奴二字随风飘卷，一侧小一点的战旗上绣狐狼头像，这是破奴军精锐亲兵营和近卫标志。
在帅台周边是破奴军三个战兵营，驻防的是破奴军亲兵营高成功部和杜亮部，中军亲卫营和近卫大营围绕在虎踞山，这几个战兵营控制着方圆二十里地带。破奴军采用的是以南至北布阵，其主力战兵营几乎都出现在战场。破奴军主帅张平安数年精心谋划就等待着这一天，数十万破奴军将士整装待发，随时准备出击进攻敌人数倍的罗斯联军。
第九百四十六章狂风折巨木劲草柔克刚（十二）（）
寒风如刀，战鼓震耳，旌旗猎猎间杀气冲天。虎踞山上聚虎狼，中军帅帐内烛火通明，破奴军主帅张平安在参谋长古新陪同下再次进行沙盘推演。尽管这种推演他们俩做过上百次，每一次推演张平安都是精神百倍。破奴军这场战役战法与以往不同，采用的是右翼重兵中部和左翼平铺战法，借此聚集重兵一拳打穿罗斯联军北部防线切入敌人军阵。这场战役的主要目标还是处于联军阵中的罗斯人，张平安非常清楚，罗斯联军经过一年多与破奴军交战，其精锐在数次战役中损失惨重。自从破奴军主帅张平安亲自带领破奴军在兀秃刺草原与罗斯联军交手数次，到了这个时候他才能真正做到了知己知彼。
罗斯联军看似有二百多万人，其实近七成是战力孱弱的妇孺老弱。对于这些游牧民族的老弱妇孺，张平安也不敢过于托大而轻视他们。毕竟这些人常年生活在环境严酷的草原，他们不但要与天斗与其他部落争斗，还有跟草原猛兽争夺生存空间。这也造成数千年来北方游牧民族人人能上马打仗，就算是老弱也有开弓搭箭的勇猛。草原上讲究的是弱肉强食，蒙古人横扫数十万里草原时，突厥人臣服于蒙古人。当蒙古人衰败罗斯人崛起，这些突厥人随即跟随罗斯人打击蒙古人，在突厥人看来，这场对汉人的战役，突厥人也存有依附强者打击性格软弱的汉人。在突厥人看来，他们不怕失败，即便是输掉这场战役他们大不了向汉人称臣，搞不好认怂破奴军还能放出他们的亲人。
而破奴军主帅张平安是不知道突厥人真实想法，他在与古新沙盘推演中发现了一个忽视已久的问题，那就是副帅陈铮统领的右翼军团补给上一个盲点问题。主持右翼军团补给主事是协统刘秀才，参谋部将辎重营副统领何厚才调到主营，负责分发中央集团和左翼军资。今天推演张平安突然发觉他和古新犯了个小错，右翼集群中加入了张黎雄鹰营，这个滚刀肉手下个个不是好鸟，刘秀才根本就弹压不住这些协统们。早前在哈森苏木战场，张黎手下黄飞鸿就很嚣张地跑到辎重营强要物质，刘秀才如何能压服这些悍将。
更何况右翼集群中还有鲁得银这个老资格都统领，破奴军中是个人都得给鲁得银几分颜面。这战役一开打辎重分配上压力就重，谁不想在战役进行的关键时刻多为自己战兵营多要作战军资，要是分配不公将会引起军心浮动他这个统帅还得为这些小事操心如何能关注战事。张平安打算将隐患消除在萌芽，他立刻对古新下令道：“你给辎重营下个令，将刘秀才和何厚才对调，只有刘秀才这个老兵痞才能压制得住这些滚刀肉们！”
古新很快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赶紧写下命令让张老大签字。这场战役右翼集群不但有张黎雄鹰营，还有中央集群另一大战兵营黄志白狼营。如此一来，右翼集群七大战兵营将领个个都是老统领，没有何厚才这个老兵痞还真很难办。办完这事，古新手拿教鞭指着沙盘上罗斯主营很是忧虑道：“大帅你看，罗斯主营离前线是不是有些太远了？万一罗斯主帅见势不妙临阵脱逃，那这场战役打成击溃战就不美了！”
“你担心这个干嘛？罗斯人临阵脱逃才好呢！你这话一出口老子就猜到你真正担心是什么，你是在担心山地部队田鹏他们穿插不到位吧！”
张平安说完搭着古新肩膀，把他拖到地图前，张平安拿起地图边教鞭让参谋换了一幅兀秃刺全图。这时，张平安将教鞭指向南面田鹏部位置，并将教鞭向西滑：“参谋部给田鹏的命令是在一个月以前，按照路程推断他们至少可到达安雀岭以南，我们在安雀岭埋藏的军资足够山地部队坚守二至三个月。由此，我还巴不得罗斯人主动溃逃，田鹏在堵截罗斯联军后路时少些伤亡。唉，咱们汉人还是不如蒙古人和罗斯人耐寒呀！这战役要是不能在十月底结束，破奴军冻伤搞不好比战伤还要大！”
看到张老大对战役前途如此有信心，古新低声说道：“老大，咱们那几个叔叔联名上了一道文报，民事衙门不敢挡直接将公文送到了我这儿！”
古新还没说完，张平安顿时头大了三圈，只是古新能在帅帐当着这么多参谋和近卫的面说这事，也就说明不是啥机密大事。张平安满脸写满无奈二字，他苦着一张脸看着古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咱们几个叔叔说，突厥的狼崽子得留给他们，多调教调教长大了能干活儿，还说罗斯娘们儿长得妖艳得由他们先选。老娘们他们就不惦记了，你该咋办就咋办！”
听完这话张平安一张脸涨得通红，这几个人辈分高他连骂人勇气都没有，以至于张平安不敢张口说一句话。他的这几个叔叔原本都是胆小且极善良的人，他们跟谁学的越来越无耻了。什么叫老娘们就不惦记了，明明是老娘们不值钱还费粮食，提醒他主动肩负起当恶人责任，把这些不值钱的老娘们直接给宰了。这帮叔叔们显然是看不上突厥和罗斯老年男人，肯定在公文中提都没提。心中极其不爽的张平安给了古新一个白眼，高声回到：“这几个叔叔咋这么不要那个啥！呵！呵！呵！”
话刚出口张平安赶紧打住，他孙叔的儿子孙喜贵还在帐篷里，张平安反应倒是很快他接着道：“你给叔叔们回个话，狼崽子也得分一分，女狼崽还是可以考虑给他们，公狼崽儿我得考虑考虑。毕竟大明还有那么多人忍饥挨饿，我这个大明外藩总不能看着自己族人饿死而去救敌人吧！不过，叔叔们提的这些事儿好商量，自家人有什么不好说呢！几位叔叔平日里为平安家事费心操劳，我这个晚辈看在眼里内心多有不忍，跟叔叔们说一下多保重身体，也带我向婶婶们问个好！唉，几个长辈家里要没有了婶婶们操持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
张平安话语一落，古新立刻陷入沉默。张平安看似在跟他拉家常，其实话语内涵相当地丰富，他是借此在跟几个叔叔们谈条件。在大明有着百善孝为先的儒家传统，破奴军主帅张平安根本不敢触及不孝忤逆长辈这条红线。在破奴军控制的地盘上，能真正制衡张老大的人物并不多，这几个叔叔恰恰是张平安最忌惮的人物。张平安这是在暗示，几个叔叔安心挣钱当好破奴城地主们代言人，他可以答应叔叔们战役结束后对待俘虏的条件，但几个长辈就必须放弃参与到帅府嫡长争斗当中。张平安还拉上几位婶婶出来，用意是告诫叔叔们他也有杀手锏，逼急眼了张平安就让几个婶婶来制约叔叔们。
想清楚张平安话语内涵的古新当场见汗，这张老大是什么鸟人呀，对长辈威逼利诱的花招都玩全乎了。古新知道王二木他们如何能理解张老大深奥的话语，好在这几个叔叔身边有高人，让这帮围绕在王二木和李铁身边的文人把张老大的意图解释给他们听吧。说完了家事他们注意力还是回到战事上来，毕竟这打仗是要死人的，古新不敢再提其他杂事。此次推演用了二个多时辰，张平安终于下定了战役决心，他打算在三日后主动出击。主帅作战决心一下，整个破奴军全部围绕作战命令动了起来。
破奴军主帅张平安发出命令，各战兵营统领带领随军参谋明日午时到帅帐参加军议。这道命令一下，聚集在帅帐外数十传令兵纷纷上马，前往各战兵营传递帅令。战前军议是破奴军传统，说是议事其实就是张平安一个人的表演，从未打过大战役败仗的张平安其个人威望在破奴军中无人能及。他坐在帅帐等待依次前来的将领们，一打大仗就很是兴奋的张平安一见到熟悉的老兄弟热情得让人窒息。勾肩搭背讲着荤话，偶尔还揭一下老兄弟们的短。熟悉张平安做派的老兄弟们，也一个个配合他本色出演。只是鲁得银来到帅帐后，张平安那张笑脸瞬时变得有些僵硬，他拉着鲁得银的手没有寒暄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哪知鲁得银一点也不给张平安面子，他黑着脸也对张平安长叹一声。
鲁得银这一做法让帅帐内气氛顿时有些沉闷，将领们都清楚他们之间那些龌龊所在，可谁也没有勇气去点破。总感到有些吃亏的张平安将鲁得银拉到自己身边右手位坐下，颇为自得地对鲁得银说道：“兄弟，你得感谢我这个大哥目光深远，要没有我这个哥哥帮衬将你二个儿子放到金狼营，你老鲁家绝后我会自责一辈子！喝茶！来，来，来，大家伙尝尝本帅亲手做的点心！我告诉你们，要不是打仗怕你们坏肚子，老子一定请大家品尝一桌子的海鲜宴！”
本以为化解了尴尬的张平安，遇到了一个认死理的鲁得银，就听鲁得银接话道：“你这个当哥哥的心眼咋这么小呢？这小事情都过去多少年了还跟一个女人计较！”
第九百四十七章狂风折巨木劲草柔克刚（十三）（）
军议前鲁得银这句：“你这个当哥哥的心眼咋这么小呢？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跟一个女人计较！”让本就有些沉闷的军帐陷入了一片寂静。
破奴军现今是兵强马壮老兄弟之间远没有初创期的亲和，他们心中多少都有自己的小九九，都想在战争中为自己和部下捞取更多军功。在最早跟随张平安的老兄弟们看来鲁得银就是少见的痴情人，鲁周氏被张老大恨之入骨，鲁得银为保全她的性命不惜一次次顶撞张平安。张老大在军议前提到鲁得银家事作为开场白缓和军议气氛，最近鲁得银家二个小妾分别所生年幼男孩，在一年时间内前后夭折。而张平安就下令鲁得银在金狼营两个大一点的儿子不允许回家，并破奴城在帅府西侧李铁家修了一个小院供两个孩子居住。
这样张平安还觉得不安全，他让人在这个小院门口刻了一块石碑，上书“鲁周氏入门斩！”严令鲁周氏不得入院。张平安还下令，鲁得银长子鲁国福明年协助张尚武处理军务，次子鲁国清在张尚德身边学习民事。这些八卦老兄弟们个个门清，只是这两头得罪人的事谁也不愿意参合，更何况这里面有张老大这个不能招惹地阴狠人物，他们即便是不为自己也得为儿子将来的前途考虑。这种战前沉闷的军议气氛不是张平安所想要，他先是皱起眉头仅仅瞬间张平安就露出了一张满心欢喜地笑脸。
张平安满脸堆笑着走得沙盘前，从孙喜贵手中接过教鞭轻轻点了点沙盘：“呵！呵！呵！得银就是喜欢拿哥哥耍笑，屁大点事情记得比谁都清楚。好了，闲话少说，今天军议其实没多少新意，参谋部早就将各部进攻方略交到你们手上。今天叫大家来的目的，就是讲讲参谋部下发进攻方略中没有的一些要点。”
说完，张平安清了清嗓子，将教鞭指向右翼集群进攻方向：“嗯哼！咱们这次用的是右勾铁拳，要直接打穿罗斯联军的北方。这个得银上的文报我看过了，那是相当地有见地。他提出所有战车加上两匹驮马和两头备牛，加强战车进攻的距离。这非常好，你们都得学学得银的思考打仗的劲头，破奴军有这样的将领何愁打不败强敌！”
主帅张平安军议一上来就对鲁得银赞赏有加，立刻将军议沉闷气氛冲散，刚才尴尬局面瞬时化为乌有。看到大家伙脸上露出的笑容，在老兄弟里号称张大帅肚子里蛔虫的古新心里当下就一咯噔，暗道坏事了。与会的将领没谁也没注意到张老大话里出了个次序问题，按照惯例，张老大首先要提副帅陈铮用兵方略。结果，张老大跳过陈铮直接说上鲁得银的好处。这些年张平安非常注重上下尊卑细节，张老大这么精细的人是不会搞错这些次序。以这么多年来古新对张平安的了解，这话里暗藏了危机。
张老大真实想法是打算百年后给所有老兄弟一个善终，但古新清楚张平安想实现这个愿望注定要落空。武天兴说不定就是首先要倒霉的人，而对政治不敏感的鲁得银说不定就是下一个倒霉蛋。然而，留给古新感叹的时间不长，就听到张平安继续道：“得银提出战车营进攻分两个波次我看有些不妥，还是陈副帅三波进攻战法更为合适。你们看！”
张平安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他将教鞭指向了罗斯大军聚集的三十里地带：“我军右翼集群进攻要分成两个方向，其主要方向是罗斯人驻地。在这儿，罗斯人选择了有三处东西走向小山做屏障，尽管不避风却利于防守。我战车营攻击有三怕，一怕火，二怕陷阱，这第三就怕敌人火炮。天鹅岭这儿薄土之下全是石头地，在这里挖陷阱我破奴军数年都办不到，才来数天的罗斯联军恐怕也很难办到！因此，我们要对付的就剩下罗斯人的火炮。这次决战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了，六百火箭箱车全部用上，给我把罗斯火炮全部炸毁。他奶奶的，要不是风向不对，老子还巴不得用上白磷弹玩死这帮杂碎！”
嘴里骂完后，张平安将教鞭指着西北方道：“陈副帅在战场上相机行事，把握住放雄鹰营这头恶狼出击的时机。张黎，你给老子听好了，打穿插别看南面只管向西插打得越远越好。你的侧翼和后背就交给许梁部，一旦陈副帅将罗斯主力击垮，雄鹰营必须保证将其主力留在战场！张黎你这滚刀肉给老子记着，对罗斯人进攻一定要侧击，别去死拼硬打！”
早已熟悉张大帅军事布置的参谋们准备好一切，他们将长夹杆跟随张大帅手中教鞭的步伐，将各部进攻路线一一标注。在与会将领们眼中，沙盘上清晰地出现了数道进攻线路。这时张平安将教鞭狠狠地点在处于中心位置罗斯主营，他话语很是坚决：“你们都给老子看好了！杨威炮队与得银战车营之间的配合千万别出偏差，火炮为战车进攻开路，即便是有所误伤也不要顾忌。战车营突破敌阵后主攻还是虎贲营和白狼营，战场上具体调配副帅陈铮拿主意不要事事都向我请示。好了，打仗具体细节我就不跟多说了，谁要是不遵号令就看看是老子刀快还是你的脖子硬！”
张大帅的威胁显然吓不住这帮老兵痞，他们还指望着这场战役结束后凭借军功换取兀秃刺草场呢。经过多次交手后，现如今罗斯联军外表那张吓人的虎皮已经斑驳露出了虚弱本质，数次战役的胜利破奴军对战罗斯联军有了必胜的信心。特别是破奴军那个狡猾如狐狼的统帅在军议时，丝毫不提及破奴军留存后手，他对罗斯联军充满了蔑视。虽然老兄弟们也清楚张老大在搞战略上藐视敌人那一套，他们却非常享受张大帅气吞山河般的威势。
就在这帮将领们乐呵呵地打算为张老大布置击掌助威时，他们神一样的统帅张平安却要结束军议。就看到沙盘前张平安将手中教鞭交给古新说道：“今天军议我就说这么多，有事你们跟参谋们交涉。中部战场和左翼战场老子亲自坐镇指挥，没逑大事就别来烦老子。这个我来说一下这场战役时间底线，今年十一月前必须结束战役。辎重营要做好安雀岭粮食和所有军资的准备，还有一点提请各位注意，罗斯人战马和驮马非常耐寒，要是在战场上俘获这些战马、驮马切勿随便斩杀，有受伤的马匹只要伤不重运回来交由兽医救治。好了，今晚我请兄弟们吃大锅菜，这可是麻五在老子指导下用了七七四十九天独创菜品。”
当张平安开始拿菜品说废话时，今天的军议也就告一段落。老兄弟很不给张老大面子，他们一个个与身后参谋小声交谈。很显然，张老大吹嘘的美食并不能吸引这些将领们，他们对军功的渴望远超过美食地诱惑。结果就是张平安口水翻天讲解大锅菜如何不易烧制，老兄弟们却手拿参谋部下发的进攻地图，与参谋对照作战沙盘商议自己战兵营进攻可能出现的问题。很快发现自己神神叨叨半天没人理睬张平安自己也深感无趣。
就在张平安停口要发飙时，从门外闯入亲兵营斥候把总雷虎，满头是汗的雷虎一进帅帐就高声禀报道：“大帅！南面敌军出现异动，三万突厥骑兵正在虎踞山南三十里集结，可能会对我军发起进攻。”
雷虎边说边从胸口掏出地图交于沙盘作业的参谋，很快，参谋就将突厥骑兵聚兵地点标注在沙盘和地图上。看到敌方聚兵处，张平安一脸不可思议地脱下头盔右手摸了摸青皮光头，他笑了笑对破奴军左翼主将胡明道：“尼玛！你个滚刀肉咋就运气这么好呢？老子还准备把头汤交给了右翼陈副帅，结果是你抢了头功。好了，你先回去准备迎敌，杨妹妹你也别呆在这儿了，跟胡明一道去把突厥人给打回去！他奶奶的吃个晚饭都不让人清静。”
在座的破奴军将领都是沙场老将，他们都清楚突厥人选择在这个时候进攻无非是试探破奴军反应。这些都不是重点，关键是罗斯联军选择的时机和方向，老于战事的破奴军将领们在得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罗斯人看穿了破奴军军事部署，这才是他们最为担心的地方。要是敌人猜到了破奴军主要进攻方向，那么在接下来的战斗中罗斯联军必将进行针对性部署，这也将加大破奴军进攻难度和伤亡。与会将领所担心的事，破奴军主帅张平安在短时心惊后也悟出了其中关键所在。
待胡明和杨妹妹离开后，张平安轻轻一笑道：“嘿！嘿！嘿！看样子罗斯统帅也不是傻子呢！有这样的对手这仗打起来才有意思。咱们呢，饭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