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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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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潮一愣,这种名额竟然也能用来买卖。

    据杨潮所知,军队中的名额,也是一种相当宝贵的资源,因为只有有了名额,才能从兵仗局、船厂更便宜的拿出物资来。

    没想到这种名额竟然都可以出让了,这种经济关系竟然都渗透到了军队中来了。

    杨潮不由问道:“姚匠头有门路?”

    不得不承认,姚匠头是一个人脉很广的人,他大方承认,他确实可以牵线买卖船额。

第一百零三节 下水() 
见到姚匠头明确表示他可以帮忙买卖船额,杨潮已经懒得叹息军队**了。

    杨潮直接问道:“不知道该让本官出多少银子?”

    姚匠头笑道:“也不多,一二百两足以。”

    杨潮笑道:“好啊。一二百两银子。三艘船我都要了,每艘一千五百两银子,多一分没有,至于那水营船额的问题,就麻烦姚匠头了。”

    姚匠头一愣:“这怎么可以?”

    他没想到杨潮根本就没想出钱来买船额,反而赖到他头上了。

    杨潮笑道:“怎么不可以。一二百两银子而已,本官可是要花一千五百两银子的。如果成,本官三艘船都要了,如果不成,本官就只要这一艘了。”

    姚匠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权衡其中的利弊,如果将这几艘没人要的战船送走,腾出船台又可以多造几艘船,而且这些船积压在这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官府才会愿意弄走,总是个麻烦。

    “好,一言为定!”

    姚匠头下了很大的决心,其实也未必用的了一二百两银子,姚匠头手里,目前就有好些个空船额。

    “那这艘船有多大啊?”

    此时二十多个士兵也站在船台上看着,嘴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他们看到船像一座小房子一样,不由惊叹着。

    姚匠头不在乎他们是士兵,非常客气的回答道:“船长十丈,宽有两丈。”

    士兵们对长度没有直观的印象,继续问道:“那可以拉多少人,拉多少货?”

    姚匠头道:“这艘船有二十多个舱,拉人一两百人也装得下。拉货的话,足足能装一千五六百担!”

    “哇,顶的上两三百头牛了!”

    一个士兵养过牛,顿时换算了过来。

    一群士兵不由发出一声惊呼,脚下的大船顿时在他们眼中,成了一群粗壮的黄牛。

    “姚匠头,怎么下水?”

    杨潮已经急着领走自己的船了。

    姚匠头笑道:“大人莫急,请看那边!”

    杨潮顺着姚匠头的手看去,有一条深深的水道跟船台连着,突然姚匠头摇摇手。

    远处就有人忙碌起来,接着杨潮听到了水花声,那些人打开了一座连同秦淮河的水闸。

    看着水流如同长龙一般游了过来,这边船台上也有船工忙碌起来,船台四面合围,有一面建有水闸,这水闸是一扇大石门,几十个人搅动绞盘才能打开。

    很快水就流了过来,流进了船闸中。

    随着水渠中的水灌进船坞中,一直静静躺在沙地上的船开始摇摆。

    船厂的老船工们,此时紧紧拉着绑在船上的几十根粗麻绳,限制船过于摇晃撞到船台。

    老水鬼江槐敞着胸掌舵,招呼他的那些老弟兄在船上左右奔走,平衡船体。

    “拉!”

    一个老船工喊道。

    其他船工们拼命拉着绳索用力。

    “左边用力,右边松。”

    老船工继续喊着。

    “右边用力,左边松。”

    随着喊声,船底的水越来越多,船摇晃的更厉害,船工们更加吃力,但是在经验丰富的老船工指挥下,船最后平静的浮了起来,始终没有撞到船台。

    很快船坞的水灌满了,跟水渠水位一般高,跟更远处的河水水位也一般高,同时轻轻荡漾着水纹。

    “杨大人,现在看你的了。”

    姚匠头说道,意思现在就把船交给杨潮了。

    杨潮给张大桅使了个颜色,张大桅点点头,吆喝着士兵们接过船工手里的绳索。

    “听我的号子,拉!”

    张大桅像刚才的老船工一样喊了起来。

    “再拉!”

    张大桅喊道。

    士兵们拼命拉着绳索用力,只是他们显然没有船工们熟练,大船摇晃的厉害。

    “左边用力,右边松。”

    张大桅大声喊着。

    “右边用力,左边送。”

    由于士兵不熟练,张大桅喊号子的频率,比刚才船工快多了。

    不过在张大桅的指挥下,船总算是平稳的驶出了船台,幸好这是一座大船台,否则肯定会撞上的。

    出了船台,是一条水渠,直通秦淮河,靠近新江口码头。

    新江口的码头,也叫龙江关码头,码头上有官府设立的收税钞关,钞关就叫龙江关。

    船很快就到了码头上,码头上建筑林立,有大大小小的铺子,更多的则是仓库。

    王义和杂货铺在这里也有一个仓库。

    杨潮第一笔买卖,就是接的王潇的货。

    今天第一天出船,就不会耽搁,早上来前通知了王潇,王潇早早就来到码头上组织。

    这座码头是民用码头,跟水军大营外废弃的码头不同,这里虽然也显得破败,但是还能正常运转。

    因为这座码头始终有收入,设在码头上的钞关,每年从这里要收取几万两银子。

    不过杨潮没见过税吏,因为纳税什么的,自己不用管,自己只负责运货而已。

    这批王义和杂货铺的货,只需要运到长江对岸的浦口去,运费就有十两。

    如果那边也有货,一来一回就是二十两,而这一来一回用不了一天时间。

    所以现在运货行情真的很好,杨潮这笔投资非常值得。

    当然这笔投资也很昂贵,一千五百两银子,足够三口之间吃一辈子,全都给了姚匠头。

    一千五百两,很贵,也不贵。

    一千五百两是一笔巨款,但是对于买船则是一笔小钱。

    自己这艘船,可以拉一千五百担粮食,拉两三百个人,这样大的船,建造成本不下于六七千两,上万两都不稀奇。

    但由于是官府调拨的料造的战船,加上杨潮给的不是船价,而是给坐场文官和太监的常例钱,所以才能这么便宜。

    幸好这是一艘战船,纯粹用来拉货性价比不高,因此其他军官更愿意用一千多两银子接受真正的漕船、浅船,也不愿意用这种更加结实的战船,所以就一直在船厂的船坞里躺在。

    现在便宜了杨潮。

    当然这是看待问题角度不同导致的。

    其他用船的军官,都是为了做生意,而杨潮则把战船作为自己的资本,这战船跟士兵一样,将来都是自己手里的力量。

    所以这艘战船一千五百两卖给杨潮,是超值资产,而对于其他军官来说,性价比却根本不如能拉货的商船。

第一百零四节 起航() 
码头上的苦力用了一个上午将王家的货都搬进了船舱。

    货物非常多,但是杨潮这艘船可以拉一千五百担,一担三百斤,总共就是四万五千斤,换算成后世的吨位,也有两百多吨,在后世虽然只是小的不能小的小船,可是在明朝却是毫无争议的大船。

    因此杨潮一船就全都装下了。

    正因为这是一艘大船,所以拉一船货到对岸,就敢要十两银子。

    这完全是市价,不是王潇照顾杨潮生意,如果王潇真要照顾,杨潮也不会接受。

    到了中午,杨潮的船就开走了。

    张大桅经验十分丰富,操帆大半辈子了,几乎是闭着眼就能开这种帆船。

    杨潮招的四个老兵中,就数张大桅操帆手段高,其他人虽然都驾过帆船,但都是单桅,只有张大桅驾驶过双桅船。

    因为张大桅前些年张献忠攻击江南的时候,他出战过,最后没有战死,胆怯逃离军队。

    但日后生活拮据,被杨潮招了过来。

    船帆在张大桅的手里,异常的听话,看到他指挥升帆、降帆、转帆好像非常轻松一样,可是杨潮试过,却感觉到很沉重,不一会就累的气喘吁吁。

    张大桅却遗憾的说,这些新兵都不太懂,不然还要更轻松一些。

    杨潮倒不认为张大桅的力气就比自己大那么多,相信这都是技巧的原因,因为有技巧,所以他干着不累,还能干的更好。

    船上除了张大桅等四个老兵,以及杨潮和两队士兵外,有王义和杂货铺的一个账房。

    船一驶入长江中,当张大桅指挥士兵调整好船帆后,大家暂时空闲下来。

    杨潮立刻就对两队士兵训话。

    “昨天我罚了你们。因为我觉得你们都是懦夫,都是被猪追着跑的懦夫,这样的人别说是兵了,在我眼里连男人都算不上。我知道很多人都不服气,还大言不惭的说遇到贼人他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本官买船,可不是为了拉货挣钱。本官是为了剿匪升官,本官升官了,你们才有的升。所以是不是懦夫,等我们找到了江匪,就知道了。胜过嘴里说一万倍。”

    杨潮说完,朝其中一个队正看去,那个队正正是王璞。

    老实说王璞的兵练的已经不错了,一开始他确实排名靠后,因此责打士兵最狠,到最后他的士兵各项技能反而名列前茅了,仅次于许多男的队。

    王璞听着杨潮的训话,脸和脖子涨得通红,可是始终高昂着头,像一只不服气的公鸡。

    其他士兵也有不服的,但大多数却浑浑噩噩,只把这当成长官的一次责骂,早习惯了。

    但是那个听着杨潮训话的王家账房,却露出深深的惧色,他没想到杨潮竟然不是运货,而是要找江匪,要剿匪的。

    早知道这样的话,他打死都不敢上船了,别人都是巴不得不要遇到江匪,杨潮可到好,大言不惭的叫嚣着要剿匪。

    跟王家账房一样的,还有张大桅,他也露出深深的忧色,他没想到杨潮是这个打算。

    张大桅不由有些后悔自己为了两钱月饷,竟然就跟着杨潮走了,他是有妻儿老小的人,他死了家里人就断了营生,老婆孩子都要饿死。

    要不是这样,他当年也不会放着战兵一两多的月饷不干,偷偷的跑回家去的,那可是有被抓逃兵的风险的,好在卫所里的军官也是世代邻居故旧,替他隐瞒,加上剿匪的官兵一茬子一茬子的死,没人在乎少了他这么一个人,几年下来什么事请也没有发生,也没人追究。

    “大人,遇到江匪,您真的要剿吗?”

    张大桅不由忧虑的问道。

    王账房也十分关心这个问题,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杨潮很清楚,张大桅几次担忧过这个问题了,从杨潮打定主意买船的时候就劝告过他。

    杨潮大声道:“当然要剿匪,那些江匪横行无忌,那是因为没有遇到本官。遇到本官,他们早就被剿了,早就成了本官晋升的首级。”

    听到张大桅一声叹息,杨潮心中没来由一阵火气,好好的大明军户,虽说地位很低下,但是祖上到底是当兵出身,怎么能如此懦弱,连市井小民都不如。

    不过杨潮也知道,张大桅家就他一个劳力,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一个十八岁早嫁人了,一个才十二岁待字闺中,儿子才五岁。

    其实杨潮不知道的是,当年就是因为儿子出生,张大桅才逃跑的。

    但是杨潮猜测,正是担心家人的生计,张大桅才不敢冒险。

    杨潮正色道:“放心吧老张,如果出了事,只要本官一日无事,就保证你妻小衣食。”

    张大桅深深的叹了口气:“大人说话算数!”

    杨潮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有违誓言,天诛地灭!”

    明朝人很相信誓言,张大桅脸上表现出严肃来,久久大喝一声。

    接着道:“那老张这条命就卖给大人了。反正到处做苦功也没个头,跟着大人全家都能混个饱饭吃吃,也不白当一回男人了。”

    那王账房听到老张也答应要剿匪,顿时一急道:“大人使不得啊。小人听说江匪只图财,要是遇到江匪,我大不了就不要货了,大人也别舍不得船,大家伙的性命重要不是。”

    杨潮冷哼一声:“哼哼,哪里有兵遇到了贼,还要舍财保命的道理。”

    对王账房这种明哲保身的态度,杨潮一点都不敢苟同,难道说正是因为国人一代一代都是这样想的,才让国家一次一次被外族灭亡。

    王账房见说服不了杨潮,只能唉声叹气的躲在一边,心里祈祷佛祖保佑千万不能出事。

    今天风向很好,几乎是正南风,趁着风过江,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渡过了宽阔的长江。

    一路上十分的平静,没有遇到传说中的江匪,到让杨潮感到有些失望。

    但是王账房却十分欣喜庆幸,就连张大桅都大出一口气,虽然如果有人照顾妻小老母,他这条命也无所谓了,但是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

    其他士兵中,有的欣喜,有的失望,大多数则是茫然,好像遇到江匪和不遇到江匪,都没什么两样。

    倒是两个军官许多男和王璞,尤其是王璞显得非常失望。

第一百零五节 成军() 
到了对岸,船上王家账房下船找人组织卸货,同时帮杨潮找来了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

    “这是苏经纪。浦口的老经纪了。以后杨大人从浦口的货,找他就能办齐。”

    杨潮点点头,跟苏经纪互相拱了拱手。

    心中知道这是一个牙行的牙子,这些牙子就是后世的中间人,有点地位的,一般被称呼经纪。

    这个苏经纪正是浦口这里货物贩运牙行中的顶级人物,不但跟官府背景深厚,跟远近商铺、船队也都有关系。

    苏经纪告诉杨潮说,最近江上不太平,运费很高,不止浦口,附近很多港口都有压货,问杨潮愿不愿意去石碛镇帮忙拉一船货,运费给十五两。

    石碛镇在江浦县,靠着一条石碛河,往北连通安徽,甚至可以通到河南去,非常繁荣。杨潮这是艘大船,进石碛河不方便,苏经纪说只要在河口接货就可以,那些跑河的小船不敢过江。

    杨潮拒绝了,因为石碛河距离浦子口还有些距离,如果去接货,今天未必能够过江了。

    苏经纪也没有坚持,浦口也压了不少货,求着他帮着装船的商铺多了。

    在苏经纪帮忙下,很快又装了一船货,傍晚起锚,太阳落山前就赶回了龙江关码头。

    苏经纪临走时候交代杨潮,不要靠近江心洲,说哪里是江匪活动的据点,很多船就是在哪里被抢掠的。

    杨潮却专门靠近江心洲走了一趟,结果还是没有碰到所谓的江匪。

    船停在了龙江关码头,这里可以停船,但是要交钱,并不多,杨潮这样的船,一天一钱银子就可以得到一个泊位,如果长期停靠,还可以优惠,一个月二两银子就可以包个泊位。

    其实水军大营是有自己的码头的,过去用来停泊战船,可惜的是,码头荒废太久了。

    有商船停靠,有文官管理的龙江关码头,虽然也不算好,可还能用。

    一连跑了十几天,生意很好,每天都能拉一个来回,挣二十两银子。

    可是始终没有碰到江匪的影子,江上船只倒是碰到了不少,上面都拉着货,也没有攻击杨潮,杨潮也不敢肯定其中有没有江匪,但是这些货船不攻击杨潮,杨潮自然也不会攻击他们,否则攻击到了好船,自己不就成了江匪了。

    十几天来,杨潮所有的士兵都轮流上了至少三次船了,每天一轮换,让更多的士兵适应,杨潮一直以来的打算就是,把水营士兵当成水军陆战队来训练,既让他们能打水战,但更多的还是要让他们打陆战。

    所以自己的兵都必须能够适应船上的生活和战斗。

    今天,天刚大亮,军营中就响起“一二一”、“左右左”的号子声。

    “立定!”

    随着杨潮一声号令,一百多个人同时并脚,整齐划一,都站在杨潮面前。

    此时杨潮面前放了一堆一堆整齐的明军制式战袄,还有几个特殊的包袱。

    集合人就是要训话,杨潮很快开讲。

    “诸位,于公你们是我的兵,于私你们是我的兄弟。作为兵,经过这一个多月来的训练,我认为你们已经合格了,你们有资格成为大明朝廷一员光荣的战兵!作为兄弟,我很高兴你们以后可以跟我一起上战场,一起杀敌报国了。”

    所有人都经过了基础训练,也练习了刺杀记忆,杨潮认为这些兵算是过关了。

    因此决定下发正式的军装,之所以现在才发,不是舍不得那些战袄,而是因为当初训练几个队正的时候,他们第一次领取衣服的时候,都很高兴。

    杨潮觉得这可以提高一下荣誉感,用这种方式让士兵知道,穿军服是一种资格。

    当然效果如何还不好说,但是士兵肯定会高兴一下,杨潮相信长此下去,慢慢会培养出士兵对军装的荣誉感的。

    杨潮接着扬起手里一叠文书:“这些是八个队正和一个百总的官身文书,另外还有百总的军装皮甲。”

    所有人都来了兴趣,抬头看向那些文书。

    这时候杨潮却又拿出那几件包袱当众打开,取出里面的军装和腰牌等物。

    大叫一声:“吕末!”

    有人应道:“到!”

    “出列!”

    “是!”

    吕末走了出来,杨潮将包袱中的东西一件一件给他。

    一件鸳鸯战袄,下摆长到齐膝,袖子是窄袖,里面有一层层棉甲片。染成红色,所以俗称红胖袄。这就是明军的制式军服,全国一致。

    还有一双军靴。

    吕末一样样接过去,脸上不由露出笑脸。

    发新衣服了,怎么能不高兴。

    最后看到杨潮递给他一面木牌牌。

    “这是你的腰牌!”

    腰牌上写着字,崭新的木牌上,用黑漆描绘,既清晰又耐磨。

    吕末当即就念起来:“新江口营字柒佰叁拾伍号”“凡营兵守卫悬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借者及借与者罪同”“身高五尺无须浓眉”“新江口大营副将下中部千总下左司把总下队正吕末”。

    吕末已经很好的识字了,三字经上面的字起码都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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