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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在下也告辞了。”宇文逸苦苦一笑,经过龙风傲这么一闹,自己本想说的话语也说不出了,又吞进了嘴中。
龙风傲的一句话,将屋中的两男一女震慑在当场。宇文逸是最先回过神来的,报以一记浅笑,使劲地扯了扯嘴角。看来此事瞒不过了,龙风傲是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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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风傲没有忘记,那一日,这个男人与宇文茂合起伙来算计自己的事情。双眸微眯,静静地盯着白无炎看了又看。这个男人就是那一日为首的策马奔驰之人。居然够胆敢欺骗自己——很好,一早就料定宇文逸下面想说的话。龙风傲静静的上前,快了一步,用自己的肺腑之言,阻住了宇文逸要说的话。
“奶娘,您说那龙家的丫头会回来么?”白无炎心中也没底,听宇文逸与龙风傲的语气,他感觉那龙风敏该是会来。来到是不怕,可是如果她不来又怎么办?怎么自己反倒盼望起那个女人折回到自己的身边来了?!真是该死的可恶。
龙风傲在前,宇文逸在后,两人出了白无炎下榻的驿馆,翻身上马,凯旋而去……
“是。只是我没有证据。而且……”宇文逸垂下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她可能就是当年招至冯家灭门的幕后之人。”
“奶娘。”白无炎看着妇人望着屋中的椅子,哀哀的发着呆,禁不住一声轻唤。
“可恶!”待人走后,白无炎攥着烫伤的右手,怒气冲冠的仰天长啸。
从头到尾,宇文逸都想把白无炎与自己的妹妹撮合在一起,这一点龙风傲知道,并没有看错,可是为什么?
“是我的娘亲。”宇文逸苦苦一笑,没有转头望向问话之人,轻轻地开口回道。
“龙公子请讲。”白无炎捂着右手,鄙夷地扫了面前的龙风傲一眼,一个败军之将能说出什么肺腑之言。
听到轻唤,冯渺然这才回过神来:“恩?”
悠悠记起,那一年,一个老者重重叩打着冯家的门扉,然后和颜悦色的点名指着要她去见,并告诉她要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去西域的一个祠堂,守在那里的那个人就是她命中注定之人。于是真到了那一天,冯渺然就将信将疑的去了,可是后来呢?!后来……
宇文逸淡淡的一声,说的白无炎顿时满脸的不快,这个宇文逸真是该死,从头到尾几句话说下来,就没有不贬损自己的。
“奶娘,您说如果龙家那丫头真的折回来,我要是用龙家的那丫头去换如雪可好?”冯渺然的思绪再次被白无炎的轻唤打断。
龙风傲身躯一颤,站定的脚猛的朝后退了两大步:“你是西域王的后人?”
“是。”宇文逸点头承认道:“有消息说西域王当年下令活祭冯家一门是因为他的后人。”
“既然如此,我也有一个重要的消息给你。”龙风傲深深地吸下一口气,悠悠地开了口:“西域王可能要来访宿国了。”
213:龙风敏夜袭沐浴的白无炎
掌心上涂抹着冯渺然特质的药膏,白无炎将身躯整个浸泡在温暖的浴水之中,仰起头,望着驿馆的横梁。脑中思索着今日的一幕幕,可恶,满脑子想的不是宿如雪的身影,都是那个名叫龙风敏的女子。垂下头去,以左手撩拨起一捧水,直泼在自己的脸上。
宇文逸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脑中现在也不会这么的乱。抬起右手狠狠地砸向桶边,掌心之中被灼伤的火辣辣的疼痛骤起,让他不由的拧紧了眉头。除了一个多事的宇文逸,又来了一个多事的龙风傲,棘手的人真是一个接一个的送上门啊!
樱葵,还要想个办法把樱葵带回来才可以,不过依冯渺然的说辞,自己只要按照这个方法去办,那不但能还回樱葵,还可以把小女人也拐骗进手中。看来这确实是一箭双雕的好手段,只是怕就怕那龙风敏不会寻上门来,那计划就全盘皆输了。
白无炎借着水中倒映出女子的模样,仔细的窥探了起来,这女人说是要杀人,夺人命的,不如说她是有另有目的的,不然视线干嘛一直停在他肩头挂的那只白手巾上,莫非……这女人能不能矜持点,对别的男人也是这幅模样么?!自己这是想到哪去了。自己的命还握在人家的手中,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像太过放松了吧。
“知道自己看不得男人的身体,下次就别挑这样的时候来行刺。”抬起左手扯下屏风上挂着的衣襟包裹住下身的重要部分。赤脚直跃出沐浴的水桶,站立在冰冷的地面上,赤膊着上身,饶有兴趣地盯着眼前目瞪口呆的龙风敏打量着,唇角轻启,以轻佻的口吻挑唆着面前不懂男女之事的女子:“本殿的身子好看么?看够了么?看龙姑娘现在这副模样,恐怕还要再看会吧,没关系,本殿不介意!”只会落可。
“你,这女人,真是该死!”现在轮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嚎啕着。
“正是。”龙风敏应了一声,手中的刀一横,狠狠地贴近男人的颈项。龙家人恩仇分明,刘玄救了自己,所以她此刻就是来替刘玄报仇的。策马奔逃的那个瞬间,她看见刘玄身中了六七只箭,那六七只箭,至少有一半该是落在自己身上的。既然杀不了宿如雪,下不去手,那不如就拿这个敌国的世子,龙家最大的仇人来开刀好了。
“龙三小姐,不知羞耻的好像不是本殿,而是龙三小姐你。”白无炎别过头,终于看见了女子那张清秀的小脸,视线与视线相撞在一起。
“龙姑娘,你好像太紧张了。”白无炎将双手放置在水桶的边沿上,肩头披着一只白色的长巾,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好像龙风敏手中的那把刀并不是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样。淡淡地沉吟着。
“龙姑娘?!”果然来了,白无炎双眸一眯,心中暗暗喊了声好,老天真是眷恋自己,现在的愁事迎刃而解了。
就是此刻,机会只有一次,白无炎抬起腿狠狠地顶在龙风敏的膝盖上,女子的身子向前一倾,手臂先是落在男人的胸膛上,再是为了不跌倒扒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就是这么顺手的一扯,将那扎在男人手臂上控制了男人血脉的银针碰掉了。
“可恶!”龙风敏咬牙切齿的护着暴露在外的肌肤,躬着身子,宛如一只虾子一般。这个男人真是可恶,整个一个登徒子,满口的仁义道德,实际上披着人皮,不做人事。
正在这时:“别动。”一并长刀架在了男人的颈项上,女人的厉声自身后飘了上来。
“哈哈!”白无炎不禁放声大笑,这个女人好像比宿如雪那个小女人还要有意思,看看这张小脸红的,不如自己再逗逗她好了:“龙姑娘,不如本殿站起来让你看个够好了,既然龙姑娘想看,本殿又怎好不赏脸呢?”双手举起,料定女人一定不会伤了自己,缓缓地站起身来。
“你看了我的上半身,那我就也看你的上半身好了?!”白无炎手中的长刀一扬,再次袭向双手抱住身躯的龙风敏。
“我是登徒子?!龙姑娘,你搞错了吧,我可是被你看光了。你看了我,我就得看你,这样的交换,很公平啊。”扬起左手刀,刀光翻飞,将女子的衣服剥开一道一道的缝隙,可是却没有伤到她的皮肉。
“来……”人还没喊出口,白无炎就只能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了。
“你给我停下,不许起来……谁要看你,我不是……”慌乱之中,龙风敏舌头都打了结,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不顺畅极了。一对灵动的眸子,尴尬地望向了别处。手中握着的刀也捏不稳的打起了颤,这个男人怎么不知羞耻呢。面前站的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他就这么的把身子随便给女人看么?!
瞅准机会,白无炎抬起受伤的右手,使劲的一阵刀柄,强忍着手心之中传来的锥心之痛,将龙风敏握在手中的长刀打落在地。
“就一下哦,我想想是来着。”龙风敏坏心眼的捏着针在男人的脸前比划来比划去。本是与男人靠的很近了,不由的又往前迈了一步。
“还想喊人来对付我,没门!”龙风敏将抬起手提起一根粗长的银针,举到白无炎的眼前,故意地提高了嗓门:“我听师傅说男人有个地方,只要扎上一针,这辈子就算毁了。无后不说,还不能人道,用来对付你这样的登徒子最好不过了。”阴狠狠的笑着,龙风敏将身子压向男人:“扎一针吧,一点都不疼,就一下,这辈子就完了。”
“少废话。”龙风敏狠狠的一咬牙,脑中倏地想起宿如雪跟自己说过的那句话,白无炎可能就是自己当年的救命恩人。那他的肩头该是有自己咬过的痕迹,可是男人现在肩头披着一只白手巾,自己总不能恬不知耻的要他把那手巾取下来吧。
可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白无炎是用双刀的行家,白炎皇室闻名的不是单刀,而是双刀。抬起一扬右手刀倒送到左手之中,只是白无炎并不打算伤龙风敏,只是想耍弄着她陪自己多玩玩。于是将刀抬起,轻轻的一挑,将女子衣服的系带直接切断开。
白无炎抬起右手想去将左手的银针扯下,却发现右手也如左手一般动弹不得。
“龙姑娘,好像对本殿的身体有兴趣?”白无炎仰起头打趣道,不想再借着水光看这女子的脸,不如就让自己与她面对面的仔细的看看好了。
白无炎只觉得左手一麻,手臂便无力的垂在了身侧,刀也握不稳的掉落在地。左手臂弯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细长的银针。
“光朗朗——”长刀落地之声。
白无炎抬起手迅速地将左手上的以及嵌在自己的颈项上的银针拔了去。再想躲开砸向自己的龙风敏俨然是来不及了。
龙风敏慌慌张张地躲避了开。
龙风敏看出了男人的手上有伤,借着男人吃痛的机会,抬起手就去夺刀。
白无炎一早就看出了女子的打算,快女子一步,奔到刀旁,抬脚一踢直落在刀上,轻轻一挑,扬起右手就要去握,手心刚刚一沾刀柄,不由地疼的呲牙咧嘴。再次狠狠地诅咒了宇文逸一声。正厅那个开水壶,给自己的右手烫的着实不轻。
“你个登徒子。”龙风敏抬起手,赶紧将那敞开的衣服一扯,以左手拽住,护在身侧。寻着带子,慌乱地打了个结!
“我该死?!哼!你这登徒子,我今天非得给你医成生活不能自理不可!”听到男人的话语,龙风敏恶狠狠的回答道。白无炎使劲地晃着脑袋,张大的嘴巴,使劲地喊着,好像是在喊不要。可是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气,就是死活叫不出声音来。龙家的女人太可怕了,龙风傲居然还说这个女人会知恩图报,下嫁给救命之人,能救这样的女人的救命之人恐怕死的会比较早吧。
“你,你不知羞!”龙风敏慌乱地收回自己那巴巴望着男人胸膛的视线,面红耳赤的叫嚷着,跃身朝后就要去拾被男人打落在地的长刀。
“你简直就是……”龙风敏哪里受过其他男人的如此奚落,手中的刀一凛,又贴近了白无炎的颈项。脸上的红光泼开了一片,男人沐浴都不像女子喜欢用花瓣,这一桶水无遮无拦的能映出男人结实的肌理,宽阔结实的胸膛……天,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不知羞耻!”咬着牙,闷闷地哼了一声。
“登徒子,舒服么?!今日就让我龙三姑娘就给你舒活舒活血脉!”龙风敏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只小布袋,布袋扯开,里面是一支支的银针,有长有短,有粗有细。
龙风敏的小手最后落在男人缠在腰间遮蔽重要部位的衣服上,尖叫着直接扑倒在男人身上。
“啊——”惨叫撤天响起。
“可恶!”白无炎大声地低呼了一声。抬起双手紧紧地堵住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的叫声真是该死的洪亮!
214:龙风敏被囚,宿如雪为兔儿顺毛
龙风敏的这一声悲鸣,把驿馆之中的侍从全惊动了。
“世子。”最先冲进屋中的是冯渺然,看着栽倒在地的一男一女,冯渺然抬起双手直遮在眼前,这一幕真是不堪入目啊。
“你这畜生,你……”龙风敏抬起双手,捏着男人遮身的衣服朝着男人的胸膛猛砸猛打。别过头,委屈的泪水肆意的往下淌,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竟然在无意之间,看见了一个男人一丝不挂的身体,更可恶的就是他居然,为什么位置赶的那么好,那个属于男人的东西就那么无遮无拦的跃进眼中。她怎么嫁人啊!
“来人,把她关进驿馆的暗厢里。”悠悠的唤了一声,下达了命令。
该死,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那个被掠走的女孩明明就是宿如雪,不是这个龙家三小姐——龙风敏。自己一次次的怀疑,到底在怀疑什么?!答案明明就在心中,根本不需要再去猜疑才是!
“我今日要进宫,晚上不回来了。”迅速旋身而起,迈开脚步就往出走。
“你……”白无炎也气急败坏,自懂事开始,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看光了,自己现在的这般模样,奶娘都不曾看过,抬起双手去按女子挥锤的小手,其实并不是觉得疼,而是知道人越堆越多,自己要夺女子手中的衣服拿来遮体。
“实在不行就说掉了呗。”宇文逸双手交叠抱在胸前,无所谓地出主意:“你就说自己整天不闲着,忙里忙外的给撞掉了。那王妈不正好可以帮你背黑锅,想办法把脏水一泼,就干净了!”
“昨天你去抢首饰铺的时候,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么?”
自己唯一整了的好人就是宇文辉大将军,从男人那里抢了一支玉簪,可是这不都是自己面前这兔子给自己出的骚主意么?!细细的掰着手指算来,自己好像没做过什么得罪这兔子的事情啊!
“登……唔……”两人的双眸同时睁大,彼此的脸颊在彼此的瞳孔里放大。
“哼!”宇文逸调过身,将背对给小女人,视线继续投注在书中,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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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逸的一句话,惊的宿如雪宛如一只小鸵鸟一般。不会吧,他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烟翠说的!不对啊,不会啊!烟翠没胆子出卖她的!莫非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说的,天啊!那么多的人,可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上赶着跟这兔子告状来呢!
好一阵的忙碌,白无炎将衣服套在了身上,穿戴整齐,斜过视线下意识的扫了床上昏迷的龙风敏一眼,眉头不由的紧紧皱起,抬起手臂,轻轻地抚了抚自己与女子擦碰过的唇角。这好像是第二次了,久违的熟悉感。就像那一天,无意中碰到的那绵软一般。杀人的目光狠狠地落在男人的脸上,余光轻轻地一扫,手上嘞紧的动作松了,龙风敏的身躯猛的一颤,男人肩头有一处浅浅的被人咬过的痕迹。是他,竟然真的是他!多年前的救命恩人,竟然……颈项传来酸麻的感觉,龙风敏想叫,叫喊不出,眼前一黑,一头扎倒进男人的怀中。
“你这畜生!”龙风敏顿时恼羞成怒,抬起小手扯在男人披盖在肩头的白手巾上,使劲地一攥将它拧成一股绳子,狠狠地嘞向男人的颈项。嘴中愤恨难休的歇斯底里的叫嚷着。这是第二次了,自己被人莫名其妙的轻薄了两次。
“世子,龙姑娘……”冯渺然刚刚放下遮眼的手,便看见了这样的一幕。只得再次愣怔怔地立在了当下,这简直就是乱了套了!
“兔儿,帮帮忙嘛?”宿如雪使劲地摇晃着宇文逸的手臂,好话说尽,可是男人就是抱着书,不点头也不应声。
龙风敏哪里肯依,男人一碰,她就如同炸刺的刺猬一般,使劲地挣扎着,一扯一挣之中,擦碰到了白无炎右手的伤痛,右手一松,可是左手的力道却依旧不减,拽着女子的身躯再次朝前跌了去。
“好吧。”看着小女人一副诚恳的模样,宇文逸这也就松了口,将书往桌上一扣,扁着嘴,垂着头,嘟嘟囔囔:“昨天你说过什么?!”
“是么?”宇文逸咬牙切齿,这个可恶的小女人给自己戴了那么大的一顶绿帽子,然后现在开始装傻充愣,抬起头,看着宿如雪盯着自己那对晶亮的水眸眨呀眨的,好吧,她的脑袋又转慢了。既然如此,自己就再给她提个醒好了,她最好别装傻!
“是。”侍从应了一声,走上来,正准备去抱那躺在床上的女子。
宿如雪使劲地摇了摇头:“昨天我很乖的!”拍着胸脯厚着脸皮说道。
“那我怎么办?时间如此紧迫,十万火急,你点火不灭火么?!”宿如雪以暗喻给男人说着自己谎称假怀孕的事情,至少要在肚子起来之前,把假戏做成真,这兔子隔三差五的往出跑,种兔子都跑了,自己上哪怀兔宝宝去啊!那不就是等死了么?!
“算了,本殿亲自来吧。”几步走到床前,大手一扬,将龙风敏打横抱进了怀中,迈开脚步,直奔这间驿馆之中的那特质的暗厢。
“不等了,以防夜长梦多!”白无炎这样的一句话,让冯渺然不由的轻轻勾唇一笑,世子这话说的真是一语双关,夜长梦多,恐怕是——
“啊?”冯渺然还没有从错愕之中缓醒过来,愣愣的回了一声:“是!”这才反应过来。
“世子不再等个一两天么?今日宇文公子刚走,明日您就进宫,恐怕……”冯渺然小心翼翼的出言提醒道。
“道什么歉?!”从昨天晚上回了府开始,这兔子就闹脾气,从昨晚到今早,这都快日上三竿了,就没给过她半张的好脸,想跟他亲热会吧,他干脆就躲在床脚,缩着不露头。宿如雪抓耳挠腮的想着,就没想出自己哪里对不起男人来。
将龙风敏丢放在床上,走到屋外再次看了一眼,又重新走了回去,将被子拎起,为女子盖好,这才迈开脚步走了出来,上了锁,将钥匙妥帖地藏在怀中。对一旁等候自己多时的冯渺然吩咐道:“奶娘,明日您代替我看着她,明日我就进宿国皇宫去照您的吩咐办。”
“好兔儿,好驸马,提个醒,提个醒就好!”宿如雪贵人多忘事,昨天首饰铺的那档子事情,已经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说句大白话,早就扔脑袋后面去了,何况,她哪里能想到宇文逸昨天会跟着自己去那首饰铺,听了那句大逆不道的话。
“我……我这不是也是为了嫂嫂好么?!就帮我这一次呗!”一见男人不吭声,宿如雪再次不依不饶地推拉着男人的手臂,使劲地摇晃着,不搭理她,还想好好看书,没门!
小脑袋瓜此刻转的飞快,打死不承认,绝对不能承认,就算是有,也得说成没有:“IC,IP,IQ卡统统告诉我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