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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王掠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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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啰啰嗦嗦一大堆,越讲越上瘾,差点把她的耳朵磨出茧子来。

但司徒明月的火气却渐渐归于平静,思绪飞出去很远。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叹了叹气,说:“好了,回去吧。”

莹莹欣喜,猛地一叫:“哎呀,我忘了,我是来叫您用膳的,王爷还等您回去一起吃饭呢!”

“等我?”

“是啊!”

“他吃他的干嘛等我。”

莹莹不回话,只嘿嘿地笑。

踏入房门,撞上夏侯梓那一束寻视的目光,司徒明月有些不自在,他还是那么笑着,吩咐下人换上新的饭菜,说:“气消了么?”

司徒明月愣在原地,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本来是他把自己气走的,现在反而自己像闹别扭需要人哄得小孩子。

她不搭腔,装聋子,听不到。

莹莹给司徒明月拿下披风,她走到桌前坐在夏侯梓的对面,刻意不看他,才开口说话,好像在自言自语:“深秋快入冬了,外面有点冷。”

又说:“无风亭的风很大,不知道是哪个白痴起的名子……”

她还记得第一天做王妃的时候,莹莹给她讲过,无风亭的名字乃夏侯梓亲笔所提。

夏侯梓的字迹挥洒自如,行走如风。

躲避开夏侯梓热切的视线,挑选一双紫竹筷子和一只青花瓷碗,碗筷碰撞发出叮的一声,清音短促,不知怎地就敲在了她心坎。

加了饭,夏侯梓屏退他人,只剩他们两个,一股窒息般的压抑感压得司徒明月喘不过气,默默地夹着米饭一口一口的吃,偏不肯多夹几次菜,因为只要伸手夹菜就要抬头,抬头就要面对夏侯梓。

直到夏侯梓揭穿她的掩耳盗铃,亲自把各种菜加到她碗内,换来她厌恶排斥的眼神,他也不以为然:“你怎么吃都是美的,有什么好难为情,还是我真这么让你食不下咽?”

☆、深沉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

“那你就当我不存在。”

当空气么?这世界上有这种空气么?

把人盯得发毛,还厚着脸皮叫人当他不存在!

他若真能消失不存在,她立马就去烧高香!

事实上在修罗门这些年司徒明月习惯了一个人吃饭,早中晚都有人将饭菜端进房里,修罗门每一个弟子都如此。莫飞雪同样如此。她曾幻想若每天能和莫飞雪一同吃饭是什么滋味,可是从来都没实现过,最后她习惯了一个人。

司徒明月眉头一蹙又将不喜欢的菜夹出去,既不喜欢辣,也不喜欢甜腻和油腻,夏侯梓含笑地瞧着司徒明月有趣的小动作,等她夹完了,却又把她夹出去的菜类重夹了一堆塞在碗里,惹来更生气的眉眼:“夏侯梓你无不无聊?”

夏侯梓像一个老人家叮嘱小孩子似的,含笑说:“你太挑食了,想知道血石的开法?那么今日起也不可以挑食。”

司徒明月柔软的部位被生生触动了,她还隐隐约约记得一个情景,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小到当时的小手还没有此刻一半大,吃饭的时候在胸前捧住一只小小的碗,用筷子一下一下挑出碗里的葱花蒜瓣,爹娘又给她挑回去跟她说:明月,不许挑食,挑食的孩子长不高!

这一次她没拒绝夏侯梓,夹出一颗青椒含在嘴里,舌头沾满辛辣,很快从飘渺的记忆里抽出来,瞪了夏侯梓一眼继续吃自己的。可刚吃下几口,她就斜过头定住不动了,执拗似的盯着窗口正当空的一片积雨云,云还没湿透,她的睫毛先湿了……

时光实在无情,才十三年而已,爹娘的模样在她如今的记忆里已经如此模糊不清。

她闭上眼睛无论如何都再也追忆不出他们确切的样子……

终于有这么一天,她连自己亲生爹娘的相貌都记不住了。

不论怎么用力想,都再也想不出来。

叹一口长气,夏侯梓面色也凝重起来,将筷子一撂:“算了,不喜欢吃就不吃了……”

他起了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顿住,无奈道:“我不要你的命也不处罚你,跟了我即使不情愿,难道就非要这么委屈么?”

司徒明月也搁了筷子站起来:“你就是在诚心捉弄我。我给你做杀手还不行吗?你现在有没有想杀的人,我给你杀,杀人比你现在要我做的这些更容易,更有用!”

夏侯梓却道:“死,比杀人更容易。我要你这个人,就是要你去送死么?”

司徒明月怔住,一时哑然。

“能为我出生入死的赤胆忠心数不胜数,何尝缺了你这一个?”

夏侯梓迈出门时又留下两句话,这两句是柔软的:“明月,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你的话变多了。”

指甲深嵌进肉里,司徒明月整个人瞬间懵然了。

不知不觉间自己早已潜移默化发生改变,她好像都不是那个司徒明月了……好像快要失去自我,这令她说不出地恐慌。

她不懂,看不懂,夏侯梓你要的究竟是什么?

皮囊,女人,占有欲,还是爱?

……

“王妃的毒怎么样,暂且没有大碍?”夏侯梓问大夫。

“还好,不深,暂时无事。”

司徒明月抽回被把脉的手,说:“他约我偷到天莲血石到十里亭拿解药。”

夏侯梓却胸有成竹地说:“不用去。”

其他人全都迷惑不解,莹莹紧张问道:“那王妃的毒怎么办,谁来给她解?”

司徒明月同样不解:“我为什么不去,难道要等死不成?”

夏侯梓断定道:“如果我没料错,你不去,他定然会找来。”

司徒明月不太相信,“万一我死了呢?”

“我陪你共赴黄泉。”

司徒明月微怔,继而闭了嘴。

翌日,平兴王府便来了几批人马,均是夏侯梓请来辅教司徒明月的人。

有夏侯国知名舞师教她跳舞,江南名手教她女红,更有第一琴师教她弹琴奏唱。

接连三日,司徒明月将自己关在房内不出门,气得几乎要抓狂了,夏侯梓也不催,只命那些人住在王府。

天下第一舞师:吟秋。天下第一红手:霜飞燕。天下第一琴师:无锡。

客房内三人面面相觑,不禁讶异称奇,平兴王妃竟是何许人也,可叫堂堂平兴王夏侯梓劳师动众觅及天下,网罗各路顶级精英给她做导师?

闻得平兴王妃貌美似仙,从夏侯梓对其宠幸来看,可见绝非虚传。

终于第四日,司徒明月来了,那一抹丽影悄无声息地走入客厅。

此时,三位师父正沉醉于性情之中,无锡作乐,吟秋伴舞,飞燕绣花。直到其中一人视线莞尔落在门口,停留在司徒明月身上,无锡高超的琴艺难得一见的走了音,吟秋翩飞如蝶的身段定立在原处,霜飞燕一根绝细银针险些扎了手,三条视线聚焦于一点,顷刻间得到了共识!

她,就是平兴王妃,司徒明月。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芙蓉如面柳如眉,天生丽质难自弃……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美,绝美!

“在下司徒明月,特来拜会三位师父。几日来闭门不见,我失礼了……”

她终于还是来了,尽管不情不愿。

谁叫夏侯梓偏偏不给她天莲血石得开法呢!

“不失礼不失礼!王妃大驾,小的们惶恐荣幸!”

司徒明月走上前去,轻轻摸了摸无锡之琴:“无锡师父,这琴很美。”

无锡笑道:“这琴是在下正准备赠与王妃的,名曰‘美人’。”

“美人?”司徒明月诧异,无锡点头。

再来到吟秋身边,深鞠一礼,客气道:“吟秋师父,司徒明月肢体笨拙,学习舞艺恐怕会很吃力,将来还望您多多指导。”

吟秋含笑道,“王妃绝姿,曼妙可人,神采不凡,假以时日练习,舞上一曲定然比那月宫嫦娥更惊鸿。”

最后到霜飞燕,司徒明月看了看她手中的绣针,目光深深一敛,眉角促起,迟疑半晌喃喃道:“您这针可比毒针还细,扎了手,倒也不疼。”

霜飞燕顿时一愣,三个师父反应了一下又不约而同爽朗的笑起来。

门外夏侯梓也笑了,刘宗德同样会心一笑:“王妃聪慧,一定不会辜负王爷的一片良苦用心。”

☆、进宫

这日起,司徒明月每日花一个时辰习琴,一个时辰习舞,一个时辰女红。

可她发觉自己很笨,琴音记不住,舞步记不住,那一针一线看起来极其简单的女红也绣不好。

好在夏侯梓从不在她学习时守在旁边看,她不想把自己出丑的一面叫他看到。不出几日,她便失了耐性,烦躁不已,终于赌气般甩了袖子,撇下几位师父,飞到远处树下闷闷不乐。

从小习武,莫飞雪都称赞她灵慧敏捷。

可今天她连一根小小的琴弦,一根细细的银针,一个轻盈的舞步都做不好,她好笨!

连莹莹在一边看着都在无意中把吟秋教的几个步法学会了,她还是不会,杵在那里总像一根木头,每一位师父都告诉她:要柔,不够柔!放轻松,再柔一点!

整个人被摆弄来摆弄去,搔首弄姿的,令她满心都是不痛快!

“王妃!”莹莹追上来,窘着小脸安慰:“您别急嘛,师父们说你进步很快的!”

啪!一掌拍在树上,打得树枝乱颤,红黄色枯叶七零八落地飘满一地。

司徒明月忍不住抱怨:“我又不是学谄媚,又不是卖弄风骚,有什么好柔的!他们一会让我这样,一会让我那样,怎么样都做不到他们满意!”

柔来柔去柔给谁看,给夏侯梓吗!

“不学了!”司徒明月一气之下往自己的院子走。有这功夫还不如去专心练武!

莹莹强忍着笑意跟在后面,偷偷瞄了更远的位置。

司徒明月哪里知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全然落在一双含笑的眸子里。

那远方的是谁的眸光在悄悄注视她……

那远方的是谁的情怀在悄悄地跟随她……

浩空朗月,晚秋迷离。

这里的景色真美,可惜良辰美景,司徒明月根本无心欣赏。

软剑在空中挥洒自如,剑把银铃叮叮碎响,那舞剑的美人时而腾空跳跃,如腾飞之凤凰,时而婉婉旋转,如他山仙境之雀。目光随剑尖而指,剑身随心而动。

美则美,可这剑法太英冷,蕴育了烦躁的气息,四处发泄只图畅快。

她好恨,恨自己狼狈无能落在夏侯梓手中,任他玩弄!

好恨莫飞雪无情撒手离去,如今自己和禁脔有什么区别?

倏尔反身一刺,剑尖所向的前方,正是夏侯梓的身影。

他只笑不语,站在那里始终在专注地看她练武。

从进院子到现在快有一个时辰了,司徒明月一会弄拳,一会耍剑,一会喝水,一会擦汗,就是不跟夏侯梓说话。

也许她是在等他说,等他问。她不学了,夏侯梓自然知道,她以为他会问她是不是忍不了了,问她是不是不想知道血石怎么开了?

可他没有。

夏侯梓修长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更沉稳,也更沉默。

金丝青衫袍子在风中蠢蠢欲动着,平静无波的表情更显得这个强悍的男人的高深莫测。

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又在设计什么?

还想耍什么花样戏谑她?

细汗越来越多,衣衫潮湿难耐,司徒明月终于丢下软剑往房里走。

夏侯梓跟着进门,击掌道:“美人如玉剑如虹!”

宽阔的身躯一如既往地包揽她,嗅着她身上的气息玩笑地赞美着:“连汗味也是香的!”

“我去沐浴。”司徒明月从他怀中挣脱开来,便隐去屏风后了。

宽衣解带踏入浴桶,夏侯梓又跟了进来,靠在门旁欣赏她,等到她闭上眼睛,才说:“我知道这几天你累了。但这几样东西,我并不求你精益求精,对你而言构不成什么挫折。”

司徒明月依旧不理,深吸一口气将头浸在水里憋气,夏侯梓的话也停了。

憋得久所幸钻出水面背过头对他,再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扎进水里。

水外变得出奇的静,似乎有脚步走出房门,她以为扫兴的夏侯梓出去了,这才探出头,却吃了一惊,莹莹已经出去了,夏侯梓正在宽衣!

“你……别过来!”夏侯梓的意图太明显了,明显得叫她发颤。

她的拒绝能换来的也不过是对方玩味的笑意,脱了衣服,夏侯梓一个旋身飞跃跳入浴桶,水花四溅,更是一阵迤逦。

司徒明月倒抽一口冷气!

“你出去!”她红了脸推拒,身边的男人却不动如山,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的发窘的脸庞。

“好,你不出去,我出去……”

说着起身,水哗啦啦作响,起到半截忽地被一阵强悍的力量骤然一拉,二人双双沁在水中,夏侯梓使坏的捉住她不放松,任司徒明月因缺氧痛苦难耐的推他踢打都不管用。直到司徒明月将要晕厥眼看要呛水时,才缠绵的吻着她将自己的气渡给她。

这才松了她,司徒明月气急败坏钻出水面大口大口吸着气,夏侯梓也钻出来满意之极地道:“小孩子不听话就要惩戒!唉,可惜本王对明月既下不了手,也下不了口!”

恨得司徒明月破口咒骂:“你恶心!”

你才是小孩子!

刚刚在水下手也下了,口也下了,钻出水来还装正人君子!

☆、进宫

躲鬼一样跳出桶外,迅速穿好衣裳,气冲冲地奔出门去。

“明月!明月!”

她理都不理!

夏侯梓爽声大笑,好不痛快!

小明月小明月啊,这才是你真实的秉性啊!

真实、简单、可爱!

可他的小明月却在江湖血雨腥风中长大,以冷漠的伪装掩去自己的天真无邪,被杀手的身份磨得忘记本性。

美好的明月本不该被这些污染,她该是她自己,做简单的女孩子,简单的自己。

有丈夫给她稳定的生活,无须再打打杀杀,过以命相搏的日子。

在司徒明月年轻的岁月里,这些莫飞雪都给不了她,他夏侯梓给!

明月,江湖太大,你累了,我将你拉出来。

天下太大,很无情,我来珍惜你。

现在的你不懂,我不急,你会在渐渐爱上我的过程中慢慢去懂。

我等你,就站在这里,等你将我熟悉,期待你某一天给我一个回应。

如今我很幸福,因为夏侯梓这个男人已经成为你的丈夫了。

……

等夏侯梓从屏风门口走出,就见司徒明月对着“美人”愣神。

这柄琴是天下罕见的好琴,质地好,音律妙,那上面还镶着几句诗:

惜春更选残红折,无人尽日花飞雪。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无人尽日花飞雪,为谁风露立中宵。”好琴,好诗,只差一支好曲。

司徒明月轻轻勾勒两下琴弦,不禁叹息。

“我真笨!”

无锡这几天只教了她记弦音,她都记不住,弹一支曲子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其实,她骗了自己。

当她听无锡抚琴,她是心动的,心头情怀翻涌,她喜欢上了琴;当她看吟秋弄舞,她是着迷的,不禁暗自承认,舞步之美好如此炫目动人;当她见霜飞燕绣丝帕,她是向往的,简单几根彩线,竟能编织的惟妙惟肖。

世界好大,无奇不有,有一次夏侯梓对她说,她需要体验生活,其实夏侯梓说的对,生活是该丰富多彩的……

多姿多彩!

可是夏侯梓也说了很讨厌的话,“你需要体验生活,更需要体验我!”

讨厌!现在满脑袋都被夏侯梓搅乱了,满脑袋都是夏侯梓!

刚刚浴桶中发生的片段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盘旋,想着想着,司徒明月耳根子都热了,又气又恼。

他真是披着人皮的好色鬼,诅咒他早晚在浴桶里淹死!

挑出几个碎音,出神的司徒明月对夏侯梓的靠近毫无警觉,直到琴弦上多出两只大手,才发觉夏侯梓已经站在身后。

她斜眼剐了他一眼,表示对方才吃亏的怨恨跟不满。

“还赌气?像个孩子是的!”他笑话她。

“就是大,你最大,这王府里头谁能打过你平兴王!”

“既然知道本王最大,还不识趣些,乖巧些?老像只母狮子,动不动便发火。”

“什么时候你死了,我会变得很平静。”

夏侯梓被诅咒了也不怒,他轻裹覆住她白净的柔荑,引导她的手指在琴弦上巧妙弹奏起来,“美人”终于发出美妙的乐声。

原本还要发飙的司徒明月听了这曲调忽地怔忡了,昂起下巴凝视夏侯梓,有一点惊讶,这不正是白天里无锡交了她几遍都记不住的那段短旋律么?

夏侯梓的下颌垫在她的香肩,一边嗅着发香一边轻声慢语的说:“我知道,你是想学的。”

“记不住不要紧,每日晚上回房我再教你,第二天在无锡面前你就会了。”

“谁让你交!”她拿眼横他。

“你呀不开窍,这么好的师父站在眼前却不认。你看,在我的带动下,是不是弹得很好?”

司徒明月倔强生硬的表情终于变得柔和许多。

谁料下一秒,夏侯梓又取笑逗弄起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笨,要本王亲自教才教得会!”

“我是笨!因为笨才落入你的手里!”

发出冷哼,司徒明月立刻寒了脸,推开他,被夏侯梓勒住腰枝圈回怀抱安抚,“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取笑你行了吧!”

第二日,司徒明月又回去受课,不同的是,夏侯梓也去了,坐在一旁观看。莹莹忽然点了下她肩膀,小声提点,“王妃,你看王爷来了——”

司徒明月扭头一瞅,他不知道何时落座的,正看着她。没料到夏侯梓能来,她愣了愣。

坐在琴前,心底复杂得很。

无锡客气道:“新学的曲子,王妃昨日可有练习?”

司徒明月不由得望夏侯梓一眼,回忆昨晚夏侯梓教了她半宿的琴,竟也生出一丝难言的感激,对无锡道微微点头说:“练了。”

“那么请王妃弹奏一次,在下听听看是否准确。”

点点头,司徒明月玉指轻挑,将昨夜夏侯梓教会的调子幽幽地弹了出来。

无锡露出些许意外之色,想是没料到她竟能将曲子弹完整,不禁赞道:“很好,今日一个音都没有走,还多了一点韵味!”

司徒明月呼出一口紧张之气,总算过关了,还是第一次一遍过。难得的称赞让她觉得甜如甘露,多日来压抑的心情忽的一下子明朗开来,冷漠的嘴角甚至难掩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进宫

她笑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难得的笑容令无锡愣住,受课这几日,司徒明月第一次对他笑,这一笑甚至叫他受宠若惊!

往日她都不情不愿,一碰琴弦便恼火,今日却一反常态心情大好!

司徒明月又看了夏侯梓一眼,两个人相视的瞬间,那古怪的眼神让无锡似乎懂了什么。

嘴角深深扬起,无锡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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