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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王掠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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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梓勾起嗜血的笑:“朕不拿活人做试验,怎么知道功力到达什么地步呢。”

司徒明月无奈恐怖地看着此刻的夏侯梓,宛比那慕容雪飞还可怕还冷血,慕容雪飞虽然杀人无数,也不至于在练功的时候拿活人试验!“你是皇上啊,如此滥杀无辜,和暴君有何区别!”

“暴君?”夏侯梓邪佞地冷笑,怒意生起,举起手掌隔空对着那边的人一掌打死一个,一个个脑浆四溅,血肉翻飞,来不及惨叫就都惨烈丧命,只剩下最后一个年纪尚小大概只有十几岁的早已吓傻的男孩的时候,司徒明月想不都不想地冲到男孩身边怒冲冲地挡在前头喊道,“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如此冷血,连孩子也不放过!”

夏侯梓见她挡在人前,寒眸阴冷道,“怎么,你想替他死?也好,如果你真的愿意为他受死,朕就放过他!”

“姐姐救我!”那后面的男孩儿扭动着被捆绑的身子哇哇大叫!

司徒明月心底怦怦地跳,几乎蹦到了嗓子眼,身子一横满胸沉痛伤感,毅然决然,“你打死我吧!”

她的视线与夏侯梓在空气中交汇、凝结、敌对,倔强且不甘心地对峙,一旁的大公公吼道:“放肆!银儿,你这不知死活的蠢奴才还不快快向皇上求饶!皇上宽宏大量还能饶你不死!”大公公给司徒明月台阶儿下,刘督卫叮嘱过他说银儿是他的亲戚,请他尽量帮忙照顾提点,可这银儿那能提点的上?一副倔到不行谁都制不了的态度,今晚恐怕就得死在皇上手里。

“要杀便杀,皇上不是想知道自己功力多大,尽管向我来,但君无戏言,请皇上放了这孩子!”

“既然你这么坚定,朕就成全你。放人!”夏侯梓挥手,命令太监将那男孩带了下去,司徒明月背后一空,一股清风吹来,不禁有些寒冷,不是身上的寒,是心寒。

夏侯梓高大威武的身躯向她一步步走来,司徒明月屏住呼吸,“你们都下去!”夏侯梓忽然命令众人离开,那些人便转眼离开了,然后夏侯梓扬起手掌积聚了功力,戏谑,“怎么不跟朕求饶?”司徒明月不回答他的话,头一偏,似乎在这个时候求一个没血性的暴君是件天理难容的事,打定主意闭眼等死。

掌风拂面,吹乱了司徒明月的秀发,迎风招展,这风很强烈,司徒明月意识到想必一掌裹在头上,自己也就脑浆崩裂轰然赴黄泉了!然而,头上的掌风却忽然消失了,那只手掌没有打击她的颠顶却落在她脸上,司徒明月吃惊地睁眼,一片惘然!

夏侯梓的手暧昧地抚摸她的脸,又滑下她细腻的雪颈,深紫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失去厉色,竟显得乌黑,粗糙的手指在她颈上轻揉慢磨,令她泛起一层细密的疙瘩,忽地被夏侯梓捏住脖子将她扯到他面前,双唇一热,夏侯梓竟然蛮横地吻她。

熟悉的气味顷刻降服司徒明月,她没法抗拒,头脑顿时空白一片,只觉得阿梓好像回来了……

他索取,她回应,他的索取越来越深入,她越来越瘫软窒息,天地旋转间,身体一轻被腾空抱了起来,胸口的盘扣不知何时松开了,夏侯梓灼烫的唇齿划向她的柔软,闷闷地发出蛊惑般的声音,“朕从第一眼见到你看着朕的眼睛,就知道你在渴望朕……”

月上穹苍,清风肃肃,银辉倾泻在他们身上,夏侯梓周身镀着璀璨迷离的清辉,司徒明月迷失了自己,迷恋着熟悉的怀抱里不愿清醒,任由他抱着自己阔步走去养心殿。

缱绻,纠缠,沉吟,低泣。热浪如海,惊涛骇浪地将他们吞噬,浮浮沉沉,司徒明月倾听他久违的心生,稳固的心跳仍是那曾经的节奏。不愿醒来,不愿醒来……

“啊!”一个局促的低呼,司徒明月染满香汗的脸上一凉,面具昭然被揭!

司徒明月蓦然睁开眼,就见夏侯梓盯着她的双目凝眸如亘古深潭,幽不见底,而炽热的火焰却熊熊燃烧,更加猛烈……

“告诉朕你的名字……”

“银儿……”

“别骗朕。”温柔化作残暴,以示惩罚。

“我……阿梓……”司徒明月虚弱地召唤。

夏侯梓氤氲的眼如漩涡般,脑海忽地闪现许多凌乱地片段,神情一凛,密集的吻雨点般洒下,“明月……明月……”

☆、春梦如花(88)

司徒明月满心激动;“阿梓;你记起我了吗?”

“朕不记得你。”

夏侯梓的答案又让司徒明月傻了眼;“那你为什么知道我?”

“朕猜的。”夏侯梓不承认,总是刹那;他们那些仿佛很悠远的过往片段;会像碎片似的在脑中一闪即逝,但又似乎永远都将那么不完整。

可是,每闪现一次,心就会痛一次。

司徒明月怔在那里一动不动,夏侯梓抚开她额角湿漉漉的发丝,“告诉朕,慕容雪飞派你回来有什么目的?”

司徒明月感到瞬间浑身上下都石化般地僵硬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侯梓说:“一个背叛皇帝的妃子投靠到它国皇帝;又突然返回来改扮样貌身份潜伏入宫,朕总不会理解为往昔的爱妃顾念旧情忽然思念朕来找朕叙旧吧?”

“慕容雪飞已经死了!”司徒明月强调!

“开什么玩笑,慕容雪飞死了?朕怎么不知道?祁国昨日刚回复了迎战战书,你竟然说慕容雪飞死了。”夏侯梓坐起身,冷眼看她。

“他死了,是我亲手杀的!”司徒明月也讶异地坐起,听到夏侯梓说的话,情绪显得失控,“我亲眼看着他死的!”

夏侯梓好笑道:“祁国皇帝慕容雪飞只是被爱妃刺伤,没死成,这还真是个有趣的新闻,知不知道祁国上下现在都在通缉你。”

“不可能……我明明亲手杀死他,亲眼看他断了气……”司徒明月脸色惨白,夏侯梓讥诮地给了她答案,“真是够蠢的,难道你不知道练无瞑神功的人能移穴换气么?”

她怎么把这个忘了,慕容雪飞果然没死。

“慕容雪飞这种人很少对任何人放下警惕防备,能近身中伤慕容雪飞的女人,看来你在他眼里很重要,也给他留下很深的耻辱呢。”夏侯梓勾起司徒明月的下颌,“朕本该杀了你,不过朕不打算杀你,朕留着你。”

“为什么?”

“哈哈哈哈!”夏侯梓仰天大笑,“朕留着你,等祁国灭国时,再给你一次杀他的机会,亲手砍下慕容雪飞的头如何?哈哈哈!”

司徒明月的心顿时寒冷如冰。原来,夏侯梓此时是把她当个玩物看。

次日时候不早了,皇帝尚未起床,大公公很疑惑,问守夜的小太监:“该上早朝了,皇上还没起么?”

两个小太监神情有些古怪,“额,还没起。”

大公公用力点了点小太监脑门,呵斥:“没起怎么不叫一下皇上,误了早朝时间借你们两个脑袋也不够砍!”

小太监尴尬地回答:“是皇上吩咐不准打扰的……”

“不准打扰?”大公公古怪地竖起了眉头。

小太监趴在他耳边道:“昨晚皇上把银儿宠幸了,吩咐不准任何人打扰……这不,刚睡下没一会儿!”

大公公瞪圆了眼,“难怪……那就算了,不用叫皇上了。”

入养心殿叫皇上起床的时候,吃了一惊,龙床上。皇宫消息又火速传开,宫、女银儿被皇帝在养心殿宠幸过夜了!这可是继当初宜妃之后第一个在养心殿过夜的女人啊!顿时众人议论纷纭,全都在讨论银儿宫、女的命有多好,更羡煞后宫无数佳人,妒心大起。

“什么?银儿竟然在养心殿被皇上宠幸一夜?”晴妃听了眼线小太监的话很是反应很强烈,气汹汹地拍案而起,怒道:“好一个贱奴婢,这么快就爬上皇上的龙床了,还真够走运的!要这样嚣张下去,迟早要爬到本宫的头上!最近马上就是本宫即将做皇后的时候,绝不容许半点威胁差错。”

下人道:“那咱们就铲除她。”

卢镜巧说:“这丫头武功很高,普通人打不过她。你去通知卢将军,就说宫内有人对本宫不利,让他暗中调些高手入宫来助我一臂之力。此事不可声张出去,听到没有?”

“是。奴才明白。”

司徒明月正在给夏侯梓倒茶水,外头的公公进门来禀报:“皇上,景宁王终于来了。”

司徒明月的手指稍稍顿了顿,转过头,夏侯梓放下手中书册,“让他进来。”

然后夏侯夜高高的身影走了进来,身上带着寒气,冷漠道:“景宁王夏侯夜见过皇上。”司徒明月微愣,这么冷漠的夏侯夜司徒明月从来都没见到过,过去夏侯夜一向对夏侯梓敬重,而现在隔阂让他对夏侯梓的态度似乎比对陌生人还冷漠。

“平身。”

景宁王起身,没温度地说:“不知皇上召臣所谓何事。”

夏侯梓说:“赐座,上茶。”

小太监搬了椅子给夏侯夜坐,于是司徒明月立刻又倒了一杯茶,给夏侯夜端上去,来到夏侯夜面前放在八仙桌上。

夏侯夜生硬的表情忽地一阵恍惚,只觉这女子身上的气味颇为熟悉,蓦地抬头看了司徒明月一眼,看了看那陌生的脸又低下头,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夏侯梓说:“你对朕还是这样冷淡,难道我们兄弟的关系非要像个陌生人似的你就高兴了吗?

☆、春梦如花(89)

这时司徒明月见大公公在门口对司徒明月招了招手;便走了过去。

大公公说:“银儿;刘督卫有事找你;这里我吩咐其他人先照顾着,你这便过去看看吧。”

“谢公公。”

司徒明月出门去;夏侯夜注意到夏侯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很不一样;那神情很熟悉,夏侯夜心下动了动不禁也回头看了司徒明月一眼,夏侯梓看她的目光竟然和曾经看司徒明月的目光一样?

刘宗德急匆匆地赶来单独见司徒明月,一见面司徒明月就看见刘宗德满脸发青,急得面色都纠结了,“大事不好了,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刘督卫!”

“娘娘,臣有事相求……”刘宗德吞吞吐吐。

“怎么了刘督卫!只要我能做到;你尽管开口。”

刘宗德说:“其实皇上看起来很好实则并不好,因为……这练无瞑神功的人若是入魔,后果不堪设想,不仅仅是性情大变,最终会暴毙而死的!娘娘你千万要想办法阻止皇上继续再练无瞑神功。想办法将皇上从魔中拉回来。”

“你是说皇上会毙死?”

“没错。原本,臣已经不抱希望,因为没人能控制得了皇上,可是自从娘娘回来后,臣观察了皇上的反应,又充满了希望,如果娘娘试一试,也许还有望救了皇上。”

“可是我要怎么救呢?”

刘宗德坚定地说:“唤醒皇上!虽然不知道可否成功,但总要试一试。皇上昔日最爱的就是你,对你言听计从,如果唤不醒,让皇上重新爱上你也好,总之一定要想办法将皇上从魔道拉回来。希望再小也要试一试啊!”

“这么说我的任务还很艰巨了。”司徒明月轻笑。其实她早就知道了,在慕容雪飞那里,很多东西都知道了。

刘宗德迷惘地问:“你不紧张吗?”

“当然紧张。”司徒明月定定地说。

“一旦无法挽回,皇上这次恐怕真的会没救了。”

“那我就陪他死。”

刘宗德走后,司徒明月一个人如往日一样在御园僻静小林中散散步,忽然一群人现身而出,刀光剑影向她袭来,“纳命来!”顷刻,司徒明月便与这些袭击者激斗到一起。

论武功,司徒明月自然不在话下,但只见这些人忽然趁机掏出石灰扬在司徒明月脸上,眼中一阵剧烈的灼痛,司徒明月大叫一声不禁紧闭了眼,前后同时被敌人砍了两刀!一刀直刺入胸口,她闭着眼咬牙一掌劈断了胸口的长刀,只凭感觉挥舞软剑抵挡进攻,但备受夹击处于弱势,众人看准时机群起而攻之,眼见司徒明月即将送命的时候,一个人影从远处飞来空手击退众人,“好大的胆,皇宫之内岂容你等刺客作乱!”夏侯夜威吓的叫声引来诸多侍卫赶来。

夏侯夜出宫的途中碰上他们打斗,闻声前来,就见到众人围杀宫、女银儿。却不想,司徒明月被砍伤的胸口处露出的半截玫瑰晃了夏侯夜的眼,身躯猛然一震,扒开那处仔细一看,耀眼的玫瑰已经被尖刀刺穿入胸膛很深,那再熟悉不过的玫瑰花比罂粟还刺眼,不禁低吼道:“明月是你!”

众人一看来人顿然变了神色,一个人叫道:“是景宁王!撤!”于是一干人立刻撤退,突然几个人猛地反攻,几只尖刀飞速刺向司徒明月,非要置于死地不可,迅雷不及掩耳,夏侯夜单手抱着司徒明月掩护单手杀敌来不及躲闪,手肘亦被砍了一刀,反扣了敌人的刀刃一招横扫全部抹了脖子,踢起一把剑刺穿其中一人的膝盖,活捉住点了穴,来到司徒明月身边,托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问:“你没事吧?”

“我的眼睛!”

夏侯夜震惊地拍打司徒明月陌生的脸,不可置信地发现那脸色的人皮面具已经因汗渍濡湿而边缘微微翘起,于是大惊失色,放声喊道:“你们都是瞎子么,还不救人!把这个刺客抓了送去严刑审问!”

“别揉了!”夏侯夜拉开司徒明月死命揉眼睛的手,只见司徒明月嘴唇都咬出血来了,不等侍卫动手自己将司徒明月抱了便飞奔,眼底一片阴霾:“你们迅速去找御医到皓月斋!你们两个去请皇上过来!”

匆匆赶往皓月斋,入了大门,皓月斋的小太监便茫然不知怎么回事,怎么景宁王来了?“奴才景宁王,景宁王驾到!”

“少废话!”夏侯夜吼了嗓子,然后皓月斋里面的人七七八八的奔出门来见了王爷便叩头,莹莹一看夏侯夜怀里抱着的满脸石灰浑身是血的司徒明月登时傻了,“天啊!”大叫着便冲过来,“天啊这是怎么了!娘娘,你怎么伤成这样!你的眼睛怎么了,你们快去打水!”莹莹急着要给司徒明月洗眼睛。

夏侯夜眸色一寒,“先抬进去,快叫人准备菜油,她的眼睛不能立即用清水洗。”

莹莹猛点头,忙叫:“去准备菜油,多准备一些快去!”然后跟着景宁王入了睡房将司徒明月放在床上,莹莹抖着手翻出药箱来,给司徒明月前后伤口先洒了些止血药。

“你知道她是司徒明月?”夏侯夜质问莹莹,莹莹一愣,心虚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夏侯夜眯起眼:“那皇上呢,知不知道?”

“奴婢也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大概不知道吧……娘娘让我保密,不让对人说……”

夏侯夜火了,训斥:“这么大的事,即使皇上忘了她,难道不知道知会本王么!若不是本王偶然救了她,司徒明月怎么死宫里的都没人知道!”

两个小宫、女怯怯地上前,“奴奴婢给王爷包扎手臂的伤口……”

“滚!”怒火中烧的夏侯夜咆哮,挥倒她们,急切的坐到床头,捉住司徒明月的衣领用力将胸口的布料撕开,雪白的胸口已经满是鲜血,剧烈局促地起伏着,刀锋在肉里随着司徒明月紧致的呼吸上下动,血流不断从刀插的部位外泛。

莹莹险些尖叫,见司徒明月已经面无血色奄奄一息,跪倒床边握住她一只冰凉的手说:“天啊,好深的刀伤!怎么办,娘娘,你坚持住,不要睡啊!”

“菜油来了!”外头的人捧着菜油跑进来,夏侯夜迅速接过碗,亲自给司徒明月清洗眼睛,每碰一下司徒明月都发出痛苦的呻、吟,疼得所有人肠子都纠结了。

“皇上驾到!”

☆、春梦如花(大结局)【附新文通知】

夏侯梓进了门就见夏侯夜正抱着司徒明月清理眼睛和伤处;为了方便清理眼睛;司徒明月的面具也已经被摘下了;司徒明月胸口那一刀尤为醒目让夏侯梓顿时如掉进寒窟,大步上去不由分说就抓起手腕摸了摸脉搏;脉象十分微弱;夏侯夜凝重颤抖着声音地说:“刀锋已经直插心房半寸,方才我给她渡过气,但我的功力有限,我救不了她。皇兄,不管你还认不认识她,臣弟恳请你先救了她。”

夏侯梓顿时暴怒,“太医呢,都死了吗;怎么还没到?”

话刚出口,两个太医就拎着工具箱匆匆入了门,还在跪地请安,“老臣来了,老臣来了!老臣叩见皇上!”视线瞥见床上的司徒明月都是一愣,这不是当初的宜妃?怎么,怎么又出现在了夏侯国的皇宫?

夏侯梓气的牙根都咬住了,两脚把两个御医踢出几米远,“滚一边候着!”大步流星来到床侧便跳上床,夏侯夜将司徒明月扶起扶住她坐稳,夏侯梓盘坐于司徒明月身后便运足了气伸张抵在司徒明月后背用全力渡真气并疗伤。

陷入昏迷的司徒明月噗的一下喷出一注鲜血,感到体内有强大的真气在运行遍身,而心口似乎在闭合,胸口插着的刀身也在一点点被逼出体外,这种刀伤若蛮力拔刀必定痛不欲生,夏侯梓用功力渐渐将刀逼出来,就减少了许多痛苦。

“刀出来了!”莹莹喊了一声,下一秒,那刀全部从司徒明月心口窝逼出来,叮当一声跌落到地上,夏侯梓仍未放松,还在以十分内力为司徒明月疗伤,额头渗出了许多汗液,就在这疗伤过程里,夏侯梓的脑海又浮现出了许多以往和司徒明月在一起的恩爱画面,脑中蒸腾,额角的汗更加密热,真气渡的更加急迫,夏侯夜忽地发现夏侯梓的反应越发不对劲,提醒道:“够了,可以了……再渡下去,你自己就要受伤了!”

夏侯梓仍不放手,脑海中的回忆越发泛滥,隐隐的震惊让他的真气路径开始紊乱,只觉自己的气流在自己和司徒明月的身体之间入入出出,而越出入就有越多回忆翻涌,自己与司徒明月无数温馨动人的片段跳跃在面前,忽地叫了句,“明月……”夏侯梓更坚决地不撒手,集中全力将所有气力都推注于司徒明月身上。

夏侯梓这一句颇富深情的呼唤让夏侯夜怔了几秒,见情形很是不妙飞速出掌截住夏侯梓的手臂打断迅猛的运功,一道红光霎时迸射,夏侯梓星目一闭和司徒明月同时昏了过去。

“皇上!”

众人惊呼,太医急忙上前紧急诊视,夏侯夜急切地问:“他们怎么样?”

“回王爷,皇上只是用功过度,以致筋疲力竭,休息好了大致就苏醒了。而这位……”御医一时不知该怎样称呼司徒明月,夏侯夜直接问:“说话,宜妃怎么样了?”

“宜妃娘娘亦没有生命危险,老臣这就给娘娘处理包扎伤处。还请王爷暂且回避。”

夏侯夜站起来,吩咐宫、女们,“你们几个把皇上安置在床上平躺休息,照顾好宜妃。本王出去,等皇上醒过来通知本王。”

出了门,夏侯夜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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