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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县令-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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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玉喜自走出肖掌柜那堂屋后,就横了一条心,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要立足,怕是不顶事的。

    他不等五娘开口,忽就站起身,说道:“贼秃驴,既不干五娘的事,你找小爷就好。你也不过是个被人摆布的蠢物,想来占我的便宜,我两人就出这门,到外面见个分晓。”

    那大汉哈哈大笑道:“好个小爷,今日爷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拳头和巴掌,不让你把五彩铺子开完,爷就给你磕头。”

    五娘见梁玉喜这样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小子不知好歹,只晓得口舌占便宜,完全不理会这眼前贼秃子,正是肖骁申的“四穷奇”之一,都唤他铁扇子头陀。一身蛮力,还有两只大巴掌,抡起来跟风在扯一样。另一喜的是,梁玉喜还晓得站出来强出个头,把五娘护在身后。

    她忙去拉梁玉喜,梁玉喜自有盘算,也不理她,指了大汉说道:“当作今日这店里众人的面,你说要是撂不翻我,就给小爷磕头,可是实话?”

    大汉气得牙都咬碎了,叫道:“小子,你太小看爷了,这地界都是些江湖人士,爷说的要是虚言,你就是我亲爹。”

    他把酒碗一摔,怒道:“今日要是一个回合撂不翻你,爷不单给你磕头,还叫你祖宗。”

    “好,既是如此,你先容我吃两个馒头,我有了力气就出去。”

    “你这小咬虫,你吃你的,也别说爷今日欺你。”大汉说完起身就往门外走,一众人等见此,也跟着到外面去凑这热闹,扯开场子。

    五娘忙叫小二拿了牛肉和馒头,还温壶酒来。

    店里的木客,平素倒是没少见识人打架斗殴,但今日这铁扇子头陀和这文弱小白脸,摆明了是一个嘴硬找死的架势。甚至都无人要赌上一把。

    五娘一边看梁玉喜狼吞虎咽,一边揪着心的劝道:“我的小冤家,你晓不晓得,这厮正是肖蝎子的打手。你看你手无缚鸡之力,那是对手,你吃了趁人不注意的,从后门出去。这里我还挡得住。”

    “五娘,你莫说了,我吃了好动手,莫让他等急了。”

    梁玉喜其实心里也打着鼓点,不知道这秃子究竟有些啥本领。不过,这地方横竖是不好混了,今日要做点狠事才行。但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死在这里,就苦了自己的娘,也连累了老爷托付的事了。

    他吃完馒头和牛肉,给自己倒了一碗酒,把酒也喝干净了,啪一声把碗摔在地,卷了卷衣袖,将袍子撩起扎好,就往外走。

    那五娘见此,泪珠儿几乎都下来了,忙叫小二去喊曾妈妈,自己赶紧跟了出去。

第十四章 雪() 
梁玉喜站在门口,眼见林场中央,已被木客围了一大圈,十几根火把照得一个个脸上泛着红光。那光头大汉叉开腿,抱着双臂站在中间,足足比梁玉喜高出一个头,那身坯就是倒下来,也能把梁玉喜砸瘪。

    梁玉喜只觉心里直哆嗦,腿肚子也有些软。心想,这走过去是必死无疑了。

    娘,我心里给你磕个头吧,孩儿对不住了。

    他走进人圈子,那些木客更是兴奋,把他围定在里面,嘴里还唔欧的乱叫。梁玉喜睃巡四周,看那一个个泼皮嘴脸,早恨不得自个被那大汉一把撕了才好。尤是人群中,“四穷奇”的另外三人,老大金瓜子、老二花脸子、老三秃瓢子,脸上挂的是冷笑,眼里满是鄙夷,觉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不知怎的,这四周越是嘈杂,梁玉喜反倒笃定下来了。他记得马德贵给他讲过,这“双拳难敌四手”讲的不是套路,也从不主动冒进;讲究的是全神贯注,借势借力。眼里要有精光,盯得住来的每一个拳脚。不怕力道多大,只要是个架势,总是破绽百出的。而唯一的大忌就是分神。

    梁玉喜定定神,慢慢向铁扇子头陀走过去。

    此时,西屋楼上也站了曾妈妈等人。曾妈妈让玉莲唤了几声玉喜,都被人群的声音压住了。那些楼上的姐儿也从未见这林场如此热闹过,几个心里都替梁玉喜干着急了。

    铁扇子头陀看梁玉喜走过来几步后,兀自不动了,心想,这小子面相还有些沉稳,只是横看竖看都没有几两力气,我且耍他一耍,再打他个半死,也显我手段了得。

    他一声大吼,就向梁玉喜冲了过去。围观的众人,也咿呀乱叫开来。而人群中只有一个人,一言不发,眉头紧锁,冷眼看着这悬殊的决斗。

    铁扇子头陀冲到梁玉喜几步远的面前,左脚一点,就抡起蒲扇一样的右手,作势要扇过去。

    也是这厮太目中无人,这第一个破绽,梁玉喜看倒是看清了,只是身子还没动得起来。

    他后撤一步,“叭”一口口水就吐向铁扇子头陀。铁扇子头陀躲避不及,正中了自己的鼻梁上。这如老虎屁股被撩了一把,他啊一声,紧赶了一步,也全无了章法,左手一把就往梁玉喜胸前抓来。只是手快,就抓了个正着。紧跟着右手就抡了过去。

    说时慢那时快,梁玉喜左手一把扣住他胸前的大手,顺势后撤时右手把他卸了劲的左手肘一别,右脚一勾,只听啊呀一声,那铁扇子头陀像一头牯牛,咚一声,仰面就摔在了地上。

    顿时整个林场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铁扇子头陀自觉左手臂钻心的痛,嘴都咧到了一边,在地上想爬起,又一时不好使力,实在狼狈得很。

    那五娘和几个姐妹倒欢喜得不得了,在楼上忍不住就拍起手儿来。

    铁扇子头陀好不容易挣扎起身,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左手臂也是,还动惮不得了。这一摔的确不轻,他一是人高马大的,加之刚才使出了蛮力,只是都伤的是自个。

    当作林场众人的面,脸上实在挂不住。他心里也清楚,这小子得手不是侥幸,只是怪自己一开始太轻敌。

    眼看着其他三个兄弟在一边,吹胡子瞪眼的。这如火上浇油般,他一时恼羞成怒,也不管许多,起身后就一条铁腿扫过去。梁玉喜一直提防着他,就闪到一边,先避开锋芒。铁扇子头陀照准他下颚,又弹起一腿。梁玉喜侧身后,把他飞起的腿一搂,一个绊子,就将他撂倒。

    这一撂,木客中还有高喊叫好的,也有鼓掌的。

    只是,那“四穷奇”中的另外三人,再也按耐不住,就一起冲进了场内。梁玉喜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下作,忙往旁边闪。那三人如老鹰抓小鸡,步步向他逼过去。

    木客中突有一个清亮的声音高声说道:“几位英雄好汉且慢,若要相帮,也得那铁扇子头陀点头;那二掌柜要是有人相帮,也大可站出来才是。”

    梁玉喜借着那些火把的光,定睛细看,才知此人并非他人,乃是北城门口被示众的董书怀。

    梁玉喜想这董书怀不知怎么到了这里,只见他话音说完,就往场中央走来。他走近梁玉喜,脸上还挂了一丝会心的笑容。

    五娘也在上面叫道:“今日这事,也非全是这小子惹起来的,我五娘也有一份子。”她也学那绿林好汉,对众木客抱拳后道:“若是那个好汉今日站到这小子身边,教他今日不死,我五娘这还没卖过的身子,就是那位好汉爷的。”

    这话一出口,如斩钉截铁似的掷地有声,场内的人无不跃跃欲试。也有平素被这“四穷奇”欺压得紧的,就借势在一边嚷嚷。还有几个面刺金印的,也实看不怪这以多欺少,就站了出来,往梁玉喜这边走过去。

    梁玉喜回头看那五娘还有曾妈妈,都是心戚戚焉,只觉鼻子一热,心里感激得很。

    他有些语塞道:“众位好汉和姐妹,我梁玉喜不过一家奴、小厮,蝼蚁一样的性命,各位太高看了。”他一抱拳凛然道:“梁玉喜先谢过替我出头的各位,今日过了,若是还有明日,我当知恩必报。”言毕就一揖到底。

    那董书怀一旁安慰道:“玉喜兄弟,莫说这无明日的话。”他也抱拳向众木客道:“这兄弟,我也是初识。不过今日的事,各位也看得清。各位也有眼有珠的。几位爷要是一起对付他,我也拦不住。但今日他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打算从这里站着出去。”

    那“四穷奇”的老大金瓜子,早压不住怒火,哇哇乱叫道:“几个乌龟,休说那些不中用的,来几个也就收拾你几个,还不给爷放马过来。”

    他啊呀一声,徒手就直往梁玉喜扑了过去。老二老三见此,也呀呀叫着,直扑董书怀。

    梁玉喜和董书怀并不后退,就等着几人扑拢。

    五娘急的忙去拉曾妈妈,曾妈妈也是轻叹一声,回身往房里去了。

    眼见几人正要缠斗一起,突地,所有人入定了一般,收起了拳脚,收回了目光,都惊愕得张大了嘴。都把头儿抬起,望向黑沉沉的夜空。

    那一丝丝的冰凉在脸上,这分明不是雨;这眼前飘落的,那大片大片飞舞的洁白,分明是雪花。

    下雪啦?

    众人都醒了过来,是的,这纷纷扬扬而下的,正是雪花。五娘惊叫道:“七月雪。”

    七月雪,初秋时节的雪。悠忽间,还是飞扬而下的雪花就变成了鹅毛大雪,在眼前扑簌簌的落,一小会,几乎都看不清面前站的人。

    这是什么天兆?

    没有人再在意眼前这一场争斗,而心里都有了些不详的预感,这天地间的事,比眼前的事不知奇异多少,也最让人无法揣度。尤其是这一辈子都难得碰上的事。

    正在大家看着这神奇的大雪突降,只听得林场后的深山里,轰隆一声巨响,那林场背后的大山,山体通体就发出红光来,一时如闪电一样,把黑夜照得红彤彤的。

    还没等众人惊呼出来,那红光一下子就消失了,似乎只是众人眼前一花,出现的幻觉。

    大家都面面相觊,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那红光消失了一会,就听得天空一霎时,惊起的鸟叫声,声震四方,黑压压一片一片的,四散飞去。

    所有人,都尖叫着,只顾找地方躲起来。

第十五章 嘬两口() 
至此,黑松山就没再晴过一天,连续下了好几天的大雨,似乎就不再打算放晴了,整个林场都被雨水浇得透透的。林场大门口,也积了一人高的深水。所有人都忧心忡忡的,躲在林场的大小房间里,不敢站在那外面。生怕,这雨一下子变成了刀子。

    梁玉喜与董书怀两人就常常到酒馆聚一处,听着外面的雨声,喝着闷酒。

    五娘有时也陪在一边。梁玉喜也不再轰她,只是五娘也不再往他身上靠,隔得远时,只拿眼远远看着他。

    那些木客,也无事都挤到酒馆来。多数时候,这里都挤满了人,没有空位。

    相互挤挤的时候,木客们也没有那么大的火气。酒和菜也可以被别人拈来端去,酒也喝得顺了,面上都和气了不少。

    大家都觉得快不认识自个了,而心里倒是装满了恐惧。

    梁玉喜和董书怀只要一进酒馆,木客们常常拱手施个礼,客套几句,或是把位置让一让。尽管两人谦和一阵,还是坐了下来。

    喝了几天酒,梁玉喜才从董书怀和木客们那里知道。这些木客,不敢轻易离开此地,皆因为,他们都是些江湖人士。或走投无路,或无所遁逃;流落也罢、投奔也罢,就聚到了这一处。

    最早前,有传闻这山弥山林场,有心要扯个大旗,让江湖人士啸聚一处。

    不过这些传言似乎并不确切,来了后才知道,这林场也非绿林好汉聚义的地方。林场虽是来者不拒,但也不见肖骁申扯了唿哨,与一众人等打家劫舍,或是攻城掠地,做个乱世英雄。只是都承认,这林场大掌柜肖骁申,面目却属藏得深。

    好在这做个落脚之地,还算相应。官府也不来袭扰,肖骁申说不上仁义,但也不怎么盘剥众人,这些人就慢慢安心留下做个木客。

    因为都是些江湖人士,这留下的木客,义气相投的,就在一处,不太投机的,就各处一室,也慢慢的就有了些讲究。如东一屋,住的多是牢城出来的囚徒;东二屋的多数原是后汉后周的兵勇;西一屋,就是些头陀、行者、方士;西二屋是些篦头待诏等手艺人。

    这林场最莫名之处,还是这进了林场的人,每个人都得会一篇叫《达曼》的经文,须早晚默诵,若是不诵读,则不予收留。梁玉喜也想起,肖骁申在祭拜斧神是,也念诵过达曼二字,只是不明何意。

    董书怀说,自己早年跟商队一起走过西夏和大辽,倒是在那边听过这达曼二字,只是也不明就里,大抵只知道这是一个西域中的传说人物。

    讲道东闾府,都知道东闾老爷是在这林场挂了个名。那东闾老爷早年花银子买下此地不假,不过干股被肖骁申姑丈所占是实话。

    至于肖骁申姑丈何许人,也都说不上来。

    肖骁申盘桓在此经营多年,早已家财万贯,哪里会舍得让东闾府的人来插上一脚。梁玉喜想,偌大的产业,就这样被肖骁申强占了,老爷心里不知怎么想的?也是,这东闾府向来不与当朝者有瓜葛,与官府之间的交道是能躲就躲,怕惹上祸事,所以,被官府以权势欺压的事,是能忍则忍。老爷心里一定认为,这些事体也都不如宝匣的事大。

    梁玉喜望着那如注的大雨,心里盘算着离初十日还有多少天,也觉心里有几分忐忑。再是冥冥中会有指引,只是这不详的天兆,还是让人甚为担心。

    雨势也不见小,所有人都不愿离开那些避雨的房屋,也没有人到这林场来,渐渐的,林场的米面越来越少,酒馆的酒也被人喝得差不多了。

    木客们更多的是睡在大铺上,盘算着这断炊之日后,要不要离开此地。

    这一日,梁玉喜躺在小屋内,大黄狗也卧在他铺边。他把五娘拿给他的一坛酒倒了一碗。昨夜,他冒着大雨,悄悄出去到土地爷神龛处瞧了瞧,宝匣还甚为妥当,此时也心安了一些。

    一碗酒刚喝得差不多了,耳边就传来一个声音,“喂,喂”的叫了几声。

    梁玉喜翻身起来,大黄狗耳朵也竖了起来。梁玉喜见门外并无人进来,正纳闷间,又听到一个压低的声音,“小子,抬头,抬头,我在这里。”

    梁玉喜一抬头,屋顶上面除了木板什么也没有。那大黄狗倒是看到了什么,汪汪的叫了起来。

    “你把那畜生赶走,小子,我在上面。”

    梁玉喜才从楼板间的缝隙处,看到了一双眼睛,正盯着下面。梁玉喜知道这楼上正是曾妈妈、五娘她们的房间,也常有些木客在楼上走动,不过,这人隔着楼板喊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你是谁?”

    “小子,你先把那畜生赶走,我见不得它。”

    “你在上面楼房里,这狗也惹不到你,你有事就说来听好了。”

    “啊呀,气死我了,你也是个小畜生。爷要你那坛子中的东西,你怎地不开窍。”

    梁玉喜见他有些语无伦次的,也觉好玩,“那你下来说几句好话,我自然给你。”

    “娘的,你这小畜生怎么不通人情。我不乐意看见这畜生,你快赶走它。”

    梁玉喜没好气的说:“是你不通人情还是我不通人情,明明是你在求我。实话给你说,这酒是酒馆最后的一坛酒,你要是好好求我,我说不定舀一碗给你,你要是再胡说,我也难得再搭理你。”

    楼上的显然是软下来了,“好好好,你是小爷。你得把那坛酒给我留着,你先找根麦管,我嘬两口。”

    梁玉喜觉得实在好笑,虽不知这人什么模样,不过,这杯中物显是挚爱之物。

    梁玉喜就走出屋子,在伙房找了根麦管。他回房后,喂了一声,那一只眼珠子,就又在楼板处来了。

    看见梁玉喜拿着麦管,那眼珠的光霎时就亮了。

    梁玉喜将麦管插在坛子里,站在床铺上,将坛子举起,刚好能够到楼板。

    举了半天,那麦管才好不容易被楼上的人嘬住,只听得滋滋的声音,那人开始美美的享受起来。

    梁玉喜估计差不多的时候,就嚷道:“好啦,好啦,我这酒都快被你嘬完了。”将坛子收了。

    那人忙急道:“最后再来两口。”

    梁玉喜就逗他,“你要喝可以,你若是下来,我再给你倒个满碗。”

    “那得把大黄狗撵走,不然,我就在这楼上朝你床铺撒尿。”

    梁玉喜急道:“别别别,我给你撵狗好了。”

    他把大黄狗撵走后,朝楼上说道:“你下来吧。”

    “我现时不下来,晚上我自会下来。”

    “晚上几时?”

    “月半空时,我就下来,你切些牛肉等我就是。”

    梁玉喜笑道:“爷,这林场都要吃空了,哪来的牛肉。”

    “我知道牲口棚里,还有几只畜生,你不会想办法?”

    梁玉喜想,我这是欠你的啊?“这事我不敢做,那是使唤了给林场做工的牲口。”

    “哎呀,你这小畜生真不会想,这林场都快泡在水里了,那还要做什么鸟工。你若是不敢,今夜你等我去牲口棚割只牛腿来下酒。”

    梁玉喜心想,一条狗都吓住了你,你还敢去杀牛。

第十六章 短人() 
是夜,梁玉喜估摸着时辰差不多,就把酒拿出来,又找了两只碗摆上。

    他想这馋酒的人是不会食言的,要知道,这酒馆已是无酒可卖了,也无人愿意套上牲口,往县城去采买。前面酒馆的门板,都快被那些木客打烂了。再过几日,只怕都有些熬不住了。

    约莫午夜,一个甚为矮小的黑影闪了进来,梁玉喜以为是大黄狗,也没起身就唤它。

    哪知,黑影发出一个粗重的男人声音,“小子,是我,快掌灯。”

    这把梁玉喜吓得不轻,疑似自己看花了眼。再细看那黑影,高不过两尺,只是比黄狗粗壮些,还真是一个人。

    梁玉喜忙起身掌灯,原来进来的正是一个短人侏儒。他一脸的胡须,四十开外。长得头大如斗,只是短手短脚的,还一身短打扮。一对八字眉下,两只眼睛瞪得溜圆。身上被淋得湿漉漉的,而肩上正扛了只热腾腾的牛腿。

    “小子,傻看什么,快接过去。”

    梁玉喜忙接过那牛腿子,只是也无处摆放,就滑稽的举在手里。

    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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