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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女嫡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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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越倒是回过点味儿来了,姜开在边城抵御北牧,逐渐扎根深入,迟早有一天两国会撕破脸皮,姜珑是姜开的同胞妹妹,感情深厚,不管是从哪个角度陛下都不会答应这一要求。按理来说四天前他们就该离开了,薛元恩以联姻为由,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于理不合的要求,坚持把目标放在了国公府的姜珑身上,根本就是为了拖延离开的时间!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说薛元恩的这一行为,是得到了长公主赫连雅默许的,而以赫连雅为首的北牧,到底想做什么?

——

今天日头不错,有阳光却不热烈,适合出来走走。

蒋遥难得地想到后花园转转,便让紫儿和绿儿在跟着,红妈妈在院子坐镇,直奔国公府的后花园。

九月是茉莉开的正好的时候,也有一些品种的菊花开了,后花园一派缤纷多彩的景象。她看到杏妈妈在前头走着,后面跟了一排婢女,手上都捧了一个花盆,红绿相间的花儿很是亮眼。

杏妈妈见到蒋遥,停下来打了招呼:“老奴见过小姐!”

蒋遥点点头,视线却在那一盆盆花儿上,它的叶子似柳又似竹,比竹叶要宽长,颜色也更为翠绿,花儿是灼灼的红,比桃花还要艳丽,它们的花瓣相互重叠,一朵一朵的聚集在一起,好像一把张开的伞,散发出一种特殊、淡淡的香气。

蒋遥顺口问道:“这花儿可真好看,妈妈是要往哪送呀。”

杏妈妈的回答滴水不漏:“这个季节也没什么观赏花卉,花圃送来了一批新的品种,说是可以净化空气、杀虫,让放在园子通风处,老奴带着她们摆放。”未了又道,“这花儿煞是好看,要不老奴使人往小姐和公主的院子里放一盆?”

蒋遥想了想拒绝道:“还是放在花园里让大家观赏,我看这花儿统共也没几盆,我们再搬去就不那么美观了。”

杏妈妈吁了一口气,夫人并没有让她往公主和小姐的屋子里送,但主子问起她总要客套一下的,杏妈妈走到前头站好,喝令大家摆放起来。

蒋遥继续朝前头走去,半路听到几个丫环在路边讨论:“你们知不知道,北牧薛家的公子想求娶四小姐,都求到陛下那去了!”

另一个迅速回击:“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这事?不过在翠玉阁的时候,听屋里伺候的姐姐说,四小姐心系薛家公子,坚持要嫁去北牧呢!”

“你知道什么呀,我说的是薛家的五公子,四小姐喜欢的那位,是薛家家主!”说着一只手还往脸上比了比,生怕对方不明白。

“不过我觉得小姐在这上面,立场特别坚定的样子,我只是个三等丫环没什么,橙儿姐姐可就惨了,她是家生子,若是跟着小姐远嫁北牧,怕是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有一个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人眼尖,看到了蒋遥,赶紧啐了一口道:“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胡说什么,没得被主子数落。”说着使了个眼色,大家会意都迅速散了。

翠玉阁,不就是姜珑的院子吗,蒋遥的脚步顿了顿,掉头而去,方向赫然是姜珑的院子。紫儿和绿儿随即不紧不慢地跟上,任由那些小丫环们在那叽叽喳喳。

姜珑的奶娘在屋内守着,蒋遥动了动嘴角且算打过招呼,蒋遥使了个颜色,紫儿了然,客客气气地对奶娘道:“我们小姐特别喜欢二小姐鞋面的花样子,我就想一定是李妈妈亲手做的,还望妈妈不吝教导一番。”说着和姜珑的丫环一道退了出去,去了李妈妈的屋子,而绿儿一直在外头和其他的丫环打交道。

对于蒋遥这个“不速之客”,姜珑很是惊讶,但还是命人好生招待。在冒椅上坐好,她淡淡道:“不知姐姐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我也懒得和你打哑谜,薛元瀚的身份并不是只有你一人看出,咱们敞开了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今儿咱们好好的、把这事给解决了,省得日后夜长梦多,还影响父亲和哥哥的仕途。”

姜珑本还是惴惴不安的样子,听到蒋遥的最后半句话,瞬间变成一头炸了毛的小狮子,她语气崩溃道:“哥哥在这里生活了十六年,他不想回来吗,你以为他愿意用一个北牧人的身份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吗?来到故国后,那种怕被识破的惶恐和不安,你们能理解吗,不能!你们只想到哥哥现下的身份会影响到大家的利益,都不肯认他,甚至还在边城放了一个人冒充,你们怎么可以如此自私!”

蒋遥冷声道:“姜珑!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难道我们由着你胡闹,让他被识破,然后父亲和母亲因此获罪、家破人亡你才满意?或者让你嫁去北牧,让他在险象环生的处境下还要多顾虑你一个?你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薛元恩可是真正的薛家人,他无时不刻不想让薛元瀚,也就是我们的哥哥垮台,让他离开薛家的历史舞台,如果你有脑子,就不要在这种时候给他徒增负担!”

“他是你的二哥,难道就不是我的,我有什么理由害他?”

姜珑被蒋遥回得答不上话来,又不想偃息旗鼓,她偏过脑袋,嘴硬道:“你的心永远是偏着大哥和公主的。”

蒋遥眨了眨眼睛,好笑道:“大哥对我好,我自然偏着他,和二哥的感情虽然淡,却也抹灭不了骨肉相连的事实,又没有利益冲突,我有什么理由不指着他好?”

蒋遥瘪着嘴巴,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有些讨厌的脸,要知道她以前可没少嘲讽过这个姐姐,还给她小鞋穿,她却在自己最作茧自搏的时候,前来开解。

她现在觉得蒋遥没那么讨厌了,而姐姐叫得也没那么艰难了。

自三皇子生辰之后,韩氏察觉到一些端倪,索性将她半禁足在院子里,连她屋里的丫环有个风吹草动,韩氏都一清二楚。

是以,姜珑并不能得到关于二哥的有用消息,母亲得知她的异样后,就严令奶娘盯着,她也不可能有什么动作,只有求助这个从前自己不大看得起的姐姐。

“二姐可知近期北牧使团的消息?”其实是想问二哥的,在姜珑的眼里,有血缘关系却不是同母所出的蒋遥,让她唤一声姐姐也就罢了,小文那个半路贴上来的算哪一回事?她绝对不会承认的!

蒋遥调整了一下坐姿,随意道:“我只知道薛家五公子向陛下求娶你,就是那天晚上赫连雅和薛元瀚走了之后,出现的那个男人。”

姜珑神情古怪,似乎想考虑其中的可行性,被蒋遥无情掐断:“陛下不会答应的,咱们的”二哥“还在边城,与北牧势不两立,怎么可能把你送过去当耙子?”

姜珑就软趴趴地坐在桌子旁,随后试探地问:“如果二哥的身份换回来,是不是就没事了?”

大多数人都能想明白的事,这丫头怎么就一头热呢……蒋遥叹了一口气:“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说他愿意在边城继续开拓,还是在北牧做他第一世家的掌权人?”

——

回到浣秋院,蒋遥身心俱疲,晚膳也没有胃口,只随便扒了两下就撤了下去。

离国的人已经全面撤出了楚京,临走之前,兰宿之前来拜访过,还带了一个在她意料之外的人,南宫恺。

出现在她面前的南宫恺没有易容,在男人里面略显娇小,女人圈里可以说是很高了,一双眼睛清亮有神,花瓣一样的嘴唇扬起淡淡的笑。

两人叙旧的时候蒋遥才发现,最开始没有认出南宫恺就是小妖的原因,是当时她在眼睛上也做了小细节,贴了个什么东西给人的感觉目光无神且涣散。

一个习武之人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眼神,真是被骗了!

她们在一起聊了一下午的天儿,说了很多,从小妖在楚国的日子,说到她从离国来到楚国的历程,还有离国的习俗趣事,无所不谈。

后来,蒋遥知道了小妖的名字,南宫灼。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旧叙得再久也会结束,南宫灼收起天南地北胡侃的尽兴笑容,捏了捏蒋遥的手,这是她们独特的、交流感情的方式。

蒋遥能看出她神情中淡淡、可以忽略不计的落寞,也许是即将回国的不舍,又或许是与大哥错过的遗憾,可是错过就是错过了,这个蒋遥曾经以为会成为她嫂嫂的女人,还是要离他们远去。

小妖,南宫灼的心态很好,她雍容闲适、满不在乎道:“我很快就要走了,以后你若要去离国,一定要来找我!有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我,虽然很久不见,但是我们的感情是不会变的!”

蒋遥纠结了很久,还是踌躇道:“小妖姐姐,不和大哥见见吗?”

南宫灼表情怪怪的,她尴尬一笑:“见他做甚,想到以前他差点见死不救的场面,我就生气!不过终究还是欠他一个人情,你转告他,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南宫家在离国还是说得上话的。”

“小妖姐姐,和我说实话,当时你对大哥真的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南宫灼不愧是江湖儿女,她爽快道:“有想法又如何,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总有一些会阴差阳错地形同路人,不外乎没有缘分而已。”

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在,没什么好后悔的,她既然决定回南宫家,期间没有与姜天联系,已经表明孰轻孰重了。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日后有机会来离国,一定要找我!”

“好。”

“那个,你的大嫂,她人如何?”

“她很爱大哥。”

不论过程如何,结局就在那里,他们终究还是,错过了。

……

送走了小妖,又迎来一个不速之客,只不过他是在晚上来的。

届时紫儿和绿儿都在外屋,蒋遥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其他人在卧室里,最开始的几天小文睡在脚踏上,后面伤好了她都让大家睡在外屋的小隔间,有事叫上两声就能听见。

蒋遥瞪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本想大声质问,随即想到动静太大引来其他人,她的名声是不是就彻底毁了,于是她又安静下来了。

来人倒不认生,他自来熟地坐在桌子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尝,茶水刚换上没多久,还是温热的。

蒋遥抱着被子,忍无可忍地低喝道:“楚天越!你不请自来,还是大晚上的,到底想干嘛?”

楚天越幽幽地看着她,经茶水滋润的嘴唇呈现出嫣红的色泽,夜色渐深,烛光微闪,容色朦胧,端的是说不出的风情。

蒋遥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咕噜咕噜,此时心思慎密的紫儿似乎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她在门口小心问道:“小姐,里边没什么事儿吧?”

有一个大活人在她的卧室里,还是个男人,你说她有没有事儿!但是蒋遥不敢说,她僵硬道:“我好得很,你就在外面守着,什么小的动静就别进来了,我在热身。”

紫儿听明白了,小姐偶尔来兴致的时候就会做一些奇怪的动作,美其名曰热身操,会有动静不奇怪,紫儿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做了一半的绣品上。

蒋遥掀开帐幔,一身白色里衣让楚天越的眉头拧了拧,她心中窃笑,古人的思想倾于保守,要是一身里衣能把人吓走,她也不亏。

楚天越面上的表情是不好,却没有因此走人,他背过身子,沉声道:“你先找件衣服披上。”

你管我!蒋遥翻了个白眼,没有动作:“有事快——说!”本来后面还想来个有屁快放,但想起对古代人来说可能接受不了,就顿住了。

楚天越把玩着小茶杯,道出正题:“我来找你的原因,除了你二哥、妹妹的事,还有小文的身世。”

------题外话------

中秋快乐!

今天这章肥肥哒,可惜在这么好的日子里却讲述了一个悲伤离合的故事,原谅我……

小妖就这么轻轻的来,又轻轻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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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

第130章 送行,相会

蒋遥心中一震,随即若无其事道:“她现在是你的世子妃。”

“她不是。”

楚天越目光灼灼、言辞中有着一种难以言述的坚定。

半个时辰后。

楚天越从窗口翻了出去,悄无声息地来,又不惊动任何人地走了,蒋遥看得真切,深知他肯定也是放轻了动静从窗口进来的,她竟毫无知觉。

翌日,蒋遥直奔琼风院,却是找姜天谈话。

她开门见山:“有一件事要与大哥相商,关于二哥的。”

这个“二哥”有双重含义,姜天已经知道用姜开这个身份获封虎威将军,在边城扎根的人是二弟身边的小厮姜元。

但是,姜天还是郑重地、不怒而威道:“你的二哥在边城辛苦平乱,风餐露宿,一年未归,妹妹是否想他了?”

蒋遥使劲地眨了眨眼睛,改口道:“我说错了,应该是北牧的薛元瀚。”

“在京城的这些天来,薛元瀚和北牧的长公主赫连雅形影不离,有赫连雅在的地方,他必跟着,同样他要去哪,也少不了赫连雅,真可谓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姜天若有所思道。

在蒋遥的印象里,这个二哥从小就在女人堆里长大的,父亲忙于公务,母亲千宠万宠,早已练就一个阅女无数的花间浪子,加上他模样俊俏、头脑灵活等内外兼修的条件在,俘获赫连雅的芳心,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吗?

所以,她道出心中所想:“大哥的意思是,有北牧长公主的支持,薛元瀚就真真正正在北牧扎稳了脚跟,大展宏图吗?”

“其实也是他有强于旁人的魄力,一个人若没有价值,赫连雅会对他委以重任?他若没有能力,会拿下整个薛家么?”

“大哥,妹妹觉得还是要找个机会,问问二哥的意思。”姜元毕竟是冒充的,且不说日后会引来麻烦,既然姜开还活着,他就有选择自己以后人生的权利。

姜天冷笑一声,面容隐隐现出一种……淡漠,蒋遥能感觉出来,大哥对二哥似乎有着莫名的敌意和,与生俱来的排斥。

他不想让二哥回来么。

不过,姜天很快控制住情绪,淡淡道:“我会找个适当的时机问他的。”

由于薛家五公子恣意而为的表现,皇帝的态度竟相当宽容,卫贵妃有些坐不住了,生怕二公主的亲事发生变动,好说歹说才将原本打算在明年春天成亲的韩家公子和二公主的亲事提前,定在了九月底。

京城又将热闹起来,不少达官显贵都开始准备那天的礼单,国公府也不例外,韩氏又有的忙了。

二公主下嫁的规格自然要比沁阳公主次一些,却也相差不大,在迎娶二公主这件事上,韩氏表现出极大的诚意,是以一切顺利。

皇宫,二公主的宫殿内,教导嬷嬷在滔滔不绝地讲述成亲当日要遵守的礼节和注意事项,二公主坐在太师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听着,颇为心不在焉。

教导嬷嬷也不恼,反正是即将嫁出去的公主,当日有她跟着提醒,也不会出什么乱子,就由着她了。

二公主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喜悦来,反而冷静的不像话,她身边的婢女不解其意,问道:“公主的大婚之期将至,是否心中紧张,驸马一定会和公主相敬如宾,琴瑟和鸣的。”

此话并没有让二公主露出笑容,她甚至没有太大的反应,二公主对婢女摆摆手背:“退下,本公主要一个人静一静。”

妹妹要出嫁,就算做个表面功夫,也不能让人挑出错儿,得到消息后第二天,沁阳公主就带上衣物风风火火地回宫,美其名曰陪妹妹。

事实上宫里知情的宫人都知道,沁阳公主和二公主从小到大感情都是淡淡的,怎么可能这时候就突飞猛进了。

楚国没有把客人往外赶的习惯,原本大家都以为,以长公主赫连雅为首的北牧使团,会滞留到二公主大婚之后才会离开,没成想消息放出没两天,赫连雅就进宫道别。

贤帝出于客气请她多留几天,被婉言拒绝,赫连雅也算是雷厉风行的性子,进宫请辞后的第二天,大家都装备完毕随时准备出发,太子代表陛下办了送行酒,又派楚天越亲自送到京城外的小道,礼节上挑不出错儿。

当天送完北牧使团,楚天越就去了别院,直到晚上才披星戴月地回到端王府。

楚天越回自己院子的路上,正巧碰到给王爷送补品的刘侧妃,刘侧妃立刻展现出一抹自认为最亲切和善的笑容,殷切道:“世子回来了,这些天忙驿馆的事一定累坏了,我正好给王爷炖了些补品还有得多,世子也用一些?”

楚天越本想拒绝,抬头不经意看到刘侧妃眼中的期待和小心,思绪飞转,卫贵妃有时候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瞧他。他顿了一顿,和缓道:“有劳刘侧妃了。”

世子一向是冷漠的性子,不会给她脸子看却也不会送以笑脸,是以每次对着楚天越的时候,刘侧妃的心里都有点发悚,生怕这位冷面世子给她个下马威。

刘侧妃在府里顺风顺水,王爷也没找那些个难弄的小妾给她气受,要说有什么遗憾就是没生个男孩,只得两位郡主。不过也由于没有儿子,刘侧妃并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最主要的她心里清楚,世子在王爷心里的分量有多重,或者说世子的生母在王爷的生命中占着很重要的位置,任何人都比不上。

楚天越告别刘侧妃,继续朝院子走去,夜风微凉,调皮地转进他的脖子里,带来一丝丝冷意,没多久露出的颈部就寒凉一片。

进了屋子,阖上门,楚天越又走到窗边打算把窗子也关个严实。却在关的时候想起在蒋遥闺阁中,她看着自己身手敏捷地从窗边跳下,气的小脸都红了,问她为什么不把窗子给关严实,她眼珠子一斜,解释道:“屋内要通风,窗子不能长时间关着,会生病的。”

他对这一通话很不以为然,但还是在关窗的时候,下意识地留了一丝空隙,所以说有时候一个人的生活习惯或者某个行为,会在不知觉中改变其他人。

从窗子的缝隙中可以看出,夜晚的黑幕愈发的深邃,楚天越却毫无睡意,他坐在桌案前,想起白天和薛元瀚的接触和谈话。

自薛元瀚和赫连雅来到京城,并与他一聚后,他们的行踪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说实话他很佩服薛元瀚的魄力,记得脸上被划了一刀的那个晚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从脸颊延伸到下巴,消毒上药的时候硬是一声都没有哼出来。可想而知他经历过什么,换个角度来想,心思深不可测,对自己都足够狠的男人,还有什么做不到呢?

京城郊外的小道上,两人并肩而立,薛元瀚的个子又高了不少,脸上覆盖的面具换成了根据他伤口的形状特别定制的软金,没有绳子固定,却服服帖帖的,像一只细长的金色蜈蚣伏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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