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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国士-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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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野传响,幽转不绝,听闻此马清啸的士兵皆精神一震。

    有几分恍惚,然后二三个呼吸后等他们回神。

    赤兔矫如奔龙,已经冲进军阵之中,两方相距不过百步,它却硬是以这样骑战中不值一提的距离把速度和冲击力加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境地。

    一面挡在之前的金属盾牌,厚约五寸,却被迎面撞来的赤兔撞出一片凹陷。

    合力持有大盾的三名士兵倒飞而出,砸在阵中,那一枚巨大盾牌飞到空中再砸落。

    三人生死不知,却没阻滞这神驹分毫。

    一马直前,撞开步军兵线直到中部骑兵镇中,撞开一条直线上的十七八匹壮马后,马跌人落,一时也是小有混乱。

    而令人惊悚的是,这头畜通灵的很,气势速度已衰的它并不逞强妄图贯穿整座军伍。

    而是停住身形,比碗口要大出许多的蹄子扬起,踩向跌落在地的士兵。

    一时之间,蹄落人亡,凄惨叫声不绝,有的是被踩裂颅骨,有的被踏碎内脏,反正鲜血淋漓。

    杀人后的赤兔,精神更加抖擞,四下横撞,竟是在一个短暂时间内在周围开出一个小范围真空地带。

    踏血而行,大军退避。

    仅仅一匹马就肆虐无比,它让未曾有机会领略过这自己凶性的幽州士兵措手不及

    这时候望着满地的袍泽尸体,才有人隐约想起,

    那女子一人一马带八百精锐骑兵远追逐匈奴残兵时候,此马数日奔波不进食水草,只在后面拖拽三五敌尸,饥吃敌军血肉的妖孽传说。

    吕布没有回头看那三百人军阵一眼。只是依旧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盯着,让她十分不舒服。

    赤兔和主人心意相通,仰天嘶鸣,威势不逊色山野凶兽。

    要知道当初那只异兽白虎,在沾染鲛人鲜血虚弱之后,尚且需要配合小七星阵法和两千人的演练配合,以及数百张硬弓弩,配合地形数轮齐发暗算才被磨死。

    这冲忙而来的三百人,猝不及防下被一马冲阵,一时狼狈自然免不了,可是也仅仅是一时而已。

    混乱很迅速的被压下去,上次和李祀有过照面的百夫长甩了甩手中长枪,舔了舔发干的唇,望着那独立于前方,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无双神将。

    心中发狠,打了一个手势,军阵向两侧后方拉,中部士兵向两翼掠。

    很快形成了一块空地,与那匹赤兔相隔出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到底还是没下令放箭,而是对着对方的嚣张再退一步的忍让。

    在部属的注视下出阵,接近吕布到七十步的距离停下,望着那女子背影道

    “先生麾下百夫长刘小器,参见吕将军……”

    那女子静默无言,除了青丝麻衣飘动,和雕塑没什么区别。

    “斗胆问将军来此何为,且稍待些时辰,容末将先禀先生再议可否……”

    刘小器的话才完,就目瞪口呆的望着前方那位对一切熟视无睹的女子把插在身侧土中的那一把方天画戟拔出,倒提在手。

    一双干净布鞋挪动了几步,如掷标枪,一戟穿空破风而过。速度力道之恐怖,隔着三五寸从刘小器眉鬓擦过。带着的锋锐之风就让他脸颊发疼。

    却来不及躲散半步,八尺高的粗犷和汉子浑身从冷反热再发寒,已是出透了冷汗。

    那一戟透一老槐木而过,只有三尺还在外面,其余都深入树干,牢不可拔。

    心血来潮鬼使神差刺出一戟过后,吕布只觉得念头通达,心意颇顺。

    长长舒口气,吕布露出惯有的和善笑容转身问道:“嗯……你刚才说什么?”

    刘小器望着对方并不含杀气的神色,如蒙大赦般躬身抱拳道:“恭请将军止步,容我等禀过先生……”

    吕布笑容变大几分,和气问道:“这天下十三州,哪一寸莫非王土,我汉家边塞先锋大将,巡守到此,有哪里的道理要等着你和诸葛孔明一个草民通禀……你若拦我,便同反贼”

    语气宁静柔和,却无论如何都称不得友善,这让刘小器哑口无言。

    一时无言以对,糙汉子站在寒风之中不知如何是好。

    而那一棵因为一戟之力仍震颤不止的槐木之上,任何人都不可得见,宋娘子面色痛苦,法身破损,心口之处被一戟穿过,钉在树干中央。戟身之上赤黄夹杂之气浅浅弥漫,令她挣脱不得。而且如蚀肉之虫,那散乱的黄红气丝如小刀一般不断的从戟锋上从她法身内转移。

    恐怕不多时日,这只阴神就逃不出一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这让她心中凄苦难过,悔不该自作主张来此查看,竟是遭遇气运如此霸烈浑厚的天大人物。

    要知道阳世阴土隔绝之严,如同天渊,只有被当朝圣旨赐下公认祭祀资格的鬼神,才能影响阳世信奉之人,护佑信奉者安宁。

    否则即便是前朝帝王死后黄封,因为前朝皇陵不许百姓祭祀,也只能老老实实呆在阴土,若是逾越半分,便是形神俱灭。

    这也是历朝历代都禁止民间私立前朝牌位文字的缘故,

    这真的和造反没什么区别,要知道若是有过十万人祭祀秦朝帝王,那么阴土秦王就有办法干预阳世,颠覆汉朝。

    但若是新朝下旨磨灭前朝帝王鬼神之位,不光是民心动荡,不易收旧臣之心,更加会因此削减国运,就像是哀帝下旨削去练气士道果一样,不止国运动荡,天灾人祸,就是帝王本身也折损寿命。

    所以历朝都要封闭前朝皇陵,再加以新敕,这和给其余鬼神栓狗链子的分封更加复杂繁琐,其实本质却没啥不同的。

    得民心者得天下,却并不止阳世,在位大天子心之所向,阴土鬼神皆受辖制。

    而那些王公诸侯,统兵大将,若是有鬼神冒犯,都可一言骂而伤之。

    当年霍去病远征匈奴,就曾夜宿神庙,有女子神君梦来,愿以身侍奉。

    将军骂而逐之,醒来见庙周围草木枯萎一片,这就是鬼神被大气运者所伤。

    然而鬼神之报,多久都不晚,后来霍去病受武帝猜忌,气运衰减,鬼神来报,青年早夭。

    此刻吕布气数尚且比不得霍去病,可是宋娘子也只是小小一个末流鬼神罢了,真的仿佛难逃一劫。

    然而此刻,正往回村赶的李祀,心中一惊悸,与宋娘子主奴相连的他,自然知道对方危险。

    招呼了夏德一句,就冲冲前奔,行走如风。

    李祀家中,小凉小憩些许时候,蓦然幽然睁眼,眸子漆黑美丽,却带着极大的不满。

    小凉是一个小气的女孩子,就像是她自己说的,别人偷她一根胡萝卜她都要翻脸。

    而察觉到吕布气运翻腾,并且伤了宋娘子后,她就不止翻脸了,在她眼里宋娘子这种鬼神,可是新鲜有趣还神奇的一条好狗,刚刚步入练气之途的小丫头正新鲜着,要知道大狗还得看主人,虽说宋娘子现在是李祀的奴神,但是小凉霸道的认为,李祀的就是她的。

    吕奉仙敢碰她诸葛凉的东西……

    一个小小的身子平平的躺在床上,枕着一条小手臂,很是生气的骂了句

    “吕布到底是个娘们儿,果然是作的很……”

    话语刚落,只穿了一身里衬衣物的她就一把掀开把自己裹成粽子的棉被。

    利落套上一身纯黑袍服,穿上一双小棉鞋就要出门,可是到了院子口,想到了什么后又挺不自然的磨蹭回来,拿出一把象牙的黄白梳子,偷偷摸摸的把她发质极好的长发仔仔细细梳过两遍,才轻轻咳嗽了一声,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背着手踱步出门。

    白底黑袍,宛如丧服。

61。一壶浊酒喜丧逢(五)() 
白村村路上,一个名叫诸葛凉的小女孩步子很慢,却走的非常认真,每一步都很规矩,步态自有优雅。

    路上的村民也都知道这性子有些冷僻的小姑娘是村长从山荒野地里“捡回来”养着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李祀对着丫头在意的紧。

    所以都对她十分友善的打招呼,一个,两个,仨……小凉一开始高抬着小脑袋无视,

    可是后来也挺敷衍的应付答应几句,小丫头背着手,昂着小脑袋,很骄傲的样子。

    冲着对她打招呼的人们:“嗯……”,“好……”“啊……”的应着,或者只是神色清淡的点头

    虽然态度实在不算好。但是已经算是极其了不起的尝试。

    她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在她的人生里,除了师父和胖叔叔之外,几乎就没和任何人平等的交谈过,西凉董卓,在她看来是个又丑又蠢的胖子,并州吕布,在她看来是个很作死的娘们,

    就是一贯和她交好,素有才华的北海太守孔融,前几天李祀调侃说:“他也就会让个梨……”的一句玩笑话,都让小丫头笑了两顿饭的时间。

    所以甭管在路人眼里,这小女孩是有多么古怪,小凉自己觉得是很平易近人的了。

    不过其实这小丫头一路走来,做的事情确实有够惊世骇俗。

    若是李祀在这里,也会目瞪口呆。

    因为小丫头认真迈出的每一步,都不差一丝一毫的踩在村内地脉流转的“节点”上。

    从她第一步落下后,第一处节点的气数流转就为之一凝结,然后小凉脚尖轻转动,那股硬生生被挡截的气数就完全被她勾连,然后再前走,直至踩在第二个节点之上。第二团气数被截下,随着小凉和第一步如出一辙的动作,这第二团气数如天造般,别无二致。

    一路走,一路踏气,等到小凉已经能望见村郊那乌泱泱的整齐军阵和对峙的女子时候。

    小凉脚下地脉勾连的气数团已经有三十多。如同一根根地下大柱,每一枚相距七十米左右,距离不增不减的跟着小凉前移。

    小凉撇了撇嘴,似乎不是很高兴,显然这村子人口太少,钱财不多,所以能汇来的气数也就只有这么丁点儿,实在是玩的不尽兴。

    但是总归是第一次尝试的新奇,所以兴致仍是不小。

    伸出手,捻了捻拇指食指,一滴纯黄色晶莹气运液滴就沾染在指尖,当然除了小凉别人是看不见的。

    蹲下身子,在把食指点在地面,那浓郁到结成液滴的纯黄气数,在一刹那间就散成庞大一团黄气,然后,在地脉之中汇入,缓缓演化成一枚枪尖的样子。

    就在这时,整个白村气数滚滚如炸,第一枚气运柱飞速撞在第二枚上,将其往前推了七十米,然后二者天衣无缝的嵌合在一起。然后撞在第三枚上,第四枚,第五枚,第六枚……

    每一次撞击,都如方寸之间起惊雷,整个白村的气数都跟着震颤。

    除了小凉这个造成者之外,当然就属李祀这个白村的村长感受的最为强烈。

    三十次炸雷,皆如响在李祀耳畔。

    本来奔走如风的他,都为之身形一停滞,然后随即猜到怎么回事,只能无奈苦笑。

    事实上执掌大半幽州,实质军政大权的小凉,别说他李祀一个村长,就是当今天子,在幽州地面都没资格说比诸葛孔明一个隐于幕后的平民谋士对于幽州更有控制权。

    别说这一村几百人,就是上万,十万的百姓,她随口轻飘飘一句话都可以决定这他们的盛衰荣辱生死,

    就像是董卓后来强行把洛阳生活了几代人的上百万百姓迁走入长安。颠沛浪荡,无处可安。

    妇儿长街哭,野路满朽骨……

    即便是那些位列紫朱的公侯,也个个在那胖子眼前如谄媚之狗。

    一城百万人,公卿草民。三教九流。

    每个人的几十年挣扎辛苦,在一个人张口闭口的须臾片刻,就可以天翻地覆,

    权利二字,让无数男儿不惜身死命裂,也要苦苦攀爬争取,就是死后无葬身之地,尸身喂了野狗豺狼也坦荡无悔,实在是自有其道理。真的值得。

    但是这狗娘养的道理,却实在让李祀恼火的很。

    所以只见野道上,一个布衣少年,跃身而行,起落之间就行处一段距离,如白猿矫。

    然而李祀速度再快,也终究快不过距离吕布没有多远的小凉,等到那灰白之气凝成的气运大柱,最后撞在那纯黄枪尖的时候,一杆纵横千米地脉的长枪如龙奔出。

    却并不是撞向吕布,其实这种气运之物,别说是吕布,即便是对着某某个汉兵甲乙丙扎个正着,对方也不过是不痛不痒,毫发无损,至于其中气数牵扯,那就天机晦涩,另当别论。

    这长枪是撞向那一棵槐树,准确说是钉住宋娘子的那一杆方天画戟。

    轰然一撞,长枪破损消散,点滴不存,那一杆方天画戟纹丝未动,可是随着吕布那一戟附着的气数却烟消云散,那么宋娘子自然再无被困住之道理。

    法身残破,神色黯淡,显然受损不轻,却总算免过一死。

    何况那一枪在破去一戟气数后,其中不足百分之一的剩余散入这阴神体内,也是一种小弥补。

    并没造成什么不可修复的损伤,对于这只阴神而言,已是贪天之幸。

    敛目低眉冲着小凉遥遥一拜,她自然清楚,这贵人若是将来别有造化,去阴土博得个青紫夹杂也不是不可能,自己和她的差距何止千里,所以也就不自作主张的靠前。

    小凉也那个空闲理她一个小小蝼蚁,掸了掸黑袍子上的些许微尘。

    非常神奇的从袖子中掏出一根胡萝卜啃着。全然无视如同灵犀般因为她的出现而齐齐转移过来的视线。

    三百五十八人,一人不少,从第一排开始,层层下跪,如涟漪人浪。

    “参见先生……”

    铁甲生光。挂霜,沾水,染泥。

    或者精力充沛,或者疲惫,但是并不影响他们跪的整齐而无丁点迟疑

    声音整齐虔诚,理所应当。

    一个白底黑袍小女孩如穿丧服的站在百米之外的矮坡上

    任凭这群百战将士跪的如同一条条好狗。

    一副无所谓的散漫,啃着一根萝卜。

    无论将士还是小女孩,都觉得如此理所应当。

    属于局外人的吕奉仙双手托腮,看着这一幕,她笑容欢喜,宛如邻家秋日摘葡萄的温柔姐姐。

    心意难测,却着实想杀人。

    她笑眯眯的冲着小凉招手喊道:“喂,孔明,我杀了你好不好……”

    小凉歪了歪脑袋,笑的天真可爱,语调清稚空灵:“来,杀啊……”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还没散尽的浓烈狼烟,却被轻风吹开一部分,露出青天白日,显得秋高气爽。

    一个布衣少年,俊逸绝世,风尘仆仆而来。

    布衣大袖招摇,少年眉间朱砂如血,容颜神雅,所以也算是让人注目的存在。

    可是等他近前说话后,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那少年气急败坏,没声好气的冲着两个女子喊道:“俩败家娘们儿,能不能不作…

62。天下文武,或坐或站论江山(一)() 
李祀和小凉那头先不去说,此刻幽州刺史府内,可以算是云波诡谲,暗流涌动。

    起因是因为那位骑着一头霸气纯黑狮子入住的庞统大先生在七八天前给刘虞大人上书一份

    据说那份上书是深夜被火速递到刘虞那里的,然后第二天刺史大人闭门一整天。

    等到第三日刺史府大小官吏见到他时候,本来人在中年精神充沛的刺史大人,已经是神色憔悴,脸色苍白,但是眼神炙热。

    发髻凌乱,神色冷峻炙热掺杂,让守门的侍卫不敢对视。而等到出门的刺史大人独自一人去过庞统那里之后,在接下来十天之内,刺史府内就开始了润物细无声的清洗。

    钝刀割肉,温水煮蛙。

    没有太大的哗变和反抗,却仍让整个刺史府一片阴云,所幸长史一级的高级大吏还没被拿出来处置,不过是一些县令级的小官,大些的也不过才一千五百石左右。

    但是总架不住那或免或谪或调动的命令有几十个。

    就算是一点一滴积下,也是极大的影响,已经有不少远谋门客忧心一场大风波。

    而一手策划这次风波,亲自操刀共计三十七份处置命令的庞统先生,此刻却悠闲自在,坐在小凉那一片菜园中,靠着墨色狮子,啃着一块水灵萝卜,又脆又甜。

    胖脸上挂着笑容,仿佛天塌下来也当被子盖的样子。在这个笑眯眯的胖子身侧,一位玄黑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安静站立,面容肌肉如钢铁铸造,一点表情都没有。

    而在他身后则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面容平凡,眼睛却睿智而明亮,一点不怕脏的坐在杂草地上。

    笑容揶揄的看着那个看起来食欲不错的胖子,他自然是明白其实这位师兄心虚的很。

    按照他的性格,一定会嘲讽,可是看了看前方那位中年男子,撇撇嘴还是觉得别吃眼前亏。

    以这中年男人的愚忠程度,对他主子不敬,可是要吃苦头的。

    庞统可不知道这位少年的纠结,愁眉苦脸的叹了一口气问道:“元直,孔明不会打死我吧……”

    那青年寻找了半晌萝卜未果,便揪了草根扔在嘴里嚼着,含糊道:“怪我咯,孔明好不容易经营的幽州网,这就算是被你减除三分之一了,

    话说若是你揪出的都是青郡王炎凉那般的明显嫡系还可以理解,可是你交给刘虞的那份名单中都是不大的小官,

    而且最主要是其中几个在任何人看来都是耿耿忠臣,还是为了他刘虞不惜死的那种,若非你告诉我,我都不敢信他们是孔明的人。也难得刘虞肯信…用人不疑到这个地步…也算是有魄力……”

    庞统似笑非笑揉了揉额头道:“啥叫信,刺史大人可是和我哭着说:

    “学生愿为先生手中玩偶……非不敬诸葛先生,实不忍幽州百姓受战火荼毒,刘虞愿将整片幽州双手奉上……唉……我这种烂好人都要听哭了……”

    那少年听了庞统尾音里的点点冷意,笑道:

    “啧啧啧,我要是你就认了,用整个幽州来离间你和孔明啊……中原上州里也没有几个比得上幽州的,但凡有点霸业野心的人,也足够用它作为根基了……”

    庞统无奈的道:“可我真的不想要天下啊,何况那是我家丫头,哪个当爹的不觉得孩子出息比自己出息更风光……”

    少年瞪了眼胖子道:“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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