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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女嫡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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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郊外的小道上,两人并肩而立,薛元瀚的个子又高了不少,脸上覆盖的面具换成了根据他伤口的形状特别定制的软金,没有绳子固定,却服服帖帖的,像一只细长的金色蜈蚣伏在脸上,竟给他平添了几分气势。

“姜开,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这个名字了,山高水长,好自珍重。”楚天越淡淡道,白天的光打在他们身上,热烈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他们都是在阳光下眯着眼、表情严肃的样子。

姜开,不对,是薛元瀚,或者说以后他再也不会和姜开这个名字有一丝半点的关系,他会在以后的岁月中无时不刻不告诉自己,他是日后要掌控整个薛家、在北牧占有举足轻重地位的男人。

薛元瀚取下他那一看就巧夺天工、价值连城的面具,对楚天越展现出一个还算真诚的、姜开独有笑容,晃了晃手中的面具,尔后将它贴了回去,声音不带感情道:“多谢你的礼物,日后有何需要,我必鼎力相助。”

两个男人,尤其他们都是颇有野心和抱负的男人,还有什么话可说?简明扼要地结束谈话,薛元瀚转身,不带一点停顿地回到了赫连雅的身边。

北牧的队伍一直在走,赫连雅走在最后面,她今天难得的骑了马,一身清爽利落的装扮,马儿踏步慢行中时不时回头眺望。

不多时,就见到薛元瀚快速追了上来,跟上大部队,赫连雅的心情就像阴天瞬间有了太阳,晴朗无限,她调侃道:“还以为你会思乡情切,不愿走了呢!”

薛元瀚并没有计较她语气中的阴阳怪气,心情颇好地道:“从北牧出来这么久,确实有些思乡情切,所以殿下咱们快马加鞭赶回去吧,元瀚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喝塔拉亲手酿做的马奶酒了。”

开始说想快马加鞭回到北牧的时候,赫连雅还是很高兴的,然而在后半句听他提到塔拉,还带着笑的脸瞬间一滞,眸光也变得冷清起来。

她淡淡道:“那么急着回去作甚,我还没看够这楚国的大好风光呢,让队伍打前阵先走,咱们还是和来时一样,边玩边回。”

第131章 归途,小浪漫

赫连雅的表现是很不正常的,一开始笑意盈盈,没一会就变脸,薛元瀚对于她的冰火两重天却不以为意,温声道:“一切由殿下做主便是。”

于是,他们踏上了游山玩水的归程。

也许是意识到赫连雅的状态不对,薛元瀚在旅途中格外顺着她,倒让她有些不习惯,好像自己被当成小姑娘一样照顾,事实上她没有忘记自己的年龄,过了今年年底,她就满二十岁了。

前一天他们是骑马前进,赶了一天的路才堪堪到达一个小镇,在镇里找了间客栈住下,第二天准备好路上的干粮就继续出发。

今天赫连雅嫌骑马太累了,身体有些吃不消,薛元瀚体谅她,二话不说就将其中一匹马换成一辆马车,当然是雇的,连带着车夫一起全套。

然而,赫连雅又提了一个要求,她说自己一个人坐马车太无趣,希望有人陪着,薛元瀚又是好脾气地把另一匹马拴在客栈的马舍,吩咐小二细心喂养,会有人来将马领走。

两人在马车内坐好,车夫就挥动马鞭,以快而稳的速度前进。小地方的马车再好也就那个样子,内里铺了厚厚的垫子来减缓颠簸,并没有像府中的马车一样中间摆了张小桌子,上面放茶水点心等,就是中间加两边的座位,其他空无一物。

赫连雅对此并不讲究,她进马车后放好东西就坐了上去,倒是薛元瀚,仔细地将马车内检查了一遍,就差拆开了。

待他放好东西,赫连雅自嘲地道:“我倒是现在才看出来你还有一个优点,心细如发。”

赫连雅说的是两匹马他只卖了一匹,另一匹放在客栈,他们两个落队回国,肯定有暗卫跟着保护,那是给他们留的。

薛元瀚没有说话,他不动声色地坐着,一只手却还在车壁上摸索。出门在外谨慎一些总是好的,赫连雅心中无比赞同,嘴上偏和他不对付:“都这么长时间了,消停会吧。”

说着马车似乎压上了石头,剧烈地颠了一下,赫连雅由于没有心理准备,直接往前扑到了薛元瀚的怀里,情形很是尴尬。

良久,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公子,夫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前面的路上有一个坑,惊着你们了。”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赫连雅坐到了对着车帘方向的位置,省得与薛元瀚面对面,马车一个不稳又出现前面的事件,很丢脸哎,不过刚才那车夫唤她什么,夫人?

虽然两国习俗不同,赫连雅也不笨,她知道车夫误会他俩是夫妻了,赫连雅下意识想反驳,但是怎么回答,他们,是姐弟?

那还不如夫妻呢!

赫连雅偏过头,不打算说话了,薛元瀚将车帘掀开一道缝,温和地对车夫道:“无事,继续赶路吧。”

马车内的时间过得特别慢,尤其是帘子一放,不大的空间只有两个人,除了马车轮子滚动的声音,就是他们的呼吸声。

不管怎么看,马车里除了没甚特色的车壁,就是薛元瀚那张踱金的俊脸了,赫连雅不由自主地打量他,把他的五官再次仔细地研究了一遍。

他真的比一年前见到的时候高了、也壮了很多,在马车里的半个身子衬得马车格外的小,当然他的身材还是很匀称,肤色比一般的男子白上一些,却不是那种病态的白,唯一没变的就是他的嘴唇,像花瓣一样嫣红诱人。

只不过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唇色是惨白惨白的,因为受伤,失血过多。

赫连雅发现薛元瀚坐着也比她高了一个半头,瞬间自己就变得娇小玲珑起来,可是问题是她的身高在北牧女子里都算出挑的,更别说楚国女子那小身板儿了。

半年前他俩的身高是差不多的!赫连雅终于忍不住问道:“元瀚,你似乎就比薛元恩小一岁,生辰是哪一天?”

姜开的生日自然是七月份,薛元瀚怎么可能会说,他笑道:“具体日子不记得了,当初进府做下人的时候年纪小,好多年不过生了,只依稀记得比公子长个一岁。我的人生因公主而改写,就当是春天生辰吧。”

照他这么说要等来年才能给他庆生了,赫连雅小小的失望了一下,反问道:“那就是说,过了明年三月,你就十八岁了。”

薛元瀚颔首:“是的,殿下。”

他说的很自然,赫连雅迅速遮了他的嘴唇:“出门在外,不要叫殿下。”

他的唇瓣很软,触感极佳,赫连雅的手停留了许久才挪开,颇有恋恋不舍的意味。

薛元瀚如黑曜石般带了点暗色的眼珠闪了一下,才带了几分笑意改口:“是,夫人。”

赫连雅的脸瞬间变得滚烫,他这是在调戏她么……

心情平复以后,一股疲惫感扑面而来,赫连雅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薛元瀚见状,做了个动作,示意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身上。

马车的空间是很小的,不可能让整个人舒舒服服地躺着,赫连雅犹豫了一会,终究抵不过倦意,把薛元瀚的身子当成了肉垫,还算舒心地睡了。

当赫连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榻上,而且不是客栈里的那种床,因为样子实在太简陋了。环顾四周,这是一个较大的屋子,中间一张大桌子,四边各摆了一只长条凳,都是普通的木头材质,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屋门也是旧旧的木门,墙边放了锄头、树枝和干草,整体看上去破旧,好在收拾的干净,赫连雅顺势起身穿鞋,发现自己身上的外套……没有了,只一件白色的里衣。

她愣了一下,快速走出屋子观望,正看到薛元瀚手上拿着斧头在劈柴,他的速度很快,旁边已经堆了一堆,不远处是一个农妇样的女人在晒衣服,旁边有三个孩子在玩耍,一个大的两个小的。

所有人都带着笑容。

其中一个小女孩发现了她,软软糯糯叫道:“姐姐醒了!”说着就小跑过来,赫连雅神经一紧,快速过去接住她:“慢点,摔倒就不好了。”

农妇无所谓地笑笑:“不用管她,走路哪能不摔跤,多摔几次就稳了。”

小女孩对赫连雅伸出双手,要抱抱,赫连雅又是一愣,再看薛元瀚用鼓励的眼神瞧着她,在大家的视线中,赫连雅动作僵硬地将小女孩抱了起来。

她不是没有抱过孩子,相反还挺有经验的,赫连升小的时候都是和她相依为命,只是她没有接触过除了自己弟弟以外的孩子,有些排斥罢了。

薛元瀚放下手中的斧头,步履随意地走来,温声道:“我们走的不是官道,车夫说附近没有村子,只这儿有个农户住着,我们得在这留宿一晚了。”再看赫连雅拘谨、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又道,“马车上有些脏,我就让这位婶子把你的外衣拿来洗了,不介意吧?”

换洗的衣服统共没几套,有人给洗当然是好事,赫连雅和小女孩玩了一会,扭头对薛元瀚道:“我饿了。”

那农妇正好端了晒完衣服的空盆子走来,听见这话笑嘻嘻道:“小娘子肚子饿了吧,饭就在那炖着,一会就好了。”一边将手中的东西放好,一边把劈好的柴挪个位置,“你家相公真是没的说,一来就让我给你腾个屋子,动作那叫个温柔啊,生怕你醒了。然后就和我家那口子去打猎,弄到一只孢子,两只兔子,好几只山鸡,还带回来这么多柴,好生厉害!”

赫连雅淡淡一笑,低下头把玩起手指来,农妇继续热情道:“我让我家那口子买点吃食回来,咱这儿难得有客人来,你们可要多住几天啊!”

小姑娘从她的怀中跑出来,奔向自己的母亲,赫连雅终于借此空挡打量起四周的情况来。由于来的时候他们是走水路,赫连雅心血来潮决定走山路回去,就是翻山越岭,一路上多是森林,村庄都极少,赶路的这个车夫还是花了高价才请到的。

薛元瀚示意她带着两个小的进屋玩儿,自己和大的孩子一道帮农妇打下手。没多久车夫赶着马车回来,农妇的丈夫,一个猎户打扮的壮实汉子从车夫旁边跳下来,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邀功道:“媳妇,看我买了什么回来!”

农妇听到声音,探出头来,瞧到猎户手中的小酒缸就啐道:“我就知道你会买酒回来,我的东西呢?”

猎户笑嘻嘻地拿出一大包东西,里面都是针线、盐等生活必需品,农妇这才有了笑脸,让他把东西拿进旁边的屋子,顺便把吃食给主屋的姑娘送去。

猎户将酒和吃食放在桌子上,乐呵呵地对赫连雅招呼道:“姑娘来,我买了好些零食,都是你们小姑娘爱吃的,幸好今儿你们来了,我就顺便让车夫老弟和我一道去趟集市,囤了不少东西。”

他们这里是山脚的位置,基本上没什么人居住,冷清却别有一番风味。

第一次被人当做小姑娘,赫连雅也不反驳,淡淡地勾勾唇角,顺从地走到桌子旁坐下,从打开的纸包中拿出一块饼饵吃起来。

见客人吃了,其他的小孩子也一个个拿了吃的,脸上都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赫连雅看得略带心酸。由于有客人在,今天的晚餐很是丰盛,赫连雅和薛元瀚用的不多,孩子们都是撒欢儿的吃,气氛十分愉快。

晚上,赫连雅和农妇还有两个小姑娘一起睡,车夫和大儿子、猎户凑合了,薛元瀚取了件较厚的披风,在马车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大家都早早的醒了,说实话这个睡眠环境也不可能睡懒觉,农妇起来后就去生火做饭,然后到离家不远的田地干活,大儿子十岁左右的样子,在家里看着妹妹们。

薛元瀚给了车夫一笔钱以及干粮让他回去,尔后叫上赫连雅带上包袱和猎户一道进山了。

他们既然决定走山路,有人带自然是最好,猎户也很热情,走在前面打头阵,带了好远一段路才指着前面道:“两位贵人,小的就送到这儿,顺着这条还算平坦的路走,速度快一些晚上前肯定能到村子里借宿。”

在猎户的眼里,这两人从生活习惯和气度来看都和他们天差地别,衣服的料子也是价值不菲,他好生招待也就是了。

薛元瀚客气地道谢,给猎户银子他不收,也就罢了,和猎户道别后,两人继续往深山内进发。

毕竟有习武的底子在,两人走的很轻松,赫连雅一边走一边默默道:“还以为山里多好玩,也不过如此。”

薛元瀚笑了笑,道:“山上有野果奇珍,也有飞禽走兽,但是毒蛇猛兽也不少,路途更是崎岖,不论任何事物,必有利弊。”

“我还以为——”赫连雅扁了扁嘴巴,却不再说了。

“以为什么,说来听听。”薛元瀚的兴致被提起来了,他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其实赫连雅是想体会露宿的感觉,两个人自己动手去抓捕猎物,然后生火烤熟了吃,多么美好的情景,可是她不敢对薛元瀚说,只能将自己的小心思埋在心里。

他们的效率很快,中途只休息了一次,半天就到了一座小村庄内,薛元瀚打算找个人家住一个晚上,赫连雅摇了摇他的手臂:“咱们加快速度,继续往前面走,如何?”

薛元瀚凝眸思考了一会:“可是这样咱们势必要在野外过夜了。”

赫连雅眨了眨眸子,眼冒精光道:“没关系!”

第132章 尴尬,风寒

这一日,蒋遥用过晚膳,就让紫儿备好热水冲凉,从净房出来后便换了一身干净的绸衣,贴着肌肤的触感凉凉的,格外消暑。

紫儿用大块的汗巾给小姐拧湿哒哒的头发,待干的差不多了才下去收拾。

蒋遥拿着一把木梳,对着镜子慢慢把头发打理顺来,没多会就听到后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声,她好好的心情瞬时被掐灭了。

她想也不想,忍无可忍道:“楚天越,你够了!”

胆子大到定时来爬她的窗户,除了他还能有谁?蒋遥按捺下性子,随意把头发往后一拢,转过身来。

楚天越很有幸地、生平第一次见到别的女子沐浴后的慵懒样子,头发湿湿的贴在耳后,肤色极白,有刚沐浴完毕的原因,眉毛都是湿漉漉的,露在外面的肌肤像吸足了水分一般,分外莹白,衬得她面部的棱角也柔和起来。

他轻咳一声,强词夺理道:“我一般都是这个时间来的,谁知道你在沐浴!”事实上,他提前了半个时辰都不止。

蒋遥顺着窗子的缝隙瞧了瞧天色,心中了然,此时已是秋天,白天自然要比夏天短,夜晚也要来的早一些。她冷声道:“那咱们就先说清楚,你下次什么时候来,走之前报备给我,下次来也一样,否则,恕不接待!”

楚天越嘴角噙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若无其事道:“还以为你习惯小爷时不时的到访了。”

你妹!蒋遥真心想浇他一脸茶水,古代女子的贞洁很重要,他不知道么?也就她是现代的灵魂,可以容忍楚天越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但是这不代表她能习惯!

蒋遥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给他倒了一杯温水,淡淡道:“不知世子爷大驾光临,只有白水招待,还请不要介意。”

楚天越修长的手指握着茶杯,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茶叶是个好东西,如果晚上喝就不好了,影响睡眠质量,不得不说良好的生活习惯,在蒋遥这边得到了身体力行。

外面传来细微的声响,紫儿一边推门一边道:“小姐,奴婢进来了。”蒋遥倏然一震,再看对面,哪里还有楚天越的身影?

蒋遥下意识地朝窗子处看去,紫儿眼尖,关切道:“小姐是不是觉得有些凉,奴婢把窗子关严实先。”

“不——不用了,就让它开着吧,屋里怪闷的,我想早点休息,你退下吧,我不发话就别进来打扰,东西放着明天再收拾。”

紫儿放下手中的小蛊,低眉顺目道:“是。”

门刚阖上,蒋遥就跑到窗边朝外面看了看,没发现有人,接着在屋子环视一圈,最后将视线停留在被纱帐包围,且纱帐还在小幅度晃动的榻上。

那人莫不是……那是她的床!蒋遥心情瞬间不好了,两下拨开帐子,里面果然多了一个人。

这下轮到蒋遥发飙了,她忍了又忍:“说吧,你今天来有什么事?”要不是楚天越时常和她说许多重要的信息和京中趣闻,恐怕她早就赶人了,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她、或者说国公府有把柄在他手上。

楚天越换上一副疑惑的表情,正色道:“其实我并未打算这么早出现,而是跟着一个黑衣人,追踪到这里的。”

“那你发现了什么?”蒋遥的耐心即将耗完,她这里哪有什么黑衣人,就算有她也不怕,有兰儿在,再不济吼两声,府里的侍卫就赶来了。

“那人从我的别院翻过来,直接去了东边的院子。”

东边是大哥的院子,蒋遥回过神来,她大概猜到那个人是谁了,除了有事没事就送好东西来讨好她的三皇子,不会再有别人。

蒋遥硬着头皮圆过:“谢谢你的关心,我这儿很安全,若无他事,世子请便。”

楚天越这才下来,象征性地拍了拍没有一点灰尘的衣角,蒋遥留意到他的鞋子,连鞋底都是雪白一片,纤尘不染,他是怎么做到的?

相对无言许久,蒋遥面无表情地端起了自己的茶杯,这是送客的意思。楚天越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只余纱帐在小幅度地摆动。

蒋遥高声呼喊:“紫儿!”

小姐难得叫人,紫儿没有披外衫就出现了,她在门口露出一个脑袋:“小姐有何吩咐?”

“把床单被子和蚊帐通通都给我换了!”

——

楚国的一个边陲小镇,风格质朴,人来人往,镇上唯一的客栈,天字一号房,赫连雅裹着棉被,隔一会就打一个响亮的喷嚏。

薛元瀚捧着一碗姜汤,无奈道:“元瀚考虑不周,野外露宿虽是雅事,但昼夜温差大,即使作了准备还是让殿下感染了风寒。”

赫连雅用帕子擤了擤红通通的鼻子,不作声响,心里闷闷地想,谁知道晚上那么冷,亏她还以为在外面过一个晚上看星星看月亮很浪漫,结果呢,昨儿晚上就黑漆漆的,连个屁都没有,郁闷死她了!

老天不配合,没有星星可数,两个人就对着火堆发呆,说了一会话就昏昏欲睡,虽然薛元瀚给她盖了厚厚的毯子,林子里毕竟有湿气,火堆也会慢慢熄掉,总之第二天醒来,赫连雅就是如今这个样子了。

赫连雅接过微烫的碗,姜汤的味道很是奇怪,她不喜欢。

薛元瀚催促她:“快趁热喝了,然后闷头睡一觉,发出一身汗就好了。”

赫连雅这才不情不愿地捧起抿了一口,尔后拧起眉头:“好难喝!”

那是你没喝过更难喝的,薛元瀚眼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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