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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当军阀-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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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万虏兵得全军覆没在海州城下。

    当然现在肯定没有一万了,前后被自己斩杀的都有三千多,人头至少都砍了两千,其中一千六七都是最后那一夜砍的,光是偷袭西墙的木墙后,就给杨潮贡献了一千颗人头,南墙也有六百多。

    至于那些掉落城下的,自然是被虏兵抢回去,虏兵有火葬的习俗,那些人都烧了,自然不可能有人头了,但是今天虏兵都要全军覆没了,这些东西就无所谓了,人头有的是,就是把自己手下每个人都升到旗总去恐怕都够了。

    因为虏兵来了一万多,虽然不知道多多少,自己杀了三千,怎么也能剩个*千的样子。嗯不知道朐山上被活埋了多少,就算活埋两三千,那也还有六千人呢。

    想到朐山活埋。不得不说那才是杨潮想出水攻之计的原因,其实早在北营被水淹弃营的时候。杨潮就有这个意思了,只是因为虏兵主营建在山上,杨潮也只是动了动念头而已,只要虏兵在山上扎营,就是淹了海州城,也淹不到他们。

    谁知道红衣大炮的炮击竟然意外的引发了山体滑坡,而虏兵搬到西营去,这下杨潮如果还不放水。那就实在是说不过去了,一步一步,好像老天爷都在把虏兵往死路上逼,杨潮不过是乘人之危在破房子上最后踹了那么一脚而已,至于房子就这么倒塌了,还真怪不了他。

    杨潮静静的看着洪峰冲向了虏兵西营,不知道这时候虏兵的军官是一个什么心态呢,会不会后悔没有早早撤退。

    其实杨潮猜错了,图尔格现在的心态,还考虑不到后不后悔。他只是哀叹,深深的哀叹,他实在是太倒霉了。

    在山上扎营山倒了。在河边扎营河跨了。

    依山扎营,靠水扎营,这不是汉人兵法中的常识吗,怎么到了汉地一切都不灵了,难不成还是汉人编造的兵法故意坑害他们这些异族?

    图尔格还只是哀叹自己的时运不济,可是他那一个个手下就已经完全惊慌了。

    早在朐山山体滑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打破了心智,几天来躲在营中,只求十天早日过去。同时还希望这该死的大雨停了,否则就算是十天期限过去。他们冒雨撤兵,也是一件苦差。

    更有不少迷信的士兵偷偷的跪地祈祷。满洲兵祈祷山神爷原谅,汉八旗士兵则祈祷龙王爷息怒,最有意思的蒙古兵,他们认为是河神发怒了,跪在地上朝着蔷薇河不停的跪拜。

    但是汉地的深陷显然忽视了他们的请求,雨一直下啊一直下,于是兵营被水围了,接着多处地方漏水,天天挖坑填土,弄的人不胜其烦狂躁不已。

    可是霉运才刚刚开始。

    今天一声巨响,这巨响没人注意,下雨吗,打个雷不很正常。

    但是不久之后观察敌情的虏兵突然发现远处一道白线朝他们涌来,让他们新生膜拜以为又是那个神灵发怒了。

    直到一个虏酋看到之后,顿时面无血色,很快就找到了图尔格,告诉图尔格发洪水了。

    图尔格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苦笑连连,直叹“天亡我”!

    那个虏酋催促了好几遍,发现图尔格除了不断的傻笑外,根本不应他,完全傻了一样。

    这个虏酋闷哼一声,立刻走出去,他得通知他的士兵做好准备,应对这场洪水。

    啪,第一道洪峰拍击到了虏兵的军营上。

    杨潮在城头看着,很遗憾,虏兵的土木工程水平见长,在锦州外围城是挖掘战壕,竖起尖锐的立木,除了没机枪和铁丝网,已经达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水平,在这种技术积累下,虏兵的营寨建立的很稳固。

    但是杨潮看到,第二道洪峰已经过去了,不过水流又被虏兵大营阻挡,朝着两侧分流过去。

    甚至有一个巨大的水波朝着海州城荡来,已经漫过了河岸的蔷薇河水丝毫阻挡不住这水波,看到水波荡过了蔷薇河,最后在靠近海州城一丈外消失。

    海州城到底算是这片地方的高地。

    这是建城的基础,海州城为什么紧靠朐山,或者说所有的城市往往都是背山靠水,当真是风水上说的龙虎之地?真实的原因正是因为地势,靠着山意味着一般都在山地的延伸段上,地势就比较高,而靠着水就有足够的供水保障,在往上考虑还有船运的便利。

    海州城虽然没有朐山高,但是却比虏兵大营高了写,在加上中国古人建城不可能不打地基,因此海州城其实是附近除了朐山之外,第二个高点,比虏兵大营高了不止一丈。

    结果就是洪峰已经冲击到了虏兵大营,但是海州城外几丈处依然没有被水淹没。

    但是显然海州城不可能一直独善其身,虏兵大营像小强一样,一直屹立在洪水中,阻挡了一波又一波的洪峰,可是阻挡不了水位的高涨。杨潮看到水位已经贴上城墙,小小的水波一下一下轻柔的拍打起海州城坚固的城基。

    而虏兵大营哪里呢,已经完全是一片大湖了。营帐如同一座小岛一样,坐落在其中。一大半已经被淹没了,只是还顽抗的阻挡着洪水的脚步,或许他们会像一块礁石一样,最后被洪水淹没也完好无损,但是其中的人呢?

    杨潮很失望,没能看到洪峰一点一点上涨最后将虏兵大营淹没的场景,因为不知道第几十次还是几百次的洪水冲击后,虏兵大营一处突然崩塌。紧接着整个大营就垮塌了。

    在下来,人、马、车辆、木头,如同后世长江中的垃圾一样冒了上来,点点滴滴四处飘荡。

    看着虏兵的战马在大水中游泳,不时的扬起码头嘶鸣一声,显然他们很不喜欢这种环境,似乎是在抗议主人为什么不带他们在草原上驰骋,而跑到水里让他们难受。

    但更多的是无助的拍打水花的虏兵战士,有聪明的抓住一根木头在随波逐流,脑子没反应过来。或者运气差找不到木头的,就只能怕打啊怕打,最后沉没下去。

    杨潮收到消息。虏兵的东营还在洪水中坚持,东边的地势比西边高一些,因此应该还能多坚持一些时候,但是海州城都快淹水了,他们的命运早就注定。

    “好了,所有人准备登船,出城作战!”

    杨潮也不等东营了,立刻命令道。

    军官们早就等不及了,在等下去所有虏兵都沉水了。他们还怎么砍头。

    “还有,能抓活的就抓活的!”

    杨潮还不忘补充一句。到底是人,能少造杀孽就少造杀孽吧。当然把他们送给皇帝,估计也是难逃一死,但是自己手上少沾染一点血,也更干净一些不是。

    但是看到一个个迫不及待的要出城的手下们,杨潮感觉自己的话大概被当耳旁风了。

    这些家伙脑子里现在大概只有两个字:人头,人头,还是人头!

    很快西门水门就蜂拥而出一艘艘船,士兵们拼命的划桨,作为大都是水军军户出身,在长江边长大的杨潮士兵,大多数都会游泳和划船,就算是海州的民壮,也大半都是这样的出身,要知道海州可是靠海的,民壮中海边的渔民都为数不少!

    所以这些江边、海边的渔夫们,此时都有些迫不及待了,鞑子都落水了还怕什么,此时去打鞑子那就跟打鱼一样。

    看到一艘艘小船驶出海州后,立刻就分散开来,朝着虏兵大营疾驰,一时间大有一种千帆竞速的架势。

    虽然都是水兵和渔民出身,但技术总是有高下之分的,很快就有人脱颖而出,也有人落于人后,很快就看到了一艘船第一个接近了一个正在水中挣扎的虏兵身旁,船上几个人立刻就用钩子将虏兵勾上了船,接着一个士兵,不是用刀,而是用一根棒子,狠狠的在虏兵的头上敲了一下,直接将虏兵敲晕了。

    这哥们估计跑不了是一个渔民,渔民对付大鱼都是这样,一棒子在头上直接敲死!

    还真是打鱼一样的打鞑子啊。

    杨潮顿时感觉到自己很委屈,浴血奋战了那么久,跟虏兵那样玩命厮杀,以前才斩杀了一千多个人头,可是现在一个个却这样被渔民敲死,你他玛能不能争气一点啊。

    但这只是一句玩笑,杨潮的心情其实很轻松很愉悦,同时非常的激动,一种巨大成功的喜悦充斥心间。

    大明与满洲势力的战争,起于努尔哈赤反明。

    所谓“一坏于清、抚;再坏于开、铁;三坏于辽、沈;四坏于广宁”。

    万历四十六年四月十三日清抚之战,努尔哈赤攻破东州、马根单、抚顺三城,抚顺游击李永芳率守军五百余人投降;又于抚顺城外设伏,击溃明军援军,总兵张承胤、副总兵颇廷相战死。接着进鸦鹘关,破清河城,副总兵邹储贤所部明军被歼。此战东虏俘获人畜三十余万。

    万历四十六年冬天万历皇帝就调集十余万大军兵分四路反攻辽东,结果被努尔哈赤歼灭三路,斩杀五万余人,缴获大量军事物资。此役称为萨尔浒之战。

    万历四十七年开铁之战,六月,努尔哈赤攻陷开原斩杀明总兵马林,击溃铁岭来的援兵;七月,努尔哈赤攻占铁岭。虏兵又缴获无数,人畜财物运了三日都没运完。

    天启元年,努尔哈赤占领沈阳,总兵贺世贤、副将尤世功战死。浑河血战,全歼大明最精锐的戚家军和川军。接着攻打辽阳,明辽东经略袁应泰督战败*,巡抚张铨自缢。虏兵又缴获大量物资。

    天启二年,努尔哈赤攻占广宁,歼灭明军十四万,占辽西四十余城。巡抚王化贞,经略熊廷弼皆因此而死。虏兵缴获上百万担粮食,足够他们全族吃五年。其他珍宝无数。

    之后松锦之战,松山之战,东虏五次入寇,明军无一胜绩。

    直到崇祯十六年,虏兵一万大军围困海州,杨潮帅五百精兵四千余民壮坚守十多日,水淹七军,斩杀虏兵一万!。。。

第二百四十八节 百分百披甲() 
一艘艘渔船穿梭,总数足足五百艘。

    不得不说一个十万人的城市如果协作起来,发挥出来的力量多么可怕,海州的工匠在杨潮的逼迫下没日没夜的造船,在短短的几天内,生生造出了五百艘平底船。

    当然这也跟杨潮的要求简单有关,不要求什么桐油麻丝扣缝,不要求刷漆,只要求能拉上十个人和必要的武器装备,能浮在水上不散架就行。

    于是海州的木匠们,就是不断的据木板,然后一片片钉起来,被杨潮逼迫的,一个个据木板的没日没夜的据木板,钉船身的没日没夜的钉船身,都被逼的快要搞出流水线作业了。

    也幸好海州这样的靠河靠海的城市不缺少有造船经验的木匠,要是放在西北的戈壁里,杨潮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此时城外一片汪洋中,处处都是追亡逐北打鱼,啊不,是杀鞑子的小船。

    城头上则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还指指点点:

    “啊,那个笨蛋,险些就给鞑子跑了!”

    “还有那个,快追啊,他躲在马后头我都看见了。”

    “那个那个,好凶,在水里还能射箭!对喽,直接打死就好了吗,还能让他射箭!”

    “快看看,那船不行了,得赶紧回来,不然就翻了!”

    百姓们此时再也没有了惧色,一个个都在城上看好戏,这戏可比任何大戏台都要热闹。

    “哇,又抓了一船鞑子,了不起啊。”

    “哼哼,那是,你不知道俺家隔壁的二狗就在那条船上!”

    杨潮听着自己旁边,几个百姓吹着牛。指着一艘抓了一船鞑子,第一个回城的小船说道。

    杨潮的命令是,无论死活都得带回来。所以每艘船上空间有限,不可能无限的作战下去。

    最佳的选择就是。抓够了人,立马回来,然后放下,继续出城抓人。

    这些人的积极性可是很高的,因为杨潮今天破例承诺,那艘船抓的,就给那艘船记着,每一个鞑子悬赏三十两银子。不分死活,但是有一点,不能擅自搜掠鞑子身上的财物。

    杨潮觉得自己不应该会赔本,以鞑子的脾性,每个人都有私藏财物的习惯,一个人身上只要能收回三十两银子,那就足够了,以上次在三百人身上搜到二十多万两的行情,杨潮认为自己不该赔钱。

    杨潮表示自己会在城上看着,大概不会有人偷偷的搜刮吧。当然有如此好挣的钱,大家也犯不着冒险私下搜刮,赶紧着拉回一船。然后再次出去抓才是正事啊。

    于是就有一条条船驶回来,停靠在市桥旁的码头边,把那些死的、活的、半死不活的鞑子往码头上一扔,然后看着书记官黄凤府给他们的名字下记上一个数字,接着就跳上船,骂骂咧咧催促手下划船出击了。

    西边抓鞑子热火朝天,在三百条船面前,大有不够抓之势,如此激烈的竞争态势。直到东边的虏兵营也在大水中坍塌后才得以结束,因为海州抓鞑子事业终于开辟了第二战线。很是缓解了一番竞争压力。

    不过有一个坏消息就是,杨潮真赔钱了。

    这群从山东来的虏兵还真是穷啊。按照眼下的行情,平均下来,杨潮发现,自己在一个人身上竟然只能搜出二十三四两银子。

    这不科学,上次海州城外打死博洛手下那三百来人,就搜刮到了二十多万两呢,还有一些无法估值的珍珠财宝。

    只能解释,山东的虏兵,没有在海州附近的虏兵会抢,同时证明海州确实比山东富庶。

    其实杨潮没想到的是,在海州劫掠的那些零散虏兵,本来就在山东劫掠过了,在海州属于外快,因此比山东来的虏兵更有钱就说得过去了。

    “坏了!”

    在海州城上看热闹看的正爽的宋濂突然大叫一声,飞奔下了海州城,急切的找到了石桥边算账的杨潮。

    “杨大人,杨大人!”

    看到匆匆而来的宋濂,杨潮不由叹道:“宋大人何事惊慌?待本官算清楚这笔账再说,可是赔大发了啊。”

    宋濂摆摆手:“哎!切莫算账了啊,快快泄洪吧!”

    杨潮一愣,对啊,自己竟然将这件事给忘记了,可是那些闸兵都去淮安了啊。

    杨潮叹道:“临洪口闸兵去淮安了!”

    宋濂沉思了一下:“海州兼管临洪口,我知道海州城有几个小吏懂水利!”

    杨潮又摇了摇头:“可是没船!”

    杨潮很无奈,小船现在都在忙着抓鞑子呢,现在谁抢他们的船,杨潮都不敢保证这些红着眼抢钱的家伙会不会拿着枪捅谁一样。

    宋濂跳跳脚,带着几个衙役,去海州城找船工去了。

    不过杨潮还真的觉得,该把泄洪一事放在日程上了,脚下已经有积水了,海州城中低洼的地方,已经浸水一尺多,估计很快整个海州城都能行船了。

    除了泄洪,还得想办法堵塞蔷薇河缺口,就希望雨早点过去,然后才更容易一些。

    心里刚刚升起这个想法,杨潮不由抬了抬头,他不由发现,雨还真的小了,天上露出一块白云,只有小小的雨丝在拍打,恐怕真要放晴了。

    杨潮不由感叹人顺的时候什么都顺,要是虏兵能多坚持一天,他们就会是另一种结局,可惜他们不敢在山神发怒的朐山山多待几天,就给了杨潮水淹海州的机会。

    宋濂死活找不到要找的人,因为他们家空无一人,水利小吏大概都跑到了城墙上看热闹去了。

    等宋濂找到人的时候,他的船也有了着落,因为海州作战结束了。

    五百艘船,一艘船出动一次拉回十个人,虏兵还不到一万,平均下来,不够一艘船往返两趟的,因此除了少数幸运的家伙,或者说动作快手段高,打鱼经验丰富的家伙,很少有人能够满载两回,当然大多数都是第一船满载,然后第二船随便划拉了几个就回来了,当然也有极少数水平太差的,就只能空载了。

    黄凤府、胡全,以及杨潮的亲兵李丰和陈九斤,甚至连吕末这个军官,都在码头忙碌着,还管宋濂要了几个刀笔小吏,向李瑞借了几个账房。

    清点、分类,装箱,忙忙碌碌了三四个时辰后,结果终于出来了,杨潮到底赔钱了。

    总共抓获了六千三百多个鞑子,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大量的金银,以及若干珠宝首饰,价值合计大概十六万两银子,平均下来每一个鞑子勉强有二十五两,而杨潮许诺的一个鞑子三十两银子,显然赔钱了,一个人赔五两,六千多人就要赔掉三万多两。

    当然也不能算是全陪,清闲下来,还有余力的士兵立刻就来砍脑袋,这一个个脑袋也是银子啊,如果按照正常市价,一个人头应该是二十两银子,杨潮还能挣五两。

    另外鞑子身上的铁甲、棉甲,这都是价值不菲的,杨潮意外的发现,虏兵的铠甲竟然比明军的还要精良,尽管外形看起来都差不多,显然满清的铠甲是学习明军的,但是人家硬是做的比明军好。

    比如棉甲吧,大明朝南京兵仗局的棉甲,按照要求应该是用七斤的棉花加水锻打成薄片填充,可一般情况下兵仗局里的棉甲几乎就是一层单衣,里面几乎没有棉皮。

    可是虏兵的铠甲,不但真的严格按照锻打棉花制作棉皮填充,而且两层棉皮之间,还加上一层铁片,杨潮做过实验,虏兵这样的铁甲,除非近距离,否则弓箭射上去,还真的无法重伤他们。

    这个结果让杨潮都有些脸红,开玩笑啊,一个刚刚从山里走出来没多少年的势力,如果说他们武力强悍还能借口他们在艰苦的环境中培养了顽强的意志,但是人家连技术都把大明朝盖过了,这说出去真他玛让人难以启齿啊。

    是大明朝真的没有好技术吗?

    是大明朝从来没有好好使用这些技术的心思!

    本来对虏兵铠甲武器没有什么兴趣的杨潮,现在也非常乐意剥取虏兵身上的铠甲了,可惜虏兵的披甲率不高,说不高,大概虏兵不会服气,因为明清两方,显然都没有杨潮这样人人铁甲的暴发户情况出现。

    其实虏兵的披甲率已经高过明朝军队了,内地的军队就不用说了,即便是边军,除了将大半大明朝赋税都弄走当做军费的关宁军外,其他军队还真的比不上虏兵,就是关宁军在贪污过后,给士兵披甲的数量,也比满清强不到哪里去。

    总之最后杨潮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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