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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熙朝-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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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然,偏安一隅,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窦经纶轻叹一口气表示赞同,又继续道:“我窦氏一族所图,其实不过是一荣俱荣罢了。”

    “这一点……难道他熙州没办法给你们么?”宋季胥微愣,按照他所知道的来看,窦氏一族可是最早明确表示要支持熙州的一族,化州南云城的苟家不过是二流的家族罢了,难道熙州还想弃大就小不成?还有一点,熙州城的城主杨武的胞弟杨威据说与现在的族长窦建章关系不匪,无论于公于私,窦氏一族都应该是优先照顾的对象才是吧?

    “恕我这句话不敬,若是熙州有这个想法,我相州,我窦氏一族也不会做此选择了……”窦经纶这话也是明白地告诉宋季胥,他来便是来以利益换利益的,其他的什么事情,倒不如先一件件地在履行承诺时实现更能增强双方的互信。

    “不妨说一说熙州那边是怎么打算的吧?”说到熙州拒绝了窦氏一族的希望,宋季胥心中微微一动,向窦经纶要求的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窦经纶摇头道:“总而言之他们已经打算若是将来有一日成就这万世伟业,必定要破除这门阀的掣制……”

    “有没有具体的做法?”宋季胥皱眉问道。他心中虽然感兴趣,可是却也知道目前在窦经纶的跟前不能表现出太过于热心这件事来,即便要问也要抱着一种批判反对的态度,这样才能获得更多像窦氏一族这样家族的支持。

    “具体的做法……比如有一点是分部迁出的办法,据说已经在杨氏一族族内试行过了……”窦经纶搭眼看了一眼宋季胥,见他并无其他反应,只是静声听自己讲,不由得稍作放松继续解释道:“这其实就是将一个大族划分成几个小部分,然后分别迁往不同地方的策略罢了,具体执行起来必然要有与之相配的选择与限制的条件,只是目前尚不清楚这个罢了。”

    “哦……”宋季胥轻轻点头,眼眸之中却似乎更亮了许多。不过,话已经问到这里的话便已经可以了,毕竟对方是以相州的身份来的,而不是代表熙州来合作的。

    “你所说的‘朝夕之事’……底气何来?”说到了之前窦经纶所说的关键,宋季胥的兴趣再次被充分调动了起来。无论是谁,若是掌握了这样一套快速瓦解熙州的方式,都势必会得到越来越多人的支持吧?所以说,若是有短期内快速解决熙州问题的方法,宋季胥怎么会不心动呢?

    “熙州之事,关键在于熙州城。”窦经纶的观点倒是与宋季胥的观点有着高度的相似之处,要想解决熙州问题,必须要解决熙州城的问题,只有这样才能重挫杨氏一族,避免对方快速死灰复燃。

    “而熙州城的关键,在于破城,一旦破城,熙州便灭。”窦经纶将自己的一套说法和盘说出,只不过在细节上面仍然有所保留,另外他也担心与宋季胥合作不成,这样的话,之后所有的事情便是白白策划了,其中心血他知道的最清楚。

    “窦大人似乎有所保留……”宋季胥微微皱眉,却不是因为不悦,只是由着窦经纶的话想要继续思考,却忘记了他自己尚有别的事情要做。

    “古人为表忠诚,多有一些慷慨之举,投名状便是其中一种。”不理会宋季胥微愣的表情,窦经纶继续道:“投名状者,是入伙前的凭证,递了投名状也便说明之后两方都是自己人了,在处理事情、分配利益的时候也应该有针对双方情况都适应的处罚和奖惩条例……”

    “这个是自然的……”宋季胥仿佛已经开始与窦经纶讨论合作之事了,两个人越聊越深,便是连那藏在大帐中的吴先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乏味了,悄悄离开了大帐不知道去了何处!

    “与殿下合作,相州拿出的投名状极有诚意。”说到这里,窦经纶声音微微低下道。他分明知道在宋季胥的大帐中不会有人偷听,可是仍然压低了声音神秘道。

    “怎么有诚意?”宋季胥微愣,却还是配合着问道。

    “投您一人,杀熙州一人;投您十人,杀熙州十人;投您百人千人万人,杀熙州百千万人……”

    “这……是要投来多少呢?”宋季胥心中狂喜,若是相州每投靠自己一个人就要杀一名熙州人做投名状,那么即便他不出兵,慢慢地这熙州人也会被杀光吧?

    “我相州不比熙州,不过比着化州还是要好很多,大约百万人而已。”窦经纶轻描淡写说道。

    此时若是有史学家在他二人身旁,记下来这段话之后,势必会将他两人从二十年后骂到二十年前!相州有近百万人,若是悉数投到宋季胥的阵营中来,让他们去坐哪里?同时,被杀了百万人口的熙州还能剩下什么?这等血腥、残暴之事,这些人怎么能够写的到?又怎么能够狠心做得到呢?

    当然了,此时大帐之中并无旁人,窦经纶又将其他一些事情向宋季胥说过之后这才由军中的兵卒引领着下去休息。

    自始至终,宋季胥虽然反复多次又问道了如何才能实现“朝夕之事”,可无奈窦经纶嘴巴紧,不该说的话坚决不说,所以每一次都是剑走偏锋、避轻就重,一次次成功地避开了宋季胥的逼问。

    “传令。”将人送走,宋季胥向外喊道,这一次由于没有其他的声音影响,话音刚落,帐外的传令兵便转身进了大帐,干净利落应道。

    “向信州各部传令,命其即日起十日之内做好攻伐准备,粮草以十五日为下限,不得有误!若是中途有风声泄露,非但计划要取消,便是泄露风声者也要遭受重罚,务必让那些人好好约束不下,多用奇兵、疑兵等。”

    “得令!”传令兵一声应后,将宋季胥方才所说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见并无一处错误,这才记录下来并即刻出发将命令传达出去。

    做完了这些,宋季胥又向那处摆放灵牌之处拜了又拜,口中念叨:“上师,请祝我马到成功啊!”

    杨老爷子经过一天的休养,身体终于好了些,这时正是花恨柳从相州回来的第三天,也是杨瑞与佘庆、牛望秋刚刚回来的日子,所以之前确定的人如杨武、杨九关以及花恨柳自己等,也都齐聚在城主府的议事堂内,就此次相州一行进行商议。

    商议又有什么好商议的呢?原本确实有人心存这种想法,不过自打从相州回来之后,他们对于如何与相州相处却又有了其他的看法。

    “便是说那博定城城主蒋立万以次充好,新米之中掺杂陈米,哄抬米价,组织囤积货物粮草……这都是他干的?”老爷子一脸不善,向正站起身来汇报相州之行调查结果的杨瑞问道。

    “目前,只查到他这里。”杨瑞微微垂头老实应道。

    “也就是说,依你的猜测,背后应该还有更高身份的人?”

    “不见得身份高,只不过是更处于利益的核心层……”杨瑞解释着说道:“也可以是官商勾结,商人不见得比官员身份高,但是明面上有官员撑场面,暗地里有商人投金钱,这也是一种方法。”

    “窦建章的事情?”轻轻点头之后,老爷子向佘庆问道:“有没有听到有人不满或者明确表达反对的?”

    “虽然在场时并没有听到,不过却能感觉到宣布结果之后周围的人都变得不愿搭理我们,甚至出门的时候被人暗地里咒骂的情况一时间多了起来。”佘庆的脾气不坏,如果连他也这样反映相州存在的问题的话,那么也足以说明这一次熙州之人向相州一行,效果并不如何好。

    这也不禁让花恨柳心中气馁起来,虽说再去相州的过程中他已经反复注意不去干涉窦氏一族的族内事务了,可是却因为与佘庆联系的暗桩死在窦氏一族的族议重地,又引起了一番不小的波动,最后虽然将事件平息下去,可是相州人对待他们的态度却变得更加“毒蛇”了。

    “事情做两手的准备吧……”老爷子轻叹一口气,向杨武、杨九关说道。

第五百六十四章 罪业天罚!() 
任凭温故在外面哭闹着,花恨柳硬是不闻不问了。

    别人欺负自己人就是不行,可是自己若是想欺负了,尽可随意。

    即便是从四愁斋的老祖宗郭四象对待李凤岐的态度上,也能看出这一传统究竟是怎样的“源远流长”了。

    看着杨九关一脸忧色,花恨柳心中不免好奇,心道这杨九关平时看上去可完全不像是这般容易被骗的人啊,为何今日温故便这样轻易骗过了他?更尤其令他吃惊的是,对于温故的宠溺,杨九关也似乎达到了一个掏心掏肺的地步了……莫非,这温故是杨九关的私生子不成?

    心中一有这个想法,花恨柳又想起当初温明贤也说过温故是他故人之后,但是这故人是谁,究竟怎么样了,他却没有说过。或许是故意瞒着,又或许是认为没有说的必要……

    心中臆测着的这会儿工夫,杨九关已经命人泡上了热茶送到了他跟前。

    “四愁斋,当真有这种需要保持童子之身三十年的……”见花恨柳轻轻吹了口茶,杨九关知道对方这是从走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了。实际上,方才若不是吓人喊他,恐怕此时看人“回神”的便不是他,而是花恨柳了。

    “说笑而已,不过二十年却是必须的……”花恨柳轻笑,先松一句,不等杨九关轻松下来,又紧一句说道。

    “那未免也……”杨九关苦笑,“温故也不过是去年才拜你为师吧?当时他便已经十二三岁了,二十年后的话岂不还是……”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啊……”花恨柳佯装愁苦说道:“当时只是觉得他极其适合,却没有想到这人年纪轻轻便会有那大人的心肠……这倒是温老爷子写信的时候疏忽了……”看着杨九关的模样,花恨柳也一本正经地配合道。

    “既然如此……怕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说道这里,杨九关叹惜着摇头道,借摇头的机会,他侧起眼角偷偷向花恨柳望去,却见花恨柳仍然一副稳坐的模样,这样放弃了另寻他法的想法。

    毕竟,一般在正常情况下,若是表现出极为可惜的模样并且懊恼说“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之后,有人还是会适时地说出来“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这种话……可是花恨柳却没有这样做,原因就简简单单地在于,他四愁斋根本就没有什么保持童子之身二十年才能练成的功法。

    不过,像温故这般年纪不宜过早地接触一些东西,花恨柳却还是觉得有道理的,不妨再这样多吓唬他三五年,到时候时机成熟了再由他去便是。

    “温故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花恨柳轻轻摇头道:“倒是大长老从方才开始就说的要商量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

    “啊,险些忘了!”经花恨柳提醒,杨九关恍然一声,收敛了神色向花恨柳说道:“我说的这件事是关于卫州的事情。”

    “卫州?”花恨柳先是愣了一下,这才向杨九关问道:“佘庆那里并未得到有关卫州的什么风吹草动的消息,不知道大长老是从……”

    这句话既是作为继任者对于前一任监察长老的请教,也是作为花恨柳对自己不足之处的反思,所以说起来这话时,花恨柳不但放下了手里的茶,更是站起身来向杨九关微躬施礼道。

    “呵呵呵……你不清楚倒也不奇怪,当初我铺这些暗桩的时候是与我在江湖上的资源相辅相成着做的,后来虽然暗桩逐渐替代了过来,可是仍然有一些没有及时调整,导致的一个结果便是在特定的某些区域,安装打探不到的消息我能够打探到……好在这种情况并不多,而卫州这里的事情我恰好知道一些。”

    “原来是这样……”花恨柳点点头,这才稍稍放松了些,不过一联想到杨九关所说他与杨武因为此事意见不合,又不禁皱眉谨慎问道:“究竟……卫州发生了什么?”

    “说发生了什么,还不够准确。”杨九关这个时候却彷佛是淡定下来了,反而不着急回答花恨柳问题,而是帮他纠正其错误来了。

    “或许,说是即将要发生什么……才显得更加靠谱吧……”见花恨柳面露疑色,杨九关喝茶道。

    “难道还有能够预料未来之事的人在吗?”花恨柳心中微动,心想若是有这种人自然要与这人多请教请教才好,最好是将天不怕、庄伯阳消失的这方面能力尽快回复过来。

    不过,花恨柳这次却想错了,等杨九关开口后他才知道,对方所说的“预料未来”,是基于已有实际而进行的猜想,这件事人人都可以做,比如说他见有人吃东西,便可以说过不完多久他就会饱;而他所认为的“预料未来”却更像是脑中灵感一闪、灵机一现的瞬间,这个瞬间里可以以上天的视角往舒适看,既能看整个天下的运势、运行方向,也可以针对某一人看他的命运吉劫。

    “只不过是正好知道宋季胥过后不久就要攻打卫州了。”杨九关摇摇头,一边简单介绍着情况,一边摇头否定。

    “宋季胥打卫州?”花恨柳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禁有些担心,此时卫州究竟是怎么个样,他不是最为清楚的一个,却也是少数的知道内情的一个,卫州空虚,杨军所带领的冲煞军已经取代了田宫之前训练的替身守卫,而此时卫州事也与杨军没了多大关系了,他的人刚刚辛苦奔波完,还没休整过来又怎么够紧急奔赴现场呢?

    所以如果宋季胥行动迅速的话,可以轻松地便攻下卫州来。

    “现在的分歧是,萧书让究竟救不救?怎么救?”

    “杨武的意思是……”花恨柳微微点头,先问起杨武的态度。

    “他的态度是顺其自然。”杨九关解释道:“他认为即便是杨军带领着冲煞军回到了卫州,也只能守一时,在整体实力上来看的话,必定是宋季胥方面占有很大的便宜……”

    关于杨武主张“不救”,花恨柳并不意外,按照杨武的性格来说,面临此时抉择时他所能想的必定是干净利落地突围或者心态安稳地等着最后的正面交锋。所以说,他选择不救在花恨柳看来算是正常,若是选择“救人”了,那才显得不正常。

    “那么您的态度却是要救人了?”花恨柳反问杨九关,见他点头,花恨柳又追问道:“理由是什么?”

    “因为除了卫州,东部一带便几乎全部落到了宋季胥的手里了,可以试想若是拿下卫州之后他会怎么做,要么往北就要到达昆州了,若是往西,离卫州更近的是镇州、延州,稍远一些的便是我熙州、相州。”

    说到这里,杨九关的话并没有完,又补充道:“向东呢?东边是海,他便可以派船出发直接饶州留州、关州的沿岸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将北部的三州也拿下来。”

    “所以,在您看来,卫州是宋季胥的一块跳板,如果被他拿下了,那么昆州、熙州等便都可能在他的攻击范围内了?”花恨柳点点头总结杨九关的话道。

    “不错,又因为宋长恭在中原地区也实际控制了部分地盘,这样将他两人的势力范围放在一起,你会发现什么?”

    会发现什么?这根本就不需要花恨柳回答,除了延州、昆州,整个中原地区便全部都在他宋氏一族的手里了。

    “一旦他们两个人决定和解了……会发生什么你不知道吗?”杨九关向花恨柳问道。

    如果和解,那么两个人之中有人登上皇位,然后就可以统治原来大越国将近四分之三的领土了。

    于天下百姓而言,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如果世道安定了,他们的日子也会变得安定起来,一旦进入乱世,亲人反目、兄弟残杀的事情也时有发生,又何尝不是一出出人间惨剧呢?

    不过,花恨柳却知道宋长恭绝对不可以当皇帝,否则的话,他作为四愁斋的掌门人,很有可能要效仿当年皇甫戾的做法,亲自到当了皇帝的宋长恭跟前,收割了他的性命才好。

    况且,眼下已经知道他宋长恭究竟是在做些什么了,这“挖祖坟”、“骗天道”的方式本身便是不允许长期存在的,甚至在当初从墨伏留下来的口信里知道宋长恭已经找到“破圆”的方法后,他与裴谱便已经商定好,等宋长恭将事情做成之后,便要去了他性命。

    那个时候,原本在宋长恭辖下的几个州还会继续听从宋季胥的命令吗?原本畏惧于强大的宋氏一族的关饶联军还会不吃“窝边草”吗?

    所以,花恨柳倒并不担心杨九关所说的后一种情况,更多的他担心是两件事:第一,拿下卫州之后宋季胥下一步究竟要怎么样安排走;第二,他虽然与萧书让并没有见过,可是庄伯阳却是他实实在在的师兄,如果宋季胥拿下卫州杀了庄伯阳怎么办?作为同门,作为四愁斋的掌门人,他绝对不可以坐视不理!

    “如果只是我自己的角度的话,我比较赞成大长老的观点,即卫州不能丢,否则的话会引起更多难以预料到事情。”

    杨九关听完他的话,只是轻轻点头,并未表现出太多的兴奋之色,这主要是以为方才花恨柳将话说得清楚——“只是我自己的角度的话”。

    必然,如果这样说了,接下来也会有与此相对的角度。

    果不其然,稍稍停顿了三五息工夫,花恨柳又继续道:“综合考虑的话,我觉得杨武师兄的做法更加贴合实际……”

    “这……”杨九关这时候才忍不住要说话,只不过他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花恨柳的这番表态全然一副“站墙头”的态度,看似分析得两边都有道理,可是一旦等到做决定时,却会成为两种观点彼此牵掣的关键点。

    这也便相当于今日杨九关清了花恨柳来与他研究这件事,实际上只不过是提前知道了花恨柳的态度罢了,于最终快速地解决争论的问题并无多大益处。

    花恨柳大概是看出来杨九关心中的烦躁了,轻笑一声示意杨九关不要着急,再听他讲完后面的话:“综合两种角度来看的话,角度就比较全,而做法也就比较明确了。”

    “怎样综合?”杨九关开口焦急问道。

    “第一,严密盯着宋季胥的一举一动,一定要清楚他在打下了卫州之后再下一个目标是哪一个。”

    “这个是自然要做的。杨九关点头承认道。

    “第二,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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