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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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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脑袋瓜此刻转的飞快,打死不承认,绝对不能承认,就算是有,也得说成没有:“IC,IP,IQ卡统统告诉我密码?!抢劫的话,我一定会说这句话。”

昨天?!宿如雪开始抓耳挠腮仔细的回想着自己昨天干过的好事,用餐的时候,自己偷偷放了只虫子在假妈的碗里,然后又把加了泻药的茶水送进了大夫人的房里,宇文茂昨天没找过自己的麻烦,所以自己也没心情搭理他。王妈屁股上的伤还没好,也没出现,自己也就没动手。兄长的那两个小妾,被自己连吓带恐吓,昨天也没敢露头生事。

“奶娘,快帮我取件披盖来。”白无炎收回手臂,将龙风敏拦进怀中,以女子身上的衣裙遮盖着自己暴露出来的部位。

“先道歉。否则,我不会点头的!”既然小女人摇晃右手,宇文逸就把书换到了左手上,扁着嘴不高兴地哼哼着。

“是么?”宇文逸双眸一眯,狠狠地盯着小女人的双眼,这可恶的小女人居然又开始打马虎眼了。看看她这眼睛里,清清白白地写着已经知道答案了,关键是死撑着不肯说,给他这东拉一套,西拉一套,说些有的没的,就想蒙混过关!

“兔儿,驸马,兔儿驸马!我那么说公公会发火的。还有两位婆婆会弄死我的,还有,还有,你那个大哥,还有你那两个后进门的嫂嫂……别,别这么无情嘛!”小手落在男人的衣袖上,使劲地拽住,将脚拴在地上,下定决心,他要走,就得拖着她一起走。

“没关系,大不了,你回那个二十一世纪去避避难,等风头过了再回来,我说的对么,我的公主!”宇文逸的话,让宿如雪娇小的身躯猛的一抖。这是这兔子发火的前兆,不好!自己给他惹炸毛了!现在还是不要顶风作案的好,赶紧顺顺兔毛。

“兔儿,我错了。我不该口无遮拦的乱说,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嘛!人家那不也是没办法吗,也不也是为了大哥和风娜嫂嫂好么!”将绵软的身子斜靠在男人的身上,精明地见风使舵!她逸有文。

215:宿如雪出事

宇文逸垂下视线淡淡地扫了一眼,靠在身上边揩油,边讨好自己的宿如雪,算准了每次一出现这样的情况,她一定准会来这招。自己到底是跟她计较呢,还是不跟她计较呢?!

“你先说说你要我去做什么吧?”思索了片刻,宇文逸妥协似的点了点头。

“兔儿驸马,就一个小小的忙而已,你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宿如雪开始左一句,右一句,专门捡漂亮的话说,男人听着怎么顺心,她怎么来。

宇文逸垂下头,眉宇之间透出丝丝不让人察觉到的窃喜。叫这一主一仆,一个不坦白,一个知情不报,这就是做坏事的下场。其实宇文逸早就听见了烟翠来送东西的脚步声,这才故意使坏来惩治小女人一顿的。算准了她一定会往那门上靠——堵门口。这都是她的惯用手段了。不过,是不是真的给她撞疼了?!

黑雾尽散,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一个女子站在湖边,洋洋自得,手中捏着一本书,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声。终于手臂圆圆的轮起,仿佛是使足了全身的力气,将那本书丢进了那湖中。

“别……担心……我……没事。”她唇角轻启,悠悠扬扬的念着,可是却念不出一点点的声音,嗓子仿佛也被这一次的冲撞伤了一般,抬起小手想去抚平男人脸上的焦虑,可是绵软的身躯却让她使不出一点的力气,小手在男人的脸上画下了一道痕迹,殷红的颜色落在男人白皙的脸颊上,更添了几分的俊美。

“啊!”宿如雪被撞了头喊疼的声音,与门外的烟翠被挤了出去的哀嚎同时响起。

吃一堑长一智的宇文逸,早就聪明异常了,哪一次小女人算计坏人的时候,都会扯着他先身先士卒的往里淌浑水,不让他全身湿透,是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每一次他都担心她会不会玩大发了,到时候自己没办法给她善后就麻烦了。这一次次的下来,都是宇文逸帮宿如雪善后,而且每一次都是善后的相当到位。

宿如雪抱着头,弯着腰,半天都没直起身来。宇文逸看见这样的情况,可就急坏了,只是想小小的惩罚她一下,没想给她真的磕伤啊!

宿如雪想去拦住男人,告诉他这样不值得,可是无论她喊多大的声音,那声音就是传不出去,嘴突兀的张开,却是没有半点的声音。焦急的看着男人,又回过头,看着那洋洋得意就要离去的肇事者。

屋门外焦急的声音响起,可是烟翠却是再也不敢去推门了,因为那倚在门上的人并没有走,出门的缝隙能够窥见:“公主,您怎么了?!驸马,公主怎么样了?”

那女子的身躯一个踉跄,好像脚下绊到了什么,直扑在地上,额头撞破,鲜血奔流。

“这还差不多。”宇文逸点了点头,视线细细的窥着小女人脸上的神采,这学不乖的小女人居然还想算计自己,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将计就计算计她一次好了,正好将那白无炎与龙风傲也圈卷在其中。自己要是真被算计了,至少也得多拉上几人一起受罪,那才热闹呢?!

“不,不是……”女子嘴中轻轻地念着什么,声音太过清幽宿如雪听都听不清,身躯猛的往前冲了去。

============================(分割线)“很疼么?我看看!”宇文逸大手捂在小女人的脑袋后面,又是揉,又是抚的:“烟翠,去传太医,如雪好像伤的不轻。”抬起手臂,使劲地将小女人打横抱起,直奔床榻:“怎么样啊,如雪,怎么样了?”看着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他的心莫名的提了起来。

“就这说吧。”宇文逸手落在门上,好像是又要扯门的样子。

惹祸了。这样的三个字,一个沉闷的声音在心中骤然而起,宿如雪双手抱头,弯曲的身子,使劲地摇着小小的头颅。

彻头彻尾就没当这个男人是个事,一只就把他当成了一只兔子,而她是一只老虎,吃定他的模样,可是就从她嫁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到底被吃定的是谁呢?!

门没兔他。男人焦急的容颜跃然眼前:“怎么样?如雪,你怎么样?坚持住啊!”

要是别人听了宿如雪的话,早就万福金安的溜溜办事去了,可是宇文逸却根本不吃小女人的这一套,毕竟一般能让她笑脸求人的信手拈来之事不多。

“不好。”使劲一旋身,将她那双小爪子挣脱开,抬起大手就要去扯房门。

“原来,原来是这样!”宿如雪嘴中悠悠念叨着,双目紧闭,怎么也睁不开。

“道歉,我要你给他道歉。”见女子的模样,宿如雪再次大声地咆哮着。

“哎呦!”

那一日湖畔的一幕再现,本以为公主撞了头,自己该是幸灾乐祸的心理,可是看着那殷红的鲜血,便再也沉不住起了,将那从湖里捞回的湿书往怀里一揣,直奔了上去,将女子绵软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中。长久以来,她都是欺负他的,从来没给过他一张好脸看,可是真看到她出事的那一刻,他却再也无法静心旁观了。

“噗通——”落水之声惊人,回过头望了去,就见一个男人一袭的白衣纵身一跃直跳进湖中,奋力的滑动着身躯,朝着那载浮载沉的书游了过去。

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跃起的不平,直冲了出去:“道歉,我要你给他道歉。”

“说说看。”眸光一点,落在小女人扬起的恭维笑脸上,眉头一拧,能嗅出阴谋之味,为了自己的身家性命考虑,还是问清楚比较好,一般她收拾别人的时候,都会是一计连一计,保不齐会连自己也算计在内,这样的事不是发生过一两次了。

“宇文逸。”刚刚脱口而出的恶言恶语,在男人不悦拧眉的一瞬间,换了个调调:“我的好兔儿驸马。你先回来嘛,我们再聊聊呗,万事好商量,对不对?!”嘴上说着好话,心中却是将男人狠狠地骂上了千遍万遍,小样的,看看姐回头怎么算计你这臭兔子的。

一看男人又要走,宿如雪立刻急的要跳墙了:“别走!”既然软的不行,那自己就使强的好了,可是这兔子吃么?长久斗争下来,这兔子已经学聪明了,任凭宿如雪软硬皆施,这兔子就是软硬都不吃。

宿如雪本以为这轻轻的一磕,自己该是不碍事的,可是不明所以,却疼痛的异常,双手抱头,身子弯下的同时,眼睛也不由的紧紧一闭,身陷一团的黑雾之中。

“兔儿,你先答应么,好不好?”宿如雪小手探进男人的怀中,美滋滋的揩着油水。

“你给我站住。”宿如雪抬手就要去抓女子的衣服,可是伸出的双手却捞了一空:“跑,我让你跑!”既然抓不住,伸出的手也不去抓拽什么了,用尽全力的一推。

“不,不是我,不是我干的!”张开的嘴时候,喊出的话语与女子嘴中念的话语不谋而合。

宇文逸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看看,这是谈事情的口气么?看看,这是谈合作的动作么?这双小手就没一刻老实的时候。将抱起在胸膛的双手刚一放下,准备去按她那双惹是生非的小手,→文·冇·人·冇·书·冇·屋←她到是很会利用机会,一双温热的小爪子借着这样的端口,探的更深了。

宇文逸,我的兔儿驸马,原来大殿上的那匆匆一眼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原来第一次目睹湖边的那一幕,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女子的身躯一僵,那对清亮的水眸是说不出的惶恐之色,兜转着头颅四下里张望着,好像听见了宿如雪的嚎啕一般。

一双沾满了鲜血的小手抬起,轻轻地抚在他的脸上,挣扎地挤出一抹苍白的笑容,嘴中悠悠低声地念着什么,宇文逸边往前走,边集中精神细心的听着,好像这句话对他来说很重要似的。

宿如雪哪里肯放行,将绵软的身躯,使劲地往门上一靠,做起人肉门闩来。就在她朝门砸的瞬间,门被一股力推了开。

“来来,我们先回去,坐下来聊!”宿如雪小手一挽,摸上男人的手臂,拖着他就想往屋中走。

“唉!”一声长吁短叹。一股力直推在她的身躯上,她的魂魄直撞在那具肉身之上。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只有一线。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的?”赶来的宇文丞相,看着床头自己那满脸焦虑的儿子,又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不由的慌了阵脚。

“怪我,是我的错,我不该跟她开玩笑,不该跟她胡闹,不该跟她计较。是我的错,都是我……”宇文逸到现在,头绪屡不清的嚎啕着,自责着。

如果不是自己坏心眼的跟她胡闹,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她昏迷不醒,而自己呢,只能无力的守在一旁,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看着,只能看着。

216:一己私欲搅乱四段姻缘

丞相府闹的翻天覆地的同时,白无炎在侍从的陪同下,悄然迈进了宿国的金殿之中。

“在下乃白炎世子——白无炎,此次前来事出有因,一是来与宿国求和,两国自此再无战争相阻,二来是听闻贵国女子貌若天仙,风情万种……”

宿国的皇帝高高在上听着白无炎彬彬有礼的讲述着。

“陛下,皇后,驸马莫急,公主有救的。无碍,无碍啊!”老夫子手捏着胡须,一下下的捋着。

梦境之中,那个苍老的声音似曾相识,依稀就在耳畔:“等!想要跟心中所爱相守相伴,就必须老老实实的等。静下心来的等!”

“夫子,您把话说明白,这要如何医?求谁来医?”宇文逸再也按捺不住地赶紧询问出声。

皇帝的话还未说完,就见那侍从又一躬身:“陛下,公主是真的撞了头,昏迷不醒。丞相府如今都已经乱作一团了,皇后已经率御医前去了,如今……”

“什么?!”皇帝叫嚷出声,与此同时,白无炎也不由的惊呼出声,如雪撞伤了头,昏迷不醒,这可是大事一桩了。

“二夫人,二夫人,您怎么了?没伤了手吧!”婢女关切的询问之声,也随之响起。

可是御医们都尽力了,如今已然是全然无措了。只得齐声跪拜在地:“陛下息怒,陛下!”

“什么叫我搅乱了四段姻缘?”

这样的一句话,不但令宇文丞相愣了,还让在场的众人纷纷错愕不已。

“你胡说,那救龙风敏的人是白无炎,那龙风傲本就喜欢那曹菁菁,刘玄与白樱葵之事我不知道,那要照你这么说,他们两个就该配做一对!而我,我……”

侍从得到皇帝的首肯,垂头如实道:“公主伤了头,如今昏迷不醒,宇文丞相与驸马守在府中多时……”

=============================(分割线)么自屋雪。

“太医……”太医刚刚从屋中走了出来,就见门外守候的众人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哗啦——啪——”屋外传来瓷器破碎之声。

“朕无碍,朕要去看看如雪。”皇帝手撑着龙案,迈着踉跄的脚步,直奔下金殿,龙侍郎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白无炎浅浅一笑,站在殿中,等待着宇文逸的到来。猜想今日这样的一幕幕该是宇文家搞出的把戏。

“无碍,陛下您先忙家事,无炎择日再来。”白无炎说完,一躬身,带着侍从匆匆忙忙地退了出去。宿如雪撞头昏迷这一事,将白无炎的计划全盘打乱,只是当真如此么?还是这又是宇文逸使的手段。

皇帝本是向怪宇文逸,可是那口中的话语就在嘴畔,却是说不出半句。

“如雪。”屋外的宇文逸双手攥紧,听了老太医的话,不顾旁人的眼光直冲进了屋中。目光哀哀地望着那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小女人,脚步迁移,竟是迈不开半步。都怪自己,没事非要与她斤斤计较,非要什么小惩大诫,如今这就是你要的么?宇文逸,这就是你要的么?!抬起攥紧的双手,狠狠地捶砸向墙壁。

皇帝别过头,别有深意地望了白无炎一眼:“世子,朕有家事要处理,今日恐怕是……”

屋中只剩宇文逸静静地站在床畔,垂着头,细细地盯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女子:“如雪,再等一等,就算上天入地,下黄泉我都陪着你,所以,再等一等,好吗?”抬起的双手,抚在女子的额头上,眸光之中泪水斑驳。

“夫子,这……”众人无不把目光全望向老者。

“什么?!原来是……真的!”缩在龙椅之中的皇帝猛然站起,忽的眼前一黑,踉跄了一步,差点又栽进龙椅之中。

皇帝与皇后也赶了进来,人们围在屋中,面色凝重异常。

“宇文丞相的二夫人。”老夫子悠悠地说道:“二夫人乃是西域冯家的后人,西域王室的传人,冯家使得一手的好蛊,而西域王室却是以医术堪称一绝,二夫人得此真传,必然是再世救人的活菩萨了!”

“宇文逸该娶的是龙风敏,龙风傲该娶的是白樱葵,白无炎该娶的是公主也就是你,而刘玄该娶的是那曹菁菁。就凭你的一己私欲,乱了四段姻缘!”

为今之计只有等,等对方来求自己,先说出那句替如雪医病的话语,只是,只是老者今日这话好像是话里有话,莫非他知道些什么了吗?可是这老夫子从何得知?!

直望着白无炎离去,皇帝深深地舒出一口气,瘫软如泥的往龙椅里一缩:“还是朕的驸马有办法,早知这白无炎来者不善,用此妙计化险为夷,可是驸马怎么能拿如雪……”

老者冲着宇文逸浅浅一笑:“驸马,有些事,急不得,去求人,不如等那人来求你。”老者说完,迈开脚步便往出走。

“这话说的,跟公主要归去似的,真不吉利!驸马啊,您还是赶紧呸一呸的好,太过晦气!”年迈的声音自屋外传了进来,老夫子迈步不顾他人的眼光直接走了进来。先是走到宇文逸的身畔,抬起手将宇文逸搀挽了起来,扯着搀挽起的男子,一起奔到那床头。

“丞相,这就得靠您了。”老夫子将头别过,直望向一旁满脸愁容的宇文丞相,眉目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老太医垂下头,哀哀地叹了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上次一磕,公主脑中积聚了一枚血块,如今这一撞,那血块散开了,情况不妙……”

“医啊,给朕医,医不好,朕要了你们的脑袋!”皇帝大声地呵斥着屋外那垂头排排站立的御医们。

皇帝眉头不悦的一拧,厉声喝道:“没见朕正在与白炎世子商议重事么?”一早便得了消息,说是白无炎今日会来访,所以皇帝便差人去请宇文逸来对付这白无炎,只是如今眼看就要日上三竿了,不但宇文逸没有来,就连宇文丞相也没有来。

“不公平,这样对我不公平!”宿如雪在那迷离的梦境之中大声地咆哮着。

“不,这是公平的,你为了心中所爱,夺了人命,占了人家的身躯,搅乱了四段姻缘,你就必须偿还,必须得等!”

“靠老臣,夫子您说笑了,老臣根本不懂医术,这要怎么医呢?”不是宇文丞相自贬,只是他根本就不会医术,那公主这病要从何医起呢?!

“世子果然是心胸宽广之人。”皇帝大声地赞美道,心中则是把白无炎骂了一遍又一遍。

===========================(分割线)将男子的手轻轻地搭在宿如雪那垂在身畔的小手上,花白的眉毛一拧,静静地盯着床上紧闭双眸的小女人,望了小半刻,眉宇舒展,喜笑颜开。

“报——”侍从焦急的直冲进殿中。

宇文逸缓缓地垂下头去,膝下一软,噗通一声跪拜在地,声音低垂:“是宇文逸的错,如果如雪有个三长两短,我愿用这条命去相抵。上天入地,下黄泉在所不惜……”

“无碍,既然陛下有事要忙,那无炎就稍等片刻好了。”白无炎斜过视线,淡淡地扫了大殿上的众人一眼,真是奇怪,这宇文逸竟然没有来,不但宇文逸没有来,就连宇文丞相也没有来,这宇文家到底要搞什么鬼把戏,真是想不明白。

“丞相,老夫可不是说要您来医,而是要您去求个人来医。”老夫子别有深意的说着。

梦境之中,宿如雪能清楚的听见众人的谈话,可是无论她多么想睁开眼睛,那眼皮就沉重的宛如灌了铅水一般,始终无法称了她的心意。

“陛下,陛下,龙体要紧……”龙侍郎眼尖的看见了这样的一幕,站了出去:“风傲……”别过头,想去唤自己的儿子,可是回头一望,身边哪里还有龙风傲的影子。

是啊,夫子说的在理,如果自己现在去求白无炎来替小女人医病,那对方就可以借此要挟自己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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