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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堇华和曲筝一愣,这老婆婆还真较劲。眼看自己被抓住不放,姬堇华只得说道:“曲筝你去找吧,我在这里等你。”
曲筝的任务时寸步不离守在姬堇华身边,有些不愿意放她一人在此,但是那老婆婆死活就是不放手,逼急了干脆说她们欺负一个腿脚不方便的老妇人。无奈之下,曲筝一权衡,,此处虽不是闹市区,但路上三三两两也有行人,而且又是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姬堇华一个大活人出不了什么事,她寻回那只猫尽快赶回来便是。
这么想着便同意了,运起轻功便朝猫逃走的方向追去。然而她没想到的是,疏忽往往就在不经意间发生,等她抓到那只猫回来时,已经不见了姬堇华和那个老婆婆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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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堇华被绑住四肢遮住双眼,一路颠簸许久总算停了下来,有人将她扔进一间屋子,就砰地关上了门,耳边听得两人的对话声——
开头的是个男人的粗狂嗓音:“我按照你的要求抓了个过来,你看看可合适。”
接话的是个女子:“哦?我瞧瞧,不合意的我可不要。”
紧接着脚步声逼近,蒙住眼睛的布带解了下来。一张女人的脸出现在眼前,盯着她细细打量,就像在评估一件商品价值几何。
“果然与瑶光有几分神似,灵气俏丽,宛如璞玉,加以训练,迷倒男人倒也不在话下。”看了半晌,对方似乎十分满意,接着又叹了一声,“自从瑶光没了,这里的姑娘就没一个入得了那位的眼。”说着眼睛往姬堇华脸上一瞟,无端端让她一寒,“如果是她的话,或许可以。”
姬堇华望着那女人,满是不可置信。
一路上的处境和刚才的对话她心里已对此番遭遇有了个大概,猜出这男人是做拐卖少女的营生,拐卖少女做什么?当然是将她们卖给青楼之类的烟花场所做皮肉生意,而这女人定是经营风月场所的买家。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神情语态酷似老鸨的女人居然是个女冠装扮——这年头道姑改行当老鸨了吗?她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许多权归显赫之家的男人,见惯了风月场所的女子便觉腻味了,不能再引起兴趣,从而喜欢尝试猎奇,比如说在道观修行的女冠,或者尼姑庵的女尼,这种身份的女子反倒更加能激起他们心中的欲望。
京城里有几处地方便是如此,打着道观或是庵堂的旗号,实际上却是蓄养私女昌的风月地,而这些地方寻常客人是不接待的,只有通过相当的渠道打通了关节,才会被奉为上宾。而享受过这里服务的人,便要为其保密,若非圈中人士不可向其他人告之其中隐秘。
一旦落入这种地方的女子,比落入寻常青楼更加绝望,寻常沦落风尘的烟花女子还能赎身从良,而落入这等隐秘场所的女子,为了防止她们泄密,终身都被严密看管不得自由,一辈子脱身无望。
这些隐秘姬堇华从未听闻,故而望着眼前风情万千的女冠,一时未曾联想到其中内情。
关于瑶英
“那还用说,谁不知道你这里的都是一个赛是一个的尤物,我哪敢随便送些俗物过来,上次找来的那个瑶玉可不是把几位爷迷得神魂颠倒。睍莼璩晓”那男人嬉笑着看向女冠。
那女冠虽一身修道打扮,但是形态风流,眉眼妖里妖气,一股子风尘味,闻言瞪了那男人一眼,是嗔非嗔:“说这么多,不就是想抬高价钱吗。放心,价钱一定按规矩来,短不了你们的好处。净慧,且带他去账房取银票。”
名叫净慧的年轻女冠领着那男人下去,室内便只剩下两人。
姬堇华这才按捺住心底的惊异,打量起自己身处的环境——
房间里布置得就如同烟花场所,红色的纱幔委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迷乱的香味。
她浑身不舒服起来,本能地感到恐惧,见那女冠朝自己走来,不由问道:“这里是哪里?”17745706
“这里?”对方眉眼弯弯,笑得别有风情,“逍魂窟,英雄冢。”
姬堇华有几分疑惑:“为何你这身修道者打扮?”
那女冠再次一笑:“因为男人们喜欢这一套,对寻常女子腻味了,就喜欢猎奇,比如庵堂或者道观里的女子,对他们来说别样逍魂。”
“这里是道观?”姬堇华心中一动。
“自然,别以为只有秦楼楚馆才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此时姬堇华才明白过来,这里就是个打着修道之名,做皮肉生意的场所,专门拐骗良家女子,逼良为娼。不好的猜想被证实,她不过出个门,居然就遭遇了这等倒霉事。
“你们做这种事,就不怕被发现吗?”
那女冠似觉得她的话格外可笑:“做得隐秘怎么会被发现?何况越是权贵豪绅就越是喜欢此道,不瞒你说,此地的客人之中就有不少权贵,有了那些人的庇护,谁又乐意跟我们过不去?”
姬堇华心底一凉,她原本心内思忖,向对方说明自己是相府千金,许诺支付赎金,或许会脱险,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形——这样见不得光的地方,此刻她若是表明身份,对方知道招惹了得罪不起的人,只会害怕报复更加不放她走,且将她看管得更严密,那岂不是弄巧成拙?思来想去,还是先观望观望再说。
就在发愣的时候,女冠从桌边站起来:“说了这么多,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可就别抱着侥幸逃跑的念头了,目前为止咱们这还没有逃出过一个姑娘,倒是有不少逃跑失败挨不住刑罚自尽的。”
满意地看到姬堇华变白的面色,她继续说:“不过若是听话,日子就好过的多了。”说着朝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那些性子倔强不听话的,咱们这里的刑罚多得是,有的是对你胃口的。”
说完,她示意了一下桌边的一叠女冠衣物。
“以后就穿这身衣服吧,明天开始我便让人教你这里的规矩。”
姬堇华直到她离开了阖上门才回过神,拿起桌边的衣物一看,虽然是道袍没错,但是料子轻薄,穿着就像是贴在身体上一样,曲线毕露,而且经过特意剪裁,越发显得腰身纤细,胸部饱满,显然是专门为了吸引男人做的改良。
她急忙将衣服扔在一边,悄悄凑到窗边往外看,却发现窗户完全被封死了,光线都透不进来。不死心地转到门边,才推开门就看到几个彪形大汉守在院子里,被他们虎目一瞪,她急忙关上门缩进了屋里。看管的这么严密,逃走是无望了。
一直惴惴不安地在房间里待到了晚上,那个叫净慧的女冠送来了食物,并嘱咐她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训练。姬堇华本来想通过她打探些消息,结果才问了不到两句话,那女冠就冷冷地说:“奉劝姑娘不要打什么逃跑的注意或是使些小计俩,妙清真人经营此处多年,什么没见识过,那些不服从管教的,被喂了药还不是一样接客,若被惹得不快了,刑罚算是轻的,将姑娘赐给有虐待癖好的客人或是院里的粗使仆役玩乐,那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姬堇华心底一凉,饭菜也食不知味,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晚上她借口透气想出门,结果看守的大汉以不能自由活动为由又将她拦了回去。垂头丧气回到房间,翻来覆去不能安睡,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合了眼,没睡多久就被净慧叫醒,说是准备学规矩了。
起来一看,头一天见过的那个女冠正坐在桌边,朝她打量了一圈:“怎么没穿那身衣服?”
姬堇华朝被随意扔在一边的改良道袍看去,支吾道:“我不习惯穿这衣服。”
女冠眉眼泠泠地朝她一瞟,讽刺味十足:“你是想自己换上,还是我找人帮你换上?”说着目光转向门外,“院子里那些守卫想必很乐意接受这个差事。”
姬堇华身子一颤,想起昨晚净慧的话,立即抓起那套衣服转到屏风后面,将道袍换上后走出来,女冠看了看她,转头道:“净慧,替她挽发戴冠。”
净慧答应一声,便引着姬堇华来到妆台前,将她的发髻拆下来,高高竖起,梳成女冠的发式,然后再戴上青玉冠,两侧垂下碧玉丝绦。
收拾完,女冠让她转过来看看,目光流露出惊叹之意。她的长相本就清秀,及笄之后气质便开始偏向女子的柔美,看起来清丽灵动,此刻经过这番打扮,发冠高挽,露出优美的颈项,身形曲线曼妙起伏,婀娜之余竟是别有一股出尘意味,两种矛盾的特质就这么融和在她身上,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果然很不错,跟瑶光比起来,倒是更多了几分灵气。”满意地点点头,女冠也忘了刚才的不快,说道,“坐吧,我同你讲讲此处的规矩。”
尽管这身打扮倍感别扭,姬堇华还是合作地坐下,听她讲了起来。
“我号妙清,平素可称我妙清真人。”
姬堇华忍不住在心里嘟嚷,顶着真人的名号,却做些逼良为娼的龌龊事,也不怕天打五雷劈。
“你既然来了此处,也当取个法号。”妙清沉吟片刻,说道,“你便叫瑶英吧。”
经过刚才衣服那一件事,姬堇华知道再不可明着抵触她,此刻任她给自己取了法号,也没表示任何意见。还都来上谁。
“好了,接下来,跟你说说平常要学的东西。”
姬堇华这才知道即便是出卖色相的女子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仪态气质是必须的,各种技艺更是要手到擒来,即便不样样精通也要有所专长……这都是寻常的技巧,更为重要的是,要学会揣摩男人的心思,只有摸清了男人在想什么,才能投其所好,让他对自己着迷,继而其欲罢不能。
一整天下来,姬堇华四肢无力,整个脑袋都晕了。到了晚上的时候,对着眼前膳食,不满地问净慧:“中午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为什么饭菜只有这么一点?”根本填不饱她的肚子啊。
净慧望着她,依旧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为了保持良好的身形,观里姑娘们的饭菜都是定量的,不止你如此,其他人亦是如此。”
“这……”姬堇华望着眼前的饭菜,虽然也算得上精致,但是分量严重不足。今天脑袋里面塞了一堆东西,还被逼着练习坐姿站姿等等仪态,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么一点东西哪里足够打发五脏庙的。
姬堇华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净慧姐姐,能不能通融一下,给我加点菜,今天我都快累死了。”
净慧无动于衷:“那可不行,这也是为了姑娘自身好,你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姬堇华一脸怨愤,什么为了自身好,还不是为了好满足男人赚银子。
吃完了饭,准备沐浴的时候,仍旧是净慧带了人过来,将东西准备好。姬堇华看她们弄得差不多了,刚要出口让她们出去,自己好沐浴,就听见净慧道:“姑娘请宽衣。”
见她没打算出去,姬堇华有点不高兴:“我不要人伺候,你们下去吧。”
“我们这的姑娘,即便是沐浴也有一套特别的方法,一个人做不来的。”
“什么方法?”不就是洗个澡吗,还要方法?
“沐浴时要以玫瑰露滋润身上每一寸肌肤,比如后背,没人帮忙怎么行,而且胸部也要做保养,按压某些穴位有助于成长,你不知道方法,还是得我来教,除此之外还有……”
姬堇华听完整个流程,已经愕然地说不出话来。她只习惯让浅碧深红两姐妹服侍,其他人只会觉得别扭。
“我能不能省点步骤?简单一点不好吗。”
净慧淡淡瞟了她一眼:“或者姑娘更喜欢让其他人来做这些事——”1cst4。
“不用了,还是你来吧。”这种和妙清一模一样的语气,想不知道她指的是谁都难,姬堇华立即改口。
于是这是有史以来姬堇华洗得最为煎熬的一次澡,好不容易折腾完了,从浴桶里爬出来的时候,净慧用毛笔在她左臂上轻轻点了下。姬堇华咦了一声,随即看去,左臂上一点殷红格外醒目,她伸手去抹,却怎么都抹不下来。
关于贵客
“这是守宫砂,开苞之后就会消了。睍莼璩晓”净慧收起毛笔解释道。
姬堇华一愣,意识到她的语意后,忍不住身子一寒,她必须早点脱身才行。
净慧收了东西退出去,让她好好休息,阖上门没多久,姬堇华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就这样在这座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道观里待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妙清一大早就带人过来给她梳妆打扮,时不时在一旁指点。姬堇华莫名其妙,感觉她今天似乎格外不同。
果然等她梳妆完,妙清上前说道:“今天有个客人要来,你要好好接待,万不可冲撞了。”
姬堇华始料未及,没想到这么快就让她见客,她急忙推脱:“妙清真人,我还未准备好,许多规矩都没学会,这样就见客难道不会太仓促了吗。”
本来妙清也打算再等几天的,可是一来见姬堇华十分合作,并没有太过抵触,二来瑶光去后的这段日子,她一直未寻到合适的替代,那位客人只怕等得不耐烦了,百般权衡,只好将姬堇华推出来应对。
妙清斜斜睨着她:“这几天我教给你的你记住了?”
姬堇华觉得那双妙目里寒意凛凛,只怕她要是推脱记不住,后果很糟糕,只得道:“记是记住了,可是我怕自己应付不来……”说着做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就像第一次登台怯场的姑娘。
妙清面色一缓:“记住了就行,也没指望你能做得多好,只要不砸场,应付一二即可。”其实妙清心里也没底,之前也找了几个酷似瑶光的女子,可是显然未入那人法眼,不知道这个会怎样,此刻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但愿能让那人满意。
早膳过后被妙清又吩咐了一些细节,净慧就来告知贵客到了,妙清一笑,便带着姬堇华去往前厅。这还是她第一次出这个院子,发现四处布局严谨,从外表看起来确实是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道观,谁又会知道内里经营的是如此肮脏的勾当呢。
到了厢房门前,姬堇华心里一紧,不知道被妙清这般看重的贵客是谁?京中豪门贵族有不少她都见过,不知道这位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会不会是她认识的?
不容她多想,妙清便带着她跨进了屋里,一手掀开帷幔往里走去。
“久等了,薛施主。”语态恭敬,收敛了身上的媚色。
姬堇华心下好奇,从妙清身后朝里面看去,只见一人正背对着她们看向墙壁上的山川图,穿着一身墨蓝色锦绣长袍,显得身形很是修长,听到动静后才缓缓转身,露出一张戴着面具的脸。银质雕花面具遮挡了半个面部,鼻子以上的部位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隐约露出一双眼睛。
那人目光在姬堇华身上一顿,似有片刻怔愣。
“薛施主,这位是新近入观的瑶英,于道法方面别有研究,故而引来一见。”
姬堇华按照妙清教习的规矩施了一礼:“贫道瑶英见过施主。”心里忍不住鄙夷,明明就是恩客,偏偏还玩这么一套。道法是什么她一窍不通,倒是被灌输了不少阴阳双修术的知识。
一旁的妙清见进来之后那男子的眼睛就没从姬堇华身上挪开,心里顿时一松,看来这次投其所好是成功了,于是轻车驾熟地说:“瑶英,你便好好同这位施主辩道。”说完给她使了个眼色就离开房间。
辩道?什么道?合欢之道?姬堇华心里一紧,迫于妙清的胁迫又不能拔腿就跑,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她离开,剩下自己与那个面具男独处。
“你叫瑶英?”那人低低出声。
姬堇华嗯了一声,为了转开他的心思,走到桌边执起茶壶倒水,放在他面前的桌上:“施主请坐。”
心里疑惑,这人戴着面具隐藏外貌,或许是在京中有些名望地位,不欲让人知道他来这里鬼混,不知道会是谁,一边想着一边在脑袋里搜索京城里薛姓的世家豪族,却没想出所以然来。
那人依言在桌边坐下,目光从她脸上移到她奉茶的纤纤玉指之上,不由得凑近了几许:“姑娘应是刚来此处不久吧。”
姬堇华骤然觉压迫感逼近,收回心思稍稍拉开点距离:“施主目光如炬,瑶英确实初来乍到,规矩不通,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薛姓男子目光在她脸上一晃,蓦地握住了她欲离开的手:“这双手很美。”
对方力气很大,无法动弹之下,姬堇华勉强笑道:“施主过奖。”是了识到砂。
却见他握着那只手往唇边凑去,缓缓在上面印了个吻。灼热的呼吸烫得她一颤,而那双侵略性的眼睛更是让她有种夺路而逃的冲动。果然来这种地方找乐子的都不是什么善茬,不是道貌岸然就是衣冠禽兽,就像眼前这个,如果走在大街上看起来绝对是个彬彬有礼的君子,谁知道进了这里一样是个色鬼。
力气悬殊太大,姬堇华推不开他,只得拼命往后缩,却不防他伸手将她抱了过去放在自己膝上,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
“规矩不通?难道连最基本的待客的规矩也不知道吗?”
姬堇华只觉他语态逼人,似是久居人上。此刻全身受制,强行反抗没有作用不说,而且还会激怒对方,只得强迫自己放软了身子,说道:“施主第一次见瑶英便这般……”说着有些赧然地低下头去,“实在让瑶英难以适应。”
白希如玉的脸颊上浮现的一抹红晕,让男子心神一动,伸手捏了她的下巴抬起来:“你这是嫌我孟浪了?”
姬堇华眨了眨眼,分外无辜:“瑶英岂敢。”
那人似乎低沉地笑了笑,指尖滑过她的眉眼:“这双眼睛这么看人的时候,便是心中暗自算计的时候。”
话语中的笃定让姬堇华不由一惊,讪笑道:“施主在说什么呢。”
那人似乎犹豫了下,蓦地说道:“我姓薛。”
姬堇华愣了会儿,随即试探道:“薛公子。”然后观察他的反应,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他并不喜欢她一口一个施主的唤他。可是他既然来这里寻乐子,难道不就是喜欢这个调调吗?
心下疑惑间,他的气息已经越来越近,不知不觉已俯下身,朝她的唇压下来。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姬堇华忙伸手一挡,让他的唇印在了自己的掌心。
看着他势在必得的目光,姬堇华无奈出声:“薛公子可否给瑶英一些时间。”对方实力太强,实在无法,她只能使出拖字诀了。
“为何?”他干脆将她那只手握在掌心,不住摩挲。
姬堇华克制住浑身鸡皮疙瘩乱窜,力持淡定道:“瑶英初来乍到,实在无法与一个见面不过一次的陌生男子行亲密之事,薛公子雅量,何不给予瑶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